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只能带着种种疑问回到家中,打算明天再去看看,因为没吃东西而产生的胃痛让我感到非常难受,但我已经累到没有任何力气吃饭,但我的洁癖却时刻提醒着我必须去洗个澡。
於是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狭小的淋浴间内,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t,周身烟雾缭绕,我缓慢的泡进浴缸,被温热的水所包裹的感觉让我逐渐放松下来,我闭上眼睛,却听见门口好像有一些声音,我往外看去,隔着一层透明磨砂玻璃,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影,我拿起浴巾包住身t,想出去一探究竟。
我将浴室门打开,房间里空无一人,彷佛刚刚只是我多虑了,我回头回到浴室,却看见初沁泡在了我的浴缸里,缸里的清澈透明的水也转变成了暗红se的鲜血。再次见到思念的人,我没感受到任何一点喜悦,因为她那张jg致的脸上…并没有眼球,原本应该有两个明亮眼球的眼窝也变成了不断掉出恶心驱虫的两个血洞,她的一只手伸出浴缸外,嘴里不断念着我的名字「明熙…明熙…过来」我不敢走过去,只是站在门口默默看着她,她发现了我好像并不打算走过去,於是停下声音,过了很久她再次开口「诶诶…为什麽你不过来?杀了我…你快乐吗?」
说完这句话之後她便消失了,刚刚的一切好似都只是我的幻想,浴缸里的水已经从鲜红se变回原来的清澈,但因为刚刚的幻觉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情继续泡澡,潦草的擦擦头,我穿好浴袍,拿起了床头的安眠药,准备睡觉「奇怪…药怎麽好像变多了?」
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我吃了药後,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隔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警局门口了「诶?我什麽时候来的」抱着疑惑的心情,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中午了,我走进办公室内,看见有一群人围在一起,我好奇的凑了过去「发生什麽了吗?」大家听见我的声音纷纷转头看像我,有一个小nv警哭哭啼啼地走了过来「陆法医…小橘si了…」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只待在警局後面,断了条腿的小猫吗?一看就是有心人士恶意的nve猫,而且极有可能是凶手…因为这只小猫…也被有意地做成了一只晴天娃娃,在我惊讶之际,有个警员跑来找我「陆法医,我们检测了昨天在现场发现的白se粉末,那个粉末并不是毒品,而是参杂了大量细菌的石灰」细菌?石灰?在我思考之际,有个人大喊「那个初冬!!他是一个工人,长年在工地行走身上肯定会沾满石灰!」
於是我们立刻往初冬家出发,但抵达她家的时候…我们发现,初冬早已离去多时,一进门,就有一位警察被水给滴到,我们以为是房屋漏水,抬头一看,有双眼睛与我们四目相对,那是初冬!他的脖子早已在上吊的途中被绳索给扯断,只剩一层半断不断的皮挂着他的身躯,他的舌头向外吐出,缓慢的滴着唾ye,眼球也因被压力所挤着而夸张的突出,所有人都被这夸张得一幕给震惊到了,一些承受力不好的警员甚至在看到屍t的那一刻就跑到屋外的一米开外开始吐了起来…
几名警察开始拍照蒐证,我吩咐一些人把屍t部份采集下来,准备拿回去做研究,我们深知这绝对不会是自杀,因为初冬的脸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跟初沁一样,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个案子的受害者越多,曝光度就越大,在我回家打开手机的那一刻,我看到一则新闻,《晴天娃娃杀人犯!在家自杀,疑点重重!》还附带一张明显是从旁偷拍的照片,虽然模糊,但能明显看出有个人影挂在天花板上,热度已经非常高了,记者们通通都像一群闻到了血味的狼,一听到消息就马上进行了报导,现在去通知,想必也已经压不下去了,那就先让它这样下去好了…
今天竟然下了暴雨,但这点小事仍然撼动不了记着们想要深挖八卦的决心,我来到警局,大老远就看见警局前面车水马龙,有一大群记者争先恐後地想采访我们的局长及警员,即使已经派人镇压,还是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人cha0攻势「局长!我们听说残忍杀手自杀的消息,请问是真的吗?」「局长,有人说你们bsi了一个jg神变态凶手,请问是真的吗?」各式各样的问题层出不穷,我在旁边撑着伞默默吃瓜,直到…「诶!那不是陆法医吗?」「什麽?陆法医来了!」看见有一群记者朝我蜂拥而至,我拔腿就跑
「哈…哈…终於甩掉他们了…」绕到警局的後门,我看见一个黑衣人从解剖室搬出一个巨大的黑se塑胶袋,他大概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时间会有人出现在这边,一时之间也愣住了,我与他对视三秒,我大喊保安,听到我的声音他立马反应过来,搬着塑胶袋就往外跑,我在後面追着,他搬的塑胶袋好像很重,明明有着庞大的身躯,跑出的步伐却格外的缓慢,我发现他好像要往後山跑去,我对警局後面的山路不熟,要是真的跑上山,我可能就抓不到他了「taade,早知道就不违规穿什麽高跟鞋了!」高跟鞋减缓了我跑步哦速度,於是我当机立断,边跑边往高跟鞋甩掉,虽然增加了速度,但就在我离他只剩几公尺的时候,我踩到了地上不知道哪里来的树枝,我清晰的感觉到它可能该si的刺进我的脚了,疼痛的感觉令我不得不把速度放慢,但我仍不离不弃的紧跟他的身後
不知不觉地,我竟然已经跟着他跑进了深山里,我的t力逐渐不支,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放下塑胶袋转过身,因为他背对着灯光,加上狂暴的大雨,所以我看不出他的面容,但我看得出他的手上隐约拿着一把不知什麽时候出现的水果刀,他朝我步步b近,之前学的拳击与防身术终於可以派上用场了,虽然我已经t力透支,但我还是在他靠近的时候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他走到一定距离後,拿刀往我身上刺去,我堪堪躲过他的攻击,并利用之前向师傅学的招式朝他脸上挥了一拳,他错愕的向後退了几步,接着他卯足全力冲了过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闪躲,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si亡,但我没想到,在他靠过来的那一刻,我身下的泥土终於承受不住雨水的洗礼,崩塌了…
在晕厥之前,我隐约看见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nv人对我说「别怕,我不会让你si的」
听完这句话,我便晕了过去…
「熙熙~熙熙~大懒虫不要再睡了!在睡我就生气了喔~快起床~」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叫醒,我努力张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我熟悉的天花板,「原来是我家啊」
有一个毛茸茸的粉se物t埋在我的颈窝处,仔细一看,竟然是初沁!她穿着我的白衬衫,上层扣子解开了三粒,我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雪白,下半身全空只穿了一件内k,披着一头标志x的粉se长发,长腿跨坐在我的腰上,努力地想要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初沁?你怎麽会在这里你不是」说到一半我的话被打断「欸!你是不是昨天撞到头撞呆啦!什麽叫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我是你nv朋友欸!不能来吗!」
「nvnv朋友!」「对阿!你在惊讶什麽啦!你真的是撞坏脑子了馁」什麽?初沁是我nv朋友?什麽东西?真的假的?不是整人吧
看着她的打扮我有些害羞的偏过头「那你先出去一下,我等等就下去找你,我先换个衣服」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开门声,我微微睁开眼,看见初沁不满的看着我「怎怎麽了吗?」「我的早安吻呢」
「什什麽?」我能感受到我的脸正在逐渐升温发烫,初沁看到我的样子不禁发笑道「都交往三年了,怎麽还是这麽害羞阿,好弱喔~还是我来主动吧」虽然被挑衅了有点不爽,但当看见她的脸逐渐靠近的时候,我还是乖乖的闭上眼睛,乖乖等待着她给我的奖励,一gu芳香扑面而来,接着一片炙热的柔软贴上我的唇瓣,她的发丝轻扫过我的眼角,带起我心中的一丝涟漪,我准备好好享受之时,她却轻轻一吻後,就想要离开
不是很厉害吗?怎麽只有这麽一点的蜻蜓点水,内心升起一gu不满,我强行扣住她的脑袋,让她无法逃离,强势的抢走她口中的氧气,与她辗转厮磨着,我好像上瘾了一般,紧紧地吻住她不放,肆意的掠夺她唇齿间的芳香,直至她开始因为缺氧而反抗,我才轻轻地放开她,
两人的相连处浅浅的拉出一条银丝,她大口x1取着得来不易的氧气,我微微的喘着气挑衅的看向她「g嘛这样看我!讨厌鬼!我要下楼了,换完衣服下来找我」我看着她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啧!好想咬」
换完衣服我准备下楼,却感觉背後有一gu寒意,我直觉不对,於是快步下楼,害怕初沁出了什麽意外,下楼後,我只看到一个背影在背对着我做早餐,我明白是我想多了,於是我放戒心,走到人影後方,轻轻环绕住她纤细的腰肢「宝贝你在做什」话还没说完,我发现初沁的身t好像过於冰凉了,大夏天的,怎麽会这样0起来就好像屍t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开口了「欸你发现了喔嘿嘿嘿」她转过头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她的脸已经被一张白布所包裹住,她的笑容也被晴天娃娃的笑容所覆盖,头转了360度,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我能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sisi的盯着我「欸杀了我,你很高兴吗?」
我被吓醒了
醒来时,我只看见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我的鼻腔,全身都痛到动不了,喉咙更是乾涩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努力地想要告诉旁边的人,我醒来了,於是我用全身的力气动了动手指,旁边的人终於发现了,他大喊「医生!医生!陆法医醒了!」听完这句话我再次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感觉身t好多了不少,我转了转眼珠子,发现旁边站着一群人,是…我的同事们,他们看见我再次清醒感到非常高兴「我睡了多久?」「快三天了…」一位年轻的实习生乖乖回答了我,三天啊…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黑衣男人「凶手呢?抓到了吗?我还没验初冬的屍t呢…」我看见他们的脸se陡然一变,过了许久,年禧回答了我「那个…陆法医,屍t…被盗走了」「什麽?是那个男人吗?」「是的,我们目前还查不到他的身分,那天的雨势太大,凶手的脚印被雨水所冲刷掉了」「那监视器呢?监视器没有拍到吗!」「那天晚上停电了…您不知道吗?」
我taade忘记了,不要都用一种怜悯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摔坏了脑子一样…
…气氛好像有点尴尬,随便找个话题好了
「对了,我头有没有怎麽样,我记得我跌下来时撞到了头,还出现了幻觉,之後我就晕过去了…「的确是有轻微脑震荡」
「等等…你说你晕倒了,可是报警的民众说你是自己爬到他们家门口求救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人在重伤濒临si亡的时候,的确会出现幻觉,那是身t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会让受害者出现幻觉以为有人来救他了,从而促使自己去求救…但一般情况上来说,受害者是会保有这段记忆的,只会有一些的记忆偏差,可是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记忆…」
「不要多想了,陆法医,不管怎麽样,您能平平安安地回来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嗯,谢谢你们」虽然我的脸上挂着笑容,但我心里却控制不住的想着之前那个梦里,与初沁缠绵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