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白se欧式大门缓缓被推开,一道寒光从门後弥漫而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而古老的天文钟。
这天文钟伫立在大厅中央,机械齿轮发出低沉的声响,似乎每一次运转都牵动着时间的脉络。而天文钟的前方,地面上刻画着一个古朴的圆形阵法,阵纹盘绕如同星辰,隐隐透着一gu神秘的力量。
「那个白发美男……不对,我是说,爷爷。」我在心中暗自纠正自己。
爷爷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圆形阵法的中央,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庄重「来,坐到这里。」
我依言坐下,感受到阵法中蕴藏的灵力微微震动,彷佛在等待某种召唤。
「稍等一下,我会启动空间回忆,帮你找回失去的记忆。根据你的灵力等级,记忆恢复的完整度会有所不同。但你这种情况,应该可以恢复大部分的记忆。」爷爷站在我身旁,沉稳地说道。「闭上眼睛,深呼x1……静下心来。」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我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彷佛整个世界都在逐渐远去。
脑海里开始涌现一幕幕画面,断断续续,既陌生又熟悉。
这是我的记忆吗?还是苏眠的记忆?那些画面像是拼图一样,无法完全拼凑起来,只剩下断裂的片段。
突然,心中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利刃割过,我看见一个模糊的nv子倒在我的怀里。她的面孔被光芒所遮蔽,看不清她的样貌,但她的声音却在我心底久久回响。
「苏眠……只有你可以改变一切……相信自己……我们会再相见的。」她用生命最後的力气说出这些话,随後化成一道火红se的光芒,消失在我眼前。
心脏如同被重击,剧痛难忍,我猛然睁开双眼。
眼前的天文钟忽然停止了运转,四周的时间彷佛也停滞了一瞬。
「苏眠,没事吧?」爷爷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扶起我,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0着x口,心脏还在隐隐作痛。那nv子的面孔依然模糊,无法辨识,但那gu痛彻心扉的感觉却如此真实。那不是一场梦,她的存在是真实的。
「爷爷,我没事。记忆已经回来了,多谢您。」我强行稳定情绪,对爷爷点了点头。
随着记忆的回归,我逐渐理清了一切。
在这灵界,幻灵分为五种属x:金、木、水、火、土。
而在这五种之外,还有特殊的殊灵——光与暗。
拥有幻灵或殊灵的人,天生便能c纵灵力,若是无灵之人,终其一生只能成为凡人。
灵力的等级也有着严格的划分,从低阶、中阶、高阶,到灵者级、灵王级,再至半神级与神级。
达到半神境界後,容貌便不再随岁月改变,正如爷爷——他已经是半神级的存在。
而每个拥有幻灵的人,随着灵力的提升,都会觉醒自己的灵法。
仗义的幻灵是木,他的灵法有两个:闪现与制符阵。
闪现能在两百公尺内瞬移,随着等级的提升,范围会扩大;制符阵则是用灵力制作符咒与阵法,当时带我来这里的传送符正是他亲手制作。
而爷爷的幻灵属水,拥有两个强大的灵法:空灵与防御。空灵是我们苏家的秘术,能瞬间移动,还拥有窥视过去与未来的能力。到了神级,甚至能穿越时空,但这样的代价极其高昂。防御则是能够抵挡或削弱来自敌人的攻击。
至於我,苏眠,我的幻灵是水木双灵,但至今却还没有灵法。或许正因为双灵的缘故,我的修行b常人艰难,每次提升都需要付出b别人更多的努力。
一般来说,中阶灵者就能觉醒自己的灵法,而我,虽然已经达到中阶,却依然一无所获。
尽管如此,我的战斗力并不逊se於同阶的灵者。
双幻灵的独特优势让我的攻击变化多端,甚至能压制b我等级更高的对手。
「苏眠,爷爷有件重要的事要交给你。」爷爷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从衣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到我手上。
我低头看着册子的封面,特殊的皮革光滑细腻,上面写着三个字——空间术。
「空间术」的本子与「诡灵咒」的材质是一样的,都是用一种特殊皮料制作的,这种皮料具有弹x,不容易损坏又可以长久保存。
「这本空间术,是我们苏家王位继承者的特殊灵法,你如今也到了该承担责任的年龄了,是时候让你了解自己的使命了。」
爷爷看我开启本子第一页,接着对我背出本子内容?
继承条件:
继承者须为苏家血脉
继承者品德须敬贤礼士
继承者属x须为水
继承者灵力等级须到达灵王级
「空间术」与「诡灵咒」继承条件大致上差不多,差别在於继承者幻灵属x所需不同,以及「空间术」并没有禁止的继承属x。
看我翻到了第二页,爷爷接着念?
继承仪式:空明珠、玹羽、血。
「苏眠,现在的你还只是个中阶灵级,知道你t质特殊在灵力晋升上b别人不容易,但也因为你的水木双灵,让你可以b别人还要强大,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完成接下来的任务了。」
说完爷爷拿出一个镶着水蓝se宝石的戒指出来,放到了我的手上,并且解释这戒指的用处。
「这个水灵纳戒可以收纳任何灵物,并且他根据配戴之人而产生适合的灵器,你戴上试试看。」
将纳戒戴上自己的右手拇指上,一道蓝se光芒从纳戒散发而出,
突然间手上多了一把水蓝se的长剑,最特别的是剑柄部分,是藤树根的型态且缠绕於手,虽然剑在手上,但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重量。
「这是?以你自身幻灵产生的灵器,剑身是以水属x幻灵产生,而剑柄则是你木属x幻灵产生,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特别的灵器,要不你帮他取个名字吧。」爷爷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左右观看?不!应该是与我手缠绕在一起的剑?
挥动一下手上的剑,发现剑身并不完全是固t形态,而是像水一样的流动着,将桌上纸往上一抛,手上的剑轻轻一挥?
像水一样流动的剑身,轻轻滑过纸张,没有听到任何纸张被拍打的声音,纸落地?一分为二。
「似有似无亦不可捉0,就将此剑命名为「虚无」吧。」手一收「虚无」化成点点亮光,消失於纳戒之中?
「现在你已拥有专属灵器,你也该去历练历练了,达到灵王级、收齐三样仪式物品,等到成功获得「空间术」的认可时,再回来找我吧。」
三天後?
穿着一身轻便敏捷的衣服,
将「诡灵咒」与「空间术」收入纳戒中,
走出「空灵府」的大门,抬头看了看清澈的天空。
只有先让自己足够强大,才有机会改变未来,找到那个人?
花了三天的时间,我们来到了青云山。
这座山被厚厚的云雾环绕,宛如一位神秘的nv神,隐藏着无数秘密。青云客栈位於山脚,独自矗立,成为修灵者们的庇护所。
这里的居民大多在山下安居,因为山上常年大雾迷漫,许多人一旦进入便会迷失方向,无法找到归路。深山中灵兽出没,更是让普通百姓望而却步。正因如此,青云山x1引了许多修灵者前来,挑战自己,磨练心智。
而我来这里一来是为了训练自己,二来是为了打听仪式中三样灵物的下落。
传闻「青云山」深山之处有位老者,他拥有许多灵宝灵器的各种消息,也认识许多稀奇古怪之物,或许找到此人能够找到我三样灵物的线索。
进入「青云客栈」里面有许多人在讨论着山中之事,其中有一桌在角落处十分安静?
「你听说了吗?那桌人原本是五个人,两天前五人上了山之後到今天早上才回来,原本上山时的三男两nv,回来时只剩下两男一nv,看来?另外两人怕是没了?」
客栈里每个人都盯着他们窃窃私语,有些人替他们感到婉惜,有些人则是带着看戏的心情,三人中其中一位男子突然愤怒的拍桌站了起来,怒视了说风凉话的人一眼,随之愤而走出客栈,另外两人对视了一眼,摇摇头也起身各自离开。
看来「青云山」b想像中的还要危险,五个灵力者一起上山,最後只剩下三人回来,看来想要到达深山处,单靠我与仗义两人是行不通的。
「老板!我要住宿,麻烦帮我开两间房。」一位小nv子拿着包袱与老板谈论着,身後站着一位穿着白se衣裳的nv子,nv子戴着遮脸面纱帽,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着,白se面纱随风飘动着,让人想看清她真正容貌。
「少爷?少爷?」回过神?看见仗义拿着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少爷,你在看什麽?怎麽都不回我一下」
嗯?我看个nv人看到走神,什麽鬼!我怎麽可能这样回他,本少爷的形象还是要保持的。
「我是在想我们应该要组个队伍,找些其他灵者一起上山行动,或许会b较妥当。」说完我朝着白衣nv子与那小nv子的方向走去,原本打算上楼的nv子被我喊住停下了脚步。
「不好意思,两位姑娘请留步,是这样的我打算要上山修炼,但听闻深山中有许多灵兽出没,我与我兄弟二人独自要进入深山处怕是有些吃力,想问问两位姑娘是否也是要上山修炼?如果顺路的话,要不我们组个队一起行动,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小nv子看向白衣nv子,白衣nv子没有任何表示,看来应该是不太方便吧??
「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说完打算转头离开时,nv子开口说话了??
「可以,明天辰时於客栈门口集合。」nv子留下一句话,转身便往楼上走去?
隔日辰时,我与仗义在青云客栈的大门前等待两位队友。yan光穿透云雾,却仍然无法驱散山中的y影。
白衣nv子今晨换上了深se装扮,黑se的面罩取代了遮脸的白se,这样的改变让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在出发之前,我想我们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眠,这位是我兄弟阿义,请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透露完整的姓名。
小nv子看向身边的阿宁,得到她的示意後,才小心翼翼地介绍自己。「我叫阿花,这位是我家小姐……」
「叫我阿宁就好。」阿宁的声音如同清泉,清脆却带着一丝冷淡。在互相介绍完後,我们四人便一同出发,沿着通往山中的小路前行。
越往山里走?路况越来越看不清?
「少爷,这雾越来越大,也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们现在该往哪个方向走才好?」仗义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停下脚步闭上眼思考着?
耳朵传来流水声?
「走那边吧,我们的水也快没了,那边有水的声音,可以去那边补个水,稍微休息一下。」
看向身後站着的阿宁与阿花,见阿宁点头後,四人就开始往水源方向移动??
水声越来越靠近,穿过了树丛发现一条河流。
「小姐,前面是条河我去帮你装点水吧。」阿宁将水壶交给了阿花,并提醒她小心一点,就当阿花要接近那河流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绷紧了我的神经,手上纳戒突然发出光芒,不对!有危险!「小心!」
我正要冲向阿花,却见河流中猛然窜出一只巨大的水蛇灵兽。它与阿花四目相对,瞬间让她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无法动弹。
水蛇停滞了一秒,随即发动攻击。
「碰!」一声巨响,阿花身後的地面瞬间崩塌,却幸运地没有看到她被压得粉身碎骨的景象,因为仗义已经利用闪现将她拉出了攻击范围。
「阿花!没事吧?」阿宁担心的冲到了阿花身边,眼前巨大水蛇看见自己的攻击落了空,愤怒的怒吼了一声,刺耳高音频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的天啊!这声音是蛇该有的声音吗?
我捂住耳朵,忍不住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水蛇的尾巴猛然甩来,水面上掀起巨浪!
「树盾!」手向地面一拍,巨大的树木抵挡在四人面前,「碰!」又是一声巨响,眼前大树挡下了水蛇尾巴的攻击,但却也被击断,往一旁倒了下来??看来这只水蛇灵兽,灵力等级应该有到灵者级!
「这是灵者级的灵兽,大家小心!」话音未落,那只巨大水蛇便再次袭来,四人也随即开始反击。
如刀刃般的水柱直s而来,我立即运用木属x幻灵抵挡水蛇的攻击。仗义则利用他的制符阵来限制水蛇的行动范围。阿宁的火属x幻灵与水蛇相克,对其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阿花的土属x幻灵则有机会克制水蛇,但她的灵力仍然不足以对抗这样的灵兽。
「阿义!你与阿花布置阵法,我与阿宁引开水蛇,等阵法完成後,我想办法把水蛇引过来。」我迅速制定作战计划,心中暗自紧张。
於是,我们兵分两路,我与阿宁x1引水蛇的攻击,而仗义和阿花则专心布置阵法。
我迅速变出带刺的藤蔓,将水蛇紧紧缠住。
水蛇愤怒地扭动着,低吼着用力甩尾,瞬间将藤蔓断裂,随之而来的是水面上一拍,无数小水刀在空中涌现。
「快躲开!」我心中一惊,反sx地用木幻灵变出的藤鞭打掉几个水刀,但那些水刀转了个方向,竟又一次飞s而来!
数百个水刀不断持续攻击,我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多道伤口,阿宁紧紧靠在我身後。这样的情况持续着,我瞥了一眼仗义和阿花,看到他们的阵法快要完成,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然而,回过神来的瞬间,眼前出现一把巨大的水刀,来不及反应,我双手举起交叉挡在脸前。
就在这时,阿宁突然冲上前,拉住我的手腕往後一拉。
手腕上,那条师父给的红绳手链闪烁着光芒,疼痛感并未传来。
当我再次看向前方,惊恐地发现地面上出现一条长长的裂缝,直至我们面前止住。红绳上的三颗黑se珠子发出金se的光芒,光圈迅速扩散,将我们包围。
「这是怎麽回事?」阿宁疑惑地看着周围的光圈,似乎不敢相信它竟能抵挡水蛇的攻击。水刀接连撞上光圈,却如水流般滑落。
「趁现在,阿宁!阿花他们的阵法已经完成,我们快把水蛇引过去!」我大喊,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阿宁与我一同奔向阵法中央,水蛇在後追来,不断发动攻击,想要阻止我们前进。
光圈的保护让我们无需顾虑,只管直奔阵法。
当我们即将抵达时,我与阿宁默契地一左一右闪开,水蛇却因反应不及而猛然冲入阵法中央。
「快!就是现在!」我朝阿花大喊。她点头,开始灌输灵力进入阵法。随着灵力的输入,阵法发出微弱的光芒。
「单靠阿花的灵力不够,我们也一起!」我迅速喊道。
四人各站在阵法的四周,同时灌输灵力,能量在中央迅速汇聚,地面上的阵法图腾散发出耀眼的hse光芒。
「无水之地!」随着我一声喝令,阵法中央的地面开始gui裂。水蛇感到危机,试图逃脱,但透明的结界却将它困住。被困的水蛇愤怒地撞击结界,一下、两下,随着第三下的撞击,结界开始出现裂痕。
「糟糕!我们的幻灵不足够抵挡灵者级的水蛇灵兽!」我心中焦急,水幻灵在「无水之地」的阵法中完全无法发挥作用。眼看结界快要崩溃,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能有奇蹟发生。
心灰意冷之际,耳边传来阿宁的声音,「我来!」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随着她灌入的火红se灵力,逐渐出现了另一种灵力混合,变成了橘hse。
这是…殊灵!阿宁竟然拥有光属x的殊灵。
随着光殊灵的注入,原本的hse光芒瞬间转变为刺眼的白se,结界内的水蛇痛苦地蜷缩,蛇皮逐渐皱摺,t内的水分被ch0u乾,地面也随之乾裂,最後水蛇的身躯化为粉末,结界光芒随之消散,随着一阵风吹散了水蛇的所有痕迹。
「真可惜…如果我们的能力更强,能不靠阵法留个全屍,那灵者级的水蛇灵丹和蛇皮可都是珍贵的宝物。」仗义哀叹,阿花在旁附和。
可惜什麽!我心中还在为刚刚的惊险感到恐惧。
若不是阿宁的殊灵,我们或许早已丧命。
「阿宁,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们今天恐怕都没命了…」我诚恳地说。
「不,这是大家的功劳!」阿宁的眼中流露出笑意,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还有,谢谢你。」她的目光瞬间移开,显得有些害羞。
看着自己身上被水刀划伤的伤口,再看看阿宁有些害羞的神情,突然觉得一切好像都有点值得?
在河边稍作整理後,阿宁忽然问道:「刚才你手腕上的光芒是怎麽回事?」
我低头一看,手腕上的红绳手链不由自主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本三颗黑se珠子现在只剩下两颗,而珠子上的符号也恢复成了黑se。
「这手链你必须一直戴着,必要时会发挥作用。记住,它只能帮你三次,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师父的叮嘱在我耳边回响,心中暗想,果然我已经用过一次。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诚实地回答。
红绳的触发时机和方式让我迷惑不解,是否是因为阿宁触碰了我红绳,才让它发生反应?
「对了,阿花是治癒型灵法,让她帮你治疗一下伤口吧。」阿宁点了点头。
阿花走到我面前,举起双手在伤口上施展灵法,随着她的动作,伤口竟然逐渐复合。惊讶之余,我心想,虽然我们四人是临时凑出的队伍,但彼此的契合度却出奇地高。
治疗好伤口之後,我们也没有急着离开,此处灵兽已经清除,天se也渐暗,背山面水是非常适合紮营的地方,於是我们决定在此处休息一晚再继续前进。
夜晚来临?青云山夜晚几乎被大雾笼罩,仗义正烤着从河里抓到的鱼,这鱼是趁着天黑之前抓的,阿花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阿宁则静静的看着被白雾掩盖的河面,像是思考着什麽?
「那个…虽然我们认识只有一天,但经历了生si关,我们应该互相了解一下,b如说…你们来青云山的目的?」我语无l次,心中暗骂自己太尴尬。
「我们来找人…也可以说是寻找一样物品。」阿宁淡淡地回答,目光从河面移到我身上。
「是吗…我们也是,来找一个人打听事情。」我试图寻找共同点。阿宁似乎正打算说些什麽,却突然传来一阵怪声,仗义和阿花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四人背对背聚集在一起,警惕地注视着周围雾气笼罩的一切。
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仅能依靠声音辨位,刚刚的雾气似乎变得越发诡异。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如果你们失去了双眼,还能战斗吗?」
这句话如同冷风吹过,让我们的心瞬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