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有钱人(1 / 1)

束缚 予一人 1259 字 2个月前

no17马丁坐在秦峥身边,上层的势力动荡要他的位置也变得不安稳。红磨坊里的人情世故繁多,高利益自然会牵扯到派系纷争,就比如李念文跟李幽,他俩是兄妹关系,这俩门外汉是当初被钱铁森一手安排来的,而他是另外个股东的表亲,现在股权大头都在了秦峥手上,谁知道秦峥会不会不由分说地找个总经理直接压在他头上。就是他今天有点过分努力了,想表现的要命,每个姑娘介绍的时候他都会在秦峥边上一个个地“提醒、备注”。像是:“yuki是上个月的销冠,老员工了,在这两年了,老客户非常多,下个月她生日,我们准备给她办个庆生会。”像是:“小雨刚刚十八岁,性格好,善解人意,很多人都喜欢这个款,清纯。”像是:“佳佳也是老人了,之前跟我一起在菲比,业绩稳定,一直在中上游浮动。”他挨个挨个的来,唾沫横飞,只是到了温樾那突然卡壳了。温樾的介绍短又快,她说完就回了,接着下个跟上来。马丁看着温樾犹犹豫豫,觉得备注不是不备注也不是,正纠结,却意外听见秦峥开口。“那个呢?”“……”马丁假装清嗓子:“咳、january,january有点傲娇,之前被客人投诉过,脾气不太好,但是,但是很漂亮。”他说得结结巴巴,提起她时也不像是刚刚那些尽是夸奖的话。这其中的理由显然复杂,秦峥没理会。他的视线从温樾身上扫过,颇有玩味地叹了句:“确实是漂亮。”马丁没想着秦峥会回应,而他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他跟着秦峥的眼神朝温樾去看,李念文跟他常年在暗地里较劲,他自然是不喜欢李念文李幽下面带着的人。不过,既然大老板发话,纵有万般不愿他也不得不认。他只当是温樾踩了狗屎运,长相恰是秦峥喜欢的类型。no18温樾直接被安排在了秦峥身边儿坐下。马丁说时顾宁宁拉着她小声:“记得请客。”温樾的左眼皮跳得更厉害了,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拿着“身体不适”的借口溜了,反复纠结,她还是迫于在金钱的y威中低了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就信这一次。场子刚开,一般都是那些男人高谈阔论的时间。基本都是这样,刚到,总要摆摆样子,等再过两小时看看?在这种“装模作样”的时间里她们都不需要搭话,只要在举杯的时候陪着喝就行了。离得近,温樾不想听也要很无奈地被迫听,在座的这些似乎都有比较密切的生意往来,话题绕着政策绕着什么项目展开个不停。温樾脑袋昏沉,昨天几乎没睡又被李幽下了药,她现在就是个死咸鱼,兴致缺缺,没逢场作戏的心情。yuki在台上唱歌,她是红磨坊的金牌,嗓子出众,就是来这儿的都喜欢年代歌曲,之前有个憨逼非点名要yuki唱咱当兵的人,气得yuki脸都绿了。温樾托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得想着,她意识飘忽,思绪不知怎么又飘到了医院的病床上,温樾转过头,看向了秦峥。他就是新来的老板?是吧,不然钱铁森怎么会这么上心,还特意安排了个女人送到他床上。她反应迟钝了,其实在顾宁宁跟她提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关系有点复杂,不过还好,她在这的兼职只是应急,等她母亲情况好转一切回到正轨温樾揉了揉脸,她低头翻出手机,江励的消息提醒弹出来,其中有一张音乐节的购票截图:【买了。】温樾提了个转账过去:【好,在上班。】江励几乎秒回:【(微笑)温姐不用客气。】温樾弯弯唇角,她看着“已退还”的消息,脑海里浮现出江励装怪的样子。她还想打什么,可却被突然从后抄来的手臂扣住了腰肢。随着男人用力,她人都跟着惯性朝着那力道靠去。他不知从何时注意到了她,环境嘈杂,他贴在她耳边:“在谈恋爱?”温樾头一仰,半靠不靠地在他肩膀:“是呢,不让吗?”秦峥笑笑:“玩忽职守,怪不得被客人投诉。”温樾挑眉,不动声色的把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你听谁说的?”秦峥手在她的腰上摩挲,她化着妆,扎了头发,在暧昧的灯光下,模样清纯又透着几分妖冶。

鬼迷心窍,他不禁想再尝尝她的味道。他扣着她后脑想再靠近,未想被她提前看穿。温樾伸手拦住了他动作,冰凉的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如同昨天一样,像一块即将融化的冰。“有监控,小心我告你性骚扰。”秦峥勾唇。他这是被威胁了?这丫头,牙尖嘴利,忽冷忽热,她好像没在乎的,说话做事全凭心情。秦峥抓住了温樾压在他嘴唇上的手:“那别人呢?总会有人忍不住。”温樾脸上笑着可动作抗拒,她一直在试图要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领导,我咨询费很贵的。”秦峥不依,反而压着她的后腰让她不住靠前。他身边多的是想要讨他欢心的人,可她特别得很,特别到竟然敢在这警告他。“能有多贵?”她几乎都贴到了他身上,饱满的胸肉被挤压着,让人不禁想起那绝佳的手感。秦峥的眼神变了。温樾看出了那是什么意思,妈的,还是人?她一面骂着一面又免不住地发慌,几次的挣扎不成让情绪跟着失控:“你放开!很贵就是很贵!”她大脑短路,语无伦次,说出的话就跟小学生吵架一样,反弹,反弹,超级反弹。秦峥笑了,温樾被握着的手腕已经红了一片,皮肤微微发烫,似乎再过会儿她眼圈都要红了。他不想这么快就把她玩坏了。自然,他也不知道温樾的委屈,谁也不知道,她连自己都骗过了。no19事实证明,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不是完全的封建迷信。秦峥开了一箱又一箱的酒,似乎是作为他预付给她的咨询费。有钱人真该死啊。温樾灌酒如灌水,她喝多了,心里又开始期盼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陈亚红病后,她把时间基本都泡在了医院跟会所,能翘的课都翘了,不能翘的就硬挺着上。眼看大考在即,几门课的书她一页没翻,还有没做完的实验作业……她们班的辅导员有私下找过她两次,在她说了自己的情况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酒过三巡,卡座里聊得火热,温樾有点恍惚,秦峥似乎在她身旁说什么,她头晕得厉害,不想管他。她弯着腰伏在了自己腿上,过了会儿,秦峥搂住了她的肩膀,温樾不耐烦地动了动,可却被抱得更紧了。他好像才想起问她的名字:“你叫什么?”温樾回:“january。”“january。”秦峥重复了一遍,他发音很慢,似乎在细细品味,温樾懒得理他,神经病一个,过了片刻,神经病接着问,“中文呢?”“一月。”温樾摆手又试着将他挥开。可她这动作在秦峥眼里就跟醉鬼一样好笑,温樾听到了他在笑话她,声音低沉,很有磁性。或许别人觉得好听,她只觉得恼人。她没忍住,抬头,人侧着脸趴在手臂弯里骂道:“混蛋。”秦峥凑近了:“你叫我什么?”温樾重复了一遍:“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