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他被绑架了。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都有人看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这不是个女的吧。”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围着的人议论道。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不要……呃啊啊啊——”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砰砰——!”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住。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单冶大步走向地上的人,解开外套披在宁垚冰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单冶把人抱出阴暗的工厂,放到车里,看着宁垚冰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平淡:“在这等我一会儿。”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老四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看到单冶去而复返,有些畏惧,色厉内茬道:“单冶!你敢在这里用枪!你不怕——诶诶别别冲动!!”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我帮你砍了,”单冶在老四没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就从老四身上掉下来。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拖下去,别让他这么轻松就死了。”单冶淡淡说道,立刻有人架着老四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单冶笑了一声。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宁垚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点过这个。”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服务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给其他人递酒。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他盯着酒液发了会儿呆。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像它的颜色一样,甜的,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气泡饮料。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刚出酒吧,还没走出多远,宁垚冰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脸颊上的温度迅速升高。
不正常……怎么回事……
宁垚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帮,帮我……”打下120——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前面就是酒吧,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酒店顶层房间内。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他瞳孔微缩。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漂亮……”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好,好浪荡……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被勾到了。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避重就轻。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徐观潮看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他知道宁垚冰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潮。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你、呃啊……!”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唔……呃——!”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徐观潮收回手,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粘连着一段银丝。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我觉得最多只能算合奸。”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刚一接触,徐观潮就感受到那双腿夹紧了。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徐观潮大口吃上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嗦出啧啧的淫靡响声,舌头灵巧地在肉缝入口打转,浅浅往里戳刺。
“滚呜……啊——”
宁垚冰撑着胳膊试图往后退,但那舌头一下子肏进湿透了的批穴,奇异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仰起头。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宁垚冰眼尾的潮红一时半会消不了,尾脊处爬起激烈的触电般的快感,他惊叫着挺起腰,抖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潮吹了。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他笑道:“这么舒服吗?”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徐观潮看愣了,他垂首,抬起宁垚冰的头和他接吻。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缱绻缠绵,给了徐观潮一种他们在相爱的错觉。
“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说话的这两个人和徐观潮是一个圈子里的,和徐观潮有过节,绑他是为了报复徐观潮,而且大概率这俩也是有钱人家少爷。
他也没被绑起来。
他意识到,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逃走。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站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看上去是一对双胞胎。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哟,醒啦。”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你们是谁。”宁垚冰从床上起身。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白桐,旁边是我的哥哥,叫白梧,”靠近他的那个少年道,“你呢。”
“……我叫宁垚冰。”
宁垚冰说着,视线不自觉在这两张过分相似的脸上打转,区分他们的不同,弟弟的唇角弧度高一点,天生笑脸,像只狐狸,而哥哥肤色更加苍白,右眼角下有泪痣,不说话时显得忧郁一些。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你们抓我干什么。”宁垚冰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我是被他绑过去的,我们没有关系,”宁垚冰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信,他想了想,补充道,“他找我只是玩玩,你们想拿我去给他找麻烦无济于事。”
“这样啊……”
看着沉静忧郁些的白梧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变脸一样沉下脸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宁垚冰的脸:“别人这样说我可能就信了,但你长这样一张脸可没什么信服力。”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宁垚冰转头脱开白梧的钳制,他微叹了口气。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宁垚冰蹙眉。
……这对兄弟真难缠。
“你们想干什么。”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宁垚冰瞳孔微缩,他应激一般拂开白桐搭在肩上的手:“你们——”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
白梧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离开了,人刚走,白桐把宁垚冰堵在床边,他挑眉:“你运气还不错,虽然我哥一般只做下面那个,但是他床上折腾人的办法一点不少,你也算逃过一劫。”
他哼笑:“我就很朴实了,朴实地肏人。”
宁垚冰脸色不太好看,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老是遇上些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他撩起眼皮,烦躁地看了白桐一眼,一张漂亮的脸冷得能掉满地冰碴子。
白桐被这一眼看的一愣,他这个人,很颜控,越漂亮的人越能得到他的宽容,于是咂摸了下,他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舔,舔出来了我就不上你了,怎么样?”
宁垚冰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被人肏一顿和口交选哪个太显而易见了。
白桐脱了裤子靠在床上,放出一根跟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完全不一样的深色鸡巴,柱身虬着几条凸起的经络,长得很丑。
鸡巴还没硬就已经很有份量,白桐抖了抖自己的东西,颇为自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宁垚冰很嫌弃,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丑死了。”
白桐眯了眯眼睛,没生气,反而笑得不行:“那你可得把这根丑鸡巴伺候好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笑道:“我俩现下这绑匪好声好气,人质横眉冷眼,多有意思啊。”
宁垚冰懒得理他,等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皱着眉俯身把鸡巴握在手里,那东西被他握住立马跳了跳。
白桐不要脸地戏谑:“哎呀,它喜欢你呢。”
宁垚冰垂头,张开唇,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纳入了湿热柔弱的口腔之中,白桐眉心一跳,他没想到只是被含了一下而已,比他想象地还要爽。
宁垚冰蹙眉,鸡巴在他嘴里迅速变硬,比刚刚大了一圈,他含得生涩,白桐的东西洗得干净,但是再干净也有一股形容不了的性味。
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白桐看他就这么含着半天不动,忍不住出言:“会舔吗?用舌头舔。”
宁垚冰垂下眼睫,慢慢动起舌头,真就只是动,胡乱地动,然后不小心磕了下牙齿。
“我操……”
白桐倒吸一口气,总算是看出来了,宁垚冰是一点都不会口交,他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吧?”
宁垚冰含着他的鸡巴,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桐当他默认了,心里莫名其妙高兴起来,他面带笑容教宁垚冰:“含深一点,舌头慢慢沿着里面舔,把牙齿收起来。”
宁垚冰按着他说的,稍稍吃深了一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舔。
白桐欣赏了一阵这张脸伏在他胯下给他咬,唇瓣被撑开了,但还是很红的,泛着水光,白桐想起来应该是他哥走之前给人亲红的。
想想他哥挺冒犯,第一次见就亲人家嘴,白桐自顾自想,忘了自己鸡巴还在人家嘴里。
不过真的很漂亮啊,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白桐忍不住伸手抚上宁垚冰的脸颊,生理性泛红的眼睑让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明明神情还是冷冰冰的。
白桐突然有些后悔承诺不肏他了。
宁垚冰不知道白桐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舔了半天,眼见嘴里的东西邦邦硬,却还没有要射精的征兆,他舔累了,舌头也不想动了。
于是整个人像突然被下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白桐嘴角抽了抽,看出来这人想偷懒了,但他硬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白桐忍不住禽兽了一回,他压着人脖子,胯往前挺,宁垚冰自己舔的时候一小半都没吃进去,这一下直接吃下了大半,鸡巴直往他喉咙顶。
“唔……!”
宁垚冰猝不及防,鸡巴顶得太深,泛着干呕,整张脸被强迫着压在白桐的下体,太近了,嗅到热烘烘的男性体味,卷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生疼。
喉咙反射性收缩起来,变相伺候着侵犯太深的鸡巴,白桐终于爽了,他的眼球因为勃发的性欲发红,一只手就把宁垚冰试图推拒他的胳膊钳制住。
“你偷懒了,我只能亲自帮一下你。”白桐还一边慢悠悠地解释。
他说着,深顶了几下,看着宁垚冰那截细细的脖子都被顶出他的形状,心里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鸡巴激动地抖动几下,在宁垚冰嘴里射了精。
“咳咳……”
终于被放开,宁垚冰往后退了点,他张着唇咳呛了声,精液混着口水湿淋淋地从唇角流下来。
精液的苦涩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一部分射得太深被宁垚冰吞了下去。
真恶心。
宁垚冰要下床去找卫生间漱口,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拖回去。
他脸色不虞,警惕地看向抓着他的白桐:“干什么,你要毁约吗?”
白桐牵起笑,看着有几分纯良:“礼尚往来嘛,你帮我舔,我也帮你舔。”
这人是不是有病。
宁垚冰无语。
“我不需要。”宁垚冰有些紧张,要挣开他的手,奈何力气不敌,直接被整个按翻在床上。
直到被白桐扒了裤子,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暴露在人前,宁垚冰却忽然发现白桐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白桐摸了摸手下柔软的批穴,感受到手里的身体抖了下,他看出宁垚冰的疑惑,笑道:“我和哥哥知道你有个批,嗯……刚把你绑过来搜身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宁垚冰眉心跳了跳,咬牙,搜身要怎么搜才能“不小心”发现他下面多了个批。
白桐可不管他的理由多敷衍,俯身去舔,柔软的舌头重重贴在宁垚冰的私处,他寻摸到阴蒂所在,灵巧的舌头变着法地试图把阴蒂剥出来。
“呃……等等,别……!”
快感一阵一阵往身体里涌,宁垚冰呜咽着倒在床上,大腿夹紧,反而将白桐的头与他的批贴得更紧。
白桐马上就发现宁垚冰的穴湿了,里面慢慢冒出粘稠透明的水液来。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里有些酸,身体这么敏感,不会被徐观潮里里外外玩透了吧。
于是忍不住下更重的力气,已经硬了的小阴蒂被又碾又咬,没两下脆弱敏感的阴蒂就被玩肿起来。
宁垚冰要疯了,哀哀叫个不停,叫声很软,是白桐和他说话时没听过的软,听着很可怜。
白桐却没心软,他得寸进尺,轻轻叼起阴蒂往外扯了扯。
宁垚冰尖叫一声,痉挛着身子潮吹了。
穴里一大股淫水哗哗啦啦往外喷,打湿了白桐的脸。
白桐从宁垚冰身下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垚冰刚刚高潮过的脸,不自觉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