“”

“难道是他们觉得自己基础不牢固,想多巩固一下吗?”

“”

【救命,这人好不要脸。】

贝婧初善意地提醒:“表兄,你这样说话,是会挨打的。”

他收起欠打的嘴脸,难得认真地夸赞:“开玩笑的,你学东西比我快,追上我又不难。”

贝婧初有点小骄傲地想:【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说。】

【我只是为那些被你凡到的同窗们鸣不平而已。】

贝钤:浪费感情。

他烦到谁了?他哪里烦了!

贝婧初吃完了瓜回宫,本想洗洗睡了,但是被阿耶叫了过去。

“以前本想着,若颜褚是个得用的,你有两个暗卫轮换着来,也够用。”

“但现在不行了,阿耶再给你一个。”

“而且颜仲到底是男子,你若是沐浴或是如厕,他不能跟着。”

旁边身着暗卫制服的女子行礼:“属下颜朝,拜见天坞公主。”

“等等等等!”

“沐浴跟着,我就忍了。”

贝婧初震声:“如厕就不必了吧!!”

阿耶不解:“为什么不必,如厕正是人没有防备的时候,这时候很容易被行刺。”

“他国有一个君王,就是被刺客从粪坑里钻出来行刺,一刀捅穿了秽处。”

???!

【世上竟还有如此死法!】

见小兔崽子惊愣的表情,皇帝很快乐。

这小家伙见识的东西太多,已经很少有东西能震撼到她了。

所以贝恒继续加力:“你学了史书,还记得景公是怎么死的吗?”

贝婧初想起来了这个离奇死亡的君王。

她弱弱地回答:“掉掉进粪坑里,淹死的。”

这个死法真的很离谱。

所以证明,在那种时候挂掉,概率并不是零。

但是贝婧初还是想抢救一下:“景公统治的时候已经是七百年前了,没有现在使用的这些工具。”

“现在我们解决那什么的时候,也也不会在那什么坑旁边蹲着呀!”

贝恒还想说什么,贝婧初捂耳朵不听不听。

“不行,这是底线!”

“这比人格还重要,有人看着我是解决不出来的!”

“没被杀死,就先被憋死了。”

“不要!绝不!”

贝婧初的努力抗争许久,终于取得了胜利的结果。

而不久后,谭娘子正经的努力,也有了结果。

谭家主未死,她虽然没有真正继任家主,但权利已经移交到她手上,只差一个名义。

谭家的一应账目、资产,甚至连族谱都抄了一份,送到贝婧初这里。

诚意不可谓不足。

当然,贝婧初是没时间去管谭家的事的。

但她身边不是有一个管账的好手嘛!

就是年纪小了点。

贝婳看着眼前比两个她还高的账本,陷入了沉默。

“殿下,你在做什么?”

贝婧初大言不惭,“我来给堂姊送练习的材料!”

“堂姊的算术一直很好,尤其是账目类的题都是信手拈来,我觉得你简直潜力无穷。”

“弘文馆布置的,一定不够你玩儿的,我这不就来给你送了嘛~”

“现在不会没事,多练练,以后就会了。”

贝婳两眼一黑。

是真的两眼一黑,直直地就往地上倒。

“唉唉唉!堂姊!”

贝婧初心里的警报疯狂拉响。

【啊啊啊啊啊!】

【我不会布置个任务把她给吓死了吧!】

【我知道是有点压榨的嫌疑,但她不是还没开始干吗?】

【救命啊!我压榨死人了啊!】

皓月听到刺耳的尖叫声,迅速推门进去。

贝婧初撑着自己的小短手,扶着比她高一个头的贝婳,慢慢放到地上。

“皓月皓月,传太医,堂姊要死了!”

此时,一只手扒上贝婧初的手背。

贝婳宛如诈尸一般地虚弱睁开双眼,“殿下,不用太医,给我糖,我的荷包里”

说完这句,贝婳脖子一歪,又晕了。

【这症状好熟悉呀,感觉很像低血糖】

【这真的是低血糖吧!小小年纪身体就这么虚?】

皓月摒弃掉自家公主不找调的心声,立刻就去翻贝婳的荷包,翻出来一包糖莲子。

她拿起一颗,怼到贝婳的嘴边。

幸好贝婳还有点意识,把糖莲子含进嘴里。

贝婧初还是吩咐长烟去请了太医。

等太医提着药箱都赶过来了,贝婳才恢复力气转醒。

太医诊完,贝婳叹气:“还是一个结果啊,就是老毛病。”

“我天生心脾两虚,患有饥饱痨之症。”

【真的是低血糖,好可怜的崽崽啊】

贝婧初拍拍堂姊。

“那堂姊就休息吧。”

听到心声的皓月忍不住自豪,她们公主殿下真是善良。

贝婧初不知道自家小丫鬟在默默地夸夸她,下一句话就露出了资本家嘴脸:“半个时辰够吗?不能再多了。”

皓月:

五岁啦

贝婧初五岁的学习生活,也只是贝钤升去了博堂的区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