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要一直等着我。”
“我会等的。”
“大哥哥,下一次见面,你要很快认出我啊。”
“我一定。”
“大哥哥,我以前好像见过你。”
“昔寒,”漫山遍野的鲜花中,温迪说: “你知道吗?稻妻有绿色的重瓣晚樱,再过几天就要开放了,”
他看着小昔寒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 “在海棠花落尽的那一夜。”
“昔寒,怎么不穿鞋呢?”温迪低头看着昔寒赤裸的脚,
在右脚踝内侧的有一颗小小的痣,
昔寒摇摇头, “忘了。”
“进来吧。”温迪将门打开,
这个储物间放着的都是一些过去的东西,很多,很乱,很杂,
即使温迪没有住进来,她也很少进来,
而自从这里成了温迪的房间,昔寒便再也没有进来过,
此刻她慢慢地踏进这间屋子,眼神扫了一下四周,里面的摆放还和以前差不多,但更加整齐,看样子温迪住在这里期间没少打扫。
目光在床头的停了下来,
昔寒走过去,将床头的那根天青色的发圈拿起来,
温迪走到她身侧, “那天无意间找出来的。”
昔寒点点头,将发圈放了回去,
她自然地坐在温迪的床边,看着披着外套的温迪,笑了一下: “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害怕我呢?”
温迪抿抿嘴,略有不服气地将外套脱掉,胳膊抬起的瞬间,紧实的肌肉被薄薄的睡衣勾勒得一览无余,
“温迪,我想再去一次梦境的国土。”
衣服还没从头顶完全脱下来,温迪保持着双头绞着外套放在头顶的姿势,愣愣地看着昔寒,
过了一会,他点头, “那换衣服吧。”
昔寒应道,
温迪看着昔寒离开的身影,将衣服又重新套回身上,
两侧的山丘延绵,摘星崖沐浴在星光之下,
夜莺的叫声从远处传来,他们踩在干枯的树枝上,绕开新发芽的野草,
通道打开之后,温迪站在门前,有蓝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后,
远处森林夜猎的村民拿着火把驱赶野兽冒着星星点点的光,山谷回荡着吆喝声,
领路的猎户看向前方时忽然皱紧眉头,
“啊——!有鬼!”
火把掉在地上,血丝瞬间布满眼球,仓皇逃跑的路上鞋子掉了一只。
熟悉的木船上,
昔寒如之前一样坐在一头,温迪则站着慢悠悠地划着船,
“温迪,为什么这二十年来,我从未见过你。”
温迪轻咳一声,这些年来他之所以没有去见昔寒,是因为他要等这个女孩自己融入了这个世界,
同样,也是给她思考的时间,
二十年对于长生种来说并不久远,
“欸?那会我估计还很小呢,一个小家伙怎么你都瞧不上的吧?”
昔寒听后掩面笑道: “也是,我怎么会问你这样的问题。”
船桨荡漾着水波的声音,哗啦一阵,
梦月莲的天堂,充斥着盈盈的亮光,
带着梦幻的味道弥漫,
温迪放下船桨,
昔寒认真地看着他,
慢慢地,两人逐渐靠近,呼吸缠绵,
昔寒拉着温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当柔软的一片触及手心时,温迪感受到了属于昔寒的心跳,
他托着她的后颈,开始大口吞咽,
‘如果结局注定的话,轻容我放逐。’
他慢慢移开唇瓣, “昔寒,我想要你。”
昔寒没有说话,只是将胳膊环上了温迪的脖颈,身体贴近,第一次,仔细地,感受了那曾令她疑惑,曾令她不舒服的硌感。
衣衫被扯下的瞬间,她略有害怕地闭上眼,冰凉的指尖沿着唇瓣一路向下,敏感的脖颈是从未停歇的温热喷薄,温迪将衣服团起,放在昔寒身后,让她抵在船边,
梦月莲的莹莹光辉下,
她缓慢睁开眼,看清了温迪眼中深不见底的欲。望,
昔寒学着玛格丽特说的那般主动打开,却被温迪按下,他安抚着女孩心里的害怕,略微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用指尖引导试探,
像是破碎的花蕊淋在细雨之风随风摇曳,喘息迷离,
直到被潮湿温度裹满,才缓缓向里,
会痛,会很困难,
昔寒头脑很懵,短暂的时间在无比漫长,遍布的神经,微凉的触感,撑开的渴望,
酥麻的痒感沿着脊柱一路向上,变成眼角的泪,
内心波涛汹涌,暴雨如注,
屏障被触动,昔寒忍不住啊了一声,温迪声音不稳: “最后一遍了,你真的愿意?”
“愿意。”
头脑嗡一声,他抽出手,瞬间昔寒又是一缩,而他扣起她的下巴,覆盖她的唇瓣,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缠绵的吞咽声跟着渐渐升起的温度充斥着空气,
紧接着,昔寒感到了强烈的不同,她皱着眉头,想要屏住呼吸,却因为密密麻麻的吻而不连贯地起伏
“唔—”她从齿缝挤出声音,
坎终于过去了,梦月莲缓慢升起的微光,昔寒死死抓着后背,她把头别过去,又被他捏着下巴掰回来,
他抚摸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贴上去,又暴力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