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七 让辽军先花钱(1 / 1)

宋朝探花郎 晨风天堂 1018 字 2个月前

突然,灵泽王号急转,一侧炮门全开。火力全开,二百步之内对准一个小岛会如何?耶律隆庆感觉手心都是汗,后背已经湿透了,身经百战,在死人堆里敢吃肉的他吓的脸色苍白。那小岛上被火炮洗礼之后的样子让耶律隆庆想到了自己的幽州城。那数丈高的巨石都被炸的粉碎,幽州城的城墙有没有这么结实。他还在发呆的时候,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一直到第五轮。船上炮口发烫,船长这才命令停止。再看那岛。以前的地形是什么样耶律隆庆已经不记得了,现在他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只知道这么一船让人抬到幽州城前,就这一条船就能对抗自己的幽州。王嗣宗一脸淡然的看看那小岛,又看了看耶律隆庆,淡然一笑。你们继续,本人不说话,就看看。灵泽王号完成任务,巨大的身形又缓缓的回到军港内。两个时辰后,李继隆回来了,脸上写的就是疲惫,可上船之后却一副很无奈的神情:“杂事太多,太多,这是要把人累死,重要的几件事情我帮你拿主意了,回头到兵部调些人过来,复杂的麻烦事让他们来。”“谢过将军。”李继隆上船,刘安下船。回去的路上,耶律隆庆一直都一言不发。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火炮洗地的可怕影像,那威力纵然你有十万兵力估计也难活下来,那么拼死冲到宋军炮阵前呢?耶律隆庆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宋军进攻不行,可他们的步兵防御却是超一流的。攻不到炮阵前。刘安只要敢摆炮阵,必有重兵防守近战,远战试问这天下,谁能是宋军炮阵的对手。李继隆呢,他累了,回到船上就睡了。次日天光大亮,耶律隆庆一夜没睡,他睡不着。李继隆伸了一个懒腰来到甲板上,看到了两眼发黑,眼睛无神的耶律隆庆:“梁王殿下,昨夜可是船上颠簸,睡的不好。”“我是给吓的。”耶律隆庆知道李继隆肯定猜到自己睡不着的原因。他不需要这点虚荣,怕就是怕。李继隆很佩服耶律隆庆这一点,当下说道:“刘安有一句名言。”“请赐教。”“口径既正义、射程既真理。”“不懂。”“火炮,你没见过真炮,这么说吧,炮弹有这么大的,也有这么大的。刘安的意思是,炮弹越大,就代表越正义。射程这个词,弓可以射多远呢,这个好理解吧。刘安最强的火炮射程七里,这便是他的真理。”耶律隆庆惊呆了。大宋的文官讲的不是仁义礼智信吗?刘安的正义与真理,纯粹就是在指他火炮的威力,这家伙对火炮有多狂热。可再一想,那火炮洗地的恐怖威力。耶律隆庆服了。没错,这炮阵在手,谁敢说刘安不对。谁说,刘安就敢用炮阵洗地。耶律隆庆猜对了。刘安就是在准备用火炮洗地。

七万辽军先锋部队已经有两万送到了伊之予二名岛,开始公开攻打倭领主庄园。一切都按流程走。什么叫流程。被寇准没收了全部家产,又被连贬三级的胡旦正在带罪立功。流程就是,辽军负责打。归化的倭军负责收容战俘以及清除死伤敌人。大宋的商人带着护卫队,掌眼的伙计、倭人的挑夫队,以极专业,极负责的态度打扫倭领主庄园。一马车又一马车铜钱运来了。辽军这是真正的七万精锐,他们的攻击力不是乙室雄手上那些兵可以比的,同等装备下其战斗力至少是一点五倍。此时,辽军这七万精锐实际的战斗力是乙室雄带的人马三倍。为什么。就因为一马车又一马车的铜钱。今天打完一个庄园,当天就能先预支一笔钱,三天内完成粗结算,十天内给详细的账单。为了打倭人,大宋可以把精锐都派来了。浪哥。刘浪亲自带着商人大部队来到了倭岛。要问这世上,谁收战利品最专业,浪哥。要问这世上,谁能发现没人认识的珍宝?浪哥。要问这世上,谁能找到被藏匿的珍宝?浪哥。刘浪手上又多了一票人门,每一个都背着重罪,差不多要杀头的盗墓贼们,身上挂着编号,成为了刘浪的部下,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一切有价值的财宝,就算是倭贵族的坟,也不用客气,挖。浪哥到了伊之予二名岛,辽军那个不知。这名字在辽军那里都声名远播的人物。耶律阿奇格,耶律隆庆的堂弟,这次七万精锐的大将军。看着士兵的行李越来越重,士兵身上的铜钱压的士兵们寸步难行,耶律阿奇格找到了刘浪。“浪哥。”“耶律三将军,你来的正好,又运来两船钱,这次还有三船羊,兄弟们辛苦了,这要吃好的点,然后发钱。”“别,别,别发钱了。”“啊,耶律三将军不爱钱,你说喜欢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能找到,我给你一定找到。将军这么辛苦,我看着比我自己辛苦都难受。”耶律阿奇格急了:“不,不是,我不是不爱钱。”“那正好,两船钱运到了。”“不,不要这钱。”“将军不爱钱?”耶律阿奇格差一点就要疯了,他身边的亲兵赶紧上前说道:“浪哥,我们将军的意思是,能不能先把钱存在那里,然后我们回去的时候交给我们。”“当然可以,你说要存到票号放印子钱吃利息,还是投资矿山等分红。乙室雄你知道吧,这老小子眼睛真毒,买了一万贯银山矿的份子,我估摸着他现在一万贯怎么也有一万三千贯了,这才几天时间。这老小子。”“对了,还有可以投资货船,或是投资桑林,或是投资瓷器坊……“还有,一处水草极丰美的大草场,一万贯可以买到十万亩啊……耶律阿奇格一脑袋的星星。“我说三儿……”三将军也不叫了,刘浪搭在耶律阿奇格的肩膀上,一边打手势叫人去烤羊,一边拉着耶律阿奇格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