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触手少女ux身体改造军官y,abo,军官是a
u种族与人类所在星球毗邻,设定是u捡到了一个手机光脑,为了了解人类在网络上和人类聊天。人类要攻打虫族,y受命接触u,就和伪装成人类少女的u聊天,用虚拟影像交流,渐渐思考虫族与人类的关系,u对y感到新奇,萌生朦胧的好感,而y通过追踪到的信息最终歼灭了虫族。而不久破译了虫族的信息,虫族预知了自己的灭亡将子系虫后即u冻结在能量石中传送到虫族的始源地。也接收到宇宙联邦的消息,获悉虫族与人类并无利害冲突,人类因无知屠杀了一个种族。y他们成为众矢之的的,y得到了u给他的消息,在星球上找到了科学家认定的虫卵实际上是繁殖的说明书也就是小黄本2333决定担负起寻找虫族的使命。
然后y乘着飞船灰啊灰,到了一个星球,被触手捕获了。虫族自身是无法孵化卵的,就需要寻找强壮的个体来改造孵化。u就是小触手,不过已失去记忆。记忆被转化成能量在休眠期消耗了。
然后u是虚拟形象的模样,y心中一动把卵给了她,u认真研读小黄书后将y催眠,变成淫荡的奴隶兼孵化器,改造身体y本来就是改造人,身体机能超强,肠道敏感点加倍,可自动分泌液体,只要插进去就会爽的不要不要的,为了孵化做准备天天把y钉在地上艹,用营养液把他塞的满满的所以不会排泄了。用y的精液受精,u产卵,一个个塞到y的肠道里,把腹部撑的涨起来,孵化的时候要排出来,最后玩坏~u恢复了y的神志,问他地球人的生活,饲喂固体透明营养让他排泄,由于被改造一边排泄一边高潮,最后只要有类似活动都会性兴奋回到母星的路上排泄时高潮了留下了心理阴影
片段
“人类是怎么排出废物的呢?”少女托着腮,一派天真无邪。
而y知道,她是怪物。令人作呕的怪物。
“我们种族通过这一根触手分泌出废液,凝结成晶石。”那只正埋在男人后穴里的触手动了动,以昭示自我的存在。女孩撇了撇嘴:“而你们把它当成了宝贝。真蠢。”
y没有接她的话。他无力地倚靠在束缚他的能量墙旁,身体不住轻颤,透明液体从腿根淌下。虫族特制的营养液使得他的身体机能永远处于最佳状态,而他曾引以为豪的坚定内心已经疲惫不堪了,在他第二十一次逃跑失败后。
“你会排泄吗?”女孩歪头,泛着银光的柔顺长发顺肩垂下。见这个雄性人类没有回应,她微动手指。
随即几声短促的轻哼从男人的喉咙里逸出,他的小腹被搅动的触手撑出了可怖的形状,然而跳动的阴茎却证明他软弱的抵抗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出。他睁开眼,嘶哑的嗓音里有丝嘲讽的意味:“你到底有多无聊?”
“非常。”
一阵沉默。只剩触手仍转着圈刺激后穴发出的水声响着,仿佛是在找着乐子。
“那你就给我演示下吧。”
“什么……?”被淫欲搅昏大脑的男人腹部抽搐着。那触手射进了大股的营养液。而口腔被撬开,粘稠的,微甜的胶状液体从喉头灌入。他无力地挣扎,却让触手进地更深,而主茎旁的触须刮搔着口腔内侧,使得一丝微妙的痒意在呕吐感中钻进钻出,难以捉摸。
“……还是学不乖。”不快掠过少女光洁的脸庞。她抽出被咬断的触手,断裂的一端淌着透明的粘液,牙印以可见的速度消失。剩下的半截化成汁液,不待男人吐出就潜入他的腹中。
“希望你的消化系统还没坏。”
“……呃!”男人捂住腹部,浓眉紧锁。胃里突然充实,让待机许久的肠胃措手不及。他的身体强壮且坚硬,而内部却柔软而脆弱。液体凝固为胶状固体,被推挤着在肠中徘徊。肠道也蠕动着回应。
那触手在唤醒他的身体机能,以达到排泄的目的。他将手探入喉咙以妄想吐出异物,而触手悄然攀上他直指向天的阴茎。“唔……”久违的便意侵上心头。他半跪在地,试图阻挡肠道中的堵塞逐渐下坠。
然而无济于事。胶状物缓慢地抵达了肛口,随即停止。催情剂从肠道中释放被身体吸收,融化的触手残骸又化为实体,从内部按压这肠壁。
“这样吸收食物的效率最快吧。”女孩笑眼弯弯,吐出的却是恐怖的话语:“呐,干脆以后就这样喂饱你算了,以免浪费我的营养液。”男人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了。他蜷缩在地上,双拳捏紧,健壮有力的双腿交缠磨蹭,不知是在抵抗便意还是在抵抗情欲。“不要……”微凉的触手从四周伸来,缠住双腿,一根主茎托住他颤抖的腰,其他的将他的双腿拉开,将他饱满的臀部暴露在外。一点透明的固体从湿润的肛口露出,又被吞了进去。
“想出来吗?”女孩抬了抬手指,潜藏在肠道中的触手猛击着敏感带,引得肛口猛的收缩了一下,那固体又出来了些。
“不……”男人无神的眼睛里溢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精神控制了。下意识的收缩将“排泄物”一点点排出,而他的身体却希望它出来的快些以承受甘美的高潮。他的精神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的羞辱竟使他快乐,竟想让她跪倒在那个怪物前祈求更多。
“啪!”触手打在他的腹部,留下一道红痕。他挣扎了一下,那触手又打了他一下。不过是打在充血的龟头上。尖锐的疼痛使他绷紧了小腹,固体又出来了些。“呜……”他不停挣扎,如雨点般的鞭打抽过每一个可以寻求快感的地方。透明的淫液从马眼汩汩流涌,透明的东西从深红的肛口缓缓挤出。
“你是故意地吧,人类先生。”一声轻笑使男人的手僵住了。“真是可怜啊。那么,让你如愿以偿吧。”数股缠住腹部的腹部动了,向下快速推挤,那固体受了重压软化了,蓄势待发。
突然,一根触手狠狠地打过肛口。
“啊啊啊……”不知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愉悦至极的淫叫,大量的胶状物从肛口喷泄而出,噗噗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怪异又淫靡。
还是触手妹子的梗
u歪头,讶异地看着拿枪对准自己的男人。
“现在我可以杀了你。”男人喘息着,但眼神锐利。
“……”u垂眼,透明的触手从男人的皮肤上滑下,留下蜿蜒的湿痕。
这子弹的威力她是知道的,另外,男人的自制力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他之前在q那里吃的苦头足以让他跪在地上求操。
她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笑意倏忽即逝。
“好啊。”杀了她,那两兄弟不把他剥了皮才怪。
男人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握住扳机的手指松了松,一步步向她逼近。冰凉的触感抵在太阳穴上。倒是很稳。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现在不动手?”u把触手缩到身后,算是解除了一切武装。
“我看你现在是很想要的样子。”光裸健壮的肉体上泛红的鞭痕和蒸腾起情欲的粉红融合在一起,汗水从鬓角滑过滚动的喉结,从褐色的乳头上淌过。直挺的阴茎已经流水了……当然,她更熟悉的是那种味道,空虚的,饥渴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操我,或者被杀。”男人撸动着他的阴茎,宽厚的胸膛向她挺起,不耐烦而低沉的语气与其是威胁的利剑,不如说是裹满蜜糖的春药。
他自己的春药。
她顺从地被枪上的力度按压躺倒,男人跨坐在她身上,汗液和淫液滴在她的白裙子上。滚烫的胯部在她腿上轻轻地磨蹭,但那把枪还是对准了她:“做出你的选择。”
她纤长的睫毛扑闪,声音冷静地陌生:“选择在于你。若想杀我,你开枪就是。你只是不想请求我而已。”
“求你做什么?”男人笑得扭曲,“我可以把你的触手砍下来自己解决。”
“你可以试试。”平板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嘟囔着,眼神晦明不定,嘴角牵起一丝嘲弄的笑。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枪,翻身坐在了一边。
“你不继续了?”u探出触手。他明明已经难以忍耐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哦。看来我要换个说法了。你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u皱皱眉,觉得现在的男人无可理喻,估计是毒液烧断了他的某根神经。他的腿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过了繁殖期的u对男人的身体已失去了兴趣——貌似只有爱才能使虫族将那种兴奋保持下去。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嗯……真的有点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不要……”男人的瞳孔微微张大,双腿夹住她的触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意外地,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腾天而起的粗壮触手把男人轻易拎起,缠上他的脖子,勒紧,带着倒刺的侧茎勒住他的阴茎,小的枝条野蛮地挤进尿道,堵死了精关。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拉扯开,导致绷紧的肌肉不断痉挛。
“你开枪了。”
“我……”
皮肉撞击的闷响。
“没有叫你回答。”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没有说话。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被谨慎起见的男人所袭。无论有无可能,先斩尽杀绝再说么?这也是政体对于异类的态度吧。真是绝妙的应对机制——万无一失。男人错就错在低估了融合的力量。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这算是抵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债抵一债。”他低沉的笑声如同铁锈般锈蚀着耳膜,“别说你之前举动都是因为发情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折磨我,就像你现在一样。”
“你真要这么算的话……”她眼神愈发暗沉,往事更让她自觉愚蠢,“啊,那就是旧债未了又添新债了。”呼吸困难使这句话含混不清,嘲弄的意味倒是一清二楚,“呜……”触手在男人穴口滑动,在它迫不及待地张开时又游离开去。
“你想逼着我折磨你。”肯定的语气。
“是的,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他挑挑眉毛,“那样才是真实的你,残忍又天真的暴君。而不是故作谦恭的穿白裙子的和平天使。”
“我一直都穿的是白裙子。”男人大概疯了。u漫不经心地让触手滑进男人的肉穴,在内部成结以保证每次抽动都可以擦过敏感点。在没有弄清楚事态之前,不能弄死男人,但半死不活是没有问题的。她现在不打算帮男人解围了,除非他哭着求她。而且她也懒得施与他畅快淋漓的高潮。
“啊……再进来些……”愉悦的长叹从男人口中泄出,湿热的内壁痉挛似地吮吸着她的触手。
她一记抽在男人的乳头上,同时向更深处猛的一顶,开拓最柔软也被调教的最敏感的疆域。被汗液浸润地发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低笑而颤动:“我就爱你这种方式。我就爱你……这样。”阴茎肿胀到极致而不得释放的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这种折磨才是他熟悉的,才是他安心的,才是他独有的。他听着自己体内的水声,自己喉中的呜咽,却觉得少了什么。“你的服务……不到位啊。”哦,看蝼蚁的目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把我吊起来打才对。”
“打过了。”
“你应该一边操我,一边挥着你的小触手抽着拧着会让我痛也会让我爽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失禁般淫水滴答个不停,蔓延到深处的触手顶到了肺一样让他窒息。
没答话,触手停下,然后快速扭动旋转,“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挤开了烦人的碎嘴。有时候快感的积累过头也是痛苦。嗯,他差不多要高潮了。让触手停转,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狼狈姿态。
“你输了。你喜欢这样。”急促的喘息中挤出的话语还是令人火大。
“我们之间没有比赛。”但人类和虫族之间有过。她永远不会忘记家园覆没的结局。
“我对你发起的不是挑战?”挑战?笑话。男人摆着下贱淫荡的姿势,却装作胜券在握。
“是挑衅。”她让堵在尿道里的枝条伸出细小的倒刺,缓慢的在柔嫩的通道里剐蹭,同时捏紧他不堪蹂躏的阴茎。
“哦,你真的想废了我。”男人唇色发白,身前的剧痛与身后的激爽形成了让人崩溃的反差,足以将他拖入极乐的地狱。
“我想你也用不到它。”他的“嘴”实在来者不拒,又太过饥渴,稍加撩拨就张合着吞入更多。估计没有人可以满足他的胃口了。
abo设定,女aex男ar
1dirtytalk
由于遭到了运送客人的恶作剧,e变小了。
然后e借着软乎乎的外表四处卖萌。
r自然知道她是装的,为了防止她捣乱,自动承担监护人义务。
“嘛……r,陪我玩吧。”
“……回去睡吧。”休息时间跑到自己寝室来,八成不干正经事。如果是平日,也许他们就来了一炮,现在……
“不——要——”小女孩咬住粉嫩的唇,两颊鼓起。然而对r而言,这还不如把他按住操一顿有效。
我在想些什么啊……r有些尴尬,毕竟对上那一双纯真的眼睛可不适合脑补少儿不宜的片段。
“你想玩什么?”
“拳交。”e纯洁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说什么……?”wtf!想不到他也被外表迷惑。
“拳交。你以前一直不同意。看,现在够细了吧。”e伸出肉肉的小胳膊,手掌缓慢地握成拳。r听到了自己咽唾沫的声音。
“你没有发育成熟……”
“首先,心理上我是成熟的;然后,我只会把我的手放在你里面。”
“我不恋童。”
“可是你硬了。”
不要用童音说这种话……
“放心吧,我不会告你猥亵未成年人的。”
……这个时候再拒绝就显得不识时务了。
“好吧,小妹妹,过来让哥哥猥亵吧。”
“……”那圆圆的眼睛眯起的时候格外像成年版本的e。
“温柔一点啊。”
“我会听话的,哥,哥。”
然后r把一张沾满不明液体的床单撕地破破烂烂,被要求叫了无数次“好妹妹再狠一点”“好妹妹再快一点”“妹妹你要把哥哥操射了/玩坏了”,然后e把这些话履行地十分到位。中途e的身体又恢复了原来形态,她再用拳头把他操了个神志不清,最后亲身上阵,把他彻底折腾地软倒在床上爬不起来。而且第二天e溜地连影子都没有。
说多了都是泪。r索性不吃早饭,扒了床单仰躺在床垫上抽烟。
“滴——”他的舰长端着一盘子食物进来了。
“好哥哥,来吃饭吧。”
然后r不幸地发现,他的那玩意儿又兴奋起来了。
最后r沦落到床单床垫一起洗的地步。
“不错哟,r。”舰医w从医务室慢悠悠走出。
“舰长都把腰给给闪了。你挺猛的嘛。”
“啊,嗯。”r健步如飞地走开。
他恨身为alpha具有的超强自我修复能力。
2家居城的故事
退役舰长女a?经商成土豪的男a
就是e?r
大致:r听e要装房子,邀请e逛家居城,称自己对此很有了解,把人拐到自己的商场。家居城有多个品牌,e走的脚疼,r把她带到另一个“销售员不在”的店面休息,然后勾引e,“我不想在这里。”“但你硬了。”“嘿,我可不想把这里搞地湿哒哒黏糊糊的,我的预算不够赔这些。”“你可以把我搞成那样,我可以给你一切你需要的。”“你是把我当婊子吗?”“当嫖客,而且友情服务不收钱的那种。”
然后r求e不带套子直接进啦,在摆出售卖的床上做,玻璃隐隐约约可看见而且外面有脚步声,半个回合后转战餐桌,沙发,恶劣地捏住不让射,r哀求说屁眼里的水已经弄脏了沙发,也不在意精液了,e就把狼牙保险套给他反着戴给他撸了个魂飞天外。
然后坐在鞋架上门户大开地自慰,蒙眼被推到门口,让r抱着秋千荡着被操,最后被摁在木地板上内射。
事后:“嗯,其实这家店面是你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有哪一家卖家具的水果会是真的?”
女儿:名字叫orroha,属于孤独症谱系障碍人群,对计算敏感,社交模式是人工智能般脑内模拟对方反应和想法然后交流。通过数字货币交易囤积了巨额财富。父母离异后独自旅居到小镇,结识儿子并和他成为挚友,包养了其父亲并自作主张融入两人的家庭。信息素气味:玫瑰、丁香、蜂蜜。
儿子:名字叫willia。oga,阿斯伯格综合征,同属孤独症谱系,记忆力惊人,但社交障碍比女儿严重,在上特殊学校。和父亲存在隔阂,反而和女儿亲密无间。信息素气味:橘子,太妃糖,乳香。
父亲:名字叫shaha,与妻子因抚养问题争执并分居。原先有稳定办公室工作,后因为儿子的辅导需要巨额费用改做水管工仍期望儿子能像正常人般成长。支付不起儿子的目标大学费用,于是答应了orrow的无理请求。信息素气味:朗姆酒,皮革,铁锈。
片段:
女儿→儿子
“他很愧疚的。所以他是我的狗狗。”
这是赎罪行为。
“我就是猫啦。但我不是他的,因为猫不属于任何人。”
“你可以做我的猫猫。”
他们互相凝视着,如同两只奇妍的小鸟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羽毛。
“但是你说猫不属于任何人。”
“猫猫们可以属于对方呀。”
她凑上来,轻柔的呼吸扑在他的额前。
两只小猫彼此湿漉漉地舔舐着。
2010年6月10日上午9:30:30
willia从母亲家出发,经过两个丁字路口八个十字路口上桥,三十二个桥墩左转进入公园,踩毕一百二十八块铺路的红色鹅卵石,钻入他过去一月出现频率为三十次的树丛里。
他看到他的坐席——十三级的破损台阶——的第七级,两条腿以十秒九下即五十四下/分钟的速度踢敲破损二十一处的台阶左侧。二十二处。
willia转身。
女儿→父亲
“你只能模拟他们的想法。你永远不能穿着对方的鞋子走路,不是么?”
然后女儿拎起一双自己的白色小高跟,上面还贴着粉晶亮片。
她强迫着男人把脚塞进去,令他站起来。他左右摇摆,几乎站不住。
她把他摁在墙上,一以一个绝对对他腰不好的方式操他。
女孩给他开发了一个即时显示账户增加了多少钱的软件,开放权限。
然后给他一个安排如何讨她欢心的软件,自行规划:
稳定愉悦值
短期快乐值
即刻刺激值
行为:
性行为类:口交,手淫,肛交包含多种姿势,未开发的呈现灰色,尝试后会根据状态打分,内置玩具/自慰/暴露直播,文爱,s各类
安抚类:摸头,摸背,摸肚子,抱抱,抱着睡觉,膝枕,安静场所,随时提供吃喝,小蛋糕和饼干买的,父亲自己做的难吃,帮忙洗澡和脱衣服
发泄/游戏类:提供磨牙/吮吸乳头,皮肤,放置,器物
惊喜和小礼物:
购买所得:原价折现+时间成本+带来快乐浮动所得红利
自制:尽量按市价折现参考购买,但是会麻烦些
平安夜的前一周。
男人明显有些心神不宁,要的愈发勤了。他抢着去含金主的阴茎,吸得啧啧作响。但是女孩似乎兴致缺缺。她的手虚搭在他濡湿的头发上,纹丝不动,直到他觉得按在喉咙上的龟头开始跳动时她才恍然一拽,但是有点晚了。他半睁着被糊住的眼睑,视线正和她心不在焉的眼神接上——或者说错开——她盯住他的肩膀处发呆,也许是看向茶几上的保险套和润滑剂,抑或远望他看不见的虚空。
他挤眉弄眼,呲牙咧嘴,活动肌肉防止睫毛上的精液继续下流。女孩还是愣怔着。一分钟。两分钟。他突觉自己面目滑稽,抬起手背蹭蹭眉骨和脸颊上变凉的粘液。抹开了还是黏糊糊的。他仰脸,感到精液在脸上逐渐干涸。
“递我张卫生纸。”
“啊……?哦!稍等……”她掏出手机噼噼啪啪按了几个键,柔软的发垂下。
“”叮嗡嗡。”
男人复抬头看着刚刚随手转了他一百镑的女孩。她摩挲着手机边缘,下意识地轻咬嘴唇。
“请递给我一张……”
她单手摁两下切换键又点点屏幕。
“叮嗡嗡。”
“拜托不要打扰我。”她快速补了句谢谢,丝毫没留意撩到腰部的皱皱巴巴的裙子和丢在沙发下团成一团的内裤。
他讨好意味的笑僵在脸上。他向前探出的手,先停在半空,后按在地上。他撑起身来,注视着她,重心不稳地,后退,后退,后退。他摸到把手,踉跄一步。缩进暗角,咔嗒一声,轻轻关上了房门。
willia发情的时候orrow正在剥橘子。
她和他在公园的大树下野餐。微风暖融灿阳白亮。
“你觉不觉得有点热?”orrow甩甩头发侧头——看到一张通红的脸。willia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满汗珠,然后像只没坐稳的玩具小熊一样扑地倒在她怀里。橘瓣被她捏碎,汁液迸溅,空气中弥漫着熟透的清甜。她托住他湿透的后背。“你过敏了?”他软绵绵地摇摇头,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脖子。“2,3,5,7,11,13,17,19,23,29,31,37…”他咬着嘴唇低声喃喃,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59,61…67,71,73,79,83,89,97,101,103,107,109…”他绞住腿扭动,滚热的皮肤紧紧贴着她磨蹭,汗液与温度蒸腾。她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巨大的,融化着的太妃糖。黏糊糊,甜兮兮的焦糖味充斥着鼻腔。她叹口气,手抚上他的脸颊:“你发情了,willia。”
“163。”他顿住,湿漉漉的眼睛乖顺如幼鹿。“热。”他搂紧她,灼热的吐息喷得她颈侧直痒痒。她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肩膀。肢体接触可以替代体液接触,帮助oga减轻发情症状,避免非自愿地性行为。
她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难受。要亲亲。”怀里的男孩仰头,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神情无辜得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小鱼。
她低头。
“乖,起来。我们回家。”她伏在他耳边。带着一口小痣的耳垂圆润而通红。好想一口咬上去。
“没有钥匙。妈妈在公司。”
“我们去你父亲家。”她托住他的胳肢窝,起身。
他任由她拽他起来,但脑袋埋在她肩头磨蹭。
“我保证他会很乖的。”他不情愿地哼唧几声。“要亲。”他看着她,鼓了下脸颊。
“啊。”他张嘴,这次把舌头也伸了出来。
她没再拒绝。
两只小猫湿漉漉地在树荫下相互舔舐着。
然后willia便像只充电完毕的小机器人跟在她后面步调僵硬地向他父亲的住所迈进。
orrow掏出钥匙。令人躁动的皮革与朗姆酒的辛辣味从客厅奔涌而出。willia抗拒地躲在她背后。但是掺杂着乳香味的甜蜜气息已经渗透出皮肤表层飘荡在空气中。与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显得出乎意料地黏人。她胸口一阵悸动。
“……”willia拉住她的手。滚烫的掌心裹住她灼热的指尖。
她微笑着牵住他。
走到被捆扎好的等待使用的他的父亲面前。
玫瑰与丁香怒放,尖锐的冷锋裹挟着蜂蜜席卷了整个房间。
男人像是从被放置着的静默里抽离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半边脸也被眼罩遮住,看不出神情。他像是要对未料到的访客的到来做出些反应的。但他手臂被别到背后用胶带缠得紧紧的,腰臀,大腿根,小腿肚分别绑着皮带固定到从房顶吊下的“秋千”上,脚踝上还铐了个分腿架。因此他只笨拙地抬了下膝盖,看上去在对他的亲生骨血致意似的。orrow从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点点。在房间里震动的多重嗡嗡声终于停了。
“willia。”男人的身体骤地弹动,但女孩没理他。她向男孩张开双臂。男孩跌跌撞撞地搂紧她,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好热。”他的吐息都氤氲着水汽。“这里也好热。”他的裤子被顶起了个小帐篷,但他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臂,如同海鸟落在苍茫大海里漂流的浮木上。
“在这稍等,马上就好啦。”她安抚般轻啄男孩的脸颊与下巴,绕到被吊起的男人背后。她捏住振动棒的把柄,抽出大半。粉色的棒身上沾满湿粘的水渍。她又把它塞进男人的屁股里。他麦色的赤裸身躯绷紧,泛着情热的红。orrow左手带动按摩棒抽插,右手把裤子拉链解开,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willia视线扫过来,不自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有着微微上翘弧度的漂亮性器官看。他咬紧嘴唇,顿觉浑身发热喘不过气来。orrow注意到他,左脸颊露出个小酒窝。按摩棒“啵”地一声从男人后穴里脱出,然后她一挺身将阴茎整个送了进去。偏头迎上男孩凑近的柔软嘴唇。
她只草草地插了几十下,大开大合只为把男人操开。willia发热地厉害,时不时找她要亲亲,她积极回应,同时把男人顶弄地呜呜出声。
“好了。”她轻舔了下男孩的上颚结束这个深吻,分离的唇瓣牵出暧昧的银线。
女儿和儿子在公园玩。儿子突然发情,倚在女儿身上数质数,双腿夹紧扭动。女儿想靠肢体接触减缓状况但是儿子直接张嘴要亲亲,无辜地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鱼。
女儿没办法只得带他回他父亲家,他不情愿见他那混蛋父亲,但是一进客厅就看到被捆扎的等待使用的父亲腿绑在束缚杆上,荡秋千坐姿悬空吊起来,父亲也到发情热,被晾着很可怜。女儿搞父亲后入草草插了几下,搞松了方便儿子搞,儿子发热喘不过气来,时不时要亲亲,父亲口塞被搞得呜呜声,女儿劝诱儿子搞父亲帮他调整父亲的动作,腿垂下张开,让他钻进腿和束缚杆的缝隙里,这样父亲的腿可以夹住他的腰。扶着他的鸡鸡塞进去,教他用绳子让父亲荡来荡去上下颠弄,女儿非插入搞儿子,舔舐腺体用手指把唾液涂到泄殖腔口偏小腹一侧,女儿儿子双龙搞父亲第一个手指塞进去时剧烈挣扎,儿子被蹬的动作弄得烦躁,皱眉嘟嘴。女儿啪地一掌拍在父亲屁股上:“乖一点!”父亲有点难过,扭动身体想挣脱。因为女儿之前从来没有呵斥和打过他。慌乱之下撞到了儿子。女儿手指直接一曲指甲钉入男人肠壁:“你弄痛willia了。”儿子本来就和父亲闹别扭,直接强硬把父亲腿掰开钻出来找女儿要亲亲。女儿手指没及时抽出来在内部划了一道。女儿安慰性地亲额头亲脸颊,“别怕……”父亲呜呜嗯嗯想问明白情况和伤势,扭头又想看儿子又想看女儿。willia捂耳朵。女儿:“怎么了?那我叫他小声可以吗?还继续么?不想要也没关系的……好的。啾咪。”女儿重重地掌掴了下他的屁股,“安静。你太吵了。”willia突然笑起来。他想到了童年时的母亲。女儿看他一眼,也轻笑出声。“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不乱动的。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喂听我说话…哈哈好痒!…好吧好吧,啾。”她好像暂时离开了。四周安静下来。父亲发着抖:“唔诶呃…唔诶!嘶…”他的口球突然被解开了。“willia!我的孩子!帮…救救我……”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感觉到一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摸到他的眼罩。“我的好孩…”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冷。“真不听话。”她抖了抖手里三条黑色皮质的绑带,轻轻拍打在他脸上。“坏孩子。”她的眼波突然荡漾起来,如冰雪消融春水吹皱。她测过头去:“你不一样。你是好孩子。”她歪头:“对,最好的。”她越过他的肩头与他的儿子亲吻。耳廓旁传来粘稠的水声。皮肤上拂过温热的吐息。鼻翼间嗅到洗发水气味抑或是体香。他原以为自己的感觉已经钝化了。然而他没有。后知后觉地,他意识到他正端详着她的侧脸。她闭着的眼睛。她颤动的睫毛,她鼻尖的汗珠,她绯红的脸颊,她上翘的嘴角……她……在笑。“好了好了奖励发放完啦!”她瞥见他的窥视,转过头,却未与他对视。她从未有过。她笑容还残存在脸上,但眼睛里的笑意已褪去。她现在是要绑他了。他几乎被对折起来。阴茎被挤在中间,颈椎脊椎负重让他有点缺氧。扣在大腿根压向腹部。一条。勒紧小腿肚别到肩头。一条。他悄悄松了口气。他这次很乖。但是。三,二,一。还有一条。他盯着腿间透光的那条缝。腿用力夹紧。不留一点残余间隙。他的脚踝还空着。他突然听见皮带甩动的呼呼风声。啪。啪。啪。他的屁股上挨了三下。很响。
原来是坏孩子的惩罚环节。
热的。烫的。
惩罚发放完毕了吗?
儿子从背后插入时他盯着抓住他胳膊的他握了上千次的手指。被踢到过一次就迅速规避,对儿子来说很有道理。况且他还没有原谅他的父亲。他不想看他父亲的眼睛。父亲舌头抵住上颚,把恶心压下去。女儿试图把他的身体扳高,他听到骨头嘎嘣一声。他太僵硬了。“真麻烦。”她示意儿子从侧面来。儿子摇头。“那再把眼罩戴上?”儿子点头。他想说自己可以把眼睛闭上。求她给他留一点光。但是她不会再征求他的意见了。他顺从地让她给他戴上眼罩——不,不再是眼罩,是只留了呼吸孔的头套。他茫然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嘴唇张开蠕动,如同幽冥深海中大张嘴从瘠薄氧气中汲取生存可能的鮟鱇鱼,吐出一串串静默的泡泡。他突然才意识到这是徒劳。这可能是缺氧引发的思维混乱与迟钝。黑暗中反而需要情感慰藉的并发症。他咀嚼消化了他们不想看到他的脸这一事实。或许再加上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被期望作为某种物件。某种双人共用飞机杯?他在黑暗中咧开嘴给了这个拙劣的笑话一个微笑。自娱自乐。
儿子从侧面插进来的时候他在想昨天未完成的工作。理性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感觉上抽离,灵魂离开身体轻飘飘飞向不会惊扰他人的地底或高空。再塞进第一个手指时他的屁股被撑开至极限。他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新的东西。他试图在过往火焰烧尽残余的记忆灰烬里扒拉出一点点能让他快乐的东西。他从那对糟糕父母的葬礼中离开。他来到大学。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不对是房子。他快速把前妻的脸从房子面前划到一边,不行,那只狗也不能出现。它总是在太阳天跑出来玩。那下雨吧。雨……他和曾在后院里听儿子说这些水滴来自巴西。水滴?它们变成雪。雪花,他送给她的雪花项链……该死。他纸片搭成的避难所。泡泡吹起的理想国。如此的脆弱。它们随着他的负隅顽抗而一路幻灭,袒露出他寸草不生的贫瘠之路。抑或平坦通途。这个说法好听些。毕竟他没得选,总得不断自欺欺人才能让日子好过些。不是吗?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塞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变得更加安静而且尽量松软虽然还是很僵硬像大理石。他的记忆在此断片,雪花片片化为噪点。第三根迅速加了进来,嘴里的咸味迸出腥甜。又一整个阴茎凿入时他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黑白火星炸裂。他听见自己在尖叫。一千只海豚的高鸣和一万只蝙蝠的呼啸。“痛吗?可以适应吗?”他低头,像是断电的机器人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方便两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鸟栖息在他的颈后轻啄互相梳理羽毛,以他从未听过的婉转语调和甜蜜词语叽叽喳喳。然后嵌入他身体里的两根非人般的机械柱子动了起来。一根太冰冷,插入抽出把他冻得四肢寒凉直直哆嗦;一根太滚烫,压进碾退把他烫得五脏焦灼滋滋作响。他只在被捅得厉害的时候憋气然后缓慢沉重地吐息,即使按压他被撑起的腹部和吸吮乳头他也只是皱眉咬舌一小截中年人的粉色舌头,儿子射了拔出来,女儿解开绑腿父亲才因腿的僵痛得到缓解开始抽筋张嘴吐了口气放松身体,女儿就把他转了个方向操进父亲的生殖腔还没被操开,勾住儿子脖子咬破后颈的生殖腺天鹅交颈临时标记儿子并在父亲退化的生殖腔内成结临时标记+ao体液交融+在生殖腔内会导致a射精时成结进行漫长的射精被撑开和贯穿的剧痛,父亲终于崩溃颤抖蹬腿漏尿哭唧唧,尿淅淅沥沥从大腿缝间流下,儿子被标记后绵软而温顺,女儿哄他上楼睡觉,额头相抵亲亲抱抱威逼利诱?,抱着他手夹在胳肢窝下连体婴儿行走,缠绵撒娇父亲还是被吊着,脚趾勉强够地,踮脚站在自己的尿里晃来晃去还是会沾到,胳膊和腿酸痛,小腹坠痛,感觉像被打倒在地的被一群混混踢过的流浪汉一般。或者被一百头大象踩过,然后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得发笑,干瘪嘶哑的低笑响了两下就消声了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动物的哀嚎其实也像人类的哭泣
半晌女儿下来。又想干你了。
跪在……自己的尿里……?
不可以吗?
但是我脚上也有诶。
°/_°…/_
放下来踉跄载倒在沙发上,脚翘到外面
跪坐着夹住一条腿,扛起另一条腿侧着操他。
这个姿势有点温情。
她一只手摁住肩膀上的腿毕竟有尿,一只手别过来轮流拧他的乳头,然后按着他龟头揉搓。他挺身扯着她的睡衣拉近求她快些,她照做了。但她还是没有亲吻他。
他很快被操得哼哼唧唧,两手揪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头把它拉长掐捏得紫红。
他被捣出了汁,软肉又热又湿,包裹吮吸着女孩的阴茎。
女孩额头上沁了些细小的汗珠,她快速戳刺着男人前列腺手套弄着被玩的有些疲软的阴茎。男人被搞得直哼哼,马眼处汩汩淌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般抽搐了好几秒,才喷出股极其浅淡的精液,在沙发上又留下一块精斑。
父亲瘫在沙发上。软绵又湿皱,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射满精液的安全套。
女儿撑起身,拍拍他的脸。男人呆滞地转过脸,嘴角挂着未干的唾液。“他有东西转交给你。”她俯下头,嘴唇与他的摩挲。只那么几下,蜻蜓便已轻掠过湖面。“父亲节快乐,daddy。”他感到轻而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睫毛上。他眼睛先瞪得老大,再下移飘忽,后紧闭上眼复睁开眨动,但没有向上看她。她俯看着他。看着他面颊扭曲神情挣扎。
她轻笑起来。
“他说这是忘了和你说的话和晚安吻。”
但儿子给她的却是绵长湿润的一个。末了还用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她,手念念不舍地揪着她的裙角不让她从床上坐起。
她轻盈地翻下沙发。然而她的裙角确实被扯住。很轻。之后那力度也缓慢地垂下了。
一双无神灰蒙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疲惫地看着她。
“……”他张嘴,像一只在滩涂里因窒息过久只能微弱弹跳的鱼,喉咙里淤塞满泡沫和污泥。
“晚……晚安。呃…我…卧室,你睡。”他嘴角拗出个僵硬的弧度,语毕就脱力般松弛下来。
“你呢?”
“…你是指……我?…沙发,沙发对我就很好。我今晚睡沙发就行。”
“去睡吧。我的意思是,我准备睡了。”
她歪歪头。
“好的daddy。”
她看见他打了个寒噤。
“需要被子吗?”
“抱歉我没有听清…抱歉。被子…哦被子不需要的。谢谢我不需要被子…谢谢你。”
他拱紧背,如果看得到寒毛的话说不定是一根根炸起的。
她因为这个联想微笑起来。
“灯呢?灯要关吗?”
她发誓她并没有逗弄他的意思。但他一下坐直了,听清话后很快又像被放气的皮球泄了下去。
“要的…灯麻烦你。谢谢。谢谢。”他眉毛下撇,眼睛半闭上瞄,嘴斜曳着试图扯出个讨好的哀求之色,但显得凄苦滑稽。
“拜托,请你让我……”“那你好好休息吧。”她语调轻快上扬,拿着手机跑向楼梯。
客厅灯一盏盏熄灭。男人听见他的手机叮嗡嗡嗡嗡,叮嗡嗡嗡,叮嗡嗡嗡…楼上咚咚咚跑了几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转为轻轻的吱呀走动声。门被打开门轴转动锁牙轻咬门被关上,床被砸到内陷扑地一声……然后一切声响都渐渐衰减了。是寂静又安全的夜晚。
他捂住脸,缓慢地蜷缩成一团,将脆弱柔软的腹部保护起来。
这团巨大的昆虫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喜闻乐见感冒情节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话题的讨论
记忆的压缩与打包然后丢掉
父亲气鼓鼓还要做出中年人的不在意
缩在被窝里露出一撮乱糟糟的毛发
但是如果打包丢掉的话那个地方会留下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ww,如同视网膜脱落后留下的黑影
视网膜脱离是视网膜的神经上皮层与色素上皮层的分离。两层之间有一潜在间隙,分离后间隙内所潴留的液体称为视网膜下液。脱离部分的视网膜无法感知光刺激,导致眼部来的图像不完整或全部缺失。
戴着口罩的小姑娘照顾他
你对我真好。
实际上只是对他人善意和愉人之举的拙劣模仿,无法体味那种关心人,照顾人,主动去做的心情。小时候照顾母亲ww,因为看到书上那么写着,写做了之后母亲高兴,于是那么做了
父亲被操肿了但还是抬腿:你要不要操我。
不想。
中年人的一口老血。
不是体贴也不是害怕得感冒是真的不想。
中年人再度抬腿被小猫挠手臂撩得情动了:里面很热的,来嘛。
不想。
再度气鼓鼓
给儿子口交。
女儿在一旁拉开拉链。
父亲渴望地像舔舐上去。
“叫你停了吗?”
父亲锲而不舍把两根都含在嘴里套弄。
“好色啊。”
某个奇妙的剧情走向
女儿去伦敦进行资产的管理那个时候准备去上大学,也有点厌倦男人了,父亲为儿子进行学校调查一起去了。住在酒店同一间房里。女儿办事好几天都没回来,期间男人找以前的炮友beta约炮,被插了屁股。之后意犹未尽又约了一次。结果被下药轮奸。恶趣味乳腺注射产奶。一开始反抗比较大后来主动缠上去射了一床单。女儿因为要和心理医生私下见面亲生父亲…?不造怎么设定回来拿男人送她的雪花项链。刷卡打开房门:看见男人背对着她摆着屁股骑在两个beta的阴茎上欢叫哭喊。
“请问需要客房服务吗?…抱歉打扰了。”她程式化地微笑着把门关上。
她的社交反应能力在十七年来达到了巅峰。
线路1ne走向:
男人被操得意识模糊,并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
之间各种花色玩一遍,男人被干晕干醒了几次,哭着说不要了。
过了段时间服务处给他打电话说客房服务员反映说很抱歉,补了份水果甜点塔。操他的人骂骂咧咧把甜点塔从暗格里拿出来,把葡萄草莓奶油全塞他溢满精液的屁眼里,填满生殖腔和肠道,又把跳蛋塞进去掐捏他乳头。男人纵使再淫荡也不行了,嗓子干涩嘶哑,头昏脑涨药的后效性,他求那伙人今天放过他,帮他收拾乱糟糟得和他一样的房间。她们哄笑着拖他的腿把他从床沿拽下来扯着他头发让他轮流吸她们的屌,开大跳蛋开关,推到极限,放电。他马上呜咽起来,随即开始无声尖叫,语无伦次地请他们停下,鼻涕眼泪糊地满脸都是,屁股像喷水一样泵出破碎水果的汁液,然后抱着她们的腿全身痉挛。女人们把他一脚踢在地上,然后才把这狂欢撞乱的屋子摆得像模像样——最开始用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床单被换了干净的,浴室甚至被擦过每个角落,一切尽量干净整洁了——除了男人。他大腿青紫,背上红痕遍布,被过度使用的屁眼湿乎乎地翕张。
这家伙看上去像个不断漏水的破橡胶管。
女人们拿了个最大号肛塞把那些汁液塞严实了,把痉挛着的男人套上衬衫睡衣遮不住脖子,乳头贴上创口贴和卫生纸粘在一起,扣子系到最上,打上领带,如同一块包装精美的小蛋糕——被人恶意注满精液的内馅。
女儿第二次打开房间。
“诶诶怎么有有水果?”
她拉开衣柜拿出手包翻找。
男人裹紧被子不自然地撑起身。那个跳蛋还在快速地跳,呲呲放着电流。
“客房…客房服务的水果。”他夹紧腿,收缩着疲软的括约肌,他隐约听见软葡萄相互挤压发出的唧啾声,和跳蛋的嗡嗡声。
“呃……”他僵住,眼神迷离,神情恍惚,流着唾液的嘴角拉出一丝敷衍的微笑,声音嘶哑尾音绵软:“你要不要吃?”
女儿敛目,突然抬眼笑了起来。
“要的。”
她走上前去。一膝跪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戴上和甜点塔一并送来的手套。她拈起剩下的一颗葡萄,压在父亲肿胀的嘴唇上。
他打了个寒颤,眼睛向上瞟了一眼,躲闪着。
“叼好。”他愣怔着。
“叼好。”女孩眼睛弯弯,手却下压了一分。
他乖顺地张嘴,牙齿咬住那颗晶莹的珠子。
她的手继续下摸。
“衬衫……?不热吗?”
男人才察觉到这点,连忙摇头。
她的手驻留在扣子上。
“今天不要了……我给你舔。”慌忙之间葡萄被咬破了,果肉迸裂,“你可以草我的嘴。”他声音含糊,手却不容置疑地摁住她的手。迟疑片刻拢住那冰凉的肌肤。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下移按住他微鼓的腹部。
“!”父亲慌了,闷哼出声。
女孩按住他满胀的肚子揉压,带动里面的东西咕叽滚动。有一两颗圆滚滚的东西滑来滑去,被挤出肛口……
他蜷缩着浑身痉挛,紧紧攥住女孩的手臂。
“放开。”女孩声音温和,手的动作却不停,“不然我就揍你了哦。”
男人却愈发用力地钳住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饶我这——呃!”
女孩空出的一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一点怜惜。腹肌下陷,凹入腹腔,压迫内脏,冲力上冲到胃部下涌到直肠。他迟迟才意识到被打了,眼前逐渐模糊,脑内闪着白光。他被打散,打瘪,打烂,他听见自己的干呕声,抽泣声,哀求声,然后他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
他眼珠缓慢地无规律移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他轻微摆动脑袋,努力眨巴眼睛,试图搞清楚状况。他瞥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视线聚焦。女孩正褪下破损的手套,换上新的一只。手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戴手套?她更换这一只,是发生了什……他突然像是得了疟疾,浑身发冷哆嗦牙齿上下碰撞咯吱打架,反胃感从腹部冲到全身疼痛感从全身冲到大脑然后它们在心脏处相遇——他寂静下来。连呼吸也是。
然而她还是发现他了。“你醒啦。”她咬唇露齿一笑,眼睛闪闪发光,欣喜雀跃如同在垃圾堆里捡回被自己丢弃的玩偶——这一神情于他也是失而复得。他的感觉再度回笼,冰凉的手脚也恢复了些热度。他又能动了。他轻微点头,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他放松下来,如浩劫余生。疲惫压过庆幸,他此时总算得片刻自以为的休憩,顿觉大脑胀痛浑身撕裂下体泥泞,连带着胃部开始抽疼。但他还是想回她以笑容。于是他扯出一个,酸硬的脖子转动,迎向女孩。她神情愈发灿烂,笑意在眉梢眼角璀璨生辉,“看,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她把那瓶药水在他眼前晃晃。“我也想试试。”
他定定地看着她淡蓝的眼睛。两颗光滑剔透的玻璃珠子。他是怎么把它们误认为珠宝的呢?他凝视虹膜表面的反光。那一个笑褪成半个,惨淡地挂着,堪堪维持住面部肌肉向无表情收束。
他抬动胳膊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她未解完的。
“首先,我想说明的是,我提出的是一个请求。不是契约,不是合同。我无法提供后两者所能提供的权利保障和工资供给。”
他骤然意识到她是想要他的同意。她开始重新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其次……”
“我已知悉所有可能后果,我愿承担相关法律责任。”
那些生疏的话语从舌尖一溜过就变得再次顺畅起来。
“我同意你的请求,并允许你对我做你目前想做的一切。”
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除了……
“我将积极配合。”
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生动鲜丽起来。如同一株沉睡的植物攀附住了营养源,迅速抽枝长叶。花苞初绽,暗香浮动,柔瓣舒展。
而他将被她的快乐湮没。
热……好热……
他抓捏自己赤裸的胸脯,手指压着松动的创口贴。浸满乳汁的卫生纸滑掉在一边。他感觉到后颈再度发热起来,又胀又烫,烧得他神志不清胡话连篇。“呜……吸我这里……”他把手拢起两团软肉,展览那两颗破皮渗奶的乳头,胸膛高高挺起,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原先疲软的阴茎从腿间弹了起来,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他的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着,粘稠的汁水从股缝间溢出。
“肏我,求你,拿你的大肉棒救救我……”
女儿感到一丝恶心。太过于廉价恶俗了。还有陌生。估计给男人一根按摩棒他就可以欢欣鼓舞地尖叫着高潮。她隔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蠕动身体去趋向唯一让他冷静的冰凉。女孩缩回手。
“自己把腿抱起来。”女孩皱眉。“不要往我身上蹭。你太脏了。”
男人缺水得厉害,眼前金星直冒,女孩的脸看起来都带了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他低声说了声是,扳住自己酸软的腿把水淋淋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咿——”
女孩一下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被他甜兮兮的哼唧叫出了鸡皮疙瘩。“安静。”她食指和拇指撑开男人无法合拢的烂熟小洞,面颊抽动了下。变形破碎的果肉上沾着丝丝白浊,正一点点滴出来。然而那些绝对不会是沙拉酱。
真令人倒胃口。
她失了兴致,正欲抽手起身。
男人一慌神连用大腿夹住她的手臂,她的食指隔了层手套被连带着滑进男人湿粘的穴口。男人呜咽一声,大腿根咬住她的手磨蹭,软趴趴的睾丸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另一只手握住不再鼓胀但仍饱满的双球揉捏颠弄,男人吃痛但还是发出受用的咿呀声。
“松开。”她五指并拢,男人肌肉绷紧细汗直冒,一分钟后还是屈服了。她却改了心思,食指在内部勾戳抠挖,把一颗草莓拨弄到穴壁上碾压。男人松开的腿根可不敢合上,只伫在半空中抖动。那颗草莓滚了出来。
“啊——吃掉。”她把它塞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在软滑的舌头缠上来前撤回手指。
她食指无名指像手术镊子,一颗颗把淌水的果子从他外露的腔壁里摘出来,再送到另一个腔内。如果要进行第二道摘出的话,就要剖开腹腔了吧?她抚摸着男人的腹部,指尖在其上划过。如果变成结石多好。她臆想中的结石很美丽,以至幼时母亲因此手术后卧床她的第一反应是向她讨要那些奇形怪状的各色结晶。灰蒙蒙的火星表面样本,亮晶晶的黄铜采集碎片,黑亮亮的碳化贝类化石。然而她却不明白好奇之人的珍宝是孕育者无用的产物,一如珍珠,舍利,她自己。
她出神,手指打转点过淤青啪嗒啪嗒,像预谋行动的摩斯电码。男人被殴打过一次的身体迅速掌握自我安慰的代偿机制,阴茎战战兢兢地越翘越高顶到肚皮,皮肤变得敏感寒毛竖起,肌肉因想象的重击而颤栗绷紧。他准备好了。
“精力真好。”女孩嘟哝一句,捏住他勃发的阴茎上下撸动,如同按动中性笔的开关一样咔哒作响。男人没准备好这个,抖得像回弹的弹簧,呻吟也支离破碎的。“不,不要,不要这个!呃…不行…不行了!啊?…要出…呜!女儿重重地捏紧了手指,似乎只是帮清洁海绵挤干浸满的污水。但是他一滴水都没有被挤出来。它们逆流,生生阻断了高潮,裹挟着疼痛冲向四肢百骸。他拱起腰,终究被压到变形了。他把青白的脸内折,颤抖的嘴唇埋在阴影里。
吕律又瞥见了他。
最初纯属偶然。
周一,放学后。
她起兴,用鲜肉猫粮逗引学校便利店旁的三花流浪猫。它的母亲去年冬天已经死去,徒留窝崽儿。其他小猫也逐渐没了,这应是仅存的那只。走走停停,它终于驻足在这条昏暗的窄巷。她蹲下,手抚上柔软的皮毛。
砰——
重物坠地的闷响。猫惊跳,从她的手心滑走,溜入黑暗中。吕律歪头,注视不远处伏在垃圾堆上抽搐的男人。他手臂和小腿反向弯折,粘连血渍的衬衫皱巴巴的。他太安静了,连喘息都不曾发出,枉论哭叫。还在动。否则她会以为这是摊烂肉。也许是伤及内脏,才发不出声音罢…她放匀呼吸,手指交错扭拧,盘结如水草。
对了。别忘记留下影像。
她翻开手机盖,两条未读讯息闪烁。她抿唇,手指在按键上摩挲。
咔嚓。咔嚓。
虽然她很想上前,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暂且留个纪念吧。
她轻悄离开。落日西沉,将影子拉长。下垂的轮廓四肢纤细,如一只黑猫。
“我回来啦。”她扫视玄关:睡裙、丝袜和内衣铺陈满地。她将制服鞋摆在角落,弯腰,捡拾衣物,将纸包搁在鞋柜上:“我买回来了,记得吃药哦,妈妈。”
“我上学去了。”
周二,放学后。
她在街上兜转。天色尚早,这里还算安全。她眼睛在小巷油腻粘稠的地砖上徘徊,昨天忘记给猫拍照了。但今天也没能看见新的猫。
哐咚——
肉体撞击地面,翻滚不到半圈就停滞,像根粗笨的圆木。是那个男人。他爬起,手扒住半闭的铁门,硬将半个身子挤进门缝,两条沾灰的裤管被风吹得鼓胀,挂在裸露的脚踝上:“只是讨口酒喝,兄弟你不至于吧。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商量…”
酒。她眨眼。易取得的成瘾物,口感苦涩。她和母亲都不需要。她掌心捏着新取的药,这次是分装的两袋。
“我今晚要去朋友家复习。”她成绩排在恰到好处的前列,但因为和学伴们的互助程度不够,受到了班主任警告:“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一直很看重你。但如果未尽到优等生的职责,你的评级可能下调,多项权利将被取消。这可能影响你未来的选校。”她在脑海中校准各项规定的完成值:社交,整洁着装,不制造冲突,适时鼓掌流泪微笑,从事有产出的活动,关系网内人员表现良好,有限度的爱与思考,无限度的遵守和服从……这些零件搭建出这个社会的普通人——小小的齿轮。将他们组装拼凑,更庞大的机器才能运转。它轰隆作响,制造稳定的饲料、佳肴和毒药。前者表彰优异,末者清除偏差和失灵。奖惩制度能保证社会稳定,这很正常。糟糕,要迟到了。她轻快跨过地上半干的呕吐物,嘴里叼着面包。真伤脑筋,妈妈的剂量又要增加了。
周三,放学后。
夜幕低垂,疏星数点。吕律从朋友家出来,贴着墙根脚走,拉扯书包带。与所谓朋友的学习探讨会消磨殆尽了她的耐心:明明只是她在讲解所有的题,不仅未学到任何新的知识,还得忍受那群家伙的追问和蛮缠。老师们只顾管理和督查——因为在这些方面他们是要受到考核的,而把教学的任务用让学生自学和互学的方式敷衍盖过。其他人也许习惯如此,但被迫过一种集体的生活对她而言如同苦役。她皱皱鼻子,加快步伐。又是这股焦油沥青味。同桌和后座又做起来了,隔着一条街也能听到他们快活的叫喊。更令她不适的,实际上是互学会后的常规活动:通过向老师申请而合理合法合规进行的娱乐环节。她抿唇,这个词汇在舌尖滚过如一块方糖:娱乐环节。在国家合理的调配发放下,药物和性爱能有效缓解压力,提升国民幸福感,减少社会矛盾。这是公有化的丰硕成果,是别国不能拥有的平等与自由,因此我们应当弘扬本国人民的传统美德,更加辛勤工作学习,报效祖国,在同一片蓝天下歌颂这来之不易人人得享的快乐。至少课本如是说。
人人得享的快乐。
这是谎言。
第一:“快乐”并非能轻易取得。
吕律钻进窄门。到了,黑市的隐藏入口。只需穿过几条小巷,就能到达她常去的店家。她穿过林立的霓虹招牌,部分已经锈蚀了,灯光跳闪如火花。这里是黑魔法的领域,现实规则让步于人类的想象与创造力:你想交易?来,先看看陈列的商品。烟、酒、药物、性行为登记表格等原材料,连同针管、消毒酒精、安全套、避孕药等辅助用品,都能在这里买卖。虽价格高昂,但能解燃眉之急。以上都没有能拿出来的?让我们看看你能还给出什么。头发牙齿,眼睛手指,屁眼和逼,别吝啬,这些都是可以出售的东西。来这种地方晃荡的多半是社会渣滓,即使被吞吃干净也得不到多少同情,但他们堕落至此的起因鸡毛蒜皮:测试考砸、工作未达标、家庭矛盾被邻居举报…种种小事滚雪球般累积,信用分数持续下降,当月的娱乐物资被扣除。戒断反应下,有些蠢货表现失常,进一步风评受损。虽说可以铤而走险,比如通奸;或者将功赎罪,比如举报,但均要暗伺时机——可遇不可求嘛。因此最省事的方法,还是去黑市以物资券或自己的身体求取所需。而国家默许这些行为存在,毕竟能加快兑换券的流通与无能者的淘汰。
吕律拨开油乎乎的塑料门帘,老板见来了人,把翘在柜台上的脚缩回去。
“你要的东西货源不稳定,不好进货了。”
“要涨多少?”上个月班主任和她商量把竞赛资格让给校长儿子,现在她手头有不少东西可换。
“小道消息说外国要来访问,运输和安检卡得紧。你知道,这药早就停产了,我认识的供应方今天说他们要把药销毁,邪门…”
“有替代品么。”
“没。这次真没办法。”老板抬眼,瞧见少女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在凝视一口黑洞洞的井。他从柜台里摸出个小包,手指颤抖,总觉得自己捏着块小石头,站在井的边缘:不知道里面究竟是空空如也,还是潜伏着怪物。
“但你之前问过的另一种药…就在这里。”他松手了。石子下坠。恍惚间听到女人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这么多年来,只是不断恶化,不是吗?妈妈也不想这样活着吧!阿城,我知道你不敢,我来动手。但你力气大,之后的事情要靠你做…
他自然是逃走了。女人盯着他,倒也没追。流落颠簸数载,他最终蜗居在此,以倒买倒卖为生。一晚临近收店,他拉紧铁栏,叼上烟,漫不经心地回头:妈的。他眼睛瞪得老大,汗浸湿背脊,脑仁突突地疼。他以为自己见到鬼,因为那模样肖似故人。湿漉漉的黑发,凌乱的校裙,苍白纤细的小腿上蜿蜒着血迹。对方仰头,稚嫩的面容上生着两只琥珀色的猫眼。唯独颜色不同,那女人眼睛是黑的。面前这位更似鬼魅。
“哪种药可以把人杀死?”
“你家人应该不会半夜让你出来买这种东西。他们要什么?”他隔着铁栏端详对方,她站在那里,稍加修剪还算漂亮,但没有生气,像株死去的植物。
对方报了品名,补充道:“我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被抢走了。妈妈是不会让我回去的。”
他叹息,到里屋从保险箱里摸出几袋递过去。第一级成瘾物。浓度增高,药品更换,女孩造访愈发频繁。有时她支付得起,有时不行。不过,年轻柔软的躯体逐渐学会了自己的价值——她说这是学校老师教导的。于是赊账总能结清。店里的吊兰抽条数次,郁郁葱葱,香气馥郁。
吕律整理着衣襟。老板坚持这次不收她的兑换券,说是免费,于是他们连做了几次。免费的东西最为昂贵——对双方都是这个道理。背包沉甸甸的,多塞了若干药剂和工具。到最后老板罕见地失了神,紧拥她啜泣,脸颊埋在她胸口,含混地叫着“姐姐”。
真是个傻舅舅。她靠在墙边,将卷边的过膝袜扯平。忘带袜胶了。
“喵呜。”这个声音颇为熟悉,可惜昨天让它逃了。吕律循声而去,在小巷死角寻到她的猫咪。终于,又找到你了。她伸手。喧闹声突然由远及近,她将猫抱住,缩在垃圾堆背光的角落,脸颊贴着猫毛茸茸的肚皮。现在仍很温暖。外界的一切变得模糊和不再重要,持续的热意从胸口扩散至四肢。这是她唯一能体验到快乐的方式。
第二:并非人人都能从给予的物品中得享“快乐”。
她就是例外。逐年观察比对已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与他人的本质不同:她将永远无法被允许得到属于自己认知范畴内的幸福和满足。但这不影响她寻欢作乐。
可惜这快乐过于微小,而且已经逐渐消散了。她需要更多。绷紧的手臂逐渐放松,猫绵软的身体滑落在膝盖上。嘈杂的声音在耳畔轰鸣。有人闯入了他的宁静时刻。
咒骂、推搡、布料摩擦、肉体砸上墙面、肢体碰撞的闷响。估计是醉鬼或者吸过量的家伙来这打架。她从杂物缝隙窥视,以判断情况。
是那个男人。吕律眯眼。虽有些看不清,不过:金发,腿略跛,手臂无力垂下,三点特征重合。他正贴在墙上,腰腹摆动,屁股撅起,双腿颤抖着夹紧,毋庸置疑地正在被肏。同性性行为并非稀奇事,她兴趣缺缺。稍觉好笑的是,男人明显要高大许多,衬得身后那家伙像只爬跨巨犬的泰迪。
另几个在盲区的人进入视线。腊肠,斗牛犬和吉娃娃。脑内闪过幼时看到的犬类画册。可惜流浪狗少见,她没什么机会练手。不过…那几人来回走动,倒有发现她的危险。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操。终于轮到我了。”一人拉扯男人的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
“舔。”
男人从善如流,牙齿拉开拉链,含住阴茎深喉,肌肉隆起的胳膊箍住对方大腿,将他向自己方向拖。
“要肏就到巷口去。”随动作变化,吕律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瞄到截脖颈,喉结因吞咽上下滚动:“不觉得更刺激吗?”
人影远去。夜深重了,露水潮冷。吕律蜷缩身体,迷迷瞪瞪地打盹。恍惚间听到沙沙的拖行声,她睁眼惊醒,险些一拳挥上男人凑近放大的脸。
“我以为是只小猫。”男人蹲下,嗓音嘶哑低沉,像是自言自语:“我用肉喂了几天,它就来得勤。毛色驳杂,怕人。你见过没有?”吕律嗅到酒气和腥味,不出声,只仰头审度。他乱糟糟的头发上粘连着血块与精液,额头上有道新鲜的伤口,深色酒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沿淤青的两颧滴落,滑过布满掐痕的脖颈上,没入锁骨和胸膛。此刻他是脆弱易侵的。没来由地,对着眼前的健壮男人,吕律生出这般荒唐想法。
“你盯着我的脸做什么。”吕律弓起背脊,像小猫炸毛。他声音里是有笑意的。但她看不分明对方表情。幸而巷外有光一闪而过,照亮了男人弯起的眼睛,琥珀流金。
“酒。”吕律察觉到自己在颤抖。熟悉的剧烈渴望骤然降临,在胸腔中增生膨胀,几乎将她占据。
“这个?”男人心情似乎更好,尾音上扬,用拇指抹过淋漓的下颏。吕律愣怔,未来得及躲闪他伸来的手。很轻,如羽毛拂面。她下意识舔舐唇角隐约的湿润触感。腥,咸,涩,甜,酒混合血的不洁。
“我很喜欢酒。给我,就能对我做任何事。”男人谈论自己如谈论一块临期的肉:他将身体铺陈在砧板上贱卖,任由苍蝇嗡鸣,在其上产卵。这很可疑,散发着腐烂的臭气。还是会有人买账:看那油脂是多么肥厚诱人呀。吕律吞咽了口唾沫。这必然是陷阱。方才的顷刻灯光足以让她看清男人环伺的眼神:他饿得太久,只盼将猎物开膛剖腹,生吞活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认得这样的表情——在镜子里。
“你该回家了。”男人起身,跛行离开。塔一般笼罩着女孩的庞大背影拉长,变淡,最终消失。
周四,放学后。
困乏疲累席卷了吕律。连着几场测验,将她最后的精力也挤榨干净。如果发挥不好也没办法——谁让妈妈昨天尖叫了一整晚。女孩揉捏眉心,将尚且新鲜的记忆拿出来咀嚼。妈妈很听话,待在她亲手布置的“改造室”里,见她来了,呜呜地呼唤,讨好地用脸颊蹭她的手。但她记得女人失控时的响度。吵到邻居可不好。吕律将女人压在地上,要用蛮力。浑身抽搐,四肢挣动的妈妈有些难缠,好在她已经长大了。铁链和束带也帮上了忙。将剪碎布条填满口腔,勒带塞住,胶带封严。这样就安静些。她拆开纸包,女人随窸窸窣窣的响动别过头,扭动身体像声源蠕动。像是可爱又愚蠢的小动物。这种药物她仍有存货,因为妈妈没能将剩下的翻出来。脱瘾症状出现在八小时至十二个小时内。原先她已经消减妈妈的用量了,但现在计划全被打乱。抽出针管,扎入静脉。原先是走肌肉和皮下,但感染频发,也会让妈妈变丑。动脉注射则损伤心脏,易猝死。妈妈也偷试过烫吸,被她狠狠打过一顿后听话了不少。现在乖顺了。她伏在妈妈的胸膛上,耳朵贴着干瘪的乳房。她没有被母亲哺育的记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母亲做饭的味道了。最近一次还是小学,母亲指示她去取悦男友,以换取药品吸食,之后摸她的头夸好孩子,还煮了盐水面给她吃。心跳和呼吸已趋于平稳,堵嘴应该不会引起窒息了。第二种药物,无法得到供应。说来讽刺,妈妈是想重新振作,为了治疗戒断期间的失眠和焦虑才开始服用它,至少声称如此;未料产生依赖,在泥沼中沉沦。控药、戒断、复吸、恶化,循环往复,重蹈覆辙。但,这是首次妈妈成功停药的第十天,之前从未超过一周。就算这次没有多余的药作后备,也能成功吧…吕律猫缩在蛹状的母亲身边,捂住耳朵。就算以蚊子的音量,呻吟和哭喊也能协奏成仿佛来自地狱的交响。晚安,妈妈。
“你心情很好嘛。”凭校服判断为同校生。吕律在脑内检索对方的外貌特征,同时调整面部表情,将嘴角上翘的弧度收敛。原来自己一直在笑啊。
“是你呀。请问…有什么事吗?”范围缩小为同班同学。她默数眼神交接的秒数,意外的是对方主动避开视线,而且满面通红:“原来还记得我。那下次的互学会你还会来吗?”
“当然。”她整合信息,眼睛适时弯起:“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