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5寒芒(1 / 1)

蛇哥最近小日子过得很舒服,金铭那边没派人再找他麻烦,堂口的事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他抓紧这个机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当初被拿下的那个据点,重新夺回来,忐忑等了几天,也没听到有什么风声,喜滋滋重整手下,总算又凝起了一gu气。

他从道上0爬滚打几十年,陡然洗白哪都不舒服,因此又想g自己原来那行当,找了渠道,走了几批货,量不大,没引起注意,胃口就大起来了。

他是小作坊,没背景没权势,容易被抓,要找靠得住的靠山,才能混的长久,不然一进就是一辈子。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声,说江家太子爷有意入手,虽然江楠已经和江家脱离关系,但瘦si的骆驼b马大,江楠此人与权势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的产业也够开到海外了,自然是泼天富贵享受不及,他此前头楞,y是参不透这其中的关窍,如今从鬼门关里走一遭,虽说心中也有点痒痒,但总归是犹豫的。

他道上的合作伙伴余乾东过来找他喝酒,拍着x脯保证,这事错不了,一本万利的买卖,再如何江楠也不会拿自己的后半辈子开玩笑,让他放开手g,蛇哥虽说读书不多,但心里头jg着,琢磨这里面多少掺点水分,加上家里父母年岁也大了,家里有个弟弟,自己也有些力不从心,一时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人见他游移不定,忙拿出自己的凭据单子和交易往来,“你看看,兄弟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别听别人说啊,这法的吻,r0un1e她的浑圆,可郑霁月偏偏不给他,恶趣味极了。

“把nzi露出来。”

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楠挣扎了许久,袒露出jg壮的x膛,饱满的x肌,颤颤巍巍,可怜巴巴地送到她的面前:“你,你吃。”

她偏不:“你自己吃。”

可怜的小狗低头看了看自己和rt0u的距离,笨拙地几次凑近,就是差一段距离,着急地团团转,眼里闪烁泪光,捧着可口但倍受冷落的nzi,小声求:“我吃不到,月月帮我。”

郑霁月放过他,退而求其次。

“我要吃大nzi,自己聚拢。”

或许是因为这个要求b自己吃的难度要小,他松了一口气,x肌被委屈的挤成两团,浅浅的x线变成rug0u,被攥得通红,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满手的白皙的rr0u,仿佛桀骜的灵魂一点点破碎,露出y1ngdang的内里。

她ai极了这样的反差感,施舍般用力掐他的豆子,用牙齿啃咬,咬出了一排牙印,青青紫紫地,江楠疼得x1气,手松开,郑霁月冷冷一巴掌扇在x上,印出红红的手掌印。

“托着。”

她一贯知道怎么践踏他的底线。

于是他献祭一般将自己留给他的暴君蹂躏。

这仅仅只是开始。

她是如何把他扇得双颊高高肿起,用鞭子落下酷刑,在亲热的时候,咬破他的脖颈吮x1,肩膀x上更是处处是咬痕,事后再躲在他的怀里,装作受害人一般,歉疚地哭着道歉。

男人似乎很疲惫,热烫的呼x1洒在她的头顶,温柔依恋的蹭了蹭她的脸颊,靠着很久没有动,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r0u不住颤抖。

伤痕累累的身躯紧紧将她搂入怀中,揽着她瘦弱的脊背,占有的姿态,像一条誓si忠诚主人的大狗狗。

“没关系。”

他说。

潘多拉的魔盒开启。

再往前回溯,时光定格在三年前的江边,几乎全市的贵族子弟都对这场小三捉小三的戏码耳熟能详,一传十十传百,震惊的不是如此混乱的1un1i关系,而是话题中心的人物,江楠。

就算是眼前亲眼所见,太子爷把nv孩紧紧抱着,边上躺着生si未明的一人,也还是有很多人不确定。

这nv孩是齐鉴书的nv朋友?

边上那个是江楠打的?

江楠为啥替齐鉴书捉j?

哦,他也是小三,那没毛病了。

什么没毛病啊,问题很大好吗!

江楠为什么会喜欢上人妻啊?谁来告诉我?

王侃世和金铭,坐在救护车边上,一人拿着一根烟,怀疑人生。

王侃世试着掏出打火机,在凄厉的晚风中,艰难点燃,男主愧疚到跪在nv主面前祈求原谅,指着一行字问江楠:“你会给我下跪吗?”

江楠顺势读了几句,有些变扭地辩解:”我没有对不起你。“

那个男的抛弃nv主三年还回来找她,他又不是那种人。

郑霁月的重点不在这,江楠还没有完全丧失底线,他是个有健全人格的正常人。

”不是啊,给nv朋友下跪是表示ai意,只有特别ai的人才会下跪。“

郑霁月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心里奇怪,还有些不耐烦,回头一看,江楠玉se的脸颊像染上釉se,晕染地像胭脂,睫羽轻颤,正期待地看着她。

“nv朋友?”

他嘟嚷一句,掩饰不住地高兴,又有些吃醋的抱怨:”那你之前为什么说讨厌我,还假扮齐鉴书nv朋友?“

他难过得还以为她永远不想见他了,白白浪费这些时日。

借齐鉴书这块跳板,才能最大程度激发他的背德感,如果连做小三都愿意,说明他ai的够深。

郑霁月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怕他翻旧h历,脸上假意冷下来,”你不喜欢?那我们不要交往了。“

”没有。“江楠飞快截断她的话,心里一紧,不知要如何挽回,记得她吃软不吃y,只好顶着nv孩的冷脸,讨好地凑过去蹭了蹭她的肩膀,握住她微凉的手,他没有发现这个姿势完全自上而下,像仰望神明一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的。“

郑霁月甩开他的手,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抓的很紧,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滚开。“

”我再也不说了,我错了,真的。“

江楠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从善如流跪在她脚边,漂亮的眼睛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此刻的江楠柔软地不可思议,如果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江家太子爷,居然给人下跪道歉。

以前有不少人都妄图让江楠下跪,那些折辱他的人,最后的下场b抛尸还惨。

郑霁月现在好像才有些兴趣一样,余怒未消地挑刺:”跪的不标准。“

他又起来,准备重新跪下,被郑霁月制止,”跪那里,说主人我错了,给我磕头。“

这已经超出承受范围,江楠从脸红到脖子,水一样的目光流淌下来,又羞又拿她没办法,慢吞吞挪了几厘米,被骂了之后,站在她的正前方半米的位置,长腿一弯,发出膝盖碰撞地板的闷声,他的t态很好,肩膀宽而不壮,衬衫剪裁良好,g勒出窄而jg瘦的腰,眼皮一直在抖,眼角红了一片,水光氤氲,羞的。

”月月“

他求饶地哀求。

郑霁月的心b包青天还y。

”快点,我没时间陪你耗。”

嘴唇都快咬破了,光是跪在这里,接受ai人目光的洗礼,就已经是挑战,他给自己做了好几遍心理建设,才缓慢俯下身,他的脊背像一座延绵的山脉,cha了一把盘古的斧子,这灭顶的耻辱几乎将他劈开。

头颅低下,隐忍的脸隐没,藏在y影中,连那双野兽一般锐利的眼睛,也垂下,眼睑像花ba0似的将目光遮住,只余下脖颈的薄红,b傍晚的美人花还要娇yan。

地板的凉气顺着接触的额头沁进他的心里,仔细听,他的声音在颤抖。

“主,主人,我错了”

郑霁月一动,却不是扶他起来,而是伸出脚,踩着他的肩膀往下压,力气很轻,tia0q1ng似的,她没有涂任何甲油,g净粉neng,连趾骨都恰到好处地整齐,像一块羊脂玉,自然清冽的t香,从肩膀缓慢滑,肩胛骨,背部,到腰眼的时候,底下的人禁不住颤了一下,就在他以为会有下一步的时候,她收回了动作。

郑霁月心情舒畅,江楠没有她的命令迟迟没有抬起身,拖了五分钟,之后才得到她的允许,却留在原地不动。

手掐着他的脸颊,sh漉漉的眼睛抬起,那张淡漠的脸呈现可口的羞愤,郑霁月往下一看,禁不住笑出声,江楠立刻恢复狼的本x,将她扑到在床上,恶狠狠捂住她的嘴巴,但是闷笑还是绵绵不断,何况他也没用力,怕把人弄疼了。

笑够了,郑霁月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提了,江楠才把手松开,把头sisi埋进被子里,全身都写着毁灭吧,我不活了。

“你喜欢?”

她气音和他咬耳朵,温热的气t甜腻地涌来,一点点将酸涩和难堪挤出去,他们如此亲密,她的语气温柔又带着调笑,好像亲密的恋人耳鬓厮磨,互诉闺房情话。

这样的错觉让他觉得,或许这样纵容她,也没错。

“不是,”他先否认,羞耻的颤音飘出来,“我又没有受nve倾向,怕你生气才跪的。”

“开始觉得很难堪只是你用脚碰我的腰,又那样蹭我才忍不住”

“哦~”

江楠好想让她不要笑了,可是她的笑声也好可ai。

滚烫的耳垂就在唇边,她张嘴含了一口,用牙齿轻轻撕扯,又往里面吹了一口气,江楠一抖,从被子里抬起醉酒似的脸,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伤痕累累的唇便被压住。

“呜呜”只用轻t1an牙关,他就禁不住张嘴,露出无处躲藏的柔软的小舌,脆弱敏感的口腔,溢出承受不住的x1气sheny1n,仰着头,被动接受她的调弄,嘴巴无法闭合,控制不住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滴落在衣领,浸润黑se的奢牌logo。

眼前炸出一片烟花,把之前的事都抛之脑后,只有此刻,眼前。

郑霁月之前已经见识过,江楠对亲吻有偏执的喜ai和狂热,光是亲亲就足够让他情动ga0cha0,况且江楠接吻是她教的,按着她的喜好量身定制,只要她抵住他的牙关,他便知道伸出舌头,按住唇瓣,他就会自动t1an手指,不让他闭嘴,他便是这样满身水光se气到ngdang的模样。

他以为这就是接吻。

郑霁月想要更过分的。

接吻完毕,江楠伏在她的肩颈处喘息,sh润的唇瓣有意无意摩挲,十足眷恋,一刻也分不开。

“可是江楠,我好喜欢你这样,这样ai我,听我话的样子。”

“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江楠怎么说得出一个拒绝的字,这样好声好气地哄他,眼里都是喜ai和温柔的郑霁月。

仿佛一直到天长地久。

即使是这种代价也没关系。

江楠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