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犯再犯(道子h)(1 / 1)

一场过于香艳的荒y梦境。沉明琅闭着眼支起身子,像是在回想什么。他曾给了长湮道尊一块滴了心头血的玉佩,那块玉佩就在南柯身上,只要她念起他,远在北六郡群山之巅的自己就会有所知觉——只是过去数年,她从未念起过他。因而此夜她心神动时,他几乎刹那就入了她的梦境。年轻的道子缓缓呼出一口气。他望着榻上熟睡的南柯,模样娇美如承露合欢。沉明琅柔和下眼神,这一段灵识需要梦醒才会消散,所以他还有些许时间做一点事。男人屈起指节轻轻摩挲过南柯脸颊,手再向下时却有些停滞。方才是借着情动才那般欢好,而今清明过来,再触碰她倒有些觉得晦涩不安。他是不愿唐突她的。纵然如此,沉明琅略一蹙了蹙眉,放弃了原本要掀她被子的想法,而是将手探了下去。这般看不见……或许会平复一些他的赧然。手掌抚到南柯小腹,柔细的一段触感让沉明琅指节微颤,他垂垂眼睫,向下抚至南柯腿间。湿漉泥泞之感尚在,纵然看不见那处隐秘,沉明琅依旧想象的出她腿间娇穴沾着y露微微红肿的样子。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男人默念了两句清心诀,再抬眼时长指已经探入黏滑的穴中,精水与y水混在一起在无意识绞紧的肉穴里泡过沉明琅指腹,过于泥泞的触感几乎使男人脸颊带着薄红。只是寒蛊长于胞宫,如此这般是最为便利的法子。心若冰清。道子又默念了一遍四个字,他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将指丘贴上南柯腿间,略一用力便有一股至纯之力沿着两处大脉涌向南柯腹下丹田与胞宫。穴中元精更是化作一股纯阳液体流入宫中,将寒蛊团团包起。纵然沉明琅的手法无比柔和,但经脉突如其来的冲击仍是使南柯痛吟了一声。只是沉明琅压着她这一段灵识,故南柯并未清醒。“忍一忍,阿柯。”他吻了吻南柯唇角,声音轻而隐忍。寒蛊在胞宫之中渐渐被至阳之力裹成了一枚银丹——与其说是丹,倒不如说更像是蛊虫沉睡时封存所用的蜡壳。有了这一层壳,南柯至少在结成金丹前都不会受寒蛊困扰,只是一旦丹成,情欲心火必破此物,到那时又该想新的法子了。待宫中丹成,沉明琅慢慢抽出手指,他掌心早已给穴中水露浸透,拿出来时瘦削的指节满是晶莹的水泽。没有要够她。沉明琅按按胀痛的眉心。他那点子规矩和教义在南柯身上碎得一塌糊涂,好想再要她一次……思虑再叁,沉明琅最终还是掀开了南柯的被子,小姑娘斜斜睡着,两腿蜷起,正露出那腿间方才被入了手指的一口穴,烛火下白皙的一段大腿肌肤上一点朱砂痣红得触目惊心。遭重了。年轻人闭目叹息,他扶着方才已经硬得发痛的性器就这样侧着抵在穴口,盛开的花唇含住饱胀gui头,穴眼如同小嘴儿一般吮着男人铃口。沉明琅手指压着那点红痣摩挲,腰轻轻一停,将自己慢慢送入南柯体中。咕叽一道水声,男人性器破开软穴顶进深处,侧入的新鲜姿势磨得花唇鼓胀,深而快的抽cha使浑圆臀肉被撞得轻轻颤抖,在男人掌下细腻犹如一块融化的乳白膏脂。

含糊的闷哼从南柯口中无意识地溢出来。道子喟叹一声,沉明琅低头吻了吻南柯下意识握紧的手,即将攀上云端的腔穴已经开始痉挛收紧,男人扶住南柯膝弯,顶着磨人的穴肉又抽cha几十下才撞进深处she精。浑浊黏滑的液体重新从交合处被推挤出来,道子似是贪恋这一刻的温存,直到屋外雨落才抽身而出。失去性器的穴很快有白浊的jg液涌出,沉明琅抬起汗湿的手扶住额头。从未想过还有这般失态的时候。回神时他望望眉头舒展的南柯,知晓此境将散,南柯灵识即将归位,一时也慢慢压下了心中那点绮念。一阵雷响,沉明琅拂过南柯长发。“我会等你的,”他放轻声音,“等你来我的身边。”云销雨霁。群山之巅的行宫中,男人睁开了眼,额间一层薄薄细汗。一阵冷风掠过,沉明琅只觉喉中腥甜,他抬手掩唇,却沿着下巴滑下一丝血线。一旁盘膝而坐的青衣少年抬眼看他,不似凡人的绿眼睛看不出情绪。他看了看沉明琅唇边血色,半晌道:“你又是何必。她现在与你境界差距过大,以神魂交融的方式强渡阳元给她无非只能伤了自己。寒蛊又不会死人,她还有托身之物,也不知你们一个两个怕的是甚么。”少年抬了抬眼皮:“她又不是帝姬。”“她当然不是帝姬,”沉明琅终于抬起眼看向他,声音似笑非笑,“迦若,难道你就觉得我是你主子吗?”迦若不语。沉明琅收回目光,他用拇指拭去唇边血迹,站起身时才听那少年在他背后处道:“别忘了你修的是苍洲轮回道的大传承。九岳仙宗的太上忘情佐的是纯阳之力,你逆练大成已是豪赌,可别忘了这一界的生息都与你相干。”“不会让你交不了差的,”沉明琅声音清冷,狐裘大氅下他抬起一只手,莹莹一点碧光在他掌中摇动闪烁,“此物我已炼化,你主子的轮回台我会替他好好守,至于旁事还请神君切勿插手,毕竟神君也应该知道我应该是为什么来的。”迦若神色微动,他看着男人踱至门前,入目是漫山苍白的风雪,想来远没有那一院夜合欢来的轻快明媚。沉明琅闭上眼,掌中化雪微凉,一如南柯风中发梢。想到南柯心情就好了些,沉明琅觉着方才自己对迦若的话还是重了些,半晌他道:“十日后你阿姊要下界来寻你,你若不愿留在苍洲,可以同你阿姊说,教她来换你。”“阿姊要回来?”迦若终于表情松动,他回头欲问更多,却发现大殿中已空无一人,不见沉明琅身影。唯余殿外吹雪,缥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