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深度催眠所构建的虚幻场所的杜白,此时仍旧满心欢喜的想到自己终于取悦了母亲,白澄云的终于对自己展露出了微笑的由衷的喜悦中。
但是突然,手臂上传来的电流的感觉强行的将她从这样的场景中唤出。白澄云的面孔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怎么瞬间都白费的杜白,立刻失落而又不满的想要出声打断这一过程。
而杜白也在此时终于听清了心理治疗师的声音:“杜同学,你先不要忙着去取悦她。难道你和她没有一些发生冲突的地方吗?例如,她对你未来的限制,对你去哪个学校的限制?”
这……这个难以言说的沉重的话题立刻让杜白沉默了一下。深度催眠中刚才的画面瞬间像是雪一样纷纷崩塌,而另一个画面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她在白澄云的办公室,那一天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刚刚再一次促成了事业上又一成就。于是,心情非常好的她,就让杜白来带自己的办公室,给杜白带上了银光闪闪的狗链。让她上身赤裸的跪在地方给自己进行口交。
而当时赤裸上身跪在沉重而又庄严的办公桌下的杜白,却觉得格外的羞耻。四周都是布置庄重,精致漂亮的办公陈设,唯有自己是这样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赤裸着上身,身上青紫相交,还淫乱的占满了体液。
而高高坐在凳子上的白澄云还轻轻的羞辱着自己:“你知道吗?你这个技术还需要加强,还不是太能好取悦别人,以后你可以……”
当时就因为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而倍觉羞辱的杜白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冲的一下就愤怒了。她停下来,带着不甘的眼神问:“难道我以后就这样伺候你一辈子吗?”
“伺候?”催眠场景中的白澄云也如杜白记忆中那样被她这个用词所取悦道,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笑话一样。她笑了笑,倾身靠过来,用手捧起杜白的下巴,有些有趣的端详了一下:“你作为我的女儿,也还是有些幽默……”
话音刚落,白澄云突然起身将桌面上的一个白玉台扫到了地上!玉落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办公室,并没有如杜白想象中那样发出非常清脆的碎裂声。反而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落地声。
正当杜白惊魂未定看着因为落地而摔成四分五裂小块的玉,她头顶突然传来白澄云轻飘飘的命令:“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躺在这上面。”
“躺在这些碎玉上?”得到白澄云肯定的目光回复的杜白,心里霎时有些后悔。她心里暗暗指责自己为什么都被白澄云上过这么多次了,却总是学不会暂时忍耐自己的情绪呢…以至于现在又要被惩罚……
纵然杜白攥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捏得通红,她还是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这些碎玉上。
碎玉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从皮肤的最尖端毫无保留的传回大脑。尖锐的疼痛让杜白格外难受,忍耐不住的她,又有些啜泣。
而白澄云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办公室地板上,屈辱流泪的女儿。她的性致更加盎然,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划过杜白微红而发颤的乳尖,平坦而又白嫩的腹部,然后将高跟鞋放在杜白的下体部位。
白澄云并没有踩下去,她饶有趣味的和猎物玩着有趣的游戏:“你不想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高跟鞋根部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抵住自己下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部位。即使杜白之前有任何不甘的反抗,对自己的未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在那个场景下千言万语只能屈辱的求全:“我想……我想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那你刚刚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白澄云的高跟鞋踩下去了一些,高跟鞋上部的鞋底按压着阴蒂,传达出一些晦暗不清的快感。而冰冷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却微微插入了小穴。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那突兀的触感,杜白瞬间可怜的绷紧了弦。她甚至都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被这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插入过,她害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划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的情况早已让杜白泪水涟涟,她几乎有些被玩坏了一样,解释和哀求着:“我刚刚脑子没有想清楚……呃,可能是之前生病的一些药物影响,情绪有些不稳定。”
说完,杜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白澄云,道歉:“给妈妈添麻烦了。”
见杜白又一次完完全全的服软了,这种调教带来的征服感和对方可怜而又破碎的违心哀求几乎是最好的催情药。白澄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她收回了插入到杜白小穴内的鞋跟,也倾身坐了下来,将杜白亲昵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语气轻柔而又可亲:“这才是乖孩子呀。”
随后,她漫不经心用手指轻轻的拨弄查看着杜白的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好像是母亲发现了孩子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一样:“刚刚那样对你,你都湿成这样。你说你,离开了妈妈,你真的能活吗?”
白澄云的语气平常,就好像妈妈在嗔怪孩子好久不回家一样。
随后,她便随意的揉捏着杜白下面的嫩肉。水声从杜白的下体传来,恍惚间,似乎还有体液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地板上。
“杜同学,杜同学,你有想起来这样的经历吗?”心理治疗师渺远的声音这时候终于传进了杜白的耳朵里。
想起刚刚那羞耻的场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狠狠的拿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杜白,表情有些痛苦的肯定了心理治疗师的话:“我想起了,我们确实有一些对未来的分歧。”
“你可以想想,这个对未来的看法的分歧对你们的关系意味着什么。以及,要怎样改变。你身边的一些人和事物,哪些事情是可以帮助到你的。”治疗师循循善诱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改变……自己能怎么改变……不过等自己上了大学,离开了这里就应该好了吧。杜白想。她想起来自己之前试图的改变:例如企图和白澄云签订君子协议,减少她碰自己的频率。这样的结果是狠狠的羞辱:在杜白并不是一个sp爱好者的事实下,她并不享受打屁股这种还带着浓厚训诫色彩的惩罚方式。
尤其是这种惩罚方式还常用于幼年时期的孩子和父母,再考虑到自己和白澄云这微妙而的又尴尬的母女关系,这更是让杜白心里感觉格外羞耻。
她沉默了一下,对治疗师说:“以后就好了。等我之后出去念大学了,就不一样了。”
终于到这里,治疗师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接下去讲的话都是她雇主安排她说的,纵然有些违背良心,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你真的确定她在这件事情上的看法和你一样吗?你认为等你去读大学了,你就会获得更多的自由。但是你有求证过她的看法吗?或许她对此的看法和你完全不一样,只是完全没有告诉过你?”
啊……治疗师的话像是一记惊雷一样,震得杜白五脏六腑都有些疼。
是啊,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是不是白澄云的看法和自己一样。万一她根本都没这样想,以后也依然想要自己留在她身边做自己的禁脔呢?而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做,难道自己又真的能做什么反抗吗?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有些言语不能。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可笑。自己一直以为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白澄云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逐渐放弃自己。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有些难受的杜白,立刻就对心理治疗师说:“我很难受,我想要终止这次催眠了。”
心理治疗师在杜白看不见的另一边点了点头,履行着她雇主交代的本次最后一个忠实的诱导:“那你觉得,这次的治疗对你有帮助吗?”
“当然有。”杜白几乎下意识的肯定,“你帮助我意识到了一个我之前可能没意识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那就好…”收到顾客肯定回复的治疗师却没有高兴起来,违背职业操守,受雇于人对这个可怜的女孩进行精神诱导的负罪感萦绕着她,“那您后面如果还有需要,也可以再次找我。”、
“当然。”杜白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她感觉这次的心理疏导还是非常有用,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结束了这个疗程的杜白收到了valeria的消息,询问她这次的治疗的结果怎么样。虽然自己的心里被刚刚发现的那个白澄云愿不愿意在大学之后给自己更多空间的问题深深的堵住了,但是善良的她还是强行压制了一下自己心不在焉的感受。回发了消息感谢valeria的推荐。
做完这个之后,杜白立刻打给了白澄云,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那边白澄云的声音也是有几分欣喜:“怎么了,我亲爱的女儿。”
女儿这个称呼让杜白的心沉了沉。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想,她终于决定还是试探一下白澄云对于自己上大学的态度:“我想去参观一下大学。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白澄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并提议,“你可以飞过来找我,我带你参观。”
挂掉电话的杜白,心里感觉稍微好一些了。她想,至少从现在看来,白澄云并没有任何反对或者阻碍她参观大学的举动。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们也有可能在对于未来的话题上达成一致?
带着这样明亮一些的心情,杜白踏上了去找白澄云的旅途。她们直接约在了学校所在地的小镇见面。
刚一见面一个浓烈而又缠绵的吻便向自己扑面而来,对方高超的吻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和自己身体在多次和白澄云亲热训练出来的下意识反应……种种因素之下,杜白被吻得七荤八素。刚刚大脑里面想过的任何关于未来分歧的严肃话题似乎都被暂时的清空。
白澄云看到被吻得瘫倒在自己怀里的杜白,她轻声的说:“你是不是被亲得站都站不稳呀?”然后她摸了摸怀里柔若无骨的女儿,心下已经了然,有些促狭的说,“不会又像是上次那样,亲着亲着就湿了吧。”
本来因为那个吻而有些酥了半边的杜白,稍微在这句调侃的之下回过神来,她刚准备出言反驳。但是母亲并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指着一旁,说:“我为你准备了鲜花。”
杜白怔了一下,她抬眼望去,旁边白澄云的生活秘书正捧着花束站在一旁,翠绿的蕨叶和嫩绿色的藤蔓的中间是十二朵粉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宛如少女脸上的红晕。
不知道杜白是因为眼下心情复杂还是害羞,亦或是她真的不喜欢粉色玫瑰,她看着白澄云的眼睛,稍微移开了视线,轻声说:“我不喜欢这种花。”
“没问题。”白澄云宠溺的笑了笑,她挥手示意秘书将花带走。随后牵起了杜白的手,说:“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
杜白刚准备走,但是白澄云突然又拉住了她,白澄云带着一点笑意询问杜白:“妈妈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你来却没有给妈妈准备任何礼物吗?”
这…白澄云说的的确是事实,杜白因此有些涨红了脸:“那…那我给你补偿买礼物吧。呃,这个礼物不能是什么‘用身体来还’的就行。”
白澄云对她的这番话莞尔一笑,并未作出回答。她指着远处的象征着大学悠久传统的不同时代建筑,说:“我为我们安排了一个私人参观,去这里最有声望的教堂浏览。”
末了,她用手搂住了杜白纤细的腰:“那个教堂可存放着过去许多有趣的东西,我们去参观的时候可以顺便体验一下,过去的国王是如何和他的情妇幽会的。”
前期,整个大学的行程的参观都进展得非常顺利。杜白不仅可以完全的去探索和参与这个大学的每个角落,而且白澄云还告诉她一个额外的惊喜——在参观完大学,包括教堂部分之后,她还安排了一个和招生官的私人晚宴。到时候杜白可以借由这个机会和招生官更多的交谈,留下更深的印象。
这个惊喜实在有些太大,杜白几乎愣了一下。她想到由朋友valeria建议的心理咨询师告诉她的:你母亲可能和你在未来上大学的看法并不一样,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犹豫了一下,杜白还是决定挑明了说,毕竟这搞清楚这个问题也是她此行的目的。
她抬眼有些谨慎的开口问白澄云:“妈妈…您很支持我上大学吗?您不担心我上大学之后可能和您没有那么多的相处时间吗?”
“我当然非常支持你上大学。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不是吗?”白澄云真诚的看着杜白,说着,她眼里带着柔情看着杜白,“至于相处时间,我们总能找到解决方法的。”
得到白澄云首肯的杜白心情立刻雀跃起来,心理咨询师提出的疑问被完全的打消。杜白的表情几乎立刻改变。即使对着自己态度纠结的母亲,杜白也立刻绽放了一个笑容,再次确认:“您保证?”
“当然保证。你看,我还主动安排了和招生官的晚宴,我的态度是不言而喻的。我当然是完全支持你上大学的。”看着女儿藏不住的开心的笑容,白澄云也有些因此被带动着开心,她伸手摸了摸对方光滑的脸颊。
白澄云乐意取悦于她的女儿,只要这并不涉及她拥有杜白。
而得到白澄云肯定的杜白自然格外开心。她之前就一直担心着,白澄云会不会根本不想日后放自己走去上大学,而现在,白澄云都亲口保证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白澄云也发现了自己的女儿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她安慰式的给了女儿一个吻,虽然牵着她的手轻声说:“我带你看一下晚上和招生官会面的晚宴布置吧。”
这个晚宴布置得非常好,晚宴的地点选择在一座宏伟的学员大厅,高高的拱形天花板上挂着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大厅内摆放着一排雕刻精美的长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银器和水晶餐具。每个座位都用精致的名牌卡片标识,上面写着嘉宾的名字和国旗,代表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申请人。
白澄云指了指那些名字和国旗,对杜白解释说:“那是明天的正式晚宴的,今晚晚宴只会有我们四个人,我和你,招生官,以及院长。”
说着,她像是无数关心孩子称职的母亲那样,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脸颊,叮嘱道:“之前你和家教练习过的如何和招生官讲话,呈现你自己的话术和技巧。你都还记得吧?”
“当然。”想到招生和大学申请的事情,杜白的神情稍微又些紧张。这时候她似乎也像是正常母女关系中为升学而紧张的女儿那样,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我会好好表现的。妈…”
最后那个字,杜白稍微有些困难,没能说得出口。
白澄云笑了笑,她并没有在意。她牵着杜白的手,带她绕着这个长桌走了走,顺便介绍起了晚宴的菜单:“这顿晚宴的开胃菜有龙虾沙拉和新鲜的生蚝,搭配着香槟和精选的葡萄酒。主菜包括烤牛排和慢炖的烤鸽,伴随着时令蔬菜和浓郁的酱汁。最后,甜点是一份精致的巧克力慕斯……”
“你!”杜白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她显然十分愤怒。
白澄云表现得好像暂时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一样,她配合着有些生气的杜白,停下了脚步,语气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怎么了,宝贝,这个菜单不合你的口味吗?”
“确实…确实不符合我的口味!”被眼前事物震惊到的杜白,暂时还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用手指着其中一个凳子上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座位式的假阳具。无论是尖端和底座,都栩栩如生。
“你是什么意思?”杜白几乎有些气急败坏。
“我的小鸟……”白澄云看着对方生气的脸庞,因为生气有些上下起伏的脆弱的胸腔,以及涌上的略带血色的脸颊。
对于这样的生气的杜白,白澄云感受过无数次。她喜欢对方被迫被压倒在身下的展露出来的无奈,气愤,恐惧,悲伤……
这样多种情绪交杂的女儿,更令人美味。这让白澄云几乎有些爱得情难自已。
想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克制的自己的喜爱之情的搂住了杜白。并轻声在对方的耳边安慰:“你只需要坐上去就行了,而且到时候你的裙子就会完全遮住这个,根本没有人会看出来的。再说了,我们四个人坐这个长桌,每个人之前的距离相距都快有两米了,谁会发现得了呢?”
“可是!”还是有些不甘的杜白显然想要反驳,却被白澄云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噤声了。
白澄云补充了后面的话,带着安慰和恐吓一起:“再说了,刚刚我们重逢,妈妈送了你鲜花作为礼物,你却什么都没有回赠。你就空手来见妈妈吗?这就是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呀。而且,这个和招生官和院长的单独晚宴非常重要,是我专门为你争取到的机会,你可必须要好好表现。如果错过了今晚的机会,明天你将会和好多个不同国家的申请者一起和他们见面了。那样,你真的能够给招生官留下深刻的印象吗?”
“我……”招生官和印象,以及大学申请的事情无疑是杜白目前最为看重的事情,她有些迟疑。
而在这个迟疑的间隙,白澄云已经吻上了她敏感的耳后。耳后传来的强烈的触感和刺激让杜白有些无暇思考,她甚至不经意间呻吟出声。
最后,杜白掐了一下手心,定了一下心神,提出了她最后的不安:“如果我真的…坐上这个…和招生官吃饭,到时候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白澄云果决的否认了,随后放柔了语气说,“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妈妈也会帮你的。”
杜白接过来白澄云递过来的润滑液,她将她涂抹在自己的手上,随后又抹在这个座椅上的假阳具上。
那个玩具的尺寸格外客观,杜白一边抹着润滑液,一边有也些心烦:“为什么选这么大的一个?我怎么塞得进去?”
正沉浸在欣赏自己可爱的女儿给座椅上的玩具仿佛手交一样可爱而又刺激画面的白澄云有些被打断,她稍微有些不悦的斥责了杜白的转不过弯:“抹润滑液难道只抹一处地方吗?你为什么不抹一些在你的小穴里面?你难道什么事情都要等着妈妈来帮你吗?”
这句话显然立刻制止了杜白的关于润滑液的抱怨,她有些可怜的磨磨蹭蹭的脱下了裙子下面的内裤。她抬起头来,眼圈有一点红:“我没想到,在您这样妈妈的帮助下,我连见未来大学的招生官都只能赤裸下身。”
“oh!”白澄云听到杜白语气破碎而又失落的抱怨,她的心情却得到了很好的滋润。她几乎是立刻带着笑意吻上了女儿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对方的唇齿,一边安慰着:“这样不好吗?淫荡的宝贝就会受到淫荡的惩罚。要是你连这点惩罚都承受不了,以后还怎么离开妈妈一个人去外面上学呢?”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警告,要是接着抱怨下去,说不定杜白这个“承受不了事情”的女儿就不可以离开白澄云去外面上学了。
想到这里,杜白离开低下了眼帘。她得付出一点代价,讨好一下白澄云……招生官马上就要来了,她承担不了任何意料之外的损失。
于是,杜白抬起头来,主动将润滑液往白澄云的方向递过去,并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妈妈…您来为我涂小穴的润滑液吧。”
“既然是你请求我的,那我就只好答应了。”白澄云微笑的接过了润滑液,倒了许多在自己的手上。她很快将手伸入了女儿的下体。
冰凉的润滑液触碰到杜白的瞬间,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定了定神,然后轻声的未雨绸缪的哀求妈妈:“别把我弄湿了…妈妈。”
白澄云显然很享受给自己女儿的下体涂抹润滑液,她笑了笑,说:“现在湿一点,等下才能够好的牢牢坐在这个玩具上哦。所以湿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在涂抹润滑液的时候,白澄云也顺便的重温了杜白的下体的每一寸。从阴唇到花核,再到小穴的外面,最后是小穴里面前部的褶皱。
白澄云的带着润滑液的手指久久的小穴里面弯曲,滑动,好像是在细细的品味里面的每一寸一样。
随后,白澄云抽出了在小穴里面明显“过度”润滑的手指。她将其自己沾满着杜白体液和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杜白的嘴里。她俯视着有些被味道明显刺激到了从而有些颤抖的女儿,轻声问:“妈妈问你,你感觉这里面有多少是润滑液,有多少是你的体液?你能尝得出来吗?”
“呜呜…”杜白的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心里明显的抗拒着,我口就口,你还得让我细细的品味味道?但是即使心怀明显抗拒的她,在招生官马上要和自己单独莅临做客的晚宴上,她也丝毫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
于是,杜白强迫自己努力分辨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看着白澄云说:“感觉主要还是润滑油为主吧,那个润滑液有一股香气,这应该是主要的味道。”
“哦…宝贝”白澄云看着强迫自己分辨味道的杜白,她那种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照做的表情深深的取悦了白澄云。白澄云的嘴角绽放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爱怜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温柔的说:“宝贝,你不要这样想,你的小穴的体液也都是香的啊。”
“…好…谢谢”杜白犹豫了一下,委曲求全的感谢了母亲对自己体液味道的称赞。
现在,杜白正浑身发颤的用自己的小穴吞下了那个座椅上的玩具。白澄云半倚靠在旁边的桌子上,颇为享受的观看着整个过程。
在杜白似乎终于颤颤巍巍的坐下去之后,白澄云还有些恶劣的按了按杜白的肩膀,假装好心的提议:“你真的坐下去了吗,宝贝?要知道,我和招生官他们可是说的你的腿还没好,如果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直悬空着坐在座椅上的你,是会觉得你撒了谎的。我们可不想要留下那样的印象,是吧?”
“当然…”杜白声音很小的回答白澄云。坐下去吞下那一整个巨大的玩具的前部已经耗费了她极大的能量,她感受着下方传来的痛感。体弱的她有些难以消化下方的痛苦,她几乎有些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白澄云,哀求的说:“我…我尽力了。”
“加油,宝贝。你可以的”白澄云看向杜白的眼神格外真挚,好像是真的在鼓励女儿上进的母亲一样。
杜白闭紧了眼睛,继续往下坐。她感受着下体的撕裂,即使有着这么多的润滑液,依然是如此艰难。但是为了自己的大学,自己的梦想……她努力的逼自己继续往下坐。
终于,杜白呼吸明显的加快。她完全的吞下了那个镶嵌在座椅上的尺寸可观的阳具。她有些面色发白的无声的抬头看向白澄云。
白澄云爱怜的给了杜白一个吻,然后拿起旁边的手帕给杜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的安慰到:“宝贝,擦一擦汗。想一些面试方面的事情,将自己的脸色弄得好一点。”
也不想想是因为什么我的脸色不好的……忍着疼痛的杜白艰难强压着自己的痛感,开始回想自己之前与家教排练的自我介绍片段。
“宝贝,笑一笑。”走到远处的门口准备迎接即将上门招生官的白澄云叮嘱了一下杜白,语气似乎还格外激励的对杜白说,“你为这件事情努力了这么久,一定不要放弃,坚持下去,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说完,白澄云意味深长的打开了门。随后,她专业的切换了笑容,亲切的问候了上门的院长和招生官:“感谢你们的这次专程的单独会面,我的女儿杜白已经在里面等候许久了。”
很快,身着深蓝色职业套装的招生官和身着学院传统套装的院长就从门口走了进来。招生官和院长的领口上都有着印有大学徽章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