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帮忙,又可以暖床咳,现在暖床的功能还没开发出来。
懂分寸不会乱来,还懂眼色。
要不是有当渣男的前科,简直完美。
贝婧初内心的小人儿竖了个大拇指,面上还是一副为难样。
看蒋之贤的样子,贝婧初只叹,不知生养之恩谁更大,但这个公公养孩子孕育出来的感情是真深厚。
她回到最在行宫的寝殿,准备琢磨琢磨换暗卫的章程,还没来得及下笔,皓月就笑道:“殿下,长烟到京城了。”
哦,对了,地宫里的那些匠人,也随着一步步迁都来了新的京城。
没想到赶在今天到。
虽然朝廷安顿好了匠人们的家人,也尽量让地宫里他们的生活舒服些,但为了保守大越的秘密,他们这辈子也出不了地宫了。
唯一一次出来的机会,就是迁都时被蒙着眼,迁来新都的路上。
只有长烟能在地宫和皇宫间来往,也被人保护和看守着,除了这条路,哪里都不能走。
长烟先来找贝婧初请安,常年闷在地宫里的少女皮肤苍白,笑盈盈俯身:“臣请太子殿下万福。”
匠人们包括长烟在内,论功行赏身上都有官职,只是没有实权,专攻武器。
长烟也早就改口不再称奴婢。
她照例禀报近日状况:“根据殿下说的,我们新造了一款武器,不用瞄准时点火。”
“将火柴连在扳机,也就是一种机关上,只需要扳动机关,就能让枪内的火药爆开来。”
贝婧初笑容止都止不住,虽然现在的主力还是靠火炮,这种土枪威力还没箭弩大。
但是继续发展下去就不一定了,她一直持鼓励态度的,温柔的劝道:“好好好,你们也注意歇息,记得给功臣行赏啊。”
长烟嘴角一抽。
“殿下,不是不想歇着,但是能做出东西就能得一大笔金银。”
“匠人做一辈子手工可能都见不到这么多钱财,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都是卯足了劲儿的。”
“臣已经尽力在劝他们歇着了。”
说完了好消息,长烟收敛笑容。
“迁来新都的路上,有两个匠人,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水土不服,去了。”
贝婧初也收敛笑容,过问道:“如何安置的?”
长烟局促道:“这也是地宫开辟出来后第一次有匠人逝世。”
“路上来不及请示殿下,司空尚书也在新都。臣就自己做主,买了两口棺材,稍作祭奠后,派人将他们伏灵回自己家乡。”
贝婧初却不安起来。
“确定是死了吗?”
皓月似乎被她的反应吓到,回忆着:“路上不便,臣探了鼻息,太医也说没了脉象。”
“至于更多的,并未让仵作验尸,毕竟不敬亡者”
还没说完,贝婧初猛然唤道:“皓月!”
“递话给蒋统领,让他带上仵作追过去,一定要确认尸体死亡,亲自烧了再回来!”
“长烟,写下那二人的家乡在哪儿。”
长烟害怕得发抖,“殿下,是怎么了?难道是我闯祸了?”
贝婧初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忙冷静下来。
她冷静了,别人才能冷静。
她让人将纸笔递给长烟,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命令道:“先写。”
长烟写完,书信封存好,皓月亲自揣入怀里,疾步送出去,一刻也不敢停。
只在经过时用担忧的目光看了眼长烟。
贝婧初安抚她:“只是翻阅书籍,知道有一种病症是假死,只要身体是完好的,就像是龟息。”
“若有机会,还能再醒来。”
在长烟被吓晕前,她补充道:“没事,这种病症很少见,只是怕万一撞上了,这二人又万一泄密。”
“你不必过于慌张,若非有意谋划,没这么多万一。”
太后寿宴
“如果没事的话,你就没事,小惩大诫就够了。”
“如果真泄露了什么,孤也保不住你。”
“或者说,自身难保。”
她看着惊慌无措的长烟,吩咐道:“你先回地宫,该做什么做什么。等人烧了,孤再派人找你。”
一切脏污都涌动在暗流下。
次日太阳还未升起,行宫内就开始为寿星做准备。
各国的使节也纷纷梳洗清点。
“给大越陛下的美人都检查好了吗?有没有急病之类的?”
新萝使官回道:“殿下,都没问题。”
他点点头,又问道:“给大越太子准备的美男呢?”
使官也自然的答道:“也没问题。”
哪怕心里再鄙夷不解女人做储君,面对越朝强大的军队,他们也只能讨好,不敢质疑。
至于回国后继续贬低女子人家觉得那又不是一码事儿。
新萝王子扫了一眼献上去的贡奴,指着一个新萝婢,疑惑道:“你好像有点面生,我之前没见过你吧?”
新萝婢僵了一下,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中甚至还有一分迷茫。
她旁边一个使官忙掩护道:“这个贱婢之前不怎么出门,长得也一般,在一堆人里又不亮眼,哪里配让殿下记住。”
王子一想,也是。
他的注意力更多在检查美男们是不是状态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