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瞧出古怪,立刻挥袖熄了那蜡烛,哪知此时有人不动声色从窗纸下吹了细细的药粉进来,待他察觉时已不慎吸入了一些,顿时手脚发软,头脑昏沉。
五感渐失的坏处来了,李莲花扯着嘴角自嘲。
既对他们下手,来人也许是知晓李相夷的身份,又或者是他们想要查明的东西挡了谁的道。李莲花勉力抬眼看去,大门已经被强行破入,腐朽木料东一块西一块散落在地,电闪雷鸣间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在门前。
"还未…请教阁下大名。"药性猛烈,扬州慢根本赶不上它在体内蔓延的速度,李莲花说话都有些费力了,如此大的声响,一墙之隔的方多病与笛飞声还未赶来,想必也已中了这贼人的暗算。
他不知另外二人情况如何,但没时间耽搁了,方多病初出茅庐,笛飞声又失了记忆,他需尽快从此人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免得全军覆没。
黑衣人并未回话,他疾行几步冲到了李莲花身前,几下便封了他的穴道。
他张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响,竟是连哑穴也一同封住了。不过这人并未直取他命门,看来是有别的图谋,李莲花神经高度紧绷,暗暗运转起内力试图强行冲开穴道。
"李相夷。"黑衣人嗓音尖锐怪异,应是服用了转声丸之类的丹药,"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没给李莲花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从怀里拿出个匣子打开,手指捏着个东西提了出来。蜡烛早已被自己熄灭,李莲花两眼昏沉,拼尽全力也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不过他很快便知道了——那人将东西放在他的脖颈之上,强烈的刺痛袭遍全身。
是蛊虫!
李莲花汗毛竖立、遍体生寒,不知是毒素起效太快还是正巧穴道被冲开,他被逼得呕出一口鲜血,倒在榻上。
没时间了,必须,必须赶快…
他手脚皆软,却还是奋力扯出了腰间一直佩着的刎颈剑,抵在了黑衣人喉间。
"你做了什么…"
那黑衣人看到吻颈竟怔楞了几秒,李莲花抓住机会,正要起身逼他招供,可握紧剑柄的手不停颤抖——他坚持不住了。
伴随着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响,李莲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四肢发冷,眼前不停闪着异色的光斑,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呃啊啊啊啊啊!!"
李莲花口中传出非人般的吼叫,看起来痛苦极了。可他并没有疼晕过去,也没有呕吐,只是模糊间感受到自己下体涌出了温热的血。
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反胃,他一把将李莲花提起来丢回了榻上,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李莲花面色惨白如纸,脸上全是疼出来的泪,窗外闪电映得他嘴角的血更红了,有如夺命的艳鬼。男人很快将他衣裳扒了个精光,又捉起他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身下。
"李相夷,你好好摸摸,摸摸这是什么东西!"
这蛊毒太烈了,连扬州慢也压制不住,只能在周身经脉游走一圈护住主人的一条性命。李莲花指尖触到一条湿漉漉的肉缝,他脑子转得很慢,待他辨识出之后登时如遭雷劈。
这是…这难道是…女人的…
他动作迟缓,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抬起那只手,黑衣人并未阻拦,这屋内视线昏暗一片,可李莲花还是瞧见了,自己手上沾的根本不是赤红的鲜血,而是一滩粘稠的水液!
"啧啧啧…"大腿被狠狠掰开,下身光景一览无余,前面属于男性的阴茎高高翘起,李莲花手指颤抖,覆在那新生的器官之上,试图护住自己仅剩的尊严。
"天下第一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怪物,滋味如何啊?"男人也不恼,他掏出一枚小巧的缅铃,用手轻轻一捏便嗡嗡作响。
"你到底是谁…"胸口下腹仿佛被烈焰灼烧,李莲花五官都扭到了一起,"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烫得不像话,两片小却肥美的蚌肉根本含不住什么,越来越多的水从那处争先恐后地流出,将他身下褥子打湿了一小片。
情况越来越糟糕,李莲花不是雏儿了,他在云隐山时便被单孤刀哄骗着破了身子,直到与阿娩在一起才终止了这畸形的关系。
他能感觉到这蛊虫的作用不仅仅是让他多长了个东西,应该还有催情的功效,此刻还能强撑着说话已然是个奇迹。
"得到什么?"男人冷笑一声,"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他两指夹住那缅铃,残忍地捅进了狭窄的女穴抠挖,缅铃沾上了紧致内壁即刻嗡鸣震动起来,李莲花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哆嗦着吹了男人一掌的潮液。
"你长了这个屄,以后就得挨我的肏,我高兴了赏你几记舒坦的,我不高兴了你就得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脚下…"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掰开李莲花的嘴,将拿出的缅铃放了进去,狎昵地用拇指剐蹭着他因高潮变得灿如云霞的脸。
"…来讨我的精水吃。"
李莲花泪水流个不停,他怔怔地含着刚从自己体内取出的东西,眼底透出绝望的神色来。
他已知道此人是谁了,哪怕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光裸着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床板一起嘎吱嘎吱地摇晃,气急攻心之下,唇角竟又流出血来。
从他口中吐出的缅铃掺着涎液滚落在地,渗出丝缕殷红,单孤刀笑了笑,按住他大开着的腿,将头低了下去。
"还是这样不听话。"
"为什么…"李莲花双目红得骇人,死死盯住单孤刀一袭黑袍下模糊不清的面容,他的心都碎了,被欺骗的愤怒、不甘和对少时回忆的依恋,种种情绪一齐涌上,一时竟压制住了他不受控的欲念。
江水去不归,韶华逝难回,他耗去十年余命来寻师兄的遗骨,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单孤刀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刚说的话作出反应,便好心地解释起来:"这南胤蛊虫可颠倒阴阳,此刻已在你体内,发作时若不沾到男人的精,便会顺着经脉逆流,爆体而亡。"他抬眼看向面色平静的李莲花,假情假意叹道:"唉…真是可怜。"
李莲花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单孤刀的话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何种条件发作?如何解蛊?多久才会爆体而亡?他不肯全盘说出,定有蹊跷,也许有什么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我…啊——!"
单孤刀竟直接舔上了他小小的柔嫩蒂尖,用粗糙的舌头左右拨动个不停,又用唇舌含住用力吮吸。李莲花尖叫着夹紧了双腿,他被这陌生又恐怖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本就饥渴的花穴立刻欢愉地涌出汩汩爱液,单孤刀兴奋不已,又去吮他的穴口,将鲜甜的汁水全部卷进嘴中吃了个干净。
李莲花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甜腻呻吟,他喘着粗气,爽到不停地落泪,夹住单孤刀脑袋的腿根软肉也痉挛不已,单孤刀按住他的腰窝揉捏——这是年少二人欢爱时常做的亲昵动作。
粗硬的胡须随着吞咽的动作摩擦着充血的花口,李莲花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地淋了单孤刀一头一脸,前面无人疼爱的茎柱也涌出精液,顺着柱身淌下,流到了被欺负得艳红的女穴上。
单孤刀起身抹了把脸,低声骂了一句骚婊子,他看向已然蛊毒彻底发作的李莲花,刚刚高潮后的人此刻明明抖得如筛糠一般,竟还奋力扭了扭柔软的腰肢。
"快些…快一些…"
单孤刀心中所想成真,五官兴奋地扭曲到一起,他掐住李莲花的脸,紧盯着那失神的双目,笑道:"我说什么来着?相夷啊,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
他心满意足地松了手,刚要脱下这碍事的黑袍来享用这多年未尝的美味,就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单孤刀心头恼恨,却只能咬着牙翻窗而去,笛飞声尽着百川院卧底的职责,运起轻功飞身去追那黑衣人,方多病慌乱地踏进这间昏暗的屋子,着急忙慌地去探查李莲花的状况。
李莲花不会武功,万一真被那贼人所害…方多病只觉血液凝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在黑暗中走向李莲花的床榻,却又在这短短几步路途中停了下来。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莲花腿间泛着水光的狼藉女穴,和那双盛满泪水的、无助的眼。
李莲花完全认不清人了,他酥软的四肢难耐地挣动,口中喘出微弱的声音。屋外雷声似金鞭挥舞,方多病耳力却极佳——
"抱我。"
方多病愣在当场,如遭雷击,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余悸撕扯着他的三魂七魄,他直挺挺冲了进去,奔至李莲花面前却又放慢了脚步。君子非礼勿视,他觉出不妥,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李莲花一眼,只好先摸来被子将他裸着的身子裹住。
"热…我好热…"
李莲花体内一阵阵翻江倒海,血管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鸦羽般的睫毛不停颤动,有点点泪花闪在其中。他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十年前那些旖旎的日日夜夜。
他听到了单孤刀拉着他的手,与他躺在拼到一起的两张床上时,含情脉脉地说道:"相夷,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摸到了单孤刀在众人面前笑着讨他和乔婉娩的喜酒时,恶意探向他股间的那只手。
他太累了、太疼了,也不想再去回忆了。李莲花像年轻时拥着单孤刀一样,依偎在他亲生儿子的怀中,发了高热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简直要把这薄薄的棉被烫穿。
方多病刚才不清楚,现在摸到他滚烫的皮肤便立即反应过来,这幅样子分明是中了药。他将被子重新拉下,好让热度散得更快些。
方多病想知道那贼人都对李莲花做了什么,可他也知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想听到什么关心的话语。他嘴唇张合,正想着如何开口了解情况,便听到一声嘤咛。
"师兄…"
这声带着哽咽的呼唤中爱恨并不分明,却依然能听出浓浓的依恋,方多病心里不合时宜地泛了酸,用力将他搂得更紧。
这只满肚子坏水的老狐狸,关于自己的身世从来不提,原来他真的有、或者说曾经有过师门吗?
在这种时候想的却是那个人?方多病咽下不甘——没时间仔细琢磨了,他小心翼翼托着李莲花摸起来烫手的脸,替他擦掉嘴角流下的涎液。
"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春药吗?"
李莲花口吐热气,一双渴望的眼睛紧紧盯住方多病。这蛊毒太厉害,发作时简直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过,每每想将心思放清明些,这体内淫邪的蛊虫便又勾着他沉入欲望的深渊。
见李莲花没反应,方多病将语气放得更温柔些,再次问道:"是春药吗?"
李莲花被哄得稍清醒了些,认出了眼前这人是常常赖在自己这不走的方少侠。他牙齿打颤,糊里糊涂地又摇头又点头,没骨头似的将方多病又缠紧了些,又拉着他的手向自己重新硬起的下身按。
他被单孤刀脱得精光,过分涨大的胸乳热热乎乎地贴在方多病的胸前,大腿内侧也被女穴泌出的液体打得湿透,沾了好些在身下价值不菲的衣物上。
方多病额间生汗,口舌焦干,硬是压下了自己被激发出的情欲。他暗自心悦李莲花许久,此刻见他哼哼唧唧地喘着、哭着,上下两张口都流遍了水,便又是心痛难忍、又是胸如擂鼓。
若中的是春药,只要发泄出来便好。方多病咬紧牙关轻道一声得罪,闭着眼去攥李莲花挺立的性器。
他手活不错,指尖剐蹭着柔嫩的伞头,就着流出来的前液上下撸动,歪在他怀中的李莲花喘息声渐渐放缓,像是舒服了些。可这些抚慰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浇不灭李莲花体内的火,他"啊…啊…"地呻吟着,又难受起来,软下去的腰肢下意识在方多病手中浅浅抽送。
丢了门板的门框被重重叩了两声,被雨水打得浑身湿透的笛飞声两手空空地杵在屋前。
"人跑了,是个会使幻术的——你们做什么呢?"
一回来便看到满屋春情,他鼻翼颤动,闻到房间里充满了腥甜的香气,李莲花的呻吟声轻柔沙哑,带着小勾子似的,和平日里的声音完全不同。
可这声音是方多病弄出来的,笛飞声心里的不舒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李莲花怎么了?"他倒没怀疑方多病,毕竟谁会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干这档子事。
"应该是中了下三滥的药。"方多病盯着李莲花艳丽的面容,手里动作上下不停,咕叽水声十分响亮。"都是我不好,若早些脱身赶来,李莲花也不会被…"
笛飞声走上前瞧了瞧,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看着方多病滑腻手指下藏着的水盈盈的女穴,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惊讶,"他是个双儿?"
方多病此前也全然不知此事,他与李莲花同睡过一张床,也未曾见他有过什么扭捏之态,偶尔连换衣服都不避着他。可那时的李莲花胸前乳肉有些分量,却绝对没有此刻丰满。
这双性之身难道是那药物所致?
笛飞声走过来便要出手探查,而就在此时意外陡生——像被一把利刃猛地劈开头颅,他耳中嗡鸣,头痛欲裂,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笛…阿飞!"方多病急中生乱,忙不迭改口喊道。李莲花状况不对就算了,笛飞声这边竟也出了岔子!难不成这些贼人在每个人身上都下了不同种类的药,好让他们来自相残杀?
笛飞声席地而坐,运转起早已化为自身一部分的悲风白杨,他脑中记忆凌乱,所有碎片皆不停闪回。
冰冷潮湿的海水、满是对手的密室、令人作呕的铃响,还有那永远刻在胸前的剑伤——那是一把软剑,从一只和他对打过的手中甩出,将他钉在了东海战船的木桩之上。
李莲花还伏在自己怀中,方多病不敢放手,只能用余光观察着笛飞声的状态,见他似有好转,立刻朗声询问道:"阿飞!你怎么样!"
笛飞声骤然睁开了双眼,他额前汗水雨水交错,心脏也透出隐痛,表情阴森如修罗。他压抑着汹涌的情绪,抬头缓缓道:"是蛊虫,我体内有种了多年的蛊虫…李莲花也中蛊了,我能感应到。"
"你中蛊了?!"方多病惊得松开了手,李莲花失了神智,见无人爱抚立刻不高兴地又缠了上来,一边发出奶猫般的叫声一边用嘴唇在方多病脖子上乱蹭,把自己往人手里送。
"中的什么蛊?你们俩身上的是同一种吗?"方多病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抚摸着他满是潮汗的背。
"不是,这一点我可以断定。"笛飞声对第一个问题避而不答,他抬起李莲花的下巴,将鼻尖凑近闻了闻,试图通过蛊虫之间奇妙的冥冥感应来仔细分辨。谁知李莲花突然伸出舌头要亲他,笛飞声飞速偏过头,侧脸还是印上了一枚湿热的吻。
方多病看得目瞪口呆:"这…"
"…像是情蛊"笛飞声表情变得空白一片,他摸着自己的脸,怔愣半晌又定了定神,才缓缓道出自己的猜测:"他体内这只…应该刚刚扎根,气息很微弱。"
"那…那…"方多病嗫嚅着,"既是情蛊,那岂不是必须…"
笛飞声也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情蛊自古性烈难解,非要与人交合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李莲花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此事绝不能再拖。方多病见笛飞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主动挑起这根大梁。他抚摸着李莲花被汗水打得湿透的头发,硬着头皮问道:"是…弄前面这个,还是后面这个?"
他不确定李莲花身体的异状是打小就有还是被蛊毒所害,如果是娘胎里带来的双儿,那他肆意冒犯岂不是变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李莲花急得呜呜直哭,根本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既回答不了,那便用行动来证明,他将阴部紧紧贴向方多病下身摩擦起来,刚刚长出的女穴光洁无毛,两片花唇兴奋地大开,直接露出里面一直吐水的艳红逼口。这窄小的穴被单孤刀舔得流了许多的汁水,隔着裤子打湿了方多病坚硬的下身。
"他快不行了,别磨磨唧唧的。"笛飞声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语气有多酸,他看到李莲花此种淫态窝在旁的男人怀里,心中越发地不畅快。失忆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莲花,直觉与习惯告诉他,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可是如何重要、为何重要?
抓住心中这酸涩之感细细体味,他倒有些想明白了。
"小花…"
方多病把一整颗心全都搁在李莲花身上,见他实在难受得紧,便褪下一截裤子放出怒张的性器来。
里面淌出的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地方又生得窄,粗长阴茎在屄口滑来滑去,怎么也进不到里面。李莲花熬得辛苦,敞着腿主动把自己往下按,方多病被他勾得呼吸不稳,当下心一横,伸出两根手指想将这滑不留手的浪屄撑开。
连李莲花都还未查看过这陌生的部位,处子之身的方多病又怎么会轻易辨识出哪里是哪里呢?
他到处摸索,指尖捻上探出头的肉蒂,划过小小的尿口,在这几处地方来回摩挲着辨认,最后终于正确摸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他用双指将其分开,刚要对准穴口肏进去,就被喷泉一样涌出的淫液淋湿了胯间。
那蒂珠刚被单孤刀狠狠吮过,正是红肿敏感的时候,方多病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李莲花还是被这简单的两下摩擦弄得到处喷水。
身边这两个人衣冠楚楚,他却不着片缕地被玩弄到高潮,李莲花心里的难过和不安满到快要溢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笛飞声与方多病皆是不忍,一个沉默着俯下身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一个搂着他不停地摸头安慰。
"小花…没事,没事的啊,忍一下就好了。"方多病扶着性器缓缓进去,尝出雄性味道的穴肉立刻狼吞虎咽地含住这根东西。
"啊…啊——"
这穴早在蛊毒的刺激下完全张开,欢迎着所有入侵者的闯入。李莲花被插得舒爽,遍布四肢百骸的痒意都疏解了不少,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眼角有泪簌簌滚落。似乎是对他的反应还不够满意,蛊虫催动得愈加频繁,操纵着这具战栗的身体将这根微微上翘的肉棒吞得更深。
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裹住,方多病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提前交代出来,无法继续来解这难缠的情蛊。仅浅浅顶弄了一炷香功夫,李莲花就前头去了三次,女穴去了两次。他的精水已经从一开始浓稠的白浊变为淅淅沥沥的淡淡乳色,吹出来的爱液更是量大的惊人,把整个床榻弄湿了一半。
可怜他嗓子都叫哑了,鼻涕眼泪糊了方多病一身,却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笛飞声已在旁边打了许久的坐,平静得仿佛听不到皮肉的拍打和黏腻的水声,他眉头紧紧皱起,嘴中喃喃道:"不对,还有个什么东西…"
再次稍加感应后,他问方多病:"你在他里面没顶到吗?"
方多病的脸唰一下红了,不过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笛飞声既说有,那便是真的有,难不成是方才那贼人给李莲花这穴里头塞了什么毒物?
为了解决此事,他忍着冲动由浅入深地抽送几下,不顾李莲花的哭叫声将阳具送到了最深处,圆润龟头果然顶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环。
"是、是有。"方多病从未经过人事,此番遇到这种情况连说话都结巴了,他尽力描述道:"有个东西在吸——"
"不是那个,那应该是他的胞宫口。"笛飞声喘着粗气打断他,若此刻细细看去,便能发现他耳廓也飞红一片,"你再找找。"
找…?这怎么找!方多病脸色臊得像要滴出血来,却丝毫不敢耽搁,即刻便在穴道深处狠狠顶弄起来。
被迫打开的宫口被不停戳弄,李莲花却忽然觉出了隐秘的快乐,他无意识地配合着方多病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狠狠下压,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发出痛苦又愉悦的高亢呻吟。
"…我顶到了。"方多病凿开宫口嫩肉,龟头顶到了一个嵌在里面的小小圆球。他向那圆球戳了两下,反倒弄得更深了。
李莲花瘫软在他身上兴奋地发抖,方多病这几下肏得他太爽了,怒张的性器在紧致内壁的挤压下奋力抽插,那圆球在宫口处被顶得不停进进出出,这感觉凝涩难忍,却又快乐无边,只叫他连魂魄都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我弄不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方多病怕这东西越进越深,再也无法取出,急得不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笛飞声哑声道:
"我来吧。"
他站起身,双手绕过李莲花腋下将人提了起来。
"啵"的一声,这贪吃的小穴终于松了口,方多病硬到泛出紫红的阴茎从里面滑了出来。李莲花感到内里空虚,又着急又委屈地拼命想从笛飞声手里逃回去,笛飞声救他心切,哪里能如他所愿。
"听话!"
啪的一声脆响在屋内回荡,此人完全将什么"我是你的主人"忘在了脑后,直接用巴掌惩罚似的打上了李莲花汗津津的臀肉。李莲花"啊"地叫了一声,微微痛感使得他周身一颤,本就合不拢的腿条件反射地分得更开,一片狼藉的下身就这样下流地敞着。
二人皆是喉结滚动,眼神无法从那处挪走,还是笛飞声率先行动起来。他掌心翻动,运转起悲风白杨,将宽大手掌覆在了李莲花被肏弄到红肿的阴阜上。
"呜……!"
此乃天下第一刚猛狂烈的内功心法,李莲花十年前与笛飞声对掌之时便知,可现下人都丢了神智,哪里晓得这功法的厉害,只觉身下有如烈焰烘烤。
热度缓缓蔓延开,烫得李莲花哭喘惊叫,肿胀珠蒂在笛飞声掌中抖个不停,圆球挤得宫口酸软,滑下来后又在痉挛的穴道里弹来撞去。他在这难以想象的快感下很快被逼得再次潮吹,喷出的淫水竟直接在笛飞声手中化为蒸腾的热气向上飘去。
方多病看到此番景象,既觉香艳,又觉恐慌,为了不叫李莲花因脱水而亡,他劈手夺下笛飞声腰间水囊,将瓶口塞进那张几乎没合上过的嘴里。
李莲花被连续高潮冲击得失去了自主吞咽的功能,灌进去的水原封不动地涌了出来。方多病心思微动,自己含住一口,唇贴着唇送了进去。
李莲花如饮甘露,大口大口地咽下,又喝不够似的用小舌又勾又缠着去讨下一口水。他情蛊未退,这张嘴吸到什么便吮什么,热情得方多病都有些吃不消,只得止吻出来再含上一口送入。
笛飞声也不好受,他手心摸着这娇嫩的穴口来运功引物,摸得自己周身燥热,心痒难耐,早已挺立的下身也愈发胀痛,他忍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成功了。"半柱香功夫后,笛飞声调整好呼吸,缓缓收了掌,掌心中赫然是一枚花纹古朴的软球。
"他体内有我的内力,可以与我配合着将这物件推出。"
幸亏有笛飞声相助,不然这东西留在穴里迟早是个祸害。二人细细看去,见李莲花明显好了许多,皆是松了一口气。笛飞声不做他想,大大方方地将人又按回了方多病怀里。
"继续,情蛊还没解。"
方多病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挺身再次插入。堵着孕腔的阻碍被取出,性器在里面闯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开大合地用力肏弄起来。
"好深…好舒服…"
李莲花目泛白光,涎水乱流,放荡地叫起春来,方多病只觉血气翻涌,下腹有如火烧,他提胯一下一下向胞宫口重重捣入,插得花心噗嗤噗嗤地冒出甘甜的汁水。
如此淫靡的画面连笛飞声也未曾见过,他素来行事随心,失忆前的笛盟主如此,此刻的阿飞亦然。他去托着李莲花的腰,将人搁在榻上平平躺下,又解了腰带,放出性器顶到李莲花嘴边。
"你干什么?!"方多病语气带着不满。
"怎么?只许你帮他解情蛊吗?"笛飞声笑着将前头贴在李莲花唇上摩擦,涌出的前液尽数沾在了上面,被李莲花舔舐得干干净净,"我只不过想让他更快活些…真骚。"
未待方多病答话,李莲花便用舌头去继续舔弄,仿佛刚才吃进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液,笛飞声稍一偏身,他便张口含进了半根,急不可耐地吞吐起来。
笛飞声舒爽地低吟一声,接着不知又骂了句什么,用手扶着他的脑袋缓缓挪动。
一头青丝垂落在榻边,李莲花的脖子与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更方便被笛飞声深喉。方多病听他口中啧啧水声,看他喉咙被撑出阳具的形状,也不甘示弱地燃起胜负心,他奋力彻底凿开了小小的胞宫,挤进更加滚热的腔内搅动。
二人争着抢着肏了他许久,李莲花最后已是眼白上翻,腿根大颤,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咽咽地溢出呻吟,花穴痉挛着却喷不出一滴来。
他面上可怜兮兮的,嘴里却吮得一点也不含糊,笛飞声深顶几下,闷哼一声,拔出来射了身下人满脸,量很多,以至于李莲花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厚的精液。
方多病也是勉力支撑,见笛飞声先泄了身才露出个胜利者的笑容。李莲花已然登顶,自己也早有了射意,方多病极速冲刺几下,待阴茎跳动便准备抽身而出。
"别走…"性命攸关,李莲花虽糊涂着,还是下意识想起单孤刀的话。他急切又狂乱地起身去啄方多病的耳朵,用力绞紧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
"射给我…全都射进来…"
"别听他的!"笛飞声不知其意,赶忙提醒,"还不知他这身子能否受孕。"
"来不及了…!"方多病牙关紧咬、满头大汗,他阳根被这贪吃的花苞牢牢锁住根本退不出来,只能握住李莲花布满指痕的柔软腰肢,精关大开冲进深处,小小的宫腔瞬间被灌满了白浊。
下面这张嘴喝饱了男人的精水,便立即合上了宫口,将这甘霖锁在体内。蛊虫吃到了食物,也心满意足地退了场。
情潮褪去,李莲花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表情空白一片,潮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散下的发丝还黏着精液,他低下头,呆呆地看向自己正被插着的、水淋淋的屄口。
天已蒙蒙亮了,李莲花原本只是被单孤刀带着摸了摸,如今借着月光看得真切,那确确实实是一个只属于女人的东西,如今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藏在他的两腿之间,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方多病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什么,抬手抹去睫毛上挂着的浊液,扭身向地上看去——
那枚由单孤刀送入他体内的缅铃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外表完好无损,内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