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H光被看着就泄了)(1 / 1)

“陆崖……”病心抑製不住地动情,隻觉得潮湿的肉穴里情液一股一股的涌泄,将那颗塞在花穴中的丹丸不断浸泡着,滚热的丹丸熨烫着小穴里的每一寸媚肉,“要泄了……啊啊……”

他星辰般的金眸中,欲望几近贪婪,滚热的阳身早已蓄势。微凉的手掌抚上她如凝脂般白皙的双腿,将那花芯掰开来,露出里头艳情极致的景色来:“给我。”

“泄了啊……”病心几是呜咽。他俊美无俦的脸颊太过煽情,她想要给他,要看小穴里泄出来的情液溅在他脸上是什么样放浪的样子,要占有他、恩赐他,“不成了……啊、嗯嗯、啊啊……”

“神姬赐福。”他声音低哑。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赤裸裸看着她的花穴,她却已被心里的快慰推致风口浪尖。小穴不断张合着,直至那丹丸烫到深处,骤然春潮涌动而来!

“嗯!唔……”病心几是颤抖着达到了风口浪尖,一股股晶莹的淫液将堵在穴内的丹丸猛然挤出。

陆崖抱着她不断发抖的臀儿,扇睫微垂,闭眸吻了上去。

那早已被淫水融化大半的丹丸与一同涌出的潮吹阴津被陆崖温柔纳入口中。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隻不断的战栗、痉挛,淅淅沥沥的水渍随着潮涌倾泻,脑海中翻波着层层迭迭的情意。

“啊……”她徐徐喘息,浑身好似烧过般滚热,眯起眸子,神光落在他湿润的脸上。

那样好看的皮肤,就如被烈日吻过,满是暗香盈盈的水渍挂在他俊美的下颌。

病心伸手去点他睫毛上那一滴。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放肆的笑意:“神姬竟被看到泄了……”

原是待他的好,他却拿来取笑。病心一时又愠起来:“不知好歹。”说着作势便要走。

“回来。”陆崖反手拉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抬首的男物上,“泄了的穴儿最软,神姬坐会儿再走。”

她想恼他几句,可那纳在掌心里危险的阳物却又热又硬,粗热得一隻手几乎拢不过来。

陆崖的那物极美,昂藏而挺拔,是满天下一等一危险的杀器。曾在欲海时,便有各路妖仙觊觎战神的阳精,成日里自荐枕席的、爬床献媚的络绎不绝。她听说过,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便也过了。

四海八荒何其大,任她上神姬再如何神骨仙姿,总有艳妖的妩媚小意她是比不上的,总有仙子的柔情解语她也是学不来的。她曾想过,若是哪日陆崖真的赏了别的小美人儿,她是否会妒忌。

她甚至觉得她可能不会。

他太擅风月之道,太对女人而言,实在是太邪门儿。他披着又野又欲的皮囊,让那些荒诞的纵情都显得情有可原。

可是病心也知道,这个男人只有一把剑,心里只有一个她。

然后,就一无所有了。

他是她座下最危险的狼犬,是诸天神佛眼中的疯子,是她最忠心不改的少年郎。

“坐上来。”他低声继续挑唆,“将神姬的淫穴塞满,插着花芯再泄一回。”

那他要什么她不能给呢,不过是要一遍遍欢好罢了。

鬼使神差。

她柔软如同三月剪下的柳叶儿般细软的腰肢,被粗粝的手轻轻扶桎。他引着她,隻将小小的人儿往身上哄:“再泄一回,神姬喜欢的。”

他的阳首饱满挺拔,抵在她还滴着水的穴缝上划过,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嫣红的嫩肉一触到那火热的物事就酥麻得厉害,硬挺的铃棱刮搔着娇嫩的粉肉,病心止不住地轻轻摆动臀肉,隻堪堪将他的凶器含进去一寸。

那种熟悉的,撑满了的熨帖的饱涨感,让她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许多过往。

在欲海灌愁池边的玉石台上、离恨崖边的秋千上、随云起伏的黑雾神驾上、日行千里的夜骐背上……他的起念不分地方、昼夜甚至不在乎是否得宜。他在她能够想起的每个所行之处都操过她。

“别分心。”陆崖提醒她,手心掌住她胸口的沉甸甸的软肉,捻弄着绯红如樱的乳尖儿,“神姬难得在上头,骑我的时候要专心些。”

他虽如此说,却不由分说地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狠狠贯贯入。又热又硬的匈器长驱直入,直捣在酸软不已的胞宫上头,铃口狠狠吻住花芯。

“啊啊啊……”病心骤然被他操到深处,吃不住如此狂热的快意,轻嗔一声,“嘶……”湿润的穴肉立时包裹住他的硕大,层层密密的淫肉如浪般吸附而上。

他很满意,低低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拇指掰开病心不断吮吸着阳物的穴缝,露出里头狼藉的穴芯来。那水穴湿得不行,含着他的那话儿止不住地流水,肉核意乱情迷般微颤。

“神姬的花核为何比往前要红些。”陆崖隻寻捡那些下作的话激她,“被你那小师叔玩儿玩儿红的吗?还是来月城的路上,被麒麟操红的?”

病心大抵是全天下最知晓他把戏的人。颀长而滚热的阳物深深捣在腹中,不消一会儿便难耐得很,小穴里不断渗出黏腻的情液,顺着青筋暗布的阳身淌在他精健的小腹上。他偏一动不动,要诱她认错告饶。

病心不接他的招,旋动着水蛇般的腰,轻轻套弄着他的分身。蜜肉极有技巧的包裹着他,徐徐旋着不同的角度轻转。

陆崖隐忍着微微蹙眉。

病心占得上风,眼底落了笑意,身下欲拒还迎般摇摆,手却极挑衅地去掐他还沾着淫液的胸膛:“尽来挑唆我。都伤成这样起不来床,还如此得不知收敛的模样。倒是我听说呢,北漠有专给贵胄妇人取乐的马侍,是不是你如今这幅模样?”

人间的确有这“马侍”一说,还是曾经陆崖说给她听的荤话。

北漠民风开化,男子在外立业建功抑或求仙问道,女子则常年守在家中。自有夫君一去数十年的,纵有青春年华无处挥霍,便渐渐时兴起豢养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作侍从。有侍奉出行安全的随侍,也有陪伴一日餐三的近侍,自然也有暖榻抚慰之用的寝侍。

而其中最秘辛而春艳的说法,便是所谓的“马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