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的令我高兴的事情是,我醒着有jg神可以打电脑的时间,进步到六小时左右。
说实在昨天晚上看到北北基宜放台风假时,是很惊讶的xd因为我们真的很久很久没有放过台风假了,简直梦回国小和国中时期啊。
其实整天来说,我也不是没有一直没有时间jg力去让手接触键盘,只是每一餐大概都需要花费两小时的时间吃,吃完还会容易想睡觉,所以会觉得能达到六小时手指接触键盘的里程碑真是太bang了!
难得点开网路上b较长的影片来观看,写了一篇耗时一小时的部落格文章,再来就是开了这本书的简介,还有写下这篇小短文日记。
不知道我待会是不是很快就会想睡觉。
我t力不好的原因,相信有很大程度是因为过瘦和吃的少。从我车祸後到现在,总共也才约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已经瘦了近五公斤。
老实说我不希望自己再继续瘦了,看到自己用r0u眼可见的速度四肢掉r0u,其实是心理很难好好去承受的一件事。
最後再来聊聊我今天早中午晚餐的食谱吧!也推荐给正在整牙或手术後的读者们~
早餐:
鲈鱼汤一碗、一日蔬果250l一瓶、jjg小包装一瓶,不知毫升数的大量水喝到撑。
午餐:
木瓜牛n一杯,能量蛋白饮料一日摄取量,鲈鱼汤一碗,不知毫升数的大量水喝到撑。
晚餐:
小铁铝罐安素一个,酪梨牛n一杯,白萝卜昆布汤一碗,不知毫升数的大量水喝到撑。
ps感谢酪梨和木瓜都软软的,切碎之後再放入果汁机里和牛n混在一起,不容易有颗粒,我才容易喝得下去。
我现在只能流质饮食,因为牙齿被钢圈固定起来,之後复健是牙齿拆开钢圈後重新训练咬合,到时候才能咬食物吃。
好啦,大家晚安罗。应该啦,可能待会就去睡觉,看我还能写多少
车祸後第18日晚,手术後第10日晚
对我来说07/17一当天发生的事情当然不只有车祸,只不过我现在为了节省时间不想有太长的开场白,所以直接将叙事重点快转到事发当时好了~
事故的其他同一时间事件视角,我晚一点再使用番外来向大家描述,现在先进行主观主线描述
好,总而言之就是,我和另外六位同学去小琉球毕业旅行。
由於我不会骑机车,所以我在旅程当中便只有被人载的份。
我要先说,我很感谢那位同学愿意载我一游小琉球,後来发生摔车的事件,我也觉得她应该是很後悔很难过的,但我还是感谢她的,目前出了车祸,我知道这也不是她愿意的。
那天我们摔车的地方是在小琉球一栋写着「台湾电力公司」牌子附近旁边的一个超斜的大斜坡,从我的视角和之後警察局做笔录的描述来看,我们自摔的原因偏向是下坡速度还蛮快的刹车都不好用了因为我不会骑机车,从我可以理解的角度就是这样形容。
机车下坡到最底後原本想要左转弯,但没有转成功,所以我们就自摔了。
在快要摔车的时候我在後座其实有感觉到机车的重心很不对且速度忽然加快的感觉虽然我不会骑机车但我会骑脚踏车,然後我知道应该要往左边倒了。
所以我使用我的双上手臂在正面往左边扑倒时努力撑地,当时考量的就只是我非常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严重撞到脑袋,而且我又是带着出租车行给了西瓜皮安全帽,根本不能说有什麽防护作用,以我有限的生活经验来看,我只能选择先保护脑袋。
结果哪知道,之後最严重直接和柏油路亲密接触的、独自承受了一切的是我的下颚?
咳,还下颚多处骨折qq
当时我们毕业旅行一行人总共是七个人/四辆机车,我们是排序最後一辆跟车的机车。老实说我回想起来,当时机车也有点想要加速跟上大家的意味,所以速度不算是很慢的样子,但总之这应该是影响我们摔车的种种因素当中的其中一小项因素而已。
摔完之後,趴在地上的我马上抬头,想要马上查看後方是否有来车,万幸的是因为我们是队伍的最後一辆机车,所以後方虽然有其他机车骑士,但并没有跟的特别近的机车,大卡车和汽车更是没有。
在意识到我趴在地上其实也很安全後,意识清醒的我忽然多了一丝丝从容的勇气。
我马上注意到我的眼镜摔坏掉了,但它坏的方式很含蓄,不清楚是我运气好还是那种眼镜镜片本来就会如此?镜片并没有完全碎掉,只是右半边镜片裂成像是蜘蛛网那样。不清楚为什麽是右边镜片
此时後方原本打算经过的民众见到我们重摔的情况,纷纷停下机车过来关心我们。
而或许是因为听到我们摔车的声音,所以原本骑车在队伍前面的同学们也都回头了。
我的同学们一回头来到现场,就看到我趴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深浓的红黑se血在面前的地上。
我很清楚这是来自牙龈的血,但感觉到围观群众那暗暗震惊的情绪和呼气声,於是忍痛开口出言安慰并提醒着他们。
「这是牙龈的血,不是内脏的,这我很清楚。」
此时有一围观的民众发现载我的同学半只脚正被压在机车之下,见我们虽然有流血但显然还意识清醒,於是上前来询问是否同意先将机车移开。
我们表示同意後,他便帮我们移开。
接着我们又听到另外一位民众向我们询问──要不要帮我们叫救护车?
我忍着口中的剧痛和刺痛,大声的回应他说「好」。
说完,我又感受到自己口中的血快要积满了,基於想知道自己到底留了多少血以及伤口在哪里?严不严重?的好奇心,我再次将口中那摊血吐了出来,这次还有半摊血是吐到了我的黑se长k上。我当时穿着长袖长k
为了怕我的同学们和围观群众被吓到,我连忙继续解释说刚刚那一样是牙龈的血,虽然血很多但我其实没有很痛,也没有想昏过去,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先暂时不要说话b较好。
当我将自己「好像不会很痛」的情况试图解释给身边的同学听时,此时我的其中一位同学说了一句很中肯的话──你现在不会痛,明天就知道。
我将这话在脑中转过一圈,心想好像也是。
於是为了我的明天,我开始乖乖的坐在原地不动,安静的等待救护车。
我不知道救护车当时究竟实际隔了多久才来,但我知道我在等待的过程中默默的吐了第三摊血在大家面前。
而我只听得围观的群众们也开始等到有些不耐烦的大喊「天哪救护车怎麽这麽久啊?」
然後此时一个警察默默的经过,对,只有一位警察。
在救护车还没来的时候。
後来我们才知道为什麽警察这麽快就来了。
那是因为我们出事地点的附近也有其他事故,通报地点的描述太过相像,所以警察先生就一路晃到我们的事故现场,才发现原来是晃错了。
好,此时救护车终於来了。
我先是耳朵亲身感受到了一阵都普勒效应後,听到身後救护车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
「怎麽样了,可以站起身来吗?」一个救护车上下来的先生向我询问。
「可以。」清晰地回答後,我随即想起我必须要解释一下现在看到的地上几摊血大概是怎麽来的。
「哪里受伤了?」
「这些都是牙龈的血,刚刚忍不住所以吐出来了。」我赶紧解释。
之後我和载我的同学都被扶上了救护车,因为要确保贵重物品和证件在身边,所以随身背包也跟着我们一同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开始一路摇摇晃晃的警笛大作行驶着,救护人员给我和同学量血压,感觉都在正常范围内。
可见我虽然流了一些血,但短时间之内还不算是流到很多。
我直觉上觉得自己刚刚摔断了一颗牙齿,因为我印象中在自己的口罩上看到血还有一颗牙齿。
而我觉得牙龈上非常疼痛的部分是在左下排犬齿的左边,所以我以为自己确实是掉了一颗牙。
老实说我当时特别担心自己的下排牙齿以後完全都不能用了,幸好最後在本岛检查出来的情况并不算是这麽严重。
之前围观的同学们告诉我,我r0u眼可见的伤势是下巴,也就是我眼睛的角度看不到的地方。
我小时候其实下巴也摔伤过,也是撕裂伤,所以当下我并没有特别紧张,甚至心里还有准备说待会会有一场局部麻醉的缝合小型手术等等。
随着救护车快速行驶时不断的晃呀晃,我整个人觉得头晕的越发厉害,便无法控制地开始想乾呕吐起来。
我的这一项变化让救护车上的人员们十分警觉,毕竟我刚刚才出车祸,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脑震荡?
但我马上向他们解释,我觉得是因为晕救护车,不是因为刚刚和柏油路亲密接触。
闻言,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马上就转头对救护车司机大喊──ㄟ!开慢一点啦!
救护车之後虽然还是按照小琉球的环岛公路弯来弯去的开,但速度明显慢了一些,而我也感觉到b较不晕了。
我现在回想起他们医护人员和司机之间的互动,还是觉得有些有趣到哭笑不得啊xd
就这麽在车上坐着摇啊摇啊,医护人员之後为了确保我们意识是清楚的,还询问我们姓名职业和年龄等。
救护车好不容易开到了卫生所,对没错,小琉球只有卫生所,没有医院,我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
但我们显然不能以卫生所之名来评判这间卫生所,因为它可说是台湾地区史上最强的卫生所啊!
「能走下车吗?」医护人员询问我。
我当时其实晕救护车晕的实在厉害,可我还是想要努力试试看能不能用走的下车。
我认为「我还能自己走」这件事对於我受伤後的信心和受伤严不严重的指标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决定回应他──可以。
接着那位医护人员一边扶着我的左半边手臂,一边和我一起下救护车。
刚下车的时候有几个台阶,我当时觉得有些眼前灰白,很有可能是轻微脑震荡前兆。
但我连失去意识都没有,很快的就又能够看清楚前方了,於是我继续往前走,觉得自己有可能只是因为忽然有上下台阶的大动作,所以眼前有了反应。
进到卫生所里,护士和医生很快向我们围了过来,然後指引我躺到一张空床上。
「伤到哪里了?」急诊护士姐姐询问我。
「下巴和牙龈,刚刚牙龈有吐血。」我此时虽然觉得痛,而且还在流血,但我可以清晰地回答。
「还有伤到哪里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其他部位目前没有特别痛的地方。」
「好知道了,没关系我们待会检查。」
「姓名和出生年月日,健保卡或是身分证有吗?」
「等我一下,可以帮我拿钱包过来吗?」我向载我的同学询问着,此时她正坐在我床的不远处。
刚刚在救护车上先目测确认过,载我的同学目前明显的伤势只有左半面四肢整面擦伤,她脸部看着算是没有受伤,其他地方也是,行动自如、意识清楚。
她很快将我的钱包递给我。
我接过钱包,当时由於下巴正剧痛着,所以我用眼睛努力瞪着有些凌乱的钱包内侧,努力寻找着我的健保卡。
「刚刚我有请另外一位同学帮我先将健保卡拿出来,她们有没有拿啊?」在等救护车的途中,我印象中,其他同学确实有来靠近我的背包,试图帮我的忙。
「我印象中她们没有动你的背包啊?」载我的同学回答我。
难不成是我的健保卡护身符没有带的缘故,所以我出事的吗?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出门前有特别检查有带的啊!我心中有些无助的呐喊着。
「目前急诊室病床上的这位病患身分不明。」我听到护士对一旁的医生说。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想要身分不明啊~於是我只好重新开始0索着钱包内的身分证,希望至少有身分证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