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嫩的花唇被享用过,湿润得一塌糊涂,翕合的缝隙里几乎可以看见被白浊侵犯的柔嫩软肉。昏黄的烛光下,情液不住地流,令人疼惜不已。
麒麟心口阻塞的气脉叫嚣着衝破理智的情欲——操她。紧紧是插进去抽送是远远不够的,要操到她浑身发软,操到她哭泣呜咽,操得她泄身不止。
“麒麟。”陆崖的手指粗粝,拨开发颤的穴瓣儿。黏腻的阳精滴落在柔软的地衣上,炫耀着那该是多么激烈的欢好。
他开门见山的,如野兽彰显领地一般,彰显她被他射透了的花蕊。
病心头晕目眩,身子如秋熟的果子般粉红,脸颊烫得要烧起火来。她勉力睁开眼睛,倏觉又硬有热的东西,抵在了不堪再弄的穴口。
“啊……”她条件反射地轻吟,敏感不已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热流,连带着花芯同小腹都酸热起来,“嗯……唔……”
陆崖自她身后,捏住她小巧的下颌,引着她去看那即将被麒麟插入的花穴:“看看。你的骚穴很想要。”
麒麟徐出一口浊息,心底的异动不住翻涌。
花瓣儿被蛮横地撑开,还热着的阳精顺着麒麟昂首的男根不住地流。他的分身颀长如杀人的弯刀,被陆崖的白浊染得淫靡不堪。病心想躲,被陆崖死死抱住腰肢,祈求道:“不要了……啊啊啊啊要坏了……”
“别怕。”陆崖犹嫌不够,手指按着她的花核宽慰似的轻抚,附在她耳畔,声音低哑“待麒麟将神姬的蜜穴操软了,操到湿透了……我二人再一起入进来。”
“别、啊啊……别……”花核本就无比敏感,被他熟稔地挑拨、碾压、揉按,酥麻的快慰顺着小腹如蚂蚁般攀爬至全身。高潮过的花穴溢出一浪又一浪的淫液,将甫才贯入的阳精衝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他偏要她看:“瞧。麒麟的阳身进来了……神姬分明还想要。”
“啊啊啊啊……”病心被顶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睁睁见麒麟欺身过来。他衣衫完好,吻在她脖颈一侧。
就那么满满的、徐徐地,插了进来。
一寸寸、一点点地挤开被陆崖射得一塌糊涂的花肉,缓缓朝里长驱直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那物在穴腔里逐渐饱涨,浑圆的阳首顶开每一处淫肉时肌理紧贴摩擦的舒服。
“喜欢吗?”陆崖轻拍一掌,将那翘起的花核打得发红。
“啊!”病心脑子里乱作一团,眼眸里映入麒麟因为情欲而发红的眼眶,垂眸吻她时蹙起的剑眉。
太要命了。
“不喜欢?”陆崖掐住那颤栗的花蒂,几乎挑弄般掸击。
病心被他弄得屈起脚趾,花穴情不自禁地吮吸着麒麟的阳身:“啊……”那感觉实在太过猛烈,要逼疯她般真切,“好热。里面好酸……”
话音刚落,那阳首的铃口便吻住了花芯的嫩肉。
“嘘。”麒麟呼吸微乱,抚开病心散落着肩头的发丝,捧住她的脸颊,“别吸。”
她岂能控制自己!被顶得大开的花芯紧紧吮住麒麟的阳端,想要他再入得深些、狠些,恨不得插进胞宫里止止痒才好。
“麒麟……”脑子里隻想要更多,病心被这般要命的酥软折磨得要疯了,“要、还想要……”
他如得了天音,精健的腰腹猛然一送,结结实实地撞入最深处!
陆崖似笑非笑,双手将她雪白的臀肉抬起,花穴掰至最开,惩戒似地咬住她的耳垂:“被麒麟操花芯,就这么爽吗?就这么要不够吗?”
“啊啊啊啊啊……”病心要被插透了,娇嫩的胞宫口被麒麟一记一记地捣入,剧烈的快感让整个身体如在风尖,“好深、好酸……”
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鼓起,淫乱的模样令人不敢逼视。淫液随着抽送四处飞溅,整个卧房里回荡着麒麟低沉的喘息与病心破碎的呻吟,还有啧啧淫靡的水声。
他顶得厉害,乌发披散,眼睛里一片漆色,好似做坏她是此刻最要紧的事情。那么禁欲而俊美的脸,做着最荒唐猛烈的事。
最持重慎独的他,也要被逼作为情欲沦陷的兽。
病心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麒麟,危险得让她害怕,却快慰得让她难以自拔。
“还要……”病心似乎怎么都要不够般,想将这样激烈的快意更加长久地拥有。淫液隻将二人身下染得一片泥泞,流在陆崖正抬势的阳器上头。
殊不知这才开始。
那被操得绵软大开的花穴,骤然感觉到另一处滚热的倾轧。
病心一声惊呼。
“神姬会喜欢的。”陆崖既哄又诱,手指不断揉弄着花蒂,引得花穴含着麒麟的男物不断张合,趁着湿濡的情液,堪堪挤入一寸,“会舒服的。”
“哎啊啊啊……”那种陌生的饱涨感令病心崩溃般发颤。似被塞满了,入透了……
麒麟每抽出一寸,陆崖即侵入一寸,此消彼伏的快慰,逐渐席卷向全身。
娇嫩的花肉被撑开,危险的凶器缓慢而温柔地贯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两根阳身上虬结的筋脉摩擦过花肉带来披靡般的痉挛。
涨得甚至不堪再入一丝,哪怕再多一点点,就会要坏掉般的快感。
陆崖察觉到病心即将陷入崩溃绝顶的高潮,他动作虽缓慢温柔,却并不停留,声音低哑而情欲,诱哄着她乖顺:“神姬不要吗?我们不是长生久视、千载万年吗?”他神色危险,执拗而佞傲,以舌尖描摹她耳廓的形状,“我们永远陪着你,不好吗?含着我们的阳根,穴儿被射得满满的,直到时间消散、天地寂静、宇宙崩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