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 大宋也有赌神(1 / 1)

宋朝探花郎 晨风天堂 1006 字 2个月前

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出自当今皇帝的劝学诗。几位长辈都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媳,心说你们看到没有,人家潘家六姑娘是怎么说话的。功也领了,皇后听着也开心。你们呢。几个小辈一脸黑,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家夫君还在为了七品、八品的武勋虚职努力,刘府潘大娘子,潘府的六姑娘已经是伯爵娘子了,而且夫君正四品实职。可小辈们却不敢说给自家婆婆说,怎么不拿你儿子和刘安比一比。这时,承庆郡主到。一进屋,心情很不爽。这么暖和的屋,这样的好东西,这死丫头也不先孝敬一套给亲娘,刚才进府的时候,铁头这货竟然敢开价六百五十贯才派人改造潘府。想要通屋铜水暖,一套多加一百贯。就是蜂窝煤的铁制打煤器,多一副都要加八十文,一文都不让价。这死丫头挣钱,连亲娘都不放过。可进屋后,承庆郡主脸上的瞬间就出现了笑意:“曹家姐姐,可不敢再夸了,这丫头没你说的那么好,她要学的还多着呢。”潘秭灵看到亲娘的表情,就知道亲娘想杀价。潘秭灵心说,你还是亲娘呢,一点也不大方,看郭大娘娘,三千贯改造皇宫,多余配件另算,连价都不还。这时,刘安的亲爹刘浪也到了。他才真是官小职微,就是皇帝赏赐了一个正八品的文虚职。他来干什么?寇准家要不要改造、吕蒙正府里要不要改造。他来接生意。也顺便和这些大官靠的近一点,并州石炭矿区开发,刘浪已经接到刘安的消息,这事要伸手,这是发大财的机会。当然,也要拉上自己那个新成立不久的联合商会。大宴,还有准备很久。浑羊殁忽准备两份,女宾区要单独一份,仅这一道菜就要三个时辰往上。前厅品茶,皇帝准备先聊聊天,再找机会和几位重臣议一议自己的新点子。后院摆开麻将桌、点心、茶水。潘秭灵此时才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孩子了,顶着伯爵娘子的头衔,那怕是晚辈,潘秭灵都可以在内厅上三桌打麻将,不用和其他同辈在外厅打牌。前厅。刘安放大招了。竹片,比麻将大,更薄一点,刘安版德州扑克,把三张花牌改为了福、禄、寿。一台九人,连皇帝都拉下水一起玩,这叫斗智,不叫赌博。胜负罚酒、罚诗、罚歌、罚舞。寇准的眼睛都亮了。这不是赌,这是什么。何等高明的赌法,寇准表示,我老寇很喜欢。皇帝表示,朕也很喜欢。朕的智慧绝对不会低于你们任何人,而且这是九个人在玩,皇帝也想借这个机会,把九人治并州的提案说出来。最无心玩的,就是刘安了。刘安话里话外给石保吉递了三次话,意思就是,并州这边,石二伯你看着办,这里要有咱们可靠的人过去。石保吉心中有数,他想的是,自己亲自去掌并州兵马。宋对辽,三州七军。

其中并州兵马是最精锐的,而且也是粮草、军械、兵力最足的。不过,并州根最深的不是他石家,而是潘家。所以,石保吉不能安排人去,他只有自己去,才能和潘家有个交待,派人去,有点抢潘家地盘的嫌疑。“全押!”正在各人各有心思的时候,寇准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推了。皇帝看了看自己的牌,两张寿。再看桌上,只有一张牌翻开,是福,再看寇准表情,皇帝一咬牙,忍了。只有吕蒙正一个人跟了,然后寇准底牌什么也没有。凭一张禄,单牌赢了吕蒙正。寇准使诈。皇帝那个气的。可寇准又诈了一次,皇帝还是上当了。第三次,寇准又来了,皇帝也全跟,结果寇准却是一手好牌,一口气吞了台子上所有人。皇帝惊的都站起来了。刘安才是最吃惊的一个,按理说,这牌自己才是高手,寇准怎么就能这么强。寇准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扫了刘安一眼。那意思就是,这牌斗的就是心智,你刘安还太年轻。历史上,大宋赌神,除了寇准没第二个人敢认这个命号,唯一能和寇准的相比的,是一百年后的女赌神李清照。一杀八。寇准乐呵呵的品着茶。输了写诗。皇帝表示这事朕没问题,而且很擅长。刘安表示,我会抄,后世的诗那么多,捡了抄一个就行了。其余几位,几位武勋只能下场跳舞了。第二局开始,皇帝说道:“朕有个想法,并州可以九官共治。”正准备看牌的寇准手一抖,差点把牌扔了。“官家,九官?人多不办事!”寇准表示反对。吕蒙正也说道:“官家,人多嘴杂,只会更乱。”皇帝难得有一次主见:“朕有想法,九人相互配合,也相互制约,正如这牌桌上,意见相同为友,意见相左则争。各管各自的事情,把事情作好,并州也就安宁了。”皇帝详细的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寇准一边看着自己的牌,一边思考着。倒是王旦先说道:“臣以为,可行。但也应该有个主次,依官家所说,驻并州的武官应该是二品、三品、四品。那么刺史只有四品,官职有点低。臣认为,还是提一级,选三品为特旨知府。”吕蒙正也说道:“那么,就分一样,民、财、军。为三首,其余六人为辅官,日常公务总有一个上报,若有大事,九人投票也是可以的。”寇准不语。他暗中看了一眼石保吉,心中大概有数了。不过,寇准依然不看好这样的事情。因为根子上没解决。依当下朝廷的意见,坚壁清野,不许出兵,继不得已出兵,只许披城布阵,又临阵不许相杀。这一条不解决,辽军南下,宋军只能守。那么这坏处就是,辽军会占据好地势,然后各个击破。想到这里,寇准突然说道:“这事先放一放,我有一个疑惑,也是一个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