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香香的r0u,结果他俩自己吵起来了摊手不能怪我/无辜脸
傅洵踌躇两步,到底还是下了楼,走到向绥旁边落座。
向绥嫌弃地一连挪远两个位置,才开始吃饭。
一时间除了碗筷间轻微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他,两人安静无言。
“我吃完了。”傅洵朝她靠过来,没头没尾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哦,所以呢?”向绥依然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擦拭嘴唇。
“所以,要不要继续实践我之前的提议。”
“你凭什么觉得我……”她还没说完,就被接踵而来的男声打断。
“你绑我。”
向绥眼皮一跳,一时失语,感觉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掌心躺着的赫然是一根鲜红的绸绳。
上午发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行啊,”她笑了一下,很g脆的点头,“本小姐大发慈悲,满足你的请求。”
她一边弯眉眼一边给红绳打卷,一步一步向上跨越台阶。
傅洵却并没变得轻松。
她又自称本小姐了。
傅洵赶到房间时,节关于景区的地点及部分说明来源于网络,其实就是云南啦,你们猜到没有嘿嘿,我没去过所以都是查的图片,看起来真的很美!
另外云南有没有千古情我不知道,瞎编的请勿深究
向绥与黎书禾在y市已经待了五天,除写太长了,周日晚上熬夜写的,一不小心忘记时间写到四点多……七点就爬起来上班了,不辛苦命苦。。先休息两天,太劳民伤财了苦瓜脸
开学后,向绥等人正式步入高三行列。
美好的假期时光总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向绥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似真似幻的梦境,不等她数清梦里飘有几片浮云,就被教室里急促响起的上课铃声拉回现实。
欣
……
向绥——傅洵
看清自己旁边的名字后,向绥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抠紧笔杆,心中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为什么偏偏是他?不,她绝对不可能跟这人做同桌。
她毅然举手。
“有什么问题吗,班长?”张云霞自然认得向绥,示意她说话。
向绥站起身,凳脚在地面划拉出轻微的响声,“张老师,我请求更换同桌。”
这话一出,原本还稍显躁动的班级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钟针滴答滴答还在机械走动,发出的细小声响被一瞬间无限放大,逐渐拉长。
“我能问问原因吗?虽然我教政治,但并不是极力避忌异x正常交往的那类老师,如果你是因为担心x别问题,那大可放心。”
看来并不是所有老师都知道向绥与傅洵不对付,尽管两人也算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个人原因,老师。”向绥的声音略寒凉,清清冷冷的,与她外露的气质很相似,明明没多响亮,却足够使每一个人听清。
“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学校,向绥,你是班长,更应该起到带头作用。行了,抓紧时间换位置,别耽误其他同学的时间。”
她的请求最终被老师无情驳回。
郁闷坐下,刚才还冷冽的脸se此刻被更炽热的忿郁浸染,上下唇瓣微拢,将唇中缝绷抿成一条直线,着力点连血se都少了几分。
她还是收拾起东西,告别了黎书禾,抱着书本文具等一大堆物品朝新座位走去。傅洵东西b她少,先一步落座,于是等她走到座位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周正俊朗的五官顿时跃然入目。
傅洵单手撑头,视线略向下倾斜,眼皮半闭不闭,假寐一样,也不知在这样纷乱的环境里是如何静下心休息的。
听到窸窣动静,或者说面前落下了一片浅浅的y影,遮挡住一部分光线,他才轻抬头颅,眼睛淡淡的扫过向绥,闲闲开口:“好久不见,向绥。”
确实很久没见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傅洵家,她在房间等他做饭,后来不知怎的睡着了。
她望着眼前人,几乎顷刻间生出幻觉,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湫窄b仄的小房子里,手中握着主人刚倒的水,听见主人口中呢喃着什么“投怀送抱”的字眼。
但她很快从回忆中ch0u离,意识到手里抓着的不是玻璃水杯,而是沉重的学习用品。定了定神,g脆利索地放下怀中东西,迅速规整好课桌。
期间一边收拾,一边敷衍应声,“倒也没有很久。”
傅洵没再回应,额头枕上小臂,面朝桌面睡着了。
向绥很少在除床上以外的地方离傅洵这么近过,并且是长久的、非瞬时的近,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他们居然成为了同桌,这还真是不可思议。
她把笔袋往桌边推,忽然有一片白se片状物品掉落至袋口拉链处,她好奇得紧,伸手捏过物件,抓在手里看。
似乎是一张废纸。
白中带点护眼h,松绿的横格线条,纸张边缘也是不规则的锯齿形状,大概是谁从作业本上随意撕下来的。
隐隐从另一侧透过来些黑se的印迹,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绥将纸条翻转过来,发现果然有字,很简短的一行,但胜在瘦劲清峻,毫无滞涩,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风格:
——放学器材室见。
他什么时候塞的?闷不做声,真像个贼。
向绥艰难克制住想要r0u烂纸条的yuwang,思索一瞬,开始写写画画起来,随后将纸条团成一个球,打量了一番旁边俯趴着的安静身影,决定放到他手里。
能秋游,开始ga0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