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三 宋越之战 下(1 / 1)

宋朝探花郎 晨风天堂 1015 字 2个月前

军方原本是自己收集战利品。但这活显然商队的人干的更漂亮,更仔细,商人会藏钱,也会找到藏起来的财宝。这比军方的士兵专业太多了。宋军在城中开始清除最后的反抗力量之时,刘浪所带的商队就打着各自商号的旗进城。一座城会被分成二十五份,投标,每人抽一份,先交一份钱出来。然后在这一份之中是挣了,还是赔了,看个人造化。商队开始进城。有伙伴扛着旗问自家掌柜:“掌柜的,为什么只有一条街给咱们,这城挺大,一条街才多少地方,不是说只有二十五份嘛。”伙伴算的不错,一条街肯定不是一座城的二十五分之一。掌柜的说道:“你这脑袋真不行,贫民区有什么?”“没。”“平民区也没什么东西,既然没油水就不如作好人,这就秋毫无犯,以显咱们大宋之仁慈,对于那个贵族就不需要,他们作恶多端,必是恶人。而且瞿越人坏,他们的富人的钱都是北上劫掠咱们大宋边境所得,对贵族不用心软。”“是,是,掌柜的说的是。”掌柜与伙计正说着呢,有人小跑着过来。“浪叔派人传话,浪叔说,瞿越原是咱们中原的安南都护府所在,本就是大宋国土,瞿越乱贼不服王教,不听官家圣令,自立为王就是逆贼,所有的瞿越官员、贵族皆是从贼者,依大宋律,谋逆者可诛。”“还有,都把自家伙计管好,咱们是替衙门查抄罪人家宅的。”“是,是。”各商号的掌柜连声称是。抄。瞿越城内一个又一个的贵族大宅的门被砸开。遇到投降的就串起来送到城外关押,遇到强硬的就打,遇到打不过的商队的护卫就去搬救兵,大宋正规军可以替他们解决一切反贼。潘惟熙的兵力依然不足。围三缺一。瞿越王城有人开始逃,虽然减轻了攻城的压力,可也让瞿越王黎恒给逃了,而且还有一支人马开始带着瞿越国书往大理国的方向而去,准备前往汴梁申诉。而这个时候,潘秭灵失去了自己对炮舰的管理权。换个人敢抢自己的船,潘秭灵能把桌子掀了。可潘惟熙是谁,那是亲爹,潘秭灵不但发不出火来,自己的护航舰队也被暂时编入攻打瞿越王城,以及控制海域的巡逻的舰队。无奈,潘秭灵想回阿苏山都不行,只能暂时去占城居住几天。潘秭灵到占城港的时候。占城王,乍斗亲往码头迎接。潘秭灵是谁?乍斗还是打听了,不仅仅是大宋韩国公潘惟熙的掌上名珠,更可怕的是她的男人就是大宋士兵总是挂着嘴边的一个人物。大宋的士兵习惯提到一个,咱们探花郎。探花郎乍斗知道,是大宋科举考试的一个名次。后来乍斗才知道探花郎特指安平侯刘安,一个文官,带兵纵横几千里之地的厉害人物。在大宋朝堂很有权势。

更厉害的是,大宋的士兵每当提到探花郎语气之中带着的是兴奋。只是听说这位潘家六姑娘到了,大宋驻守占城港的士兵就带人几天时间就赶工修了一座木桥,然后在山茶半岛的山顶上建一圈木屋。木屋连树皮都没有去,因为时间不够。占城王受封占城郡王,这是大宋皇帝给封的,但又如何。国小势弱。若非潘惟熙到来他的命已经没有了,若非潘惟熙保他,眼下占城不知道多少贵族想弄死他,然后将整个占城王国依城寨分封,这样许多人都有机会上位。反正都是依靠大宋韩国公才能讨生活,为什么上面还要有一个摆设占城王。占城在短短三十年内死了七个王,而且还不是同族,往前还有来自瞿越的管甲当了几年的王,最终被瞿越给灭了,占城的老王城也被瞿越毁掉。占城王乍斗肯定见不到潘秭灵,但他依然来前来迎接。占城王妃与占城王的两个女儿见到潘秭灵施的是以下敬上的礼节,潘秭灵坦然受之。到了占城的当晚,潘秭灵就入住山茶半岛的山顶木屋,这里最容易防守,海上有大宋的战船,陆上有大宋的军营,那道桥有杨延瑛带的女骑军负责守护。杨延瑛安排了值夜的人之后回到木屋,见到潘秭灵正在拿着小刀刮木屋。“六姐,你这是干什么。”潘秭灵回过头,那双眼睛闪的都是金光,轻轻一拍木屋:“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屋。”“九妹,你过来闻一闻。”潘秭灵说着用手在自己刮开的地方用力的搓了几下,杨延瑛一闻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这,这,这是沉香。”潘秭灵点了点头:“没错,用沉香木建一座屋,你告诉我天下有谁这么奢侈。”“这,真没有。”杨延瑛也没听说过。皇宫里上等沉香磨成粉再制成线香,香气馥郁芬芳。可这里,只要搓一下屋子就有香味。沉香木与千年沉香是两种东西。价值也是银子与金子的差距。但,拿沉香木建一座屋,不要太奢侈。那怕当下大宋的官方已经知道,沉香树结沉香至少十年起,上上等沉香都是百年以上的,可沉香树,依然在汴梁是天价。若刘安在这里肯定会骂秭灵没见识。这屋内的床是用整树开板,就这一张床放在一千后是论斤卖的。安南紫檀。虽然比不上天竺紫檀可也是好东西。沉香木以没有结沉香的情况下,比起这紫檀的原木床,价值差太多了。名贵珍木,比如小叶紫檀是在郑和下西洋之后的一百的才成为中原皇家专用的木料,在这之前,百年柏木就是上等木料,黄檀多为香料使用。次日,占城驻守的宋军派了一群老妈子,还有宋人女子。这些人多是宋军家眷。“见过侯爵娘子,咱们正在清理海滩,这地方有百里长滩风景极是好,侯爵娘子若是住的久了必会喜欢,就是这里雨水多。”带队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他是一位宋军校尉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