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盖着被子纯睡觉(1 / 1)

夜班三更,研究所内灯火通明。

这是温淼回国后首次担任项目负责人,已经连续数月泡在实验室了。

唯一一间办公室里,温淼编辑好最后一个字符,强打起精神保存发送,她悬了几天的一颗心,终于稍稍落下。

“样本已经送去了,资料也发送了,成不成功,就差这一哆嗦了……”同样跟完全程的张知平双眼放空,盯着虚空低喃,纵使声音不大,屋子里的全体成员也听了个清清楚楚,本就鸦雀无声的方寸之地,此时更是沉默的可怕。

他们都齐刷刷看向温淼,这是他们的项目总负责人,此次研究中最重要一环的专利拥有者,也是亢长时间里的定海神针。

现在研究已经完成,成败与否只能被动的等待结果,比起他们,温淼才应该是最紧张的一个。

“老大……”

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温淼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斜着身子眼睛半眯,快速扫了一圈一个个如丧考妣的小伙伴,毫无表情到有些冷冽的脸上迅速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恭喜大家,万里长征走完了一大半,快回家洗洗睡吧!愁眉苦脸,你们给我奔丧来了?”

温淼干笑两声发现根本没人跟着笑,她尴尬的摸了摸挺拔的鼻梁,也觉得这句话不好笑。

索性正色道:“明天晚上我请吃饭,吃什么你们定!”

“哈哈太好了!老大我想吃火锅,我太想这一口了!”

“还是烤肉吧老大,烤的滋滋冒油,啧啧,多香啊!”

“火锅我同意,食堂那饭菜吃的我嘴里淡出个鸟来!

“我想吃日料……”

“你吃什么火锅日料,我就想吃口家常炒菜!”

“你……”

“……”

一提吃的实验室就如同注入活水,一个个都叽叽喳喳踊跃发表意见了。

温淼放松眉头拍板道:“明天晚上八点,春秋策吃自助!”

“哇!老大你太好!”

“老大威武!”

“老大可不可以带家属啊!”

“就是啊老大,我家那口子都快琵琶别抱了,去春秋策哄哄她兴许就好了呢!”

“嘿,你小子啥话都说!”

“老大可以带家属吗,春秋策诶!”

“呸!你们一个个的好不要脸,春秋策999一位,老大还没家属,你们也好意思带家属!咳…那什么……老大我儿子想去好久了……”

“噗哈哈哈呸!!”

“就知道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

在大家说说笑笑的时候,温淼就已经闪人了。

今天状态实在不对,头疼的要爆炸,心跳如擂昏昏沉沉的恶心。

忍着想踹垃圾桶的烦躁摸出手机,编辑了条信息点击发送。

房间里传来的欢呼声随着她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听不见。

温淼独居多年,与父母一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自从上次她妈为了让她相亲,险些把她带到一半的项目搅黄了,俩人就再没联系过。

温淼踢掉鞋,就这么赤着脚往房间走,从研究所出来时随便裹着的白大褂也被扔在地上,然后是衬衫、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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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垚成宿成宿的失眠,因为相亲对象给的房子是临海别墅,他每天吃一片安眠药,在偌大的房子里幽灵一样飘半个晚上,累了回到柔软的大床上听着海声勉强入睡。

今天他刚游荡完准备回去睡觉了,从阳台直接回到卧室,刚把小被子盖好就发现不对劲,触感不一样!

盛垚吓的睡意全无,全身僵直一动不敢动。

卧槽……鬼吗!卧槽救命,怎么办怎么办!

怪不得这么好的房子说给就给,原来踏马的是凶宅!怎么办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它动了它动了!

盛垚吓的眼泪汪汪,手心脚心全是虚汗,屏息凝神的装死,实在憋不住了才偷偷换一口气,生怕身旁的“鬼”突然暴起,吸干自己的阳气。

也不知道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精神极度紧绷反而放松了,盛垚竟然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了。

“唔……别,啊,哈啊,别!”

凌晨三点,锦山雍城38号。

二楼主卧的窗门没关严,风把窗帘卷的飒飒响。

天气预报说凌晨有中雨,果然不一会就下起来了。

智能管家检测到这条漏网之鱼,操纵电脑关闭窗门,杜绝雨水洒进屋内也使得大床上抵死缠绵的两个人不受打扰。

窗帘遮住月亮,床上人的动作模糊起来。

隐约窥见,那一头长发的“鬼怪”单手掐着身下人的纤腰游弋,一只手探到胸前,食指拇指把的粉色的小豆子搓圆捏扁,单单是这样身下那人就已经受不住的把脸埋在枕头上。可她偏偏探身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研磨。

“阿——”

盛垚喘气的功夫泄露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呜这踏马还是个色鬼!

“哈——哈啊不行!”思维稍微飘荡一下“色鬼”就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了,操作过程中身上的睡衣被嫌弃的扯开,盛垚的两条腿被压到身前,内裤被扒掉羞耻盖过恐惧,盛垚开始挣扎。

“啪——”

盛垚的瞳孔和菊花一起缩紧。

被……被打了……屁股!

极大的羞耻感逼红了盛垚的眼,他挣扎的愈发剧烈。

“乖点~”

被打的地方又被轻轻拍了两下,女人饱含宠溺的轻哄,恰到好处的安抚了盛垚。

然后,他更羞耻了。

本想滚到地上逃开,还没动作就被千辛万苦挤到盛垚脑子里的意识拦截了。

不对阿,原来不是鬼阿,听声音还是个女人?阿~盛垚恍然大悟,是那个半年没见过面的相亲对象!她怎么……

“嗯啊!!”盛垚思绪被打断,折起来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

温淼一手抚摸盛垚的大腿一手在会阴处画圈,身子稍微往前舔上小巧的肚脐,先是和手上的动作一致,轻轻舔舐打圈,等把那儿舔的湿漉漉了就把舌头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击。

三浅一深时快时慢。

本来还在挣扎的盛垚不一会就爽的双眼迷离,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就这这个姿势给他爽了一会,温淼起身下床。没等盛垚表示不满呢,就被人扯着两条腿拉到床边坐着。

温淼见他迷茫的样子可爱,一只腿跪在床边,捧着盛垚雨后晴空一样的脸亲下去。

温淼的吻技好到曾经有人重金买她一吻。可她有一个小小的习惯,双唇接触时要先轻轻抿一下感受触感,如果触感不对胃口,那“食欲”也会逐渐消失,所以她后来基本不和人接吻了,“千金买一吻”也因此成了个传说。

而盛垚的嘴唇被他三三两两的粉丝自封为“最适合接吻的嘴唇”。

所以借着朦胧的月光,一双水当当红彤彤看起来软乎乎口感好到不得了的唇微微张开,仔细瞧还能瞧见里面嫩滑的丁香,就这么愿君多采撷的放在温淼面前,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吻上去了。

果然,温淼触到盛垚嘴唇的那一刻,眼睛就像狼见到了猎物一样幽幽的泛着绿光。

那是兴奋,以及势在必得。

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温淼一向不喜欢直奔主题,她在这方面是个极具耐心的猎手,须得把人撩拨的主动求着要,才肯屈尊降贵的施舍一份极致快感。

在温淼快贴上来的时候盛垚的眼神逐渐清明,他想逃。

在他心里接吻和拥抱是件神圣的事,接吻是两个相爱的人水乳交融,最简单纯粹就能感受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过程,而拥抱则要全心全意把自己要交给对方,纳入他的怀中的是全然信赖和喜爱。

不过,在温淼的吻落下来时盛垚就哭了。为什么这样温柔,温柔到好像我是她的什么珍宝一样,需得小心翼翼的珍藏,一心一意的呵护。

不过盛垚千回百转的心思持续没多久就断了,在他伤春悲秋的时候温淼都快把他嘴唇玩破了,谁想的到这小家伙居然走神了!

温淼的手悄悄变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固定住,一手顺着耳垂慢慢向下游弋,划过性感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向下……再向下,终于来到盛垚高高翘起的小可爱。

盛垚通体无毛,皮肤奶白,就连私处也是粉白粉白不见一丝毛发。

啧啧,极品。

温淼刚一握住就立刻快速动作,她的唇也不只是若即若离了,而是完全贴住盛垚的唇连带他的呻吟一并吞入腹中。

盛垚修长漂亮的手指猛然捏住床单,命根子被人握住肆意玩弄的快感让他爽的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偏偏下巴上的手还霸道的禁锢住他,不让他逃离。

盛垚难耐的摇头,想往后缩。

这回温淼不拘着他了,而是放缓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张开嘴作势要伸舌头。

她就这么一下一下勾着盛垚,盛垚呢,他就像一直没开窍的笨鱼,别人下个钩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咬上来。

这不,温淼张开嘴他就自己伸出小舌头凑上来了。

他凑上来温淼稍微躲开,见她躲开,盛垚的小脑瓜困惑的缩回去一点,然后再傻兮兮的伸着一点舌头往上贴,温淼不让他如意,身子稍微站直让他够不着,如此次小傻子才知道着急,手臂急切的攀上温淼的肩膀,哼哼唧唧委屈巴巴的挺着胸膛,塌着腰往人家怀里凑,还不忘仰着脑袋张着嘴要亲。

全然忘记了刚刚还想拒绝温淼的亲亲抱抱呢。

温淼被他逗笑,把人揽入怀中好好的亲吻了一通,等她离开时,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般靠在她怀里动弹不得。

温淼最后吮吸了一下怀中人的唇,离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唔~”还要,还想亲亲,快点亲亲我!亲亲我嘛!

盛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温淼脖子上,皱着脸欲求不满的撅起通红通红已经肿起来的唇,顺着那条银丝甜腻腻的粘上去。

“怎么这样饥渴呀……”温淼不阻止他亲自己,可她自己单手搂着盛垚的腰含笑打趣。

盛垚听她闷闷的笑,毫无章法乱舔的动作一顿,推开她有点生气。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本来就是攀着温淼才立住的身子,这手一松,腰一酸就跪坐在床上了。

盛垚眨巴眨巴大眼睛,有点想哭。

他委屈!

人家本来努力摆脱过去好好生活的,突然以为屋子进鬼了!担惊受怕好半天,那么不容易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还被压着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和他的娇妻接吻、拥抱、说情话,然后做爱做爱不停做爱,最后生个小孩?

盛垚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并且越想越委屈,红彤彤的嘴儿一噘,光着屁股翘着小老二就开始抹眼泪。

直到他的老二被湿漉漉的粗糙布料开始左右左右的磨。

“阿!嗯阿!慢…慢点!慢一点…哈啊…不行……”盛垚把左右摇摆着脑袋,手指胡乱攥着床单,指节泛白,他被磨的。

盛垚迷迷糊糊起床就听见楼下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那是属于小孩子尖锐的叫声。

他烦躁的要死,这个小区什么都好,就是附属幼儿园的事儿太多了!

总有小孩来敲门说做什么任务,还要勋章?他暗自翻白眼,我哪有什么勋章给你们!

盛垚没有起床气,但莫名其妙被扰了清梦心情总会格外的不爽!

他一生气就爱皱眉撇嘴,所以在认真给小朋友盖勋章的温淼,顺着踢踢踏踏的声音往上看,就看到头发翘起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盛垚。

俩人对视了一眼,盛垚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噼里啪啦闪过电流,他刷的撇开脑袋,只听咯噔一声……

卧槽!脖子闪了……

盛垚一脸便秘的捂着脖子迈着他的小碎步,嗖嗖嗖蹭回卧室。

“嗷~”他哀嚎一声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后知后觉的尴尬羞耻笼罩着他。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脑子里被卧槽俩字刷屏,就这么卧槽着放空了一会,温淼进来了。

要不说他是个傻的,人家开门他没听见,走路他没听见,那他是怎么知道温淼进来的呢?

是一股馥郁的芳香让死机的盛垚睁开眼,他狐狸一样眯着眼,深深嗅了一下空气。

本来就乌黑晶莹的眼睛立刻闪闪发光,是小笼包的味道!

再嗅一口。

还有油条的香味,那就一定有甜甜的豆浆!

温淼端着托盘,里面躺着几份小孩子带来的早餐:一碗鸡丝粥、一份鸡蛋饼、两根小油条,一笼包子和一盒豆浆,水果有草莓和樱桃。

这些都是小朋友们家里准备的,她从每个人的小包包里选了一样,正盖章呢盛垚飘出来了。

送走小朋友,温淼端着早餐上楼。

“还不起来,要我喂你?”餐盘扣开底下的支架就成了小桌子,温淼把桌子放下,把装睡的盛垚卡在桌底,一股莫名的侵略感袭击盛垚。

“唔……”盛垚被禁锢在方寸之地,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清香,不由想到昨晚自己是如何被她翻来覆去的欺负,一股热流向身下涌去。

不好……

盛垚感受到蠢蠢欲动的那物,尴尬的夹紧双腿,虫子一样拱了拱身子,屁股稍微弓起正好挨着桌底。

温淼手下的桌子被顶了一下,以为是他在抗议,于是调戏的捏了一把男生细腻温热的脸蛋,把支架重新扣上变成托盘,把它放在屋子里的茶几上。

见盛垚还在趴着,长腿一迈走到跟前,从后背搂住赖在床上那人的小肚子往怀里捞,另一只手臂顺势卡在他腿弯,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人抱着往浴室走。

身子突然悬空,失重感把盛垚吓了一跳,口中溢出短粗的惊叫,他半勃起的小兄弟此时正被他夹在两腿间,而自己的腿又被人紧紧拢在一块,随着女人的步子一下一下摩擦,盛垚敏感的身子轻颤,死死咬住唇内嫩肉才把呻吟压在喉咙里。

他既艰难又尴尬的反手搂住温淼后背,徒劳的固定身体。

主卧很大,浴室又藏在衣帽间里面,被放下时盛垚已经眼含薄雾,鼻翼嗡动的轻喘了。

“张嘴。”温淼把人放在洗漱台,捏着他回避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把牙刷塞他嘴里,转身把毛巾打湿。

回过头见他弓着腰双手撑着台面,嘴里含着牙刷没有动作,温淼好眉头轻挑:“等我帮你呢?”

听见调侃意味甚浓的女声,盛垚这才艰难的握起牙刷有一下没一下动作。

见状,温淼叹了口气,重新捏住盛垚下巴想要给他刷牙。

“唔~”盛垚终于吐出一声呻吟,她是分开了他紧扣双腿才捏住他下巴的,进来时正好擦了一下他隆起的下体。

盛垚被强烈的快感吓了一跳,继而厌恶的皱起眉,逃避的低头不去接触女人看向他的视线。可他们离的太近了,他这一低头额头正好抵在温淼胸口,突然触到的软绵让盛垚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红霞立刻蔓延到脖子,也让他不知羞耻的玉茎更加兴奋。

正当他悲愤交加想要跳下去逃跑时,温淼已经知晓他的处境,她愉悦的勾起嘴角,伸手把离开的脑袋按向自己胸口,感受到手下人的震动,开口已是笑意满满:“喜欢的吧。”

盛垚害羞坏了,无法抑制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细幼的叫声,他在埋胸啊!

软绵绵、香喷喷,姐姐的胸……

这么想着,身下的淫物就隐隐吐出透明液体,浸在裤子上形成一小块深色。

温淼胸口被他喷出的喘息熏的微热,她不怀好意的隔着裤子搓揉盛垚的玉茎,低头跟小男生咬耳朵,用气音道:“想什么呢,淫水都把裤子打湿了。”

别……

盛垚听不得这话,急促的喘息,闭着双眼难堪的摇头,他刚一动作才意识到抵着温淼的胸口呢,一摇头温淼的胸也被他带着轻动。盛垚像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偏头离开。

浅笑着欣赏漂亮的男孩在欲望里挣扎的美好画面,温淼手上动作不停,时捏时捻、轻掂滑动,肆意亵玩那一包鼓胀到极致的物件。

眉眼柔和面容清俊的男生,此时正双腿大开,手掌反撑着洗漱台,身子后仰被迫挺起胸膛,居家服把他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截精致幽深的锁骨和一段红透了的脖颈。平时看起来端正又禁欲的人,此时在他偏开的脸上,却是一副被催熟了的淫荡表情。

盛垚心里呜咽悲鸣,眉毛拧着疙瘩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下唇里的嫩肉。

他不想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他想逃开这一方令人羞耻的天地,可他到底敌不过汹涌的欲望,下体一下一下迎合着那只玩弄自己的手。

太漂亮了,雪地化泥仙人蒙尘……

温淼眼底浮现幽暗,一手从男生衣服下摆往上探,缓慢游弋带来的酥麻感,使盛垚禁不住般更加用力的绷紧胸膛,后背凹出一道漂亮的弯度,温淼来回抚摸着那条藏在中间的深邃沟渠。

这儿像一道拉满的弓,看似脆弱易折,实际坚韧有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盛垚已经不满足隔着裤子被抚摸了,可他更不好意思开口,忍着忍着就等到了在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后背,盛垚满足的悄悄叹了口气。

他好喜欢这样亲昵的爱抚,昨天被她顺后背时就爱上了。

可温淼还没有逼的神仙堕落,自然不会白白给他温存。

“唔哼唔”温淼动作一停,那漂亮的男生就不满哼出声,头依然是逃避的偏着,屁股却追着往她手上顶。

温淼躲开,又见他馋的紧,点点他的小脸引他转头,盛垚一双黑亮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盯着女人,欲求不满的含着嗔意:“你你别欺负人!”

想着“要他亲自求着才能给”的温淼,一个没绷住就亲在了盛垚因为十分委屈从而撅起的嘴巴上。

唇舌纠缠间,温淼背着双手,大腿代替手指碾压磨蹭:“那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我到底是欺负你还是疼你?”

“啊——”盛垚被这人使坏的一个用劲儿激出一股淫水,他舌尖被人吸的发麻,头脑发热的含糊道:“嗯你你来,你来”

“你可以的,宝贝儿,我抱保证,你脱了就给你舒服,脱掉吧,脱掉就舒服了”温淼故意贴着他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

“舒服脱掉要舒服,要舒服”盛垚眼神迷离,撑着洗漱台的手使劲褪自己的裤子,完全忘了裤子上还绑着裤绳。

“不行,不行,呜我脱不掉呀!”使劲拍了一下大腿,盛垚急的溢出哭腔。

见状,温淼放下手里的东西帮他把裤绳解开,轻哄:“好了好了,乖乖不急,这回试试。”

始终垂着眼睑的盛垚,终于把目光凝聚在眼前人的脸上,见她目光柔和一脸包容的看着自己,盛垚心脏漏跳了两拍,睫毛慌乱的颤动。

温淼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可以亲昵的时时刻,于是对着他被鸦羽覆盖从而形成一小片阴影的眼睛吻了一下。

“我抱着你,好吗?”明明是询问,可盛垚半点也不想拒绝,他心跳如擂,忍着羞耻红着脸点头。

轻轻呼出一口气,借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抬起圆润挺翘的臀褪下裤子,可他的动作有些滞涩,刚褪到一半温淼就松了手。

“啪!”

“哈啊!”

那一声清脆的响,是盛垚臀瓣落在冰凉洗漱台上的声音。

那一声极娇极媚的呻吟,是盛垚脱口而出的。

“你!”盛垚半歪身子,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褪到一半的裤子,羞的眼泛泪光还固执的抬头瞪向罪魁祸首。

他脱到一半这人突然放手,那堆在一起的布料正好硌住那两颗都是她!不然他才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呢!

香艳。

美人含羞褪衣衫。这么这么香艳的一幕让温淼起了坏心,她故意在盛垚褪到一半时松开手臂,现在看到自己想看的了,温淼心情大好,却装作抱歉的道:“我以为对不住,咱们再试一次吗?”

我以为你脱完了,所以放开了,没想到你没脱完,但是我跟你道歉,我还可以帮你一次。

傻乎乎的盛垚把她含糊不清的话脑补了一下,顿时愧疚起来。

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也是他自己磨磨蹭蹭,错怪了好人。

盛垚猫儿一样的开口,声音细嫩:“嗯这次,你要小心好吗”

“好。”

这次盛垚学乖了,在温淼手臂用力的时候迅速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去,温淼也体贴的拖着盛垚的两瓣屁股,让他免受臀与冰凉的洗漱台直接接触。

温淼家的洗漱台是透明的玻璃,材质很特殊不会有破碎的危险,在底下放一面镜子上面的人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模样。

当温淼把两只手抽离,盛垚的臀肉沾了些温淼刻意抹上的水,臀肉被带动分开,玻璃遇到沾水的臀肉就由不得它调整闭合。所以不光两片柔软的臀瓣接触到那片冰凉,连露出都小穴也这凉意激的愈发瑟缩。

“啊~”盛垚惊呼,他的两条腿被女人折起放到洗漱台上,型大开的双腿更加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含羞带怯的等着了一会儿,盛垚见她迟迟不动,干脆鼓起勇气,自己勾着两条腿,欲语还休的瞥向那人。

“你,哼你来呀!”盛垚有些不高兴,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明明说好的!

容貌瑰丽的年轻男孩上身完好端正,下身却赤裸的坐在玻璃上,两双修长匀称的玉手正箍着自己的双腿令其大开,透着粉红的玉茎欲求不满的高高扬起,它的主人也仰着头,视线胶在隔岸观火的那人脸上。

温淼闻言走过去,识趣的俯身,把人圈在怀里吻上他柔软殷红的唇。

灵活的舌头勾起盛垚的纠缠吮吸,把人吻的气喘吁吁也不罢休,非要他受不住的推开,她才肯放过。

盛垚下身肿的都发疼了也不见她伸手碰碰,他又实在想要,于是一鼓作气,妖精一般放软身体,塌腰跪坐,手臂缠住那坏人的脖子,呼吸还未平复呢便凑上去讨好的吻了吻她的唇。

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看向温淼,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脸渴望的看着你,漂亮的能把人地的魂魄勾走。

“还想亲?”温淼的手落在他凹陷的腰窝处,心不在焉的随口问。

扣着这两处再狠狠地顶进去,他会受不住的哭出来吧做到激烈处,她的汗水被这两处存起来,又因为被她撞的身子耸动,腰窝盛不住了洒出来,一部分顺着肥嫩的屁股滑入穴口充当润滑剂,一部分停留在背上随着他的身子晃动……

温淼眼神幽暗,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疼,轻点轻点哼嗯你碰碰它,我难受。”疼也没有躲开,乖乖受着开口讨饶。

温淼魂魄附体,温柔的搓揉被自己掐红了的一处,语气无辜:“我不会呀。”

“你会!你会!你快点啊……”盛垚急切的勾住女人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上去,下体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温淼的衣服,他急促的喘息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的耸动。

“泰迪吧你”温淼看笑了,抬手抽了两下他绷紧的屁股,把人推倒,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

盛垚半靠在墙上,双腿还缠在温淼的腰间,攥她的衣服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另一只胳膊羞耻的挡住迷离的脸五指大开抓着头发,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也不理女人的话,一心沉浸在她给的快感里,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来抑制害羞了。

温淼一遍遍给他撸,一遍遍在他会阴处徘徊,摸到那朵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的穴口,沾满润滑油的套子戴在手上,缓慢轻柔的给他润滑扩展。

趁他爽的忘乎所以,温淼把准备好的灌肠器塞进翁和的穴口,轻轻挤压水袋。

盛垚被涌入的水柱惊了一下,但水温适中她动作也轻柔,比起温淼扣弄他马眼的快感不值一提,就这么悄无声息,盛垚被灌了一肚子水。

“你干什么!”

盛垚觉得肚子鼓胀,排泄的欲望盖过快感再也忍不得,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拿开手臂想要就此打住,却见那女人捏着好大一袋不明液体,被一根管子连着,管子另一端没入自己下体。而他的小肚子不知何时微微隆起,肠鸣声越来越大。

盛垚目光闪烁,大声道:“你干什么呢!拿走,快拿走!”

我害怕,我害怕!

“哎!”盛垚惊呼,她力气这么这么大!

被那女人单手抱起,他也顾不得鼓胀的小腹和那条塞在自己后穴里的管子,两条胳膊搂住温淼的脖子交叠锁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扔了。

温淼把他侧放在卧室的床上,这个姿势方便液体把肠道清理干净。又叫智能管家计时十分钟,她摸出一枚戒指模样的银环把玩。

一直盯着她暗自忍耐的盛垚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她把那环套进自己玉茎的冠状沟处,小银圈甫一收紧,盛垚惊呼一声骤然弓起身子。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可是又爽的想要呻吟……

给予他喜怒哀乐的人正按摩着他紧绷的腿根使他放松,咬了一口蜜桃一样的小屁股道:“乖乖,闹钟响了就自己排出去。”说着还刻意弹了一下他的小肉棒,手指正好打在银环上,银环立刻发出好听的嗡鸣。

“啊——别!”盛垚下体一抽惊呼出声,小心的去推温淼的手,却又不敢真的碰到,于是被这坏人弹了好几下,自己就只能难耐的昂起头,咬着唇内嫩肉默默承受。

“宝贝张嘴。”盛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手指塞满了嘴巴,那人捉住自己蜷缩躲藏的舌头打圈轻点,酥麻感涌上大脑,竟叫他生出“如何都逃不出她手掌心了”的慌乱。

嘴巴因为不能闭合,大量唾液顺着盛垚嘴角流下,等她把手抽离,唇与手指间扯出一道银丝,温淼喜欢他这幅双眼迷离予取予求的模样,凑上去疼惜的咬了一口还在张嘴的人,故意把的满手的液体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尽数抹在盛垚的小腹。

盛垚本来就十分难为情,现在触及到她调笑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淼看着欢喜,轻轻拍拍男生的屁股含笑道:“可以去了。”

——————

“唔…唔…呃呜……”

体态美好清瘦的男孩,不着寸缕的躺在暗色大床上,衬的他肤色如雪,两颗蜜豆花瓣一样落在雪地,平添一丝艳色。

此时一颗蜜豆被人叼在嘴里,用牙磨用唇抿,吮吸的咂咂作响。

盛垚眯着眼呜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出来想要严词拒绝,可被她一摸就软了身子,丝毫提不起劲儿抗拒,只能被玩弄的汁水横流。

他点怕,男人的后穴怎么能流水呢?可他现在流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子打湿,黏在臀瓣上凉凉的,穴口翁和不要钱的吐露淫水。

他里面好痒,好想把手指伸进去刮一刮止住让他心慌的痒意,可他的双手被人绑在床头,只能忍着蚀骨的空虚,一下一下徒劳地缩紧穴口。

是刚刚给他用的灌肠液,那里含有少量助兴功效。

温淼要分开他并在一起的腿,没想到第一下竟没分开。

温淼挑眉看向面若桃花的男生,男生装死不肯给她行个方便,她点点头,煞有其事道:“那好吧,那就换条路走走……”随手挑了一根绳子把他不肯分开的两条腿绑在一起,一手拎着绳子往前他胸前一推,盛垚立刻不受控制的往旁边歪倒。

那水淋淋的穴和两个软绵绵的球体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啧啧,你是贞洁烈男吗?”

盛垚被那句“贞洁烈男”激红了眼,嗓子里溢出一声悲鸣,眼前一片雾气,泪水啪嗒怕啦的掉。

温淼没注意到,她带上攻具却不急着进去,半跪在床上用膝盖一下一下顶那只不停流水的小嘴。

那默默流泪的男孩心里厌恶好像四处发情的禽兽一样的自己,可是身体却做好准备等待那人下一次的撞击,甚至还不满足隔靴搔痒,贪婪的想要更多。

不知温淼顶了多少下,他终于熬不住情欲的折磨,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着泪水朝温淼低声祈求,“你进来,手指,进来!”

温淼眼睛一亮,解开绳子把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攻具对准那处,语气平和的像讨论今天吃什么,淡淡道:“手指可满足不了你这饥渴的骚穴。”

话音刚落,她便凶狠的冲了进去。

“嗬、嗬——”

盛垚像只濒死的天鹅,上半身弹起喉咙里挤出暗哑的呻吟,两腿突然蹬直。那攻具一侧有处凸起,温淼给他扩张时摸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而这跟攻具在温淼进入时凸起正好死死抵住那一块销魂处。少年馋的太狠,突然的超额满足让他瞬间便高潮了,可前头的银环还锁着,精水逆流的盛垚,到达了人生中第一个干高潮。

温淼等他稍微回神就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大刀阔斧的挺进,这回那男孩是无论如何都闭不上嘴巴,任由被插的破碎地吟叫脱口而出。

“啊啊啊不行!太嗯嗯太快了呀啊”

盛垚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欢好,就算严厉如前任,在床上也顾及着他的哭喊从而草草了事。

可这个女人,打桩机一样往自己身体里顶,不知是什么还总磨到那要命的地方,过于激烈的快感仿佛一只大手捏住他的脖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要了他的命。

“哈啊啊你慢嗯嗯嗯慢点慢点”半天才说出这句从她动起来时就想说的话,等身上的人终于缓下动作盛垚已经小死过一回。

温淼摸了摸结合处,那的淫水因为她又急又重的顶弄变得发白发腻。她抬手把那淫水点在大口喘气那人的鼻尖,下体摆动在他身体里画8字。

“哈啊……你,你别那样磨呀!”后穴被她磨的酥酥麻麻,和刚刚排山倒海的快感不同,而是像电流一样酥酥的流经四肢百骸,最后汇入脑袋让他喘不过气。

“小小年纪,可不能这么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行……”温淼把他两只手解开,拔出攻具示意他跪趴下。

见少年只是害羞了一下就乖乖跪好,温淼也不难为他,坚定不失温柔的挺进,听着少年舒服的直抽气,她继续没说完的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让你舒服呢?”

他这么一说盛垚一下就想到在浴室里,这人引诱自己脱裤子的情景,本就透红的耳朵此时如滴血一般。

他有些嗔怒,对自己那样不知羞耻的表现有些羞愤。

在温淼看不见的地方垂下脑袋咬着被角,嘟着嘴哼哼唧唧不肯抬头。

干嘛呀!这人真烦人,干嘛还刻意提一嘴,要做就做呗!

如此想着,温淼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刻耸动腰身。

握着少年的腰窝,温淼的攻具抽出时,媚肉不舍的百般挽留,顶进时攻具像一把利剑,劈开重重阻碍一往无前的冲锋,顶的里面殷红的嫩肉发出闷闷的哀嚎。温淼逐渐加速,肏进去时臀肉与大腿相撞发出的声响,加上愈演愈烈的快感,盛垚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扑簌簌的掉落打湿了枕头。

体内敏感点不断被刺激摩擦,盛垚前头那玉茎还被禁锢着充血。

说不出为什么他不愿意自己去摸,非要撒娇一样软着声音叫身上那人彻底掌控自己,恨不得连呼吸都是被她允许的才好。

“呜,你摸摸前面,疼呢哼呜我疼嘛嗯嗯摸摸,给摸摸”

温淼有意逗他,一手捏着颗花蒂用指甲搔弄,一手在他大腿根部打圈就是不摸正地方,攻具尽根没入伏在他身上晃动腰部研磨,舔了口盛垚血红滚烫的耳垂,呵气如兰:“摸谁呀?”

“哼哼嗯,呜~”盛垚被她整个人罩在身下,内心深处扭曲的安全感得到满足,毫无用处的薄弱羞耻心,叫他只能无限委屈的吐出猫儿一般的气音。

“我啊,摸摸我啊!”

温淼不肯放过他,伸手把枕头边边从他嘴里解救出来,代替枕头磨他的贝齿,柳腰款摆九浅一深地挑战他的意志力。

而盛垚有什么抑制力呢?不过两个回合,豆大的眼泪不要钱的滚落,轻轻咬住坏人的指头,含糊道:“嗯摸摸摸摸宝贝嘛~”

……

“……摸摸宝贝嘛~”

温淼眼底闪动细碎的光,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塌陷,遂不遗余力的大开大合,捏着那漂亮的柱体搓揉。

眯着眼舒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的男孩突然被人转了个身,俩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攻具毫不留情研磨里面娇弱的嫩肉,盛垚攀住女人的肩膀高昂吟哦,如此激烈又肆意的高度旋转,把他那销魂窟里,都大大小小的敏感点照顾了个遍。

玉茎擦过她身上的布料酥爽的点头,即使有银环的束缚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温淼剥开银环,箍着少年的腰:“看看我们宝贝能坚持几下,如果插了五十都都没射那就奖励你。”

盛垚愈发用力环着女人,娇声娇气:“那想要亲亲~”

这回温淼没作声,充耳不闻因她站起身少年那似欢愉似惊恐的呼声。

掐着他肥嫩的屁股,摆动劲瘦有力的腰,疯狂抽送了几十下。这个姿势,盛垚的穴能把攻具尽数吃进去,凸起也能更加贴合的顶到花心,他那崩到极致的玉茎一下一下戳在温淼的衣服上。

纵使他下定决心,暗自咬牙以为忍了很久,其实在温淼疾风骤雨的瞬间便缴械投降了。

连体婴一样附着在温淼身上的人,在她动起来时立刻被快感的山洪吞没,没有了束缚的玉茎,连同刚刚的和昨天的一起,水枪一般喷的又多又急。

精液一半留在温淼的衣服上,一半喷在他如玉的脸上,盛垚被肏的翻白眼,张着嘴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半天回过神,他贪婪的大口呼吸,泪眼朦胧的盯着温淼撒娇。

刚一张嘴,察觉到脸上的湿润,无意识的探出猩红小舌,舔了口嘴边的白浊。

盛垚皱眉,小小的呸了一口。

好难吃啊!

……

天真与淫靡的交融,激的温淼不等他彻底回神,抱着少年坐在床边,以骑乘式向上撞击,攻具进的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串起来。

刚高潮完要进入贤者模式的小男生非常不乐意,虽说爽是爽了,但累也是真累阿。

盛垚含着一泡泪水被顶的哦呃叫,不甘心的仰着脑袋索吻,邀宠邀来的,是那人细腻的轻哄,顺毛一样的给撸后背:“乖乖宝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诱人,软绵绵屁股打一下泛一层涟漪,恬不知耻的勾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叫的有多好听阿?是那种叫人恨不得把你肏穿,只为听你尖叫的那种好听……”

盛垚被这般温柔戳的心里酸涩一片,憋着眼泪争气的没掉,泪眼汪汪的更用力环住玩弄他身心的人,在她向上顶时,自己用力的往下坐。

我把命给你,换你喜欢我好不好。

如果你能喜欢我,随便怎样对我都行的……

温淼肩膀处一片湿濡,以为盛垚难受了,体贴的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没想到无声哭泣的小人,带着一股强烈的绝望不要命往她胯上坐。

温淼胯下放开动作,边刺激那根玉茎,边疼惜的摸他脑袋:“好宝宝,受不住了就咬我,没事儿的。”

“呜——”

盛垚再也抑制不住哽在喉间的哭泣和呻吟,带着爱而不得的痛苦,和低到尘埃的希冀,献祭般吻上女人唇,颤抖着身体与她抵死缠绵,高潮再次来临,盛垚敌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彻底昏睡过去。

——————

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间屋子、还是一样颜色的床单,就连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安静都是一模一样的。

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他怎么觉着这么冷呢?冷的发抖!冷的牙齿打颤!

忍不住缩成一团环住自己。

他想让智能管家把窗户打开,放海浪驱走一室寂静,但因为太过悲伤反而发不出声音。

他很不想相信,更不想承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欲仙欲死的动作、还有温暖炽热的怀抱……都是假的。

以盛垚的经验,这具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身体,不可能做过那样激烈的一场性爱。

他甚至不敢下床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乱丢的衣物和早餐还在那吗?

他不敢,他只能逃避的盯着虚空,眼神缥缈。

感受过温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阴冷的黑暗。

盛垚现在出奇的冷静,一点点盘算着他所知道的自杀方式。

这次,怎么死能死的透彻一点呢?

不要再叫人救回来了吧,洗胃什么都好难受的……

阿!不如割腕吧,听说喝点酒泡在浴缸里不会痛诶……不如跳楼?可是三楼死不了吧……还是割腕好了,横着割还是竖着割呢……

在他面无表情的缩在被窝里,盘算着刀怎样才能快准狠的割开动脉时,温淼刚从聚会上回来,拎着给他带的宵夜打开家门。

“管家,二楼的主卧开一盏夜灯。”温淼边绾头发边悠哉地吩咐智能管家。

慢慢推开卧室的门,见盛垚缩成一团还没醒,温淼看了眼时间,挽起袖子轻轻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被子上,自上而下的摸。

用气音,低沉的说:“盛垚?起床了,吃饭了,盛垚啊,盛垚……”

盛垚僵住了,脖子梗的发疼。

不知为何,他这么爱哭的一个人,在前任说分手时没哭、在他大婚当天吞药自杀时没哭、被养父母指着鼻子断绝关系时没哭、一个人流浪到陌生城市时没哭、对着一室寂静任由黑暗把他吞没窒息时没哭……偏偏听那人一声叠一声,轻柔的好像怕吓着自己,那样温柔的唤他名字时哭的一塌糊涂。

不是梦吗……不是梦吗?不是梦!?

盛垚垂死病中惊坐起,嗷呜一下扑到温淼怀里,比八爪鱼海还粘人几分。

一念叫他生,一念叫他死的女人,搂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八爪鱼”,托着他的屁股往楼下走,得空还想:幸亏她是半跪着的,不然能被这小炮弹撞倒了。

她不是没听见怀里男孩囚鸟一样的悲鸣,但她太懒了,懒得问就装作没听见。

其实也是因为不在意。不在意他的喜怒哀乐,不在意他为谁哭泣,所以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盛垚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抱着自己这人想杀他,那他就主动挺胸没入她手中的刀子。

我是因你而活的,所以不管什么都好,不管你想什么,只要我有的就尽管拿走吧。

依附他人给予的情感而活,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盛垚不懂吗?他懂啊,从小就这样靠别人施舍的感情而活,所以一颗心早早的千疮百孔。

如今遇上温淼,再次献祭般拼凑起一颗心交出去,像瘾君子,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昏黄的灯光温热的体温,还有女人轻言慢语的细哄,缩在温淼怀里的男孩,边流泪边吃她喂来的食物。

乖乖巧巧的捏着她衬衫一角,吃一口还抬眼瞅瞅那女人,想要引她看自己,又害怕她看自己,犹豫着睇过一眼,被人捕捉到目光便立刻不好意思的抿唇笑起来,然后逃避把头埋进她怀里,攥着她衣摆的手指也害羞的放开,蜷缩着背过身去。

“哼~哼~”从嗓子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哭腔,温淼却知道,这是在撒娇呢。

把笑意抿回去,温淼拍拍他腰,单腿颠了两下:“别闹,好好吃饭。”

怎么这么娇啊。

盛垚哼哼的更起劲了,带着一点委屈和小娇纵:“没闹嘛!”试探性的抬起爪子软乎乎的拍了她一下,敏感多疑的人儿紧紧盯着铲屎官,只要她有一丝不耐烦就收回爪子与信任。

温淼见他一双眼睛勾人的盯着自己,索性低头衔住两片软糯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色气的吻。

“想要了?”

盛垚炸毛,抢过她手中的碗一蹦三尺远,缩在角落背过身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看我都乖乖吃饭了你快走吧快走吧!

“……”???

温淼无语的盯着他瑟瑟发抖的背影,这怎么吓成这样,我技术返祖了?不能吧……

她幽幽的挪过去:“快吃,吃完试试新玩具……”

!!!

嘤……

盛垚吓的都不敢嚼了。被做到昏厥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太丢脸了!被情欲掌控身体那种事,不可以再来一次了呀!

把人欺负了,就得任劳任怨的伺候着。

温淼动作轻柔,在他撅起来索吻的嘴上亲了一口,哄着宠着把戏服脱下换上常服,头套也叫来化妆师帮忙拆卸。盛垚没射出来,因此房间里除了浮动些被他面红耳赤熏出的暧昧因子外,并无异样。

碍于他一向高冷的风格,化妆师没去自找无趣,尽职尽责的卸完妆,一溜烟儿跑去和小姐妹八卦了。

“我跟你说哦,高岭之花是有女朋友的!我刚刚还看见他女友来探班了!”

“真的假的,有人能受的了他那千年寒冰的脸啊!”小姐妹咂嘴。

“你说话别酸溜溜行吗?”

“切~那他女朋友呢,多大年纪好看不?会不会……”是那种关系~

“啧啧,不知道,看着比他大……要不是俩人牵手走的,我还以为那是他姐!不过长的也蛮好看,应该不能……”

“……”

剧组里的事,躺在床上吹调的盛娇娇通通不知道,他长长呼了一口气,湿着的头发也不管,躺在那歪头瞅温淼,目光黏腻的勾人。

那人坐正坐在那看资料呢,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她一个小时前还把自己抵在门板上做那种事,当时门外还站着两个人呢!

呀!

想到这,盛垚抿唇害羞的笑,一双眼睛亮的惊人,被子拉过头顶遮住冒热气的小脸,卷着裹着在她床上滚了一圈,把保洁阿姨刚整理过的床搞的乱七八糟,而他自己裹成个蚕宝宝,亮着眼睛湿漉漉得盯着温淼眨巴。

嘻~好喜欢呀,怎么都看不够呢!

啧,年轻人!

感知到他那吃人的视线,温淼捏了捏酸涩的眼角,扔了资料,很是无奈地走过去,把蚕宝宝从白茧里剥出,分开盛垚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抱着他回到刚刚的位置,还不忘把手机拿给他玩。

“不是说不想出去?”揽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亲亲他莹白的耳朵,难得在工作状态走神。

好像这双耳朵一直是殷红的,极少恢复正常白皙……她这么想着,盛垚的耳朵立马肉眼可见的变红,男孩蹭了蹭她的颈窝,还怯怯的啄了一下。

招人呢!

“那舍不得你嘛……”被她一说这才想起来,亮晶晶的眼睛暗淡,一直咧着小嘴也难过的撅起。

你明天就走了诶,都不多待几天……我哪有什么心情出去玩,只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木头!不解风情!讨厌鬼!老古板……

就说他招人,没想到越发起劲了。

哄孩子一样轻拍后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把明天的会议改成视频会议,不打紧的工作都往后移,腾出时间多陪陪着勾人的小傻子?

“哼哼哼~”她这样想着,就听怀里的少年从嗓子里挤出哼哼唧唧的气音,环着她肩膀的手臂也在缩紧,紧到要把俩人合二为一。

听他委屈巴巴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温淼连忙抓了抓他的头发,力道松松软软,按摩似的,语气也轻柔的不像话:“怎么啦?”

他不答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微不可闻的开口。

“我想你了嘛!”

……

这撒娇鬼!

“我不是还没走?”好笑得掐一把他后颈肉,其实心里非常吃他这一套。

“可是你明天就走了诶,”盛垚坐直身子大声道,喊完又像耗尽了力气,软绵绵瘫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的故意撒娇:“我一想到你要走,我就可想可想你了~”

“那做些让你舒服的事儿?”温淼作势解他扣子,没想到被他一爪子拍在后背上。

盛垚老大不情愿地嘟着嘴,鼓着两腮小孩似的一字一顿:“不!要!”

……

沉默了一下,温淼佯装发狠地捏他后颈,“不要就别煽风点火,嗯?”

瞧瞧他干嘛呢?

极其色情的舔她脖子,把那块舔的亮晶晶得全是他口水,那手还不安分的在她后腰画圈,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

被她那句低沉暗哑的“嗯?”撩到心尖颤抖,盛垚口干舌燥底气不足,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好像撒娇:“反正就是不要~”就喜欢跟她亲昵,越腻越好,反倒是做爱什么的不是很重要了。

“不喜欢?”

“……不是的~”犹豫了一会,盛垚终于放过要被他舔破的脖颈,含住温淼下唇,垂下眼睑任浓密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情绪,叼着那片唇笨拙的吮吸轻咬。

“…嗯……我总是睡过去昏过去!,做完一醒来你就走了,我不要!我就想和你多呆一会……”

温淼张了张嘴没说话说,她有些不知所措,安抚得摸着他后背出神。

盛垚是很容易害羞的阿,但又不像别人,把情绪藏着掖着希望她能猜中。反倒是就算羞的脸都抬不起,还是能准确的表达心意,这样的盛垚,是她见过的,最勇敢最难能可贵的人。

“……”见她一直不说话,盛垚退开身子,不安的看向她:“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温淼轻轻摇头,笑吟吟地捧着这张漂亮脸蛋亲了一口,“午饭想吃什么?”

好在盛垚是全天下最容易满足的小孩,不介意她是不是没有回应自己的感情,笑眼弯弯得捧着贴在自己脸上的手,嘴巴都被挤的噘起,含糊不清地说:“我想七口鱼,有一家课别好吃…”

我想吃烤鱼,有一家特别好吃。

“哈哈,你说什么呢?”温淼被他这蠢样子逗笑,抱起可爱到不行的人儿转了一圈,把人抛在床上按着亲了好一会,直把他亲的双眼迷离,结束了还迷迷糊糊的追上来想继续。

“再不走,晚饭都不让你吃了!”咬了一口饱满可口嘟起来的小嘴巴,温淼吓唬他

!!!

欲求不满的少年人闻言立马清醒,小气巴拉的背着她整理衣服,把被她撩起的衬衫放下,解开的皮带扣上……慢慢把让人看了就血脉喷张的美好肉体遮盖掩饰,红着眼尾百转千回得瞪了她一眼。

“都怪你!勾引我!”

噗哈哈哈——

温淼被他那恶人先告状还理直气壮的小样给逗笑了,分开他两条腿重新抱起来,对着不小心露出的锁骨咬了一口,不理会他含着笑意的叫声,声音危险:“你真不想出门了吧?”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妖怪吃人啦……啊哈哈哈哈!诶呦不行,别…哈哈哈哈别挠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哈哈求求你了姐姐!”

……

一室寂静。

抱着人欺负的也不闹了,被欺负的那个也不扭了。

一句撒娇意味甚浓,软绵绵甜滋滋的姐姐,让她们两个同时害羞起来。

面对面僵持了好半天,空气都开始结冰了,温淼才把把人放下,清了清嗓子扔一下一句:“你收拾一下,我出去等你。”就立马走出去。

“哦哦哦!好好好!嗯嗯行!”盛垚也傻了,他羞愧的要死,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螺旋升天的那种尴尬,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反正是语无伦次的答应着,手上也胡乱抻着衣服。

温淼呢,她走出卧室的门才缓过劲儿来,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叉腰,长腿窄腰并肩而立,拧着眉思索……

“…谢谢你了……嗯……那就这样,再见。”

挂断电话,温淼抿了下嘴巴,眉眼压低大步流星就往回走。

“诶!”

不肖几息,卧室里就响起少年的惊呼。

六月的大横国,虽比不得七月那样蒸笼一般的热,但也闷的令人烦躁。

人挤人的片场,连吹来都风都带着一股热气,扑到众人身上犹如黏腻的糖稀。

盛垚长的好,就算放在娱乐圈这种帅哥美女遍地走,小花鲜肉多如狗的地方,也当的起郎艳独绝四个字。

因此新公司对他十分看重,资源层层分割,最后落到他手里也能拿到个网剧男三号。

男主是新晋小生、女主电影n咖转型、女二号是不瘟不火的大前辈、男二是个ido、角色很讨喜的女三号是导演亲闺女。

这么看了一圈,也就只有他是凭借长相出众拿到角色的。

这部戏是古装题材,各位主演早就换好衣服准备了,这样的天气,几位主演都是经纪人助理轮番上阵伺候着,只有长袍加身,衬的他面冠如玉的盛垚,如清风拂面般,和一帮群员自如的挤在台阶上。

他演的是一位坐轮椅的神医,号称江湖白月光的白月公子,是个几乎人人都明恋暗恋他的巨型杰克苏,此时,那位杰克苏本苏,正沉着脸躲开要摸他手的女演员。

女演员很有资本,话里话外满是施舍,还有一丝对漂亮男孩的讨好:“弟弟,给个联系方式呗,明天晚上有个饭局,很多大导演制片人都在,带你玩玩去?”

盛垚烦躁的要死。

这女人有病吧!自从进组后,她骚扰他的次数一只手的不够数的!

女演员叫宋锦泷,在剧里演唯一的一位女掌门。

制片人是她亲舅舅,仗着舅舅的势玩过不少年轻貌美的男孩儿,先是哄骗,哄骗不成就威逼利诱加吓唬,对那些刚出校门的小男生一抓一个准。

只是盛垚特殊些。

这人除了拍戏,从不跟演员们一块玩,也从没见他笑过,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和脏兮兮的群演在一块,搞的她都没什么机会下手!又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姿态,没有剧组里别的小男生好哄,她就把这人先放下了。

这戏都拍一半了,玩腻了别的男孩子,宋锦泷对这朵没到手的高岭之花又心痒痒起来。

“诶——”看着一言不发走远的俊逸身影,宋锦泷舔了下嘴角,眯着眼睛幻想,把这样的绝色绑在床上,赏他鞭子听他哭喊……那一定会美极了……

这么想着,目光逐渐浑浊,欲念像一头野兽般冲出眼眶,直直扑向盛垚远去的背影,把她用造型堆出来的几丝仙气尽数扭曲,眉宇间猥琐之气尽显。

呕……恶心!

厌恶的皱起眉头,甩掉手上多余的水珠,他一想起那女人流里流气还自认风流的模样就犯恶心!居然会有女性如此油腻!她的年纪明明和……

盛垚表情忽然凝固,眼神闪烁,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放到嘴里啃噬,宽袖飞扬,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明明和那个人一般大,那怎么那个人做那样表情怎么就不油腻,就算更过分些也……

!!

诶呀——

盛垚突然恼羞成怒,用力踢了一下地面,郁闷非常。

怎么总是想起她啊,我可烦死我自己了!

当时,她回来的第三天盛垚就接到工作了,火急火燎的收拾行李提前进组,无所事事的呆了半个月才有他的戏份。

刚来的那几天几乎天天都会想到她,就连做梦都不肯放过自己,非要压着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才放他醒来,可他醒了之后对着一室的寂寥空虚的要死,恨不得马上飞回去见她,最好还能讨一个大大的抱抱……

盛垚最近很矛盾,他想要那个人的宠爱,又不想自己就这么轻易就沦陷,那不是狠狠抽了他前六年一个巴掌,当初爱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如今出现了新人就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何况那人还是个女人!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双性恋。

说实话,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感情非常的廉价,一方面又怕温淼也是这样想的,防止自己克制不住感情,火烧眉毛的离了她。

理智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可感情和身体早就做好准备接纳她,叫嚣着对温淼的渴望。

盛垚想的入迷,手指啃的见红也无知无觉。

直到一句温和的“不疼啊?”唤回他神魂的同时也把他冻在原地。

卧槽!什么情况,这声音…这声音!

不等他想好以什么姿态面对自己,温淼自然而然的拿下还放在他嘴边的手,避开受伤食指轻握在身前,牵着他往更衣室走,“听说下午没有你的戏份了,换完衣服……带你玩玩去?”

温淼讲话不疾不徐,讲到最后一句调笑意味甚浓,她还好笑的看了眼身旁的古装美男。

“带你玩玩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像小勾子一样勾着盛垚的心,又像轻飘飘的羽毛,只是若即若离的撩拨不肯彻底落下。

心思百转千回,快走到更衣室了才呐呐开口:“你看见啦。”

“啧啧,”温淼意味深长的摇头,“全看见了……”侧头冲他挑眉:“……弟弟?”

嘤……

你叫我什么呐!

只见那让人爱而不得的高岭之花,自嗓子里挤出一道气音,捂着通红的脸别头去,独留一只通红的耳朵冲着温淼瑟瑟发抖。

可他还被人牵着往前走呢。

把人调戏到脸红的温淼,一脸笑意的捏捏小可爱的脖颈:“看路。”

“嗯,你怎么来啦?”

!!

软糯的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惊到了。

可是……那就是想对她撒娇怎么办!他也不是故意的呀,就……她来了很高兴,很有安全感,所有的刺都收起来也不害怕的那种舒适,只想在她手心里撒娇打滚嘛。

对这种含了十斤奶糖,连女孩子都自愧不如都声音温淼接受良好,还能还他一句含了十斤糖的话:“想你了,就来看你。”

“……嘻~”盛垚闻言低着头,美滋滋的抿嘴笑,也不知在脑补什么,笑的眼睛都弯起来。

不知怎的,对于他,温淼总能莫名的起些逗弄的心思。

如此,她离更衣室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勾着盛垚精致的下巴,笑着问:“你呢?”想我了吗?

“哼~”古装扮相的盛垚容貌昳丽,听她这么不知羞的暗示,竟然傲娇的扭过脸,化被动为主动,仰着小脑袋牵着温淼率先走进更衣室。

头一次见这样的他,温淼嘴角含笑,兴趣盎然的跟着走。

只是盛垚没猖狂多久,一进门就被人啪的抵在门板上按住亲。

温淼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在两性上却是霸道又狂热。

她把盛垚两手叠在一起举过头顶扣紧,一条腿挤进他两腿间膝盖顶住门板,炽热的吻如烈火燎原般逼的盛垚喘不过气,只能脱力的坐在她腿上仰着头被动承受。

上身戏服层层叠叠,但他的角色不用站起来,所以下身只穿了条短裤,如今大大的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所以那少的不行的两片布料被她扯下时,还色气的吹了声口哨:“内裤都不穿了?”

明明半点污言秽语都没有,盛垚却羞的连藏在鞋子里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只好更加激烈的回吻,想要与她不死不休。

温淼的吻游移到那高高扬起的雪颈,任他迷离着眼大口喘息,稍微调整姿势,单手分开那两瓣肥臀,膝盖向上,一下一下的往中间顶:“有没有自己玩过?”

“呃、呃……”

见他不说话,本来含着那颗又欲又纯的喉结玩弄的温淼,忽然亮出尖牙咬了一口。

“阿!”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盛垚吃痛,缩了一下身子,心跳如擂鼓,喘息的间隙泪眼朦胧的想着。

不听到答案怎会罢休,温淼更加用力的往那已经吐露的小口碾压:“嗯?”

玩过吗,盛垚当然玩过。他和这人就是在床上认识的,分离也是在床上,想起这人时不知怎的,他便从深处泛上一丝痒意,那处还会自动分泌黏滑的液体,春梦将醒时,前头和后头流出来的东西把床单洇湿一片。他不光玩过,还自己灌过肠呢!

“呜,有!有!”被顶的穴口泛酸,盛垚终于软下骨头把脸埋进温淼胸口,短促的呜咽一声承认了。

温柔亲亲汗流浃背的人,温淼不依不饶:“宝贝,你没说清楚呢。”

……讨厌!

这人不远万里的飞过来,在床上还是坏的与先前一模一样!

盛垚被禁锢的双手挣扎开,环上温淼的脖子勾着她来吻自己,可他软绵绵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人家,磨蹭一会只得耷拉着眉眼,神色委屈的凑上去献吻。

他控制腰臀,主动在她腿上前后摩擦,声音嘶哑低沉,充满诱惑:“玩过的,有自己玩过、想你了就玩、梦到你醒来后也玩,用手指、用牙刷,可我怎么玩都不舒服,只想要你的……”

没想到能收到如此赤裸近乎表白的话,温淼压下心里的浪潮,温柔的带着胡乱亲吻自己的两片唇共舞,舔吸吮咬,和刚刚好像要把人拆骨入腹的吻不同,这吻温柔又绵长,让盛垚觉得唇齿交融是如此的美妙舒适。

“干净吗?”温淼的手来湿漉漉的穴口附近悬空游移。

盛垚莫名的有点委屈,胸膛更用力的贴近,一点也不嫌热的腻着她,撒气般轻轻咬了一口温淼的唇,情绪低落不想搭话。

“宝贝,这里不干净的话,你容易得病的。”声音轻柔的给他顺毛。

……其实也是嫌脏。

好半晌,他才轻轻的说:“每天都会清理的……”末了还补了一句:“像你给我做的那样。”

本来就想,完完全全给你了的。

他这样让温淼觉得自己也太过分了,如此伤害一个赤诚小男生的心。捏起他的下巴,珍惜的亲了一口那扑簌簌的眼睛。

其实心里在想,也就这样阿,那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

小薇和二头是剧组新来的场务,做些后勤保障工作,主要是看着衣物器械。

小薇说去趟卫生间,叫二头好好待着别瞎跑,二头满口答应,其实小薇走后她就溜了。

“你不是答应我不走吗!”看着满不在乎瘫坐着的人,小薇语气不善。

“害,这破地方根本没人来的好吗,你至于这么紧张?”二头把花生米扔进嘴里,旁若无人的卷起上衣。

“文明点行吗,你还是个女孩呢!”小薇嫌弃的撇过头,再怎么热,她也做不到在公共场合撩衣服啊!

二头嗤笑,开始一间一间推门,例行检查走个过场罢了。

“啊!啊!唔呃啊!”

门外的闹脾气的两人不知道,在最角落更衣室里,她们组的男三号,被誉为天山雪莲般清冷禁欲的男神,正被人抵在门板上,一脸春意的淫叫。

他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和刚刚拍戏时,坐在轮椅里指点江山的模样并无不同,只是光瞧他眉目含春神色痴迷的模样,就不难猜出被那雪白戏服遮盖的下身,是何等的光景。

盛垚被她几根手指玩弄的欲仙欲死,每每碰到花心,他便条件反射的抽搐,胸膛上下起伏,饥渴了整月的身心终于得到滋养,被人搅动玩弄着的舌头不能吞咽口水,后穴也被这人另一只手扣弄抽插,两处皆是水流不止。

“小声点宝贝,你听,有人来了!”

虽是这么说,可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歇,反倒是随着那一点点逼近的脚步愈发剧烈。

盛垚也听见了,他忽然睁大眼睛清醒过来,小穴收紧,死死咬住温淼的手指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不要,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夹紧的穴内,媚肉清清楚楚的感知那几根手指的动作,缓缓入又浅浅出……

不要!不要!

近了,越来越近了!盛垚甚至听见了推门的声音。

他的两个小嘴还含着温淼的手指,就算主人如何的担惊受怕,小舌还诚实地追逐那两根手指,绕圈勾舔,玩的好不高兴,底下那张嘴里的媚肉,也不知满足的缠着温淼的手指,盼望她进来时能重些再重些,最好顶在那要命的敏感点上。

坏人温淼不理他忐忑的心情,一心要把他推进情潮汹涌的地狱。

把那条过于灵活的小舌揪出来,任由盛不住的大量口水顺着他嘴角一泻千里,只要它往回缩,修剪整齐的指甲就毫不留情的掐下,直到她松手那条小舌还乖乖的伸着,好像在饥渴的请求她赐些什么,温淼低头含住那条小舌,把他溢出的呻吟全都堵回喉咙。

“我说了没什么事,你自己看吧……”

“我服了你,这是工作……”

两人互相埋怨的声音,随着砰砰的推门声越来越近,而温淼轻轻浅浅撩拨穴内媚肉的手,突然曲起抠挖前进,揽着美人酸软无力的腰,在他雪白裙底,大开的双腿间进出,突然盛垚的小屁股往上缩了一下,嗓子里发出急促的呜咽。

温淼勾了一下他的舌尖,声音暗哑:“自己捂住嘴巴,要是泄露出一声我就在这肏你!”

语气凶狠又霸道,盛垚后穴都馋的直流口水,可体内还是无可抑制地升腾起一股委屈,特别想抱着她的撒娇,叫她不要这样说,他心里难受呢。

可又不敢违抗她的话,只能乖乖双手交叠,捂住不自觉撅起的嘴巴,只露一双软绵哀戚的眸子专注又认真的看着她。

温淼被看的心底发酸,手上动作愈发疯狂,对着那稚嫩一处按揉打圈,在盛垚忍不住拿屁股往她手上坐时,狠狠把那块掐起,甚至还残忍的拧了半圈。

在隔壁的门被推开时,盛垚突然身子向上弹跳,酥麻从那一点遍布全身,最后汇入大脑。

瞪大的眼睛被逼出生理泪水,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被双手阻绝在内,后穴不断收缩痉挛,半晌后吐一股股淫水尽数喷到温淼手上,有些形成水珠溅到戏服里,挂在内衬上不肯散去。

与此同时,门外的二头想要把她们所在的这扇门推开,小薇啪的拍掉她手,“这间不用看了,我老师来探她男朋友的班,应该在里面呢。”

二头不乐意:“凭什么你就能徇私,我连出去溜达一圈都不行?私自放人进来,出事了你负责啊!”虽是这么说,也踩着恨天高哒哒哒的走了。

小薇嗤笑,“淫者见淫!”

听她这么说,二头不乐意了,两个女生又开始互相攻击。

这些门外的小九九,盛垚一概不知道,他还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任由自己滩在温淼怀里,独自享受绵密的快感,昂着脑袋舒爽的灵魂出窍。

……

8姐姐他正捧着脸平复心跳呢,忽觉身子一轻便被人腾空抱起,下意识的惊叫在看清来人就哑在了喉咙里。

心跳再次如雷贯耳,红晕刚爬上脸颊他整个就被扔在床上,虽说床的材质特殊使他毫发无损,可他还是惊魂未定的朝温淼那爬。

钻进人家怀里就嘤嘤嘤的发脾气:“你干嘛呀,吓死我了都!”

“唔……!!”

温淼以吻封缄不跟他废话,难得粗鲁的揪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另一只手去挑他皮带,把裤子扒到大腿根部就揉搓那两团软绵。

盛垚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夺了心神,竭力抑制着欲望攥着身下的床单,一只手还徒劳的抓着衬衫领口防御。

他还想吃饭呢,都说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

温淼干脆与那只手十指紧扣,暴力扯开扣子直接舔上那颗樱桃,细细的磨轻轻的嚼,时而吸出啧啧的声响。

盛垚突然高昂的呻吟,那敏感点被反复玩弄,起初还能抵抗一二,在温淼用力把那处嘬起时,细白的手突然把床单揪起,指节青白脆弱易折,美到极致便成了欲。

上午刚有了一场情事的盛垚,身子敏感到被这女人吸了下乳头便高潮了。

“呜……轻,轻些!”下唇被他咬的发白,久未承欢的穴儿紧的不行,骤然被粗大的物什贯穿十分不舒服,盛垚浅浅皱眉,眼角泛起薄红难耐的喘着粗气,小穴卖力吞吐适应,明明难受也不反抗,整个人乖巧的不行。

太撑了……又满又涨。

他裤子半褪,内裤甚至堪堪遮住一半的屁股,勃起的前面被束缚在湿濡的内裤里。

温淼很少如此急迫,她都是不疾不徐的等他完全打开自己,如今却不等他适应便动起来,动作急促有力,谈不上温柔。

虽急切了些,但也没忘给他舒服,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细细照料,不多时便得了趣味,初时涨的疼,后来疼中带着酥麻,更深处还泛着痒,只盼望她用力的捣进来狠狠的磨一磨。

温淼不叫他失望,控制腰臀一下一下的撞,不遗余力的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十指紧扣身子交叠,两人身子大面积接触互换体温。

如琢如磨的玉人儿,侧着身子挨操,被顶的一下一下往上耸,脑袋撞到床头又被扯回来继续,谦谦君子如今被情欲捕获,半张脸陷进枕头里,咬着下唇难耐的皱眉,露出来的半张至纯至欲,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毁灭。一手与人十指紧扣,一手抱着小肚子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

盛垚被人压着覆盖全身,心脏咚咚跳的发疼,一股强烈的安全感喷薄而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被她掌控占有的舒适,是鸟儿归巢的温暖。心口满满当当,只想剖开把炽热的心脏拿出去献给他的爱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赞美夸奖。

把人翻过来趴着,温淼挤进被臀瓣藏起来的穴儿里,这个姿势他夹得紧她入的困难,可每动一下都能在擦到藏起来的软肉。

“不!不行!啊!啊!啊!不,别动啊!!”

盛垚敏感极了,进去出来再进去,一共三下他的叫声变了几个调子,白嫩的身子也一下一下的抽动,温淼扒下他的裤子,握着那一根把玩,上头的乳头也被照顾到,她缓慢的进入,让那处软肉长长舔过攻具,让噬人的快感折磨的盛垚哭出声。

“再叫一声。”温淼声音沙哑,抚摸肉棒的手打了一下那翘起的圆润臀部,清脆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再自那道性感脊沟向上,重新扣住他攥紧的手。

“什么呀?”盛垚盯着二人十指相扣手,咽了下口水。

他突然起了一股强烈的念头——舔一舔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像最虔诚的信徒,渴望着神明赐给他的一切,甚至还不满足,贪婪饥渴的想要越过雷池。

温淼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知道了大概也只是恶劣的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出色情的银丝。

可现在,一向平和柔软的脸庞不知何时多出几分邪气,勾起的嘴角也不似以往的温柔,宛如伪装成天使的魔鬼终于向她的猎物亮出爪牙。

温淼亮出獠牙,叼着盛垚的耳朵舔舐,舌尖色气的舔过每一处沟渠凸起,下身慢悠悠的挺动。

男孩避无可避,只能伸手揪着女人的衣服含泪呻吟。

“宝贝,再叫一声?”她说话间喷出的热气熏的盛垚脖子都透红,咿呀享受的少年显然听不进去,温淼只好惩罚的咬了口精致的锁骨,那上面都是她吸出的吻痕。

“嘶~”盛垚被咬疼了,含着泪水看她,从鼻子里哼出个疑问音,蹙起眉毛表示不满。

小宝贝如此招人疼……就更不能放过他。

温淼咬上性感的喉结,压低声音诱惑他:“叫姐姐,宝贝,再叫一声。”

小宝贝爱惨了她哑哑沉沉的嗓音,只觉得酥酥麻麻在勾他的心。那人说着,一手覆盖上他软软的胸,张开收紧把那处平摊拢到一起再松开,樱粉色的豆子被刺激的立起,她便立刻转移阵地,对其碾压搓揉极尽玩弄。

唔!!

胸乳被她玩的麻痒,后穴还在吞吐攻具,摩擦床单的肉棒舒爽的吐水,可盛垚揪着温淼的衣服,红艳的小嘴张开合上,最终艰难的咬着下唇,眼含泪花得瞥向趴在自己颈窝的人,美不自知的模样,委屈又勾人。

唉~

温淼心里叹了口气,不操开了,操的神志不清他是不好意思说那些荤话,现下就连姐姐也羞于开口?

如此想着,恶魔的眼中漫上凶狠,挺起身子,胳膊绕过去捂住盛垚的嘴巴,摆动腰臀居高临下的操他。

!!!

盛垚猛然睁大眼睛,她的动作又急又深,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不断被摩擦顶弄,身子反射性弹跳却被女人压制,肉棒和两颗红果儿摩擦着床单,后穴那儿快感炸裂,烟花般爆开遍布全身。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的浑圆,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细长的眼角被沾染上艳色,嘴巴被捂住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细幼的呜呜声。

如此几下盛垚便受不住的摇头,后穴绞紧,臀肉紧绷,就连不断被摩擦的前面也蓄势待发。

他的那句“姐姐”还没叫出口,温淼自然不会轻易给他,掰开绷紧的臀瓣抽出攻具,把欲求不满喘着粗气的少年转过来。

盛垚双腿悬空大张,刚被疼爱过,还未合上的小口空虚的吞咽,偏偏那人握着攻具在穴口附近摩擦打转,就是不进来!

盛垚胳膊盖在眼上,撅着嘴巴迫切的哼出哭腔,一手被人放在自己的胸口,此时正学着温淼的动作玩弄自己,肉棒直挺挺的翘着,将到不到却是被他品出另一种快感。

“进…进来呀……”声音软糯糯的跟她撒娇。

温淼应言挤进一个头,听他小小的吸了口气,把他的胳膊拿开挑眉瞧他:“你说姐姐进来,我就进去。”

干嘛呀!

盛垚扁扁嘴委屈的不行,觉得她对自己一点都不好了,鼻子酸酸的难受,拽着温淼的衣袖想要起身抱她。

借着托着自己脑袋的手起身,小可怜的依偎进温淼怀里,双手环着她腰,脑袋搁在她颈窝,哼哼出哭腔小声道:“你坏!”

咬着盛垚耳朵,温淼往那吞吐着的小口探进入一根手指浅浅抽插,勾起他更多的欲望:“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小可怜娇喘着还不忘点头,怕她没听见还一脸认真的嗯了一声。

“嗯?自己摸摸小乳头。”

温淼羞涩的抿嘴,脸颊在她肩上蹭了两下,乖乖的对那颗豆子又掐又扣。

温淼加了两根手机他就受不了的绞紧,下面的小嘴咬的紧,上面的小嘴也咬在她肩膀上,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吟叫,玩自己乳头的手倒是更用力了些。

“你倒是下的去手,叫声姐姐怎么不好意思了?”

嘤!

盛垚听她这么说,耻的身子都泛着粉色,垂下脑袋顶她,恼羞成怒:“你别说呀!”

害~不说就不说。

温淼把他推到,抬起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前推,几乎把他折起来,然后扶着攻具一点点挺进。

这个姿势,盛垚看不到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样把她的攻具吃下,但长长的棒子一点点消失,而自己的身体却慢慢充实,盛垚软着身子瘫倒,面红耳赤的喘息。

没有浅浅抽插的过程,几乎在他吃下后,温淼便开始疾风骤雨的动起来。

“!!——”盛垚被她操的一口气没上来,张着嘴巴无声尖叫,揪着她衣袖的手猛然拽紧,好半晌才哭着叫出来,细长手指攥的指节发白。

又捣了几十下,温淼摆动腰臀用了回力停下,盛垚终于脱力的松开,半抬的身子也跟着落下,撸动肉棒的手放缓,延长快感也使它射出刚多的浑浊。

“嗯~嗯~”他正此时正咬着下唇娇媚的呻吟,含着攻具享受快感。

温淼追上来,把一颗豆子吮吸的啧啧作响,大拇指快速着拨弄另一颗。

“哈啊啊啊啊~不行,嗯啊…住手!”乳头是他除了承欢的性器最为敏感的部位,温淼从没好好的光顾过这里,如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不行,后穴一股股的流水,又被攻具堵住,盛垚哭喊着不要,握住温淼都手腕却不推开,反倒更加向上挺起胸膛,把朱果送进她嘴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哈~哈啊啊……”

好不容易温淼离了那要命的两处,留在他体内的攻具又开始动起来,随着她动作的愈发剧烈,盛垚的呻吟也愈发脆弱急促。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哈啊啊……求你…嗯嗯……”

盛垚一直在哭,嗓音喊到嘶哑,温淼俯身抱着他挺进,动作快的留下道道残影,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进入一次便榨出一泡淫水儿。

他叫的愈发高昂绵长,温淼却停下动作托着他的脖颈湿吻,动作慢慢变快

盛垚搂着她后背,被她含着嫩滑的小舌,一边享受她给的温柔,一边哼哼唧唧的叫。

双腿大开朝着天,时而夹紧温淼的腰时而随着她的动作耸动。

攻具抵住前列腺时盛垚突然抽搐一下,坏人温淼试了几下调整角度,再动起来时次次撞到那片软肉。

“啊!啊!啊!啊……呜……”盛垚被顶的呜呜哭,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伸手想去撸自己的肉棒,迫切想要射出来结束这场性爱。

啪的一声,温淼拍掉那只手,代替他握住肉棒滑动,盛垚瓷白的手背顿时起了明显的几道红印。

“要…要…想!呜……给我,给我哼呜呜…”盛垚边哭边求,那手握成空拳却不敢再往下摸。

“乖乖,你要什么?”

“要射,要射出来,呜~求你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温淼从没见过这般爱哭的人。

“那要谁给你,是姐姐还是别人?”

!!!

盛垚气死了,这人这么这么坏啊,为了哄他叫姐姐,居然还说什么别人。

可此时他十万火急,挣扎着抱着温淼,一口咬在她肩膀上,泪珠滚落,终于忍不住喊到:“要姐姐,要姐姐!要你呀——!”

呜……我太难过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疼我!

温淼咽了口口水,眼瞳墨色幽暗,发狠的揪着盛垚的头发顶弄。手上也快速撸动那根性器,好半晌,盛垚都哭的声嘶力竭了,那后穴才猛然绞紧,肌肉崩起肉棒也跳了两下,他咬着温淼的肩膀,精液一股股的喷射攀上巅峰。

然后,他再次昏倒了。

抱着软绵绵,还在哭泣抽出的泪人儿,温淼心想:太不禁操了。

今夜无月。

这座城市里讨生活的人们,凌晨三点就开始忙碌的一天,街上车水马龙,窗外霓虹闪烁。

顶高的酒店大楼,位置十分不错的豪华套房里,光着身子的人跌跌撞撞下床喝水,瓷白的身子零星散着暧昧痕迹。

绿林好汉喝酒一样的豪爽,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滑落,滚过喉结再向下……

盛垚一口干了一大杯,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往回走。

他被累坏了,睡的迷迷糊糊爬起来找水,撑着酸疼的后腰脚步虚浮走回床边,面团似的瘫倒在床上,蹭啊蹭……

“唔?”

被人霸道的勾到怀里,他蹙眉不满的哼了一声。

干嘛呀,烦不烦人。

如是想着,窝在她怀里的身子扭来扭去,半天找不到个舒服的位置。

“啧!”被他扭烦了,那人箍着银鱼般细腻顺滑的身子,发狠的抽了下挺翘圆润的小屁股。

老实点。

话都不必说出口,那男孩挨了打立刻猫儿一般温顺的蹭了蹭,嗓子里哼出软绵绵的气音,嘴角翘起讨好似的啄了一口嘴边的肌肤,半骑半窝十分满足。

温淼好笑,眯瞪着眼睛笑骂了声,却温言软语的叫他好好躺着别落枕。

“不不,嗯……”

盛垚不耐烦听她规劝,转过身子后背往她怀里挤,小屁股不满的拱了拱她叫她别那么多话。

与枕着的那只手十指紧扣,后背贴在她前胸,脚背纠缠着人家小腿,两句身体契合的镶嵌。

你也不嫌腻歪。

没办法,温淼另一只手搭在盛垚肚子上,十分讨厌的捏着人家小肚子,勾着胳膊尽量让他睡的更舒坦。

……

这点小插曲并不影响俩人的良好睡眠,六点二十盛垚被闹钟吵醒,他得去工作了。

一起床就是放大版温淼的脸,盛垚忍不住偷笑,美滋滋的欣赏了一会姐姐的漂亮脸蛋,星辰般灿烂的眼睛眨巴眨巴,嘴角弧度疯狂上扬。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他自言自语,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点在温淼挺直的鼻梁上,小小的咽了下口水,抑制住想把人拆骨入腹的欲望,温柔又克制来回抚摸。

清澈的目光逐渐痴迷,头也越靠越近……还差一点,在近一点……

诶呀,多不好意思呀!

偷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盛垚万般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巴,踮起脚尖捡朝浴室走。

一身狼藉的俊逸少年赤条条站在花洒下,额头抵住墙面,冰凉的磁砖不仅没有为他降温,反而因为手上动作升腾的热气把他整个人都晕染上粉红。

那人好像站不住了,慢慢的,半张脸乃至半个身子都贴在墙壁上,一侧淡樱色的乳头被冰凉激的凸起,他咬唇轻喘,不自觉的塌下腰扭动臀部,手上动作愈发急促,随快感而来的是更深处的空虚。

好想啊,好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一点点就好,一次就好!

盛垚闭着眼睛回忆被她强有力的贯穿。

那一根粗长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把自己劈开,软嫩的甬道被操的通红,抽出时翻出一层层的艳色,她动作的快,快感一点点积压在下体,过电似的涌向四肢百骸,盛垚看着自己哭着摇头,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却被她强硬的扯着脚裸拉回来,匀称的手指钢筋铁骨般卡住他的脖子,肥嫩的屁股上落下几道指印,那是对他逃跑的惩罚。被打屁股这样的羞耻使他哭的像个贞洁烈女,那被打的地方反而不知廉耻的主动往她身上撞,盛垚恍惚间好像看见一滴汗水顺着她脸颊流下,停在下巴颏摇摇欲坠……

想…想要……

他急促喘息,藏在肥嫩臀瓣里的屁眼急剧收缩,迷了心智似的盯着某处虚空,花洒下的撅着屁股自慰的男生缓缓探出舌头,火红小舌微卷,把他被情欲笼罩的面容再填妖冶,一滴悬挂在鸦羽上的水,突兀的落在探出口的滑软上。

嗯?

不是想象中的咸湿,盛垚一个激灵回神,下一秒本能的哼了一声,欲求不满又无比委屈。

真是的,她怎么还不来操我!

盛垚噘着嘴,带着一些小小的娇纵,啪的关了花洒,一手握着小盛垚,一手犹豫的取下温淼的牙刷。

……就进去一点点,一点点没关系吧。

借着水的润滑,少年肩膀抵着墙壁,故作镇静的掰开臀肉,不敢想象自己是以何等的淫荡姿势用温淼的牙刷操自己。

好羞耻啊。

呜…它进来了!

盛垚隐忍着昂起天鹅颈,皱起眉头难耐呻吟。

一整晚了,药物把被人过度使用的小穴修复完好,此时未经过扩张的地方接纳一根牙刷有些勉强。

“诶,哼嗯~”

盛垚委屈的哼哼,那不经意的哭腔撒娇似的听的人心痒。

弄了半天却是在隔靴搔痒,更深的地方叫嚣着不满足,不光没有慰藉到还把自己弄的更加饥渴敏感。

盛垚心一横,打算一鼓作气全部推进去。

深吸一口气,浅浅含着牙刷底部的小穴卖力吞吐,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打算怎么“虐待”它。

突然间,唰的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自己玩的挺好。”

“阿——呃!!”

温淼眼看着小男生吓的一抖,脚下打滑重心不稳,以奇异的青蛙坐的姿势摔到,然后因为她的牙刷?又软绵绵的趴下。

盛垚僵着身子不敢动,毛孔爆炸连呼吸都屏住了,红晕一点点爬上脸颊,烧的他宛如一颗煮熟的虾子。

他实在太尴尬了!尴尬中还有一点点气急败坏,眼眶里控制不住的蓄满泪水,恨不得自己马上原地消失,灰飞烟灭的那种!

眼前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眼泪吧嗒吧嗒砸地上的声音却一清二楚。

不知何时温淼来到盛垚面前,横过他的身子直接握住被吃进大半的牙刷清浅抽动。

“阿~阿~~你…嗯……”

盛垚立刻软了身子,万千思绪来不及梳理,逃避般死死闭眼,咬着下唇无措的抱住她脚踝软绵绵哭泣。

温淼动动脚,引的那孩子急切地爬过来抱得更紧。

“你的发情期到了吗,怎么一眼罩不住就发骚?”

温淼一脸笑意,心里喜欢面上不显,如果仔细看她,也能从那双毫不掩饰的眼里窥见一二。

可现下盛垚撅着屁股抱着人家脚裸挨操,眼里溢出泪花小身子一抽一抽。

温淼手上动作不停,牙刷柄光滑流畅,顶端扁平略尖,他被心爱的人拿着牙刷这种东西进了十几下,敏感的身子兴奋的颤抖,肠液早就汹涌澎湃了。

“唔、唔、”小身子随着她手臂动作耸动,就连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出奇的一致,“别来了,要迟到了……啊啊啊——”

温淼趁牙刷进入时伸出一根手指住一同挤进去,那根手指在湿濡温暖的地方毫不客气的作威作福,牙刷进去时她抽出来,牙刷抽出去她就立刻往里攥,甚至还扣扣挖挖把敏感脆弱的地方抠的酸酸麻麻。

盛垚精致的小脸贴着温淼的裤管蹭,好像某种大型犬在讨宠。

温淼笑了笑,动动小腿似嫌弃的把他踢开,盛垚呻吟的空隙哼哼着又贴上来,那根手指像是被他可爱到了停下动作,绕了一圈拉开穴口,就着一点缝隙隐约窥见里面翻滚的媚肉,温淼把牙刷抽出来,调转方向用柔软的刷头往被拉开的穴口处探。

“唔——啊、别啊!”盛垚双手攥着温淼裤管,媚肉抽搐,案板上的鱼儿一般疯狂抖动起来。

“别这样,太刺激了,不行的!”盛垚扒着她的小腿可怜兮兮抬头,一滴泪水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像是破晓,美的惊心动魄。

任谁也无法抵挡这样的盛垚,像一只待采撷的玫瑰,被风雨打湿风骨却更甚从前。

真可爱啊!

温淼心里怜爱他,转动牙刷把刷头握在手里,牙刷柄旋转插入。

盛垚松了口气,主动跪撅起屁股方便她动作,甚至还讨好的摇了摇然后羞涩的抿起唇,揪着裤管把通红的小脸埋进去。

这是撒娇呢!

温淼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笑的乐不可支。

好一会不见她动作,盛垚用小脑袋敲了敲她,手往后伸主动掰开臀瓣,“你进来啊!”

温淼心里软的恨不得化成一摊水,她妈给她送了个什么宝贝来啊!

握着牙刷柄的手快速抽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直到吞的只剩个刷头在留在外面,温淼突然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

反复几次后,盛垚只会捂着屁股嘤嘤的躲了。

温淼压住他狠狠送了几下:“不要?小屁眼都喷水了还不要?”

“啊————”盛垚被顶到穴心,毫不留情的几下夹杂着羞辱意味甚浓的那句话,他猛然起身子,抓着温淼裤管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双目失神好半晌才软绵绵倒下。

他爱的人在床上从不说过分的话,总是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最好的宝贝,是她竭力疼宠着的。现如今,仅凭这样一句话就让他攀上巅峰……

盛垚羞耻的呜咽,小屁股一耸一耸还在贪婪的索求,竟然该死的喜欢!

“嗯…啊……呜,你、你快点!”

其实想让她再说些,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只得欲语还休的索取。

床榻间浸淫多年的温淼自然明白,抱起盛垚将他放在洗漱台上,握着挺直的小东西摇了摇,听他眯着眼吸气低低笑了一下。

捏着盛垚下巴强迫他低头,“睁开眼睛看着,你这骚穴怎是么被一根牙刷操烂。”

向来温煦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着骚话,用来做实验的手正用牙刷操他,盛垚心肝颤,眼角殷红盯着进出的牙刷不放。

她操的太用力了,坚硬的势如破竹的劈开层层媚肉直捣黄龙,次次操到骚心还恶劣的研磨。

滔天的快感和耻意汹涌而至,黑色的牙刷带着红肿的媚肉进进出出,时不时带溅出几滴汁水,淫靡的好像真被操烂掉了。

盛垚攀着温淼肩膀呜咽,如一叶孤舟,在她给予的欲海里沉浮,无措的抬腿紧紧夹住温淼的腰身,试图寻找一丝慰藉。

“哦~啊、啊、啊、啊……”他喘的越发急促,声音也一次比次甜腻,眼看就要攀上巫山,盛垚瞳孔急剧收缩,脚尖也绷直了等待极乐降临。

这可不行,勾人的小家伙。

“这么淫荡,骚水把地弄脏了啊。”温淼自言自语。

就差那么一下!差一下就到了!

快乐源头被人毫不留恋的抽走,大量淫水咕叽咕叽的涌出。

“不要、不要,难受……呜求你了!”盛垚急切往她身上贴,胡乱吻她,试图通过讨好获得奖励。

下身勾着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馋的嘤嘤哭的小穴一下一下的蹭,却碍于臀瓣挡住始终搔不到点子上。

看上去就像是他不知羞耻的拿屁股撞人家。

取了一条毛巾,温淼掰开臀肉露出吞咽空气的小穴,啧啧道:“你是尿裤子了吗,骚水都决堤了?”

呜…才不是尿裤子呢!

盛垚急哭了,耳朵红的滴血,声若蚊蝇:“不是的。”

甩了他臀侧一巴掌,温淼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种上大大小小的新鲜草莓,最终含住一颗椒乳,声音含糊道:“宝贝难受吗?没事,给宝贝擦干净就不难受了。”

说着毛巾狠狠擦过娇嫩的穴口,叼着肿胀的红果子用力上扯,生生将那平坦的胸扯出一道弧度。

可那淫水非但没有擦干,反倒随着盛垚高昂的尖叫源源不断的泄出。

盛垚几乎是在毛巾掠过那一瞬间便绷着身子高潮了,媚肉被操的翻滚出来,不上不下的吊在这本就十分敏感,寻常是碰不得,她还用毛巾那样狠厉的擦过,乳头被扯到极限,尖锐的疼卷席着那样滔天的快感,盛垚咬着温淼肩膀把尖叫压抑在嗓子里,浑身颤抖着喷出小股浓稠。

温淼转笔似的转了两下牙刷,“擦不干净啊,那堵上好不好?”

不顾刚刚高潮过的盛垚,她将毛巾展开覆盖住收缩痉挛的小穴,牙刷隔着毛巾顶住穴口,稍微用力便塞进了一个头。

“嗯…啊啊啊……好涨…好痒……啊唔……”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异常,她还把毛巾一点点的塞进穴里,媚肉与毛巾表面摩擦让他身子热热的,来势汹汹的淫水尽数被毛巾吸走,沉甸甸的堵着又涨又爽。

盛垚被弄的七荤八素,什么矜持害羞都丢到脑后,抓着温淼肩膀高声吟叫:“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

“看看你你自己,骚不骚,嗯?”温淼格外中期他胸前的豆子,把那舔弄的比平时肿胀一倍,亮晶晶的。

后穴被毛巾伺候着,胸前的红果儿又麻又痒,被她用力一吸好像要吸出什么奶水,盛垚舒服的想逃,却被她扣住身子更加用力的惩罚。

“啊…嗯…骚、骚,哈啊……我是小骚货,小骚货好痒,求求姐姐摸摸摸摸另一边,摸摸吧~”

“摸摸什么?”

看她装傻,盛垚气坏了,捉起她手往自己起伏的胸口按,“你快点!”张牙舞爪的像只小狮子。

“宝贝真可爱!”

温淼用力亲他,握着毛巾的手突然转动。

“唔、唔、唔!!”脆弱的地方被过度刺激,盛垚大腿根部抽搐,死死搂住温淼肩膀,求饶的话都被人堵在喉咙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拉出一道情色意味甚浓的银丝。

裹着牙刷的毛巾还在深入,盛垚觉着自己就像块木头,正被螺丝钉慢慢侵入,最后把自己穿透、顶死。

“这就受不了了?”温淼调整姿势,近乎粗鲁的捏着他脸颊朝向镜子。

盛垚吓了一跳,身子弹起手忙脚乱的往温淼怀里钻,眼中水光粼粼,喉咙里溢出类似悲鸣的呜咽。

那镜子里的人赤裸着上身,粉嫩的乳头比平时大了一倍,殷红肿胀的立在那等人采撷,好像一掐就能掐出奶水来。

眼角泛红低垂,尽是遮不住的淫靡情欲,下半身与人贴在一起,正被她进出的动作顶的耸动,偏他还迷离着眼睛,舌头都被操的探出口,一副被滋润狠了的样子。

“啊~嗯啊……轻…”

温淼把他按在洗漱台上缓缓抽出毛巾,俯身咬了一口他后颈肉,捏着盛垚脸颊让他看着镜子。

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刚被毛巾研磨过的甬道软绵,受到异物入侵立刻分泌大股汁水保护自己,温淼屈起手指狠狠碾过花瓣一般娇嫩的媚肉,带着榨出来的汁水像更深处探去。

“呜啊!哈…哈…哈啊……嗯啊……”

后穴被顶的酸麻,她还屈起手指时轻时重的顶他会阴,盛垚哭着摇头,快感在被人肆意亵玩的下体炸裂,一道道白光顺着尾椎直达天庭。

后穴里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弓着抽出,圆润的指甲冷不丁划过一处嫩肉,盛垚陡然昂起身姿尖叫,肉棒抵着木质抽屉射出透明稀薄的精液。刚翘起的后背立刻被人按回去,两颗樱乳贴在一片冰凉上瑟缩。

他哭着喘气,背过手去抓温淼的胳膊,抓了两下没抓到气的他拿头顶镜子,呜呜呜的哭的更大声。

“诶呦宝贝,给这自虐呢?”

温淼都乐了,怎么矫情兮兮,又粘人气性又大!

连忙把手垫在镜子上,把人转过来拢到怀里,一连串的吻细细落在他脸颈上安抚。

揽着身上的树袋熊,捏捏小娇娇的后颈肉摩挲,含着耳朵尖轻咬,“这哭的,是小男孩吗?”

埋在她肩膀处的盛垚听闻,报复性的把脸上的泪痕都擦她身上,抽噎还没止住呢,就闷声不服气道:“是!是男孩……嗯…你烦人,你才不是呢!”

乐死了,温淼闷闷的笑,谁家小男孩上下一块发洪水?

在他头顶亲了响亮一记,兜着他小屁股的手自会阴处往后拉,擦过松软的穴口时盛垚腰眼一麻险些没摔下去。

“干嘛呀!”盛垚手脚并用死死扒住她,撅着小嘴怒气冲冲。

温淼挑眉,没看出来这还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潜质。

她把毛巾递给他,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做派,一副好言相劝的架势:“还想要呀,不行了宝贝,你马上迟到了,迟到可不好。”

盛垚:???

这什么人啊!

跟眼里有钩子的少年交换了个湿濡绵长的吻,终于把一步三回头的人送走。

温淼叹了口气,现在小孩都这样吗,上眼皮碰下眼皮泪花立马溢出来,那依依不舍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

从前也不是没跟这个年纪的小孩相处过,就算是最荒唐的年岁也没有这么腻歪。

念头没有在脑中停留太久,她是硬生生留下来的,之前的项目一通过她们就立刻投入研发,这次来也是与专人对接,就是没想到忙到焦头烂额她还有心思和小朋友调情……

啧,温淼烦躁的撸了把头发。

怎么又想起那小孩。

她是那种干一行就要踏实把事做好的人,从小到大没有说手上有活却让旁的事占了心思。

放在键盘上的手无意识的扣,面无表情的坐在那,眉眼凝结让人无端瑟缩。

直到电脑上传来“叮叮”的提示,温淼这才回神投入工作。

——————

在这待三天,白天盛垚出门她工作,晚上盛垚回来她才结束,有时候半夜还得打开电脑开紧急会议。

俩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床上就是床上,剩余的时间都拿来做“活塞运动”了。

今儿是最后一天,盛垚要给她做饭,她自己是个料理白痴,平常不是吃食堂就是吃外卖,所以听说有人给她做饭还是挺期待的。

这边盛垚早早下戏,先去菜市场买菜,再奔商场买锅具。

等到他大包小提的回来,就见女人端坐在电脑前。

一只手放在茶几上,大拇指把其它指节捏的咯噔咯噔响,指节凸起,骨感修长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胡乱翘起,盛垚喉结滑动,当即想起它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情形。

瞳仁渐深,染上欲色。

明明还是那张脸,对着他时就如沐春风一般的舒适,此时盯着电脑屏幕,冷不丁盛垚打了个冷战。

呆呆愣愣地想,原来这么温柔的人,板着脸时竟然是这样啊……呜~怎么想要她用这个表情酱酱酿酿我呢……呜~没脸见人了!

她身子颀长,长手长脚窝在矮几沙发处办公也坐的端正,不像他没骨头似的见地儿就躺。

温淼五官深邃的有些像外国人,平素不显,如今看她侧着脸尤为明显,鼻梁高挺,眼窝深邃。

盛垚就这么拎着沉重的东西,痴傻似的看了好一会。

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喉咙里发出类似细小的唔哝声,脸蛋也红成了苹果。

欢喜不过片刻,盛垚就显出几分恼怒来。

温淼有才有钱又有颜,天之骄子却从不高高在上,反而温柔体贴平易近人。

盛垚咬牙,心里的不安逐步扩大,甚至想冲上去把人一口吃掉,好像这样才能完完全全的占有她,让她真正属于自己。

他知道自己有些恃宠生娇,甚至矫情过了头,试图用张牙舞爪的愤怒掩饰心底的自卑。

但他这个惯会蹬鼻子上脸的人,就是忍不住滋生些得寸进尺甚至有些阴暗的念头。

譬如囚禁py什么的……

盛垚失神的功夫,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女人严肃表情终有缓和,身子也放松的向后靠去,长腿交叠又嫌不舒服,索性岔开腿胳膊支在膝盖上,嘴角抿出一丝笑意,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门口看痴了的少年慌乱垂下眼睑,睫毛飞舞就像震天的心跳,他感觉那儿好像坏掉了,怎么人家笑一笑,他的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呢。

心里好像住了一片光秃秃的野山,山坡上迎风摇曳的花骨朵争先恐后的开放,噗噗噗,吓了他一跳。

还说我是妖精……你才是呢!

盛垚撅着嘴有些恼羞成怒。

缓了好一会,刚适应坏掉的心脏就听她用不知名的语言说了句什么,嗓音沙哑低沉,语调悠长,像是在下命令又像是漫不经心的表扬。

盛垚腰眼一麻差点没跪下。

啊啊……干嘛呀这是!

沉重的购物袋坠着他双手,叫他连捂一捂怦怦跳都胸口都不能。

我也太没出息了,怎么听人家说话都能起反应呢。

可是,可是这太他妈苏了吧~性感到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彼时温淼听到响动转头看向门口,瞥了一眼就立马收回,直接起身跟对面打了声招呼合上电脑。

待她起身走向盛垚时又是一派风光霁月,像冬日里晒的暖洋洋的被子,盛垚这样的小猫儿最喜欢在上面打滚儿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温淼工作,又欲又正经,叫他当下就起了反应。

“下次叫我去接你。”

温淼走来自然而然的接过袋子,看都没看是什么就搁到一边,反而拉过盛垚的手揉那道被勒的发红肿胀的印子。

小孩的手漂亮,骨骼匀称没有突兀的指节,指甲粉嫩修剪的圆润干净,连关节褶皱处都是白皙的,背面看着又细又长十分有美感,其实手心里全是软乎乎的肉,把玩起来触感极好。

除了那一身缎子似的肌肤就这儿最好摸了。

哦,还有屁股,又翘又软后入的时候像是把手,掐着那处往里撞时异常方便,稍微一用力手指都能陷进去,打一下就泛一层肉浪,腰窝深深,她亲自测量过能盛几滴汗水。

小屁股挨了打,穴里媚肉便一缩一缩的绞紧,明明喜欢的摇屁股还口是心非的哼哼自己不疼他,说他骚还不承认,非得转过身咬她一口才给操。

不然就哼唧,总是这不舒服那不给碰,娇娇软软的跟她闹,其实按着好好操一顿也就老实了,但她也是贱的,就乐意惯着,看他舒展眉头哼哼唧唧的享受就舒坦,比发表重要论文都满足。

不过也是,猫嘛,不亮爪子还是猫了?

要是真给操老实,让干嘛干嘛的那就没意思了。

盛垚爱看人脸色,也惯会蹬鼻子上脸,捡回家时还畏畏缩缩喂口饭都啪嗒啪嗒掉金疙瘩,今天就能扒着温淼要亲亲。

“不亲,洗澡去。”

她一手篮球从小打到大,后来又练过几年,脊背挺直薄薄的肌肉性感有力,而盛垚懒的要死,上厕所都是能憋则憋,从而养出一身绵密细腻的软肉。

此时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红的过分的小嘴噘起来索吻。

温淼自来偏爱纤细的少年,荒唐时也从未勉强过自己,但她不爱矫揉做作那一挂,捏着嗓子说话听的她脑仁疼。

好在盛垚不是,即使故意撒娇也是带着少年人娇纵,精致的小脸笑起来美艳逼人,眉眼耷拉时也漂亮的过分,让人忍不住逗他再叫两声,但逗急了就拿爪子拍人,下一秒就赖在你身上喵喵叫,完全忘了是怎么被逗的炸毛,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此时他正腻在温淼身上,垮着脸满满的不高兴。

一不高兴就噘嘴的毛病也没改过来,眼里常年氤氲着雾气,叫他看人时像是含情脉脉的刻意勾引。

以美貌为武器,通通竖起攻击温淼。

“为什么不行?”

一把好嗓子被主人压低,尾音刻意拉长,无端生出一股子暧昧,拉长的声音好像在控诉,偏偏又刻意拐了调子明明白白的疑问,暗搓搓的勾引。

琉璃珠子似的眼仁藏在自然生成的水汽后面,整个人软糯可欺。

“臭不臭啊?”

温淼声音带笑,慢慢的宠溺。

她今儿开了一天的会,嗓子沙哑难受不愿多说,平时也就亲了,可他今天去过市场,带了些腥味。

盛垚爱极了她现在的嗓音,听的人心里酥麻。

“不臭不臭!”

见他理直气壮得叫嚷,云雾散开亮晶晶地看她一眼,挣开交叠的手去勾温淼脖子,不知不觉飞满晚霞的小脸热辣辣贴着她蹭,一同贴上去的还有他整个人,忍住羞耻轻轻说了句什么。

贴着人家的脖颈感受到震动,耳边是她的轻笑,他自己脑补以为是在嘲笑他,小嘴忍不住噘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住温淼的下颚线,不舍得使劲几乎是含了一口就放开,这还歉疚似的舔了两下。

旋即拿小脑袋轻轻顶她,嗔道:“行不行嘛!”

笑什么啊这人,真讨厌!

盛垚不开心,嘴巴翘的老高,长睫毛扑朔朔盯着温淼。

温淼笑了,“这小嘴是挂酱油壶的吗?”

握着他的后颈拉开距离,狠狠啄了一下索吻似的红唇,低低的说了声:“行!”

她稍微下蹲分开男生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色气的叼住那颗喉结往浴室走。

突如其来的强势让盛垚兴奋的颤抖,笔直的长腿用力绞住女人劲瘦的腰,鼓鼓一团隔着衣服摩擦人家的腹肌,小穴开垦良好,此时正挤出一股股粘液。

“啊……嗯啊……唔…”

俩人拥吻着,跌跌撞撞来到浴室,中途是不是撞到墙壁盛垚一点都不知道,他后背被人护的严实,整个人如藤蔓般攀附在爱人身上,挺起胸膛献祭一般与她严丝合缝的紧贴。

舌尖被人吸吮的酥麻,主人还在食髓知味所求更多,脑袋晕晕乎乎只想跟她更亲密一点。

少年乖顺的抱着自己,消瘦的脚环在她腰臀连接处抵住摩擦,香舌火热勾着女人来做客,客人走了还依依不舍的送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扯出一条靡乱银丝。

温淼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扒他衣服,叼着追出来的小舌轻咬慢嚼,顺着尾椎骨一节一节揉上去,把清隽挺拔的少年揉软了腰肢滩在她怀里,一手捻了颗椒乳来回搓捻。

“啊~”

盛垚身子一颤,倒吸一口凉气猛的把舌头收回去,想推开她喘口气,可那坏人立马凑过来堵住张开喘息的软嫩,捉住艳红的舌头继续纠缠。

俩人接吻生出的涎水被人尽数喂到他嘴里,盛垚被动吞咽,眼尾憋的通红。

顾不上亲密不亲密,再吻一会儿他可能就要窒息而死了。

盛垚胡乱甩头想摆脱女人,手脚并用的抗拒。

终于温淼放过他,额头抵着额头,一手摸着胸膛起伏的男生笑的肆意,长发被拢到后眉眼轻扬有些坏坏的邪气:“你的鼻子是摆设吗笨蛋。”

盛垚被迷的头昏脑涨,忍不住捂着胸口不敢直视她,生怕一个忍不住振聋发聩的心跳就被这坏人捕捉。

他最后一件内裤早在激吻中被扔到角落,浑身只穿了双白袜子,整个人又纯又欲,赤条条倚着温淼大口呼吸。

半晌才状似凶狠的拽了一下人家的衣领,委委屈屈:“那我呼吸不上来嘛。”

双臂一用力把人拖着屁股抱起,羞哒哒的小东西还蹬了两下腿儿,被捏着臀肉大力揉搓一番便老实了,乖顺的环着温淼的脖子,小嘴有些红肿,看上去微微嘟起,那张精致的小脸搁在她肩窝里,好一个娇俏可爱的甜心宝贝!

甜心宝贝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完全把身子交给温淼,双手捧住心上的脸,一派认真的表白:“你知道吗,就这么被你抱着我都可幸福可幸福了~”

温淼心里柔软,心里小妖精小妖精一声叠一声的骂,笑的纵容,叼了妖精红肿的唇瓣狠狠吸一口,一手半是克制半是凶狠地甩了那浑圆一巴掌。

好像是稀罕的狠了,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不可。

但是这份喜欢被打的人他不知道。

盛垚就一脸懵逼,瞪着眼睛看笑容可掬的人

他:???

老子跟你表白呢,不回应也就算了,有必要打我一巴掌?

有病病?当本垚垚是面团捏的?!

就见前一秒还软乎乎撒娇的人,这一秒直接拉下漂亮脸蛋挣扎着从她身上下来。

就那么光着身子冷着脸,也不管顺着腿根流的粘液,背脊挺直就那么走了。

刚迈出第一步时他气呼呼:你可别来哄我,我现在可是生气了!

走了几步时他抿着嘴:我再走三步,你要是不来哄我,我就真生气啦!

马上到门口了,盛垚故意放慢脚步,犹豫着想: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然……

不然什么,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人拦腰抱起。

盛垚惊呼,失重感令他只能紧紧攀附住旁人,待眩目感过去,下一秒便放开手冷脸环胸,一副垚垚很高贵,你不配的样子。

盛垚不矮,站在一群人中也是打眼的那个,他演过偶像剧里的男n号,冷着俊脸对女主使公主抱那一幕撩的整个弹幕都在嗷嗷叫。

什么哥哥我可以!

宝藏男孩!

想立刻魂穿女主……

如今被温淼轻轻松松抱起来,她还皱着眉说,“怎么这么瘦,你不吃饭吗?”

盛垚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黑暗就完蛋的性格。

温淼要是冷着脸不惯着他,那他一准伏低做小忐忑的讨好,但她把人抱在腿上温柔小意的哄,刚刚还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找个台阶下的人,现在就抖起来了。

浴缸不大但很深,盛垚侧坐在她大腿上,半个身子都埋在温热的水中,上半身倔强挺直,殷红小嘴抿着,唇角牵动两腮向后微微凸起,本就有些稚气未脱的小脸更显幼嫩,这份幼齿感中和了精致到咄咄逼人的美貌,漂亮中多出可爱,让人生出想要揉搓欺负的爱怜。

还是个小孩儿呢!

温淼叹息,总有一股罪恶感啊,诱拐单纯小男生上床什么的。

但她向来不是什么道德标兵,念头一转就消散天际。

她揽着小孩的细腰,大手放在上面拇指摩挲,捏着颈后软肉就吻上那撅起来的小嘴儿。

她吻的色气,先是若即若离的摩擦那两片花瓣,眼睛小钩子似的盯着盛垚,把人逼的双颊绯红,羞答答不看她了,这才轻轻张嘴含住那软嫩果冻,舔舐撕咬,直到嘴唇红肿尽是她的水才罢休。

你方唱罢我登场。盛垚被吻的晕晕乎乎,下面粘液丝丝缕缕的流,温淼伸出舌头逗他玩似的,在那香甜软窝里扫了一圈,模仿交合动作进进出出,勾着盛垚嗯嗯啊啊的主动伸出舌头想与她嬉戏。

“啊……”碰到了,碰到了。

两条舌头单纯的碰撞,盛垚好像被过电似的身子一震,脚趾激动的蜷缩,酥麻敢汇入四肢百骸,让他身子软绵提不起劲儿来。

温淼绷着舌尖开始在他的小舌上打圈,直到里里外外都沾满自己的口水,那舌头又自下而上勾着小舌狠狠舔了一遍,推着小舌进了他家,威风凛凛的扫过每一颗牙齿,敏感的舌根和上颚也没放过。

盛垚再也气不起来,勾着温淼的脖子只会发出模糊的呻吟。

“唔…唔…呜嗯……呃阿…”

分开时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盛垚趴在她胸口气喘吁吁,缓过神来瞪她一眼,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你做的倒是熟练嘛?”

他心里酸酸涩涩,她熟练的不行,也不知对多少人做过这一套!

但他没资格问她,甚至因为自己的过去自卑又忐忑,平时捂的严严实实就怕她心血来潮问点什么。

温淼见他神色低迷泫然欲泣,俯身啄了他一口,声音低沉像是在摩擦盛垚心窝,故意逗他,“别矫情。”

小孩就爱多想,脑补功夫了得。

“你!”盛垚猛然转头,小嘴微微噘起瞪她,不等她说什么又把那水润的红唇抿上,眉眼压低,眼白露出大半,只拿那半边黑眼仁看她,其实心底酥酥麻麻,心跳乱的不得了。

诶呦,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温淼笑意渐浓,一个没忍住捏着那显出婴儿肥的小脸一个用力。

“哈哈哈哈……”

看她笑的毫不掩饰,盛垚蒙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引的那人笑的更欢。

殊不知,他被人掐着两腮,软肉集中在一起,小嘴也上下分开噘的高高的,鼻尖精致还坠着刚刚胡闹后的汗珠,配着一双懵懂氤氲的眸子竟然憨态可掬。

像被主人欺负了还不明白的小白狗,萌的一塌糊涂。

“里干嘛鸭!”盛垚口齿不清的嘟哝,双手并用握住温淼手腕把她拉走。

温淼顺从的放开,亲亲热热抱着人哄:“好宝贝,别生气,我抱着你也可幸福了。”

“哼!”盛垚睨她一眼别过脸,娇娇俏俏的。

鬼话,哄人呢!

温淼捏着他腰间细腻软肉搓揉,把盛垚揉的身子发热,张口含住那颗滚动的喉结吮咬舔弄,间或重重一吸他便发出短粗的呻吟。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易分开软绵无力的双腿,抓住一边腿根揉搓起来。

盛垚只觉得她所到之处皆被点燃,肉茎高高翘起,小穴里软肉翻滚绞紧,可她就在门口徘徊不见下一步动作。

“放开我……”声音软绵,反抗的话说的好像邀请,身体早已软倒在她怀里,只有意识还犹自强撑。

盛垚一的手握住女人埋在自己腿间的手腕,想要阻止却被她反手抓住带着触摸自己那紧致的销魂窟。

“唔,不行!”

被自己的指尖戳到肉穴洞口,少年小脸哄一下布满红霞,纤细赤裸的身子在女人怀里扭动,想要躲避坏人的折磨。

“别让我这样……”盛垚受不得这样的羞耻,颤着声线和她撒娇。

乳尖早已硬如石子,此时随着主人的动作一下下扫在女人刻意张开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瘙痒,电流般传到四肢百骸,他吓一跳连忙弓起身子躲开那只手。

可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盛垚惊叫一声,食指被人掐着竟然插进去一个指节。

“不,不要!”盛垚慌张极了,泪眼朦胧的望着女人哀求:“不行不行,快拿出来,我不要自己来!”

盛垚心脏怦怦跳,他手指陷入的地方紧致湿濡,只是一个指节而已,被滋润狠了的身子根本满足不了。

此时软肉一圈一圈涌上来包裹那一小节手指,贪婪的往里吸,想要他深入更深的地方碾压每一丝褶皱,榨出更多汁水。

盛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已经摆动小屁股想要上下吞吐了,可那根手指还是一动不敢动,像是摸到炸弹一样僵硬着。

他分明知道只需浅浅的抽插几下就能让自己软了腰肢,红着眼尾享受快感。

可盛垚依偎在温淼怀里,仰着脖子一下一下讨好的亲她下颌线,颤着声线哽咽道:“哼呜…姐姐不要呀,拿出来好不好这样不行的,哈啊……你救救我呀!”

温淼握着他手缓缓推入,盛垚立刻触电般弹起,双腿加紧,身体通红僵硬,宛如一颗煮熟的虾子。

即使脑子里叫嚣着不要身体已经做出诚实的反应,甚至因为插入的是自己的手指这一羞耻到极点的念头玉茎翘的更高,浑身发热,靠在温淼怀里眼睛晕头转向,紧闭着眼睛咿呀的叫:“啊啊……不行啊!嗯啊……唔停下来,不要这样,我要你,我要你呀!哈啊啊啊……姐姐求求你了拿出来吧!”

“可以的,宝贝你那儿湿不行,被自己手指插……能爽成这样?”她故意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贴在盛垚耳边说话。

“呜……坏!坏人!”

盛垚羞的不得了,为她的话,也为自己听到这话心里升腾的隐秘快感。

温淼带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没一下都带出透明汁水,一根…两根…三根……

第四根手指加进去的时候,盛垚就受不了了,下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温淼的,双腿大开,仰着头迷乱不堪。

“唔…呃…不行…太大惹!哈啊……受不鸟惹……”

这么说着,进出自己身体的动作也没停,小舌也尽职尽责的舔塞进嘴里的手指,他下面进了几根,上面就进了几根。

一时间室内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他吃手指吃的津津有味发出的啧啧声。

快感在下体累积,早就自由的手并拢着,捅进一层一层卷缩的媚肉里,恶狠狠好像要把自己玩坏,他动的越快表情越迷乱,后穴逐渐绞紧,盛垚也绷紧脚尖,手上飞快进出,嘴里咿咿呀呀乱喊,大概是不行不可以,不要这么快之类的唔唔声,最后咬着温淼的手指高潮了。

“看来我们宝贝不需要我了,自己也能玩挺好啊。”

这坏人含笑调侃自己,盛垚小脾气上来把沾满淫水的那只手冷不丁塞进女人嘴里,嗓音还带着颤音儿,娇纵道:“还不是怪你!”

他刚塞进去就后悔了,惊讶自己的放肆,僵着身子不敢动,差点吓软掉。

温淼倒是浑不在意,握着那只玉手吮吸的啧啧有声,表情之色情看的盛垚耳垂红的滴血,用力抽回来骂她不要脸!

温淼笑:“我家宝贝真甜。”

语气深长,让盛垚连脖子都染上绯红。

“你别说了,你烦人!”

明知道他听不了这话……

盛垚气的眼圈都哄了,扭着身子不让她碰自己,觉着她不疼自己,说这种话来侮辱自己!

他那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温淼无奈,只能停了动作搂着他哄,把小祖宗哄的眉开眼笑,颐指气使的说,“以后别这样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才能继续。

温淼叹息,幸亏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做到一半哄半天,做到一半哄半天,神人也顶不住啊,太破坏气氛了。

不知不觉,温淼一只手爬上少年胸膛,食指在乳头旁边打圈,一圈一圈由大到小,酥酥麻麻就是不触那点朱红。

温淼一手掐着那细腰把人提起,分开洁白无瑕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分开腿让他小屁股悬空,大腿搁在自己腿上只有绷直脚尖才能面前触底,盛垚只好蹬着浴缸两旁保持重心。

还是家里的浴室好,按照温泉修的汤池特别大,这个姿势盛垚只能挂在自己身上,如何都接触不到别的。

温淼坏极了,在这种事上掌控欲还强,几乎是说一不二的地步,如今怜惜小朋友一退再退,可心里那点坏水还是咕嘟咕嘟冒。

如此想着,她手上却没停,放在少年腰间的手轻轻重重的揉搓,直到来到小巧的脐孔。

盛垚这儿轻易碰不得,一碰就像案板上的鱼,挣扎的厉害。

所以温淼就在附近摩挲,轻轻的不去碰那要命的地方。

果不其然,几下子盛垚柳腰就开始扭动,激起哗啦啦的水声羞的他一下子扎进温淼肩窝。

“嗯……想要,快点……”盛垚藏在水里的穴绞紧,每天都被疼爱的地方红肿外翻,中间一个合不上的小孔,翁张着诱敌深入。

“要什么,要插进去还是摸摸小肚脐?”温淼想他说那些羞人的话,偏偏这小傻子突然开了窍,哼哼唧唧像只偷了腥的猫儿,眯着眼睛:“嗯,嗯~都要,都要~”

太可爱了!

没忍住啄了下小孩嘴唇,大拇指打着圈向上,给怀中人带来一阵阵战栗,“嗯…嗯…呃啊!”

盛垚搂着温淼肩膀颤抖,暖乎乎的小肚皮露出来给她摸,乖乖巧巧就算难受了也不反抗。

“我在干嘛,盛垚,我在干嘛?”

盛垚哼哼唧唧,抓住作乱的手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她带着继续在那处揉搓。

“说啊,盛垚?”

“嗯嗯……你在…你在摸小肚脐~”

说完咬着下唇躲进温淼怀里,小脸在颈窝那儿蹭了又蹭,这是撒娇呢。

“哦~”温淼手指缓缓向下,经过丹田握住小盛垚,捏着那粉嫩玉茎摇了两下,“唔!”怀中人抱紧她,小屁股一缩一缩。

“现在呢,我在干嘛?”

盛垚面红耳赤,但也乖乖答道:“你在……摇…摇…摇那儿!”

温淼轻笑,笑声让盛垚更加害羞了,小脑袋轻轻顶她表示不满,却被人捉住奖励了个吻:“没错,就是摇那儿。”

嗯?这样也可以?

盛垚眼睛亮晶晶的,含羞带怯啄了她一口,小狐狸似的眯着眼笑。

这样就行了?切,多简单~

如果他有尾巴,那一定摇的可欢实。

摇“那儿”的手,自下往上撸了个来回,盛垚呜啊一声,舒爽的自发拿“那儿”撞她的手。

“宝贝干嘛?”温淼停了,又摇了下那小家伙。

“再一次,再一次嘛!”盛垚抱着她撒娇,滑腻的身子往她怀里钻。

“你说啊,怎样再一次?”

“就是,就是!”盛垚急的直哼哼,直接拿着温淼的手带着她动作,“你快点啊!”

“哦,原来你会啊,你刚刚在自慰是吗?和用下面的小嘴儿不同方式的自慰?”

银鱼似的少年急了,连忙捂住她的嘴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不是的,我没有!”你别瞎说。

“这么说,刚刚把着我手撸小弟弟的盛垚不是你?”

盛垚又羞又怒,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心里知道得了非得说出来!

“你别说了,都怪你!”不是你我能变成这样?整天就想着和你做这事!

“怪我?”温淼不让他逃避,捏着那张精致小脸强制他抬头,眼里的盈盈水光漂亮的不可思议。

“不怪你怪谁!”小猫儿亮了爪子,凶巴巴的。

温淼想了一下,最初的最初……

咳,好像是怪她。

有点心虚,她捂住那双氤氲暧昧的眼,手指再次下移顶了两下会阴处,到那湿濡的穴口打圈,低声诱哄:“明天我就走了,今晚让我高兴高兴,好吗?”

盛垚听到她要走,心里酸涩难忍,垂着眼睑不看他,说话间闷闷的也带了几分小情绪:“怎么高兴?”

“我说什么你说什么,我们速战速决,你还没给我做饭呢,好吗。”

明明在征求同意,那手就已经不老实起来,捏了一颗朱果掐着玩。

那里被照顾了三天,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比起当初的石榴籽不止涨大多少倍,此时一碰就开始刺痒。

盛垚蛇一样的扭动身子,就听她说,“宝贝你说‘我想要老公操我’”盛垚万万没想到一上来就玩这么大,瞪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

你不知羞耻!

温淼在洞口画圈的手陷进去一节,浅浅抽查逼得他快要发疯。

整个人不情不愿极了,却还是乖乖嗫嚅着:“我想要,老公…嗯…要老公操我!”

最后几个字说得十分响亮,他羞的直往人家怀里钻,心里却颤个不停。

心里话说出来什么的,太羞耻了呀!

但是…但是……呜…爽的脚尖都绷紧了!

温淼的手指进去了,因为足够长,所以扣扣挖挖向前时能轻易找到隐藏的那点,还能屈起用力刮过那肉鳞让盛垚失声尖叫。

“呀!!”双腿加紧,敏感点被反复刺激,穴里又开始分泌汁水,在水里动作的异常顺畅。

“被碰到那儿了!”盛垚扭扭捏捏声音甜的不行,跨坐在她身上屁股悬空,只能被动挨操动都动不了。

“宝贝说错了,”温淼朝那顶的更加用力,擦着肉鳞出来时也用上了劲儿,“我可不是‘碰’那儿,该罚!”

盛垚都被逼红了眼,实在太过刺激,他一手抓着温淼的手腕被带的进进出出,“别…别…那儿,不行了。”

“宝贝别什么?”

“别,别……”盛垚摇头,眼角抿出泪花,漂亮的像个天使,天使红了眼,声音软软撒娇似的,尖叫着说:“别操那儿了!”

温淼是坏人,刮着肉鳞的动作不见缓和,反而愈发急风骤雨,盛垚被顶的颤巍,口中呻吟不断:“呀阿——呀啊——停吧,嗯啊~停,别操那儿了,别操那儿了!”一声连着一声。

“别操哪啊?”温淼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进出间榨出透明汁水,修剪圆润的指甲对着那处抠挖。

她太狠了,那般娇嫩的肉鳞怎能遭受得住这般对待,盛垚都快疯了,夹着手指的屁股不断收缩,马上就要到来那点,只要她揉一揉,缓缓的重重揉下去……

可温淼不碰了,在穴口浅浅抽插,她又问了一句:“操哪阿?”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高潮被打断盛垚直接哭出声,扭着小屁股往那两根手指上撞,“呜…操我,操我!操…操那儿啊!”

“哪?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操……操……操骚心!骚心!呜呜老公……老公操我的骚心吧,操操吧,好难受啊,想要呀!”

盛垚神志不清,坐在温淼身上摇着屁股求她,眼角眉梢流露的媚态叫人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让他再也不能勾引人。

没想到答案竟然超出自己想象,温淼眼底暗色涌动,对着那肉鳞反复折磨,盛垚立刻夹紧屁股,前头都不用爱抚便射出了精华。

“舒服吗宝贝,你得说出来。”

“阿舒服啊……舒服,老公…你,操得我,哈啊~好舒服啊~”

殷红的小嘴淫词艳语不断,可怜巴巴声音软的不行,盛垚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进了个新世界。

把人抱出去,温淼戴上一根粗长度可观,布满按摩粒的攻具,它最主要的功能还不是这些,这是个可加热震动并且模拟射精的按摩棒,盛垚只体验过一次就说什么不干了。

如今容不得他拒绝,温淼径直掐了他颈间软肉就把人压在浴室墙壁上,握着那腰窝,巨大一颗蘑菇头对着那流水翁和的小穴摩擦,自穴口到股间,直到淫水都把黑色的按摩棒打的亮晶晶,温淼才对着那穴口清浅戳刺。

盛垚早就被磨的流口水,翘屁股一下一下往那棒子上撞,整个人九十度撅着,细腰塌下屁股翘的高高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能顺利操进来。

“老公进来,我要你~”

盛垚哪都是软软的,声音也是。

“啪!”软绵绵的臀被打了一下,激起层层肉浪。

“说清楚。”

那东西又开戳刺了,进出一点点就抽出来,磨的火辣辣他馋的不行。

盛垚摇着脑袋拒绝,屁股却一下一下往那东西上撞,嘴里不断说着,“老公操我吧,用大鸡巴操进来,操进…操进小穴里,呜……你快点别墨迹了!”

盛垚生气了,发骚都骚的理直气壮简直可爱死了!

“老公这就来。”温淼上身与他交叠,咬着那小耳垂轻轻往他耳朵里吹气,引起身下人阵阵战栗,她一手握着那狰狞的东西,一手压在盛垚纤腰上让那屁股撅的更高,如他所愿,一鼓作气把那东西直接插了进去。

“呀阿!————!!”

盛垚被撞丢了魂儿,那东西硕大无比,上面遍布的按摩粒刮蹭媚肉,她又尽根没入,盛垚尖叫一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情潮汹涌要把他淹没。

“你……你要把我弄死嘛!”盛垚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他气息不稳还不忘发脾气。

这人坏透了,一点也不心疼他。

想着想着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他撅着温淼也看不见,蝴蝶骨欲展翅高飞,亲了亲他光洁的后背,掐着那柳腰就开始动作。

按摩粒反反复复在穴里折磨,索性她还有些分寸,没有真的要他命,只是缓慢有力的抽插。

就这样盛垚那腰都软的一塌糊涂,想回身窝在她怀里撒娇,让她抱着自己亲呢的哄,可小倔脾气一上来,被操的摇摇欲坠,眼泪啪嗒啪嗒掉也不吱声。

就等着在他身上冲撞的女人发现,不然他就算难受死也不吭声!

你就操吧,把我操死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盛垚啦!你就没有我这么可爱的宝贝啦,就算……就算你找到别的宝贝……别的宝贝……呜呜就这样那他也不是我!他也没有我这么好,到时候你就后悔去吧,我再也不原谅你了!

他越想越委屈,连叫都不叫了,倔强的咬上小胳膊,宁死不吭一声,只有在她撞进来时,鼻腔里才泄露出几声嘤咛的哭腔。

“怎么了,宝贝?”温淼停下动作,把尿似的把人抱起。

“哈啊~~~”盛垚没克制住,泄露了一声长长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呻吟。

他也憋不住了,被她抱在怀里坐在马桶上颠簸,穴里的东西逐渐发热,烫的他有些瑟缩,狰狞的东西把小穴撑到极致,洞口箍住攻具根部没有一丝缝隙,按摩粒随着女人动作一点一点碾压媚肉,盛垚强硬被换了个姿势,某颗按摩粒正好抵在要命的地方,他被操的高潮迭起,咿咿呀呀的叫,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啊啊啊啊啊——嗯啊~别顶了……啊、啊、啊!好酸、好烫啊,哈啊啊啊啊啊……好麻呀太大了,呜呜温啊啊不!温淼你动动啊啊!骚心…呜骚心太过分了呀!嗯啊…哈阿…一直被操到,求你了姐姐,老公,别操了呜呜拿开吧……”

他胡乱说着软和话,拍打温淼的手都使不上力。

温淼吻上那扬起的颈子,留下一个个红印,手也摸上肉粒揪着玩,把刚刚他射出来的东西尽数抹到少年小腹上,胯下动作越发剧烈。

盛垚狂乱摇头,他被上下夹击,舒爽的翻白眼,小身子痉挛个不停,拉着温淼的胳膊试图让她慢些。

温淼越动越快,把他颠的上上下下粉嫩小东西也跟着飞舞,盛垚随着她的动作叫的也越发高昂,大腿紧绷,手指和脚趾蜷缩发白。

“啊、啊、啊、阿啊啊啊……呜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呃不要……不呜~嗝…不要……”哭的都打嗝了,听的人热血沸腾。

温淼用力顶了十几下终于停下来,怀里人瘫痪了般发出小动物的呜咽,细小的,可怜巴巴的。

那大东西还在里面,媚肉涌上去讨好的纠缠,胸前的敏感别人揪出一厘米又弹回去,盛垚在她怀里挺腰呻吟。

“啊~啊~呃啊啊啊啊~不哈啊啊啊……呜呜…啊哈阿————”似痛苦似欢愉,他一直在哭,也在无声求饶,可被快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边叫一边哭,心里委屈身体却上瘾了。

温淼又开始动了,疾风骤雨把交合处打出白沫,白沫凝结又顺着腿根流出来,盛垚倒在她怀里,小腿都在抽搐,忍不住合上双腿蜷身躲避快感,未曾想这个动作穴肉夹的更紧,按摩粒碾压的范围也更广,温淼索性双臂一环,亲自抱着小孩蜷起来的小腿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准备好了吗?可别哭哦。”

盛垚脑子一热就被人抱着向左偏移,还没等他叫出口,身子又被人往怀里拉,然后在推出去向前,反复循环竟是被抱着,坐在按摩棒上画圈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不……不…啊啊不!不!”

盛垚哭的太惨了,已经不是呻吟中带着哭腔,他直接放声大哭,夹杂着一两声拒绝的呻吟。

莹白的手光滑清爽,此时被他捏的僵住无法张开,他还在使劲,手心掐的通红也无知无觉。

温淼操红了眼,他的哭声太致命了,哭的越惨就越能挑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她执起那拳头放在口中舔吻,盛垚陷在糜乱情欲中,忽然感受到她的疼惜,哭的越发委屈,那僵硬的手在她耐心舔舐下张开。

“疼……疼我啊……哈啊…疼我…你疼我……”

乱七八糟,毫无意义的呻吟中,偶尔挤出两句凄凄惨惨的乞求,他不在意自己的卑微,他只在意抱着他的人。

温淼忍不住掐上扬起的细嫩的脖颈,小孩长的精致矜贵,明明不是好生养出来的,偏偏一身小脾气又倔又娇。

腰臀摆动飞快,盛垚被掐住喉咙有些窒息,下体快感层层叠叠团在小腹,火一样燃烧,烧的他理智全无,小穴随着她越操越狠的力度越缩越紧,濒临死亡的快感卷席着小腹处炸开的火焰。

他马上高潮了,身子紧绷,小穴一点一点开始痉挛,红艳艳的小嘴儿叼住温淼手腕,咿咿呀呀呻吟:“哈啊~不行……不!要死……救我…救救啊啊啊啊啊——!!”

温淼单手抱着他,狠狠一撞顺着力道抽出大半截,只剩一点留在他体内,戳了几下找准角度,就听盛垚变了调子的尖叫,心下了然,不知按了哪里,在盛垚哑着嗓子高潮时,那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龟头抵在前列腺上射出滚烫的,一股股水柱,大力冲刷那处,轻轻碰到就让他小腹抽搐的一点被这般对待,凸起被顶的凹陷,震动感磨得他下体没了知觉,滚烫水流自那要命处冲刷。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余波还没散开,再次被人强制高潮,粉嫩玉茎充血变成玫红,弹跳了两下射无可射,一股尿液突然破开尿道射了出来,毁天灭地的快感逼得盛垚两眼一翻,狠狠咬住温淼的手腕昏死过去。

黑暗降临,他攥着温淼的胳膊,胸腔里的爱意喷涌。

只要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那样我的命都能给你!

操死我也可以,死在你怀里也可以,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我爱你啊,至死不渝的那种。

“她叫什么名字?”

温淼握着小孩手指把玩,抬抬下巴问盛垚吊威压上打斗的女人。

她走之前送盛垚回剧组。

今天小孩清醒之后就开始冷着脸不理人,该干嘛干嘛也不排斥亲密举动,就是不搭理她。

盛垚闻言摇头,垂着眼睑也不看她。

“唉。”温淼叹气。

你叹什么气,我都没叹气呢。

盛垚心里酸涩,扁着嘴眉眼一横扭头看她。

如果这口气不撒出去,他可能这些天都不能安生了。

“你……唔!”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被人捏着下巴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剧组人来人往,即使他们坐在角落也不该怎么放肆啊。

一秒、两秒……红晕自脖颈开始蔓延,眸子里的冰雪化成云雾一圈一圈荡开,宜嗔宜喜的漂亮男孩儿被姐姐捏着下巴霸道地亲吻,紧张又羞涩,连捏着她衣襟的手心都铺了一层薄汗。

“唔,温淼…停…”

哎呀,好了吧。

盛垚被人叼着嘴巴,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表示拒绝。

本是个不带情欲,干干净净的亲吻。

可分开时盛垚起伏的胸膛,水光潋滟的眸子和嘴唇上残留的浅浅痕迹,为这位素来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渡上一层艳色。

盛垚五官精致的过分,漂亮地咄咄逼人。

本来工作就是为了生存,听说当演员有人伺候万事不用操心他就来了,演久了也叫他有点上瘾。

从前在剧组里就对人爱答不理,虽比不得旁人,但碍于日后生计面子上也马马虎虎。

后来找到了归宿,他的人生大事一得到解决就立马恢复本性,平时找个顺眼的地方窝着,除了演戏谁来都爱答不理,反正他现在不指着这行吃饭,自然爱怎么样怎么样。

至于会不会有朝一日失去了这份自如,他没想到也从来不去想。

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身边只有一个人,被抛弃了就活不下去,彻底与养父母决裂才生出一丝对人世的不忿,憋着一口气苟且偷生。

说好听点,他认准了谁,那人就是他的世界。这世界小到无法让他移开目光看向远方,只会整天围着她乐此不疲地转。

说难听点,盛垚就是个吸血鬼、寄生虫。

找到一个寄放情感的地方,扒在她身上汲取喜怒哀乐,人家愿意留他,偶尔施舍的情感都够他乐半辈子。

如果想要狠心把他剔除,除非以情感为刃,把他从头到脚剖开了扒皮抽筋,痛彻心扉后杀死他才有可能除掉。

好在,漂亮的小吸血鬼被人碾碎,他挣扎着逃离,艰难的活下来,辗转多时,生命即将耗尽前,等到了心甘情愿捧他在心窝,给予他平安喜乐,荣华宠爱的人。

“温淼你太过分了!”

盛垚大眼睛水汪汪的,一手推她一手捂着嘴,上身急促后仰防狼一样瞪着她,眼里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这儿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你干嘛呀?”盛垚皱眉瞪她,红着眼圈摆出凶狠模样,像只嗷呜嗷呜~的小老虎。

温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无所谓的点点头作势鸣金收兵。

这是什么意思?

盛垚察言观色,觉者她好像对自己有点不耐烦。

心想这才多久啊,被你不当好人家的糟践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就对我这个态度了?

眼泪水雾弥漫,鼻头酸涩委屈到不行,噘噘嘴刚想说些什么妥协的话。

要是她真腻了,他该怎么办啊。

心思千回百转间,突然被人一把拉下捂着嘴的手,又亲了上来。

这回他眼睛都红透了,警报解除,小脾气上来象征性推两下没推开,神色委屈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呢,可还是乖乖仰着小脑袋被她亲。

吻毕,盛垚红唇微肿泛着水光,显得更加可口诱人。

一张长椅两人并排坐,右手挣扎着挤进温淼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去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刚触上就被温淼抓住摩挲,声音水一样清凉好听:“别揉眼睛。”

盛垚点点头十分委屈,拿脑袋一下一下撞她肩膀,时不时咬两下解解恨,梗着嗓子含糊道:“你昨天太过分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怎么啦。”

温淼捏着他后颈肉玩,有些心虚,声音温柔的滴出水来,半点看不出床上如斯凶猛。

“不舒服吗?”

明明舒服成那样了……她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挺自信的。

盛垚听她说话更委屈了。

不知道用这副嗓音这种语气哄他做了多少无下限的事儿,仗着他吃这一套就变本加厉的折腾人,哭着求她都不管用,末了她还分外来劲!

“分明就把我当成玩物,一点不心疼不尊重我。”这么想也说出来了,五脏六腑都酸疼,鸡皮疙瘩一茬一茬冒,下了狠心嘴上不留情,势要咬下她一块血肉来。

“啊?”温淼蒙了,肩膀上一点点刺疼,蚊子叮了似的也没留意,他思维跳跃太快,这什么跟什么啊?

捏他后脖颈的手转移战场奔向脸蛋,疑惑道:“说什么呢盛垚,怎么不心疼,不尊重你了?”

盛垚抬头,眼眶通红,眼泪要落不落,像个炮仗直接炸了,浑身战栗抖着嗓子满满的控诉:“你就是不把我当好人!都说了停下还欺负我,我都昏倒了……谁家做那种事会昏过去,下次是不是要把我弄死才叫心疼?”

“下手没轻没重我……我都出血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就知道把我往床上带,除了这事儿没别的了,我就是你的泄欲工具!爱怎么玩怎么玩,根本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反正坏了还能换一个是不是?”

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撇抬头不与她对视,交缠的手却死死攥住不放开。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

豆大的泪珠成串滚落,得不到答案带着哭腔的低吼都有些崩溃了,面上却不肯示弱,直接扭头梗着脖子瞪她,眼神冷的冻死人,小刀子似的扎向温淼。

温淼傻眼了,从来都是傻乎乎软绵绵的小可爱,突然变成小炸弹了,连忙把人搂在怀里顺气:“不是啊宝贝,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盛垚,你是我心里的宝贝啊,最重要最喜欢的人,对我来说,你是比全世界最重要的盛垚,独一无二的盛垚,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的盛垚,如何都不能放开的盛垚……宝贝,昨天是我失了分寸,我跟你道歉,不生气了好吗,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轻声细语温温柔柔像哄小孩似的,还抱着他一晃一晃。盛垚任她擦干眼泪,眼里还残留着水汽却已经软了下来,碧波荡漾十足漂亮,哽咽着小声道:“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温淼的手虚虚搭在那一截腰臀连接处,跟他咬耳朵:“我的宝贝受委屈了,还疼不疼了,不然今天请假吧,嗯?”说了一堆甜言蜜语的废话,实际上连“下次不这样”都没说的老狐狸搂着小白兔诱哄。

小白兔眼里又聚起水雾,耳垂红的滴血,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双手绞成麻花,支支吾吾:“我是那个,比全世界都重要,你如何都不能放开的吗?真的吗?”

温淼抬起盛垚的头,兔子眼睛一边亲一下,语气无比认真:“盛垚是人间瑰宝,对我来说,你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爱护你,所以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盛垚鼻腔喉间塞了棉花那样难受,眼里血丝遍布,泪珠啪嗒啪嗒掉,胸膛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跳的他都疼了,鼓鼓胀胀好像要炸开。

从来没人和他说这种话。

别看盛垚平时冷冰冰拒人千里,其实是个胆小又自卑的。

喜欢演戏也单纯觉得可以给自己披上一层层面具,保护那颗白嫩脆弱的芯。

快两年了。哪个深夜不是从噩梦中醒来。

从前是被亲生父母丢在孤儿院门口,后来梦到被养父母一脸冷漠的抛弃,终于被人牵住手,可那人还不是说转身就转身了。

最多啊,一天能做六七个关于前任的梦呢。

是曾经甜蜜的回忆,他婚礼现场扎眼的红,逐渐变成浴缸里的血水。那个男人揽着他的妻子渐行渐远,他哭着喊他的名字,求他救救自己,可他头也不回,留他在冰冷的水里挣扎,直到他没了体力,任由无边的黑暗和恐惧将他吞噬。

近几月,单调的噩梦穿插着关于温淼的。

不止一次俩人好好的说笑,转眼间屋子里只剩他一人。他楼上楼下的寻找,心慌的站不住,故作镇定叫她快点出来,这样一点也不好玩,他有点害怕了!可是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好像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现如今她居然跟他说这种话,盛垚心理防线崩溃,阴暗的角落滋生一丝怨恨。

早干嘛去了呢,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为什么在我遍体鳞伤的时候才说这样的话!

“温淼。”盛垚声音打着哆嗦,哽咽的说不出来话,眼圈通红,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根浮木:“你别骗我啊,你别骗我啊……”

他整个人慌的不行,手脚冰凉颤抖着,嘴里不停重复着。

“不骗你,我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永远不会骗你。”

温淼给他擦干泪水,神色温柔,好像能包容盛垚的一切:“不哭了,去请假吧,正好送我去机场,我去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盛垚缓了好一会,终于从那种黑暗崩溃状态走出来,把残余泪水蹭到温淼衣服上,又开始拿头撞她,语气软绵,带着浓重鼻音,哑着嗓子撒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吃糖。”

……

看着少年远去,温淼叹了口气。

没有割地赔款没有不平等条约,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他也太好哄了。

从没跟正经人谈过正经恋爱,长期的对方也都是有所图,所以反而好办。

这些年,向她要什么的都有,就连婚姻也有人张过嘴,就是没有像他这样的,闹了一场什么都没要到,还把自己先聊崩了。

能得什么好处呢?像这样的傻子……

温淼扫了码,拎着一桶棒棒糖四排果冻往回走。

正逢盛垚乖乖的坐在长椅上,白衣黑裤细碎的发丝,阳光打在水洗晴空的脸上漂亮的不可思议,像是最浪漫的画家在午后臆想出来的精灵,误入凡尘清冷避世,美丽不自知。

温淼拎着袋驻足观赏。

这么个人,这么个傻子,现在是我的啊?

这么想着,心里涌入一些暖洋洋的东西。

“她拥有别人都不知道的美好事物”这样的想法挑动中枢神经叫她产生莫大满足感。

温淼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露出暖阳似的笑,扬声道:“盛垚。”

那精灵侧头看来,拒人千里的冷漠被刹那的笑意取代,温淼冲他招手,精灵起身朝她走来,距离有点长,温淼慢慢后退,小精灵越走越快最后跑着投入她怀。

像这样的傻子,还是继续傻下去好了,左右有她护着便不能叫他吃亏。

亲亲怀中精灵的额头,温淼想。

————见色起意分割线————

盛垚腻在她身上吃果冻,嘴巴一鼓一鼓吃的认真。

温淼手搭在他肩膀上,低头亲了一口清新果香的小嘴,小声问:“好吃吗小孩?”

“嗯?”盛垚声音含糊,加快速度嚼嚼嚼吞下去,手上动作不停又打开一个,学着她小声道:

“我不是小孩,不好吃,没有我做的好吃!”说着骄傲的仰了下小脑袋,笑眼弯弯又吃了一个。

“是吗?”温淼若有所思。

盛垚以为她不信,直起身子认真看她,嘴里还有果冻呢含糊着声音:“是真的,等我回家给你做,我做的特别好吃,保证你吃完一个想下一个!”

等等……

盛垚说完有些无措,垂下眼睛机械的咀嚼。

怎么会觉得那儿就是家了呢。

“这样啊,那我可得尝尝。”温淼没在意这个,煞有其事地点头,正说着就勾着盛垚的下巴亲上去。

手上微微用力卸了他的力道,舌尖顶开小白牙探进去扫荡,牛奶草莓香气充斥口腔鼻尖,飞快咬了一下盛垚舌尖,把果冻勾过来吃掉,几乎是一触即离,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前方司机哼着歌无知无觉。

“嗯,好吃。”她凝眉思索,盯着盛垚抿起来的嘴唇,若有所指。

盛垚脸上滚烫,小心思散的一干二净。

飞快瞥了司机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歪倒在温淼身上眨巴眼睛,还是没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你干嘛呀。”

“做个准备工作,以后好方便比较。”她一本正经,温热的手心贴在盛垚脸上,手指夹着他晶莹剔透的耳垂玩。

“呵!”盛垚白她一眼,撅起嘴巴小声道:“骗子!”手上使劲把这排的最后一个撕开,小脑袋一扬递过去:“喏,吃这个。”

温淼摇头:“你吃吧,我不和小孩抢零食。”凑过去亲了亲他额角,顺手给他把细碎的发丝理顺。

盛垚翻白眼。

装什么大尾巴狼,刚吃抢到我嘴里的又是谁,鬼吗,鬼啊?

不欲和她一般计较,啊呜一口吞下果冻,甜味在舌尖炸开,味蕾得到满足盛垚开心的摇头晃脑,含糊着嗓子不忘辩驳:“我不是小孩了。”

“不是吗?”温淼指着花花绿绿包装上印着的字,“你不是小孩谁是小孩?”

盛垚在跟下一排作斗争,他嘴里的都快吃完了这个还没打开,抽空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老人小孩须在监护下食用。

盛垚定睛看她,一噘嘴:“那好吧,我是小孩,小孩现在打不开果冻了,监护人给小孩打开吧!”盛垚说着忍不住坏笑,抿唇把笑意憋回去,两颊凸起稚气未脱的样子十分可爱。

哼哼,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把能撕开的地方可都撕坏了,还扯什么大人小孩,看你这下怎么办!

盛垚得意洋洋尾巴差点翘上天,一脸看好戏的欠揍样儿,目光跟着她的视线走,见她盯着那块被他啃的参差不齐的地方,那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晶莹……

后知后觉,盛垚瞪大眼睛险些炸毛,强撑着想要装大发慈悲饶过她,就看温淼捏住另一端揭舌轻轻一拉……

“吃吧小孩。”

盛垚:……???

瞳孔缩紧盯着露出白白果肉的果冻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我没想到换一边?我还用上了牙都没打开……!”

有点丢脸,不是,这太丢脸了!

温淼无语,傻的可以。

把果冻举到他唇边喂进去,有点好笑:“你开反了笨蛋。”然后继续给他开下一颗。

盛垚被骂了不服气,提高声线:“你才是笨蛋!这破果冻两边都有揭舌分什么反正,那个…那什么…嗯……只是你运气好罢了!”

说完瞪她一眼,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骂她什么。

“挺大的人了,幼不幼稚啊?”温淼又递过去一颗,他啊呜一口吞了立刻又瞪她,边嚼边恶声恶气的含糊道:“善变的女人,刚刚还说我是小孩,现在就说我是大人了!”

身子坐直好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在那耀武扬威的喋喋不休。

无非还是些声讨她的车轱辘话。

温淼在他说的空隙又喂了一颗,眉眼含笑时不时出声逗逗他,“诶呀我们盛垚哪都跟小孩似的,就……大。”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个字眼,就见莹白的耳垂陡然变了颜色,粉色、红色层层铺开蔓延,直到整张脸红透了她才低笑出声。

盛垚又羞又气,张牙舞爪扑上去咬她,低声道:“你知不知羞耻!”还要顾及司机能不能听见,他眼圈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把三剩下三颗接连喂给他,夏天穿的清凉,盛垚短袖里面是一件运动背心,下摆被他塞在裤子里不知道防谁呢。

温淼手伸进去被阻挡,目光瞥向他没说什么。

反倒是盛垚,好像做贼心虚的是他,挺直脊坐的一丝不苟,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双手在下面扒着温淼的胳膊试图阻止她,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前方,如有异动就立刻弹开。

温淼任他抓着,大不了换了另一只手摸上去,就这么隔着一蹭薄薄的布料,捏着一颗乳头,指腹与修剪整齐的指甲并驾齐驱,在浅色乳晕上画圈直至乳头硬如石子。

“温淼。”盛垚声音发虚,好不容易咽下果冻,腰都软了趴在她怀里,后背遮住温淼的手,不管从哪个视角看都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温淼,”他身子一颤一颤得往后缩,抖着嗓子小声叫她,“别玩了。”

声音拖长跟撒娇似的,温淼怎么可能放过他。

抽出被他握着的手环住那截细腰上上下下的揉,直到把他僵硬的身子揉软,瘫在自己怀里压抑着喘息。

嘴上卖惨说:“可是我马上就下车了,好长时间都不能见面……”

“嗯……”盛垚搂着她,鼻腔里发出细小声音应了一声,眼底瞬间漫上一层水雾,泪花翻涌坠在眼里亮晶晶的要落不落,细微的哭腔在她耳边响起,尾音轻轻飘扬着:“你会想我嘛?”

温淼手上动作不停,有明显硬物抵在了她腿侧,腰间的手立马钻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把它攥在手里。

盛垚呜咽声越发飘了,弓着身子腿根抽搐,腰腹也扭的厉害。

捏了一把他半抬起的屁股,咬他耳朵:“小声点。”

盛垚的眼泪歘一下掉了,胡乱擦了一下侧头咬住温淼脖颈,听话的把声音压进喉咙,贴在她耳边神色执拗,带着哭腔的嗓音声音微不可闻:“说啊,会不会想我。”

温淼动作不停,“想,没走就已经想你了。”

随便亲了亲唇边肌肤,引来怀中人更加剧烈的震颤。盛垚眼泪掉的更凶了,呜咽着说:“我也是。”

司机可能是听到了哭声,见惯了小情侣难舍难分,刻意贴心的把歌声调大,自己哼的也更起劲了。

盛垚吓了一跳,眼泪都不敢掉了,搂着温淼蹭啊蹭,“我还有两个星期零半天就回家了,你别在这……到时候随你怎样都行好不好,现在别,绕了我吧姐姐。”

温淼摇头,“除非能先收点利息。”

盛垚握着她的手不让动,都要急哭了,闻言忙不失迭:“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拿出去啊!”

坪山机场人来人往,多是在外务工人员正常流动,正逢登机前广播响起,卫生间里大半人匆匆离去。

盛垚这才敢抖着小嗓子出声:“好了没啊……”

隔间里,少年跪在马桶上裤子半褪,细腰下塌,与撅的高高的屁股形成个惊人的弧度。

上衣也被人恶意卷到胸部,一颗粉红露出来一颗被挡在里面。

露出的那颗,因为受到刺激已经凸起了。在机场卫生间里,被人给后穴上药什么的………盛垚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了。

全身透红虾子一般,手指脚趾蜷缩,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敏感神经遍布的地方,那里正被人拿了根手指大小的褐色药棒进进出出,粘稠的涎水混着药物划过腿根没入裤子,丝丝缕缕的痒。

盛垚趴跪着看不见后面,她又不回答自己的话,不安感瞬间把他吞噬。肉眼可得见红了眼圈,一手努力往后够,身子也开始不老实的挣扎,哽咽着说:“温淼,温淼,不玩了我不玩了!”

他实在太慌了,险些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尖叫。

“嘶,老实点。”温淼正努力耕耘,他一挣扎还得分出手安抚他。

熟练掐上盛垚后颈,用力捏两下让他老实点。

这下盛垚不高兴了,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咬牙切齿:“温淼你讲不讲道理,又开始作践我又开始糟践人!你不是说心疼我给我上药吗,谁家正经药做成这样?”越说越生气,委委屈屈都带上了哭腔:“你个骗子……作践我上瘾,还说我不老实,你倒打一耙!你不是人你……”

叽里呱啦骂起来没完,声音压低怕被别人听见,也不管温淼听不听的见,他说着说着倒是给自己气的胸膛起伏。

作精体质上来说什么都不配合,可温淼掐在他后颈的手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上半身受限制只能小幅度挣扎,那翘臀就猖狂起来,左躲右闪就是不让她碰。

于是温淼就看着,这傻子憋着一口气,触目惊心的细腰连同肥嫩屁股一同摆动,粉色小孔含着褐色小棍摇,白花花的肉浪一层一层地晃荡,像是某种动物在发情,独好风景看的人眼热心痒。

眼看着又开始陷入“作践”“尊重”的死循环,温淼停了动作掏出手机按下录像,十几秒后盛垚不摇了,她这才俯身含住小孩耳垂,把视频放给他看,舌尖绕着耳垂打圈,声音暧昧:“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盛垚都炸了!

汗毛竖起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盯着那视频,眼里迅速涌出泪花,全身血液向上涌,哄的一声红透了,温淼嘴里的莹润也烫的惊人。

“你疯了……”

料想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果断拔下鸡肋的,刨除药效只能当做情趣使用没什么实质效果的东西,温淼中指探入,驾轻就熟的找到那一点,赶在他说出更多浪费时间的话之前,指尖抵着肿胀的肉鳞凸点迅速抖动。

“……哈啊!”

盛垚瞪大了眼睛,泪珠顿时滑落。昨天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被密集快速进攻,旧伤未愈又疼又麻,快感围绕那地方泛开,强烈到叫人受不住,肉穴却先他一步起了反应,已经被操熟的地方受到刺激,媚肉绞紧,恨不得把她手指生生咬断。

“宝贝放松点,夹的我都动不了了。”温淼恶意满满,刻意贴在他耳边把呼吸都喷洒在他耳蜗里。

这点麻痒已经引不起盛垚注意,他全身心投入到欲望海洋,任身后人的一根手指带着他起起伏伏。

“……骗…哈啊~你……嗯、嗯…骗…啊啊……”

一张口就是甜腻呻吟,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他想说,你骗人,明明那么快,那么快……他身子都软了,趴在那全靠手臂支撑,两条腿抖厉害,跪都跪不住。

眼里的水雾散去又漫上一层,那是被操爽了的生理泪水,一张小脸含羞带怯,情欲熏的他媚态毕露性感撩人,g点一碰就酸麻的要命,她手指抖的飞快,盛垚爽的都要炸了,阴茎涨大尺寸可观,正高高翘起贴着小腹,前列腺液渗出尽数顶在肚脐上。

那里也是他的敏感点,这样被弄让他有种和温淼一起操自己的错觉,加上在这样的地方做,类似偷情的感觉让他产生背德的快感。

一想到如果有人来,一推开门就能看到他……

呜……

脚趾蜷缩紧张的不行,越紧张越敏感,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大。

都怪温淼!竟然在这种地方拉着他就……我再也不和她好了!

大股粘液泄洪般涌出,黏腻腻流了温淼一手,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抽被淫液浸湿亮晶晶的手,往盛垚脸上蹭了一下,道:“我说的没错吧,盛垚就是骚的不行。在这种地方被进入……刚刚药棒就兴奋成那这样,随便弄弄就湿的不行,要是在这儿拿昨天的东西操进去,那么大的东西把你的穴撑开,按摩粒一颗一颗挤压肠肉,盛垚会直接哭出来吧?然后抱着我说什么不要了不要了,其实小腰扭的比谁都厉害……是吧,盛垚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人吧?”

盛垚浑身颤抖没出声反驳,后穴却越发收紧。显然对她这样,在隐秘空间里贴在他耳边说荤话很是受用,隐忍着羞耻,面红耳赤听她说。

温淼微微停顿,继续说:“可就算盛垚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要把盛垚的小肚子顶出个凸起,然后用力把那凸起按下去,这样盛垚才会发出好听的哭腔求我。因为挤压膀胱,酸涩的尿意逼的盛垚胡乱蹬腿,可你坐在我身上呢,越挣扎进的越深,挤压膀胱的力道也越大,这时候按摩棒开始发热了……随着盛垚小穴里的体温不断升高,直到把里面的温水……哦,也就是昨天把盛垚射昏过去‘精液’,直到把里面的‘精液’捂热,按摩棒才会停止升温,可这时盛垚已经高潮过三次了,第一次,是怎么高潮的呢……”

盛垚泪眼迷离,觉着自己好像真的坐在她身上,吃进去的东西他昨天有了深刻感受,如今又被她不由分说地插在里面,又涨又深,里面按摩粒刺的他酸酸涩涩,嘴中无法抑制吐出呻吟:“温淼……不要,太大了……哈啊,好撑,要涨开了……温淼,啊……”温淼见他双眼迷离,小屁股贴着自己一下一下顶,已经是馋的狠了。

遂一手伸进那微张的小口里捏住软舌玩弄,他此时乖巧的很,舌头积极绕着温淼手指打圈,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另一只重新塞回饥渴的小穴里继续动作,嘴上不停,磁性的声音贴在盛垚耳边炸开,带着他走进另一个世界。

“第一次是按摩粒擦过g点时,随着你挣扎的动作,那样尖锐的东西,竟然猛然戳在上面还死死抵在那擦过去,你乱蹬的腿立刻绷直了,小身子也猛然向后弓,舒服的想要尖叫可又害怕外面有人,只能可怜兮兮哭着咬我的肩膀压抑着,边咬边哭,抽抽噎噎好不可怜。穴肉得了舒爽越绞越紧,可你忘了,你吃的是带按摩粒的按摩棒,那么多尖锐的东西毫不留情刺向涌过来的穴肉,四面八方都有好好的照顾到。这时候你爽的脚尖都绷直了,大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像肉穴夹按摩棒那样紧,那样贪婪。你身体里分泌的大量淫液都被那么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一丝都流不出来,只有前面的阴茎,跳了两下射出一股一股精液。”

温淼说话间把药棒贴在中指上,一根一根往里塞,一盒12根,刨除扔了的一根,已经塞了一半了。

药棒每根都有手指大小,最后一根进去,已经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食指缠各个药棒尾端细绳,带着它一点点抽插。

盛垚狂乱摇头,好像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自己按摩粒操到g点,绷紧臀肉咿咿呀呀乱叫。

“第二次高潮,是我开始动作了,把你翻过来就像现在这样,这样的姿势更容易把盛垚的小肚子顶出凸起,我的手就放在那,往里顶的同时用力向下按,几下盛垚就受不了了,尿意汹涌酸酸涩涩,和抽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才几下而已,盛垚就抱着小肚子哭着求我,呜呜咽咽还打着哭嗝,可是你哭的太好听了,我最喜欢盛垚了,所以尿出来也没关系,盛垚怎么样我都喜欢……这时候按摩棒已经滚烫,还带着轻微震颤,不求速度但求质量,每次都又重又深的撞进去,次次擦过g点,挤压膀胱,你红着眼睛一直在摇头拒绝,说不行了,要去了,求求我绕了你……如果我听你的,你就会不满的摇屁股,嗯嗯啊啊自己拿小屁股往后撞,要是我停了,这么可爱的盛垚会直接哭出来吧,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就吊在半空中。你哭的很漂亮,我又这么喜欢你,哪里舍得呢?只能大力挞伐,直到你再也不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字字句句皆是肺腑,再也顾不得旁人,只会抱着肚子哭喊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盛垚咬着自己的手指,和她嘴里的自己一样,纵情呻吟:“快一点……啊……好舒服,好舒服……呜…我还要啊,不够!用了操我,骚穴想要你啊…唔啊啊…好舒服,啊,啊!顶到了,那里!呀阿……好棒…好棒…要……”

下体糜乱不堪,脑子浑浑噩噩只会跟着她嘴里的自己走,顺从本能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他都说了。

被情欲逼红的眼角盛不住的春意,容貌瞌丽惊心,他被温淼换了个姿势,抵在门板上,这个姿势双脚站立,小穴夹的更紧了,药棒已经化的差不多,化了的药液更加粘稠,混合着淫液贴在内壁上修复受损内壁。

“宝贝,怎么办呢,你刚刚的叫声把人引来了。你听,还不止一个人,可要小点声,贴在门上动作本来就容易被发现,如果你再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那我们是真的要被人发现了……盛垚,你好乖啊,立刻就不叫了,双手捂着嘴巴,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可爱的不得了!啊~果然……有人会更加兴奋吧,这两颗小果子都立起来了,我可没有碰它们。”

盛垚魔怔似的,也像是听到了脚步声,鬼使神差,把两手捂着嘴巴,贴在门板上压抑呻吟。

温淼又说:“是因为紧张还是盛垚骨子里就是这么淫乱的人呢?明明高潮过两次了,小穴还是不知廉耻的自发吞咽,外面还有人呢,盛垚是想要她们观看我们做爱吗?被别人看着做这种事,盛垚很喜欢吧,你看,小屁股都忍不住撞我了,怎么这么贪吃啊,那么粗长一根,已经全部吞下了,还是不满足。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那就只好满足你了……我要开始动了,准备好了吗盛垚,要忍住不能发出声音哦。”

肉穴里,药棒已经全都化了,温淼说话间把剩下的拆开,一根一根塞进去,重新把火热缠人的肉洞撑满。话音刚落,就掐着那截纤腰大力进出,动作飞快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钉在他身体里,盛垚果然忍住了,死死捂住嘴巴只是偶尔撞在g点上时才泄出一丝闷哼。

“宝贝表现的真棒!你听,外面的人在讨论这里的味道很奇怪,居然还有人说是香水味,原来我们盛垚的精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竟然是香水味啊。但是你怎么就克制不住了?是我说你的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被人认为是香水味,还是我们的动作太激烈让你受不住了?怎么就克制不住了呢,这么甜腻好听的声音,如果泄露一丝一毫给别人听见,盛垚,我就打开门让她们看着我操你,看你发骚的样子,撅着屁股神志不清只知道迎合,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盛垚你说好不好?你看,你已经兴奋的不行,小穴绞的我每次抽插都要费些力气,进出间带着的液体已经把我的裤子打湿了,还有你屁股,宝贝,你不知道这有多性感,哪里被你丰沛的汁液打湿,连臀尖儿都有水珠,我顶一下它摇一下,软绵绵的随便什么形状都可以。宝贝你听,外面的人走了,‘精液’也被你捂热,按摩棒开始震动,你受不住了吗,身子滚烫颤抖,你开始叫了宝贝,但还是要小点声好吗,这里是机场卫生间呢,人来人往可千万别被发现了。我开始不能顾及着你,只有剧烈插够次数才会把你精心酿好的‘精液’射给你。你一直在抖,又开始喊着不要,不行,受不了了,可是明明舒服的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手指掐着我的胳膊用了十足的力气,门板被我们的动作撞的嗒嗒响,准备好了吗盛垚,滚烫的,由你自己温好的精液,现在要尽数射给你了……”

嘴里说着胡言秽语,手上动作也不停,盛垚马上要去了,体温高的吓人,他上半身转过来搂着温淼,扬起脖颈,晶莹的泪水顺着白皙脸庞滑下,流入脖颈被温淼舔走。

他已经不行了,身子绷的像拉满的弓,在温淼一下一下不停蓄力中一触即发。

“……好酸,好酸!不行……我…要到了,太酸了不行啊!涨……要到了,我……我…不行…啊……别动了…拔出来啊……啊………要死了,不!啊~啊~~啊——”

盛垚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腻,最后真的像温淼先前说的那样,他不敢喊出来,只能流着泪,委屈屈咬着她的肩膀攀上高峰,极乐到来时,盛垚咬着她肩膀呜咽:“你这是收利息吗,你他妈是收高利贷呢!”

“……”温淼失笑,轻轻咬了他一口:“别说脏话”

“……”

好半晌,他瘫坐在温淼怀里索吻,八爪鱼似的赖在她身上胡乱的亲,嗓子里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撒娇,眼角绯红未消,刚刚释放过让他看起来餍足又糜乱,整个人被情欲熏的瞌丽无双摄人心魂。

盛垚每次做完都有一阵的内心空虚期,无比需要温淼的宠溺。

也管不了什么场合,蛇似的勾着温淼脖颈,身子扭来扭去引着她来抚慰自己,温淼紧紧抱着他那细腰,一手给他顺后背,一下一下不知疲惫,十足十的耐心宠爱。

盛垚仰着脖子,伸出小舌一下一下舔她的唇,时不时用唇瓣抿两下,温淼含住那两瓣作恶的唇,他还不乐意,软绵绵瞪着她,撅着小嘴哼哼唧唧又拿脸蛋蹭蹭温淼的脸,然后小狗似的,一下一下舔勾着温淼的脖子,尽情索取想要的温柔……不知想起了什么,小脑袋往她领口钻,被她捉出来无比怜爱温柔的亲了又亲,小嗓子闲不住,亲个吻都发出细幼呻吟,被亲的双眼迷离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安分点了,就窝在她怀里蹭啊蹭,拿着她手指又亲又咬玩的不亦乐乎。

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开始得寸进尺,想撩起她的衣服往她怀里钻。

未果。

盛垚心里酸酸涩涩委屈的不行。盯着温淼心里扭成麻花,小嘴一瘪眼圈就又红了,眉头轻蹙红唇撅起,水雾弥漫凝成实质滴落,羽睫纤长扑簌簌的,眨眼间泪水就掉下来了,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她哭。

我刚刚都委屈自己在这陪你胡乱闹了一通,你现在就连事后温存都懒得做了,明天是不是连跟我做爱都不愿意了,还说什么呀,操腻了呗?

越想心越凉,胸膛起伏压抑着哭腔。事后心里脆弱,小脾气也见长,从俩人第一次认识,哪回不是被她捧在手里温声细语的哄,以前更过分的也不是没做过,这回竟然拒绝他!

为什么,还不是跟我腻了!

盛垚眼神冷的吓人,盯着她面无表情的掉眼泪,那目光渗人的要把她吃了。

好像她就是个负心汉,还是拿着盛垚的钱出轨养别人的那种。

“盛垚……”温淼抬手给他擦眼睛,还没碰到呢就被他一把挥开。

“你别碰我!”连宝贝都不叫了,冷冰冰的盛垚俩字扎的他五脏六腑翻滚着疼。

“要是觉得腻了就趁早说,我就算是死外面也不会贱兮兮缠着你不放!”我会,你敢抛弃我我就敢缠死你。

“还说什么喜欢我,这么快就连这种事都开始拒绝我了,你说什么我都顺着你,我现在肚子里还有你塞的果冻呢,我难道不让你塞了吗,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顺着我,我不过就是想……!”

温淼不与他废话,也不听他废话。

这人这是得寸进尺的小白眼狼,吃软不吃硬,是以直接以吻封缄。

掐着盛垚脖颈,把这个啪嗒啪嗒掉眼泪,似怨妇般委屈幽怨的漂亮小孩拉进怀里亲吻,撬开喋喋不休的红唇,长驱直入霸道又坚决。

她马上登机,哪有空听他在这废话,然后再哄他,一来二去今天走不了了。

直接简单粗暴,封住他的嘴,把人亲的放弃抵抗高举白旗,水光潋滟气喘吁吁,朱唇微张上面还泛着水光,妖精似的诱人。

温淼刚刚给他清理的时候,哄着骗着塞了一排果冻进去,又拿了磁性白板钉堵住,小孩全程红着脸,咬着衣襟下摆别开脑袋呻吟,诱人的样儿,要不是时间关系,她能压着他再来一轮。

又啄了一口饱满可口的红唇,温淼捏着盛垚下巴,不理他红着眼眶委屈的神色,霸道专制:“你个傻子,我穿的是衬衫,要埋胸也是把扣子解开了埋,你撩起衣服直接往里钻是想勒死自己还是勒死我?”

盛垚眨眨眼,有点懵。不是厌弃我啦……绷紧的弦松了松,又立马因为她这样冷言冷语,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红着眼睛泪珠摇摇欲坠,可是自己理亏啊,还不敢真的落下来,晶莹泪珠含在眼里流光溢彩,漂亮的不似凡人。

他倒是能屈能伸,立刻撅起小嘴,拽着温淼的手放在自己脸旁蹭蹭,眼里忐忑不安,像只怕被主人丢弃的狗狗,死死扒着不肯松手。

雾蒙蒙的眼睛眨巴眨巴,泪珠转悠又憋回去,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我还忍着委屈哄你的小样儿:“姐姐,姐姐~呜……对不起嘛,是我错了,哼哼……你别生气,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恃宠而骄了,是我错了……呜呜……”

说到恃宠而骄,盛垚鼻头一酸,两滴晶莹没忍住一前一后滴落,砸在温淼衣服上晕开。

他都学会恃宠而骄了,怪不得这么好脾气的人都没了笑意。

温淼见状,叹了口气。这小孩总是把自己放的特别低,非要在海平面一下看世界才有安全感。

温淼是真心疼他,但也不能时时刻刻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托着他看世界吧。她平时忙的要死,盛垚自己工作也不轻松,原本看着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体系就没多加干涉,接触的这几天来看,这不就是个蜗牛嘛!

你一碰他就缩回去,给他点适宜的环境,他就以为你是安全的,不管不顾得寸进尺的爬到你手上,沿途留下的粘液还不能擦,一擦就以为是嫌弃他,然后自闭。

这几天还行,知道拿小壳子敲她了,没枉费她日日夜夜耕耘浇灌!抱起盛垚开门走出去,把他放在盥洗池上温声道:“没生气,盛垚,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就生气呢?但是,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说什么腻了的话,这不是在伤我的心?”

盛垚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红着眼睛,抱紧她:“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温淼给他理顺发丝,神色温柔:“我最喜欢盛垚了,什么样的盛垚我都喜欢……你这样很好,特别有生气儿。”

起码有个少年样了,不像之前,流浪猫流浪狗似的。

“再说,给你宠爱的同时也给你了挥霍的权利,盛垚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也是最可爱的小孩!”

盛垚又想哭了,哽咽着抱住她,“是这样吗?你一直喜欢我是吗?”

他变了,他贪心了,他不想再守着空城付出,他想她爱他,永远。

“你乖,我最喜欢你了。”

盛垚不依不饶,抱着她越发紧了,哭腔浓郁:“一直不行吗,一直喜欢我。”

温淼默了一瞬,开口道:“……我不想骗你,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尽我最大可能的喜欢你。”

盛垚哭腔渐浓,带这些娇纵,像小孩子非缠着大人要个去游乐园的许诺:“就当哄哄我也不行吗!”

温淼看着他没说话,一时间气氛凝固。

最后还是盛垚哭着妥协:“好嘛好嘛,我知道了,呜呜…我知道了……”

温淼又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心。摸摸盛垚的头,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说‘我会让你一直喜欢我的’呢?盛垚,你试都没试,就妥协了。”

盛垚愣住了,他连连摆手,慌乱无措:“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温淼:“你试都没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盛垚,感情不是讨来的,也不是施舍的,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永远喜欢你,爱你呢?”

盛垚都吓哭了,手足无措想要抱她,被残忍避开,他有点崩溃。这和他从小到大,遵循并且信奉的人生信条不一样啊!他被强硬推离舒适圈,要他去和黑暗里的未知做搏斗。“别!不行,不行啊!”他想扑到她怀里,当一株被她庇佑的菟丝花,不管什么狂风暴雨还是喜怒哀愁,都有她帮他决定,他坚信温淼会护他周全,自己只要乖乖接受就好。

可温淼并不准备就此罢休,好不容易蜗牛胆子大些探出脑袋,得一鼓作气拿下才行!

“说市侩点,盛垚,我就是一张长期饭票,还是能为你遮风挡雨的铁饭票。就算我现在是属于你的,可你如果继续当鸵鸟,终究会有比你更好的人把我抢走,到时候你连反抗都不会,就算心里再怎么难过,如何求别人都不会牵动他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盛垚,感情不能靠别人施舍,你得学会争取,握着拳头对觊觎我的人说不。如果你不能,那我今天说的这些,或许就在明天。”

盛垚共情能力强,温淼话音刚落他的眼泪就落下来了。“不要!不行!”盛垚捂着耳朵尖叫,他不想听!他就是鸵鸟,就是只能看到眼前快乐,看不到不远处危险!可不是还有她嘛,她保护我的呀!

温淼冷眼看着,他一捂住耳朵就后退一步,直到盛垚反应来她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心脏砰砰直跳,可能会失去温淼这一念头逼的他肝胆欲裂,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温淼的怀里,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的全部啊。

温淼吓了一跳,心里暗骂他不光是个傻子,还是个疯子!也气自己怎么就逼他到这个地步,傻就傻疯就疯,反正有她在呢。

但是不行,温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厌了他,得教会他生存的本领,守不住心至少学会争取,不要一被抛弃就走上自杀的路,她得带着小孩去看看世间美好,浩渺宇宙无边无际,无数细菌等着人们发现利用,生活多姿多彩,不止他眼前这一点不堪一击的感情而已。

大步向前迈了两步一把接住他,把颤抖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安抚,一下一下,手掌有规律的顺着盛垚脊背轻移,嘴里的话却不停:“盛垚,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就算人人都迫害你欺负你,可你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凭什么呢,凭什么这就是是属于你的命?”

盛垚哭的狼狈,抓着温淼的衣服好像救命稻草,“可是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你不争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会不会真的就一直喜欢你,一辈子那么久。”

盛垚抱着她全身都在颤抖,好像是被诱惑到了,颤颤巍巍探出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那我……嗯…嗯…那我努力……我试试好吗呜呜…我害怕啊…”

可能对于普通人来讲,这还用试吗?不就是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事,但是这是只遍体鳞伤的小蜗牛,对他来说,能说出我试试三个字,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温淼不急,蜗牛一小步她的一大步,终有一日盛垚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他自己也会过的很好,不枉她日夜耕耘,把自己憋成绵羊诱惑他。

抱着一直在打哭嗝的少年,温淼亲亲他:“盛垚真勇敢,我比刚刚更喜欢你了呢!宝贝,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盛垚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握着小拳头看她,抽抽搭搭道:“嗯…嗯…嗯!”

“不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还出不出去见人?。”

盛垚长的高,终日一副冰雕做派,衣着整齐长身而立时,旁人接近些都怕把自己冻伤,除了见色起意的,常人哪敢觊觎这朵天边雪莲。

可看他现在,长胳膊长腿靠在温淼身上抹眼泪,委屈巴巴的一副你不哄我我就好不了啦的小样。

温淼也高,只穿平底鞋与他站在一起都不输分毫,平时见人三分笑,温润气质更是抢眼几分。

她正揽着盛垚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

小孩委屈的不得了,打着哭嗝还不忘撅嘴掉眼泪。

“我,我,我没哭,就是,忍,嗯不住,嗯……打,打嗝儿……”他抽抽噎噎努力拼凑,因为抽噎太频繁,中途还泄气般嗨呀一声放弃了一次,恨自己不争气,咬着腮肉竟然自己把自己气哭了,撼天动地的悲伤,哭的毫无形象可言,等哭够了,比刚才抽的更厉害,他才继续说。

“都,都……嗯怪你,呜……我现,在,嗯可,可伤,心了~”

说完之后他还长长叹了口气。

可爱的不得了!

靠在温淼身上,整个人抽抽噎噎委屈的不行。眼睛鼻头红彤彤的,睫毛上还坠着泪珠,黑长的鸦羽湿漉漉黏在一起,扑闪扑闪好不可怜。

温淼低头亲亲粉嘟嘟的小嘴,声音温柔的能挤出水来:“那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盛垚乖乖给她亲,倚着她抽抽噎噎:“本,本来也,嗯没跟你生气呀。”

嗯对,没生气,刚才气的直掉眼泪的不知道是谁。

温淼忍笑,一本正经赞他:“是嘛,我们盛垚小宝宝可真大度,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好我的宝贝不跟我计较是不是?”

盛垚娇娇的哼一声,小下巴一扬,红着眼睛点点头,一副就是如此,就是本垚垚不跟你计较的样儿!

温淼直接笑出声,小孩傲娇的小模样太可爱了。

半搂半抱把里的小娇娇带出去,温淼把放在前面的维修中的牌子放回隔间,抽了一沓票子压在底部。

离别前盛垚眼里含着泪花,一步三回头送走了温淼。

带着墨镜遮住红彤彤的眼睛,嘴角拉平又恢复成高冷酷盖。

盛垚长的极具辨识度,面若好女又不显阴柔,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天上人间仅此一份。

邱籽活到现在不说阅男明星无数,也是舔便中华上下五千年到各国娱乐圈甚至是纸片人的盛世美颜,她今天来是蹲个养成类节目的ido,四下张望之际猛然瞥到那松柏似的少年。

顿时两眼放光狂拍身旁姐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你快看!前边柱子旁边的小哥哥好好看啊!!”

旁边的姐妹是她家哥哥队友的粉,俩家正捆在一起搞cp,是以关系不错,平常有什么活动都会叫着一起来。

那姑娘反应更快,聚起相机便咔咔一顿连拍,边拍边卧槽,甚至因为小哥哥走的远了,立马追过去拍。

盛垚走的慢,他有点不舒服,后面塞着果冻和肛塞似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温淼这个坏人撇下他就走了,也不管他的死活!

那果冻没太大感觉,滑腻腻的有点涨。

就是卡在后穴里的东西,没有了爱液润滑有点干燥,但也不是不能忍,走动间摩擦到嫩肉让他有些心浮气躁。

盛垚有点生气,脸颊飞红忍着异样感,心里暗恼。

就不该顺着她胡来,左右不是她的身子她不心疼了!

这么想着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待有人鬼鬼祟祟把长枪短炮贴到他脸上拍了,他这才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盛垚不悦,嘴角抿着,周身散发的冷气能把人冻伤。

那两个女孩停顿片刻,下一秒又啊啊叫着跑上去拍。

“小哥哥,你是明星吗,还没出道吗你是哪个团的啊!”

盛垚不搭话。

他盘靓条顺,从外表看完全符合偶像男团的标准,甚至还能往上拔高。此时又有装逼神器墨镜加持,清清冷冷宛如漫画里走出的男主角。

两人对着盛垚一顿拍,吃瓜群众和前来接机的粉丝都以为是哪个明星也跟着跑起来,周围的人越距越多直接把他团团围住。

可盛垚哪里见过这场面,冰雕一样的脸上逐渐爬上仓皇,躲开不知第多少个摸他的手,盛垚心一横拨开人群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坐上车躲开那一群人,盛垚哆哆嗦嗦拿起手机,他想给温淼打电话。

说那些人差点把他吃了,无数的手拽他衣服往他身上撞,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让他耳朵疼,相机手机快要怼到他脸上,闪光灯顺着墨镜钻进来。

他想跟温淼说,我害怕!

可是,可是温淼走了。

温淼走了。

放下手机,漂亮的少年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把头伸出窗外,车流湍急,呼啸的风把泪珠吹散。

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还在在记忆最深处。妈妈也曾抱着他温柔的说:“垚垚不可以把手伸出车窗外,尤其是车子行驶的时候,知道吗?”

他问:“为什么呀,伸出去手凉凉的可舒服啦。”

“因为太危险了会受伤,所以不可以知道了吗垚垚?”

穿着背带裤,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坐在妈妈怀里,他有点失落,可还是乖乖把窗户关上,认真点头:“哦。”

闻言,开车的男人捉了他肉乎乎的小手亲一口,握着他放在空调上,笑着说:“这样不就凉快了!”

“真的耶!”

那是送他去幼儿园的路上,回家时夫妻二人经过超市,还说着垚垚吵着要吃草莓去买一些吧。

下车时,女人被卡车撞飞的轿车砸到。

人没事,只是有血在她雪白的裙子上晕染开。

送到医院时,十周大的孩子没了。

那天回家,盛垚就成了家里的透明人。

他们没有把他送回孤儿院,只是再也不温柔的叫他垚垚,再也不抱着他举高高,再也不给他晚安吻……除了必要的交流他们再也不和他说话。

盛垚那时五岁。

不久前,他抱着妈妈送给他的小熊,骄傲地对院长妈妈说——我有家啦,我有自己爸爸妈妈啦!

温淼一下飞机就直奔研究所,堆积如山的工作让她连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自然也不知她的小宝贝经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

车库并无光线,外面漆黑一片,车内只有昏黄灯光打在交叠的二人身上。

盛垚躺在后座上,衣衫半褪春光乍泄。白皙长指微微蜷曲,跟着温淼的手游移,时不时搭上去轻轻推阻,欲拒还迎。

温淼隔着内裤抚摸他,对那小穴照料有加。

借着布料轻轻划过那朵娇嫩,九轻一重不断摩挲,偶尔浅浅戳进一截指节,激的盛垚咬着下唇向上躲,又放松回来。

周而复始,慢慢被小家伙摸清规律。

第十下戳进来时,盛垚绷紧身子准备用迎接快感,待她真戳进来,他又仰着脖子,喉结滑动声音清冷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急促喘息像是本能般推拒:“不行。”

温淼停下动作看他,“不行吗?”高眉骨高鼻梁,居高临下看人时性感的让天神都腿软,盛垚被笼罩在阴影下,几欲痴迷。

那流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打湿,她两指一捻,布料被挤出黏液,正粘在温淼手上昭示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唔——”

持续的刺激让他疲惫。

躺在柔软舒适的坐垫上,大面积肌肤与凉爽透气的高分子纤维接触,而身前女人触碰过的地方火热灼人,冷热交替让盛垚有些混沌。

他气息不稳,小声道:“这样说的话……不是的。”

温淼含笑:“是想要更多吧?”

“……”盛垚侧头不去看她,声音小到微乎其微:“想要摸。”

“想摸?”温淼低头亲了一下害羞的小家伙腰侧。

他便立刻挺着身子浅浅呻吟。

“啊——嗯~”

又在温淼指尖划过他大腿里侧嫩肉,亲吻细细密密落在小腹时,从喉间溢出的呻吟里,带了丝丝缕缕的呜咽。

他浅浅的叫,声音细小还带着独树一帜的清冷意味,温淼指尖在洞口附近打转,内裤束缚着鼓鼓一团,会阴下方的布料比别处深些,那是盛垚情动的证明。

轻拢慢捻抹复挑,时不时屈起指尖顶磨会阴,盛垚口中呻吟不断,眼尾含春迷蒙着双眼承受她的赋予。

他的手指细长干净,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与柔软的指腹一样,透着嫩生生的粉。此时这只手,正被主人毫无顾忌的放在嘴里啃噬,以此来缓解绵密无形的快感。

温淼抬眼间瞥到,立刻欺身救下无辜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难舍难分,加快另一只手的动作,感受来自清冷少年体内温蕴的大股情潮。

体液温热,淡青色血管里血液兴奋地奔腾,盛垚抖的更加厉害。

有什么是比与心爱之人十指纠缠更让盛垚情动的呢?

是温淼操他。

不光如此,为了不让小傻子咬舌自残,温淼凑过去与他亲吻,唇齿交融亲密非常。

盛垚脸颊绯红,好像待嫁少女脸上的胭脂,羞怯美丽。

红唇微启,小舌探出口中与她的纠缠,分开时拉出的银丝顺着嘴角滑下,徒增性感。

不过分开几秒,气儿都没喘匀呢他又仰着头黏上去亲,眉眼间尽是沉醉,看的人心欲念横生。

“这么喜欢啊?”

盛垚勾着她喘息,看着她嘴角弧度浅浅,受蛊惑了般眼里都是着迷:“最喜欢了唔——啊……慢点。”

他突然蹙着眉毛半眯着眼看温淼,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呻吟变的又长又软,手也搭上温淼没入他裤子里小臂上,徒劳的想要阻止。

最起码,怜惜他一些,别再那么剧烈了,真的受不住的。

腰软,腿也软。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深处万丈悬崖忽而跌落,又好像置身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好似神似仙。

这与盛垚要的安全感背道而驰。

他想要浅浅的,像是在水里,暖洋洋的舒适又不剧烈,他只需躺着承受,不用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那样羞于启齿的声音,更不会恬不知耻地迎合索取,甚至一边哭着想要拒绝,一边缠着她求她不要停。

温淼的手伸进去了,滚烫的玉茎抵在她手臂上,随着手指探入抽插的动作耸动。

她又在亲他,色情的,火热的亲吻。

他也激烈的回应,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交融时发出啧啧水声让盛垚面红耳赤,漂亮的手指不知何时寻到温淼的领口,骨指分明正拽着她衬衫领子让自己离她更近。

因为亲吻,他的上身几乎是悬空的,他想贴在温淼怀里与她严丝合缝的契合,做她第十三根肋骨。

双腿半开弯起蹬在车门上,黑裤包裹下,长腿肌肉绷紧,腿根轻微抽动,又抑制不住地闭合。

舌尖被人咬了一下,盛垚不在乎,他正贪婪地吸着温淼的舌头吞咽她的口水,像是吃什么琼浆蜜液。

他好像醉了,对眼前的人毫无抵抗力,而他也甘愿沉沦。

直到体内含着的手指突然大力抽插,与刚才温柔地,单纯让他享受舒服地动作不同。她又快又凶,擦过媚肉时毫不留情,就连那颗分外需要怜惜的一点都被无差别碾过,强烈的刺激惊的盛垚弓挺起身,胸膛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完全绷直,接吻也被打断了。

“啊——啊——啊——啊——”盛垚细腰扭的比蛇都厉害,想要躲避却更像是迎合,双腿绞的更用力了,呻吟的更大声了,腿根死死夹着温淼的胳膊磨蹭,叫声高昂婉转如莺啼,接吻时流下的银丝还挂在嘴角,含情脉脉的双眼迷离着,勾着温淼脖子媚叫的样子瞌丽又糜乱。

又来了,又来了!

让人化身成欲望奴隶的快感自两腿间炸开,雪花似的纷纷扬扬涌向他,全身的毛孔打开叫嚣着舒适,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小腹抽搐玉茎硬如烙铁,可后面却酥软的要命,下体像没了知觉,整个人飘在空中,美好的让他甘愿死在这一刻,死在心爱之人怀中。

体内含着的手指像是风筝线,她没缓下动作延长快感叫他享受久违的快乐,反而指节屈起顶在肉鳞上快速剐蹭,快感源源不断的输送,让天堂变成地狱。

“…不…太多……”

盛垚的身体承载了太多情欲,烫的快要爆炸,直接启动徒劳的自我保护。

后穴缩紧紧咬着温淼手指不让她动,可刚刚高潮,甚至还处于高潮中的酥软根本阻止不了她,只会让她碾出更多汁水然后仓皇逃窜。

汹涌如海啸的快感把小小一个盛垚打的七零八落,只能随着滔天巨浪翻天覆地。

他实在承受不住,持续的高潮让他又累又害怕,摧枯拉朽的快感把他吓哭了,可舒服却是实打实的,遂不争气的身子自主打开好让赋予者的动作更加方便。

“……温淼,温淼不要了!我害怕,我有点害怕了!哼……你停…呃啊——太过……啊啊啊…呜…呀啊~温…温…温呜~温淼……”

到最后他也不拒绝了,习惯了濒死的快感嘴里除了毫无意义的呻吟,只会一声声叫着温淼,环着爱人的脖子,弓着身头埋在她颈窝啜泣,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热泪尽数在她肩头,心里怦怦地跳。

他是真的害怕,这样强烈不受控制的快感好像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气极了也怕死了,咬着温淼的肩膀,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后穴高潮中射出了精华。

待性事结束,盛垚上上下下流了不少液体,下面的淫液把他外裤都湿透了,幸亏是在自己家停车场,上了电梯就能到卧室,不然盛垚非得跟她闹翻了。

上面的眼泪把她肩颈处打湿一片,好像被他咬破了,火辣辣的疼。

盛垚也火辣辣的疼。

他才回来,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久未承欢,乍一下受了这么大刺激根本受不住。

她去机场接他,刚到家澡都没洗就在车库里压着他来了这么一回。

盛垚任她搂着,撅着小嘴啪嗒啪嗒掉眼泪。

“这是谁家的宝贝,怎么又掉金豆豆?”

盛垚不擦眼泪也不理她。

“见天儿地掉金豆豆,有一天掉不出来了怎么办。”

盛垚抬头瞪她,含着媚意的眼睛波光粼粼,扁着嘴奶凶奶凶的:“不许说话!”

说完又开始撅着小嘴哭,见温淼停了给他顺后背的动作,他还拿起温淼的手自己顺自己两下,哼哼唧唧的扭腰把脏裤子脱了。

脱到内裤时顿了一下,“烦人!”话语间恶狠狠的,像只蹒跚学步的小老虎,呲着小奶牙啊呜啊呜~

骂也骂过了,小宝贝又撅着小嘴红着眼三两下扒了温淼衬衫,盖在自己身上把内裤也脱了。

随后侧身躺着,脸埋在温淼臂弯蹭了蹭,小幅度挪啊挪,最后把脸贴在温淼胸口,把她手放到自己背上示意让她给自己顺后背,最后躺在温淼怀里搂着她,委屈屈巴巴的又开始哭。

时不时发出小声啜泣,惨兮兮的看着又可怜又好笑。

温淼全程任他摆布,随着他的啜泣声笑意越来越大,到最后乐不可支地给他顺后背,尽职尽责顺好每一根炸起的猫毛。

真是可爱到她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可爱!

正常人生气就是生气,或是大发雷霆或是自发开始冷战。

他不一样,大发雷霆就是自己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到说不出话还努力表达不满。

冷战更是好笑,冷着脸盯着你看,没一会先把自己眼圈看红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委屈,偏偏还倔的不行,不让哄不让碰,就得大眼瞪小眼这么熬才满意。

今天基本是盛垚常态了,委屈巴巴抱着你,明明很生气还往你身上粘,前两者强势一点也就好了,这种时候不行,得等他自己缓过来腻够了,时间漫长估计得等他睡着了然后才能给抱回去。

果不其然,哭着哭着怀里的少年就睡着了,睡梦中还委屈这,皱着小脸流眼泪,漂亮的跟个娃娃似的,精致的不可思议。

如今娃娃做着梦还哭,看的人心都碎了。

还能说什么呢,娇气的小孩。

打不的骂不得也碰不得。

要说他能接受的程度,无非就是轻轻的,慢慢的,早点结束那种。

有什么意思,他自己打飞机都比这刺激。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怎么会有矫情到连前戏都喊太过分的人呢?

不知道该夸他身体太过敏感,还是说他娇气鬼转世。

做这种事,脸通红脖子通红耳朵也通红,尤其是那耳垂,热辣辣的。

与白玉似的肩头一对比,明明脆弱易折,骨子里那份倔强却让人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半个月后。

阳光正好,秋风习习。

温淼正在伏案写作,她近日忙的团团转。

自从上次翘了一下午班去接盛垚,一回研究所就连轴转了半个月,期间还要去学校授课,基本不在家住了。

而盛垚,上部戏杀青擅自给自己放了半年的假,下半年都会在家蹲着了。

温淼半个月不着家,他就守了半个月的空房。

最密切的联系,不过是抽空的通话。不是吃了么就是干嘛呢。

官方到像是领导的例行巡查!

好不容易逮到人,盛垚眼珠滴溜溜转。

洗完澡换了件宽敞睡袍,露出锁骨以及胸膛大片风光,抱着那桶她给买的棒棒糖。

随便含了一个趿拉着鞋往书房蹭过去。

“嗯~”

温淼书桌是宽大的沉黑色,他状似不经意般整个人都趴上去,含着糖,嗓子里发出一声含糊叹息。

盛垚高挑,这么一趴几乎直接把自己探到了温淼眼皮子底下。

温淼抽空摸了摸小孩湿漉漉的脑瓜,叫智能管家把温度上调,以免这矫情的小孩着凉。

“唔嗯。”

盛垚又叹一声,像是小猫被顺毛时发出的呼噜声。

他甩了甩头发,一手握成拳用来垫那莹润下巴,食指拇指捏住棒棒糖的小棍来回旋转,时不时发出啧啧吮吸声。

伏案忙碌的人充耳不闻不予理睬,他也不急,径自玩了一会就停止了无用的吮吸。

把棒棒糖拿出来压在饱满樱唇上,让那两片果冻沾染上光泽,已经被含成指甲大小的糖球在唇瓣上肆虐滚动,压的那淡樱色变成红玫瑰,艳丽夺目。

温淼终于正眼瞧他。

就见这刻意勾人的少年飞速瞥她一眼,然后歪歪头,被抽了骨头似的爬在书桌上起不来,整个人予取予求软糯可欺。

玉面清凌凌,贴在黑沉实木桌上漂亮的炫目,他却对自己的美貌无知无觉,仿佛世间仅眼前一人。

盛垚想要她。

但碍于情面不愿直说。

强忍着羞涩勾引暗示,每一处的无可挑剔都是他费劲心机的刻意展示。

可这块顽石竟然给他装看不见!

小嘴一噘,盛垚略带蛮横地拉过温淼的手臂把脸贴在上面蹭啊蹭,雾蒙蒙的眼睛宛如盛了一汪秋水,从下往上仰视着她,欲语还休类似某种撒娇的宠物。

“温淼!”声音清清朗朗,带着丝飘忽娇纵。

少年人探出稚嫩粉舌,半眯着眼睛舔舐那小小一颗糖球,舌尖绷直仅用顶端一点去碰那甜腻。

欲的让周围空气都燥热几分。

这边盛垚碰到她那一瞬间便被俘获了,昔日的热情在脑子里炸开,雪白的肌肤浮上淡淡的艳色。

大腿悄无声息的夹紧,两瓣中央一点正汩汩流水,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空无一物的股间,又顺着长腿流下。

盛垚像只对主人袒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百般讨好求抚摸。

温淼却睨他着皱眉,声音有些严厉:“好好吃,把舌头收回去。”

矫揉做作,不分场合不知轻重,惯的他。

这是怪盛垚打扰她工作了。

“你……哼!”

盛垚不可置信,突然扔了糖离她远些。

他被她说的心里委屈,心中酸涩嘴里发苦,求欢被拒还被这样严厉的训斥,盛垚有些害怕这样的温淼。

但被娇宠的过分,小性子一时冒出来下意识把糖甩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

盛垚喉咙一哽立刻后悔了,目光盈盈碎着星光,又倔强的不愿认输,强撑一口气瞪着她。

那双多情潋滟的眼里凝聚水光,嘴巴一扁好像好哭出来,表情委屈又畏惧,眉眼耷拉有些瑟缩。

慢慢站直了身子盯着她,像是被冤枉了的小学生,明明手足无措慌的不行还在兀自强撑,不停眨巴眼睛防止不争气的泪水溢出来,却越眨越多,心里也越发委屈。

温淼张了张嘴,终究软了声线:“哭什么?”

——啪

泪珠砸在光裸纤瘦的脚背上形成水花,盛垚哽着嗓子不说话。

“哭什么呢……”温淼话说到一半,手边的电话响了。

盛垚突然抢先一步压住手机,看向温淼倔强的不肯认输:“不许接!”

一开口便是浓浓的哭腔,抢过手机按掉藏在身后,低头不看她了。

盛垚低低控诉:“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你都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回来就工作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啊!”

温淼:……

跑来打扰我工作你还有理了,说什么有的没的呢?

念头一闪而过,盛垚已经蹬蹬蹬跑过来跨坐在她腿上,也不说话就抱着她腰看她,美目流转眼尾通红,挺翘的鼻头也惨兮兮红了,整个一玉面桃花被辜负了的小可怜。

“好了好了,都哭成小花猫了。”

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温淼不舍得。

算了,算了,与他相比,不管什么都先往后退吧。

为他揩去泪珠,低头亲亲那撅着的红唇。

嗯,草莓味的小可怜。

未料她越擦泪珠滚越急。

盛垚被她温言软语的一哄越发觉着委屈,鼻子一酸不再有所有顾忌,稀里哗啦的涌出来。

“你别碰我。”

盛垚偏头躲开她,说出的话又冷又硬,眼神却一下一下往她身上瞟,可怜兮兮。

“唉。”温淼叹息,忽一用力把他抵在书桌上,手环垫在那防止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被硌疼。

盛垚还在哭,后颈被人托着眼泪就顺着眼角划入鬓间。

“放开我。”如此说着,身体却逆来顺受半点反抗也无。

温淼怜爱地亲亲他:“小娇娇,哭什么呢?你明明知道,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了。”

“我不知道。”盛垚嘴硬:“我只知道你凶我。”

温淼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笑骂:“小没良心的!”

浴袍被解开,温淼剥出怀中的银鱼,手掌温热顺着流畅腰线游移,肌肤如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你才没良心!”盛垚推她手不让碰,一脸倔强:“你跟工作过吧,让工作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有暖床!都和工作做了吧别碰我啊!”

“宝贝,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温淼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吮出一串串红痕。

“谁吃醋了!”盛垚直接炸毛,雾蒙蒙的眼睛瞪的溜圆,嘴里翻来覆去地说:“我才没吃醋呢,你才吃醋了呢,我可没吃醋,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啊——“

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胸前一点红梅被人用牙齿叼住,那里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让他酥麻不已,如今被心爱的人掉在嘴里……

盛垚快爆炸了,他头皮发麻哽着嗓子呻吟,莹白手指穿梭在温淼的长发里,一边说不要一边挺起胸膛让她赋予更多。

盛垚抱着温淼躺在桌子上,上面的文件资料早就被他扫到地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长腿盘着爱人的腰,哭泣一般:“……啊啊啊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啊……”

舌尖划过敏感的红豆,一下又一下速度极快,另一颗也被人捏在指尖把玩,搓圆捏扁玩的盛垚直流口水。

那口水是粘稠的,自旷了半个月的肉洞里来。

温淼突然抿着红豆抬起头,那平坦的胸部顿时成了小小山丘,盛垚的呻吟也随之高昂。

“…啊不——!别咬,求你了别咬!啊…啊……嗯……温淼,吸……啊啊啊…好舒服,吸的,哈啊……好舒服…嗯……”

盛垚手指攥成空拳,指尖泛白再也不比这还用力了。

温淼终于玩腻了放过那两颗肿了不止一倍的乳头。

“唔……”

她托着盛垚站起身与他接吻,舌尖与舌尖共舞,美妙的让盛垚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脖子热情回吻。

这时温淼顺着挺翘的桃子摸到丰沛之地,插进一根手指缓缓抽动。

那里盛垚洗澡时清理过,如今软嫩的不像话,穴里媚肉活物般缠着手指吮吸。

但是不行,那里太过狭小,还受不住。

温淼一遍跟怀里要生吞了她的妖精接吻,一边用脚勾过椅子,屈起一条腿跪在上面。

她把那两片臀瓣掰开露出粉红色肉洞,把一片粉红往桌角上轻轻撞。

桌角并不尖锐,钝钝的不伤人,可凉硬的地方猛然戳到湿软敏感之地,激的盛垚呀一声想逃。

大腿根部被人牢牢锁住,就连嘴唇都被她含在嘴里舔舐吮吸。

盛垚只能被动承受,任由那死物撞的自己神魂颠倒,撞的自己口中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撞的那里淫水流成河,被打成白沫咕叽咕叽叫。

好半晌,盛垚崩溃似的尖叫:“温淼!你操我啊!别玩了你妈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丢在了桌子上,不止何时她带好了用具,一手抓着盛垚脚踝把他折叠起来。

在她操进来的一瞬间,盛垚眼前白光一闪,屁股被人狠狠拍打,他好像听她说:“别说脏话!”

泄了一次那恼人的渴望才有所缓解,温淼等他余韵过去,又俯身亲他:“最后说一次,别说脏话。”

“嗯嗯。”盛垚胡乱答应,疯了似的亲她,明明两片嘴唇红的要命,肿的一碰就疼还是禁不住与她唇齿交融的诱惑,那值得盛垚拿生命交换。

温淼腰臀摆动飞快,撞的盛垚嗯嗯啊啊啊啊啊啊……直叫,堵住了唇从喉间鼻腔里泄露,还有肉体怕打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知不觉,盛垚便丢盔弃甲欲罢不能,长腿缠在她腰上,上半身瘫在书桌上被顶的耸动,书桌沉重,即使是这么激烈的动作亦然稳如泰山。

“唔…你,你哪来的东西呀啊,慢点,哈啊……温淼快,呜给我。”

躺在黑色书桌上的盛垚双眼迷离,红唇轻启小舌探出,随着女人的动作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侧着头颈线与深邃锁骨相连,肩头莹润无不诱惑。

每次事后温淼的耐心好像是无限的,无论怎么指使她都乖乖照做。

自从跟她在一起,再想起从前那些让他要死要活的事时他都想笑。

你瞧,那傻子把鱼目当珍珠,还打算供成传家宝呢!

————————

“温淼。”

盛垚扭头示意温淼接吻。

待女人注意力从电脑上转移到他唇上,低头试图触碰那两片柔软时,盛垚又说:“不许动,”嘴唇微扬,眼里带着钩子,拉长了声音道:“我亲你。”

温淼嘴唇一弯,眉眼轻扬歪头看他,漾着山川江河的深邃眸子在他饱满樱唇上流连,又缓缓向下在那布满齿痕的锁骨上打了个圈。

眼神火热专注,暗示意味昭然若揭。

盛垚不禁吞了下口水,只觉得她已经把自己扒光了在……

喉咙有些发紧,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俩人翻云覆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