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 赏他几十钱(1 / 1)

宋朝探花郎 晨风天堂 1016 字 2个月前

潘秭灵在皇宫之中,是不用看人脸色的。太后、皇后是长辈,这是份晚辈对长辈的恭敬。贵妃、嫔妃什么的无须在意。当然,有一个例外。贤妃曹氏。她是曹家的女儿,潘秭灵要称为姑姑。这是自家人。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那灯真管用。次日大清早,太后宫里就有太监过来替太后传话,让皇帝赏刘安。理由很简单,太后年龄大了,睡眠质量很差,因为那灯,昨夜却睡的很安稳。皇帝跑到皇后宫里问了。皇后也说,那灯确实让人宁神静心,感觉很舒服。皇帝站在灯前发了一呆,然后骂了一句:“这个混帐,为什么我没有,不赏,承。”“老奴在。”“去骂他,告诉他给朕准备十盏。准备好了,再赏赐上几十钱就行了。”郭皇后在旁只是笑。皇帝有时候也挺孩子气的。随着新年越来越近,党项的野利氏扛住了内部的攻击,代表党项来汴梁城献礼。辽国的特使也到了,来的人比情报之中的来头更大,是辽王二弟梁王耶律隆庆。阿厮兰汉也到了。不仅如此,高丽竟然也派人来了,却不是正常的使节团,而是一个商团。大理的段珏又来了,正式的使节团。还有波斯商团派代表准备献礼。大食商团派代表准备献礼。最让刘安意外的是的,李明德带了一份巨礼,这份礼物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规模小到只有六个人的商团。商团的团长还是有爵位的小贵族。来自威尼斯。话说,最先见到这位小贵族的不是刘安,而是刘安的父亲刘浪。在十几天前,杭州。刘浪见到这位小贵族是在杭州城的市集。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正跪伏在地上,亲吻着那大青砖。维托,奥西尼。一个失去在新旧之间挣扎,失去了封地的小贵族,忠实的东罗马帝国追随者。他看到了天堂。在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家乡,他一直在思考,天堂是什么样的。他在海上飘荡了足有大半年的时间,除了藏的很好的一箱金子之外,他已经一无所有,身为贵族的他穿着破麻布衣,连鞋子都没有了。他的追随者也只留下了五个人。其余的,不是逃了,就是死了。这五个人是他世代忠于他家族的骑士,他发过誓言,要和他们一起生,一起发财。刘浪的船停在杭州。因为他需要赶紧把硫磺让军方的人秘密的运回汴梁去。而后,刘浪准备到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好好的补偿一下自己受伤的内心。倭岛,他娘的,一个只会吃草的地方。那地方就不是人待的。维托和他的五个追随都跪伏于地,他的家乡,贵族的城堡也是污水横流,到处都是臭的。而这里,空气之中都有着一种香甜。街道两旁的行道树让这里美如诗画,就是画中的天堂也没有这么美。他正在感谢他的主。刘浪呢。发了大财,心情正好。

刚刚才给杭州捐了一千斤粮食,为救助孤苦。“乞丐?怎么搞的,我大宋杭州竟然有乞丐?”刘浪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杭州没乞丐吗?确实没有。码头上需要作工的需求量实在太大了,作工的人根本就不够,已经需要从周边县乡去招人了。而孤苦老弱,福州官办就有救济机构,富户也有救济。怎么会有乞丐。刘浪过去踢了维托一脚:“看你有手有脚,竟然在这里乞讨。来人,报官。”维托抬起头。四目相对之后,刘浪靠近了维托:“番人。”维托在海中从李明德的商船船员那里花了半年时间,也学到了汉话。虽然学的不精,也能表达点什么。花了好大的力气解释,刘浪笑了:“东罗马、君士坦丁?”“东罗马,威尼斯,男爵。”“哟,还是个大人物,我儿子是伯爵,我亲家是公爵。”刘浪听刘安讲过欧洲的一些事情,记得有最强大就是东罗马。京城叫君士坦丁。维托听不懂什么叫亲家,却听懂什么叫伯爵,什么叫公爵。面前的男人是大人物。这是条大腿,粗大无比的一条腿。刘浪很大气。六个人洗澡换衣,全部是杭州城名有成衣店的好料子。大宴。对于维托来说,这宴会吓到他了。刘浪一筷子敲在维托手上:“还贵族呢,竟然直接用手抓,你们那里都是蛮夷吗?”蛮夷是什么维托听不懂。可蛮他懂。他们也称呼没开化的地方叫野蛮人。学筷子,是维托来到大宋的第一课。然后第二课,刘浪直接就让维托跪了。维托有一箱金子,这是他全部的财产,大约一千二百枚金币。可刘浪的船上,有半船金子和银子。“维托,就你那点钱,只能作点小生意。”刘浪现在有钱,财大气粗。一千二百枚金币,在大宋至少值万贯。可刘浪有多少。半船的金银,是百万贯级别的,不过这是商会的,不是他个人的。可刘浪就是想把维托给收拾了。刘浪听到东罗马那边的一些事情,感觉许多东西都成有百倍的利,所以他需要的是一个领航员与当地的合作者,而不是资助一个对方的商人。所以,当刘安见到维托的时候,还同时收到了刘浪给自己带的信。维托见到刘安的第一句话就是。“尊贵的伯爵阁下,在您的面前我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我却能为伯爵阁下打开东罗马之门,请伯爵阁下相信我的诚意,以及我对伯爵阁下的忠心。”这都忠心了。刘安又看了一遍刘浪的信,心说自己的老爹是怎么把这家伙忽悠瘸的。刘安摆了摆手,示意安排维托先找间客栈住下,再找几个长随跟着。跟着,还是实在点,监视一下。回到书房内,刘安派人把吕夷简找来了。吕夷简到了刘安直接说道:“吕兄,还有没有不想考的举人,再给我找几个有才,却应试不行的。”“多。”吕夷简应了一声坐了下来:“不过,作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