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想法,但季延的态度是很明显的,他隻点点头,说:“哦。”
学她一样。
阮姝没了脾气。
不过季延又勾了一下手指头,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极进,“所以你今天来,也是想睡我的?”
他问得直白。
阮姝看得坦荡,回答得却有些心虚,反问他:“那你突然又开始抽烟,是因为不想跟我接吻了吗?”
她的嘴唇很软。
这一点季延知道。他亲过也咬过,每次把持不住想射时,总要堵住她的唇在身下疯狂鞭挞,不让她叫得太大声,等射出来时才趴在她耳后低喘,在事后密密地和她接吻。
阮姝今天没有化妆,但涂了一层很漂亮的唇蜜,衬得她嘴唇又粉又嫩。
季延不自然地别开视线,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喉,说:“没有。”
就是手痒,想抽,没有别的理由。
“哦。”阮姝又没话了,跟着想喝一口水。但觉得既然都来这酒馆了,还喝什么水,于是点了杯果酒。
季延眼皮一跳,皱眉道:“瞎点什么?”
“我没瞎点。”阮姝说,“我平时就喜欢喝这个。”
“是吗?”
“是啊。”
季延也不再管她。说白了,他不过是还不够了解她而已,就像程子安对他说的,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越纯的妹妹呢,也越会勾引人。
你们男人就是太自信,总得有个人治治你才会服气。
季延忽然仰着脖子笑。
阮姝抬眸看过去,见他喉结滚动,右手虚虚地搭在她椅背上,笑意淡去,男人眼神中的难耐、压抑与情动,就一一尽显,绝对坦白地呈现在她面前。
“所以呢?”他忽然问。
阮姝有些莫名,“什么?”
“现在要跟我走吗?”他偏头,声音压在她耳边,麦秸手持麦克风的声音震耳欲聋,吵得让人心烦。
“去开房,或者我房间,都可以,随你挑。”
他说:“我不想抽烟了。”低沉性感的嗓音撩人,“想抽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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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开房。
但阮姝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隔壁那个房间就很好,阮姝被他压在墙上热吻的时候,听见他含糊地问:“喜欢我在哪儿操你?”
她说:你房间。
季延问为什么,但她已经喘得答不上话。阮姝忍受着他不同于寻常的热情,将自己的脖子送上去,任他在那啄吻和留下痕迹。
阮姝说:“就是喜欢。”
没有别的理由。
就是喜欢在他的地盘,被他占有和侵略,那里的每一处分明都是他的气息,她觉得陌生又刺激,却还是往他怀里钻。
仿佛找到了那些气息的源头,她才是安全的。
季延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手钻进去,沿着内衣扣往下摸。
她的那条脊线最敏感。
季延每次碰她都要瑟缩着往他怀里钻,娇软的腹部贴过来,他手一按就能用烫硬的性器顶到她。
“啊,嗯延哥。”她有些站不稳。
季延将她抱起来。
此时他们还在走廊上。倘若有人经过,必然能看见她的裙子已经被剥掉一半,白嫩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内衣下拉,托住软白的乳房,奶尖红红的,被他舔出了湿痕。
季延没管那么多。
拨开底下的那条内裤之后,季延拉开裤链将硬挺的性器抵进去。她水多,小逼肥软又湿又滑,隻插了几下就能摩挲出快感。
阮姝被他插得只能夹紧他的腰。
“要掉下去了……延哥……”眼神都变得越来越水润朦胧。
季延托着她的臀,就是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凑过去咬她耳朵,“这么干不爽吗?你看你现在吃得有多欢,插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他的裤子都要被她淋湿了。
阮姝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完完全全是被他抱在怀里操,裙摆挡住的地方,是他硕大的肉根在她穴里进出,粉嫩的乳尖都被咬红,颤颤巍巍地肏出奶波。
接着又被他低头含住。
背抵在墙上,阮姝低头看到的都是他挺腰抽插的动作。
腰腹有力地律动,耳根红红的,阮姝抬手摸一下,他就偏头凑过来蹭她手心,阮姝想躲他还要追过来亲一口。
“躲什么?”季延说着,腰下用力,将肉棒插得更深,阮姝呜咽不止。
她说:“想进去做。”
外面人太多了。
虽然知道这层楼基本上没人会上来,只有一间房是季延用来休息的,可她还是担心,那些走来走去的杂音会突然冒上来。
撞破她和他隐秘的情事。
季延有几天没肏她的逼了。此时想得紧,“我忍不了。”
他亲亲她的耳朵,捣出更多水。
“真想时时刻刻都操你。”低哑的嗓音闷哼着,咬着软肉轻轻地磨,“里面也好,外面也好。阮姝,我离不开你,就算你想玩我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