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铖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宝贝,今天你喊温子叙喊得那么亲密,你可从来都没有这么亲密的喊过我。”

傅砚铖话中的意思太过于明显,沈亦安就算想装不明白都难。

对于温子叙他可以轻易喊出口的称呼,到了傅砚铖这里却显得无比的艰难。

沈亦安只要想到那几个字就觉得羞耻,怎么办,他实在是叫不出来。

沈亦安的脸涨的通红,还是没有办法叫出口。

傅砚铖见沈亦安迟迟没有叫出口,于是打算帮他一把。

傅砚铖语气威胁道:“宝贝,你如果没办法兑现你的承诺的话,那我恐怕也没办法再继续隐瞒我们俩的关系了。”

傅砚铖的威胁起到了效果,沈亦安不得不强忍着羞耻叫出了那几个字,“砚铖哥。”

沈亦安的声音很小,如果他不是趴在傅砚铖的脖颈处,傅砚铖可能还真听不清沈亦安说了些什么。

沈亦安羞耻的不行,身上甚至起了一些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但即便是这样,傅砚铖仍旧不知道满足。

他故作不满道:“你已经这样叫过温子叙了,我不喜欢这个和他一样的称呼。宝贝,换一个称呼。”

沈亦安不愿意再叫了,他指责道:“我方才已经叫过了,我们的交易已经达成了。你现在再提要求,明显不对。”

“可是我先前并没有说我的条件是让你叫我砚铖哥。”傅砚铖笑得像个奸商一样说道。

沈亦安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傅砚铖确实没有明确说过他的条件是让他叫他砚铖哥,他只是暗示性的提醒他这么叫他。

傅砚铖这个奸商,他上当了。

被傅砚铖戏耍了一番,沈亦安也不觉得羞耻了,隻觉得气愤。

傅砚铖见沈亦安要生气,忙安抚道:“宝贝,我的要求就只是让你给我换一个亲密的称呼。很快的,你只需要张张嘴就可以完成。”

沈亦安一脸幽怨的看着他,麻木道:“你想让我叫什么?直接告诉我得了,别到时候叫出来你又不满意,还得重新叫过。”

傅砚铖笑得一脸暧昧,他对着沈亦安得耳边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闻言,沈亦安的眉头顿时皱起,怎么办?他不是很想叫。

沈亦安不出声,傅砚铖故技重施道:“宝贝,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沈亦安被傅砚铖逼到了绝路上,他破罐子破摔道:“老公,这样可以了吗?”

傅砚铖笑得一脸得意,明显的很高兴。

他一个翻身将沈亦安压在了身下,嘴上不正经道:“宝贝乖,老公疼你。”

本以为换了个条件今晚就能不做了,结果还是他想多了。

云上酒店,晚上十一点,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都已经离开了,隻留下沈辞和温子叙。

沈辞今晚喝的酒有些多,虽然不至于让他喝醉,但确足以令他头疼。

沈辞疲惫地捏着眉心,“宴会已经结束了,回去吧。”

温子叙走过来扶着沈辞的手,关切道:“你还好吗?”

沈辞轻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就这点酒,对我能有什么影响。”

温子叙知道沈辞是在逞强,他扶着沈辞道:“如果你想要寻找合作商,大可以来找我。你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沈辞偏头看向温子叙,他喝多了酒,面上看上去很镇定,但其实已经隐隐有了些醉意。

他的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染上了一层水雾,这让沈辞看起来比平时少了一分锐利,多了一分温柔。

温子叙就这样沉默的和沈辞对视着,良久之后,沈辞才反应迟缓的说出了一句话,“你是在心疼我吗?”

温子叙苦笑道:“是,我是在心疼你,可是你却从来都不明白我的心意。”

温子叙的话音刚落,沈辞就直接一头栽倒在了他的怀中。

温子叙明知道沈辞对他无意,他不应该趁他醉酒占他的便宜,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最终,他还是卑劣的将手搭在了沈辞的腰上,然后将人搂进了怀中。

沈辞的脑子很是混乱,他没有办法过度思考,只是凭借着仅剩的几分本能道:“我头有点昏,温子叙,麻烦你送我回家。”

“好,我送你回家。”

沈辞听到回家二字,强撑着将自己的一半身体挂在了温子叙身上,“走吧。”

温子叙对于沈辞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有些失望。

但他还是任劳任怨的将人带到了自己车上。

沈辞一上车就靠在车门上睡着了,即使前面的司机开得再稳,沈辞的脑袋也时常会磕到车窗。

温子叙见状,小心翼翼的将沈辞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温子叙看着沈辞的睡颜,心中无比的满足。

共进午餐

温子叙没有问沈辞的家庭住址,而是把人直接带回了自己家。

温子叙在a市第一医院神经外科任主任医师,他没有住在老宅。而是在距离医院不远的地方有一栋公寓。

温子叙就是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即使宿醉了一晚,良好的生物钟还是让沈辞在早上七点钟睁开了双眼。

沈辞睁开眼之后又很快的闭上了,他抬起右手挡在自己的眼前,以此来遮挡屋外明亮的光线。

但很快他又将手放下了,原因无他,这里不是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