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过程也就二十几分钟,过程痛的死去活来,活像是再挨了一次打。
很快获得一张全新的完好的屁股,段友田的屁股硕大太适合挨打,结实又有弹性揉圆搓扁抓捏起来极为舒服。
完整的屁股在血裤子和凌乱的血迹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白皙很是突兀,还是觉得打烂的才顺眼。
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屁股了,自己的屁股从来都是伤上加重伤就没好利索过,一时看到有些不习惯。
刚才打的到底是太狠了,屁股肉上甚至还有些幻疼。即使心底再渴望幻想终究只是幻想,现实里还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打。
想到自己定下的数目,还有重板子要受。心里发毛竟然害怕到升起算了的念头。
不过屁股没伤心里更不舒服,还是想要。打完这次再说吧,人对自己没法彻底狠下心来,做不到不逃不躲,应该找个比自己更狠人控制自己。
从始至终没从板子上下来过,绳子还牢牢勒在身上。ai不知道刚刚人类心里的纠结,取来了接下来要用的板子。既然没有终止的命令,伤治好了自然要继续。
“打吧,竹板最后再打。”声音平和均匀,好像不再惧怕。
屁股里的姜还没有忘了自己的工作,源源不断挤出体内的汁液。
“啪——!”沉重的板子稳稳当当落在屁股上,重重的一下依旧是十成十力气。
板子着肉的声音一向不是响的,发闷,坏肉不伤皮,和竹板正好相反。
一下板子下来,屁股肉被打压到底,板子抬起才敢弹回来。
转瞬间屁股红润发亮,不服气似的比原来更大更翘。
板子再起再落,接连不断,沉重的疼不断。
不过几十下过后,屁股就肿得足有一倍大。紫里透黑。
板子的疼是里里外外的疼,深入骨肉。疼的别有一番滋味。
“啪——”板子把两瓣黑乎乎的屁股肉压扁蹂躏,屁股好像比原来更软了比原先少了几分弹性。
“啪——啪啪!”疼的人双目紧闭死去活来,想扔了这个屁股。
“啪——”没完没了的疼,没有尽头。不愧是经过了几千年考验的刑具。
百十下把板子,就能把人打没了骨气。县衙里一通板子水火棍下来,打的再硬的好汉也要对青天大老爷知无不言,对衙役差使心颤肉跳皆是俱意。
“啪——啪……”不到两百下,都说不上来屁股是什么色。五彩斑斓的,黑里渗着紫又要溢出血色。
竟还没有破皮,只是肿涨的厉害,不像正常大小。
“啪!”段友田疼的抽气又咬牙,咬一下又接着松开。嘴唇和脸颊都疼的发抖。
“啪……”屁股里面肯定已经打坏了,软塌塌的像包着一包血水。不知道里面淌了多少血。
“啪——”眼泪止不住的掉,太难受了。为什么要让屁股受这种罪。刚喝进去的水就从眼里流了出来。
“啪,啪”屁眼里的姜早就已经不辣了,姜汁一点没浪费,让屁眼好好疼了一会儿,屁眼现在更敏感带有点点痛楚,只能感觉到一个不小的东西插在那。
和板子比起来这点异物感都称不上难受。段友田也不想再让机器人换姜,已经够了,不想再要了。
“啪——”自己太贱了,就喜欢找罪受。
“啪!……”屁股好像没有感觉了,不是自己的了。“啊!”不是,还是好疼。这块肉还在那啊,还在疼。
多少下了?不记得了,500还是600?到700了吗?
屁股打烂了,那么薄的一层皮撑不住了。只一道口子血就涌了出来。
暗红色的血浆,是不是还混着肉。血浸湿了绳子,裤子上染上更多的血。身上地上凳子上弄得更脏了。
“噗啪……”更重的板子落下,压上烂皮烂肉上。把里面的血往外挤。
终于打完了,1000下。段友田趁这时间送了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
紧接着机械臂又拿起之前的竹板,打完1000还有1000呢。
“咻——啪!”新一轮的凌虐。
血好像基本止住了,不大量往外流。屁股肉掀开来,从裂口处绽出来。
在打完后,黑色的屁股处处裂开来,漏出里面红色的肉。像黑土地上开出来的花还用血水浇灌着。
欣赏够了,他让自己从凳子上摔下来,小臂着地撅着屁股艰难的往露天阳台爬去。
腿上根本用不上力,一旦尝试用力,只抬一下腿,剧痛都无力抵挡。
大腿无可避免的牵扯伤口,一旦松懈身体脱力甚至会踉跄一下,拉扯就会更重,爬的无比艰难。
不知道为什么,想让别人看看。
说来奇怪,以前特别害怕,生怕被别人发现。在车里拼死压制声音,就怕被有心人猜到什么。
原来不是真的讨厌暴露,只是不想让正常人觉得自己变态淫荡。
爬了十几步,想了下,动手扯下黏腻蘸血的裤子内裤。
阳台空旷没多少东西,他扶着椅子站起来。忍痛奋力爬上桌跪撅,格外认真的摆好姿势,有种莫名的虔诚。
紧握住右手触额,同手肘一起紧贴白色桌边塌腰抬臀,屁股向天。衬衣被汗浸湿贴服在身上,衬衣底部被血染红。
阳台很大玻璃外墙没有顶,每户住宅的阳台都错落开来不显拥挤。今天天气不错也不晒分外安静好像没有人。
段友田期待着对面有人在看,最好是用高倍数天文望远镜仔仔细细的观察,屁股屁眼不放过一点细节。
“骚货,撅着屁股给谁看。艹,你的主人呢。”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带调戏的语气。分不清真实意图。听不出来是漫不经心还是带着冷意狠厉。
发觉有人说话,吓了他一跳。声音很近,来源像在左上方位置的阳台。
跟着声音想抬头去看,刚一有动作。
“别动,低头,噤声。维持姿势。”简短的命令,段友田本能遵从。
停顿了一会,“没有规矩,就是没有主人。”接近陈述句的疑问,段友田不知道回些什么,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上面又没了动静,段友田不敢动作。更加进入状态,姿势摆正更加标准。服从命令比自己晾臀更有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动静,段友田开始烦躁想东想西无法放空思绪,他不喜欢放置。再说也坚持了挺久了。
还不等他想其他的,一泼滚水正正浇上他的屁股。还来回浇了一下,满满当当浇在又黑又破烂的屁股上。
太过意想不到,开水烫臀本来就疼,滚烫的热水浇上伤处完全勾起痛意。
沸水浇过臀沟,流进臀缝积攒在吃过姜后的屁眼那。更多热水流淌进来,积攒不住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这一瞬间还不至于熟了,段友田疼出惨叫,音色凄惨。
一只黑色袖子,伸直的胳膊从正上方的窗户收回来,手里是倾斜到底的马克杯。
这窗户的位置大概是卧室吧,段友田抬头去看,正看到拿着杯子的手收回去。顺手关上了窗户。
手掌撑着桌面,缓了很久,盯着上方的窗户又看看左方的阳台,没等到人来找他搭话。
不得已返回室内,咬牙冲了个凉盐水澡,让ai取来药。收拾干净,自己上药止血消毒又请ai帮忙包扎。
都是顶级外伤药,止血效果非常快,更好的优点是非常疼。
躺上床趴下,品味这一切疼痛。渐渐昏睡过去,这一通下来太累人了。
一觉睡到下午,太阳西沉。段友田爬起来想找些吃的,厨房只有能量液没准备食物。有他也懒得做,最讨厌做饭做家务。何况挨打后做。
撑着破败的身体翻遍家里连零食都找不出来,询问ai没有那确实没有了。灌了两支营养液准备出门逛逛。
居民区面积很大,内部就有商铺,各式便利小店大多没人服务自助收付款。
段友田四处瞎逛,一会儿就走出了薄汗。目测有家纹身店有人,有些好奇想进去去看看。
疼的实在厉害,果断放弃乱走,走的太远回不去。
开门小小惊了一下,一眼就见屋里趴着的两个光屁股的人。
“一个人来,应该是吧?稍微等一下,忙完这两张屁股就好。”外侧长相粗犷的纹身师撇了一眼门口就不再理人。
店里刚好六个人,趴着的两个很明显在干嘛,两个纹身师正忙碌的工作,还有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等人。
全是男性,也对这个小区的住户本来就全是恋痛或者有性虐暴力倾向的男同性恋。
两个坐着等人的,其中一位身着整套西装皮鞋,领带配饰考究切合。衣服熨的平整没有褶皱。还带着细框眼镜,看上去一丝不苟。
“现在这个星球上有几位兄弟工作忙到西装皮鞋都来不及换?”
“视力问题更是随便就能治好,戴着眼镜。不是崇尚自然就是,这是性癖吧,或者为了好看?男人正装确实好看。”
“无论是攻还是受,正装下跪,或者扒下他的西装裤,拿他自己的皮带对折,狠狠打他屁股。跪着嘴巴撑开,运动太激烈,细框眼镜挂不住。最终掉在地上。”
打量的目光太明显,被人回视回来。不算凌厉的目光,直接吓的段友田低下头不敢再看。
另一位穿的就正常舒适多了,运动休闲风21世纪的街头时尚。横拿着手机看着在打游戏,不是全息是以前流行的手游。
他没管段友田的目光,闷头打游戏,不像特别在意输赢,没有沉迷。
靠近门的台子乖巧趴着的人屁股上纹满了污言秽语,各种手写字体,楷书、隶书大小不一方向不同。满满当当布局凌乱又和谐。
和天真幼态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可以看吗?”段友田不太确定的询问。
没有人回答,趴着的坐着的没人说话。最后还是纹身师轻笑着说话了,“称谓都纹屁股上了,立牌坊的怎么当得起这么高的评价。”
趴着的那位脸藏在胳膊里,两人都没有反驳。
屁股底色是红的“骚货、母狗、肉便器,人尽可夫的贱货,像是记录次数正一。性奴、厕奴婊子……”屁股缝都没有放过,字体不是划过就算一笔。都是反复描粗,像画画一样画出的字体。
最显眼的一条不大,带着两个名字“唐煜城永远是周瑞凯的奴隶”就深入进屁股缝,被屁股夹住遮住。
“要扒开看看吗?”是很轻很软的说话声,带着害羞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听起来比身体的主人年轻,和脸却是符合的。
按耐不住诱惑,压着刚纹好的字扒开屁股蛋。内侧夹着的软肉上也纹满了小字。
中间挡起来的是个大洞,屁眼泛黑松垮,看上去很久没修复了。
扭压着的肉,看够了就一下子松开。弹了一下引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痛。差点乱了字,好在师父手艺高。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段友田吓得都退了一步。
歉意只维持了一瞬,假设是他也不会在意,不等人回话,紧接着说“我,我也想纹可现在屁股还烂着。”
“呶,门外就是修复仪,修好了再进来。”还是那个一直答话的纹身师。“不过本店有规矩,不纹完好的屁股。”
另一个年长着的纹身师也微笑回道“这里有戒尺,治好伤再打成深红色,黑色的不显色我们一样不纹。”说着朝一边放着的的戒尺颔首。
年长的先生是店长,科技可以让人维持年轻,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维持青春期,尤其科技让衰老停止以后。
戒尺半米长半厘米厚,黑檀木制,密度高也有一定分量。
犹豫了一下两手拿着戒尺走到外面,脱掉裤子拆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跪下摆好屁股位置。声控开关治疗。戒尺就搁在一边。
完成后段友田拿起戒尺,跪在平地上,手撑着上一阶台阶就开始自己打自己。
完蛋下不了狠手!这个力度打也就轻度被才觉得疼,三四下戒尺才能有一道泛红。有陌生人知道自己在diy,还等着自己,更让他羞的下不去手。
还不如以前没入圈自己在家打的重,这一点点嫩红色没一会就自己消了。
越着急就越下不去手。里面听着外面就这么一点动静,都是有经验的一听就猜的到是个什么情况。
还是店长看不下去了大发慈悲,手中工作不停冲外面喊“里面坐的都是闲着的主,可以求求他们让他们帮帮忙。”
呃,两个真人主,太久没受过真人调教,段友田早就看的有些心辕马意了。可让他当着这么多人,当着人家被的面主动求打,段友田实在开不了口。人家是玩1对1的怎么办。
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戒尺,段友田脸颊发烫面皮涨得通红。
许久过后,终于把心一横,“麻烦、请,两位先生,帮忙给屁股染色!”
“求求,请给骚货的屁股上色!”
大门敞开着没关,里头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骚货等不及回家用机器人打了,求求两位先生!”从开始的羞耻到极点,到最后喊出声来。
里面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过了会西装男走了出来。
段友田收敛情绪,双手捧起戒尺举过顶,视线只敢落在裤脚和皮鞋上。
自己这是一点脸不要了。
手上一轻,戒尺被取走紧接着屁股上就是一疼。
他赶紧双手撑地,尽力摆出恭顺的姿态。
打的也不轻,挺疼的不过他受得住。四五十下左右,屁股就染好了颜色。通红肿胀皮弹肉嫩。
还没等他直起身子,里头又走出一个人。揪住他的衣领就往里拖。
粗暴的几步就拖到室内,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手中接过戒尺。
不等跪趴在地上的人反应过来,连续无间隙的又补了40下。打的屁股肿大一圈,皮肉显深红色更鲜艳。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段友田才直起一直弯着身子。没有站起来选择挪到一边等着,也不打算提起裤子了。
两个主打完也不理人,没有交流的意思,又坐会椅子上。像是大发慈悲,抚慰了一下没有主人乞讨的流浪狗。
却没有领养小狗的想法,更不想被野狗缠上。
段友田把两只手探向身后,握住两半发烫的屁股。感受贴在手心热乎乎的温度,泛起满足感。
刚打过的屁股上不少硬块布满整张屁股,段友田连带着屁股反复摸揉着这些硬块。摸的屁股和手心都舒服。
羞耻感又返上来,屁股上的温度散去,他左右手交替。总有一只手留在身后,不至于手足无措,从自己身上汲取安全感。
他把目光转向正在纹着身的屁股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台子的高度刚好能让他跪着还能看见过程。
屁股上印的是整齐规矩的句子,自上而下排列圭笔小楷。
两瓣屁股像摊开的古书,内容是通俗易懂的文言文,应当如何循规守矩束缚自己的思想顺从主人。
“好了。”另一边纹粗口的那位结束了。趴着的人自己挪下台子站直。忍着痛移到一边。
西装男人也站了起来,段友田有些意外。
只见他缓缓解开皮带,坐到了台子上。岔开了腿,里面只穿着内裤。
纹身师在他大腿根内测纹了一句什么,段友田没看见。
结束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到你了,想纹什么样的?”说着招呼人过去。
扶着墙从地上慢慢起来,跪久了膝盖有些僵硬。
段友田也不知道想纹成什么样的,要纹就要纹的纹满。其他的是字是画好像都无所谓。
段友田把想法告诉老板,在台子上趴好把屁股交出去。
“既然你想纹满那就全纹满吧,把屁股整面涂成黑的纹满就好。”老板思考了一下,手轻抚着屁股做了决定。
听起来有点心动,他真心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有点兴奋的点头。“那就这样吧,听您的。”
很快另一对结束也离开了,店里就剩他一个顾客。
纹身笔刚一碰上屁股就疼的屁股一缩,居然这么疼。
没想到这么疼。段友田皱眉,他没纹过身,只是拿针刺表面有这么疼吗?刚才两个人也没什么反应。
纹身师有些不满“屁股别动,老实点,还以为是个守规矩的。”语气严厉手上动作更重,刚纹完一位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纹身液是特制的,会刺激皮肤增加痛感,以及阻止愈合持续疼痛直到洗掉纹身。”猜到顾客的疑惑直接回答道。
纹身笔尖随机在屁股上乱划,十几道乱七八糟的黑色线条过后,纹身笔又画了个大圈把整个屁股圈了出来。
然后从左到右一条长长的黑色直线到底,连接圈起来的两边。屁股像被一刀切成两半,疼痛清晰的沿着那条细线扩散开来。
紧接着又划七八条,都在臀部顶端中间最靠上的部位,每条线相隔非常近。
疼痛跟着笔锋走,笔尖走到哪疼痛就落在哪。加深挨打过后屁股的疼痛。
笔尖沿着刚刚挨打显露出的硬块画着圈,把硬块都描绘了出来,手上动作并不温柔。
针头反复多次的刺穿皮层,把黑色染料带进皮肤深层。
身体不敢乱动,只能等候笔尖自己落下挨上皮肤。
临摹完硬块,笔尖又开始画画。先是画了个猫爪,三指宽,细线勾勒出轮廓。画了一半又没了兴趣,填色只填一半转头又去画别的。
自下而上升起一段段竹节。竹叶细长,竹干修长挺直,跃然在凹凸不平的朱砂纸面上,刚劲有力。
几株墨竹靠近臀缝,占了右臀的三成面积。不在乎软肉还是硬块,有没有重叠墨迹,盖住原来的墨线又刺一遍。
一画完成再起新画,最右侧贴边画出像山的奇石。石上生出松柏,国画独有的华山松自右向左倾斜生长。
锋利的针尖刺出密集的松针,栩栩如生的画作带着大面积的疼痛展现出来。
工笔松竹完成后,纹身师又开始转向左臀作画。
看着眼前的屁股手握着笔想了两秒钟,嗯……,决定再纹个人物“被揍屁股的男孩”。
绕开大面积的皮肤硬块,在带着黑线的红纸上简单勾画出跪地裸臀的人物的轮廓。
但凡笔尖走过的地方屁股上刺痛的厉害,加上药物刺激火烧火燎的疼。
转头望向背后的少年面带惊惧和求饶,漫画精致,一手紧攥着堆叠在腿根的裤腰,另一只手像用力撑地避免摔倒,形神兼备。
少年的屁股上一样伤痕累累,呈现渐变色的屁股上突兀的横着细长的伤口,是抽屁股抽破皮的愣子。
纹完少年,屁股空着的地方想着用性玩具补足。
紧挨着猫爪纹上肛塞。造型怪异的巨型按摩棒和少年身体相当又粗又长,表面遍布螺旋纹和疣状凸起。
大颗珠子的长串珠填满剩余的地方,形状像蛇扭曲着贯穿不规则的皮肤硬块直冲屁眼。
大面积的空缺占完,只剩下小面积的红肉还能挤得下不少字存在。
纹身师开始在上面纹字,都是些侮辱性词汇。密密麻麻挤满整张屁股。
然后,笔尖在整张屁股上进行切割,胡乱划线,疼痛袭来线条一次次重叠让墨水深入皮下。
线条从开始画的圈到深入臀缝直达屁眼,接触到屁眼边缘才停。
屁股上的黑色线条越来越多,渐渐掩盖住红色部分。
纹身师开始更认真的上色,像上课无聊拿红笔涂人物嘴,把遗漏的小空一点点填满。
空缺的位置还是太大,于是再大范围涂色,这线条就越来越杂乱无章,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扯的皮肉变了形才松开手换一处。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屁股被用力抓紧整个握在手中,抓着变形的屁股缓缓松手,掌心感受舒服的软肉上突兀的硬块。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紧接着拇指抵住肛门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捅,还好段友田此时的屁眼不紧,被勾起欲望甚至有些发痒,才没有直接肛裂。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你最好待会也这么骚,别打扰我的好兴致。”不变的愉悦表情,眼底蕴含着微不可查的实质的威胁。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背上的纸盒被取走“给我准备好,要开始了。夹紧你的屁股屁眼,每一个都给我狠狠夹死,一个都别掉出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语气有些森然,没说后果,不管何种原因,段友田都没打算尝试违背。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
“呲呲——”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才不管要被自己残害践踏的人怎么怕怎么慌,没有丝毫犹豫,不浪费时间的果断把鞭炮塞进屁眼。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贴着巨石,双腿控制不了的颤抖,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开合。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鞭炮燃着的火花灼烧着内壁,尾巴被排出来半截。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臀缝只堪堪夹住即将掉出的鞭炮,屁眼努力往回收缩想把它吃回去却没办法。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以前做过的提肛运动没起什么作用,近在咫尺的小玩意吃不回去。还痒的想被大东西插,被虐烂。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啊——哈~哈——。”惨叫同时出现,段友田大张着嘴哑着嗓子缓解猛烈的疼痛。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身后人扒开臀肉,段友田任他动作。两指屈起使力挖挠臀缝处的肉审视着受伤状况。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他依旧不满意,食指插入穴内拉开穴口确认。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我说了什么?”
“你是没听见吗?”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手深入臀缝,细小的东西碰到屁眼。段友田括约肌用力忍疼做排泄动作。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打着火的火机顺着臀缝伸进去,高温火苗烘烤着臀缝。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段友田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夹好,害怕都忘了。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真正的屁眼开花,炸开了的洞口哆嗦着往回缩。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主人,啊啊,主人!”像在寻求精神寄托,段友田喊着此时此刻依赖的人,也是正插入自己对自己施暴的人。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判断好伤情手就抽了出去,段友田和他的屁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夹紧。”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不—不行了”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门的密码是多少?”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咔哒——
“谢谢主人。”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爬,帮他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主人,根据医疗常识,这样严重的伤口是会感染的。”机器音毫无波澜陈述事实。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根据您以往的治疗情况来看,如非必要,您似乎并不喜欢治疗仪器医治伤处。”优秀但无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给出回答。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那你,斯哈,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药物治疗。”喘着粗气,还是疼的厉害。
“因为主人您并没有给自己准备那样的药物:-d”
“……被疼的失了智。”竟然被人工智能搞了,段友田被堵的无话可说。段友田沉默了,忍着痛一点点蠕动着爬回自己床上去。
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舌头试着舔疼痛的脸颊。
屁股很疼,疼的控制不住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被子。
打肿的脸不是很想抬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一丝丝委屈,明明是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