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和上次一样夹屁股踱进来,言语轻佻:“喂喂喂,工作期间关门是藏在里面自慰吗?与其自慰,不如在我身上快活快活,也别浪费你儿子!”
李亚松看见来人是陈虎,立刻变脸色,眉宇间浸过一层冰霜,冷言冷语道:
“有事说人话,没事就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把你请出去。”
“诶诶诶”陈虎一听要叫保镖,立马服软,“别别别,别啊,我是来看病的,特意来找你看上次没看完的病,你等着,我现在就脱裤子。”
王小棋觉得头上绿油油一片,敢情他不在的时候已经有贱受送上门,王小棋闷闷的吃醋,手上恍惚之间使劲儿捏捏硬烫的海绵体,瘪的马眼滴落几滴黏稠的液体。
李亚松很头疼,鸡儿攥在小骚郎手心离开不得,陈虎又要脱裤子放屁为难他,真就是左右为难,厉声呵斥:
“你要是敢脱,我就打电话给程先鹏把你领走。”
陈虎弯腰拽裤腰带,仰着粗糙的肉脸为难道:“我是来找你看病的,不是来猥亵你的,虽然话说的难听了点儿,但来看病是真心实意的。李亚松,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行不行?我错了,对不起,好医生。”
陈虎拎裤子点头哈腰,一个劲儿说软话,要是叫来程先鹏估计接下来几天都得赖床上了。
“你这病我看不了,去隔壁找宗医生,她妙手回春,只有她能治你。”底下的棍儿充盈起来,竖在温热的小掌心内,李亚松面色缓和,坚定轰人:
“行了,我不想看见你,赶紧走吧。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走,我电话现在就拨出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陈虎慌慌张张系好裤带,跑着逃出科室,顺带给门都关上。
李亚松给王小棋掐回腿上,捏下巴就要吻,王小棋别别扭扭,不是很乐意,嘴唇已经覆在他的唇上碾揉,结实的手臂勒的王小棋呼吸急促,探出小舌舔着润腻的唇,反客为主闯进男人的口腔四处舔舐,碰碰上颚、逗逗香腮、钻钻舌下腺……
吻地气喘吁吁,难舍难分,一个上午没有人再来骚扰他们亲热,舔咬的嘴唇红肿水亮,王小棋娇羞的依偎在李亚松胸口,呢喃:
“医生~”
“满足吗?”李亚松舔舔肿胀的嘴唇,把王小棋搂得紧紧地浑身上下摸一遍,肌肤又细又白、滑溜溜的宛如剥壳的嫩蛋白,摸得李亚松爱不释手,都有点上瘾。
“满、满足~”王小棋害羞的埋进李亚松怀里,想要再温存温存,门又不适时的响了,“李医生,吃饭时间到了,该去吃饭了。”外面小护士温柔敲门。
小护士甜美的声音催的很急,王小棋委屈哒哒的跳下腿,悒悒忸怩:
“你去吃饭吧。”
“那你呢?”李亚松牵着小手抚摸细滑的手背。
“等你啊。”王小棋念念不舍的俯身亲吻男人的脸颊,“难不成跟你一块儿去吃饭吗?人家都没看到我进来,我要怎么解释。好啦好啦,快去吃饭,不能因为我影响你的名声。”
王小棋回握长手拉起李亚松,轻手轻脚的躲回床帘后面,探出个小脑袋,挥挥手,张合唇形:“拜拜。”
李亚松回头凝视王小棋红扑扑的脸蛋,失笑着脱下白大褂离开。
王小棋嘚嘚嘚跑过来抱起白大褂嘚嘚嘚跑回床上来来回回翻滚,小鼻子杵白大褂领口猛嗅,散发男人荷尔蒙的清香,好闻好甜。
王小棋开心的蹬腿,展开白大褂裹自己小身边,就特么乐极生悲了……
哥哥电话就骚扰过来,大嗓门咆哮弟弟:
“你现在搁哪儿浪呢,赶紧给我回家学习,说放你一天假期,你指望透支几天?”
“哥”王小棋委屈的瘪嘴,声音都染上浓重的哭腔,“哥,你让我再”
“你就是脱裤子放屁,得寸进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刻钟以后再看不到你,毕业之前你哪儿都别去。”王卞之暴怒输出:“再不回去,我就打电话给爸妈把你领回去,下半辈子都别指望出门。”
“我回,我回,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不要不要打电话。”王小棋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的叠好白大褂,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走开。
李亚松潦潦草草扒两口饭另打一份饭菜匆促回二楼,手握门把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等跳脱胸腔的心脏平稳的落回去,拧开的瞬间,小心脏噗噗噗跳跃过山车似的坠落低谷。
办公室内空空荡荡,窗帘拉在最左边,敞露一张狭窄的空床,一米七不到的小人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亚松惝惝恍恍瘫进椅子里,将盒饭掷在桌子上,从胸口挤出一丝怫郁,小东西这是亲了就跑的节奏。
发脾气都没处发,李亚松转悠眼珠子,余光落在被他一屁股墩挤的皱巴巴的白大褂上,白大褂左边的口袋露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巧的几个字:
李医生,我突然有急事先走一步。*?▽?*一有时间,我就会来找你。
“傻样,人都睡了,还叫医生呢。”李亚松抚摸字条上的字迹傻笑,嘴唇上残留柔软的余温,刚分开就有点惦记。
“不不不,不可以的。李亚松,你可不喜欢男人,绝对不是同性恋。王小棋就是证明你正常的一座高山,无论如何你都得越过这座高山。”李亚松用力扇自个儿耳光,警醒自己拉出这情欲的泥沼。
那一夜闹得急赤白脸,刘轶斩钉截铁拒绝胡锦东后,胡锦东真当消失在刘轶的生活里。早上看不见,晚上听不见,错开的恰如其分。
起初,刘轶觉得胡锦东在装模作样,忍个两三天就会自己贴上来,他再拿拿乔,质问质问那个男人是谁,顺理成章的和好。
出乎意料的是一连七八天都没有上门赔礼道歉,人不来,电话也静悄悄。有时,刘轶故意不打扫卫生,等小田螺示弱,回来的时候屋子原封不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刘轶表面上云淡风轻,早上不规则的起床时间却出卖他有多在乎对面的小土狗。李亚松看破不说破,感情这事外人再插手都不敌自己亲身经历一遍,豁然开窍来的重要。
“你最近有见到他吗?”刘轶枕着扶手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地飘对面紧闭的大门,夜里后半夜才听见咯吱声,刘轶困得不行,也懒得回房间休息,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李亚松整理领带,来到玄关边换鞋,“忙的喘不过来气,哪有时间约他,你要是想胡锦东就去见他一面,要是觉得没必要就算了。”
“再说吧。”原来几天不见心里真的会揣个小猫猫对墙壁疯狂的挠。
李亚松打开一个门缝,突然回头来了一句:“你和那个女的相处的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个地步了?”
“还行。”刘轶不明所以,越想狗皮膏药越气,“你下次再见到他,让他滚远点!”凭什么要他为他失眠,抓心挠肺的。
“知道了。”李亚松关上门,正对上灰头土脸的小土狗。
胡锦东苦笑,背一个黑的背包,拎一袋垃圾跟李亚松并排下楼,两个人之间静默无言。
“怎么,又要出差?”李亚松率先打破沉默,胡锦东摇摇头,憔悴的嘴唇都发紫:
“没有,最近比较忙,有时候懒得来回跑就住公司。”
“嗯。”李亚松惜字如金。
“他最近好吗?”没有他在身边烦他,应该过得顺风顺水吧。
李亚松抿唇,嘴角微微上扬,“挺好的,就是吧,你们毕竟也是大学同学,不至于发展不了恋人关系,就搞得跟陌生人似得。”
胡锦东神色微怔,脚步有刹那虚浮,惆怅道:“你没有对谁动过心,是不会明白的,等你以后有喜欢的人就懂得若是不能在一起,你是不可能会想跟对方成为朋友。再说,他本来也不愿意见到我,我……”
李亚松没有说话,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王小棋的脸蛋,不晓得小骚郎今天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震撼。
胡锦东见他不说话,在楼下和李亚松分别,径直走向对面一辆黑色轿车,很快轿车内走下来一个大高个,殷勤的给胡锦东开副驾驶的门。
“你怎么来了?”胡锦东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我跟你说哦,我暂时没有赚钱的打算,可别指望我陪你出差,累得慌!”
石袁发动车子,脚踩油门就冲了出去,贴线飙车,试探道:“你和你那男朋友还没和好啊?”
“不是男朋友。”胡锦东臭脸反驳:“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们没有在一起,一直是我单恋他,他现在有女朋友了,自然得和我断的干净点。”
石袁单手扶方向盘,掩饰性的擦擦鼻子,戏谑道:
“你长得这么帅,按理说gay见到你都得生扑,我以为你说的玩,没有当真。不过你要是真的很爱他,实在放不下来,不如再去争取一次,不死心不放弃。”
“呵呵”胡锦东冷笑,扭头看窗外一闪而过的绿树黄花,眼眶逐渐湿润,轻描淡写道:“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无所谓死不死心。行了,别说他了,我不乐意听。”
“得了吧,你要是真放下,不乐意提他,那就搬出来,就几米的距离,你就算想放下他也难。”石袁酸意渐浓,狭窄的空间荡涤嫉妒的酸臭味,“能放下他,一下了班儿就泡酒吧,不泡个三四点都不回家,又不喝酒,不就是因为你不敢见他,躲着他,只能委屈自己。”
“……”胡锦东装死。
“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得不到放不下,你不如去争取,我支持你。”石袁一个劲儿撺掇胡锦东上赶着找伤害。
两室一厅的房子冷冷清清,刘轶躺下来歇息,脑袋混混沌沌都是和胡锦东这些年纠缠不休的场景,有时候深陷在温暖缠绵的吻中迷离倘恍,醒来莫名酸楚。
“滴滴滴”茶几上的手机叽哩哇啦的叫唤吵死个人,刘轶迷迷糊糊的够手机,举过头顶看了一眼,来电是女同事王佳溆。
刘轶扶头又给放回去了,等手机铃彻底消停,给人回短信约下午三点在阑珊咖啡馆见面。
一觉到晌午,刘轶起身洗漱换衣裳,决定去一趟胡锦东公司,亲自找他好好谈谈,几年的朋友,且以后同学会都得见面,不能因为一时之气真搞得老死不相往来。
刘轶穿一身休闲装,停在胡锦东公司对面拐角的广玉兰树下等胡锦东下班,掐点十一点半胡锦东和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野,胡锦东不知说些什么,逗得对方哈哈大笑,自然而然的揉揉他的头顶、搂住他的肩膀。
胡锦东温顺乖巧的走男人身边,由男人动手动脚,还扬脸笑的很甜蜜,一块儿拐进附近的奶茶店。
他见过的胡锦东往往暴跳如雷,动不动就发脾气、使小性子,跟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似的,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般乖巧可爱,或许说是在情人的身边得到从未有过的慰藉。
来见他好像变得没有意义,人家说不定早就抛诸脑后,他还屁颠屁颠上门求和。
“我说你,每天恹恹一张脸,别的同事看到以为我对你怎么样呢。”石袁打趣的搂着胡锦东,耳朵凑在胡锦东耳畔,对服务员说:
“来一杯黑咖,越苦越好,最好能够把人心底那一份寂寞都给排解干净。”
胡锦东用胳膊肘撞击石袁胸口下方,“别听他的,来一杯拿铁就行。”回头对石袁冷脸道:“要真有同事觉得我欺负你,我保证会给你正名。赶紧的,你自己喝什么,我请,买完还得赶紧回去赶工。”
“我听说”石袁话锋一转,欲语还休,“他今天好像……”
“什么?”胡锦东转身扒拉石袁领口,急切的脸都皱起来:“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他今天下午三点在阑珊咖啡馆约会。”嘴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刚要暗示点什么,结果急得要死要活,石袁贼不爽一个男人勾的胡锦东魂儿都飞走了,人就在自己面前,天天惦记别的男人,他啥时候才能得逞。
胡锦东一下子泄气,缩脖子耷脑袋,活脱脱一朵娇花受风雨摧残失去生机。
“我早说你不会轻易死心,自己骗自己放下了,其实满心满眼装着他,不如今天下午再去找他一趟,等你完全失恋,可能真正的才能放下。”石袁坏心眼的怂恿胡锦东,亲眼看见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有多少,承受过锥心之痛,放下的才能彻底。
思念越克制滋长的越疯狂,情感越高高在上越想触摸,或许亲眼看到他和那个女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放手的才能心甘情愿,胡锦东的思想在摇摇欲坠,试探性的询问:
“即便他喜欢女人?”
“这个世上哪有什么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要真爱你,你是个男人,他也爱。他不爱你,你是个女人,他看见你也退避三舍。”石袁再接再厉的鼓励胡锦东:“我陪你一起去,你就不会尴尬了。”
“那好吧。”胡锦东咀嚼男人说的话,决定再去争取一次,若仍然失败,那他就……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约会?”胡锦东忽然回过神,“你该不会是”
“才没有,和他约会的女人是我表妹,每天把他名字挂嘴上,听都听腻了。”石袁立马出卖表妹,降低小男人的警戒心,差点啊,就被发现图谋不轨的心意。
刘轶坐在车上发了会儿呆,慢慢消化胡锦东已经有男人的事实,虽说早知道他在外头有相好的,但亲眼看见的打击过于沉痛栽给点时间,等他和那个男人稳定下来,或许跟他的关系也会缓和,不必急于一时。
刘轶没心思吃饭,驱车前往阑珊咖啡馆等王佳溆。
王佳溆穿一件明黄色吊带,化个迷人的大浓妆,踩一双恨天高摇曳柔软纤瘦的小蛮腰袅袅娜娜踩点到,看见刘轶早已坐在窗边等候自己,高兴溢于言表。
“来这么早啊,都是我不好,考虑不周,来晚一步,让你久等了。”王佳溆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的落座,恨天高斜歪在桌子底下。
“没等多久。”刘轶面色淡淡的,没有惊喜的表情,声音也很平静,“你要喝什么,我来点。”
“一杯卡布奇诺就好。”王佳溆含蓄道,紧张的捋捋耳鬓碎发。
相处的这段时间刘轶还是头一次约她私下见面,她特意打扮的美美哒来见他,但他好像没什么表情,眼中无光,像是看待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同事。
“好。”
刘轶点了杯卡布奇诺另搭配一块蛋糕给王佳溆,足以表现他是个很体贴的人,只是感情这事光体贴温存不够需要有情感最为基建。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总觉得手机上发几个字不够重视。”刘轶寻找措辞来委婉拒绝女人:
“王佳溆,你人很漂亮,性格也很好,你配任何一个优秀的男人绰绰有余。这段时间跟你相处的也很愉快,只是我对你没有爱情的感觉,所以很对不起你,耽搁你那么多天。”
明艳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王佳溆一下子失落,低眉搅拌咖啡,甜美的声音苦涩道:“就不能再试试吗?说不定你……”
“对不起。”刘轶果断拒绝。
“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王佳溆神情落寞,漂亮的眸子含着冰凉的泪珠,“我……”
“佳溆,这么巧,在这儿都能遇见你。”石袁来得及时,巧妙的打断他们的对话:“你男朋友啊?”
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咖啡馆上方徘徊,刘轶浑身一僵,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缓缓回头,是中午看见的男人,也是那个晚上说话的男人。
刘轶的心登时跌入谷底,男人的旁边站着胡锦东,铁青一张脸瞪他。
石袁揽胡锦东的手款步来到桌子边,大大方方打照面,调侃自个儿的表妹,“一早就听佳溆说男朋友特别说,今天见面,确实很帅啊。”
胡锦东的脸青黑青黑,甩开石袁,弯腰拽刘轶的胳膊强行拉出去,刘轶不言不语跟在后面。
“你女朋友?”胡锦东咬后槽牙蹦出来几个字,冷哼的嘴角上扬,压抑即将爆发的愤怒:“长得也不怎么样嘛,那脸涂的像个调色盘。刘轶,你真确定要她不要我?”
刘轶平平的“嗯”了一声。
“刘轶,你别后悔!”胡锦东气的眉毛倒竖,嘴唇发紫,“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一头绿油油从他的头顶移向天边,表面维系的和平碎成无数个碎片。
“嗯。”一圈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刘轶侧身瞄隔门里的男女,高大的男人板脸瞪胡锦东,一副翻醋缸的模样,或许他们最般配,该放手的是他。
“胡锦东,我最后再说一遍,一开始我就跟你坦白,我不喜欢男人,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上赶着死乞白赖着我。即便道现在,我也不喜欢你,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另寻他人。你要是觉得我不答应你,以后就当做不认识,那我们做回陌生人。”刘轶言辞冷漠,犹如锋利的刀子,嗖嗖嗖的直飚胡锦东的心脏。
冰冷的男人每字每句都是冷冰冰毫无感情,刺向胡锦东的心,在逼着他放弃,胡锦东攥紧拳头,集中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忽地就松懈下去,平静道:
“你说的没错,是我死不要脸纠缠你,当你的哈巴狗,从学校追你到毕业,都是我自作多情。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也不会想和你做朋友,这世上没有这种畸形朋友。”
胡锦东昂首挺胸,走的决绝,背影坚毅。
石袁目光如炬,始终追随胡锦东,看小男人离开,快跑追过去,路过刘轶的身边,露出一个挑衅又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的人是他吧?”王佳溆远望对面马路上疾驰的男人,约莫一米七的个子,算男人中残疾等级,中规中矩的黄种人皮肤,单眼皮炯炯有神,熊熊怒火能烧着她,嘴唇颜色较深,很像樱桃熟透的红色,薄薄的像两片叶子。
“不是。”刘轶直接否认,“和他没关系。”
“刘轶,人的感情向来复杂,身处社会,我们会下意识遵循社会规则喜欢盲从。当你迷茫的时候,摒弃所有外在影响,问问你的心你究竟喜欢谁,不要学我哥等玩脱了再后悔,那样就来不及了。”王佳溆情真意切的劝刘轶,眼前豁然开朗,纤美的娇躯如释重负,“我们以后就做同事。”
王佳溆朝刘轶伸手,刘轶纡徐握住女人纤柔的右手,“王同事!”
“呵呵”王佳溆收回手,笑靥如花,足有五厘米的细高跟轻轻一转,婀娜身姿轻盈飘逸,渐行渐远。
李亚松下班回家,弯腰在玄关换鞋,扬头的刹那骇了一跳,刘轶两手拿抹布趴地上擦桌子底下,两居室打的里里外外锃光瓦亮,幸好临走的时候把卧室门上锁,不然此刻刘轶就得蹲在卫生间同斑白的衣服作战。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李亚松沿墙走一圈,手放在木架上挨个摸,摸完手上一尘不染,连水渍都没有,惊疑道:“和胡锦东战火升级了?”
刘轶摇头不吭声,跪在水盆前洗抹布擦茶几腿。
“没有能当起小田螺?木地板都打一层蜡,还擦呢,打算摔死我。”李亚松嘴角上翘,心情大好的揶揄两句,顺带多嘴两句:
“他就住对面,想找他就去,几步路的事。”
“没有。”刘轶擦完桌腿,撅屁股后退,伏在地上够沙发底下。
“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乐意作,慢慢作。”李亚松越过拖把回自个儿房间洗战斗澡,洗完躺在床上看书,回味白天的情趣。
王小棋款摇水蛇小蛮腰跨上他的腿上,裹在紧身裤内的两瓣圆溜溜、紧翘翘的屁股逮着半醒的腿心歪缠,纤巧的小身板左左右右的轻荡,嘟樱桃小嘴儿亲吻他的脸,含含糊糊的低唤:
“医生、医生、李医生……”
轻软的呢语迷得李亚松晕头转向,捻指间衬衫前面一排纽扣都已经解开,敞露白皙健美的身体。
吻着吻着王小棋一低头,红肿的嘴唇落了空,恍恍惚惚的有两只软软的小手贴胸膛抚摸,沿腰线游移而上,迅速扒掉碍眼的两条袖子,衬衫孤零零的落在地上。
裸露的上半身情不自禁的打寒蝉,李亚松清醒过来,扣王小棋的小蛮腰,强隐愠色:“王小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王小棋眉开眼笑的举起桌子中央放的一张纸,谄媚安抚医生,“可不就我一个病人嘛,安啦安啦,我都把门反锁,谁能进得来。你现在可是我的专属医生,目的就是把我伺候好。”
李亚松哑然失笑,都忘了今天只排王小棋一个病人,小骚郎为了占据他一天的时间,把自个儿病情说的天花乱转,引地小护士心疼的不得了。
“李医生,你的身体好美啊,胸膛好白,好滑。”王小棋注意力都集中在李亚松的身体上,两颗眼睛色眯眯的缠在骨肉匀称胸、腰上,视线上下逡巡,怎么都看不够。
不同于王小棋的单薄扁平、纤柔无骨,李亚松的身体矫健有力,腹部隐约凸起六块饱满的肌肉,线条流畅,胸口点缀两颗嫣红的小豆子,继而往上,挺拔的肩膀有一个小小牙印,颜色浅淡。
“摸够了没?”李亚松有点心虚,他又不是那种蜜色肌肉男,有什么好看的。
“医生,这儿是我上次咬的,都出血了,疼吗?”王小棋搂着男人宽阔的背脊,纤纤食指把进背沟里,小脑袋依偎男人的脖颈,红嫩嫩的嘴唇温柔的啄吻一圈小小的疤痕。
李亚松轻笑,欢快的揉王小棋的头发,“现在才问我疼不疼,不觉得晚了点吗?也还好吧,你个小骚郎发起疯了真要人命!”
王小棋伸小舌啜舔肌肤,沿疤痕朝四周围晕染开来,“医、医生,让让我伺候你吧,我想吻你,吻遍你的全身。”
李亚松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就是缩紧屁股,干巴巴的训斥小骚受:
“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给你亲的。”
“啊呀”红嫩的嘴唇轻轻地拂过李亚松的颈子,紧接湿漉漉、柔腻腻的香舌舔舐而过,王小棋上扬眼睫,快速翕动,糯糯撒娇:“人家才没有想亲不该亲的地方。李医生为什么叫我、我小小骚郎?”
脸似桃花娇羞,声音弱糯甜美,嘴唇劳作的抿凸起来的锁骨,牙齿含咬骨头摩挲,吮的男人浑身战栗、筋骨酥麻,两只手抵进王小棋的屁股底下,包着两瓣腽肭臀肉有技巧的揉抓,哑声回应:
“一见到我就骚,骚的衣服都脱光了,底下的小嘴儿都喷水了,能不是小骚郎!”
王小棋臊地两颊鲜红欲滴,叼起软缩的小乳头啃咬舔吸,滋遛滋遛的舐的小乳头颤巍巍立起来,紧忙去伺候另一边乳头,忙里抽空羞问:
“那医生喜欢吗?”
说喜欢不如说害怕,李亚松自忖,哄小骚郎自然得说:“喜欢~越骚越喜欢”越有挑战性!
小骚郎愈发来劲儿,唇舌在李亚松的胸膛前忙的不亦乐乎,李亚松边享受边捏屁股,怀抱温香软玉,底下的老二不争气的支起一个大帐篷,抵进王小棋两腿间,顶戳小小的玉囊。
“医、医生,你的好热好壮啊,要不把它放出来吧。”腿心戳一根擎天柱,研磨的王小棋骨软筋酥,很不得劲儿,有种被钓着的骚感倾泻而出。
“哎呦喂,难不成我们小骚柱子不热吗?”李亚松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王小棋前面的小玉笋,虽然很小,硬的可快,并且还持久,但凡长点壮点也不至于找男人底下的棍子快活。
王小棋含羞,红软灵滑的舌苔覆在李亚松腹部游曳,渐渐地越舔越低,柔韧的身段在男人身前拱成一个很高的山峰,给李亚松也吓了一跳,小心的掐腰,抚摸高翘的臀瓣,急语道:
“小骚郎快坐起来,安全第一,别把你的小蛮腰给我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