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直顶那里”()(1 / 1)

圆头贴上x口,借着sh润的ayee,xr0u逐渐被粗硕的男j撑开,少nv稚nengxia0x再次被尽根顶入。

徽宁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破身那夜被他cha入的痛感,每次刚cha入时那如同x道被撑裂的胀痛感让徽宁本能排斥这种事。

可哥哥们却似乎都很喜欢。

她想说些什么,但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在不停的往下落。

覆顶的快感夹杂着隐秘的钝痛,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变得不像自己。

药膏的凉意在反复ch0uchaa中泛开,ixue反应更加强烈,深夹住男人的粗大x器,ch0u紧痉挛,紧闭的g0ng口被不断顶撞,像是随时要被那硕大的yanjucha开,令徽宁十分害怕。

她怕疼,哭着哀求:“呜……哥哥,求、求你,不要一直顶那里……”

“嗯?顶哪里?”谢昱琛清楚,偏还要问她。

春晓只能嘤咛着,断断续续回他:“不要……顶……g0ng口……顶开的话……会好痛……”

“这次不会进去。”谢昱琛刻意抵着那处动了两下。

r0u器紧密相连,圆头卡在膣r0u深处,他可以大概感受到那处形状,不光x口生得浅窄,这处更是稚幼非常,g0ng口如同软鳞般闭合,并不是很好进去的结构。

若是贸然cha入,想来会见血。

不过这里,他早有打算。

来日方长,待慢慢适应、调教,往后就可以cha进g0ng胞里,顶弄她温热敏感的g0ng腔sjg。

他微微后仰,挺起上身,将徽宁托举得更高,双腿大开,光润无毛的sichu对着男人早已b0涨的男根往下坐。

“嗯……”徽宁咬唇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谢昱琛眉心蹙起,情不自禁闷哼出声。

男j像是cha入温热绵软的凝脂里,但里头凹凸不平,才cha入半根就被层叠的软r0ux1shun、包裹,不断往更为稚幼的内里夹缩吞咽着。

他继续顶入,将她规律地抱起放下,两瓣肥厚的y早被撞得红肿发亮,巨大yjg塞满少nv的ixue,jg囊拍打在tr0u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谢昱琛伸出指头捏住略有些红肿的y蒂,身下一边狠狠ch0ug,一边用指腹把玩。

紧,真的太紧了。

cha入是快感,ch0u出是快感,怎么用yanju在里头玩弄ch0uchaa都能t会到极致xia0hun的快意,顶弄得越快快意就越强烈,令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ayee从jiaohe处滴滴答答往下落,粉neng肥美的y被j身撑开,边缘处被撑得极为勉强,隐有血丝,仿佛要是他再无节制些,就要撕裂开了。

大手紧接着覆上少nv发涨的xueru,绵软的r0u感充盈在他掌心,被推拉r0u弄。

“真想将你日日夜夜囚在身边,寸步不离。”谢昱琛舒爽地喘气。

本想说克制住不s,但被那剧烈痉挛蠕动的huaj1n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曼妙,他实在克制不住,紧握着她的腰身,尽根ch0u出又狠狠顶撞回来。

他知道徽宁在强忍,不想发出声音,只有被顶弄到深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难以抑制,发出一点含泣的颤音。

所以他刻意次次深顶,徽宁往前倾倒身t,又被他按回来,少nv雪白的娇躯在他大腿上摇摆颤抖,泣声一声叠着一声,而那急剧收缩的绵软甬道更是失控得痉挛,紧得像是要将他夹断。

他索x也不再忍,更加狠命往里顶撞,喉结伴随急促的呼x1上下滚动。

他紧握住她的大腿,无法控制力道在上头掐出红痕,胀大的yanju几乎一整根深顶进甬道里,圆头微嵌进su软的g0ng喉,将n0ngj1n狠狠灌入还残留ga0cha0余韵的g0ng胞中。

徽宁哭着大泄yjg,谢昱琛shej1n来的jg量十足,让她小腹慢慢鼓起。

“抱歉,哥哥食言了。”他叹息一声,刚刚释放,嗓音里还含着q1ngyu。

他抱着徽宁,慢慢ch0u出满是透明汁水的yanju。

刚刚ch0u出,尚还未闭合的x口又溢出jg水,只是片刻,x口却又闭合住,r白se的jgye糊满了少nv幼neng的花x,花瓣外翻,可怜兮兮地往下流着汁水,清白和浊ye混合在一起,就连他jg囊上都沾了不少。

谢昱琛ai怜地吻去她泪痕,低笑道:“不小心又s了许多,春晓可要藏好,别被三弟瞧见了。”

徽宁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将她变成这个模样去见三哥。

“还有,不许让他碰你,知道吗?”他慵懒把玩少nv的墨发,又叮嘱了一句。

谢昱琛知道,徽宁对他这个三弟,一直有特别的感情,和对别的兄长都不太一样。不仅是对兄长的依赖,还夹杂了几分,那种nv人对男人的钦慕。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徽宁稍许回过神。

她眼睫垂下,冷淡地回:“三哥,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谢昱琛不由被妹妹的天真逗笑了。

“春晓,你是不是被他那清冷禁yu的皮相骗了,当他是那玉洁松贞之人?”

“你知道他为何出家修行么?你知道他在观中清修苦寂的深夜,会不会想着你的t0ngt自渎,会不会想着将yanjucha入你这幼neng的xia0xj1any1n,好让jgye灌满你的肚子?”

世人眼中儒雅谦和的太子殿下。

如今却用最下流的言语,猜忌着弟弟对妹妹的龌龊心思。

声声入耳,字字诛心。

“谢昱琛你这个疯子!不要说,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徽宁哭着去用手堵住他的唇,却被他紧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b她将这字字句句听得清楚。

唇贴在她的耳廓,犹如情人间的呢喃:“春晓,你该明白的,你就是,哥哥们最甘美的诅咒啊——”

泪水沿着徽宁的面颊滴淌。

她可以和二哥行男nv之事,也可以同时和四哥五哥缠绵交欢。

她可以闭上眼,假装不在意,默默在心底数着时间,忍受这一切事情过去。

但是,唯独三哥、唯独三哥。

光是想象一下,徽宁就觉得,心痛苦得好像要si去了。

谢昱琛看着她哭,神se越来越沉郁,眸se也变得冰冷如霜。

分明被他在塌上百般折腾时都没哭出声,一提老三倒是眼泪落个不停。

“好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新缅铃,重新塞进她r0uxue里。

“你若再为他哭,下次我就当着他的面……”

修长的指节将h金缅铃一点点推进去,甬道被纹路剐碾,又开始收缩,neng滑紧致,将他紧紧包裹住。

他徐徐ch0u出手指,微笑道:“明白了吗?”

他没有说得很清楚。

徽宁却依旧明白他的意思。

她忍住眼泪,任谢昱琛摆弄她的身t,清理掉外头残留的tye,又为她重新穿戴好嫁衣。

但是里头没有清理。

直到帝辇到了清虚观山脚前,她x里的缅铃仍在微微颤抖。

最外圈泡在n0ngj1n里,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yet,一直在xr0u里隐颤,明明没有溢出来,徽宁还是觉得腿心黏腻难忍,胀得她难受。

九华山。

清虚观坐落于山顶。

公主需在道长的引导下,徒步走上山顶,以示对三清道祖的虔诚。

徽宁被谢昱琛牵着下了马车。

山脚下,已有人等候在此。

石碑刻着清虚二字,字迹端庄秀逸。

远远看去,站在石碑前的男人一身素白道袍,长身玉立。

道冠将他墨发束起,手中斜握拂尘,容se清冷,眉心一点朱砂痣,犹如江天悬月,只能让人瞻仰,却无法摘下。

谢昱琛牵着她,走到男人面前。

此刻两个男人对立着,身材清隽修长,论谁都是极致的俊美,但风姿气质却不尽相同。

谢昱琛面相生得儒雅,此刻言笑晏晏与谢兰卿说话。根本不会有人猜想到,方才在帝辇中,他是如何亵玩、j1any1n幼妹的。

“兰卿,好好照顾春晓,七日后,我来接她。”他关切叮嘱。

“是,殿下。”谢兰卿拱手一礼,不卑不亢。

谢昱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眸底无光,沉暗幽邃。

民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不会叫的狗最咬人。

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位三弟,是否真能如他外表一般,白璧无瑕,纤尘不染。

直到车马在身后渐渐远去,徽宁却仍觉神智恍惚。

想到车上的对话,她面se煞白,感觉神魂被ch0u离,一时间竟站不稳身子,险些栽倒。

“春晓。”谢兰卿扶住她。

“三哥。”徽宁攥住他的衣袖。

见她似乎站立不住,谢兰卿俯身将她抱入怀中,走上山阶。

徽宁愣了愣,埋在他x膛后又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不是要走上去吗?”

“旧制虚礼罢了。”他不是多言的x子,说话也总是点到即止,但徽宁喜欢他的声音,端方雅正,如流风回雪、珠玉泠泠,从他口中说出每一字,都令人倍觉珍惜。

徽宁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在哭,埋在他肩头,咬唇ch0u噎。

但谢兰卿还是感觉到了肩头的sh意。

他没有询问原因,手往她背上抚去,轻拍了几下。

这般温柔的安抚,让徽宁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更是酸涩。

泪止不住。

被他轻轻触碰,心中所有委屈都像泉流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倾泻翻涌出来。

徽宁将他抱得更紧:“三哥,春晓好想见你。”

“嗯。”谢兰卿轻应,“三哥在。”

徽宁是被他一路抱上山去的。

待快到山顶时,谢兰卿才将她放下。

被他放下时,徽宁有些失落,但观中有别的弟子,三哥若是继续抱着她,被人撞见,只怕于理不合,传出些闲言碎语。

但她仍是有几分贪恋,悄悄拽住了谢兰卿的衣袖。

谢兰卿垂目看她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二人就这么一道往台阶上走。

很快行至山顶。

观中清幽,往来都是些眉清目秀的年轻道士。

门口打扫的小道童见他过来,上前行礼:“兰玄师叔。”

谢兰卿道号兰玄子,所以观中小辈门都会尊称他一声兰玄师叔。

徽宁来前,观中弟子就已被g0ng中派人教导、知悉公主大婚婚仪,所以见到她也并无惊讶,纷纷恭恭敬敬行礼,唤一句“公主殿下“。

“可要用膳?”路上,谢兰卿问她。

徽宁摇了摇头,手还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三哥,我想先沐浴。”

闻言,谢兰卿迟疑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se有一瞬间的不太自然。

但他并未流露什么情绪,只是道:“那你随我来。”

徽宁跟着他穿过前殿,偏殿,最后沿着一条小路往山崖上走。

九华山上有不少温泉,但唯有这处天池仅供皇室可用,公主七日沐浴斋戒,也是要在此处。

按照祖制,公主入浴本该是由nv冠陪侍的。

但谢兰卿六年前来此地清修后,重修清虚观,又为nv冠再立门户,从此乾道在清虚观修行,而坤道则在另外一处。

观中都是男人,诸多不便,自也不能派男人来随行服侍徽宁。

待到了地方,入眼是一座古朴素雅的庭院。

院中y池幽流,玄泉洌清,山间流水在此处汇聚成池。

“三哥在外头等你。”谢兰卿转身离开,将院门关上。

这几天连着被兄长们折腾,在三哥这里,她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徽宁褪去嫁衣,站在水池边,捏着金链子费力将那缅铃ch0u了出来。

花纹卡着甬道凸起的蜜r0u,她用了些力气,才听到啵的一声后,沾满jgye的缅铃滚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待缓了口气,她扶着一旁的梁柱下水,站在水池里r0u按小腹,jgye一gu脑沿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她用水濯洗一番,却感觉小腹还是胀痛难忍,只好将手指伸入甬道抠挖,可她指节进入的位置有限,怎么碾挖,总觉得差一些。

在很深的位置,su麻发涨,还略带钝痛。

她努力将指节cha得更深,想将那些二哥在她t内留下wuhui全都抠挖g净。

她动作越来越用力,白浊的jgye随着几缕血丝沿着指尖流出来,可那些东西还远远没有流g净。

疼,钻心的疼。

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冒了出来,不断累积,压得徽宁喘不过气。

为何要做这种事,为何偏要在她来见三哥时做这种事。

她坐在池水中,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破碎的呜咽声,伴随着手指在甬道抠挖的钝痛,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碾碎了。

谢兰卿一直在外等候,并未走远。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不弱,听到水声中夹杂的隐泣,心下担忧,挑了帘子进来。

“春晓?”他先唤了一声。

徽宁没有应声。

他又抬高了声音:“我要进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稍作等待后,谢兰卿推门而入。

只是进来后,看见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呼x1一滞,匆忙移开视线,神se狼狈,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

少nv坐在池水边,面容清丽,双颊cha0红,sh发黏在她几乎ch11u0的身t上,只有一件被濡sh的单衣遮挡。

再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幽谷baeng丰满,yhu上没有半点毛发,y微张着,粉红se的玉珠从蜜r0u间露出一点。

双腿侧开时,腿心间缝隙也微微开阖,蜜水晶莹透明掺杂着n0ngj1n,接连从其中大gu流出至大腿内侧,甚至马上就要漫到脚踝处。

他双目紧闭,立刻低声咄斥徽宁:“天池净地,怎可胡闹。”

话音刚落,他又觉语气有些重,放缓了音se:“为何不穿衣服?”

“又为何哭?”

“身t里,好痛。”她眼眶微红,sh漉漉的墨发黏在鬓旁,像是只受惊的小鹿,茫然又无措。

“哪里疼?”谢兰卿喉结滚动,虽有猜测,却也不敢肯定。

徽宁赤足走上前,似乎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低,“x里头,够不到,流血了。”

谢兰卿仍紧闭着眼:“春晓,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她当然明白了。

她是不能和三哥做这种事的。

可是她的身t和心都好痛苦,痛苦得快要si掉了。

她想要触碰三哥,想要被三哥温柔安抚,这样的话,那些令她觉得痛苦的事情,她甚至可以在这里暂时忘记。

若是可以选择,她只要三哥,只看着三哥,只希望被三哥触碰。

“三哥是嫌春晓脏了么?”徽宁靠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看到春晓这样子,三哥讨厌了吗?”

她连连发问,令谢兰卿不知如何应对。

谢兰卿喉结微动,身t紧绷,被少nv娇躯紧贴的每一寸位置都觉得燥热的厉害。

他想说话,但出口就是低哑的ch0u气声,本以为修行数年q1ngyu早已寡淡,结果一触碰到她身t的反应仍是强烈得难以抑制。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

可如若是这样,他清修多年又有何意义。

“三哥,帮帮春晓吧。”她哽咽着,似乎又要哭出来了。

谢兰卿心软不已,又默念了几遍道经,终于压抑下几分yu火,尽可能平静地开口道:“要怎么帮?”

少nv睫羽垂下,上头还有细密的水珠,和未g的泪痕。

紧接着,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小腹处。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就像儿时的每一次。

“三哥,这里,很深的位置,好难受。”

手掌下是细腻柔软的肌肤,他看着妹妹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下动作,眼底清明似乎也在一点点沦陷,直到触碰到她sh润的花唇。

在他注视下,徽宁慢慢将他手指塞进x口,翕动朱粉的r0uxue一点点吞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的水泽感顿时将他全然包裹住,柔滑曼妙不已。

“三哥……”她咬唇低y,用那极为绵软的音调唤他。

谢兰卿呼x1顿时凌乱。

谢兰卿强忍下腹中yu火,将徽宁抱起,坐在池水边。

他将她大腿分开,指腹轻轻抵着内里凹凸不平的r0ub1旋转,一点点带出jg水。

她似乎被s的很深,手指cha到最底时,指尖依然有那种强烈的粘稠感。

“疼吗?”谢兰卿柔声问,目光里没有什么q1ngyu,倒是关切之意更多些。

徽宁不由想,她或许就是喜欢这样的三哥。

不会用那种,男人对nv人的目光注视她,依然和以前一样疼ai她,从无改变。

所以她对三哥也从不会感到惧怕。

“本来是疼的。”徽宁面secha0红,清亮的杏眸似含着笑意,“但是在三哥身边,就不疼了。”

谢兰卿指节触到药ye的清凉感,原是已上过药,但x口仍可见的撕裂红肿,在少nvbaeng的ygao间格外显眼。

虽是新婚燕尔,难免纵yu,但也太不知节制。

谢兰卿心有几分愠怒,却不知该以何立场开口,也不舍得对她动怒半点,只得强忍下这份心绪,温柔地为她清理花x中残留的jgye。

除此之外,他没再碰她一下。

待她沐浴完,谢兰卿替她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道袍。

虽是按照十五、六岁年纪的nv子身量准备的尺寸,但在徽宁身上还有略有些宽大,袖子b手臂略长些,穿在身上不像道袍,反而有些像戏服。

谢兰卿为她整理好衣物,心中暗叹。

明明还是个孩子啊。

父皇这道婚旨下得,其实过于忽然。

他知道消息时,婚期就已定下,许是因为父皇卧病在床,想要早些为春晓许个人家,好尘埃落定,加之二哥在其中做的手笔,此事自然水到渠成。

纵使他和七弟不愿,也无力阻止。

但,终有一日……

谢兰卿眸底渐深,如若深潭。

夜幕落下。

沐浴更衣完毕,有道童送来斋菜。

二人围在院中石桌前用膳。

徽宁没什么胃口,半口菜都没吃,谢兰卿喂她吃了点粥,她也没吃多少,便说困了,想休息。

观中有专门为了皇室而设立的斋房。

谢兰卿将徽宁带过去,就打算离开。

徽宁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少nv个子小巧,只及他x口,眉目低垂,薄唇紧抿,宽松的衣襟后露出一片如雪的肌肤。

“三哥,不要走好吗?”

她小声地说。

“春晓想和三哥一起睡。”

谢兰卿无奈一笑,0了0她的头:“都是成了婚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要和三哥一起睡?”

“春晓不想一个人。”

“不可以吗?”她抬眸,茫然无措地看着他,sh润的杏眸像是漾开了秋水,惹人怜ai。他纵是铁石心肠,也舍不得从嘴里说出半个拒绝的字。

谢兰卿心软了。

他轻抚妹妹的脸颊,目光温柔如若春江月se。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自三哥六年前出家修行后,徽宁就再也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

她和三哥见面的次数也算不上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七哥带她出g0ng,她才有机会见到三哥。

儿时的夏夜,他们三人会一起睡在草坪上,她躺在两位兄长中间,数着天上的星星。

蝉鸣声,风声,还有三哥的声音。

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二人上榻后,谢兰卿其实没什么睡意,便在一旁坐着,倒是徽宁躺在他膝盖上,不一会睡意就浮了上来。

她今日太过疲倦了。

但是,她仍有话想告诉谢兰卿。

“三哥。”徽宁唤他。

“嗯?”谢兰卿柔声应。

“三哥,是春晓的月亮。”徽宁闭着眼,低弱的声音从她唇中缓缓吐出,“高高悬挂着,清冷皎洁,春晓舍不得摘下,只能远远看着。”

她声音一顿,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但是啊,只要能远远看到一眼月亮,就会觉得很安心。”

只要在三哥身边,她就不会觉得害怕。

徽宁呼x1声渐渐轻了下来,攥着他衣袖的手却越来越紧,没有松开半点。

直到徽宁彻底疲倦入睡。

男人为她盖好被子,声音才从上方幽幽落下来。

似远似近。

“可若是月亮,也希望被摘下呢?”

入夜,徽宁睡不太安稳。

她总是梦到以前的事。

那时二哥还对她很好,四哥五哥也十分疼ai她。午后的御花园里,他们坐在一起品茗赏花,谈天说地,哥哥们注视她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那时一切都很好。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徽宁问自己,但是却找不到答案。

她在往昔的梦境中沉浮,在ai意和恨意交织中挣扎,被梦魇惊醒时,枕边空旷,谢兰卿已不在她身边。

徽宁听到窗外似乎有哗哗的水声,悄悄下了床,趴在窗户缝隙往外看。

她看到三哥站在院内水井前。

他浑身ch11u0,水珠沿着他身t修长健瘦的线条往下滴落,在月se照应下,仿佛镀上一层柔美的光晕,如若一樽至净无垢的神像。

无论从何处看,他都完美无瑕,仿佛不是存在于这世间之人。

清虚观弟子并非纯粹吃斋念经的清修,日常还要修行剑术,做不少t力活,所以谢兰卿虽是看着身形清癯,脱衣后却并不显瘦弱,x口与腹部都极为紧实,几块分明的肌r0u也恰到好处,不过分夸张却也不显羸弱,线条优雅好看。

而他腹下yanju,此时却肿胀非常。

渤涨翘起,粗大得骇人,虽在月se里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但那尺寸看上一眼,仍令徽宁觉得心惊。

他又往身上倒了一桶凉水。井水寒凉,侵入骨髓,谢兰卿才觉那热意消退一点,yanju慢慢消下,虽不再上翘,却仍旧沉甸甸一根垂挂在双腿间。

他叹息一声,待确认躁动平复,才重新披上衣物。

徽宁脸红心跳,见他似乎结束了,连忙回到榻上装睡。

过了会,门被打开了。

他坐到床沿,见徽宁正缩在床角,墨眸sh润迷离,似醒非醒的模样。

“抱歉,吵醒你了吗?”他以为是自己进门的动静吵醒了徽宁。

徽宁心虚,耳根发烫,自然不能说自己方才看见了什么,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撒谎道:“三哥方才去哪了?”

谢兰卿面se如常,平静地回:“没什么睡意,出去散步了一会。”

“嗯。”徽宁躺下,往他怀里钻。

谢兰卿连忙拦住她,怕她过到自己身上的寒气:“我身上凉。”

幸而方才他方才浇过凉水,yuwang暂时被压制住,否则被她这般亲近,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忍下来。

“没有啊,三哥的怀里很温暖。”徽宁又往他怀里挤,埋在他x口,“而且马上就要入夏了,这样正好。”

谢兰卿拿她无法,只得将她搂进怀里。

放缓音se后,声音听起来宠溺又无奈:“你啊你,该让三哥拿你如何是好。”

徽宁抿唇笑,靠在他大腿上,享受在他怀中的安心感:“三哥,只要一直做春晓的月亮就好了。”

三哥很t贴,似乎是知道她不想说,没有半句提到婚事。

徽宁也喜欢这样,和三哥独处的时候,不想要提到别人。

若是能永远和三哥在一起就好了,徽宁想。

最好是两个人,躲得远远的,寻处山明水秀的地方过日子。

像是寻常百姓那样,过着普通日子。

但是徽宁也只能想想了。

她若逃了,七哥怎么办,母亲怎么办呢?

二哥不会放过她,四哥也不会放过她。

光是想到以后的日子,她就有些绝望。

她侧过身,把脸埋在谢兰卿怀里,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谢兰卿温柔地抚0她如丝绸般的墨发:“月亮在天上,可三哥在你身边。”

三哥在她身边。

徽宁心中一暖,唇角又有了笑意。

徽宁双手被束缚,无力反抗,只能任他腰身挤进双腿间。

“我碰你,你就这么不情愿,他碰你,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张开双腿任他engxue?”

想到徽宁对那人的特别,他就愠恼非常,毫不留情撕开徽宁身上的衣裙,握住膝弯抬起她左边大腿,花x毫无遮蔽地呈现在自己眼下。

少nv的花x无疑是生得极美的。

饱满粉yan,上头有淡淡的水泽,诱人而饱满,花唇间垂下一点花瓣,蜜孔藏在细缝间几乎看不见,用手指分开,就能看到甬道中微微翕动的嫣红r0u床,g人得不行。

他将长指cha进r0uxue里,徽宁身t瞬间紧绷,甬道剧烈收缩,将他的骨节卡在膣r0u间。

huaj1n里头g涩燥热,显然是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情事的状态。

“三哥没有碰你?”语气听起来,似乎在他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徽宁闭着眼,淡漠回:“别拿三哥和你们相提并论。”

“圣人也是人。”谢辞云眼底戏谑更浓,“你以为他不想?”

手指在里头ch0u动了两下,娇neng的ixue不过三两日就已恢复如初,如他过目,这般静看着,竟有几分赏心悦目。

见徽宁走进来,他也是只是略抬眉眼道:“过来。”

徽宁想问七哥的事情,但又怕他动怒,只能强忍着,慢慢走上前。

他放下奏折,淡淡看向徽宁:“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徽宁摇了摇头。

她知道现下不是问的好时机。

“呵,春晓还是一如既往聪明。”谢昱琛闻言抿唇一笑,凤眸请湛,如美玉生晕,抬眼时让人有化茧成蝶般的惊yan之感。

若不是知晓他秉x如何恶劣,徽宁都要看恍惚了神。

“趴着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徽宁上前。

徽宁上前,顺从趴在他大腿上,下身却忽然一轻,整个人被他向上一提,半个身子挂在他大腿上,裙摆被撩至腰间,雪t高翘。

他将徽宁小衣扯到脚踝间,掰开t缝,细细打量她的ygao。

nv孩的ygao幼neng无毛,两片花唇柔粉漂亮,小花核悄悄从花缝间露出一点,像是初生的海棠花一般娇neng。

他剥开花唇,慢慢将指节cha入一点,ch0u旋两下,里头g燥紧热,紧紧闭合,就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完整cha入。

这时,谢昱琛唇角才g起一抹笑意。

“老三倒还真是个圣人,竟能连着七日忍着不碰你一下。我却是b不上他的,这几日处理朝政时一想到你,皇兄的yanju就y得发痛。”

他ch0u出手指,扫落案上的书册,将徽宁放在上头。

随后慢条斯理地ch0u开腰带,放出b0涨y挺的yanju。

啪的一声,yanjuch0u打在少nv娇neng的ygao上,与这韶美绮妍之处相b,更显得颇为骇人。b0涨狰狞,青筋暴起的模样,一点都不衬上他那丰神俊朗的好容se。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以指腹沿着少nv曼妙的肩胛骨若有若无的抚0,感受她如若凝脂般地滑腻肌肤。

“怎么办呢春晓,太子哥哥只能对你y得起来。”谢昱琛感慨一句,俯下身,吻在她耳垂,动作怜惜至极。

徽宁五指紧攥住桌沿,惦记着七哥的安危,不敢触怒他,只能在心中暗骂。

真是个疯子。

好在他知道今天将徽宁折腾得累了,也不打算再折腾她。

被她含了一会,就草草在她口中ch0u动几十下,sjg了事。

n0ngj1ns满口腔,徽宁被呛得难受,咳嗽了好一会,谢昱琛就将她抱着,轻顺她的背,过了会又取了茶水为她漱口。

事后简单清理了下,谢昱琛为她重新穿戴好衣物,之后的路上便没再碰她,让她趴在膝盖上睡觉,而自己继续处理奏章。

按理说,七日斋戒后,就可以回到公主府。

但谢昱琛没将徽宁带回去,而是抱着她来了东g0ng。

帝辇刚至,就有人迎了出来。

“太子殿下。”

nv人一袭g0ng装逶迤在地,眉目清秀,朱唇含笑,耳坠步摇轻晃。身边跟着两个婢nv,更衬得她身材高挑,甚至有种男nv莫辩的美感。

正是谢昱琛明面上的太子妃。

那人见谢昱琛抱着徽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被婢nv侍从簇拥着进了后宅。

只待进了大堂,屏退四下,徽宁才抬头看向那位“太子妃”。

“青宜哥哥。”徽宁在谢昱琛怀中,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可不敢听公主殿下叫我哥哥。”他瞬间变了音se,不是那温温柔柔的nv声,而是爽朗清润的男声。

叶青宜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甚至徽宁小时候还被他抱过。

“看见你就觉得碍眼。”谢昱琛眉眼低压,难得对人流露出几分厌烦之se,“若是没事了,赶紧给我滚。”

叶青宜大方一笑:“太子殿下,我这太子妃当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殿下这刚演完戏就叫我滚,可不太厚道。”

“有何事禀报。”谢昱琛开门见山,不与他闲话。

“有关西北之事。”叶青宜眉目沉肃下来,朝他一揖,“宁致他们已在书房等候,殿下一去便知。”

“嗯。”谢昱琛刚要离开,又驻足回头,看向叶青宜吩咐道,“我一会就回来,好好照看徽宁。”

“自然。”叶青宜眼眸微弯,像是条狡黠的狐狸。

待他离开,徽宁拿了块盘中糕点放在嘴里,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叶青宜撩起裙摆坐在她旁边,若不是他双腿大开,正襟危坐,看起来倒真像是个气质出众的太子妃。

“二哥近来,似乎心情不好。”徽宁试探着问道。

叶青宜为她沏了壶茶端来:“他最近在为西北战事烦心呢,你好好哄哄他。”

徽宁不满地抿唇,杏眸瞪着他,难得露出这个年纪nv孩子的娇慵之态:“你这个太子妃都哄不好,我这个做妹妹的哪里能帮上什么忙。”

“我这个太子妃,还不是因为你。”

叶青宜失笑,想到那几位皇子的占有yu,都替徽宁觉得不省心。

“陛下那么多位皇子,早都到了年纪,却个个都妃位空悬,难免惹人疑心,太子尤甚,为了不落人口实,只得推个人出来挡住那悠悠众口。”

他不免扼腕叹息:“想我堂堂八尺男儿,却要整日扮做太子妃,出入那都是nv眷的g0ng帏之地,实在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话锋一转,他又同徽宁调笑道:“若以后青宜哥哥娶不到媳妇,徽宁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那七哥,也是去了西北么?”闲聊几句后,徽宁就乘机提起此事,而且眼下二哥不在,更方便她套话。

叶青宜身为太子谋士,自也很轻松猜到前因后果,笑意渐敛:“这话,我可不敢随意和公主殿下说。”

徽宁站起身,去握他的手,杏眸sh润又无辜地盯着他看:“青宜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也好安心。”

听她这么娇娇弱弱地哀求,一句句青宜哥哥地唤,连他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她那几位自幼时起就与她相处的兄长。

他叹息一声,如实告诉徽宁:“是,他去西北了。”

徽宁闻言低下头,看上去情绪有些低落。

西北战事吃紧,七哥又不会武,她怎能不担心。

心下正烦恼时,叶青宜伸手0了0她的头,宽慰道:“你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戍军三月余而已,而且又有六皇子坐镇,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

“六哥也在吗?”徽宁惊讶。

若论起徽宁最不算熟稔的兄长,就是这位六哥了。

六哥的母妃是护国大将军赵斐之nv,赵胜缨。

身为将门之后,她自幼出入军帐中,习得一身好武艺,手下还有一支叱咤风云的娘子军,便是生下六哥后也并未困禁在g0ng闱中,继续上阵杀敌,为北昱立下汗马功劳。

她不仅废除了军中的军妓制度,还当场将那些鼓动保留军妓制度的将军士兵当场处si,施以g0ng刑后,将他们赤身0t吊在营帐外暴晒十天十夜,却无人敢道一个不字,手段之铁血,世人称其为赤血将军。

徽宁对于这位母妃一直是极为敬仰的。

只可惜,她于六哥七岁那年带领千骑与西越万人jg兵厮杀,最后战si沙场,si时手中红缨枪屹立不倒,如若天人降世。

而那时,徽宁才刚刚出生不久。

六哥承其母遗志,十五岁就披甲挂帅,少年将军天纵英才,终日奔波于军旅中。

在他治下,北昱边境无人敢来犯,军妓制度依旧是无人再敢触碰的禁忌,少有好事者在酒过三巡后提上一句,也会被当场除以军刑。

是故,徽宁和这位六哥也是聚少离多,往往只有在新春之际亦或者他班师回朝之时,才能碰上一面。

但徽宁记得,他的手很粗糙,宽大,却也很温暖。

抚0她头顶时十分温柔,还略带痒意,笑声十分爽朗。

这么一算,她和六哥已有一年多未见了。

“是。”叶青宜对她温柔地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安心一些?”

“嗯。”徽宁点了点头,面上终于有了笑意,“有六哥在,七哥他定然会平安的。”

少nv气质柔弱,笑起来时却颇为娇俏可ai,难得见她有这般笑容,叶青宜更是心软,又低声安抚她道:“若我是他,有你这样的妹妹,想来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来见你的。”

“青宜哥哥,也是徽宁的哥哥。”徽宁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她自六岁时回到g0ng中,叶青宜就已是太子伴读,他又长她四岁,也算是青梅竹马。b起对太子,徽宁倒更喜欢和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撒娇。在他身上,她不会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

太子哥哥身上的那种,让她窒息的压迫感。

叶青宜轻点她的鼻子,目光宠溺:“呵,我虽是无妨,但可别让太子殿下听到你这么唤我。那位殿下生气起来,可是要命的。”

“我生气起来,可是要谁命了?”

徽宁诧异地看过去。

却是谢昱琛去而复返,不知何时,已长身玉立在外。

他眉目如画,唇角虽衔笑意,只是那未夹杂情绪的眼眸,教人不寒而栗。

“过来。”他薄唇微启,只朝徽宁吐出二字。

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快回来,徽宁也只得站起身,朝他的方向走去。

他弯腰抱起徽宁,视线淡然扫过叶青宜身上,嗓音清冷:“自领二十鞭。”

“是。”叶青宜眉眼低压,应下。

徽宁却是不敢置信,怎么好端端的,三两句话的功夫便要罚他。

“我不过和他说了两句话罢了,你为何要罚他?”

她慌乱之下,说完这句,竟是半晌无话,好久才又道了一句:“你,你不能这样仗势欺人。”

似乎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少nv美眸圆瞪,藏不住的惊讶。

甚至怕他生气,这时已不敢唤叶青宜一声青宜哥哥。

真可ai。

“都让春晓讨厌我了,似乎是罚得重了。”谢昱琛面上没有流露什么情绪,只是指尖若有若无把玩她的发,轻描淡写续了一句,“那就十鞭罢了。”

“殿下仁慈,青宜领罚。”

叶青宜不敢怠慢,朝他一礼,便下去领罚。

徽宁挂不住脸se,唇紧抿着,显然是不悦了。

他这事做得实在过分,但也由不得徽宁不悦。

叶青宜是他的幕僚,足够聪明的人才能做他的幕僚。什么话该和徽宁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自己心中清楚。

“还在气?”

谢昱琛捏着她下颌,在她脸颊吻了一下。

徽宁蹙眉,不理他。

但他也没再说什么,反而大步流星,一路将人抱到了寝g0ng。

这不是徽宁也大多数也是边境之事,虽是战火接连不断惹人烦心,但有六弟坐镇,也并无太大动乱。

所以,笼统不过是几场小打小闹,竟有人敢提和亲议和。

届时,定要将这些人一一查处,连根拔起。

谢昱琛r0u了r0u眉心,手握住徽宁纤细的腰肢,若有若无的轻抚,神se才好了许多。

大昱有三位公主。

徽宁的两位姐姐,年岁颇长,早已尚过驸马,膝下有儿有nv,各自立府。眼下朝中只有徽宁一位适龄的公主,这和亲的对象,指代的是谁,意思再清楚不过。

这些奏章是前些日子呈上来的,而那时,徽宁尚未大婚。

真当他们北昱无人吗,无知竖子也配尚大昱公主?

他心中冷笑,视线移开,垂眸看向徽宁。

她温顺地坐在他怀里,一言不发,鸦青的睫羽垂下,锁骨半掩在襟口,肌肤莹白,再往那姣好的线条往下看,就是满目秀se。

本以为yuwang已差不多平息下来,如今这般看她几眼,谢昱琛就又觉腹下紧张,渤涨难耐。

说来可笑,他于nvse上素来自持,定力非常,再美yan的nv人在他面前也不过一副r0u身皮相,他岿然不动,亦动不起半点q1ngyu。

却不想会栽在幼妹身上,变得这般yu壑难填,贪得无厌。

“给你说个好消息。”他忽而来了兴致。

“六弟今日回来,g0ng中今夜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你若想打听七弟的事情,可以去问问他。”

他话音一顿,挑起徽宁的下巴:“春晓想去吗?”

要挟之意,再明显不过。

“你要如何?”徽宁几乎是不用猜了,就问他什么意思。

“亲一下哥哥。”谢昱琛指了指脸颊。

想到他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徽宁抓着他的袖子,有些犹豫地问:“亲一下就可以吗?”

“嗯。”他微微颔首轻应,眉目g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

徽宁迟疑片刻,抓着他的衣襟,蜻蜓点水般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要推开他时,却被谢昱琛用力搂在怀里,直接寻了她的唇吻上。

徽宁想推开,手腕就被握住,整个人被压在矮案上。

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少nv花瓣一般的唇被男人用舌尖撬开,舌头强势地探了进来,g住她的,肆意g挑逗弄,呼x1融为一处。

“嗯……”

徽宁舌头和他g着,话都说不清楚,又羞又气,直掉眼泪,杏眸水汪汪的,看着就惹人怜ai。

待谢昱琛松开她,徽宁就使劲在他x口捶打了几下:“骗人、明明说……只亲一下的……”

谢昱琛有些ai上与她亲吻的感觉,虽然以前也曾亲过,但当时她年纪尚小,他怕动yu,总归是隐忍些,浅尝辄止也就罢了。

早知道这般甜,之前就该多亲亲她。

徽宁被他亲得身子发软,燥热难耐,一双nengru也被他伸进衣襟捞起,握在掌心肆意捏弄。他动作熟稔,指腹绕着r晕打转厮磨,却不肯去碰碰那y挺的小n尖,偏要悬着她。

“乖,晚上带你去g0ng宴见六弟。”y物贴在徽宁柔软的腿心,他细密的吻落在她耳廓,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现在就先将哥哥喂饱吧,春晓。”

谢昱琛将她压在案上,裙子一下被撩至腰际,小衣也被他脱下丢到一边,露出一双赤条条的腿。

他先前在帝辇中s的jg还没清理,如今徽宁被压在案上,小腹被这么一挤压,黏糊糊的jg水立刻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她努力将腿并上,害怕弄脏案上的书册奏折。

“流出来了……会把桌子弄脏的。”

“不会。”谢昱琛握着她大腿,不让她闭上,反而掰开tr0u,将腰身挤进她腿间。

少nvtr0u绵软,在掌心的触感太过美妙,他不禁多捏了几下,直将那tr0ur0u红才松手,不紧不慢解开腰带,撩起衣摆,将下身与她紧贴。

徽宁感觉到那y热滚烫之物抵在腿心,面se通红:“不是今天做了好几回了吗……怎么还这样……”

“嗯,哥哥的定力不太好。”谢昱琛轻笑,倒是立刻大方承认了。

他这样半点不知羞,更令徽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咬着下唇任他摆弄。

因为先前灌满的jg水,她腿心sh滑一片,cha进来时b平时顺利许多。

他扶着yanju抵上,guit0u破开两瓣r0u唇,一口气cha了进来。

“啊啊……哥哥……怎么一下子cha进来……好胀……”徽宁气息不稳,小腹里忽然被塞满一根火热的东西,令她十分难受,蹬着小腿想要将他挤出去。

“嗯……”谢昱琛却舒爽得低叹,紧接着就着jiaohe紧密连接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春晓看看,对面是什么。”

徽宁茫然地顺着他的话看过去。

一面jg致华美的铜镜映入眼帘。

她来时没有留心打量,就连寝g0ng中何时多出这么一样东西都不知道。

镜子周围jg雕细琢着各种纹样,镜面很大,能将二人全身清晰地倒映出来。

徽宁的衣裳全都堆在腰上,一双漂亮的rufang垂成水滴形,r晕se泽浅淡,如若樱粉,顶端的小n尖正随着急促的呼x1微微晃动。

身下,双腿被分开成一字,稚幼的sichu没有半点毛发,花唇粉neng,花珠外翘,粗长挺直的yanjucha入一半,将x口撑至变形,就连ygao似乎也被塞满撑起,鼓出一块,那一片白皙肌肤肥嘟嘟的,像是小馒头。

黏糊糊的白浊沿着少nv大腿内侧,一路滴淌在地上,走动间在地面上留下点点如白梅般的jg斑。

谢昱琛托着她保持这个cha入的姿势走到铜镜前,压抑着汹涌的快感,低ch0u一口气:“早就想这样做了。”

“乖,自己用手撑着镜面。”他微微俯身,将她送到镜面前,

他看着镜中少nv的模样,儒雅的眉眼间竟流露出几分痴迷癫狂的神se:“这样,哥哥才能将春晓一览无余啊。”

想到他动怒的后果,徽宁乖乖照做,单手撑住镜面。

这个姿势,能清楚看见二人身量的差距,她t型太过娇小,谢昱琛几乎是将她挂在腰肢上,才能顺利ch0uchaa。

而徽宁也能看到,cha入她t内已抵在g0ng口的巨物,方才只cha入了一半,余下半根留在外头,j身红胀坚挺,沾满了清白相间的粘稠ayee,徐徐ch0uchaa间在粉neng的花唇间进出,ch0u动间带着两片可怜兮兮的花瓣外翻。

似乎是因为在镜中看到这幅羞耻的模样,徽宁身t的反应更加强烈,sh软的甬道sisi绞着炽热滚烫的yjg,层层叠叠的蜜r0u贴着bang身蠕动t1an舐,似乎是要将这男根整根吞进来。

谢昱琛吻在她耳廓,嗓音低哑,含着炽热的q1ngyu:“夹这么紧,是要将哥哥夹s吗?”

即便是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他的语气也听起来十分平静,或许他早已习惯隐藏情绪,即便是做这种亲密之事,也唯有攀附到ga0cha0时才会流露出隐隐癫狂。

“没、没有……”徽宁矢口否认,那低弱含yuch0u泣娇啼的更是令人怜ai,他托住她大腿,身下更是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一下下像是要深捣进花x深处,捣开那禁闭的huax,cha进胞g0ng里。

粗长的yanju每次cha入拔出,都会飞溅出点点ayee,jgye一直在沿着jiaohe处的缝隙溢出,直到将镜子前的地面sh润成一滩小水洼。

喷出的jgye糊满了少nv的的ygao,就连镜面上也溅到几滴,往下流时,在镜面上留下几道r白se的水痕。

“啊……哥哥,不要再顶了……好胀……”徽宁不断被他撞击,整个人几乎贴在镜面上,绵软的rufang被压得扁圆,敏感的rujiang在冰凉的镜面的刺激下,愈发嫣红坚挺。

“春晓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热,夹得哥哥好舒服。”他坏心眼地捏住一只rr0u,食指和拇指掐住r珠,不停搓动。

瞬间强烈的快感让徽宁忍不住哭叫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r0u,要泻了,要泻了!”

徽宁ga0cha0了。

镜面中,她身t不停颤抖,呼x1急促,小腹被yanju顶出一个鼓包,jiaohe处像是失禁般一gu一gu往外喷着粘稠的tye。

花唇被彻底撑开,本cha入一指都极为困难的细小蜜孔,如今已被撑成一个roudoong,艰难吞纳着硕大的男j。

ga0cha0的余韵还未过去,少nv面se娇红,谢昱琛咬住她的耳朵,唇上的温腻感不由令她发出幼猫一般的低y。

“坏姑娘,自己舒服了,哥哥却还没s呢。”

他吻了吻徽宁的脸颊,身下却更加狠厉地动作,烙铁般的yanju强y地朝着g0ng口深捣狠cha,像是si命要将g0ng口撞开。

徽宁承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动作,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压在镜面上。

她小臂抵着镜子,t0ngbu高翘着,余光迷离地看着身下粗大的yanju在腿心进出,jg囊拍打在雪白tr0u上,汁水淋漓四溅,发出啪啪的水声。

谢昱琛眉头紧促,越来越强烈的快意再让他无法控制住力道,被c得su软的ixue仿佛不知疲倦般紧绞收缩,贪婪得像一张小嘴,像是要将整根巨硕的yanju吞吃进去。

yanju猛地撞开g0ng口,瞬间的su麻感令他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快要被夹s了,竟然一口气尽根ch0u出。

jg关将开,男根前所未有的红肿b0涨,上头青筋暴起,被透明的水ye包裹住,紧接着他握住徽宁的大腿,腰身微微后撤,冠首就嵌进少nv两片柔neng的y里,马眼紧贴住y蒂,他才随之放松jg关,将jgye喷s而出。

圆头铃口对着红肿的y蒂不断s出n0ngj1n,热烫有力的激流熨得徽宁小腹痉挛ch0u搐。

“啊啊啊哥哥……不要……那里不要……”

徽宁哭叫颤抖个不停,腰肢却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眼看着那硕大的yanju对着她的y蒂sjg,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疯狂激昂的快感,再次到达极乐,身下泻出大guyjg。

温热的iye泻出渐渐浸润j身,谢昱琛舒服得喟叹,享受在妹妹身t每一处柔软肆意sjg的快感。

她刚刚ga0cha0过,却又被刺激得泻了身子,这下声音都哑了,只能发出些娇娇滴滴的鼻息。

这下,少nv不仅粉yan的y上都是jgye,喷s出来的部分更是糊满了徽宁的小腹,还有几滴溅在徽宁的rufang上,沿着诱人的g0u壑往下滴落。

谢昱琛稍作停顿。

待呼x1平复,就抱着她走过去,伸手按下镜后暗格,从里头取出一条银链。

“哥哥……这是什么……”徽宁恍惚看去。

j身还cha在x里,卡着xr0u,带来满涨su麻的快感。

徽宁迷迷糊糊,待他将那东西拿到眼前,才发现那似乎并不是一条银链。

好几根银链子连在一起,其中围成一圈的部分是项链,而项链下垂下两根极长的银链,彼此并不是连接的,最末端是做工jg致的银制蝴蝶,蝴蝶之下还挂着一朵白玉雕琢出的小花,栩栩如生。

谢昱琛将那项链部分戴在她脖颈处,随后又捏住银链末端,g住那隐藏在机关中的细绳,将那圆端部分套上她的rujiang。

小n尖先前被他的手指捏得红肿,如今正是敏感得时候,却又被那细软却有弹x的绳子卡住,似乎更加y挺,俏生生的挺立着。

“哥哥……”徽宁这下才彻底明白这是什么羞人的东西,伸手想扯下来,rufang却先一步被男人握住了。

“真漂亮。”他手掌整只覆上来,将右r整只捏在手里把玩,“造它的时候,哥哥就知道,这r夹会很适合春晓。”

“春晓不自己看看吗?”他说着,就换成单手抱住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镜子。

镜中,少nv白皙的肌肤上全是jgye,银链戴在她颈上,顺着她rufang的曲线往下垂坠,粉neng的rujiang上被软绳套住,r珠如红梅般娇俏挺立,蝴蝶与小花的装饰在下方轻摇慢晃。

双腿被男人修匀的指分开,两片y外翻,尚未闭合的嫣红花x还在一点点吐着黏黏答答的jgye。

圣洁又yi。

徽宁微怔,含着q1ngyu的眼眸似有水波潋滟,娇俏的模样令男人愈发yu火难耐,对着镜子慢慢抚0她那对小巧丰盈的rufang。

“春晓在哥哥眼中,永远是最美的。”他毫不吝啬地夸赞。

“啊……哥哥你怎么又……”

徽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不知何时又y了,大腿再次被他分至最开,男根整根没入,耻骨撞在柔t上,那项链上的铃铛随着他ch0uchaa的动作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光是看到她这幅模样在自己面前,他就难以自持,只想狠狠c弄她,令她在自己身下哭泣jia0y。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