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点容易g混(1 / 1)

那是日常 5LiN5piv 4437 字 2个月前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

老师在台上念着课文,台下的同学们看起来都有些没jg神。

我也有点犯困的撑着下巴,我瞄了一眼隔壁同学,他倒是很认真地在课本上写着些什麽,我偷偷凑过去看了一眼。

原来是在画图啊,我为他在课本上快速画出来的jg美角se感到惊叹。

『难怪他都不读书,以後去ga0美术绝对很不得了啊。』

我这麽想着,再回头看看我的课本,乾净漂亮的就像本新书似的。

「好了,接下来这边的注解都要抄笔记,之後」

『要抄笔记啊希望能顺利抄下来就好了。』

我从ch0u屉拿出笔记本,再抬头想看黑板上写的东西,但我却注意到了墙壁上的w渍。

我不记得那里本来有那麽多奇怪的w渍,我眯起眼想认真观察。

接着我看见墙壁慢慢渗出鲜血,很快的不停流出的鲜血流到地板上。

那些yet像是有意识的流到我的脚边沾满了我的鞋子,我抬头想看看其他人的反应,此时却听到了某个清脆的声音,教室的黑板开始裂开。

「问nv何所思,问nv何所忆。nv亦无所思」

老师继续念他的课文

班上的同学也似乎没有发现这些诡异的事情,我低头看自己的脚,那些血ye开始无视物理定律的向我的小腿慢慢爬上来。

那是没有温度的某种东西。

我试着伸手去抹掉它。

「易」

「吴易辰!」

怒吼我名字的声音充斥了整间教室,我猛的抬起头後,对上的是老师慈祥的脸。

「你还好吗?脚怎麽了?」

那个老年人温柔的问我。

班上的同学一如往常,回头看的回头看,不关心的不关心。

「没有、没什麽事情,对不起。」

我重新坐好,把手也放回桌上。

「是吗?如果有不舒服的话随时跟老师说。」

「好,谢谢老师。」

老师走回讲台上继续讲解,我环顾了一下教室。

没有鲜血,黑板也没有裂开,一切正常。

我接着看向黑板上的字,它们偶尔会扭来扭去的,但今天却看起来格外安份。

我尝试用笔记录下黑板上的文字,挺顺利的,字没有扭曲也没有自己乱跑。

我越写越顺,几乎快要把黑板上的内容全抄完时,我看着本该充满笔记本的前半段的字,全都不见了。

我疑惑的往前翻页。

没有,都没有了。

直到翻到了第一页,一张嘴巴出现在我的笔记本上,它张着嘴发出奇怪的声音。

接着它伸出舌头,隔壁同学笔记本上的字开始慢慢往这里移动。

它们排成一列,一个字一个字的跳上舌头,直到那一页上的字全都消失为止。

它闭上嘴巴,认真的咀嚼。

我看着隔壁桌,他似乎已经放弃抄笔记的望着窗外发呆。

『应该叫他看一下他的笔记本吗?』

我想着。

这时从我的桌上传来了吞咽的声音。

我转头看它,那张嘴似乎感到很满足,它露出了一个恶心的笑容。

或许不是那个笑很恶心,单纯是因为只有一张嘴巴,所以才会看起来如此不协调。

突然钟声响起。

我回过神来看着笔记本。

没有嘴巴,笔记本上的字都在。

我再看向隔壁桌的同学,他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把笔记本合起来收进ch0u屉。

「下一节是t育课,你们准备一下,今天好像要打篮球。」

t育小老师在门口大声的说着,说完就往t育器材室的方向跑去。

我起身走出教室,教室外的饮水机旁挤满了人。

我看着饮水机的水装满水壶。

突然,水壶的开口处弹出一颗眼球,它浮在水上看着我,水不停地落在那颗眼球上。

「吴易辰!你不是值日生吗!」

有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那是班长。

我再看了一次水壶,没有眼球,就连水壶的水都还没装满。

「我忘了」

我笑着跟班长一起走回教室

「白痴哦,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啊!?」

班长戏弄我的说着,然後把抹布丢给我。

抹布?

为什麽会用到抹布?

我困惑的把抹布拿起来看,那不是什麽抹布,看起来更像是一块r0u或是皮。

就像是在菜市场的猪r0u摊会看见的东西一样。

我突然感到有点恶心。

「吴易辰?」

听到班长的声音,我再次清醒过来,我看着班长一脸困惑,再看看手上的板擦。

「那个板擦怎麽了吗?」

「噢我只是觉得它看起来很破,这种的擦的乾净吗?」

「啊学校都不给换阿,说什麽还能用,用个p!清理的工作又不是他们在做!」

班长抱怨着,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在继续,我也一边笑着一边擦起黑板。

t育课。

那对我来说是一堂非常非常麻烦的课。

我盯着偌大的c场发呆。要跑这c场8圈?

隔壁桌不敢置信的看着t育老师,他什麽话都没说,但他的脸上已经写了千言万语。

t育老师用一个充满朝气的笑容,回应了同桌。那个笑容实在是让人很想扁他。但我也打不过他,所以还是想想就好。

「阿阿阿阿!!!!」

这位在我旁边跑到满身大汗,还在一边鬼叫的人,是我的同桌。

「等我、我长大、赚钱了!一定要、要告他们nve待儿童!!!」

照理来说,我应该要吐嘈他,或是劝他往好的方面想。

但不!

今天的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他这麽做!

我看着已经开始扭曲的跑道和不停滴落的汗水,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si在跑道上。

「你们还好吗?」

班长跑过来关心我们,这并不是因为我跟他是什麽好朋友,纯粹是因为全班只剩我和同桌俩个还没跑完罢了。

「我觉得我快要把心、心脏吐出来了。」

同桌的情况看起来非常糟糕,糟糕到我觉得他可以先订个棺材备用着了。

「加油加油!剩半圈了!!」

班长持续的鼓励我们,但他这样其实有点吵,反而增加了我的烦躁感。

在终於跑完了8圈c场後,我能感觉到自己快si了。

我的肺跟肚子都痛到不行,心脏可能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哈哈阿阿ㄜ。」

同桌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他躺在草场中间的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基於革命情感,我走到他的旁边,试着把他拉起来,让他别刚跑完就躺下。

我努力的拉扯他的手臂,但这家伙sisi的赖在地上不愿意起来。而我刚跑完8圈c场,其实也没什麽力气跟他打持久战,更何况他还躺着。

我也放弃的躺在地上休息,因为被yan光晒的有些受不了,於是我侧过身躺着。

快乐打羽球的同学、偷滑手机的同学、躲到树荫下躲太yan的同学,以及带着礼帽的男人?

我坐起来认真的看。那是一个穿着黑se燕尾服,带着高礼帽的男人。

我大概知道那是幻觉,更何况在这种yanyan高照的情况下,恐惧都被毫不留情的减半了。

那个男人背对着我,站在树荫下。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我知道那是假的,是我的幻觉。但我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无法让自己停止观察它们。

呼x1渐渐平稳起来,我转头看了一眼同桌,他也侧身躺着背对着我休息,他似乎睡着了。

我再望向那个西装男,而我此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是不是前进了?

他刚才是站在树荫下的,并没有被太yan照到才对,但现在,他的帽缘被洒落的yan光照亮了。

「他绝对是前进了吧?」

我喃喃自语说道。如果那家伙是在我移开视线的时间前进的,那不就代表我的视线不能离开他吗?

「什麽东西前进了?」

「啊啊?!」

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立马回头,刚刚心脏好像漏了一拍。

「抱歉,我没想吓你的」

又是班长,又是你。

「你走路都不会发出声音的吗?」

「抱歉啦不过你刚刚说什麽前进了?」

「!」

我转回去看那个西装男,他已经移动到c场上了,而且它还转过身来面对我了。看来我的判断是没错的。

「该si!」

我很慌,虽然知道那是幻觉,但我还是无法习惯这种,像电影里会出现的怪物一样的家伙。

「什麽?你怎麽了?」

班长又一次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但我这次并不打算回应他,我要盯着那个毛骨悚然的东西。

「吴易辰?」

班长听起来很困惑。但他似乎也没有打算继续问我,而是在我旁边安静的坐下了。

我盯着那个可怕的西装男,大概已经有快10分钟了,等等应该就要下课了。

身後的同桌应该还是睡的很熟,班长也静静地坐在我旁边,什麽话都没说。

其实有时候b起那些怪东西,班长更可怕一点完全无法理解他在想什麽。

『等等下课钟声一响,我就马上跑回教室』

我是这麽想的。

这个时候,那个西装男突然动了一下。

它慢慢的抬起手,因为有点距离,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正在指着我吗?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凉。

『不不不!不要这样!』

它缓缓的移动它细长的腿,慢慢的往我这个方向移动,手也没有放下的继续指着我。

我站起来,我的视线不敢离开它。

「吴易辰?你还好吧?」

班长也跟着站起来,他担忧的声音没能顺利传进我脑里,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那个西装男。

那个西装男从本来的小碎步,变成了一般人会有的步伐,然後再继续加快。

那家伙迈着奇怪的大步朝我冲过来!

「啊啊啊!!?」

我急忙回头想逃跑,但无奈被瘫倒的同桌给绊倒。

「唔咳?!」

我的膝盖正中同桌的肚子,我跪在同桌的身上,他一脸痛苦的睁开眼睛。

「靠!北!啊!吴易辰你g嘛啦!」

「江远啊!吴易辰!你们没事吧?!」

班长慌张的伸手,想把我扶起来,但我一时顾不了那麽多。我甩开班长的手,然後头也不回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跑。

「吴易辰!!」

班长朝着我怒吼,不知道什麽时後他已经跑到了我的後面,他用力地扯住我的手腕瞪着我。

他的力气非常大,我尝试了几次都挣脱不开。而班长的身後,那个西装男正在用高速往我们这边冲过来。

「你都不用道歉的吗?」

班长看起来很生气,但b那更恐怖的是,班长後面的那个西装男。

它的皮肤非常的光滑,淡蓝的脸上布满了伤口。那些伤口看起来像是刀伤。

我瞪大眼睛看着它的脸,班长似乎在说些什麽,但我没听到。

「吴易辰?说话啊?你到底怎麽了?」

它脸上的那些伤口慢慢的撑开,里面是一颗颗布满血丝的眼球。

「欸我没事啦,吴易辰你还好吧?」

同桌的脸跟西装男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好恶心。

我感到一阵反胃。

「唔、唔恶恶恶」

「ㄨ、吴易辰?!」

同桌慌张的跑到我身边,班长则是愣在原地。

「老师!吴易辰吐了!」

「啊?!快点去保健室。」

「辰!你?!」

「!」

周围吵杂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觉得头很昏接着眼前一片黑了,我就失去意识了。

「老师!吴易辰好像醒了!」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在t育老师的背上。

「易辰!你还好吧?还很不舒服吗?」

t育老师一边关心我,一边背着我往保健室跑去。

好晕好想吐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但我以前也偶尔会像这样晕倒。

「吴易、吴易辰!」

同桌气喘嘘嘘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努力地转头看他。明明距离也不远,但他还是跑到满头大汗脸se发白。

班长也在旁边,但老师的背上实在太晃了。我没办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你们其中一个先回教室告诉你们班导,另一个跟我一起去!」

「好,那江远你先回去,我跟过去就好。」

终於到了保健室後,护士阿姨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我的状况。尽管已经确认没事了,但他们还是坚持让我躺到下一节课。

我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发呆,忽然觉得偶尔昏倒一下好像也不错。虽然床本身没有很舒服,但能在课堂期间这样舒适的躺着休息,让我有种莫名的爽感。

还是以後就固定每个礼假装拜昏倒个一两次?

我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反正之後都会常来的话,那还是先熟悉一下环境好了。

我坐起来四处张望,虽然不确定什麽时後会看见奇怪的东西,不过应该也很难有b刚刚那个更可怕的了吧?

四周是顾虑到ygsi问题所加上的帘子,还有一张圆凳。

床头旁边还有一张可移动的小柜子,上面摆了一个素面的蓝se花瓶,虽然里面没有花。

重新躺回床上,我的视线飘向天花板。

嗯,除了有点壁癌之外,一切正常。

这个地方可以啊,以後想办法常来好了

突然刷啦一声,我旁边的帘子被拉开来。

看来也没那麽有ygsi。

「你好点了吗?」

班长轻声的询问我。

可能是因为我们在保健室,所以他讲话非常小声。

「我好很多了,大概躺一下就没事了。」

我的大概是指躺到放学,当然这是如果护士阿姨同意的情况下。

「好。」

「」

「」

我们两个的沉默,让空气中的尴尬弥漫开来。

我试着思考我们两个有什麽共同话题可以聊,但其实我b较希望他能直接折返回教室,这样我还能享受一下独自一人的清闲。

「ㄜ你上次考ㄕˋ「对不起。」

「啊?」

我本来计画用上次的考试成绩来建立我们的对话,但计画实行不到2秒马上就被他打断了。

「我不该那样吼你的,我没想到那会让你压力大到昏过去。」

他好像误会了什麽?

「护士说了,你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或是压力才会昏过去的」

「不是不是,你误会ㄌ「对不起!」

我起身想跟他解释,但班长再次打断我的话,然後朝着我鞠躬道歉。

阿,这货是不听人说话的类型啊。

「等等!班长!「那时没顾虑到你的心情,我当时太激动了,请你原谅我。」

欸,不是阿,要道歉也要先听人说话吧!

我颇傻眼的看着他的头顶,他依旧没抬起头面对我。

「好好好好!我原谅你!」

「真的吗?我没有要情绪勒索你的意思」

「没有啦你本来就没做错,那是我的问题。」

我尴尬的回应,我实在不是很擅长这类型的对话。

「啊—不、也不是那样」

看来班长其实也觉得是我的问题。

「不过那个,你那个时候到底怎麽了啊?」

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该怎麽跟他解释?

我看到了一个跑起来大概时速70的奇怪西装男,它当时还朝着我们冲过来哦!

是这样吗,这样回没问题吗?

在我百般苦恼的时候,刚好撇见窗台上的一只蟋蟀。

「其实我看到了蟋蟀,我很怕蟋蟀。」

沉默了一阵子,我放弃挣扎。总之先掰就对了,总b被当疯子送进jg神病院好。

虽然我觉得会有这种幻觉,应该已经是个妥妥的疯子了。

「蟋蟀吗?」

班长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诚实的告诉他西装男的事情吧?

「对,蟋蟀,超恐怖的蟋蟀。」

我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彷佛在告诉他:「对,当时我不惜甩开你的手、差点用膝盖杀了同桌,就是因为一只小小的蟋蟀!」

「好,我记住了。」

他看起来一脸难以接受。怎样,男生不能怕蟋蟀吗。

「对了,你这样在保健室陪我没关系吗?这样算迟到吧?」

「这节是健教,晚一点到也没关系。」

我的意思是让你快走,你没必要坚持留在这吧。

「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我想先睡一下。」

为了避免像刚才那样尴尬的沉默,我选择逃避到被子里面,希望他不会继续跟我搭话。

「好,你睡吧。」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我跟班长就这样维持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走了?但我没听到开帘子的声音啊!

他是在旁边看我睡觉吗?某种意义上他b刚才的西装男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看着桌上的花瓶发呆,思考班长到底什麽时後才会离开。

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东西掉在我的枕头旁边。

那是什麽?好像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

是油漆块吧?

我想着。毕竟天花板的壁癌好像很严重。

我定睛一看,那个东西正在朝着我慢慢移动。

那是一颗长了手脚的眼球。

鬼o郎?!

我不敢动,主要是怕班长发现我正在装睡,但那颗眼球一直在朝着我走过来。

它长的很恶心。它并非是完整的圆形,更像是椭圆型的,侧面到处都是些凹凸不停的东西,後面还牵扯着神经线。

!!!

我在内心无声的尖叫。

或许闭上眼睛会好一点?我这麽想着,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尝试入睡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

我绷紧神经,虽然我很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失眠的人都是这种感觉吗…?

安静的保健室让我有莫名的压迫感。

我稍微睁眼一点点眼睛,眯着眼想看看那颗眼球怎麽样了。

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跟蟑螂不见了一样有点可怕,但这毕竟是幻觉,通常消失就代表不会再出现了。

翻过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天花板的壁癌。

壁癌真可ai呢。

「吴易辰?」

啊、我怎麽就忘了这家伙。

笑容不变,我转头看了班长一眼。

那颗长了脚的眼球,正把班长当成山在爬,已经爬到肩膀附近了。

「班长啊啊啊啊?!!??!」

「怎、怎麽了?!」

我没能忍住的叫出来,班长也被我吓了往後弹了一下。

我双手抓着廉价的棉被,脸se发青的看着班长……和那颗努力爬山的眼球。

……该告诉他吗?

嘿,你肩膀上有颗长了手脚的眼球,它把你当成山在爬欸,虽然只有我看的见,哈哈哈。

说个毛。

「你你还好吧?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本、本来是睡着了没错……。」

此乃谎言。

「你没事吧?做恶梦了还是怎麽了?」

班长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但我实在想不到要怎麽跟他解释我尖叫的原因。

「…我梦见蟋蟀了……?」

「…?」

我小声的说,他看起来更困惑了。不是啊,除了这个之外我也没有其他藉口了!

就在我跟班长对峙的这段期间,那颗眼球已经顺利的爬到班长头上了。

「……ㄜ。」

我回避视线,班长则是越来越担心我。

「你真的没事吧?」

几秒後,我决定面对现实?,回头去看班长。

「嗯……班长,你讨厌眼球吗?」

「蛤?」

那颗眼球并不大,大概只有3~4公分左右。它就这样站在班长的头顶上与我对视。

「如果是在问我讨不讨厌视线的话,还好?」

「啊…那就太好了呢。」

我开始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了,但还是尽力的找话题跟班长聊天

「为什麽突然问这个?」

班长依旧是一脸困惑。

「不是,就是想说你你你在我睡觉的时间一直看着我……有点压力山大。」

那颗眼球还是站在班长头上,一动不动。

要想办法把它弄下来吗?还是就放着不管?

「噢、抱歉,我想说你之後醒来可能还是头晕,但护士阿姨去开会了,所以我觉得留下来陪你会b较好。」

我怀疑他只是拿我当藉口来翘课。

「喔喔…原来,应该没关系啦,我现在也不会头晕…你应该可以先回去了。」

「是吗,不过也快下课了。」

在班长说完後,广播马上响起了下课钟声。

「…你该不会可以c控时间吧?」

「怎麽可能」

眯眯眼怪物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这时门外的走廊传来快速奔跑的脚步声。

不会是那个西装男吧?!

毕竟刚刚也有类似的情况,本来以为已经不见的眼球,突然又出现在班长身上之类的。

我着急的准备下床,班长看到後快速的抓住我的手臂。

「欸等等,你再躺一下b较好,不用那麽急也没关系,我会帮你跟老师讲。」

「不、不是那个问题……!」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我也因为紧张而不停冒冷汗。

「…/&_…!!!」

「…?」「……?」

班长似乎也有听到那个声音,看来这并不是幻觉……?

保健室的门碰的一声被谁给粗鲁的打开了。

「吴易辰!!你没事吧?!!」

在门口大吼大叫的人,是我的同桌。

「江远?」

「宋诗之!吴易辰!你们两个怎麽可以丢下我,自己翘课在保健室休息!?」

同桌用浮夸的表情和动作,来对我们表示他的不满。

但说到不满,我也是一样的,明明这本来应该是我独自翘课休息的时间,结果有人y是赖着不走。

「乱讲!我是因为担心同班同学,才放弃我宝贵的读书时间待在这的好吗!」

那我还真是委屈你了,同桌和我用一脸「听你在放p」的表现看着他,我俩明显属於同路人,并没有听信他的鬼话。

「那从现在就由我来照顾我们重要的同班同学,你可以回去了。」

同桌挥挥手,一pgu坐在我旁边。

我是你各位的翘课神器是吗?

我没有讲出来,但我相信我的心意已经传达给他们了。

「不行!你的成绩已经够烂了,再翘课你还能毕业吗?」

「靠北啊!你才是不想继续当老师的乖宝宝吗!」

「你才是!“8¢」的~=/?+_!!!」

「什麽-‘£啥x你这π|!!!!」

看着他们俩个吵不停,我竟然产生了想离开这张床的想法。

「啊啊啊……。」

我扶着头,看来他们暂时是不会停下来了,不如他们自己待在保健室翘课好了,我回去行了吧。

磅!

保健室的门被大力的拉开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都给我安静。」

「……」「……」「……」

那是保健室阿姨,班长跟同桌瞬间闭嘴。

她用凶残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然後开口。

「吴易辰、纪江远、宋诗之,你们如果都没事了,就给我回教室,不要b我记你们警告」

我们互看了一眼。

「「「好……。」」」

灰溜溜的跑回教室之後,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接下来的那一整天都没有再看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