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洮心中惴惴,系统面板提示村民好感度达标,支线完成,兽人村民们居然纷纷丢下武器冲他跪拜,他这口气彻底松下来。
真是神纹。
他先扶起离他最近的黑豹,招呼其他村民起来,只有村长有反应,激动得胡子都在抖,“我从未见过如此清晰可见力量澎湃的神纹!兽神大人一定很喜欢你!兔大人您喜欢我们村的环境吗,昨晚休息得如何,不如就此常住,有兽神大人的赐福,往后必定衣食无忧夜夜美梦!”
兔大人?
大可不必。
乐洮:“村长您叫我名字就好,我叫乐洮。大家都是有兽神赐福拥有神纹的兽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厚颜自认长辈,叫你小乐。”村长乐呵呵的,面上半点怒容也无,跟乐洮解释村民的行为:“他们是在通过你向兽神祈愿呢,下一个祭拜季还有两个月,要准备的事情很多,提前祈愿,准备过程会更加顺顺利利。”
拐杖又指了指玩家们,“他们犯了大不敬的忌讳,包庇者与之同罪,按规矩都要被赶出去。”
乐洮看出村长有未尽之语,追问是否有转圜的余地。
老山羊这才慢悠悠吐出后半截:“除非……能连续抛掷出三次圣杯,刚刚他们都抛过了,全是阴杯。”他话头一转,“你是受兽神青睐的兽人,你的孩子将来也会是我们的一员,没必要跟这群外来刁民混在一起。”
“如果我也抛出阴杯会怎样?”
“那没办法,我们这个小村不能继续招待你。”
乐洮:……
乐洮谢过村长的解答,跑去玩家堆看情况。
两个老玩家除了腿上的骨折没别的明显伤痕,眉头紧锁,面色苍白,昨天跟他打过招呼的女生杨梦丹正为俩人固定腿部进行简单的急救包扎,过程专业且迅速。
一开始没搭理过他的‘高智商’队友这会儿倒是说个不停,盯着他的腹部,拐弯抹角问他的神纹是怎么来的,劝他去掷杯问卦。
道理一套一套的,“兽神在这个副本真实存在,神纹肯定有用,应该是某类增益吧?运气buff?既然要问我们能否留下来,你问兽神他肯定同意,你可以试试,掷杯肯定连续三次都是圣杯,圣杯知道吗?就一正一反就是。”
乐洮听得认真,“嗯,你说的有道理,建议的很好,但我现在不想听,麻烦让一下,谢谢。”
杨梦丹在忙,他把目光投到别的玩家身上,有个看着像高中生的玩家,凑过来主动说了情况,条理清晰。
昨晚睡觉前,两支负责探查地图信息的队伍准备分头行动,三个人上山,三个人下地,主动请缨跟两个老玩家一起上山的杨梦丹临到山脚下打退堂鼓,自己跑回来了。
仓库门一大早被村民们砸开,拖他们出去对峙,质问叱骂的过程,有几个玩家被误伤,但没伤到骨头和内脏,除了昏迷中的老玩家,别的都轮流掷杯,一人三次,全是阴杯,村民叫嚣着要把他们丢到村外的河里,并禁止入村,再发现入村不问缘由就地打死。
然后乐洮推门出来了。
之前队里的核心是老玩家,但他们一直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现在一群萌新隐隐朝乐洮聚拢,眼神多多少少都要往他肚子上瞄,乐洮还听见了小声的嘀咕。
“魅力值高就是好,npc主动送信息送buff,好羡慕。”
“会不会因为他怀孕了?要是我也装孕就好了。”
他们围着乐洮,也就没人注意到角落的杨梦丹咬牙拍向老玩家额头,手心白光一闪而逝,紧接着马尾女孩故作惊喜:“队长醒了!大家快来看!队长醒了。”
众人注意力被引走,乐洮瞬间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没往跟前凑。
醒来的队长完全不记得他们有上过山,他们只记得做了一场漫长无比的噩梦,梦里的内容也记不清了,只有心头残存恐惧和后怕。
新人们七嘴八舌地跟队长说发生的事,瘦一点的鹿队长蹙眉沉思,熊队长直接招手让乐洮过来,问昨晚他有经历什么特殊的事情。
乐洮一五一十地说:“昨晚我也跟你们一样做了个梦,记不清梦的内容,但感觉……不像是噩梦,今天早上正常醒,就是有点累,精力被掏空,睡了跟没睡一样。”
众人看了看唇红齿白面色红润的乐洮,又看了看一脸苍白挂着青黑眼袋的队长,鹿队长都有点干巴了,脸颊明显凹陷,看人的眼神还有点涣散,像是下一秒就要晕了。
一开口也有气无力:“那看来我们遇到的情况不太一样,我们是因为上山才会这样,你呢?”
“我不知道,我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洗漱完上床睡觉,再一睁眼就是白天。”
乐洮了解自己,肯定不会干半夜上山的事情,他也很懵逼,想不明白做梦的缘由,神纹为什么出现。
但肯定跟‘兽神’有关。
“那梦给你的感觉是什么?不像噩梦,那像什么?”
乐洮努力回忆,脑海居然真的闪现出画面,稳住表情,“就……好像挺离谱的,也挺可怕的,但我本人没有特别害怕或恐惧的感觉。”
他居然又哭又闹求着黑豹吸他的奶子吃他的逼!
妈的这不离谱吗?
他如愿以偿被黑豹摁在床上拉开腿舔逼吃穴,豹舌跟刑具似的舔上来,一直舔!
这不可怕吗?
乐洮一点也没撒谎,只是咽下春梦二字而已。
说实话,在通关面前面子什么的都是小事,但乐洮不太喜欢他的队友们了,本来就是临时组建的队伍而已,没必要掏心掏肺。
一堆人聚在一起讨论了半天,队长显然想到什么了却遮遮掩掩没说,新人们各怀心思,四面八方落在乐洮身上的视线让他如坐针毡。
乐洮没能参与全程,聊到一半的时候鹿队长说他整理好线索了,也猜到了昨晚是什么,但暂时不公开,想提前知道也可以。他拿乐洮举例子,“你可以用掷卦来换信息。”
乐洮:“……”
乐洮起身拍拍屁股,扭头就走。
听见追上来的脚步声,他没回头,反而加快步伐。
杨梦丹的腿脚是真的快,乐洮并行,“啧,他们素质真差,我也不奉陪了。咱俩一起混呗,大佬你带带我,我敏捷度100,天赋是直觉,而且我不像他们,不白嫖,用道具或者积分换,咋样?”
“?”乐洮皱眉:“新人哪有天赋,你撒谎。”只有居民拥有初始天赋,小镇上每个居民他都见过,那些前辈看着他长大的,绝对没有杨梦丹这号人。
“嘿嘿,被你发现了。”杨梦丹眨眨猫眼,她是黑足猫,“我有天赋,因为我不是纯新人,只是面板掉成这样了。”
乐洮没接话。
“你听说过《诸神之战》副本吗?”
杨梦丹也不在意,自顾自接着讲下去。
《诸神之战》是上个月系统新开的ss级副本,目前唯一一个双s,排行榜上前十名的队伍都参与进去,然后全灭,副本关闭的时候排行榜刷新,曾经的大佬队伍榜上无名,无论是积分榜还是战力榜。
“我其实就是当初进副本的一员,不信的话我给你看面板。”她说着,解除面板隐私模式,给乐洮看。
【姓名:杨梦丹
隶属队伍:精神病人做什么都队】
别的信息乐洮没看,这队伍名他印象太深了,在一堆‘静夜微雨’‘铁马冰河’之类的正经队名里高居榜首,当初扫一眼就再也没忘掉。
“你还真……”乐洮一时无语凝噎,“随便把面板给我这个陌生人看不好吧?赶紧先收起来。”
乐洮寻思,以她的经验资质,完全可以单通副本,干嘛要找他合作?
他见杨梦丹态度坦诚,便也直白问出疑惑。
“关于我的面板为什么掉成现在这样,涉及到系统和boss之间的事情,副本内不方便详谈,但你问我为什么要抱你大腿……”她一下子激动起来,双眼放光芒,“很明显啊,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上一次有这样的直觉还是我抱到队长大腿的时候!那感觉我能记一辈子!绝对错不了!”
乐洮:“……”
这是什么混子发言。
可恶,勾起他的共鸣了。
乐洮叹气,说话间他们走到村口,不等黑豹开口,乐洮说:“我来为她掷杯,如果是圣杯的话,她就可以留下来,对吗?”
“嗯。”黑豹扫了一眼垂耳兔身边的黑足猫,气味算是一堆外来人里没那么臭的,“我带你去找村长。”
他一弯腰伸手,乐洮心领神会,顺势攀上去坐在黑豹手臂上。
杨梦丹愣了一下,黑豹已经扭头走了,她来不及细想,屁颠屁颠跟上。
乐洮跪在蒲团上,每次掷杯都要在心里祈祷,随后肚子会微微发热,一抛就是圣杯。
从村长家出来,一兔一猫互相点头示意,杨梦丹转给乐洮一笔积分,同盟暂时敲定,一切尽在不言中,碍于黑豹在场,杨梦丹暂且按下话头,挥手告别。
她今晚一人独享仓库,不用听拖拉机一样的呼噜,也不会闻到乱七八糟的体味,想想就爽。
黑足猫脚步轻快。
垂耳兔……脚不沾地。
乐洮乘坐黑豹班车回到小院,天空日头高悬,估摸着到午饭的点儿了,他今天一觉醒来事儿一堆接着一堆,昨晚又没睡好,又饿又累的。
补觉之前得先吃顿好的安慰一下五脏六腑。
昨天调味料有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今天有积分了,乐洮就是困死,也要在死之前吃顿好的,他当即花了10积分打开系统送的厨师大礼包,里面果然有他需要的各类香辛料调味料。
淘洗好的大米闷上,趁着这会儿做了个红烧茄子和把子肉,乐洮这会儿才发现黑豹刀工不错,切得又快又好,他趁着黑豹切肉切菜的工夫,在一边倚着墙眯了一会儿,等剁菜声停下他也醒了,撸起袖子开始颠勺。
拌饭的菜陆续出锅,乐洮先让黑豹尝了块肉,得到的答案一如昨日般简短,‘不错,特别好吃’。
乐洮自己吃了一块,把子肉肥瘦相间,里里外外都浸满了喷香的酱汁,肥的地方一点也不腻,入口即化,瘦的地方软烂至极,一口下去像是化在嘴里,青椒也炖煮入味了,再把红烧茄子一起浇进米饭里搅和搅和,一勺子下去,直接把乐洮香迷糊了,炫了两大碗。
得,他手艺没退步。
黑豹反应平平,肯定是舌头有问题!
物种不同不能强求,乐洮吃饱喝足礼貌询问待会儿需不需要他刷碗刷锅,得到否定回答,屁颠颠回屋睡大觉。
午睡前,乐洮检查神纹,颜色明显淡了一点,目前看来神纹效果就是向兽神祈祷,有次数限制,要是他真给每一个玩家都掷杯……恐怕中途神纹就失效了。
反正系统没规定说一定要在村子里,出去有出去的玩法,乐洮相信大家都会闯出一片天。
杂七杂八的事抛在脑后,垂耳兔窝在大床上,抱住被子,很快睡熟了。
毛茸茸的兔耳歪倒,正好挡在乐洮眼眸处当眼罩,裤子后面有专门留给尾巴的洞,露出小小一团兔尾。
黑豹吃完饭,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收拾完厨房就跑过来盯着熟睡的乐洮,垂涎欲滴。
他今天特意上山去吸收本体的能量,随时都能开吃,但小兔子太脆弱了,一晚上没睡觉而已,做饭的时候哈欠连天,吃饭都差点一头栽到碗里。
念在今中午的饭依旧好吃的份儿上,他决定等小兔子睡饱了,晚上再下手。
入夜,月明星稀。
兽人村此时在春夏交界的季节,白天日头有些晒,夜里晚风凉爽。
乐洮沐浴在月光下,在院子里洗澡擦身,大木盆里是黑豹给他端来的热水,兑点水井里的凉水,温度刚刚好。
垂耳兔光着身子站在大木盆里,盆边缘到他大腿,擦洗到一半,他疑惑扭头,黑豹出来了。
湿哒哒的毛巾挡住下身,手臂横在胸前,“你也要洗吗?我很快就洗好了。”
豹余一步步走近,【神纹变浅,我来帮你加深。】
清亮的眼眸变得呆滞,乐洮心想对啊,神纹明显是消耗性buff,用一次少一次,副本才刚开始他就用了几回,之后还有两个月呢那禁得起用?而且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乐洮腿根酸疼的厉害,腰也难受。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他揉揉腰,怕门口的沈boss等不耐烦了,盲杖当拐杖使,走出门。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男人对仆从态度很好,轻声细语的,让他们忙完一起坐下吃。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响起,乐洮想开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难吃。
但考虑到攻略的警告,白天开天眼容易被一桌子鬼察觉,他忍住了,右手边的沈峰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塞个七分饱就不再吃了。
从卧室带出来的暖意早就在吃冷羹冷炙的过程中散的干净,乐洮吃完没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礼貌告别,回了卧室。
桌上一众鬼盯着乐洮的背影,直到他关上卧室门,餐桌上响起窃窃私语声。
“他不是来找白眼狼的吗,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吃完就走?”
“是不是早知道他死了?”
“峰儿猜的没错,这人果然有猫腻!”厨娘温婉和善的面容霎时狰狞苍白,七窍流血,黑瞳占据整个眼眶,“宜早不宜迟,迟多生变故,今晚就弄死他!”
沈峰轻咳一声,“我还不确定,再看看。”他安抚下母亲躁动的鬼气,干净的手帕拭去血泪,“母亲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我们家。”
入夜。
乐洮一整天都没收集到有用信息,他呆在房里,全靠系统面板得知时间流逝。
目前解密进度为零,‘盲妻’还没发现老公去世。
九点一到,那死鬼boss又装成他老公爬床,钻进被窝又亲又摸的。乐洮打开天眼,他本以为沈峰好歹捏下脸,好让他知道他那死掉的老公长什么样子,没想到沈峰捏都懒得捏,就顶着他那张冷峻的脸。
大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揉弄软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滑进裤腰,钻入腿心,撸硬了阴茎,转而滑进温暖柔软的肉缝。
“老公、老公别摸呜、昨晚弄的都肿了,还疼着呢。”
乐洮推拒着,软下嗓音,见沈峰面色不悦,赶紧笨拙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还装作看不见亲错的样子,亲上他的唇角。
“肿了?”
沈峰一把脱下乐洮的裤子,亲自掰腿验证,嫩粉色的肉花确实有些微肿,花唇比初见更肥嫩漂亮,凑近细嗅似乎还有淡淡的香。
大脑还没下达指令,舌头已经舔上了肉蒂尖尖。
软乎乎的一小颗,在柔软舌尖的撩拨下迅速鼓胀硬挺,嘴巴含住靡艳诱人的蒂果嘬吸轻咬,厉鬼吸吃得太用力,肉蒂被迫拉长,漂亮盲妻霎时哆哆嗦嗦发起抖来,呜呜直叫。
沈峰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音,吃个逼却啧啧作响,全是水声,吸咬肉蒂,舔吃阴唇,含住肥蚌逼穴吸吮汁水,肆意享用肥美香艳的大餐。
“哈啊……!嗯呜……!别咬、不要咬……呜呜疼……呃啊啊!”
逼穴爽到发烫,舔吃小逼的唇舌却一直是凉凉的,肉蒂和阴唇是最能勾起雌穴欲望的地方,硬起来的蒂果更加敏感,被嘬住吸吮拉扯的时候,快感激得整个肉逼又烫又麻,电流似的余韵能从下身窜到天灵盖,乐洮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呻吟根本止不住,腿根抖索得厉害,揪扯着枕头尖叫高潮。
快感足够尖锐,衬得被齿关啃咬的痛意都没那么明显了,哪怕唇舌挪了地方去舔吃穴口的淫水了,硬挺的肉蒂依然残留着酥麻的余韵,轻轻抽搐着,一胀一胀的。
失去焦距的眸子虚虚盯着天花板,乐洮尚未被情欲冲昏脑袋,喘着气套话,“呜……老公你嘴巴、一直好凉……”
厉鬼答得含糊不清。
“因为含了冰块,给小逼消肿。”
“……?”乐洮锲而不舍,摸到男人掐着他大腿的手背:“手也凉凉的……”
厉鬼舌头全钻进穴口里了,腾不出嘴巴回话,也懒得回,穴腔浅处的嫩肉被柔软的舌头舔了个遍,没放过一丝褶皱。
他好心好意把嫩穴骚逼里里外外用唇舌伺候了个遍,龟头抵住穴口,却被乐洮躲开了,侧着身子夹紧腿,手还紧紧捂住小逼不让他插。
沈峰掰开肉臀,眼眸紧盯菊穴粉嫩的褶皱,穴口有湿润的晶亮色泽,不知道是他刚刚不小心舔到了还是屁穴自己发骚流出来的。
“前头肿了那今晚就用后面。”沈峰笑了笑,中指钻进肠穴,四处摸索扩张。
乐洮总觉得他在被沈boss白嫖,亲亲操操完了也不舍得漏一点消息给他。
妈的。
差评!
乐洮敢怒不敢言,他没胆子亲身试验惹怒沈风的后果,委屈巴巴地撅屁股挨操。
男人昨晚上操逼操出来点经验,立马用在后穴上,龟头盯准了前列腺骚点磨操顶弄,身下的漂亮盲妻爽的直哼哼,肠穴愈发柔软骚浪,穴口紧紧箍住肉棒龟头,不舍得肉棍抽出。
“呃呜……哈啊……呃呃啊!”乐洮跪趴在床上,胸乳贴着床单,只有屁股是翘起来的,骚点被磨的发酸,肠穴深处骚动不已,隐隐渴望肉棍填满。
肉棍没在浅处磨蹭太久,圆硕硬胀的龟头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深处。
“呜呃!”乐洮偏过头,揪紧被单喘息不止,“好凉、呜、好深……啊啊、慢一点、轻一点撞呜!”
沈峰掐住漂亮盲妻臀瓣嫩肉,心口窜升出欲望与怒气交织的火,咬牙顶操:“屁眼也这么骚?”
吸的紧,水又多,阴茎也翘得老高,撞一下深处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骚叫。
他刚才就不该用手指扩张那么久,多此一举,就应该直接插进来操死这骚货。
男人绷紧的腰胯耸动得更快,漂亮盲妻雪白圆润的臀肉被拍打的啪啪作响,臀尖泛红,连带着身体都被操的骚红。
盲妻脸颊坨红,满是春意,流着泪咿咿呀呀地骚叫,没一会儿,肠肉骚穴痉挛夹紧,腰身脊背也抖得厉害。
沈峰往他身前一摸,床单和腰腹都湿的厉害,阴茎直接被操射了。
翻过身一看,骚浪妻子爽的吐着舌头流口水,白眼直翻,还抖着舌尖哭叫着说他操得太深太重受不了。
分明受用得很。
乐洮是真的受不了。
肉棍又粗又长,凿进结肠腔顶弄奸淫,冠状沟来回碾磨勾扯肠腔深处的嫩肉,淫心媚肉本就敏感,反复奸弄下又烫又肿,身体被迫一直高潮,情欲热潮汹涌,将他彻底淹没。
这还只是开始,之后夜夜他都逃不了厉鬼的奸淫操弄。
乐洮近乎绝望,白天外头有别的鬼在活动,没办法四处乱逛,五天过去,整个大平层的布局都没摸清楚,晚上又被色鬼缠身根本脱不开身。
这样下去通个屁的关。
乐洮想开了,决定躺平。这局线索只能靠队友探索了,他唯一能帮的上忙的,只有大后期快通关的时候,拖住暴怒的boss让鬼队友们顺利进入轮回。
现在嘛,刷一下boss好感度。
沈峰并不是捂不化的冰山,每天白天在餐桌上不怎么说话,但送他回屋的路上,乐洮若是闲聊,沈峰也会陪他说几句。
床上也不会一个劲儿操穴干逼了,事前事后都挺温柔,还会给乐洮按摩腰腿,技术不亚于专业护理,昨晚上还答应乐洮的请求,说明天只做一个小时。
乐洮开心坏了,捧着男人的脸一个劲儿地亲,迭声叫着老公撒娇卖乖。
夜里听见敲门声,乐洮屁颠屁颠下去开门。
“老婆怎么不用盲杖,撞到东西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记着布局呢,不会撞到的。”乐洮抱住厉鬼劲瘦有力的腰,踮起脚尖撅着嘴就是一通乱亲,“老公我们快点开始,然后早点结束,说好的一小时哟,从你进门开始计时!”
男人低笑:“这么严格?”
他抱着乐洮走到床边,俩人一起倒在床上,手指插进乐洮的发丝间,抚摸细软的头发,“老婆先别急,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什么事?”
乐洮依偎在男人颈肩,俩人是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就算乐洮视力正常,这个角度也看不到男人的神态。
但、尊重监察者,表现良好的居民会获得奖励,反之则受到惩罚。】
床上的人睁开眼,穿着宽松的条纹睡衣,下床逛了一圈。
这是个一居室的单人小公寓,总共五十平,入门小玄关有灶台,旁边是卫生间,再往里走,靠墙的衣柜,双人大床,小餐桌和书桌摆在阳台边。
拉开窗帘,日头西斜。
是傍晚。
室内干净整洁,书桌上摆着比一本砖头还厚的书,漆黑的封面印着烫金大字——模范小区守则。
乐洮坐在书桌前,查看属于他的住户面板。
【乐洮,性欲过于旺盛,暴露癖严重,待改造。】
也许是他看花眼了,其实是食欲过于旺盛,烹饪癖好严重。
乐洮合上书,再掀开。
扉页上的字迹写的清清楚楚,分毫未变。
说好的新人不会有毛病呢?!
他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相反,他改善了兽人村村民和公寓众鬼的饮食,副本没一上来给他小红花他都觉得亏了,结果他居然是个有劣迹的住户!
乐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只能自认倒霉。
他并不知晓,刚刷新重启的《冬日公寓》副本,躺在床上的厉鬼下意识往身边摸,空荡荡的。
沈峰坐起来,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今天是他出门为家人采购香烛香火的日子。
但身旁尚有余温的被窝,空气中隐约的香气,都在告诉他,有异常。
他立马去检查保险柜,里面有他骨灰和鬼力的加持,藏的是他生前最珍贵的东西,和时光回溯阵法。
家人的合照还在。
合照旁边摆着两个崭新的结婚证,打开一看,一对新人冲着镜头眉眼弯弯。
左边的很熟悉,就是他自己。
右边的人……很漂亮,他一看到就忍不住心脏发软,名字叫乐洮?是他的妻子……?
为什么记忆里没有?
沈峰启动阵法,窥见了前不久卧室发生的种种。
大红囍字的装饰随处可见,床单被罩都是喜庆的大红色,一对儿新人在床上四肢交缠,翻云覆雨,情事过后互相拥抱着温存。
‘他’怀抱温香软玉,“乖老婆,别担心,我会养你到寿终正寝,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等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对老掉牙的鬼夫夫。”
眉目精致柔和的美人仰头,笑说:“我才不要,这么俊的老公,变老了就不好看了。”
‘他’笑得开怀,“洮洮喜欢我的脸?”
“嗯,超帅!”
“那你多亲亲摸摸……”
话语随着交缠的唇舌变得模糊不清,两人相拥着睡下。
‘他’睡得正熟,身畔的爱妻忽的被一阵白光包裹,消失不见。
厉鬼记忆深处刚烙下的封印还不稳固,目睹这一切,汹涌的情绪瞬间将封印冲开。
他看见更多,不止有乐洮,还有此前无数形形色色的‘盲妻’。
原来是这样。
厉鬼笑得狰狞,他没跟系统硬刚,顺从地接受新的记忆封印。
无形无影的‘诅咒’穿透副本,找寻到乐洮,像个标记,烙在他身上。
而类似的标记,乐洮身上有两个。
模范小区第一周管的不严,摄像头休眠,住户们可以自由活动,晚上才会有两个监察者在小区走动巡查。
第二周开始,就变成两名监察者不间断巡查,小区内部的摄像头24小时开启,一旦发现异常立刻触发警告,监察者会在三秒内赶到现场,把犯事的住户拖走。
根据玩家犯事类别不同,被拖到的地方也不一样,忏悔室前期只是认错写检讨,后期就是精神洗脑折磨,刑罚室前后期都是针对肉体的惩罚,越到后期刑罚越狠,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有没有气儿在全看运气。
身有‘顽疾’的玩家们会集中在第一周四处犯事儿,就算他们不想,也有系统按照他们的‘癖好’发布任务,不得不做,任务每天更新,持续一周,之后没有系统任务,但已经被boss力量洗脑操控的玩家们,内心的劣性根被放大,一个两个都会上赶着挑事儿。
乐洮先是被莫名其妙扣上性瘾暴露癖的帽子,之后系统发布的任务更是给了他一记暴击。
【系统任务1:请居民乐洮在以下选项中任意选择一项完成,限时24小时。
a在无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插入式高潮两次
b在可能有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露出胸乳、下体,并高潮一次
c在有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露出私处】
【系统任务2:通过任意方式,在24小时内潮吹两次】
乐洮注视着任务屏幕,双目逐渐失去神彩,呆滞的死鱼眼流出两行清泪。
过了会儿,他擦干眼泪,任务还是要做。
时间还长,乐洮先下楼在小区逛了一圈,熟悉环境,将地图记在心里。
小区一共四栋楼,东西南北各有一栋,全部住满,有玩家也有npc,玩家设定是新搬来的住户,中间的大公园是活动区域,每栋楼一楼是餐厅、超市和娱乐区,二楼到八楼是居住区。
两名监察者每天晚上七点开始活动,从a栋二楼开始巡查到d栋,再从d到a,重复一晚,直到早上七点。
餐厅的伙食每周固定,玩家吃多了会影响san值,攻略建议玩家在各自公寓房间做饭,食材可以在超市买,超市的商品没问题。
快到中午饭点,乐洮去超市买菜,人很多,每个人胸口左边都有白色胸牌,标明居住楼栋信息,进入过忏悔室或刑罚室的住户,胸牌会变红。
现在乐洮分不清谁是npc谁是玩家,后期就能分清了,玩家全是红牌,npc的胸牌只会一直白得发光。
超市商品琳琅满目,物美价廉,但是只收小区内部的货币,对于刚搬进来的新住户来说,初始资金只有可怜的五十块。
乐洮在生鲜区晃了半天,看到哪个都心动,这边芹菜水灵灵的,那边水果超新鲜,肉类一看一摸,乐洮就知道绝对是好肉。
他都想买,但买不起。
玩家赚钱的渠道少,除了每日固定发的20块钱,想多挣点,要么通过做‘好人好事’获得,要么用更便捷的方式,刷npc的好感度,帮npc做事,获得他们赠予的金钱。
乐洮实在对便宜的速食不感兴趣,略一思索,咬牙狠心买了点新鲜蔬菜和两斤五花肉,结账扣了438,余额不到十块钱,让他的心都在滴血。
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还是第一次过。
乐洮拎着食材往回走,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遇见心善的吃货npc。
正想着呢,肩膀被轻轻拍了拍,乐洮一扭头,身后是一个金发蓝眼的高大男人,眉眼深邃,面带微笑,很礼貌地开口:“你好,你是新搬来的住户吗?”
“是的。”乐洮瞥了一眼他的胸牌,a栋809住户,玩家还是npc?他不动声色,也露出礼貌微笑回应:“好巧哦我们是邻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好。”男人腼腆地抿唇,犹犹豫豫的,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你身上好香,我能问下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吗?”
“……?”乐洮偏头闻闻自己,没什么味儿,“我没用过这些。”
男人湛蓝的眼眸蒙上阴云,失落不已。
乐洮没把香不香的放在心上,他更关心邻居爱吃什么。
长这么大个,肯定很能吃吧。
俩人顺路一道回去,走一路聊一路,乐洮知道他这位邻居叫艾德里安,是a栋的轮班医生之一,饮食不忌口什么都吃,平常一般去食堂,存款十分可观。
乐洮越听眼眸越亮,越看艾德里安越像是财神爷兼保护伞。
在模范小区,医生npc是最有价值的,玩家们上赶着献殷勤,只求后期生命垂危之际,有医生愿意给他们先医治后收钱,毕竟被虐到休克或神志不清的玩家是没有付款能力的。
电梯里人多,乐洮跟艾德里安挤在角落,乐洮压低声音,邀请艾德里安,“待会要不要尝尝我做的午餐?”
艾德里安垂眸,新邻居个头矮,不到一米八,发顶到他下巴,他稍微一低头,就能嗅到乐洮身上传来的香气。
太香了。
男人简单“嗯”了一声应下邀请,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狂咽口水。
乐洮扬起笑脸,眉眼弯弯,“放心,我厨艺超棒的,包你喜欢。”
门锁刷卡开启,乐洮倒了杯水,招呼艾德里安在沙发上坐下,自个去小灶台忙活。
艾德里安喝完水,凑过来探头探脑。
离得远了,乐洮身上的香气也会淡,他坐不住。
乐洮以为他好奇吃什么,说:“今天中午吃肉末茄子,菠萝排骨和醋溜白菜,我再蒸点米饭,咱们俩吃这些,应该够了吧?”
“嗯嗯。”
艾德里安的眼珠子从始至终都没离开乐洮。
好香好香好香!
越闻越香。
像是从骨血肌理散发出来的香味。
胃部隐隐痉挛。
艾德里安全神贯注地深呼吸。
结果吸了一大口热油爆香葱姜蒜的味儿,乐洮身上的气味被霸道地淹没。
艾德里安:……
对他来说,食堂的饭菜就是果腹用的,单纯地维持生理机能罢了,他看着乐洮的一举一动跟食堂厨子差不多,做出来的成品……味道居然完全不一样。
艾德里安头一次在进食过程感受到了愉悦和满足。
除了一叠声‘好吃超好吃’之外,艾德里安没说出别的天花乱坠的夸赞,但他会用行动表达。
等乐洮放下碗筷说吃饱了,艾德里安立刻加快速度,埋头把剩下的一扫而空,锅里的米饭一粒没剩,肉沫茄子的汤汁都吃得一干二净,艾德里安吃完,那饭碗碟子干净的就跟刷过了一样。
不出乐洮所料,搭伙吃饭的提议得到了医生邻居的强烈赞同,乐洮本来想让艾德里安负责食材的费用就行,但人傻钱多的邻居不同意,他执意要额外给乐洮一笔钱,作为掌勺的辛苦费。
乐洮半推半就答应下来,艾德里安大手一挥,转过去两万,留作后续的伙食费和乐洮的报酬。
俩人一起洗好碗筷灶台,艾德里安没着急走,乐洮也有意挽留,想多从他嘴里掏点信息。
模范小区的npc每次都会轮换,他们在别的副本里担任过重要的npc角色,经受过玩家们的折磨。系统安排他们来,就是提供一个让他们发泄心中怨气的渠道。
艾德里安有之前副本残存的记忆,但这对乐洮来说不重要,何况这涉及到了艾德里安的伤疤,他一个新来的邻居问这些不好。
身为老住户,艾德里安了解其他npc的性子,乐洮主要是打听这些,确定里面没有姓沈的姓豹的,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乐洮还深度了解了小区的布局,比如——哪些地方的哪些时间点绝对无人经过。
小区的夜风微凉。
起码对于只穿了一件风衣的乐洮来说,有点冷。
他掐着时间点,等监察者的第一次巡查结束,悄无声息下楼。
夜间的小区静悄悄的,连虫鸣都听不到,昏黄的路灯映照这一道修长身影,无声注视着身影钻进公园的小树林里。
树林中央有几棵格外粗壮的树,遮住乐洮的腰身,绰绰有余,乐洮背靠粗糙的树干,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纽扣。
出来前他也想多穿一件,但没想到鞋子也算‘衣物’,他不想光着脚,从衣柜里挑了这件还算厚点的风衣,轻手轻脚地出门下来。
衣领逐渐敞开,露出光裸白皙的胴体。
乐洮目标明确,只想快点完成任务,赶在监察者第二次巡查a栋之前回去,自慰的动作粗暴又草率。
任务要求他插入式高潮,没法撸撸肉棒揉揉阴蒂糊弄过去。
乐洮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藏的很严实,不会有人过来这里,现在这么安静,真有人过来他也能听到脚步声。
可是没用。
他还是第一次在室外做这种事,心脏砰砰乱跳,手还没往身下摸呢,鼻尖已经紧张到渗出细汗。
站着弄目标会不会太明显?
他犹豫着跪在草坪上,分开双腿,葱白手指颤抖着抚上软垂的阴茎,臊红着脸撩拨身体的情欲,另一手揉上软乎乎的阴蒂。
微凉的指尖刚碰上去,肉蒂就忍不住瑟缩,指腹夹弄这处柔嫩的敏感,摁压,揉捏,蹭动,蒂果很快撩拨到发硬勃起,贪婪成性的蜜穴熟练地分泌出淫液,穴口一片湿濡晶亮,淌遍粉嫩的阴唇,黏拉成银丝往下滴。
晶莹的、椭圆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淫液,滴落到草坪上。
下一秒,寂静的树林躁动起来。
承接到淫水的那片叶子瞬间支棱起来,以它为中心,周围的草坪像是被四面八方来的风刮得左摇右摆。
树叶无风自动沙沙作响,像是在互相窃窃私语。
远在楼栋内部的两名监察者脚步顿住,像是霎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转眼又恢复正常。
深夜独自在林间裸露身体自慰插逼的漂亮青年以为是起风了,夜风激起的树叶声能掩盖他紊乱的呼吸,也会掩盖随时有可能出现的陌生人的动静。
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总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看,精致脸蛋浮现的潮红愈发艳丽动人,尤其是听到手指抽插水润蚌肉蜜穴的咕啾声响,臊的耳朵都红透了。
熟悉肉棍抽插奸捣多么爽利的淫穴食髓知味,不管是什么插进蜜穴,都照单全收,穴口紧紧咬住钻进来的两根手指,勾缠着指节往内里深入,摸操到圆润凸起的骚点。
“呜哈……哈啊……”漂亮青年蹙着眉,压抑喘息,腿心窜起的淫欲折磨他的理智,手指不由自主地插弄得更深更重,指腹摸到骚点,屈着指节奸操这处凸起。
穴肉敏感柔软,水润湿热,裹缠着手指,越发贪婪,两根还嫌不够,三根勉勉强强吃个半饱。
乐洮累的手腕发酸,慢吞吞积累的快感远远没到高潮的边缘,若是换成粗硬炙热的肉棍,这么浅浅地顶着骚点磨操蹭动,淫穴早就颤抖着高潮了,乐洮只好加快动作,并拢的手指盯准了穴腔的骚点飞速抽送奸操,穴口淫液四溅,操弄了好一会儿,总算痉挛着含住湿漉漉的手指攀上高潮。
任务完成了一半。
雌穴的骚点埋得深,够着也费劲,菊穴就不一样了,前列腺点很浅,指腹钻进穴口,没怎么深入就操到了。
只是奸操屁穴还不足以满足身体的欲望,漂亮青年没管硬邦邦的肉棍,转而摸上比龟头更敏感的阴蒂,一番折腾下来,任务完成了,人也出了一身汗。
乐洮整理好衣服,再次用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腰带一系,鬼鬼祟祟离开小树林。
他躲在公寓一楼门口附近的死角,等监察者从一楼出来去往下一栋,瞅准时机往里面跑,跑得太快来不及刹车,迎面撞上了另一名监察者。
看到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建模脸,乐洮心口拔凉,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他扭头,本该走远的另一名监察者,正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这俩仿真机器人怎么会同时出现在同一栋楼!!!
乐洮想不通。
乐洮不理解。
直到被抗到忏悔室,他依然是没缓过神的茫然惊诧。
监察者们一身制服笔挺修身,一前一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叠扣覆在膝上,乐洮前面的监察者先开口,冷淡的语调毫无起伏,“a栋808住户,乐洮,晚上十一点半从小树林方向疾行到a栋一楼门口旁灌木丛,刻意规避监察者,行迹诡异可疑。”
一号监察者陈述完事实,开始问话:“现在,请住户乐洮解释原因。”
乐洮缓了缓神,强自镇定,说他只是觉得夜风凉爽出来散散步,绝对没做任何有违小区居民手册的事情。
一番话真情实感,乐洮本人也是理直气壮,却见监察者冷冰冰地开口,“解释无效,搜身。”
随即乐洮腰际贴上一双手,是二号来到他身后,大手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腰线往上摸,比常人稍高的温度隔着风衣传递到乐洮身上。
乐洮慌乱的心逐渐镇定,他浑身上下除了这一件衣服一双长筒靴,别的什么都没有,任他们再怎么搜也搜不出来违禁品。
直到那双手开始往他衣服里面摸,乐洮强装的镇定碎了一半,说话都磕巴了:“我、我身上真的没有违禁品,没有呜……!”
腰带散乱,衣扣全解。
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
胸乳微微耸起,白嫩又柔软,顶端的奶尖粉晕格外吸人眼球。宽阔大手顺着窈窕腰线摩挲,大拇指正好陷进小巧精致的腰窝,这次再无布料阻隔。
手掌扣住浑圆滚翘的肉臀,掰开肉缝,不由分说摸上漂亮青年腿心的两口水润湿濡的淫穴,沾了一手晶亮淫靡,质问:“这是什么?”
乐洮眼神闪烁,都快藏不住心虚,转念一想,小区居民手册又没规定说不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偏僻角落自慰,他平复心跳,板着小脸严肃科普:“是人体的分泌物,不信可以查查,你们的数据库肯定有相关的资料。”
俩机器人都没回答他。
一号也上手了,粗硬的指节钻进肉缝,拨开肉唇,提出合理怀疑:“里面藏了东西?”
“???”乐洮冤死了,这么大口黑锅他誓死不背,“没有、里面什么也没有……”
但监察者显然不信,一副‘有没有搜过了才知道’的架势,堂而皇之入侵两口肉穴。
“呜呜……!”
监察者的手指可跟乐洮的不一样。
他们个子高挑,手掌宽大,手指也比乐洮的粗长,最长的中指有十多厘米,钻进去三根能把整口穴撑满,更别提它们还在穴腔里四处摸索,甚至扩开。
摸到异于别处软肉柔嫩的略硬骚点,指腹格外关照,力道格外重,前后两处敏感点爽得发疼,乐洮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腰肢抖颤得厉害,监察者一丝不苟的衣袖都被他抓的皱巴巴的,哑声:“别摁了……呃呜呜……!里面……呜哈、没有、东西……”
菊穴的前列腺被摁操得更狠,手指移开了,凸起的骚点还热酥酥泛着酸意,穴口抽搐,下意识地含住入侵物,柔软的肠肉本能地分泌肠液,润湿手指。
淫穴汁水丰沛。
随便抽插,淫水都能多的溢出来往下淌,逼穴屁穴只是高潮就能喷出不少水来,要是潮吹,喷的更猛。
这会儿倒是奇了怪了,穴口一点溢出来的都没有。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
乐洮哪有功夫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他都快被粗硬的手指给操懵了,这玩意好像还会变长,越操越深,钻进雌穴肆意搜寻的指腹甚至摸到了柔嫩的宫口。
激烈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嗬呜呜——!!”
漂亮青年都被操的翻白眼了,吐着舌头尖叫哭吟,攥着监察者衣袖的手都在抖,双腿发软,身体重量不由自主压到作弄亵玩淫穴蜜壶的两只手上,后穴的手指也变长了,三根齐齐操进了结肠腔。
两处淫壶一先一后高潮喷水,穴腔抽搐着收紧,咬住粗硬的手指发颤哆嗦,穴口却是一丝一毫淫液都没遗漏出来。
“不呜……不要再深了、没有、我真的……哈啊、呜呃……穴里什么也没藏……嗬呃——!”
一句辩解的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久才说完,夹杂着可怜的哭腔,和难以抑制的呜咽。
监察者办事素来严谨,必须要把穴腔仔仔细细摸了个遍,才能确认里面没有私藏违禁品,手指甚至钻进了宫腔摩挲一番,惹得漂亮青年又哭又叫,活像是受了刑,可怜又悲惨。
被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乐洮身子彻底软下来,全靠二号半扶半搂着才能保持站姿。
漂亮青年呼吸还没平复,又听一号问询,他钻小树林到底干嘛去了,是否有破坏花草树木的情形。
“……没有。”
乐洮摇头否认,语气有点迟疑,只因他刚收到了系统新提示,标记出他方才完成的任务,以及完成任务的过程中触犯的手册条约。
监察者银色的眼眸闪烁红光,声音都冷了几度,包含威慑:“撒谎。”
红光闪烁,是测谎仪报警的标志。
乐洮心如死灰,不甘不愿地承认,他确实有违反小区手册的某一条。
“具体哪一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乐洮:“……”他别过头,避开一号的眼神,艰难启齿:“小区居民手册第三篇第四条,私自……浇灌花草树木。”
乐洮钻小树林之前研究过,不能去观赏区,那里禁止踩踏,综合考量下去了允许散步踏青的区域,没想到还是踩雷了。
整个公共活动区的植被花草的灌溉修整,均由专人负责,住户不能私自浇灌养护,不能伤害花草树木——这条规则自从副本第一次开启,就没人触犯过。
看到系统提示的时候,乐洮愣是没想明白,他怎么就非法浇灌了?
脑子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他是用什么浇灌的。
人无语到极致真的会被气笑。
咬牙切齿地皮笑肉不笑。
但监察者一直板着死人脸,乐洮唇角扬了一下,转眼回落,克制情绪:“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了。”
“跟我道歉没用。”一号监察者不知道从哪套出来一个绿色人形生物,巴掌大,站在他手心,“这是绿植养护修整的负责人,你需要向它道歉,获得它的原谅。”
乐洮定睛一看,小绿人是用细细的藤蔓缠绕而成,双腿一弯一蹦,从监察者手心跳过来,攀到他手腕上。
他赶忙伸平手掌,轻轻捏住小绿人的腰身放到手心里。
道歉的话在喉间酝酿。
他在森林里感受到的无处不在的视线,也许、可能、大概、aybe不是错觉……
乐洮对天发誓,他本意是找个绝对没人的角落自己骚扰自己,他哪能想到林子里还藏着个非人npc啊!!!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乐洮羞愧垂头,“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再那样做了。”
藤蔓小人摇头。
这是不肯原谅他?
乐洮心口透凉。
藤蔓小人说话方式和人类不同,乐洮听不见,一号贴心翻译:“它说口头道歉没有诚意,需要你用实际行动表达。”
“什么行动?”
一号默了会儿,言简意赅:“它要求你把它带回去养一周。”
藤蔓小人手臂猝然拉长成鞭子,发疯似的抽打监察者,乐洮看着都嫌疼,他隐约意识到,也许是监察者翻译错了。
“袭击监察者,再扣四天。”一号眉毛都没动一下,垂眸警告过藤蔓小人,转而对乐洮说:“养它三天,就算你悔过。”
乐洮连忙点头:“好的好的,我该用什么养它,矿泉水、营养液?”
“用你性器官的分泌液,分量由你决定。”
“……好哦。”
乐洮脸上的热意根本下不去。
从忏悔室的任意门出来,直接就进入他住的小单间。藤蔓小人的躯干还在他手心呆着,四肢化作柔软绿藤,往他风衣里钻,缠住腰,滑进臀缝。
乐洮试图跟它交流,“等我洗完澡去床上再喂你吃,先说好,只可以用前面的雌穴,不可以往后面乱钻。”
谁知道藤蔓有没有节制,钻进肠穴插得太深他可受不了。
藤蔓没有更深入的举动,但也不肯从乐洮身上下来,缠在乐洮身上装死,乐洮只好带着它一起冲澡。
浴室水汽弥漫,镜面朦胧。
隐约看到一抹修长白皙的人影,被墨绿藤蔓缠绕。
漂亮青年往身上打个泡沫都犹犹豫豫的,怕伤到藤蔓,三天后不好交差。
藤蔓晃了晃,示意没关系,这玩意伤不到它。
乐洮嫌它碍事,但不敢说,一想到出浴室就得‘喂’藤蔓,洗澡的动作愈发磨蹭。
藤蔓不清楚人类洗澡需要多久,它已经馋了好半天了,急的在乐洮身上四处乱扭,蹭了一身泡沫。
乐洮抓起滑溜溜的藤蔓,柔软微凉的触感,捏捏还挺有韧劲儿,“别着急,很快就好了,等我把泡沫冲掉,你身上的泡沫也要洗一洗。”
藤蔓按捺住焦躁,安静下来。
小区的阳光雨露不错,比它从前生活的环境好很多,来到这儿之后,庞大的本体伪装成各种形态的花草树木,安详度日,对来来往往的人类没半点兴趣。
直到有个特别香的人类经过。
碍于小区手册,它不能把人捞过来尝尝味儿,只能干看着漂亮青年沿着公园铺设的石子路晃了一圈,再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漂亮青年的气息。
它记下了漂亮青年胸牌的信息,乐洮,盼望着他下一次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一头扎进了它怀里,在它身上,哼哼唧唧地轻吟着,还会喷出特别香的汁液给它喝。
刚尝到一滴,它差点疯掉,折腾出的动静太大,惹来监察者无声的警告。
喝的正爽呢,香香的人类要走了。
那一瞬间它满脑子想的都是违背手册的事儿,直到它从中窥见针对住户的某一条,核心化作小绿人,飞奔到监察者身边申诉。
【有个特别香的人类,乐洮,他半夜去我身上,强行给我灌下不明液体,违反小区手册了!我要申请亲自惩罚他!最高两个月是吗,那就两个月!】
告状成功,监察者把乐洮抓起来,还亲自上手检测验证蜜穴肉腔里分泌出来的体液是否会对它有害。
【不用检测!别弄他!停下!我说了!让我来!】
防御高到离谱的监察者完全无视藤蔓四处挥舞的攻击,走完流程,并说明了处罚结果。
乐洮违反手册有错在先,程度较轻。
考虑到被害者藤蔓十分乐意接受这次浇灌,并且有借口检举以获得长期浇灌的恶劣行径,‘亲自惩罚’的申请驳回。
【……】
藤蔓自知理亏,但再怎么说它也是受害者,乐洮忏悔是要获取它的原谅,要给它补偿。
补偿是它这个受害人和加害者商量的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它可以狮子大开口。
但可恶的监察者,居然把它说的一个月改成了一周!
生生少了一大半!
藤蔓气死了,差点化出庞大原形跟俩监察者打起来,迫于死机器人的武力威慑,忍气吞声,只用藤条轻轻拍打监察者,希望再多给点时间,实在不行两周也可以。
然后被缩减到三天。
藤蔓:……
袭击?
绿藤可不是什么低智异形,它对身体的操纵十分精准,再加上它能判断出不同物种的数据面板,无论是力道,角度,灵活性,都拿捏的死死的,方才的力道对监察者来说,就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而已,怎么能构成袭击?!
赤裸裸的污蔑!诽谤!
藤蔓敢怒不敢言,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连三天时间都没有,委委屈屈窝在乐洮手里装死,悄咪咪用藤蔓上的小小的吸盘舔舐掌心纹路。
总算等小人类洗完,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呢,藤蔓迫不及待动手了,毫不犹豫钻进湿濡柔软的肉缝,目标明确,凿开穴口,操进前头蜜腔肉洞,探寻汲取蜜汁淫液。
乐洮披着宽大浴袍,颤颤巍巍走到沙发边坐下,他怕藤蔓折腾得太凶,床会脏的不能睡人。
刚接到手里的藤蔓小人那么可爱一小只,变形缠在它身上也只有手指粗细,偏偏插进穴里变得那么粗,穴腔被藤蔓塞得满满当当,细细的顶端扭动着往深处钻。
乐洮用手摸的时候没觉得,真被侵入时才觉察到藤蔓并不光滑,又过于灵活,最开始只知道往穴腔深处钻凿,后来似乎是察觉到了媚穴内部的敏感点,竟生出吸盘嘬住了凸起的骚心,吸的骚点发麻泛疼。
“呃呜呜……!!”乐洮身体本能地发抖,腰身被紧紧缠绕,柔软的奶肉也被藤蔓圈住,吸盘咬住了红艳圆润的奶尖,乐洮抖着手扯动藤蔓,“不、别……没有奶水、别咬呃啊啊……哈啊、别插那么深呜呜!”
乐洮从前挨操都是慢节奏的,就算肉棍粗屌插得快插得凶,宫口也没那么容易打开,偏偏藤蔓顶端细小,凿开柔嫩的宫口小嘴儿毫不费力,迅速填满了整个肉腔。
紧接着,藤蔓表面像是生出无数张嘴巴,嘬住细嫩敏感的穴腔媚肉,轻轻地咬,细细地磨。
从始至终,藤蔓都没有大开大合的奸操动作,那样只会浪费香甜淫液。
才被藤蔓插进来分钟,一前一后的逼穴屁眼就被奸弄得淫性大发,快感堆积的速度凶猛到可怕。
乐洮濒临崩溃,快感逼的他走投无路,瘫软在沙发上,蛇一样挣扎扭动,痉挛不休,呜呜哭叫尖泣。
他甚至没功夫顾忌藤蔓的高攻击性,本能地撕扯身上的藤条,“不要、别咬呜呜啊……穴要坏了、要死掉了呜呜呃!!!”
腹腔热流涌动,转眼就被藤蔓折磨到潮吹迭起。
腿根附近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一毫湿濡的痕迹。
藤蔓吃得正上头,晕乎乎的,缠在乐洮身上的分支变得软绵绵,任由乐洮撕扯拉拽,弹性极佳,就是扯不断。
乐洮哭喘不已,试图扯开嘬咬穴腔媚肉的罪魁祸首,藤蔓总算清醒几分,顺着乐洮的力道往外退了退,穴腔内的分支收起一大半的吸盘,剩余的也不敢乱嘬,只轻轻蹭蹭柔软的穴肉。
香香软软,湿湿热热。
它想在乐洮身上安家。
“呜哈……”
漂亮青年身体蜷缩,胸膛剧烈起伏,眼尾一片湿红,泪水被抚摸着脸侧的藤蔓吸去,还有一条试探着想往他嘴里钻。
情欲蒸腾热意,身上浴袍散乱,裸露的圆润肩头都泛着潮红,纤细笔直的小腿垂落在沙发边缘,堪堪点着地面的足尖颤抖不已。
“今晚就到这……明天再喂你好不好?”
喑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
藤蔓还没喝饱。但它也清楚,小人类柔软又羸弱,就算把他榨干,也喂不饱它。
刚才其实没喝太凶,一直注意维持着穴腔内部正常的湿度,变出吸盘嘴巴只是为了刺激穴腔分泌更多香香淫液。
它把多余的嘴巴全收起来,用分支表面的小孔慢慢吸收穴腔丰沛的蜜液,还缩小了直径,变的只有两三厘米粗,窝在穴腔一动不动,装作无害的模样,希望乐洮别嫌它吃得多。
藤蔓不动了,乐洮没强行把它拽出来,他爬上床,睡前打开系统面板,户外露出的任务完成,潮吹两次的任务早在忏悔室就完成了。
穴腔被操的麻酥酥热乎乎的,轻轻夹腿,穴腔痉挛着咬住藤蔓,激起一阵快感余韵的涟漪。
不知怎的,乐洮心里生出莫名的满足感,默许了藤蔓缩在他身体里。
前前后后折腾这么一通,乐洮真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藤蔓静悄悄地,通过紧密无间的接触,再度深入了解人类生物的构造,它安静缩在湿湿软软的雌穴,原来这里是人类繁衍的地方,也是能获得性快感的地方。
小人类的身体越是愉悦舒服,分泌出来的香甜汁液也就越多。能让小人类获得快感的地方,不止一处。
榨取汁液要掌控力道和技巧,快感太猛烈也不行,小人类会受不了,难怪刚刚只让它吃了一会儿就不肯再喂了。
藤蔓缩成一团的藤蔓结在穴腔内里缓缓蠕动,枝条软硬适中,从穴口探出数条细细的分支,迅速变粗拉长,靠近乐洮口鼻处的藤蔓忽的绽放一朵粉色的五瓣花朵,分泌出安神助眠的香气。
漂亮人类睡得更沉了。
睡梦里都是浅淡的花香。
绿色藤蔓蜿蜒,攀上乐洮的腰肢,缠绕向上,圈住两团胸乳,勒出明显的奶包,嫩乎乎的乳晕蕊尖比方才藤蔓开出的花还要漂亮。
藤蔓尖端湿湿的,有催乳作用的激素顺着细窄乳孔渗透到内里,细细的藤蔓缠住粉嫩的奶头,拉扯、揉捏、蹭碾,变着法地撩拨挑逗。
乐洮的下体是被藤蔓侵占的重灾区,埋进雌穴穴腔的藤蔓有数根,紧紧缠绕在一起,形成粗壮的柱身,轻轻地,小幅度地抽送,藤蔓缠绕间形成的沟壑,来回磨蹭着敏感细嫩的穴腔嫩肉,宫口早就被手指粗细的软藤钻入,温暖又湿热的小小腔体,是香软人类最隐密而淫靡的内里。
“哼呜……嗯嗯……”
乐洮无意识溢出闷哼唔叫,眉头皱起,脸色潮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睡梦中的他想翻个身,牵动了穴腔里的藤棍,骚点被狠狠碾压蹭过,穴肉本能地哆嗦收紧,泌出来大股淫液,全浇淋在藤棍身上。
宫腔的骚动更明显,小肉套子的温度逐渐攀升,受了刺激的内壁条件反射地痉挛,含住蜷成一团的藤蔓,热乎乎的淫汁蜜液包裹它的全身。
好香好香好香!
“哈啊、呼呜……”
藤蔓异形愈发贪婪,想尝到更多乐洮的体液,它再度分叉出几条枝桠,向着乐洮腿心间别的穴孔侵入。
尿液、肠液、前列腺液……都是藤蔓异形的目标。
最细的两根一左一右地缠绕住硬挺的阴茎,窄小的马眼尿道缓慢被入侵。
女穴的尿眼含住的藤蔓更粗。
从无异物入侵的两处被迫吞下柔韧微湿的藤蔓,尿道穴壁本能地排斥,偏偏藤蔓熟知尿穴的特性,转着圈一点点往深处蹭,插进去一大截,再猛地抽出一小截。
敏感的内腔受不了异物的摩擦,穴腔火辣辣的,像是痛,更像是别的,奇怪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尤其是异物抽出去的那一瞬间,尿道情不自禁地打哆嗦,腹腔膀胱微微抽搐,分泌出更多水液,顺着一张一翕的尿穴括约肌溢出来。
像是高潮了。
马眼尿道抽搐的更厉害,想射精。
钻进肠穴肛口的藤棍最初很细,越是深入,整体变得越粗壮,正对着前列腺凸起的藤棍还分叉出三根小小的柔软枝桠,缠住这处敏感至极的骚点,逼迫它凸起得更厉害,直面藤棍的碾压操弄。
“呜……呃呃啊……呼啊……”
睡梦中的乐洮本能地蜷缩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瑟缩的肩膀隐隐站立,眼尾湿红,眉头皱得很紧,像是委屈极了,可怜又脆弱。
他梦见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兜起来网住,网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躯干,粗糙绳索的分支还钻进了穴,肆意抽插奸弄,他怎么挣脱都逃不开。
好热呜。
他呜咽着,颤抖着,激烈地高潮喷水。
雌穴抽搐,肠穴痉挛,尿穴喷的又凶又猛。
情潮热涌,黏腻潮湿。
浑身都要被情欲烧化,连骨骼都泛着骚香味儿。
他在梦里哭泣,挣扎,尖叫,哀求。
希望大网的主人放过他。
而在小公寓单间的,躺在床上人的只是轻轻哼唧着,小幅度地发着抖,落下的泪水悄无声息地被藤蔓舔去。
漆黑的室内,唯有天花板上的,本该在第一周期间休息的摄像头安静地注视一切。
目睹藤蔓仗着恶行无人知晓,肆意妄为,欺负脆弱可怜的人类住户。
这个时间点,人类需要深度睡眠好好休息,藤蔓却不知节制贪婪索取。
……
清晨七点,门铃声清脆。
乐洮坐起身,困的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他昨晚睡得晚,还做了一晚上春梦,没怎么睡好。
踢踏着拖鞋,揉着眼睛往门口走,“谁啊?”
“是我,艾德里安。”
乐洮打开门,睡眼惺忪,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不好意思久等了,进来吧。”
冰箱的食材满满当当,是昨天吃晚饭前,乐洮和艾德里安一起去超市采购的。
艾德里安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眼底的暗沉,今天早上的新邻居似乎比昨天更香了点。
他一眼看出乐洮的困倦,体贴道:“昨晚没休息好?怪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困的话就再睡会?”话虽这么说,脚步已经往里走进来了。
“没事没事,是我起的晚了,你八点上班对吗,我快点做,来得及的。今天早上想吃什么?”乐洮放下揉眼睛的手,睡衣上胸牌鲜红夺目。
艾德里安眼眸一眯,不动声色,轻言细语:“都可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他五感异于常人,昨晚因为年纪着香香的新邻居,八点洗漱完毕躺上床,一直睡不着,之后听到了隔壁门一开一关的动静,他轻手轻脚穿上衣服,轻轻打开门,只看到了新邻居匆匆离去的背影,最后消失在电梯口。
一到约定的早餐时间,艾德里安掐点敲门,乐洮回应他了。
艾德里安面色如常,实际昨晚整夜没合眼,从始至终没听到隔壁房门再有动静。
乐洮却在房间里。
艾德里安瞬间明白,乐洮犯事儿了,从忏悔室或刑罚室的任意门出来,直接回到房间,房间内部的隔音很好,所以他听不到任何声响。
由白转红的胸牌印证了他的想法。
小区手册第xx条,远离红色胸牌的住户,防止被污染或袭击——但医生除外。
艾德里安不在乎乐洮犯了什么事儿,他更在意的是,乐洮为什么今天变得更香了。
香的他理智摇摇欲坠,内心渴望不断积累,越是吃不到越是饥馋,心底甚至生出空虚感。
吃完早饭,生理上的饥馋缓解了很多。
乐洮怕耽误艾德里安上班,简单摊了些葱花煎饼,又炒了两个菜。
清炒绿豆芽看上去十分寡淡,吃着却很香,入口鲜咸爽脆,不知不觉一盘子就被清空了。
番茄炒蛋色泽诱人,番茄炒的很烂,每一块鸡蛋都裹满了茄汁,用卷饼卷着吃要格外小心,得包着点,不然汁水会漏到手上地上。
纵使艾德里安想留下来跟乐洮聊两句增进感情,上班时间迫在眉睫,他只得掐着点下楼,去一楼的医务室值班。
算了不急于一时。
何况……不管他跟新邻居关系混的再好,人家也不可能愿意割下身上的肉给他尝尝。
给点血也行,也许是血液的香气。
或者是汗珠?
艾德里安琢磨着找个机会,悄悄舔一口乐洮尝尝味儿。
乐洮收拾完小灶台,去浴室冲澡洗漱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藤蔓呆在他身体里呢。
没想到藤蔓看着凶,抽监察者都毫不手软,实际上挺乖挺听话的。晚上安安静静的没闹醒他,刚才艾德里安在的时候,藤蔓也没折腾出什么动静。
尤其是在收到今天的系统任务之后。
乐洮更庆幸有藤蔓在,得了个免费的按摩棒,不用费力就能完成性瘾part的潮吹任务。
至于另外一个,任务更难了,不允许他找绝对无人经过的地方了。
看到这个乐洮就来气。
藤蔓小人就不是人吗?人家有胳膊有腿的,还有可可爱爱的绿脑袋,怎么就不算人了!
赤裸裸的物种歧视!
不能走捷径的乐洮无能狂怒。
他到底该去哪儿完成任务。
真的要找个有人经过的地方吗。
如果鸽了这次的任务,系统会增加他‘病情’的严重程度。
这才第二天,之后的任务只会越来越……难,今天的必须要做,就算搁置任务,那也要等到第六第七天才行。
日头偏西,夕阳斜倚,乐洮越来越焦躁,做晚饭的时候差点切到手。
站在一边的艾德里安动作快过脑子,眼疾手快夺过刀,夺过去后自己都愣了。
尝血的机会近在迟尺,他干嘛多此一举?
乐洮心有余悸,软声道谢,看着艾德里安俊美至极的脸,突然萌生出大胆的想法。
但,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晚,乐洮再一次进了忏悔室,这次不是监察者逮他去,而是他主动发出求救。
漂亮人类泪水涟涟,鼻尖都哭红了,抖着身子揪紧风衣领口,在一号监察者巡视到八楼时,推开门,发出微弱的颤音:“救、救命呜……”
话音未落,刚走到801门口的监察者瞬移到乐洮面前。
乐洮隔壁的房门打开,艾德里安出来,“小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乐洮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湿红的眼眸,他挤出求救字眼,便紧紧咬住唇,不肯再开口。
监察者银色的眼眸闪过流光,洞悉乐洮风衣内里的情况,他挡住艾德里安想触碰乐洮的手,果断而小心地抱起乐洮,两人的身影转眼融入墙壁消失不见。
时间还要倒回到十分钟前。
乐洮吃一堑长一智,穿了件比昨天更厚的风衣,长筒靴裹住细韧白嫩的小腿,准备去新的地方完成任务。
刚进副本的时候,还有玩家会跟乐洮点头示意或者简单打个招呼,自从乐洮胸牌变红之后,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个死人一样——还是尸体有毒会传染的那种,一个两个退避三舍,避之莫及。
乐洮不在乎。
他反而松口气,这样他做任务压力更小了。
经过观察,七层八层的住户都是老实苟过前期的人,任务也是小偷小摸一类的,集中在白天完成,夜里都不出门。
所有‘有人经过的地点’,乐洮挑了个可能性最低的,而且只有监察者可能会经过——夜晚的楼道内。
监察者经过还有个前提,他发出的动静太大,引起监察者的注意。
像那种小动静,比如不小心泄出的呻吟轻喘,只要不构成噪音不违反小区手册,监察者都懒得管的。
前前后后都捋仔细,乐洮准备实施行动。
但藤蔓非要往他身上钻,仗着风衣里的活动空间充裕,瞬间变出数条分支,缠住乐洮的胸乳腰臀,微微带着点湿意的几根藤蔓裹在一起,二话不说就往湿软的肛口和雌穴钻。
乐洮闷哼一声,“我、不是刚喂过你吗?”
藤蔓一看乐洮这架势,还以为要去老地方,屁颠屁颠挂到乐洮身上,激动得四肢乱舞,得意忘形之下,另外两处只在夜里悄悄偷吃的地方,它也钻了进去。
它不是想现在吃,它只是想先上餐桌,摆好姿势,待会儿到公园树林直接开餐。
但乐洮不明白它的意思,他只感觉到藤蔓在四处乱钻。
方才被藤蔓深深插入凿弄到潮吹的两口淫穴肉洞,再次被占满,还有更细的一根柔软,钻进了雌穴细细窄窄的尿孔和马眼。
!!!
乐洮的腿顿时不受控制地发起抖。
他懵又害怕,如今的情况跟之前‘喂饭’完全不同,他不清楚藤蔓到底想干什么,眼见着藤蔓越钻越深,尿穴火辣辣的,疯狂抽搐着排斥异物的入侵,乐洮能感觉到,他都不受控制溢出尿水来,依旧无法阻止藤蔓的持续侵入。
窄小尿道被撑开的火热胀痛很快褪去,转而浮现奇异的酸麻舒爽,乐洮身体抖得厉害,理智传达对未知状况的惊恐,身体的本能却擅自享受起来。
雌穴淫洞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淫水也一股一股往外冒,肠肉哆哆嗦嗦地含住藤蔓吸吮,穴壁泌出晶亮黏腻的肠液,藤蔓以为开饭了,兴奋地开始蹭动,激起柔媚湿软穴腔更强烈的反应。
几处淫窍都被插满操弄,下身感官濒临崩溃,乐洮弓着身子呜喘着高潮喷尿,他感觉到有热流潮涌从几处孔窍喷溢出来,滑过穴腔内壁,腿间依旧没有丝毫的湿濡感,显然是被藤蔓吃得干干净净。
就连精液尿液,藤蔓都照单全收。
尿穴抽搐间,甚至感受到不安分的藤蔓想再往更深处钻,阴茎的尿孔深处猛然传来激烈尖锐的快感,刚有些疲软的阴茎瞬间重新硬起,乐洮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并不知道,这是前列腺被藤蔓从马眼尿孔操到了。
身体被过度侵犯,他只觉得又爽又怕,本能地想逃,可他连句赶藤蔓出去的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就是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他抖着手开门,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监察者的身影,艰难挤出求救。
幸好,监察者没有坐视不理。
他被带到了忏悔室,室内的摆设和上次有所不同,原本仅有一套金属桌椅板凳的冰冷室内,多了一张毛茸茸的,看着就十分柔软舒适的大沙发。
监察者把乐洮放在沙发上,手在乐洮身前一划,一排衣扣瞬间解开,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立刻出来,否则执行消灭指令。”
【?】
藤蔓都傻了。
它没招惹监察者啊?
它着急忙慌抽出来撤离,被当做餐桌的可怜人类顿时呜叫一声,白里透粉的身躯战栗发抖,身下淫穴孔窍抖颤着喷水。
与此同时,系统今晚发布的任务也完成了,和乐洮原打算的保守选项不同,他完成的是‘在向别人袒露赤裸身躯后高潮喷水’。
乐洮还没注意到这点,他浑身还在一阵阵打哆嗦,哭红了眼尾,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张唇大口喘息,心里庆幸总算逃过一劫。
好半天才缓过来气,控诉藤蔓莫名其妙的举动。
“监察者先生,您说过我可以决定喂多少,可是无论我喂多少它好像都吃不饱,一直、一直想往我身上爬。”乐洮依旧带着哽咽,鼻头微红,可怜极了:“我那天晚上只是不小心用……阴道的分泌物弄到草地上了,我也只想喂它同样的东西。”
乐洮越说越委屈,“但是它今天、它哪里都钻、钻的好深、我好疼、真的好害怕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靠近公园半步。”
小人类哭诉到一半的时候,监察者二号也来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左一右,聆听乐洮的苦楚。
监察者处理事情从不拖沓。
一号当即下达处置,乐洮的喂养任务终止,同时,作为乐洮身心受创的赔偿,公告板上的犯错记录会删除,额外给乐洮一朵小红花。
乐洮蕴着水光的眼眸逐渐瞪大。
这、这么好的吗?
按他原本的预想,监察者能制止并约束藤蔓的过分行为就行,没想到直接给他免除忏悔任务。
没想到监察者直接撤回惩罚,换成奖励了。
呜呜呜青天大老爷!
乐洮彻底把对监察者的敬畏恐惧抛在脑后,什么玩家杀手,他越看越觉得监察者就是名副其实的正义的化身,规则的维护神。
一号拎着半死不活瘫着的藤蔓起身离开。
乐洮感激涕零,正要开口道谢,二号监察者打横抱起他,说:“我带你去验伤和上药。”
什么伤?什么药?
乐洮脸上的疑惑显而易见,二号一板一眼道,“是检测你被藤蔓入侵过的地方是否有伤或感染,药物是消炎杀菌、养护修复类,如果确认伤情严重,请放心,全程免费。”
乐洮结结巴巴:“不、不用了吧?我现在不疼不难受了,应该没受伤……”他说到一半也知道他意见无效,监察者只认医生的判断,转而改口,问能不能指定医生。
二号监察者点头。
“我想让……艾德里安医生帮我检查。”
乐洮越说声音越小,话刚说完又后悔,被熟人检查更社死,但让陌生npc来……他一想起那画面,浑身上下都生出排斥感。
算了。
他相信艾德里安的医德。
本就睡不着的艾德里安接到监察者的夜间急诊呼叫,立刻联想到刚被带走的乐洮,他腾地从床上跳起来,潦草穿好衣服,袜子没穿,蹬上鞋就往楼下医务室跑。
乐洮躺上诊疗台,双脚踩着两边的踏板,双腿顺势敞开。
最初心里的羞耻感并不重,围着他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严肃正经,乐洮原本也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不知不觉被带入状态,艾德里安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一板一眼地回答。
口罩遮掩了男人大部分的神情,唯有一双眉目,深邃多情,这会儿也因为低沉的语调变得十分严肃,他了解大致情况,戴上橡胶手套,开始触诊。
手指轻柔地拨开粉嫩阴唇,露出窄小稚嫩的艳粉穴口,像一张贪婪饥渴的小嘴巴,指腹刚戳上去,穴腔内里就传来吸力,恨不得直接把手指吸进去。
手指慢吞吞地推进,仔仔细细地摩挲摁压,艾德里安一边四处摸一边问疼不疼。
乐洮:“不疼。”
指腹摁上略硬的凸起骚点,乐洮没忍住溢出闷哼,艾德里安又摁了几下,“这里疼?”
乐洮摇头,“不、不疼,你别摁了……”
艾德里安挑眉,像是明白了什么,没再揪着那点不放,继续往深处钻。
乐洮不再吭声,咬住唇瓣别开眼,鸦羽眼睫轻轻抖颤。
他原本以为,医生的检查要么动作简单粗暴速战速决,要么轻轻柔柔的全程没太大感觉。
手指剐蹭穴腔嫩肉的动作很轻,像是隔靴搔痒,没一会儿就激起了淫穴肉洞的骚劲儿,指腹操上骚点的力道很重,猝不及防撞上去,这才让他没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乐洮总感觉,艾德里安是在借着检查的名义猥亵操弄他的穴,且不说这撩拨意味满满的动作,单说时长,插进穴腔的两根、现在是三根手指,逗留的时间未免太久了。
乐洮极力忍着,脑子里想点正经事转移注意力,这才没在阴道指检的过程高潮。
手指抽离时颇为费劲,淫乱骚浪的蜜穴把粗硬指节当成了取悦满足欲望的工具,濒临高潮的穴腔穴口痉挛着绞紧,米白色的橡胶手套湿哒哒黏糊糊的,艾德里安脱下脏手套,换上另一双新的,钻进了肠穴。
男人没有对前列腺特殊关照太久,乐洮身前的阴茎还是不争气地硬起来,粉嫩的龟头马眼溢出透明的腺液,显然是享受极了指检的过程。
很快,肠腔也被艾德里安插的黏糊糊湿哒哒,赶在阴茎要射不射,肠穴轻微抽搐的时候,掐着点抽出来。
总算熬完指检,乐洮松了口气,他瘫软在诊疗椅上,腿根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貌美青年以为自己的情动反应很轻微,他一直忍着呢,没高潮没呻吟,就算阴茎硬了,那也是前列腺被碰到的正常生理反应。
殊不知在场的几人早就把青年欲求不满的骚浪淫态尽收眼底。
泛着诱人薄红的脸蛋,微微急促的呼吸,精神抖擞的性器,淫液泛滥的蜜穴肉洞,还有爽到发抖的腿根嫩肉。
全部的全部。
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乐洮稳住声调:“结束了吗?”
话音未落。
就见艾德里安找来细长的柔软的玩意,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作势往马眼尿道里插。
乐洮吓死了,“我这里也不疼,两个尿道都不疼!”
艾德里安的手和检查工具都被乐洮拨开,他眼神无奈,安抚的话还没说出口,监察者上前警告,“不可讳疾忌医,不可攻击医生。”紧接着,他捆带束缚住乐洮的双手双脚,让他只能维持大腿敞开的羞耻姿势。
此时此刻的乐洮的心情,跟当初被指责袭击监察者的藤蔓一模一样。
他就推了一下艾德里安,被推的人都没说什么呢,监察者怎么能说他攻击医生呢?
乐洮据理力争地辩驳,“我没有攻击医生,我只是推开他的手而已。”
说着,目光转向艾德里安,想让他否认监察者的判定。没想到艾德里安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颇为赞同监察者的处理,劝乐洮忍一忍,检查的时候乱动反而会造成二次伤害。
这话一出,乐洮能怎么办,他要再分辨下去,那就是无理取闹,干扰检查了,到时候指不定监察者会做出什么离谱的行为。
他憋着气躺回诊疗椅,心里祈祷艾德里安最好手脚干净点。
艾德里安对指检做出初步结论:“不排除藤蔓会分泌麻痹类药物,不排除内黏膜有受伤感染的可能,鉴于患者对尿道检查的排斥恐惧,那就继续检查阴道和肠道的详细情况。”
乐洮眼睁睁看着艾德里安打开抽屉挑挑拣拣,最后拿出来一根手腕粗的透明硅胶玩意,就算龟头处模糊化处理了,乐洮也认得出来——这就是根假鸡巴。
乐洮对正经医学一窍不通,对副本boss会拥有什么样的医术更是一头雾水,他隐隐感觉接下来的检查操作会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小小的诊疗室,原先只有二号监察者在,现在一号也来了,双手空空,估计是处理好藤蔓了。
就算艾德里安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馋他身子想做什么,也要顾忌一下在场的监察者吧?
乐洮一边想着,一边盯紧艾德里安的动作。
软硬适中的头部先顶上穴口,轻轻松松肏开方才被手指插到湿湿软软的穴腔。
乐洮看到艾德里安手持的地方似乎有个按钮,摁过之后,原本盯着他下身的三双眼睛齐齐转头,注视艾德里安面前的屏幕。
好奇看热闹是人的本能,乐洮探头也想看看是什么玩意,但他的角度死活瞅不见,只能竖耳听着他们的交谈,借此转移注意力。
“腔内黏膜完好,色泽健康,宫颈口……要往深处看。”艾德里安话音未落,假鸡巴又往穴腔内里钻得更深,顶上柔嫩的宫口。
“宫口有打开的痕迹,目前还尚未完全闭拢,看来藤蔓确实钻进去过。”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艾德里安还贴心地跟乐洮打了声招呼,“接下来要顶开宫口看一下子宫内膜的状态,乐先生,请深呼吸,尽量放松。”
“呜呃……!”
陌生异物猝然顶上敏感淫心,乐洮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泄了,感官被迫集中在穴心,肉腔淫洞不自觉缩紧,试图咬住晃动的粗壮异物。
穴腔吸得再紧,也无法抵抗圆溜溜的假龟头转着圈磨肏宫口的动作。
身体的反应完全克制不住。
淫心爽得要死,抖索着往外喷溢淫水,柔软的小嘴微微敞开一瞬,又抽搐着紧紧闭拢,一切的反应,在假鸡巴内置的摄像头的注视下,纤毫毕现,全被投放在了高清屏幕上。
骚红的媚肉蠕动颤抖,宫口敏感至极,被龟头来回拨弄,小幅度顶肏,快感不受控制地泛滥成灾,乐洮极力克制,呻吟喘息还是会从喉间倾泻而出,腿根抖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双腿提前被束缚,怕是早就挣扎踢蹬起来。
被拘在诊疗椅上的青年哭得发颤,还算自由的腰身本能地拱动扭摆,“不、呜呜……我不要检查了、不、不要呜呜啊!!”
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
可他拦不住决堤的快感洪流,绷紧腰身尖泣着高潮喷水,穴腔痉挛,淫水喷溢,打湿了艾德里安洁白的袖口。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再开口时声音又哑了几度:“放松,这是检查必经的过程。”
两个监察者也一左一右,摁住乐洮本就没办法合拢的腿根。
乐洮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资本,他被困在诊疗台上,双腿大敞,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光洁无毛的腿心毫无遮拦,两指粗细的阴茎翘得老高,像是在昭告天下,它的主人是因为爽的不行才骚叫的,而不是因为疼才哀哀哭泣。
下方绽开的肉花缀着嫩粉的色泽,充血的糜艳肉蒂翘得老高,湿哒哒的两片柔嫩阴唇夹住粗长器具,穴口涌出来的清亮淫液一波接着一波。
因潮吹而颤抖的身躯染上情欲的酡红,乐洮浑身上下热的厉害,是羞耻的臊热,也是欲望撩起的情热,他无法阻止别人看向下体的目光,只能徒劳地用捆在一起的双手遮住面庞,自欺欺人。
他头一次有了主动寻死登出副本的念头。
贯穿蜜穴的器具还在换着角度捣弄穴腔,乐洮再怎么说服自己这是正经检查,也难以克制淫浪雌穴的生理反应,习惯了被操弄顶撞的宫口熟练地发骚,一边抖颤着发骚喷水,一边含吮龟头往里吸,小小的子宫肉腔隐隐抽搐,显然是做好了被肉棍操进来顶弄撞操的准备。
嫩呼呼的淫心软肉禁不住磨,艾德里安没费什么劲儿,就把宫口磨肏开,龟头的顶端率先操入,随后便不再碾磨,而是飞速地抽插顶撞,进一步肏开宫口。
“呜……!哈啊、呃……!!”
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强行肏开,无论多少次,乐洮都受不了,瑟缩着身子呜呜哭,下身却违背他的意愿,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宫口被肏的一阵阵发酸,软的要命,腹腔热流涌动,抽搐着喷水,还没来得及平息的高潮再一次掀起波澜。
圆润光滑的龟头强行塞满宫腔,好不容易挨到这一刻,乐洮眼前一黑恨不得直接离开这个讨厌的副本,媚穴恬不知耻含住器具颤抖喷水。
他以为这是检查的结束,实际上才刚刚开始。
艾德里安握住器具下端滑溜溜的把手转了个圈,仔仔细细地观察整个宫腔内壁。
他瞥见顺着手腕淌下去的骚淫蜜液,眼底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可惜,口罩遮掩下,猩红舌尖一闪而过,润湿干燥的薄唇。
他深深吸气,缓缓呼出,如此来平复躁动的心绪,免得在监察者面前暴露他的险恶用心。
里里外外将雌穴检查了个遍,紧接着就是肠腔。
瘫软在诊疗椅的青年一直没放下挡住眼眸的手,咬住唇默默垂泪,只有被器具肏的太深太重,或者前列腺骚点被欺负了,才会泄出短促的呜咽。
肠穴的结肠腔倒是容易肏开,换着方向找准角度,就能顺利凿到最深处。
这里也敏感的很,不亚于雌穴的宫腔,稍微顶几下肠腔就受不了,疯了似的痉挛发抖,连带着饱满圆润的臀肉都在颤,被撑得圆溜溜的肛口溢出的肠液都能在乐洮屁股底下汇聚成一汪。
乐洮一直想躲过去的尿道检查,最后还是来了。
脸面早就在他抖着身子屡次潮吹的时候丢光了,真到了这一刻,乐洮反倒心头一松。
钻进尿腔的软管再细,也是能惹得尿穴抽搐排斥的异物,缓慢插入的过程又难耐又磨人,他总不至于还会有……呃?
藤蔓四处乱钻的时候,他以为是雌穴和肠腔被藤蔓插爽了才会有反应,如今两口淫穴肉洞空虚寂寞着呢,被一点点钻开的尿穴穴腔竟然也浮现异样的感觉。
泛着热辣的酥麻溢满穴腔,刺激深处的膀胱溢出点点水液,再度润湿穴道。
阴茎不争气地硬起来,雌穴忍不住眼馋尿穴的爽利,穴口一收一缩地吐出淫液。
乐洮都懵了。
艾德里安对上青年惊疑不定的眸子,好心解释,“尿道塞异物的感受因人而异,有些人就是会感觉到快感,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乐洮羞愤欲死,捂住脸闭上眼,再不肯跟任何人对上视线。
到最后,乐洮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诊疗台上下来的,只记得腿是抖的,腰是软的,后来还是被好心的监察者抱回公寓,睁眼睁到黎明,死活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又尴尬又羞耻的画面。
他!居然!用尿道高潮了!
当时的膀胱已经插入的异物刺激到充盈饱胀,被肏开的尿穴根本没有闭拢的能力,水液一直顺着穴道往外溢,随着异物的小幅度抽送和旋转,慢吞吞地淌出来。
乐洮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抖,战栗,自顾自地品尝陌生的异样快感。
被异物肏开的穴道敏感度攀升,连带着温热水液流经尿穴的感受都被放大,尿水失控溢出,就像是雌穴淫洞受了刺激时本能地分泌汹涌淫液。
异物呆的越久,怪异的感觉逐渐消散,快感开始占据上风,乐洮不想有感觉的,可是根本控制不住,他尚且清醒的理智不肯承认,淫荡身体早就享受起来。
穴腔翕张收缩,腹腔热乎乎的,淌出来的水液越是汹涌,穴道越是爽利酥麻。
偏偏受了刺激的膀胱泌出的水液格外多,被异物贯穿的尿穴没办法顺顺畅畅痛痛快快地尿出来。
乐洮被折腾得脑子都反应迟钝了,隐约估摸着检查到了尾声。
最后关头,乐洮想最后挣扎一下,抖着嗓子让艾德里安快点抽出去结束检查。
艾德里安依言照做。
一直钻凿轻操雌穴尿眼的软管率先抽出,穴口登时抖索着激射出清亮的温热尿液,乐洮人都没反应过来,扭着腰呜呜哭叫,好半天才被电流似的酥麻给激醒。
漫长的射尿比短暂的射精爽的多,尿水持续冲刷敏感的尿道穴腔,贪恋淫欲的身体根本不舍得停下来,膀胱排空大半,穴腔还在一收一缩,挤出余下的尿水,试图汲取更多快感。
轮到马眼尿道的时候,乐洮学机灵了,哆哆嗦嗦地请求艾德里安慢一点。
俊美的医生乐意满足患者的需求,抽出来的动作极慢,一边缓缓抽出一边左右轻旋,湛蓝的眼眸始终注视着患者淫乱发抖的下体。
乐洮当时只顾着又哭又叫了,躺床上回忆的时候才觉出艾德里安的眼神不对劲。
深沉的蓝包裹住浓稠的暗欲。
好、好变态。
窝在大床上的漂亮青年一个哆嗦,蜷缩进被子里。
温暖的床铺内,被柔软棉质内裤包裹的腿心,缓缓洇湿一片。
接近黎明的时候,乐洮半梦半醒眯了一会儿。
七点,门铃准时响起。
乐洮迷迷糊糊下去开门,刚开了一道缝,猛然惊醒,堵着门不让男人进来,“医生早上好……”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抱歉我今天太困了,早饭……我待会跟您送到医务室可以吗?”
艾德里安浅笑时和往常一样温柔和煦,“昨晚没睡好吗?没关系,我去食堂吃就好,你好好休息。”
乐洮根本没抬头看他,一边小鸡啄米式点头,一边坚定而缓慢地合上门。
他在床沿呆坐了一回,像是骤然断了电,倒在床上,闭上眼,两三分钟又睁开,耷拉着肩膀去浴室洗漱。
他不着急吃,做饭也慢悠悠的,两人份的嫩滑q弹的蛋羹,外焦里嫩的虾仁锅贴,一大碗南瓜小米粥,还有一份酸辣开胃汤,里面全是乐洮爱吃的配菜,融进汤汁的番茄,飘着金黄的蛋花,香菇木耳再搭配上切成丁的火腿,微微的辣味是点缀,酸香是主调。
乐洮将早饭分成两份,拎着其中一份下楼。
昨天还对他避之不及的玩家住户,今天各怀心思凑上来,打探他的名字出现在公告处罚栏一天又消失的缘由。
这个副本可没什么团队合作相互配合一说,团伙作案只会被监察者罚的更狠,即便是相互认识的玩家也尽量保持距离,免得被对方的‘怪癖’拖累。
乐洮心情不佳,懒得多说,问就是不知道不清楚,再追问就装哑巴不搭理,板着脸往医务室走。
俩保安npc看到乌泱泱一大群人过来,其中一个手里电棍都打开了,皮笑肉不笑“你们这群人都是来看病的吗?”
人群逐渐散去一部分。
乐洮礼貌问询:“请问,艾德里安医生在这个值班室吗?”
“你管他在不在,别人的事情少打听,没病别往医务室凑,滚滚滚。”
乐洮后退几步,正欲转身离开,瞥见亮眼的金发。
是匆匆跑出来的艾德里安,他先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叮嘱以后见到乐洮来找他就直接放行。
迈开长腿来到乐洮身边:“你怎么来啦?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他接过乐洮手里的食盒,大手轻轻覆在乐洮腰背,语调亲昵动作自然,“先进来,你吃过早饭没?”
乐洮拨开他的手,“不了我不进去,我那份在楼上,这是你的份,你早饭吃过的话留到中午吃也可以。”
艾德里安拽住乐洮的手,“小乐别急,你等等我,我给你拿个东西。”
他大踏步跑进去,又匆匆跑出来,递给乐洮一个小盒子:“这是助眠熏香,实在睡不着的话就拆开放床头。回去之后别忙活了,好好休息,注意身体,锅碗瓢盆先留着,我中午下班了去收拾。”
乐洮点点头,拿着小盒子回去了。
这阵子医务室闲得很,但上班期间医生不能远离医务室,艾德里安只能眼睁睁看着乐洮离开。
他在医疗室内部的小餐厅找了个位置,打开饭盒,看着琳琅丰盛的美食,又开心起来。
乐洮没因为昨晚的事情彻底疏远他,还惦记着他给他备饭。
嘿嘿嘿。
中午回去,艾德里安撸起袖子将灶台收拾干净,午餐菜单乐洮贴在标签上了,男人备菜的动作干脆利落,刀工很好,颇有节奏地落到案板上。
一直到各回各家的午睡时间,艾德里安都没提过昨晚的事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乐洮陷入自责,也许是他想太多了,身体太敏感不争气了,艾德里安也没做错什么,尽职尽责给他做检查,还看出他没休息好送他安眠香,他今天却一直在迁怒,给人甩脸子。
内心饱受谴责煎熬的乐洮再次敲响隔壁的房门,空着手来不好,他带上一份餐后甜品给艾德里安,乌黑晶亮的眸子对上湛蓝的眼,张口想道歉,又不知道这个话头该如何打开。
这会儿乐洮满心的歉疚是真的,十二个小时之后,想掐死艾德里安的心也是真的。
每晚凌晨,都是乐洮悄摸摸出去完成系统任务的时间。
昨天误打误撞在监察者的帮忙下完成了,今天肯定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房门合上的动作很轻,脚步落地无声。
但架不住有人在不怀好意地暗中窥伺
男人知道新邻居的香气来源后,就对新邻居的骨血失去兴趣,转而生出无穷无尽的欲望。
艾德里安一直记得,指检的时候,咬住他手指的肉腔又湿又软,热乎乎的,散发着他熟悉的,觊觎已久的香,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根本舍不得松口,敏感点骚得要死,只是轻轻摁几下,淫水涌出来那么多,穴腔还小幅度地痉挛,又骚又馋的放浪样子,他手指再多停留一秒,骚逼肯定忍不住要高潮。
肠腔也浪透了,敏感又贪婪,前列腺点圆嘟嘟的,一操就流水,肛口箍住他的手指,抽出来都费劲。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新邻居连寻常人无法接受的尿穴插入都适应良好,怕是不知道被藤蔓调教过多少次。
他一直很好奇乐洮夜里鬼鬼祟祟是要去干什么,结合乐洮的胸牌,藤蔓的‘罪行’,艾德里安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验证猜测是否属实。
楼道门关的太快,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艾德里安坐电梯下楼,从下面的楼道往上走,他躲在楼梯拐角的阴暗处,借着窗户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看到解开风衣的乐洮,内里竟然什么也没穿,露出裸体的,双手往下探,手腕抖动,显然是在抚慰自已。
葱白玉指平常看着精致无害,这会儿正在狠狠欺负娇嫩敏感的肉蒂,近乎粗暴地揉搓,揪扯,夹弄。
艾德里安仰头,无声注视着乐洮模糊的动作,脑海里全是昨夜看到的淫靡。
那颗硬邦邦的蒂果,检查时他‘无意间’蹭过好几次,骚阴蒂禁不得碰,无论是手指骨节还是手背,稍微重点撞上去,整颗小小的漂亮蒂果都要可怜地颤起来。
艾德里安特别想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舔弄,好好抚慰这颗骚浪的肉蒂,催使淫穴肉洞发骚。
这会儿他更想狠狠咬上去,让小骚货呜呜尖泣起来,抖着淫荡的纤腰肥臀射精喷水。
艾德里安凝神细听,躲在楼道角落的小骚货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抬腿上楼,刻意发出脚步声,“你在做什么?”
小骚货肩头一缩,像是吓坏了,浑身发抖,下身却喷出一股水柱。
操。
哪有人会被吓得潮吹?
艾德里安勾起唇角,昏暗的光线衬得唇角弧度疯狂而狰狞,他语气低哑而轻柔,吐出来的字眼淫秽下流:“原来小乐有这样的癖好,躲什么?被我看到不是很爽吗?骚屄直接就潮吹了。”他一手箍住乐洮的腰身不让他跑,一手往乐洮的腿心摸,湿漉漉嫩乎乎的一团,是刚潮吹喷水的肥嫩阴阜。
阴茎还没射,方才偏心的主人根本不知道照顾它,现在还可怜地翘得老高呢。
小骚货还张口狡辩,“不是的,我没有,你放开我……!”
“放开?放你去别的地方自慰发骚吗?”艾德里安上前一步,将乐洮完全逼到角落,并拢的三根手指毫不留情插入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骚穴,一点缓冲也不留,瞅准了骚点抽动狠肏:“让我猜猜,搬来的第一晚,你去了公园,对不对?”
男人眯起眼,湿热的舌头舔去乐洮的眼泪,低哑磁性的嗓音将他的猜测娓娓道来:“性欲旺盛的小骚货晚上不敢点什么根本睡不着觉,所以偷偷跑出去,想去公园玩野外露出,却意外碰见了夜里也辛勤工作的负责藤蔓。”
“呜啊啊……不、你胡说……你出去,别碰我呜呜!”
乐洮被插的直哆嗦,他刚才也是用三根,但他的手指哪比得上男人的粗,一操进来直接把穴儿给插满了,进进出出干的又凶又快,还次次往骚点上撞,腿间淫液泛滥成灾,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淌,甚至在男人的掌心汇聚成一小滩。
“你会怎么诱惑它?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装着可怜委屈和抗拒,一边用你的骚屄紧紧吸住我的手吗?”
“我没有……哈啊、呜呃……!是你、在……呜!别插了、别操了,停下……呃——!!!”
乐洮双手都攥住男人的小臂,试图把他作恶的手推开,却丝毫没能撼动阻止一丝一毫,手指肏的太快了,骚点都被顶的发麻,乐洮极力隐忍,还是被男人指奸到了高潮。
穴口抖索着喷出淫水来,男人这才抽出作案工具,他仔仔细细舔干净了手心的淫液,连指缝间的银丝也没忽略。
“只用手指就成了这样?小乐怎么不早说自己馋鸡巴啊,我很大方的,钱能给你,药能给你,鸡巴也给你。”
“我愿意成为你的第二个猎物。”
艾德里安话音刚落,胯下的性器就凿进了湿软肥屄。
一手抬起乐洮的腿挂在腰侧,另一手肆意触摸滑腻柔软的肌肤,揉捏把玩乐洮胸前耸起的嫩乳,鼓胀的奶头在手指的揉捏揪扯下愈发红艳。
“呜……别……呃啊!”
乐洮脊背紧贴着墙角,退无可退,奸淫他的男人个头高,就算他踮起脚尖往上躲,狗男人稍微一顶胯,肉棍就整个凿进穴腔里,将敏感柔嫩的媚肉撑开,龟头撞得宫口发酸,腹腔发胀,穴口哆哆嗦嗦喷溅淫水。
他还记着‘夜间不能发出噪声影响其他住户休息’,连喘息呻吟都极其克制,实在忍不住了,就一口咬住艾德里安的肩头,蹙着眉呜呜落泪哭泣。
凿开穴腔的肉棍太粗太长,热烫得吓人,硬邦邦的柱身无情地来回奸肏穴腔,媚肉被反复奸肏拉扯,淫穴肉洞的温度节节攀升,骚点被柱身碾压着磨肏,宫口又被龟头换着角度挑起来奸磨,压迫顶弄感尖锐鲜明,整个肉腔都忍不住收缩,紧紧含住滚烫的性器发抖喷水。
“嗬呜呜……!”
艾德里安捏着乐洮的下巴让他扭过头,漂亮的小邻居竟被他肏的翻白眼了,唇瓣张开,恬不知耻地吐出抖颤的艳红舌尖,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一副爽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骚媚样子。
乐洮都露出了讨吻姿态,艾德里安哪里忍得住,他顺势低头,含吃住柔软甜香的唇舌,一边舔吮一边低声喟叹:“小乐好香……又软又甜……”
舌尖相触的瞬间,好似灵魂都开始兴奋战栗。
低头弯腰实在费力,艾德里安干脆将乐洮抱起来,敞开的湿软肉逼对准了他的胯下,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和嘴巴,揉弄嫩呼呼的奶子,再含一含吸一吸红艳艳的奶头,看看能不能嘬吃出奶水来。
乐洮不排斥艾德里安的亲吻,但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的姿势实在插的太深了,雌穴深处被龟头捣弄的一塌糊涂,肉棍操个十来下,雌穴就受不了,哆嗦着一遍遍高潮喷水,穴腔内外都被凿的充血发肿。
他哭着扭头,回避男人的深吻,抖着舌尖哀求:“太深了、要死了……唔哈、肚子要破了呜……换、换个姿势……子宫……不呜、别再顶了呜呜——!!”
哭喘呜咽传到艾德里安耳朵里,一律被判为骚叫,尾音颤颤的,肯定是被肏的爽的不行了,咬住他性器的肉洞淫窟又开始抽搐痉挛着榨精,艾德里安垂眸看了一眼泥泞的交合处,眼神却被上下晃悠颤动的嫩红奶尖上的一抹浅淡乳白吸引了。
瞳孔不自觉放大。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地含住乳尖吃了一口。
淡淡的乳香瞬间俘获味蕾。
乐洮慢半拍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从奶肉乳腺溢出来,他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第一反应是怀疑艾德里安动了手脚,想控诉谩骂这个庸医,张口却是崩溃至极的哀泣。
宫口扛不住持续不断的撞操奸淫,被龟头肏开了,媚穴瞬间疯了似的抽搐,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液。
下体紧紧相连。
肥嫩的逼肉充血泛红,挺翘的肉蒂被粗硬的耻毛剐蹭,软嫩的肉唇也被磨肏得红肿,可怜巴巴地敞开,露出艳红糜丽的穴口来,一边吞进手腕粗细的肉屌,一边噗呲噗呲喷着淫水。
身体因高潮本能地痉挛颤抖,乐洮被肏的说不出话,贯穿了身体的肉棍还在小幅度抽插奸淫柔嫩淫壶,宫腔被填的满满当当,完全变成龟头的模样,抽搐颤抖都像是在主动含住龟头吸吮按揉,卡在宫口处的冠状沟棱来回刮肏那处嫩肉,本就被逼到极限的淫穴再度崩溃。
快感尖锐,感官失控。
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腹腔再一次汇聚热涌,乐洮翻着眼,落着泪,含糊地哀泣喃喃着‘要死掉了’,逼肉抖索着射出温热的尿水,连带着胸前的奶尖都射出一股股甘甜乳汁。
乐洮爽的头皮发麻,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遍布潮红的身子湿漉漉的,大脑被性爱交合的快感全部占据,他几乎失去意识。
艾德里安还沉迷嘬奶操逼,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监察者的出现。听到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连忙用自己的身体牢牢护住乐洮。
“住户乐洮,住户艾德里安,第一次警告,立即分开,站好。”
被抓就被抓喽,这波不亏。
艾德里安放下乐洮时趁机亲亲乐洮汗湿的鬓发,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心想以后有机会还要这么干。
乐洮本就处在男人的禁锢遮掩下,他还没从潮吹射尿的余韵回过神,还未射精的性器从身体抽离,穴腔仍然残留着被填满贯穿的酥麻热胀,骚屄喷溢出小股淫液,汇入地上一滩小水洼。
腿根湿淋淋黏糊糊的,风衣也被弄脏了,乐洮慢吞吞隆起衣服,勉强遮住身体。
他垂头站好,小腿肚还在不易察觉地发抖,又怂又乖,一副老老实实挨训的可怜鸡崽样儿。
小区无论白天黑夜,一律禁止大声喧哗等制造噪音的行为,晚上对声音分贝的要求比白天更严苛。
艾德里安非要操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会控制不住声音,方才不断低声哭求换个地儿,艾德里安非不听。
这下好了,他又要被抓了。
监察者蹲下身,脱下手套,蘸取地上的水渍,经检测,地上污渍99%属于乐洮的体液,余下1%属于艾德里安,谁是主要责任人显而易见。
目睹监察者行为的乐洮,电光火石间想到某一条手册内容——禁止破坏小区干净整洁的环境。
而眼睁睁看着乐洮被带走的艾德里安,头一次意识到手册明面上的规矩有多么荒诞离谱。
他这个强奸犯屁事儿没有,反倒是受了欺负的乐洮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破事被带走了?!
另一头。
再度来到忏悔室的乐洮感觉良好,监察者列出的两条他都承认,认错态度特别好。
这次没有第三方指控,乐洮总算走了一次正经的忏悔流程,在监察者的监督下写认罪忏悔书。
要详细地描述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再言辞恳切地表示悔过之心。
乐洮进副本之前就查过攻略,后半段他背了不少模板,这会儿能用上了,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的。
他坐姿端正,眉目低垂,安静书写。
一时间室内只余下笔触游走纸张的沙沙声。
乐洮先写后半段,才写了五行,纸张就被拽走了。
监察者压根没看他写的内容,放到一边,质问他为何知错不改一错再错。
乐洮一脸茫然:“?”
“你弄脏了椅子。”
乐洮:“!!?”
他腾地起身,椅面上真的有一小处水渍,“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擦干净。”
手没碰到椅面,监察者一伸手,拦腰把乐洮夹在臂弯间,门扉一开一关,乐洮抬眼一看,陌生的房间四壁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另一名监察者站在木板做的刑床边,手里拿着漆黑可怖的长鞭,像是恭候多时。
乐洮吓得脸都白了,慌得说话都打磕巴,语无伦次地求饶认错,还是被摁在了刑床上,手腕并拢举过头顶,双腿分开紧贴着木板,床板上的束缚带有点弹性但不多,四肢被捆好后,乐洮只剩下腰臀勉强能动一动。
监察者高举长鞭,冷峻的面容不为任何可怜语调动摇,透过那双银色眼眸,乐洮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一共十鞭,自己计数。”
“……好。”求饶只会浪费口舌,心如死灰的乐洮闭上嘴,也闭上了眼睛,准备咬牙挨过这次鞭打。
“一、呜呜啊——!”
一鞭子下来,乐洮已经浑身发抖了。
长鞭看着凶悍,落下来的力道却没有乐洮想象的那么大,打在腿上的都没什么痛感,只是有一截软鞭好巧不巧落在了敞开的肉缝中间,阴蒂痛得发抖,刚有点柔软的意思,一鞭子下来,肉蒂又翘起来。
长鞭离去,萦绕在蒂果周围的火辣痛感逐渐转变,放荡的身体擅自从刑罚中品出快感,不知廉耻的淫穴竟又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二、呃呜!”
第二鞭落在胸口,鞭尾落在挺翘的湿濡奶尖,激得又泌出些许乳汁,颤巍巍挂在圆溜溜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第三鞭又一次落在下体,软鞭近乎温柔地拂过腰身和大腿内侧,一落到柔嫩娇怯的红艳穴口,立刻露出狰狞狠厉的面目,雌穴穴口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愤愤不平地朝着鞭子吐了好多口水。
漆黑的长鞭染上水渍,转眼就消失不见,像是被鞭子吸收了。
紧接着的第四鞭,鼓起的敏感肉蒂,湿濡瑟缩的穴口,瘫软在两侧的艳粉肉唇,全都被长鞭狠狠扫过,连带着与雌穴肉洞临近的菊穴也受了牵连。
“四、唔哈……!”
下身麻酥酥火辣辣的,似痛似爽,在每一鞭停顿的间隙,细嫩的腿根抖索得厉害,痛意迅速消散,舒爽占据上风,圆溜溜的肉蒂硬如石子,根部轻轻抽搐,穴口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泌出淫液,顺着会阴往下淌。
圆润如珠的脚趾泛着粉,又是蜷缩一团,又是舒张发颤。
眼尾溢出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汹涌滚下。
“报错数了,再加五鞭。”
“我没有、是第四鞭、我没说错呜呜……”他哭到一半忽然噤声,含泪注视监察者,忍住哭腔跟他解释他刚刚说的不是四和五。
行刑的监察者面部表情没有变化,乐洮也看不出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等小屄挨到第十一鞭,乐洮已经被抽懵了,他吐着舌头含糊报数,腰臀抖颤得厉害,活像是受了电刑,柔嫩的逼穴肉花都被长鞭打肿了。
第十二鞭,肉花汁水四溅,花瓣抖索摇颤,穴口喷出的水又多又猛,直直从糜艳孔窍激射出来。
骚穴被漆黑软鞭抽到潮吹了。
乐洮缓过神,眨去眼泪看清监察者笔挺制服上的晕湿水渍,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听到再度加刑的口令,再加十鞭。
短短几个字,足以让乐洮深感绝望。
肥蚌逼穴最是粉嫩娇怯,就连柔软的唇舌去侍弄舔吻,吮得稍微久了重了还会被吃得发肿泛疼,何况是被长鞭鞭打。
肉唇阴蒂肿的最厉害,连带着原先粉白的阴阜这会儿也充血肿胀成了馒头。
偏偏监察者的力度控制的极好,轻重交替,鞭子落得凶,也是正好卡在能让最敏感骚淫的肉蒂肉唇疼过之后立马爽起来的节点,落得轻了,就像是无意地拂过,安抚燥热鼓胀的骚蒂,激起一片酥麻的快感,瑟缩的穴口登时就能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来。
监察者的本意是惩罚胡乱喷水的屄穴,结果一通鞭刑打下来,反倒越打越湿,挨打的人也不肯乖乖报数了,只可怜兮兮地呜咽哭叫,抖着腰臀挺起腰胯喷水高潮。
“为什么一直流水?”
话是疑问,用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来,更像是质问。
乐洮吐着舌头喘息,他不敢回话,总不能说是因为监察者下手不够狠,没能罚疼骚艳蜜壶,反倒是让它发了骚。
花阜嫩肉红肿不堪,哪怕鞭子停下来,整个外阴依旧布满了麻酥酥的热潮余韵,这会儿鞭子再落下来,尖锐的快感碾压其余感官,乐洮甚至感觉不到疼,恨不得让监察者再多打几鞭。
还……差一点。
差一点就能高潮了呜。
白皙如玉的肉体红痕交错,腿心间那朵淫靡的肉花早已完全绽开,漂亮诱人。挺翘的艳红蒂蕊抽颤,肥嫩水润的花唇抖索,红润糜艳的穴口像极了饥渴的小嘴,一张一缩的,吐出晶莹淫液。
要是换成藤蔓,早就迫不及待吸上去了,能钻进去的孔窍都不放过,一滴淫液尿水都不会滴下来。
如果是艾德里安,也会十分乐意品尝一下蜜穴淫壶的滋味儿,毕竟,舔吃到橡胶手套的残余哪有直接对着柔嫩肉壶吃到新鲜的好。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两个披着仿真人皮的机器人,内里全是钢筋铁骨,只冷眼旁观,看着发骚的美艳尤物双腿大敞逼肉抖颤高潮,不为所动。
淫液顺着股缝淌下,流到刑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刑床吸收。
骚逼数次潮吹时喷到地上的水液,早已消失不见。
乐洮要是有精力能注意到这些,说不定会感叹一句这副本的神奇,钢筋混凝土造的房子都像是有生命一样。
但乐洮没有。
他被束缚的姿势也不允许他能注意到这些。
监察者得不到答案,下一鞭重重落下。
看到监察者扬手挥鞭的动作,身下骚屄就迫不及待地做好准备,酝酿即将到来的潮吹。
鞭子却落在了上半身,挺翘的奶尖被抽得颤了两下。
“呜呜啊——!”
鞭子刚落下的锐痛转眼就变成令人战栗的酥麻,柔软的乳肉轻晃,奶尖泌出乳汁,腰身抖颤不已,逼穴愣是靠着前几鞭残留的余韵抽搐着高潮。
一号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整个穴都像是水做的,一对儿不大不小的嫩乳里也装满了奶水。
乐洮泪眼朦胧,哪看得清监察者的动作,他只觉得热胀发烫的雌穴忽然被塞进冰冷坚硬的物什,圆溜溜的,像一颗鹅蛋,卡在穴口,无论穴腔如何蠕动推拒,都纹丝不动。
“呜哈……什么、呃呜呜……!好凉呜……”
穴口浅处的媚肉猝然被撑开,冰凉的硬物紧贴着火热的软嫩,穴口被冻得直哆嗦,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份凉意,鹅蛋似的东西居然逐渐变得粗长,强硬撑开肉洞穴腔深处的层叠媚肉。
穴腔内里,圆溜溜的头部持续往淫心钻凿,顶到了宫口小嘴也没停下来,紧接着,光滑的柱身变得凹凸不平,可怖的坚硬凸起卡进媚肉之间,一抽一缩地操弄穴腔。
嫩穴那吃过这么凶悍的东西,就算是会变出吸盘的藤蔓,且不说它柔软的藤体,藤蔓在穴腔里都是轻轻柔柔,小心翼翼地动弹,哪像现在插满雌穴肉洞的东西,又粗又硬,刑具似的布满大小不一的凸起,打桩机似的凿弄敏感娇嫩宫口。
每一次抽动,卡在穴腔柔嫩软肉里的凸起凶狠地刮肏媚肉,来回操个十来下,骚浪的淫壶就受不了淫刑的折磨,哆哆嗦嗦高潮潮喷。
“嗬呜呜——!”
被困在刑床上的骚淫尤物仰头溢出颤抖的尖泣,比方才被长鞭抽打哀叫的更凶更可怜,腰臀胡乱扭摆,肉花哆哆嗦嗦,像是要喷出水来,可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花唇抖索了半天,一滴淫水也没泄出来。
“穴要坏了呜……已经、高潮了……不呜呜、不要再……呃啊啊——!”
腰腹有规律地浮现凸起,异物肏的又深又重,宫口被顶肏的发酸发麻,颤抖着含住淫具顶端,结果被顶端的凹凸磨肏得哆嗦的更厉害,淫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喷,悄无声息被淫具吸收,一丝一毫都没溢出来。
乐洮没能从潮吹中缓过神,转眼又被奸淫到高潮,他浑身颤抖,情欲的潮红与鞭子的红痕相应交错,哭喘哀泣的模样如此可怜,监察者眉头都没动一下,甚至再次扬鞭,抽向高高翘起的红肿肉蒂。
他眼尾落着泪,呜呜哀叫着求饶认错,“停下、别再……呃呜呜!我错了、错了……呜呜啊——!再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嗬呃呃——!”
挥鞭几十下,不如一根淫具操弄十几下。
监察者头一回犯这样的错误,惩罚力度不到位,幸好反应及时,换了刑具。
二号补上剩下的几道鞭,一号上前一步,手指捏住红肿的奶头摩挲,“现在才知道错?错哪了?”
乐洮根本没有余力组织语言,呜呜咽咽半天,才含混着说出一句:“错在……唔哈、小穴……不该……高潮了呜呜!”
“颠三倒四,胡言乱语。”
这样的道歉态度监察者很不满意,定的半小时的淫刑直接调到三小时。
中途骚穴禁不住淫具的猛肏,尤其是在可怖的顶端肏开宫口钻进宫腔之后,尿眼抖索着射出水柱。
如此恶劣行径再度被监察者视为挑衅,这下连屁穴也被塞上了淫具。
乐洮快被肏疯了。
原本只有花阜肉蒂高肿泛疼,穴腔深处只会一个劲儿发骚,真被干进来一下子老实了,每一次本能的抽搐痉挛,都像是主动含住狰狞的淫具嗦吃,强烈的摩擦感传遍每一寸媚肉,蜜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个劲儿喷水高潮。
淫具不仅会变形状大小,还会变幻操弄的方式速度,进出抽插的算是最轻最保守的动作,乐洮根本没想到,这可恶的东西还会转着圈碾磨穴壁嫩肉,连带着脆弱敏感的宫腔内壁都被折腾得崩溃。
后穴也讨不到一点好,淫具一进来就盯准了深处的结肠腔,将那处骚媚腔体顶肏得发软泛骚。
抵住穴口浅处骚点的,正好是淫具柱身上的一处坚硬凸起,死死碾压着骚点,换着法子地蹭来操去,原本略硬的前列腺骚点愣是被操的发软泛酸,肠穴接连不断地攀上干性高潮,身前的阴茎就算射了精,转眼又被肏到硬起来。
被藤蔓催乳过的奶肉随着抖颤的身体晃晃悠悠,奶头汁水丰沛,身下的穴痉挛着高潮喷水,双乳也颤抖着喷出乳汁。
每一次要泌乳了,两个监察者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会抵住乳尖,指腹变成小小的罩子,不大不小,刚刚好拢住奶尖,免得受刑的骚货再随便乱喷乱射。
乐洮脑子都成浆糊了,跟现在的强度相比,挨鞭子抽算什么,他愿意挨打一晚上,也不想被淫具折腾这么久。
潮吹太多次,快感都成了一种负担。
乐洮最终还是没扛过刑罚,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他刚晕厥,奸淫操弄两口淫穴的淫具也停了下来,缩成指节大小,融入到两名监察者掌心。
艾德里安再一次被叫醒,爬起来去上夜班。
看到失去意识的乐洮,内心的愧疚后悔将他淹没,剥开乐洮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出乎意料的是,光滑细腻的肌肤并没有遍体鳞伤的痕迹,只有些许红痕,监察者送晚了就能消退的那种。
直到他检查到乐洮的下体。
红肿肥大的逼穴可怜兮兮,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模样,雌穴肛口的内里也有些肿胀。
艾德里安心疼坏了,开处方,刷自己的卡付款平账,一气呵成,动作轻柔地上药。
花阜外阴倒是方便,抹上去就好了,穴腔内里就需要内置的药棒缓慢渗入,药汁不仅能消肿止痛,还有保养私处的功效。
穴口肿的肉嘟嘟的,只是手指轻轻拨开穴肉,推进手指粗细的药棒的过程,昏睡的人蹙着眉发出不适的呜咽,眼尾红痕衬得委屈又脆弱。
艾德里安尽职尽责处理好乐洮的伤势,目送监察者抱着乐洮离开。
脱下白大褂,他又变成了温柔体贴的邻居,在第二天一早,敲响隔壁的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艾德里安拿出医生执照卡,贴在门口。
一声轻响,门开了。
他昨晚开的处方里面那句‘随时为患者复诊’可不是白写的。
床上的乐洮睡得正香,被子一掀,还是裸睡。
脏兮兮的风衣叠成小豆腐块放在沙发上,昨晚昏迷的乐洮肯定干不了这事儿,是监察者的手笔。
艾德里安掰开乐洮的腿根仔细检查,短短几个小时过去,肿胀可怜的花阜和屁穴,如今已经消肿大半,穴腔内里的药棒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掰开穴口看了又看,换上新的药棒,整个过程乐洮都没醒,睡的很熟。
艾德里安掖好被角,检查冰箱的食材,肉类还有,蔬菜昨天吃完了,灶台上,蚝油和生抽见底,该买新的了,卫生间的小瓶洗衣液看着就不禁用……面积不大的小公寓,艾德里安放轻脚步晃了一圈,合上房门下楼。
乐洮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发现中午十二点,错过了早饭,气的乐洮更饿了。
室内光线很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乐洮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醒神,瞅见床尾的人形黑影吓了一跳,“谁?”
他打开灯,看清是艾德里安,心跳缓缓平复,“是你啊,吓我一跳,我今天醒的晚了,早上你有敲我门吗,我没听见,不好意思啊,欠你一顿早饭。”他说着说着,不对劲,眼神防备警惕:“你怎么进来的?”
艾德里安简单明了地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乐洮,解释了他为什么能开门。
乐洮呆滞。
乐洮震惊。
乐洮脑袋冒烟,低头呐呐:“原来是这样……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药棒已经更换过两次,我看红肿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要是觉得药棒塞着不舒服,提前取下来也可以。”艾德里安拉开窗帘,又去给乐洮端来一杯温水:“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要是不想做的话,你告诉我步骤我来做给你吃?”
乐洮当然饿,他短暂忘却昨晚的一切,灌几口温水醒醒胃,先填饱肚子再说,翻冰箱找到昨晚没下完的小馄饨煮上,艾德里安在一边切菜备菜。
小馄饨剩的不多,乐洮吃了一半,剩下一半留给艾德里安,胃里有货炒菜颠勺也有劲儿,热腾腾的饭菜陆续出炉,锅里焖的米饭也好了。
头一周,模范小区白天的生活平静到不可思议。
乐洮难得放空大脑,不去想今天的任务,午后透过落地窗,他看到荒芜的公园。
自从藤蔓被监察者带走,公园里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全部枯萎,至今没有恢复,从中足以窥见监察者的雷霆严酷手段。
昨晚被逮到,他其实可以争辩是艾德里安的错,要不是艾德里安非要操进来,他怎么会弄脏……但艾德里安是他唯一认识的医生,也是他的金主,真被监察者带走处罚,他好不容易刷到的好感度一夜清空,之后的几个月怎么过。
昨晚他在刑罚室昏过去,并不清楚后来的淫刑持续多久。
只记得昏过去之前,塞满穴腔的硬物强行钻凿抽插,最娇嫩柔软的宫腔也被操的疯狂痉挛不止,淫具根本不管频繁高潮的身体受不受得住,像是要将两口淫穴嫩壶操烂插坏,以后都不敢再胡乱喷水。
这样的强度,不作任何处理,他估计要在床上瘫了两三天都好不了。
瘫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乐洮翻了个身,腿间一丝异样也没有。
多亏了艾德里安开的药。
夜幕降临。
a栋808的门扉始终安静。
没有人进出。
一到九点,乐洮洗漱好爬上床,闭眼倒头就睡,完全把逐渐升级加码的任务抛到脑后。
爱谁做谁做,反正他今天不想做。
系统任务限时结束,床上的人腾地坐起来,满头大汗,呼哧呼哧直喘。
好热。
发烧了吗?
乐洮摸摸额头,又摸摸有点黏糊的腿心。
……哦原来是发骚了。
他的‘性瘾’犯了。
刚被情欲逼醒的脑袋还迷糊着,手已经往下伸去。
阴茎硬邦邦的,马眼流出透明的腺液,阴蒂鼓胀发红,逼穴湿濡一片,淫水沾湿了内裤,连带着床单都被洇湿。
三根手指毫不客气肏开翕张饥馋的雌穴穴口,另一手摸上屁穴,抖着指尖钻进肛口,操上骚点。
好热。
难受得要死了。
乐洮本以为,他从前被肏的上头了什么姿势都愿意配合已经很离谱了,真到了性瘾发作精虫上脑的时候,他连一丝正常的理智都没有了,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满足欲壑难填的身体。
骚逼屁穴彻底变成淫洞肉壶,手指刚钻进去,穴腔媚肉黏糊糊缠上来,饥渴地收缩绞紧,被手指撑开的媚肉勉强得到一丝满足,更深处的淫心却馋的要命。
小腹热的发紧,乐洮能感觉到宫腔的抽动,宫口迫不及待探出头,一收一缩,馋的疯狂流水。
“唔哈……呃呜呜……”
往日宫口被磨肏过的快感,如今全部浮上来,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宫口那处嫩肉连带着周围的一圈媚肉,都敏感的要命,龟头淫具越是顶弄奸肏,越是黏黏糊糊,肏到深处时宫口紧紧嘬住异物,爽的直发颤。
宫腔也敏感至极,无论是直接被淫具捣进窄小的宫腔从内部奸淫磨肏,还是通过骚淫的结肠腔,用后入的姿势捣的又深又重,隔着肠穴穴壁欺负柔嫩的小宫腔,都能让发骚的淫货扭着屁股尖泣潮吹。
雌穴艾草的时候,阴茎不一定射精,但要是后穴肠腔被操的狠了,雌穴能在毫无异物插入的情况被刺激的潮吹迭起。
乐洮想起黑豹。
豹余的舌头带着倒刺,又宽大又长,钻进穴里,倒刺舌苔紧紧贴着湿滑的媚肉,舌尖拨弄着宫口,紧接着从里到外沿着阴道前壁舔一下,整个穴腔的淫虫都能被杀得一干二净,多舔操几下,就算乐洮极力隐忍,也控制不住浑身战栗的身体,骚穴疯狂痉挛着高潮喷水。
他当初出了副本才想起这一切,被催眠的他像极了发骚的淫贱雌兽,主动摆好姿势,掰开挺翘圆润的肉臀,祈求豹余能在穴里灌满精液,好让他能继续伪装成怀孕的骚兔子。
豹余的性器也带着倒刺,每一次插进来操弄,倒刺残忍地刮肏柔媚的骚肉,弄得骚浪的淫兽刚被肉屌插进来,就吐着舌头翻着眼,呜呜噫噫地潮吹喷尿,骚逼浪穴爽的死死绞紧,半点不肯松口,嘴上还哭着让豹子抽出来,小逼受不住要坏了之类的淫话。
乐洮也记得仗着他‘眼瞎’看不见就欺负他的恶鬼公公,幻化成数个鬼影分身,脸懒得捏,鸡巴倒是幻化得精细,捅操进穴里的每一根都不一样。
格外粗的性器太粗了根本操不进宫腔,龟头就恶意抵住宫口,柱身把整口淫穴都撑得满满当当,随便抽插几下,骚点淫心都被照顾到,快感瞬间冲击大脑,才插进来乐洮就忍不住呜呜噫噫地尖泣。
肉蒂花唇抖颤得厉害,穴腔被撑得太开,瑟缩抽搐的幅度都很小,每一次痉挛,骚点淫心就像是主动撞上了柱身龟头,快感层层叠加,就算这会儿肉屌在穴里静止不动,雌穴也能一边吸吮着嶙峋的硬热肉棍,一边抖颤着喷射出温热的淫水。
要是肉棍趁机挑着宫口操弄奸淫,逼穴还能射出尿水来。
曾经的经历不受控制地在脑海涌现,只是凭借回忆的记忆,用细白手指奸弄淫穴蜜壶,乐洮已经抖着身体潮吹了次。
可是手指太细太短,根本够不到深处。
记忆越是疯狂餍足,一直得不到慰藉的淫心腔口就会越饥馋发痒。
乐洮吃不到豹屌和鬼鸡巴,但他知道,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个觊觎他身体的人。
大概是人种优势,艾德里安的肉棍比沈峰的还要粗长一点,面对面把他抱起来操的时候,肉棍入的极深,腹腔的压迫感惊人,身体像是要被捅穿了,淫心宫口被挤操奸淫,宫腔都被顶的变形。
乐洮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胳膊和小腿都搭在男人肩头,全身控制不住地痉挛战栗,能忍住不尖叫出声已经是他的极限,他根本管不住发抖翕张着喷水射尿的尿眼和骚屄。
要疯了。
乐洮呼吸之间都是热的,他喘着粗气穿上刚从烘干机拿出来的风衣,鞋子都没穿,赤着脚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艾德里安开门,看到伫立在门前貌美青年,乌发有些许汗湿,唇瓣红润,面颊酡红,仔细看身体似乎还发着抖,一见他出来,攥住衣襟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医生……救救我、求你。”
“这是怎么了?”
艾德里安话没说完,面前的人猝然拉开衣襟。
白里透粉的胴体瞬间吸引艾德里安的眼球,震惊的蓝眸不受控制往下看。
白皙修长的脖颈,胸脯软肉起伏,顶端的粉嫩花蕊翘起,娇艳又漂亮,仔细看似乎还在发抖,腰腹肌肉紧致,腰肢纤细柔韧,阴茎干净,翘得紧贴着腰腹。
艾德里安视线再往下,竟看见漂亮青年腿心射出一小股水液,他眼疾手快,一手捂住不知怎的突然高潮的逼穴,一手把人拉进来,看着门口的地面依然干净整洁,只是他门框内的地板有些水渍,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屋子里的地脏就脏了,之后拖干净就是,走廊的地可不能脏。
教训吃一次就够了。
乐洮顺势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仰头亲上来。
艾德里安关上房门,抱起柔软细韧的腰肢往里面走。
怀里的人根本不肯松开他的唇瓣,舔舐、吮吸、啃咬,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抖着手解开他的睡衣,钻进衣领往下摩挲他的胸肌腹肌。
艾德里安腾出手往乐洮身下仔细摸,湿的要命,花阜又湿又软的一团软肉,穴口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肏软了,手指伸进去摸了一圈,只摸到了湿哒哒黏糊糊的媚肉,吸着他的手指,像是饿坏了,没有别的东西。
他还以为这口浪穴是含着跳蛋之类的过来的。
什么都没有,刚才怎么就忽然喷水了?
他也没做什么,不就是看了……嗯?
结合那晚乐洮躲在楼道口自慰的举动,艾德里安恍然,本就被勾到梆硬的性器激动得弹跳,含住在他嘴里乱舔乱吮的香软舌尖,狠狠嘬了一口,“一天不喂饱骚穴就受不了,觉都睡不好,嗯?小乐是因为病了才那么骚的,对不对?”
乐洮连回答他的空闲都没有,他急的浑身冒火,要是艾德里安再不操他,他就想跑出去随便弄脏什么东西再让监察者罚他一场。
艾德里安也知道乐洮这会儿正难受,他嘴上调侃归调侃,手上动作没停,穴口那么湿软,扩张都省了,提枪就干。
“呃呜呜……填满了、呜、好棒、插的好深……”
泛粉的脚趾蜷缩发抖,腰身不由自主地拱动扭摆,迎合男人的肉屌,穴心的媚肉蠕动着泌出淫汁,欢欣雀跃地裹住粗壮嶙峋的肉屌。
盘亘在肉柱上搏动的青筋,每一下跳动都刺激的媚穴口水直流,粗壮的肉根又硬又热,穴腔每一次收紧痉挛都吃得饱饱的,将肉屌的长短粗细丈量得明明白白。
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蹭到时宫口骚心时,乐洮爽的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大汗淋漓,喘息不已,身体的痉挛更是控制不住,抖颤着高潮喷水。
“好舒服……哈啊……艾德里安、好棒……高潮了呜呜……”
瘫软在床上的美人,乌发如墨,眉目如画,精致漂亮的脸蛋晕染潮红,微张的唇瓣柔软莹润,探出的舌尖艳红香软,呜咽着、喘息着,叫着男人的名字,冲他伸出的双臂微微颤抖。
血气瞬间直冲脑门,艾德里安毫不犹豫抱上去,腰跨猛然绷紧,像是突然上了马达,对准了淫心肉洞耸动抽送。
他隐约知道乐洮现在是什么情况,力道一点也没收着,龟头撞上的宫口柔软到不可思议,热乎乎的,紧紧裹住龟头马眼往里吸。
整个穴腔的媚肉特别粘人,吸住肉屌不肯撒嘴,肉棍拔出来都要破费一番工夫。
要是往常这么挨肏,肉穴像是要被淫棍扯出来,清晰强烈的刮肏感早就让乐洮崩溃哭求,挣扎着要跑了。
现在乐洮只觉得爽的不行,深入骨髓的情欲性瘾总算缓慢平复,眼尾溢出来的泪珠都带着满足和畅快,修长的双腿攀上男人的公狗腰,玉藕似的双臂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背,哼唧声又软又绵,肉棍捣的越深越重,呻吟越是骚浪放荡。
太舒服了。
乐洮恨不得后半辈子都躺在床上,张开腿挨肏。
淫穴肉洞像是被灌下了春药,没有鸡巴抽插搅弄就要饥渴的死掉一样,一吃到肉棍,爽利的快感从腹腔腿心四处蔓延游走,连手指尖都爽的发麻颤抖。
雌穴被塞的满满当当,软嫩宫口做足了被肉棍凿穿肏开的准备,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插,整个穴都忍不住战栗抽搐,像是在高潮,又好像没有。
身体太过渴求强烈到晕眩的快感,每一次濒临高潮都会死死忍住,只想在快感满溢到泄洪时,再瞬间抵达顶峰。
龟头钻进宫口的瞬间,就是淫穴肉壶等待已久的时机。
“嗬呜呜——!!”
最初粉白干净的肉阜不足掌心大,如今肥蚌嫩肉被肏的充血发红,勃起鼓胀的肉蒂连肥肿隆起的大阴唇都裹不住,原本娇娇怯怯的粉嫩小花唇这会儿也变得艳红肥大,露出些许糜艳的边角嫩肉,吞吐着粗壮肉具。
“好棒好棒!呜呜哈……小逼好舒服、呜啊!嗯唔!艾德里安、亲我……亲亲呜唔……”
艾德里安捧住乐洮汗湿的脸颊,嘴唇急切地蹭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嘬吻,湿红的舌尖像是灵蛇,乐洮在这场交锋败下阵来,柔嫩香甜的舌头被吮到男人嘴里,吸得舌根发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也吞进肚子里。
“唔哈……嗯呜……呜呜!”
穴心被肉棍反复奸捣得汁水淋漓,噗嗤噗呲作响,宫口小嘴彻底敞开,成了骚穴的第二处淫浪开关,饱满圆润的龟头进进出出,冠状沟棱刮来操去,宫腔完全是龟头的形状,肉棍进出的快了,宫口没来得及松口,还会溢出‘啵啵’的闷响,像是红酒瓶开启的声音,是宫口贪吃的证明。
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停不下来。
这可把肠穴馋坏了。
乐洮挣脱发麻泛烫的舌尖,细细密密地舔吻艾德里安的唇瓣和鼻尖,哑声催促:“后面……呜、操操屁穴……哈啊、呜……好难受……想射、想被操射……唔哈……呃呜呜!!”
艾德里安快被雌穴淫壶给吸射了,他今晚放开了干,腰跨撞得重了都有点怕把乐洮给操坏,但怀里的人太骚了,缠着他哼哼唧唧一直骚叫,肉棍凿的再深再重,只会叫的更淫浪,发颤的尾音都溢着满足。
穴肉也一直缠着他,吸得他头皮发麻,得亏他天赋异禀能控射,换做普通人类,早被发情的骚货给榨干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棍,摸了一把又湿又软的肥屄,舔净手上的淫液,扶住肉屌二话不说肏开肛口,钻进肠腔深处。
还没开干呢,美艳骚货又哼唧着不满意了,想换个姿势。
乐洮想趴着挨肏,那样操的深,龟头还能顶到宫腔和膀胱,很容易就能把他操尿操射。
清醒时绝对避之不及的姿势,现在迫不及待摆出来,还掰开圆润的肉臀,露出被拉成横缝的湿红屁穴,翕张的穴口不知道吐了多久的淫液。
肠穴湿软的厉害,淫棍上也挂满了雌穴的骚水,艾德里安一干进去,借着姿势的便利和肠穴的吸吮迎合,肉棍一下子操到底,龟头钻凿几下,便磨开了结肠腔口。
“嗬呃呃……好深好深、好爽……!呜呜呃——!”
乐洮翻着眼,爽到抱着枕头流口水,结肠腔刚被肏开,阴茎瞬间射脏了床单。
雌穴还残留着肉棍抽插奸肏的余韵,后穴此刻也被满足,乐洮爽疯了,这一瞬间,身体对艾德里安彻底敞开,依赖与喜爱也达到顶峰。
肉体上合拍至极的交合,自然而然会促进灵魂情意的发展。
此时此刻,乐洮还没意识到到这其中隐含的危险。
他只是肆意表达自己的渴求,要肉棒把他舔的满满当当,也要艾德里安的亲亲抱抱。
“乖、不急……”艾德里安喘着粗气亲吻乐洮的脊背,“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呜哈……嗯嗯呜……!”
乐洮舌尖发抖,亲了一会儿就有点喘不过气。
伏趴在床上的腰身软的厉害,圆翘的臀肉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臀尖还泛着粉,粗硬的肉棍凿开穴口肆意抽插。
从肠穴被肏开的瞬间,乐洮就爽的不行了。
艾德里安本钱雄厚,硬度粗度都在线,鹅蛋大的饱满龟头刚干进穴口,前列腺传来强烈的碾压感,还没怎么操呢,肠穴自己就一缩一张起来。
之后粗硬的柱身也碾着前列腺一路肏到最深处,随着男人腰跨耸动,肉棍每一下凿弄,都是碾着前列腺骚点撞进肠腔深处,顶开结肠腔,龟头碾着直肠尽头的骚肉磨肏奸淫。
酥麻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四处乱窜,乐洮刚被操射,转眼阴茎又被操硬了,恍惚间感觉肉棍在肠腔里干的砰砰响,连穴口的骚点都被操的软软的,火热的酥爽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艳红的肠肉被龟头沟棱反复刮肏,脆弱敏感的黏膜疯狂颤抖喷水。
好棒好棒好棒呜!
又要射了、要射了呃呜呜!
唇舌被堵住叫不出声,呻吟尖叫只能被堵在肚子里。
乐洮翻着眼高潮迭起,屁股被肏的热乎乎麻酥酥,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战栗,爽的小腿都翘起来,足尖哆哆嗦嗦地颤。
阴茎射精高潮的时间虽然短暂,肠穴干性高潮的余韵可不输雌穴,肉棍猛地捣进深处,穴腔被撑满的饱胀激起一片涟漪,骚浪肠肉含住肉屌哆哆嗦嗦地发抖,还没射的松开呢,肉棍又毫不留情地飞速抽出,冠状沟棱扯着还没来得及放松的黏糊糊的骚肉,连穴口都被刮肏得变形。
屁股好热、小穴好烫!
好舒服好舒服呜!
乐洮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床上,骑跨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跟上了电动马达的打桩机一样狂奸猛肏,肉屌甚至在肠腔中再度胀大,柱身弹跳着冲刺抽插,一下草的比一下重,小子宫都被撞得发抖,雌穴屁眼哆哆嗦嗦喷水高潮,肉棍总算抵着结肠腔的嫩肉射出浓白浊精。
昨晚没能射到乐洮身体里的精液终于有了宣泄的时机。
乐洮一开始还挺舒服,精柱拍打肠腔穴壁,灌注穴腔,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哭着拧艾德里安腰侧的肉,“你、呜呜啊……别射了……你怎么能、尿进来呜呜……脏死了、狗东西……!”
艾德里安不禁失笑,握住乐洮袭击他的手,“乖乐乐,不是尿,是在射精。”
光是听着低哑又有磁性的嗓音,乐洮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他不信,想接着抱怨,开口就是掺着哭腔的呜咽,射精的肉棍更硬更粗,像一根烧火棍,烫的肠腔发抖,柱身弹跳,马眼大张,精柱持续击打奸弄穴腔深处,精水往肠腔更深处蔓延。
乐洮呜呜噫噫哭叫,骚穴肉壶不知廉耻地紧紧含住肉屌抽搐,愣是被灌精的过程给弄到高潮了。
艾德里安射过精,性器也没有疲软的迹象,吃过精水的身体欲望渐渐消退,乐洮不愿意让他插,低头又摸又看,再三确认穴口溢出来的是浊白精水。
“放心了?”
乐洮给他一拳,“你是人吗?”问完了还小声嘟囔一句:“射这么多……跟狗一样。”
耳聪目明的艾德里安:“……”
他笑笑,似乎没把乐洮骂他的话放在心上,温柔耐心地解释:“我以前是人类,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不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乐洮的姿势,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腰跨一挺,精神抖擞的肉棍钻进了湿软的雌穴。
乐洮的病症缓解很多了,虽然没有反抗,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发号施令,让艾德里安轻点,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干了。
艾德里安微笑点头答应,肉棍一动起来,乐洮直接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略微上翘的龟头换了角度挑弄奸肏宫口,没一会儿,本就湿软柔嫩的宫口再度被肏开,龟头凿进去填满柔嫩的宫腔。
“嗬呜呜——!!”
乐洮一条腿被男人骑着,另一条腿又被他牢牢抱着,想挣扎都没有余地,他哆嗦着推拒男人的腰腹,“别、慢点……太深了、我呜呜啊……我有点、受不了……”
高潮次数一多,阈值也会被拔高,偏偏操弄穴腔的淫棍天赋异禀,又粗又硬的玩意将穴腔填的满满当当,媚肉褶皱都被撑开,宫腔更是被龟头紧贴着小幅度撞操,肚子都要被撞坏了,乐洮捂住不断凸起的小腹,极力隐忍,还是被肉棍轻而易举操上潮吹。
骚逼抖得厉害,撒尿似的溢出潮喷水液,艾德里安捏住骚肿湿滑的肉蒂,“又尿了?刚刚小逼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把我身上搞的脏兮兮,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嫌弃起我了,嗯?”
高潮中的肉蒂还在瑟缩抽动,哪受得了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捏揉掐玩,识时务者为俊杰,乐洮吐着舌头呜叫,“没有、没有嫌弃……不要生气、别捏……我还在、呜呜啊!错了、我错了呃呜呜……艾德里安、呜……疼呜呜啊!!”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艾德里安不急不缓的语调,嗓音低低的,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是在纯粹地跟乐洮摆事实讲道理:“小乐今晚犯了性瘾找上门,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满足你了?我好心好意帮忙,小乐你却连句谢谢都没说,还骂我是狗,这太让人寒心了。”
如果他没有将肉蒂亵玩得愈发肿胀,撞操骚穴的力道再温柔点,乐洮或许就信了。
蜜穴淫壶撞操的发红泛肿,皮肉拍打声嘭嘭响,别说是直面狂风骤雨的宫腔嫩肉,就连外阴花唇都被撞得发麻泛疼。
都说平常看着脾气好容易相处的人,生起气来比平常人更可怕。
乐洮现在见识到了。
命脉要害都拿捏在艾德里安手里,最柔嫩敏感的穴也被肉棍凿弄着,哪敢这个时候当犟种。
即便被肏的呜呜噫噫尖叫发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安抚生气的艾德里安,免得今晚上被干死在床上,成为首个因为精尽人亡而登出副本的奇葩。
含糊着、呜咽着道歉,哆哆嗦嗦软声哀叫着,说艾德里安是全天下最善良最好的医生,“呜呜……最、我最喜欢……艾德里安医生……哈啊、呃呜呜……谢谢医生、救我、救命呜呜!”
肉屌一下子全数凿入穴腔,逼穴受不住飞速累积的快感,尿眼又喷出温热的水柱,浇淋到艾德里安绷紧的腰腹,喷溅到健硕饱满的胸肌,就连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都沾染上水渍。
艾德里安顿住动作,抹了一把脸,笑眯眯的:“小乐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乐洮浑身上下抖得厉害,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乌黑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喷水射尿的小逼抖颤个不停,红肿高翘的肉蒂每一次抽搐,还会掀起方才被手指拧玩揉捏的粗粝摩擦的涟漪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顶着那张潮红的、浸满情欲的糜艳脸庞,哭泣着、喘息着、掰开腿心早就被肏开的骚穴肥屄:“谢谢医生、救我、呼啊……帮我止痒、灌满小穴……呜……”
艾德里安愣在当场,他一时分不清乐洮是在讨好求饶,还是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是讨好吗?
哭的那么可怜,都要背过气去了。
是勾引吧?
都主动把穴掰开了肯定是勾引。
艾德里安还没听到他想听的话,他忍着把骚屄操烂的念头,“乖小乐,说错了,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乐洮迷茫。
都是脱口而出的骚话,根本没过脑子,他艰难思考,没想起来。
艾德里安轻轻晃腰,肉棍堪称温柔地厮磨宫腔,好心好意地提醒:“小乐不是说喜欢我,再说一遍,乖啊。”
说好的没听清让他说呢么,这不记得挺清楚?
乐洮委屈死了,情势比人强,他只好软声又说了一遍,还附赠一个甘甜柔软的亲吻。
虽然之后艾德里安又发疯,摁着他狂操大半夜,两口穴都灌满了几泡浓浓的精水,人也昏死过去好几回。
但——好歹他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有了方便好用的打桩机,乐洮理所当然鸽掉了系统的每日任务,夜里一到点就往艾德里安门口跑。
艾德里安想直接跟乐洮住在一起,乐洮没同意。
晚上挨肏已经很累了,他不想白天也被艾德里安缠着做。
乐洮本以为,他能靠着艾德里安一直苟到副本结束,但模范小区的规则很快开始教他做人。
第二周的周一,系统任务界面干干净净,乐洮无事一身轻,整个人都洋溢着轻松愉悦,开门见到忙着巡视的监察者,还笑眯眯打了招呼。
“监察者先生,早上好。”
监察者脚步微顿,略一颔首,“早。”
乐洮望着监察者宽阔笔挺的背影,摸摸下巴思忖。
密集的检查巡逻开始了,监察者的分身们也会出动。他上过公告栏,胸牌至今都是红的,npc都避着他走,下楼买个菜都费劲,乐洮干脆不出门了。
上周末,听艾德里安说,公告栏有几个新增的住户。
艾德里安还忧心忡忡地叮嘱乐洮,“小区越来越乱了,乐乐你之后出门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人有伤害你的意图,不仅要及时向监察者汇报,还要告诉我他的住户信息,我让所有的医务室都不接待他。”
有npc撑腰,乐洮当然开心。
他抱住艾德里安的腰,笑的眉眼弯弯:“好呢,我知道,到时候肯定找你告状,不说这些,亲一个先。”
艾德里安弯腰低头。
就算没有艾德里安的叮嘱,乐洮也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他下副本的经验确实不多,吃亏的经验更少。
就是老在boss身上栽跟头。
别的玩家一栽,命没了。
乐洮一栽,屁股废了。
两相比较,他还蛮幸运的。
乐洮在小公寓里闷了几天,第二周一到,屁颠颠下楼去公告栏看通报情况。
公告栏内容实时更新,乐洮注意到,就他从上往下看的工夫,又新增了几个犯事儿的玩家,他随意扫了几眼榜单上其他人的罪名,盗窃或直接抢夺他人财物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都挺中规中矩。
不像他,‘私自浇灌花草树木’的名头虽然摘了,重新换上去的‘弄脏公共基础设施’,在一众破坏力杀伤力颇高的名头中,显得如此清新脱俗。
医务室门口不复先前一周的冷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乐洮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的惨叫和哀嚎。
守法守规的npc居民会根据玩家们犯规严重程度降低好感度,犯事儿大的监察者罚的重,即便奄奄一息,医护工作人员也懒得搭理,他们会优先处理轻伤患者。
不过玩家们在这个副本普遍命硬血厚,放在别的副本早就一命呜呼的伤势,在这里会一直吊着一口气,不会轻易死掉。
乐洮眼睁睁看着两个抬担架的npc,不紧不慢走到医务室门口,停下来,担架直接撂地上,连同但加上皮开肉绽的人一起。
俩人跟前面排着队的npc有说有笑。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脚步也慢悠悠的,门口人太多,时不时还会不小心踹到地上的伤患们。
乐洮:……
他没见过这样的npc。
前几天他红名的时候,遇见的npc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语气态度冷淡,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已。
他隐约记得有个npc想跟他搭话,但顾忌着什么,闭上了嘴。
如何对待红名住户,这些手册里也有规定,乐洮倒也没在意npc的态度变化。只是玩家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再加上超市的自助结算机他不大会用,反正除了买菜他也没别的活动,干脆让艾德里安代劳。
他以为医务室的npc不受手册约束,知道他跟艾德里安关系很好之后,医务室的人,连带着门口的保安都是对他笑脸相迎。
今天也是。
“乐先生来啦?给艾德里安医生送餐吗?”——来自努力绷着语调的保安小哥。
“哎呀是乐先生!”——护士小姐姐的惊呼。
“在那在哪?”——不知哪里传来的好奇声响。
乍一听没什么,但配上对方拼尽全力绷紧的五官和难以掩盖真实热情的眼睛。
有点滑稽。
明显是碍于手册不得不做出来的‘疏远’,连表面的冷淡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乐洮知道为什么之前玩家们那么看他了。
他拎着两沓食盒,顶住四面八方的视线,微笑回应保安的问候:“对,他早上走得急没来得及吃饭。”
其实是乐洮又起晚了,没给艾德里安做。但乐洮一点也不心虚,他为什么起晚了艾德里安最清楚,他一边说着,将食盒放在花坛边缘,打开其中一沓,一共五层,“我听医生说之后医务室会很忙,吃饭都要挤时间,所以我多做了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饭盒一打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香四处逸散。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npc们围住了,他们小心地保持着50的距离,连连摇头,“不介意不介意。”“谢谢乐先生,乐先生人真……卧槽好香!”
有的人嘴角都出现可疑的晶莹。
第一层是摆的整齐塞得满当的炸猪排,外酥里嫩,肉香四溢,第二层挤挤挨挨的蒸饺,一打开直接掉出来几个,乐洮没来得及心疼,就见有人已经伸手捡起花坛边缘的蒸饺,皱着眉拍了两下,嘴里嘟囔着可不能浪费粮食,塞进嘴里。
旁边没抢到的人脸都气歪了,嫌弃就不要吃啊!滚一边去别占地儿!
第三层往下都是乐洮常做的家常下饭菜,这部分他是留着给艾德里安中午吃的。本来想着只给护士保安尝尝的话,前两层就够了,没想到围上来这么多,不仅有白色制服沾着血的护士们,还有原本排着队等着进医务室的担架小哥们,乐洮抬头都看不见外面,乌泱泱的,全是人。
这……一人一口恐怕也不够分的。
围上来的人一看分量也知道,面面相觑,谁也不想走。
前几天,在乐洮看不见的地方,早就爆发过几场明争暗斗。
而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乐洮第一次给艾德里安送饭的时候说起。
艾德里安吃饭的地方是公共区,他吃饭慢条斯理,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引来了同样闲的没事干的医护们。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艾德里安的助手率先上前搭话,用小红花的碎片成功蹭到了两个虾仁锅贴,两大勺蛋羹,还有一点酸辣汤。
后来者换到的就没那么多了,但只要尝到的,哪怕只有一小口汤,都觉得小红花碎片给的不亏。
紧接着艾德里安抽屉里的小零食也被医务室的npc们盯上了,越嚼越香的肉脯,咸香酥脆的干炒豆,成了大家的快乐源泉,越吃越上瘾。
僧多粥少的残酷现实让a栋医务室的人嘴都很严实,可惜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事情开始失控。
人人都知道艾德里安医生有个好邻居,邻居乐洮做得一手好菜,比食堂的大锅糟糠好吃一万倍,而且吃了之后晚上睡觉都睡的特别香,还能做个美梦,醒来之后那叫一个松快啊,像是回到了从前没有被玩家折腾的舒坦日子。
有人写建议信给监察者,想改改‘新住户不可担任小区工作人员’的规矩,这样乐洮就有机会成为食堂的工作人员,建议信无一例外全都被驳回。
医护室的人还好,跟艾德里安有点交情,能蹭两口,别的就算捧着小红花碎片给艾德里安,也吃不着。
小红花碎片对艾德里安来说有点用处,但不多。对新住户乐洮来说用处更大,能直接消除他的红名,但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来自监察者的奖励。
在艾德里安看来,跟乐洮说这些乐洮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要是乐洮心软多做饭,只会增添乐洮平时的负担。
所以这事儿艾德里安也没跟乐洮提过,就昨晚拥抱着温存,闲聊的时候,乐洮问起他的同事,艾德里安才说了一嘴:“挺好相处的,他们都很喜欢你做的菜。”
乐洮说:“那我明天多做点,分给你的同事,这样说不定他们愿意分担点你的工作,你也能轻松一点。”
艾德里安沉默一会儿,亲亲乐洮的脸颊,轻声说好。
他并不需要同事分担什么。
但他心口暖暖的,根本不想阻止乐洮。
一大早他轻手轻脚起来,在医务室提前告诉同事们——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尽量对乐洮友好。
大家伙当然明白,纷纷点头,暗中互相盯着,谁态度不行吓着乐洮了,到时候就抢谁的饭。
有的人早饭都没吃,只打了一份米饭几个馒头备着,转等乐洮的到来。
真看见食盒里浸满汤汁的可乐鸡翅、香辣油亮的肉末茄子、还有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的醋溜白菜……这米饭果然没白准备。
就是太少了。
环顾一周,全是竞争者。
心地善良手艺好的乐先生知道他们需要顾及手册,不方便跟他们相处,打开饭盒,说这些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之后就拎着另一沓食盒,通过他们让开的路进了医务室。
他们目送乐洮的背影消失,汹涌的暗潮瞬间掀到明面上。
“你你你,对没错就是你们几个,往这边凑什么,是医务室的人吗就往这儿凑?一边去!”
被饭香引来的几个担架小哥只来得及嗷一嗓子‘见者有份’,下一刻就被被排挤出了圈子,再挤进去,五层饭盒空空如也,连点菜汤都不剩。
有个脚疼站不稳的都差点一屁股栽地上,“谁踩的我?不站出来我就叫监察者出来评评理。”
不小心踩人的咬牙站出来,“我分你两口,你别声张。”
小哥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脚不站起来了,狮子大开口:“我要一半!”
“……妈的……行。”
另一边。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儿根本压不住浓重的血腥气,乐洮找到艾德里安时,他正在忙着缝合某个玩家的肚皮。
乐洮:……?
他环顾四周,所谓的‘手术室’——就简简单单拉了一个帘子,患者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艾德里安身边连个帮忙递工具的助手都没有。
艾德里安扭头,冷淡的蓝眸瞬间染上温度,“怎么进来了?这里脏,先去门外等我会儿,我马上出来。”
乐洮呐呐点头,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瞅见花坛边瓷台上孤零零的食盒,过去一看,是被洗过了?
凑近仔细端详,哦,没有。
红名玩家之间没有太多相处规矩的忌讳,有人上前打听乐洮食物的来源,凑近乐洮刚问完话,就被护士粗暴地往医务室拖。
乐洮:。
不想回答。浅笑一下算了。
护士姐姐以为是乐洮感谢她拖走了‘意图不明’的坏居民,想回应一个笑,及时反应过来,赶紧拉平嘴角。
护士前脚进去,艾德里安后脚出来。
脱了手套口罩,换了件新的白大褂,还洗干净了手和脸。
乐洮寻思他这不刚出来,“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暂时没事了,剩下的人等会儿再说。”
“好哦。”乐洮递过去筷子和小碗,“你看看够不够吃,不够的话我中午再做点。”
他凑近艾德里安的耳朵,小声:“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同事,准备的有点少了,我中午再多做点带过来。”
“不用,太麻烦了,这一份够我吃两顿。你中午好好休息,睡个午觉。”艾德里安咽下嘴里的东西,递给他一瓶消毒喷雾,才接着说:“这里又脏又乱的,呆久了不好,食盒我洗好中午再带回去,你早点上去,乖。”
呆久了不好?
乐洮看着手里的喷雾思忖两秒,果断点头。
乐洮上楼前,先拿喷雾把自己从头到脚前前后后都喷了一遍。
电梯不知道被哪个玩家给弄坏了,显示正在维修。
乐洮爬楼梯,楼梯间遇见了正好也爬楼梯上去巡视的监察者,步履稳健,呼吸都不带变的,乐洮不知怎的起了竞争比赛的心思,跟在他身后一起爬上八楼,到门口了喘的不行。
进门前又把自己喷了一遍。
乐洮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他坐在床上细细回想,不是没有人帮艾德里安的忙,而是——随便缝两针的事儿,用不着帮忙。
跟正常的医务室相比,副本这里的四个医务室十分脏乱,病患能治,治不能治就耗。
他心中庆幸身上的‘罪过’没有那么深,一手厨艺还能俘获npc的味蕾。
即便他以后真的不受控制犯下错被监察者下了重手,医护室的人们说不定也会看在这一餐一饭的份儿上,正儿八经地医治他。
想是这么想,但乐洮真没想到犯错的这一刻来的那么快。
第二周,周六。
身体热的厉害,腹腔蹿升的欲火越燃越旺,就算含了满当当的浓白精液也浇不灭。
乐洮快要疯了。
他挨了艾德里安一顿暴肏,穴都肿了,可心里的渴求依旧无法满足。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乌发青年坐起身,裸露出的腰身肩背布满暧昧吻痕,胸乳奶尖被嘬吸亵玩,比往常大了一圈,娇粉的乳头都变得嫣红,俏生生立着,穿衣服时不小心被擦到,顿时掀起一阵阵酥麻。
艾德里安长臂一伸,揽住乐洮的腰,“要去厕所吗,我抱你去。”
乐洮摇摇头,“我……我想回去睡。”
艾德里安:“?”
漂亮青年穿衣服的手都在抖,艾德里安不明白乐洮怎么不愿意跟他相拥而眠了,贴上去抱住乐洮的腰,帮他系好扣子,哑声轻问:“是我每天早上起来的动静太大了吗?”
“……嗯。”乐洮掰开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站起来时腿还有点颤,
艾德里安也披上衣服,小声道着歉,送乐洮出门,希望乐洮能半路回心转意。
走廊静悄悄的。
整个八楼,除了他和乐洮,别的住户门框上的门牌号都黯淡下去,里面的住户们短短几天,接二连三不治身亡了。
乐洮回到自己屋,背靠着门,瑟缩的肩膀微微战栗。
他的眼珠很黑,很亮,打开系统面板,毫不犹豫地下单购买一条价值1万积分的内裤,穿在身上。
系统早就没发布过任务了,但他依旧习惯性地找出那一件风衣,身上穿了内裤,那就不能再穿鞋子了。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动间,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踝细白精致,足面白皙似羊脂,脆弱的青筋是别样的点缀,足心泛着健康的肉粉,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雌穴宫腔还含着艾德里安射进去的精水,后穴也是,幸好买的内裤‘材质’特殊,能够堵住穴腔,不让淫水精液乱流。
他、他只是单纯想让监察者帮个小忙而已,才不想真的犯事儿挨罚。
漂亮青年不自觉想起那一次的惩罚,喉结滚动,眼睫颤抖,像是怕极了。
他平复紊乱的呼吸,透过猫眼向外看,监察者正从楼梯口走过来,还是顶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冷淡的眸平视前方,薄唇泛红。
乐洮不禁好奇,唇瓣是否也和人类的一样,温暖而柔软。
监察者经过808房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里面的住户探出头来,额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来。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但他的身体热得不行,胸腔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紧盯着监察者的眼眸蕴藏着难以遮掩的兴奋。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乐洮的风衣根本没系扣子,全靠一只手将衣襟交叠拢起,监察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平静,毫无防备。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监察者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如有实质,像是一双极具侵犯意味的手,又像是那晚抽打在他身上的软鞭,视线所过之处,泛起汹涌的快感和满足,逼腔肉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溢出汹涌水液。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监察者也有情绪波动,只是不明显。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监察者扫向漂亮青年身体的眼神也就两三秒的工夫,很快收回,重新注视乐洮的眼睛。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乐洮里面穿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缝在一起,一串粉色的圆润珍珠缀在内裤的裆部,正好卡在粉白柔软的肉阜之间,花阜蚌肉太过饱满肥嫩,珍珠仅仅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边缘。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监察者食指勾起珍珠串,一排浸满了淫水的圆润珍珠,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闪着光泽,他用干燥的指腹摩挲,拭去淫水,查看珍珠本身的光泽和饱满度,给出评价,“是海水珠,形状正圆,色泽上等,不错。”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等等、还有、还有呢……”他转了个身,撩开碍事的风衣,翘起的肉臀浑圆饱满,肌肤白嫩光滑又有弹性。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他两只手都忙着呢,忙着挪开内裤丝带,掰开臀肉,媚穴试图将含住的圆润珍珠吐出来,但是穴里面塞得可比外面大很多,形状不规则。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乐洮也没那么想弄出来给监察者亲手查看。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好可怜。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就算能分析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监察者对‘猥亵’的理解肯定只止于程序算法而已,不会真的被触怒,还要按照他的‘请求’,查看沾满逼水的脏珍珠。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乐洮心里感叹不已,一开口语调却卑微极了,轻轻晃着臀部,软声祈求:“屁穴、还有小逼、里面都有珍珠……您拿出来看看好嘛……”
隔壁房门猛地打开。
艾德里安眼里燃起了一把火,“小乐,你在干什么?!”
乐洮身子一缩,是惊吓也是惊喜。他的风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东西,下塌的纤细腰身,浑圆饱满的肉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翘着屁股主动掰开私处的姿势,监察者可能看不懂,但艾德里安绝对明白他的意图——朝着监察者发骚。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像是燎原的星火,又像是四处蔓延的电流,只一眼,就让乐洮抖着身子潮吹喷水了——仿佛重回他第一次敲响艾德里安房门的那晚。
乐洮怂了吧唧地回:“不关你的事。”
说话间,他站直身子,他已经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大睡特睡。
今夜一直处于被动的监察者伸出手,扣住乐洮的腰,带他进了另一扇门。
是熟悉的刑罚室。
“a栋808住户乐洮,猥亵监察者,罪名判定成功。”
乐洮听见新罪名,天都塌了。
他主动躺上熟悉的刑床——触感好像比上次软——没狡辩,颤颤巍巍交出之前从监察者手里得到的小红花,可怜巴巴提出唯一的要求,申请消除红名。
之前他不舍得用。
第一周就犯事不要紧,第一周就有小红花,那就太招眼了。
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由监察者赠予,且一般是第三周开启,监察者颁布任务,委托新住户参与完成,完成得好就能获得奖励。
第三周之前能拿到小红花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比较稀少,据乐洮所知,沈流书就是其中之一。
玩家们前期探索副本各种潜规则,干出不少主动作死的事情,跟监察者相关的,最严重也不过是挑衅监察者试图激怒他。
后果是监察者怒没怒不确定,但挑衅的人还没送到医务室,就断气登出了,还被系统扣了一大笔积分,听说连等级也降了。
乐洮宁愿当那个优秀的少数人,也不愿意成为前无古人、大概率也后无来者的奇葩,这罪名真敢出现在公告栏上,他一定会被所有的玩家反复扒出来反复研究反复嘲笑。
小红花摸一下胸牌就出来了,乐洮递得快。同一时间,a栋楼下的公告栏,‘乐洮’和后缀的罪名闪烁一下后,消失不见。
罪名抹除,惩罚还是要继续。
毕竟小红花只是个将红名牌变白的道具,想通过小红花逃避惩罚,没有这样的漏洞可钻。
乐洮刚松下来的气又提上去。
他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肯定比上回更严重。
乐洮希望他主动配合的态度能换来一点点手下留情,他乖乖躺着,双手放在两耳两侧,是他印象中会深处束缚带的地方。
监察者:“跪下,趴好。”
噢噢噢摆错姿势了。
乐洮赶紧摆出跪趴的姿势,细韧的腰际下塌,挺翘的肉臀顺势翘起来,身上的风衣被监察者撕了一半,腰臀以下全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从刑床窜出来的束缚带困住了他的小腿和小臂,防止挣扎,紧接着,蒲扇似的巴掌落在圆滚滚的白嫩臀瓣上。
“呜啊!”
落下的掌掴毫无预兆,乐洮下意识叫出声,羊脂膏似的臀肉顿时浮现绯红掌印,好半天过去,边缘才有消退的痕迹。
漂亮青年身娇体软,床上挨肏的时候随便亲亲嘬嘬就容易留下痕迹,何况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他咬住下唇,抖着眼睫往后看了一眼,第二个巴掌紧接着就落下来,位置和第一次不同,力道重心恰巧落在臀缝之间。
菊穴这口小花娇气,穴口敏感柔嫩,刚刚屁股肉被打,小穴就本能瑟缩着收紧,这会儿穴口猝然被打到,嫩穴抽搐得更厉害,分明是疼了,可翕张的穴口又哆嗦着挤出淫液浊精来。
第三掌的角度更刁钻,因为姿势被迫露出的肥嫩花阜,和刚缓过劲儿来的菊穴肛口,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呃呜呜……疼、好疼呜……”
淫穴蜜壶哪受得了这样的刑罚,寻常挨肏的时候男人摆着他的腿操的深了重了,仅仅是相贴的胯下互相撞击,都能让充血红肿的肉阜嫩穴觉着疼,何况是现下直接挨了打。
乐洮眼泪登时就落下来了。
监察者是收了力气的,比起落在臀肉上的,落在肥屄屁穴上的手掌卸力许多。
但犯了事儿的漂亮青年不知道。
眼角含泪,眼尾湿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娇气又骚浪,身下的两口穴像是怎么折腾都能品出快感来,炙热的掌心落下,一瞬的钝痛过去,再往后就是似痛似爽。
长鞭着力点小,监察者的巴掌,伸开了恨不得有乐洮脸那么大,乐洮艰难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监察者的动作,也没有像挥鞭子那样高高举起,落下来拍到嫩呼呼的软肉上,声音也很轻。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但乐洮看不清,他只觉得监察者的手烫得吓人,扇得整个小逼火辣辣的,屄肉穴口忍不住发抖发颤,又爽又疼,哆哆嗦嗦地流水。
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肉蒂更加敏感,一抽搐就是一阵阵火辣酥麻的余韵,两瓣糜艳的对称肉唇也充血勃起,看着愈发肥嫩骚浪,瑟缩着含住粉红珍珠串,藏在阴唇间的穴口抽搐翕张,吐出来的全是混着浊精的淫水。
监察者巴掌打下去,手心湿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污浊淫液啧顺着串珠往下滴淌,这会儿还有一滴拉着银丝迟迟不肯坠落。
串珠不是很长,原本勉强遮盖住肉蒂的珠串歪到一边,夹在嫩红软肉与勃起肉蒂之间,剩余的全被肉唇裹着,骚穴还翕张着想将珍珠往穴里吞。
后穴噙着丝带一收一缩,带子早就被弄湿弄脏了。
水嫩的肥肿骚屄更容易被打到,最初那一两巴掌的痛感是最鲜明的,之后小屄尝到了爽利快感的余韵,淫浪的本性立刻显露无疑,巴掌再闪下来,逼水只会流的更厉害。
后穴顶多被监察者捎带手碰到,都算不上扇打,穴口压根感觉不到疼,只知道骚唧唧地含住穴里的珍珠和穴口的丝带自娱自乐。
乐洮也不哀哀喊疼了,只垂着脑袋呜咽着小声喘息,腰臀轻颤。
上半夜挨过艾德里安一通操的逼穴本来就有点肿,落在逼肉上的巴掌越来越密集,肉唇阴蒂收到的刺激愈发强烈,穴腔里含着的数颗珍珠被蠕动的媚肉带得互相滚动挤蹭,媚肉又吮又吸,珍珠越吞越深,最深处的一颗甚至碰到了饥馋的宫口,不规则的表面立刻被宫肉含住吸嘬。
监察者再次落下的巴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臀抖颤出淫靡的肉浪,肥嫩的阴唇战栗,挺翘的蒂果抽搐,穴口哆嗦着喷出淫水浊精,若不是有那串珍珠的阻拦,穴腔里面含着的珍珠估计也一起滑出来。
“呜呜呃——!”
骚屄潮吹了。
乐洮也分不清是因为外阴泛滥汹涌的火热酥麻,还是因为穴腔内里珍珠的来回滚动,也许是两者都有。
逼口喷完淫水精水,乱七八糟弄了一地,又欲盖弥彰的收缩几下,好像刚才敞着穴口喷水的不是它,乐洮也哼唧着叫了几声疼,来掩盖骚逼连被打巴掌都爽的高潮连连的事实。
监察者:……
眼见着猥亵他的漂亮青年丝毫不知悔改,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借由他的手自慰高潮,刑罚不升级都对不起他的名头。
不知何时,刑罚室多了一只木马玩具,个头像是成年款,只要有人坐上去就能摇来晃去个不停,此时无人触碰,正安静呆在角落。
木马上还有马鞍,材质柔软,只是少了马镫,以乐洮的个头,坐上去双脚都挨不着地面。
乐洮被抱上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监察者想干什么。
“乖乖坐好,在我说‘停’之前,不许下来。”
“?”乐洮茫然点头:“好哦。”
要是穿着内裤什么的坐上来,乐洮可能会被硌得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上来前不仅内裤被脱掉了,就连两口淫穴里的珍珠也被监察者徒手扣弄出来,乐洮极力忍着,好悬没含住监察者粗长的手指高潮。
两名监察者一左一右,站在木马两侧,不止是谁,踢了木马一脚,马身开始晃动。
乐洮更懵逼了,这是什么刑罚,是……让他一直骑然后马一直晃把他晃晕?
晕不晕的不知道,晃晃悠悠的可能把他晃睡着。
刚晃两下,乐洮脸色就变了。
他胯下腿心紧贴着的马鞍,竟不知怎的,生出两根物什,盯准了湿濡绵软的淫壶肉洞往里面钻。
乐洮吓了一跳,大腿绷紧,手也用力支着马背,夹紧马腹起身,低头去看:“什么东西……?!”
腰臀刚抬起来,两侧的监察者一起出手,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摁。
“呃啊啊——!!”
那玩意不知不觉变得又粗又长,湿软柔嫩的腔道一下子被捅开,肉穴感官鲜明敏锐,本能地含住异物瑟缩吸吮几下,硬热滚烫,吃起来像极了男性的肉屌,偏偏形状跟人类性器毫无关系。
柱身纹路嶙峋盘亘,最顶端的马眼不在正中央,而是在某一端,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马眼,更像一口吸盘,嘬住它撞到的嫩肉厮磨吮吸。
“嗬呜……什么、好深!呃呜呜……!不呜……别晃了……别肏了呜呜!”
奇怪的肉屌变得越来越粗长,填满雌穴肉洞,也没放过后穴肠腔,深处敏感的骚心被顶到的时候,乐洮腰肢瞬间软了。
后穴的结肠腔最先沦陷,肉屌顶端的吸盘还会动,吸住滑嫩敏感的肠肉轻吮轻咬,柱身的沟壑纹路很深,木马晃动间,来回刮肏奸磨脆弱的肠壁。
身前的阴茎射个不停,乐洮哆嗦着抱住木马长长的脖颈,抬起屁股,想让抽插噬咬肠穴深处的奇怪淫具抽出来点,身体刚一前倾,红肿的肥嫩肉屄随着身子的重力完全碾上胯下的马鞍垫,挺翘的肉蒂被挤压得陷进肉里。
最可怖的还是那根淫具,猛地凿穿了深处层叠的媚肉,吸盘小嘴正好贴上了宫口,一口咬住淫心骚肉吮个不停。
“嗬呃呃——!好深……肚子、插的好深呜呜……不要、不要咬……呜呜好奇怪、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
肠穴还在痉挛着高潮,被淫具肏穿的雌穴也受不了来自淫心的尖锐快感,红肿肥嫩的外阴也被蹭弄不休,里外前后的浪潮一起涌来,乐洮差点被逼疯,仰起脖颈尖泣着潮吹,尿眼都被刺激得敞开了,哆嗦着射出温热的尿水,晕湿身下的软垫。
骑在淫具上的骚浪青年攀上极致的高潮,泛着潮红的胴体战栗颤抖,绷紧的大腿瞬间卸力,屁股坐的严严实实。
身下的木马才不管他是否高潮,能不能受得了,依旧晃个不停,淫穴肉洞还不知廉耻地淌出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潮吹的水液都喷出来那么多了,精液竟然还没有被淫具捣弄干净,也不知道是在别的男人胯下骚叫痴缠了多久,才换得这么多的浓精灌进两口骚淫贪婪的肉穴淫洞里。
粉白的足尖四处乱晃,脚趾都伸展开了,努力想找到支点站起身,晃了半天找不到地方,转眼又蜷缩起来发抖。
“不呜……别操了、已经高潮了……呜哈、啊呃呃……!屄要烂了呜!”
乐洮换了方式,泪眼朦胧地拽住审判监察者的衣襟,“我、唔、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哈啊……好热、不、又要去了!要尿了呜呜!!”
被淫具折磨得高潮连连的小骚货濒临崩溃,他含糊着恳求,用的确实淫乱到极致的一张脸,潮红布满精致的脸颊,漂亮的眼眸微微上翻,眼眶满是泪水。唇瓣一张一合,贝齿间艳红的舌尖都在哆嗦,扬着小脸期期艾艾,一副被肏爽了要索吻的模样。
一号监察者顺着他微不可查的力道轻倾腰身,垂下头,和乐洮挨得极近,随着漂亮青年晃动的身子,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蹭在一起。
木马晃动的频率没有变化,埋在雌穴的淫具莫名放缓了速度,与之相对,后穴抽插的更凶,柱身凸起的沟棱不断奸弄磨肏肠穴媚肉,连带着浅处骚点也被来回碾压操弄。
“不呜——!”
骚淫肠肉被磨操得愈发火热,被灌到结肠腔甚至更深的精液随着淫具来回奸弄抽插的动作飞溅出穴口,肠腔痉挛发抖,肛口紧紧箍住淫具,却还是拦不住它飞速的抽送,淫肠吸得太紧,抽出时都被牵拉出穴口,转眼又被狠狠捣进去。
“呜呜呃……!!!”
比起后穴的凶猛奸肏,来自唇瓣柔软的触感更让乐洮害怕,他赶紧松开手,抱住木马的脖颈,闭上眼装死。
连哭叫声都微弱许多,眼泪划过眼角静静流淌。
他、刚才、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另一侧的监察者捏着他脸颊上的嫩肉,让他扭过头,“知错还犯,罪加一等。”
乐洮眼睛被泪水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费劲巴拉地摇头想认错,嘴唇好像又蹭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
乐洮眼泪流的更凶了,趁着身下木马放缓了摇晃,抖着唇开口,含混着道歉:“对不起呜……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呃呜……不是故意的……呃呜呜……!”
他急着解释,手忙脚乱的,忘记保持平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得亏一左一右的监察者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背,及时扶正他的身体。
之后监察者的手也没离开。
木马晃的没那么厉害了,乐洮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罪加一等’,惩罚呢……他会遭到什么……
“嗬呜呜……!不!不能插!那儿……呜啊啊……!不行、呜呃——!!”
漂亮青年大腿根抖索得厉害,尖泣呜咽听着可怜极了,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眼睛都哭红了,紧贴着马鞍的胯下更像是发了大水。
平坦的腰腹被填满两口淫穴的淫具肏的凸出来,柔嫩的宫口没抗住粗壮淫具凿弄奸淫,被迫吞进奇形怪状的龟头,吸盘还长出了舌头,舔弄脆弱敏感的宫腔。
乐洮被快感逼到崩溃,无处可躲,新的淫具又从身下蹿升,一根细细的,不足手指粗的玩意戳刺着尿眼,试探着往尿穴深处凿弄。
淫具肉感十足,甚至温度都仿的海绵体勃起后的滚烫,新生出来的这根也一样,乐洮身下三口穴都被肉棒肏开,尿眼传来的酸涩鼓胀根本压不过淫穴肉洞蔓生出的强烈快感,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本能还是经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潮吹就此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要尿了、呜……啊啊!别插、别呜呃呃——!”
雌穴已经被奸捣成异形淫具的形状,粗壮淫具反复刮肏穴腔媚肉,宫口被彻底碾开,龟头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吸盘嘴巴换着角度吸嘬宫腔内壁嫩肉,雌穴肉洞一遍遍高潮迭起,根本没办法从快感的高峰跌下来。
后穴肠肉黏黏糊糊的,晶莹肠液糊了淫具一身,又顺着艳红糜丽的穴口淌溢出来,淫具入的深,长度也比贯穿雌穴的更长,顶端操弄得结肠腔都变了形,被嶙峋狰狞的柱身反复奸淫磨肏,骚媚的肠腔软嫩又粘人,吸绞着淫刑肉具不放,穴口附近的媚肉被抽送奸捣的动作操的反复露出娇嫩的软肉。
尿眼最初被侵犯的不适在另外两口穴的快感碾压下根本露不了头,乐洮就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尿穴只得被迫成为承欢接客的新的骚逼肉壶,努力吞吐着肉棒。
和另外两个前辈相比,尿逼吃的东西是细了很多,但对于它来说已经很胀了,原本只流经过涓涓细流的地方突然吞进了手指粗的异物,变着法地钻凿操弄着从未被水液以外的东西触碰过的内壁,前所未有的触感足以掀起惊涛飓浪。
深处的括约肌被迫敞开,尿逼嫩穴抽搐着溢出水液,膀胱内腔今晚受到的刺激就没停下过,直到此时此刻,贯穿雌穴淫洞的凶器还在隔着娇嫩的宫腔撞操着膀胱,刺激膀胱一刻不停地分泌积蓄水液。
要坏了、坏掉了……!
屄穴屁眼要被操坏了呜!
尿眼……控制不住……一直在流尿呜呜!
三穴齐插,近乎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乐洮崩溃哭叫,被掐握在监察者手里的腰肢乱扭,下身几乎被奸肏到麻木,他都快分不清身下的快感的源头,雌穴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液骚水也被他误当成了尿逼喷出来的尿水。
身体几乎彻底失控,乐洮吓坏了,更令他崩溃的是,尿逼里不断抽插操弄的淫具越插越深,甚至有越变越粗的趋势。
“不、别……变粗了呜……呃啊啊!!”
乖觉的漂亮青年陡然惊叫哭泣着挣扎,他穴里还插着东西,贸然挣动肯定会弄伤自己,即便如此也要从马背上下来。
马背上长出来的数根淫具顷刻收回不见。
为了压制住他,监察者不得不再度靠近,一号肩膀处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二号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下。
最后用几近将漂亮青年牢牢环抱住的姿势,让他乖乖呆在马背上。
穴腔陡然空虚,乐洮大口喘息着,不再挣扎,他也挣不动了,身体软绵绵的,歪着脑袋倚在监察者肩窝哭,鼻尖哭的通红,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呜咽着说不是故意的,他认罚,认。
话说到一半断了音,眼眸彻底翻过去,陷入昏睡失去意识,眉头还紧紧皱着。
另一边。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入睡。
直到黎明划过天边,床头的呼叫铃响了。
不用看,艾德里安心里门清,监察者只会给乐洮叫急诊,别的玩家才不管他死活。
什么铁面无私公允无偏,艾德里安以前还会信几分,现在只当是放狗屁。
在他看来,乐洮肯定清楚监察者对他的偏私,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从他床上下来没爽够,转头就毫不犹豫投入监察者的怀抱。
透过衣帽镜,艾德里安看到了里面那张混杂着妒忌愤懑的扭曲的脸,戴上口罩,瞬间遮掩去八九分。
一经检查,原本留在穴腔媚肉深处的精液,一滴也不剩,干净的像是被什么冲刷清洗过。
红肿的嫩穴小心含住湿滑的的药棒,凉凉的细长柱体安抚着穴腔嫩肉的火热肿胀。
艾德里安重重盖上药盒,“好了。”
监察者抱着呼呼大睡的人穿墙离开。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房门紧锁,诊疗室内干净整洁,散发着消毒水味。
这是他专门为乐洮准备的,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这阵子乐洮安分守己没惹事,他就隔两天清洁一次,以备不时之需。
上次打扫正好是两天前。
两天了,消毒水味一点没散,就跟刚喷完似的,真是奇了。
艾德里安扯唇笑了一下,监察者约束住户,同时也要约束自身,他不信监察者真能完全满足乐洮的性癖和淫症。
从前晚上睡得再晚,哪怕一夜不睡,也不会影响艾德里安第二天的状态,这天起床时,眼底浮现明显的青黑,让面无表情的脸平添几分阴郁。
男人站在镜子前打理好仪容,出门后脚步习惯性往隔壁拐,拐到一半顿住,走向电梯。
半晌午时,男人的手刚放到空荡荡的胃上,注意到身边同事惊喜的神色,回头一看,是乐洮。
果然来了。
漂亮青年和往常一样,见人就露出笑颜,先把沉甸甸的食盒分给了迫不及待围上来的npc,这才朝他走过来。
“医生早,今天工作辛苦了,吃完饭再接着忙?”青年眉眼弯弯,像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撒谎欺骗他,没有冲着监察者翘起屁股。
湛蓝的眼眸像极了深沉的湖水,高大男人沉默两秒,手臂轻轻一动,挣开拽着他衣袖的手,“脏,别碰。”
乐洮愣了一下,笑意不自觉收敛几分,又重新扬起来。
他胸前的白色铭牌和医生的白口罩一样干净亮眼,今天遇见的npc比昨天更热情,远远刚看见挥手打招呼,保安还主动把他往医务室请,说乐洮来得巧,这个点工作人员正好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人都在公共休闲区喝茶聊天呢,也能吃点东西。
乐洮也没客气,拎着食盒进来。
他今天换上了容量更大的食盒,装的也多,确保人人都能多尝几口,但仅限于医务室的人,别的npc他就顾及不到了。
留给艾德里安先生的自然是最豪华的分量,再加上昨晚的事儿,乐洮也心虚。
他打开食盒摆好,筷子递过去,细声细气介绍今天的菜色。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接过,人甚至还是站着的,瞥了他一眼:“嗯放那吧,我待会吃。”
“……好哦。”乐洮收回手,鸦羽似的睫毛垂下,“那就不打扰医生了,我先走了。”
离开的脚步匆忙,几近落荒而逃。
原来不是他多想,那句话就是在说他。
出了医务室,乐洮慢下脚步。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闷着头连路都不看,撞到人了才反应过来。
“抱歉。”
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监察者。
忽然刮起的风掀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公园的绿化早恢复了从前的赏心悦目,伫立在乐洮不远处的大树树冠繁茂,褐红色的树叶之间缀满了粉白花朵。
有几朵随着风飘到了乐洮身上,唤起乐洮的回忆,他保证过以后再也不来公园的。
乐洮接过一朵,垂头轻声解释:“我看这边花开的正好,不知不觉走过来了,我这就离开。”
他走得急,没注意肩上躺着的几朵小花,也没看到监察者正欲抬起的手。
银眸男人安静注视着乐洮离开,直到‘目送’他进屋休憩,他这才转头,望向医务室的方向。
凌晨一到,第三周开启。
乐洮还在忧心今晚的性瘾发作,靠窗的小桌子忽然响了一声,探出来一个虚拟框,他跳下床,踩着拖鞋哒哒哒过去。
【监察者:
亲爱的乐洮先生,感谢您选择模范小区a栋入住,愿你在接下来的日子能过的舒心愉快。
今日来信的缘由,是因众多群众反应乐洮先生的厨艺一绝,恳请你能在食堂开窗口为群众提供美味可口的伙食,此建议经监察者慎重考虑后决定采纳。
特此诚聘您为a栋食堂主厨兼临时负责人,工薪待遇:每日一朵小红花,及食堂收益的80%。】
最下面有两个按钮。
系统道具小红花!
还有可以折算成积分的报酬!
谁拒绝谁傻逼!
乐洮满心满眼都是薪资待遇那一栏,再往下他看都没看,毫不犹豫点了同意。
当然,如果他一时兴起想试试点拒绝,那他会发现——拒绝按钮只是摆设。
眼前的界面转换,是食堂负责人能看到的后台,有食堂可用的设备和人手信息,a、b、c、d栋住户的剩余人数统计等等。
乐洮一下子来劲了,坐在椅子上仔细浏览,在心里估摸一日三餐需要准备的大致分量,还有每日的最低营收。
越算越激动,乐洮恨不得现在就撸起袖子开始干。
往下翻,还真让他看到了‘开始工作’的选项,乐洮搓搓手指,点击。
下一刻,人消失在原地。
他出现在陌生的房间,面积比他住的小屋子大三倍不止,室内陈设入眼,乐洮一眼就看出是配备齐全的半自动化后厨,所有的设备乐洮只在系统商城看过,想要又买不起,全是他的梦中情物。
没想到在副本能有提前体验的机会。
嘿嘿嘿。
一身宽松睡衣的青年乐的见牙不见眼,头发在床上蹭的有些炸毛,屁颠颠跑到角落的胶囊型舱室旁边时,翘起来的呆毛左摇右晃的。
是‘辅助机器人孵化仓’!
他居然还能配备俩得力助手!
乐洮原地蹦了两下,呼吸都加快了,一通操作下来,舱室门打开,两个一模一样的机器人闭着眼安静站立。
乐洮的笑容僵在脸上。
妈妈妈妈啊!
怎么是监察者的脸!
他手比脑子快,赶紧把舱门关上——但,点错了地方,反而启动了俩机器人。
“主人,晚上好。”
乐洮前一秒活像是见了猎狗的猫崽,听见俩机器人异常温和恭顺的语调,迅速镇定下来。
监察者是机器人,那张脸一看就是内置芯片捏出来的完美脸,类似某种默认设置,眼前的机器人应该也是,默认就长这样,他稍微改改就好了。
绝对不是他看见监察者发憷,他不介意天天指使跟监察者一样的机器人在后厨干这干那,主要是关怀别的npc和玩家的心理健康和工作状态,也会影响监察者的光辉形象。
对!没错!就是这样!
只是乐洮捧着俩机器人的脸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最后只改了发色和瞳色,确定之前,又稍稍改了一下眉毛,一个眉头稍微压低,看着更凶一点,另一个改的更柔和些。
他只是微调,不仔细看轻易分辨不出区别。
顺便把冷硬的编号改掉。
起名废乐洮挠挠头,交给机器人让他们自己随机取名。
容貌温和一点的叫叶松,凶一点的叫叶林。
他们介绍过自己的新名字,叶松先开口,“是否载入情绪情感模块?”
乐洮摸摸下巴,从四个备选中挑了两个模块。
刚加载好,眼前的两个机器人顿时有了神采,像是被注入了灵魂。
叶林环顾四周,“离早饭时间还早呢,主人现在就开始工作吗?”
“对呀,第一天嘛,要确定的事情多着呢。”
叶松轻声细语地:“好,那我们一起忙,但是主人忙也要及时休息,身体最重要。”
他眼神温柔缱绻,语气充满关怀。
乐洮揉揉微红酥麻的耳朵,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清点仓库现有的食材,根据食材确定今明两日的菜单,微调接下来的采购计划,规划好日后的菜单。
还有除乐洮外其余食堂工作人员的日常再分配,林林总总,有了叶松和叶林的帮忙,杂事很快敲定。
根据列好的清单办事儿更快捷。
这是他上岗第一天筹备的早餐,乐洮干劲儿满满,准备的也颇为丰盛。
全都忙活完,天边也擦了亮光,准备好的各色早餐分门别类放进和仓库一般大的保鲜仓,无论隔多久拿出来,都跟刚出炉的状态一样。
乐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手背后想捶捶腰,两个大手率先按住了他的腰侧,揉捏的力道适中舒适。
叶林:“主人,小心烫,”
“嗯……”乐洮揉揉眼尾的水意,打哈欠打出来的,他享受着腰背按摩,迷迷瞪瞪吃着早餐,手里准备喝的豆浆被叶林拿走,握在手心两秒,再递过来,入口的温度正合适。
叶松:“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吃过饭我先送主人上去休息?”
“好哦,谢谢你们。”
短短几个小时,乐洮对俩助手的信任度节节攀升,他俩能力太强了,无论是需要出力的还是动脑子的,做的又快又好,井井有条。
这让乐洮努力下本赚积分攒钱买一个的想法更强烈了。
哦不。
现在他想买两个!
漂亮青年草草冲洗身子,睡衣都懒得穿,扑在床上倒头就睡,他好久没这么累过了,但看着卖相喜人喷香四溢的美食出炉,成就感又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没空想某些人某些话。
叶松坐在床边给乐洮掖好被角,隔着被褥拍抚他的脊背。
乐洮哼哼一声,他想说不用这样哄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但睡意如潮水涌来,背上传来的力道又太过舒适,意识不由自主陷入香甜的沉眠。
……
早上五点半。
兴奋了一晚上的食堂工作人员直接冲进后厨,一进来就被空气中残留的气息香懵了。
叶林穿着厨师制服,戴着口罩和高高的帽子,等了他们足足两分钟,见人来齐了,开门见山说:“你们好,我是乐先生的助手,叶林。今天的早餐,乐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把自己的份吃完,余下工作时间按照工作屏上的内容,将午饭所需要的食材提前处理好一部分。”
“早餐开放时间和之前一样,但即日起,食堂采取限购策略,每人仅能选购固定分量,且仅对白牌住户开放,针对非a栋住户,能购买的分量减半。”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好,叶林没有逗留,上楼跟叶松一起守在乐洮床边。
留下一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前负责人站出来指挥,打开工作人员专用的小保鲜仓,几人挨个将巨大餐盒摆好,给其他人打饭。
饮品粥类有五样,浓郁喷香的鲜榨豆浆,软烂浓稠的小米南瓜粥和皮蛋瘦肉粥,小料多多的牛肉胡辣汤,还有分为甜咸两种的嫩滑豆腐脑。
主食更让人眼花缭乱。
外酥里嫩的香咸茴香小油条,薄皮晶莹料多馅香的灌汤小笼包,金黄点缀翠绿的葱香鸡蛋煎饼,肉汁浸透表皮的发面包子足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圆润宣软的奶黄包一掰开就是香中带甜的气味扑面而来。
还有热腾腾的煎饺、生煎包摞成小山……
每一样都想尝,但即便是工作人员,规定的也有分量,不能多吃,只能跟选了不同样式的同伴拼桌,你给我几样,我给几样。
娃娃脸的npc原本是来自某个中世纪副本的厨娘,从前食堂的伙食她吃着就挺满意的,只是吃久了也觉得腻味。
她偏好辛辣咸口,粥品类选了胡辣汤,主食挣扎犹豫很久,要了五个煎饺、一个大包子还有一小份茴香油条。
包子是香辣豆腐馅,发面的皮很薄,轻轻一咬,内里满满当当的豆腐立刻露出来,她急匆匆往冒着热气的包子馅吹了几口气,迫不及待咬了一大口,眼睛立刻瞪大了。
零星的葱花和剁碎的辣椒既是色彩的点缀,也是激发味蕾的重要辅助,软嫩的豆腐沾染上这些,口感味道顿时丰富起来。辣味并不重,更多的是辣椒自带的那种香,和葱香搭配在一起,再加上主厨先生独门的佐料搭配。
呜呜呜!好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包子!!
就算烫到了嘴巴,她也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煎饺是鲜肉馅,底部焦香酥脆,一口咬下去,被激出香气些许肉汁瞬间在口腔迸发,有点烫,她张着嘴一边哈气一边咀嚼。
看着餐盘里面仅剩的一个煎饺,她有点后悔,不应该换出去的。
悬在半空的筷子犹豫不决,最后瞅准了用煎饺换来的一半鸡蛋煎饼,三两口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好容易才舍得咽下去。
满满一碗的胡辣汤还没喝,听同事说,要和油条一起,站着吃更香,她毫不犹豫站起来,先吃了一口茴香油条,又喝了一口胡辣汤。
没人在意她的吃饭姿势奇怪,大家都闷头盯着自己盘里的菜库库吃,最开始吃的急,馋得很,眼见着餐盘的东西越来越少了,速度也越吃越慢,舍不得看着餐盘空空如也。
npc的饭量是个未知数。
从前大家吃的都是生命体征维持餐,无所谓分量,也没有多塞两口的欲望。
现在不一样了。
最初觉得分量设置比平时称的还多的他们,一个两个心里都在呐喊痛哭。
早就听说乐先生做饭好吃,但是没想到,怎!么!会!这!么!好!吃!
但是太少了呜呜!太少了不够吃!!
要说饿,不至于,但是馋得慌。
早饭刚咽肚里,就已经开始想着午饭了。
在食堂工作的npc们忍着口水,将热腾腾的早饭摆到窗口。
食堂外,饭点还没到,就准备好饭碗的npc早就如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要不是有摄像头在,打饭的npc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抖。
只是来来往往排队的众多npc中,没有艾德里安的身影。
他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上,和藤蔓一上一下紧挨着,是榜单上唯二的老住户。
罪名——恶意监视监听其他住户,私闯其他住户房间。
日期很新鲜——第三周周一凌晨一点半。
乐洮美美睡了个回笼觉。
睁眼的时候是被熟悉的燥热热醒的。
胸前和身下的奇怪的触感再度唤醒了迷迷糊糊的神志。
盖在身上的被子莫名其妙鼓了好大一块,乐洮掀开一看,“你们在干嘛?”
叶松握着嫩呼呼的娇乳揉捏把玩,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了,还含住一边湿濡挺翘的奶尖不松嘴。
见乐洮醒了,他才抬头,“刚刚主人突然难受地呻吟,我们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本来想帮主人稍稍纾解,免得主人难受醒。”他很自责的样子,“没想到还是把主人惊醒了。”
乐洮:“……”
乐洮明显看到他的奶尖被嘬吃得红肿不堪,乳肉上还有没消退的微红咬痕。
更别提到现在还埋在他腿间,又吸又舔,不肯抬头的另一个家伙。
但乐洮现在确实挺难受的,夜间一直没动静的‘性瘾’,拖到了现在发作。
叶松关心询问:“主人需要我们继续帮忙吗?”
乐洮支棱起来的腰身再次躺回去,双腿微动,分的更开,一声轻‘嗯’低若蚊呐,“不要弄太久……十点还要上班呢。”
明知他们内核并非人类,乐洮还是忍不住有些害臊。
话音刚落,叶林的舔弄含吮愈发肆意。
早在乐洮还没醒的时候,肉蒂已经被他从软乎乎的一小团嘬吃成了硬邦邦圆溜溜的鲜艳蒂果,这会儿正翘得老高,时不时微微抽搐。
一对阴唇娇嫩粉艳,含吸上去像是在和这对唇瓣接吻。
避免过早惊醒乐洮,叶林最开始舔吻得很是轻柔和缓,肉唇在唇瓣的厮磨舌头的舔舐下逐渐变得充血肥厚,惹得穴口翕张不已,吐出的淫液被叶林顺嘴舔走。
肉穴淫洞本就发了骚,往常又享受惯了各色肉棍淫具轮番奸肏伺候,覆上来的唇舌就算吮得重些,也只是隔靴搔痒。
叶林捧着臀瓣软肉连揉带捏,检测到乐洮身体的欲望逐渐攀升,下嘴逐渐凶戾,牙齿叼住肉蒂阴唇厮磨轻咬,连嫩呼呼的穴口都被坚硬的齿关磕碰到,穴口不晓得疼,只觉得馋,湿软得要命。
细长如触手的舌头顺利钻进穴腔,叶林越舔越深,肏到骚点时舌头还打了个弯,绳结一般勒住这处凸起,略细的舌尖肉鞭似的抽打鞭挞骚淫凸点。
“呃呜……!”
肉腔泌出的淫液愈发汹涌,痉挛着吸紧了钻进来胡闹的柔韧异物,依旧无法阻止肉鞭对骚点的鞭挞凌虐,眼见着雌穴肉腔濒临高潮,舌头卡着点松开了对骚点的钳制,继续往深处钻。
无视层叠媚肉的阻拦,轻松钻进了穴腔最深处,舌尖钻凿撩拨羞答答探出头来的柔嫩宫口,没急着撬开这口淫窟入口,转而像对待骚点一样,缠住这圈淫心嫩肉,不是蹭动就是抽打。
“嗬呜呜……呃!”
白皙细腻的腿根抖得愈发厉害,本就到极限的骚穴瞬间潮吹,宫口被束缚,腹腔酝酿出来的大股淫液没办法顺畅地喷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像是漏尿似的往外溢出。
之后乐洮一醒来,肏穿穴腔的细软舌鞭瞬间装出无害模样,龟缩在宫口附近若有若无地扭动撩拨。
乐洮在潮吹的余韵里迷茫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又被叶松三言两语诱哄到,乖顺地躺下敞开腿。
本就蠢蠢欲动的舌鞭再次猖獗起来,整体膨胀变粗,在最深处甩来晃去,可劲儿欺负敏感娇嫩的淫心。
软韧的东西乖顺窝在穴腔里时,存在感并不强,乐洮最开始都没意识到穴里含的有东西,他只感觉到了叶林呼在挺翘肉蒂上的炙热呼吸,还有紧紧贴着肉唇的湿热嘴唇。
突然动起来,乐洮还以为是什么活物钻进了身体里,条件反射地夹紧腿,“什么……呃呜!”
叶林含含糊糊地回答:“是……石投喔。”
“呜……别插着说话……呃哈……呜呜!怎么、那么长……别、别这么舔呜呜呃!”
乐洮还记得,他刚被黑豹迷迷糊糊开苞的时候,宫口那一圈嫩肉一旦被龟头撞到,青涩的身体受不住那样的快感,抖着身子高潮,宫口也瑟缩着想往里面躲。
偏偏带着倒刺的兽根又粗又长,龟头顶端盯准了宫口钻凿,让它无处可躲,持续的凶猛奸肏刺激雌穴淫性大发,淫水哗啦啦乱流,哆嗦着不断潮喷,尿眼也控制不住,敞开了射尿。
如今吃惯了肉棍的淫心非但没降低敏感度,反而更骚浪,一发骚就忍不住早早探出头来,希望有粗长的东西伸进来,舔蹭也好奸捣也罢,都能让淫心骚的一边不住吸吮颤抖一边淫汁泛滥成灾。
唯一比以前强点的地方,大概就是没那么‘早泄’了,不至于刚被奸弄到宫口就忍不住又喷又尿的,能在难耐的舌鞭奸肏鞭挞下撑久点。
“唔呜……”
叶林埋头吃穴舔逼,叶松也没闲着。
小小一团的娇乳能酿出的乳汁实在有限,叶松不再贪恋,转而吻住乐洮的唇,异于常人的舌头撬开牙关钻进口腔,肆无忌惮地搅弄掠夺。
乐洮被亲的直迷糊,舌头粗长而炙热,像是馋急了饿久了的灵蛇,恨不得舔到他的喉咙。
乐洮有些喘不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呜咽,叶松缠着他的舌头吮吃好久才放缓,变成温温柔柔的舔弄撩拨。
雌穴的宫口都被抽的发肿了,穴腔抽搐痉挛不已,抖索着高潮了好几回,舌头这才松开了淫心嫩肉,钻进盛满淫液的宫腔。
得了缝隙,淫液迫不及待往外涌,一滴不剩全落进夜叶林的嘴里。
他仔仔细细将窄小的宫腔肉套子舔了个遍,这才抽出舌头,抱住乐洮的腰,亲上柔软的脸颊,顺着鬓角舔到耳廓:“主人、要不要喂小穴吃点别的?”
乐洮趁机挣脱粘人的缠吻,“……什么别的?”
叶林抿唇笑得腼腆,但亮出的悬空屏上琳琅满目的鸡巴款式一个比一个炸裂。
乐洮还看到了超眼熟的款。
不仅眼熟,逼穴对它们更熟,他被拖到刑罚室的那几次,监察者就是用这几款当的淫刑工具。
乐洮:“这个还有那个。”
叶林:“要这两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