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
没有一个女人从王城里是欢天喜地笑着离开的。不,还是有一个人的。那就是黎音。她是欢天喜地,高高兴兴的离开王城的。
连守城的士兵都很奇怪。
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再见,混蛋哈德曼。黎音对着王城说道。守城的士兵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这个女人可真是大胆啊。居然在王城公然喊魔王的名字,还骂了王。
黎音却满不在乎的,轻松而又愉悦。待在王城里真是浪费青春,她才能活多少年啊?
哈德曼站在王城的高处,手里差点捏碎一个杯子。妄他还想着这个人类没准会后悔,黎音转身的那一刻他都想吩咐女仆去把她弄回来了,谁知道她居然还骂他。
虽然黎音的声音不够传那么远,但是嘴型哈德曼也能看出不是什么好话。
倒是他自作多情了!哈德曼气的转身回到椅子上坐着,既然如此,他再也不会关心这个人类了。哈德曼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他的脸色,他现在很不痛快。
黎音自己玩了一天,兴奋的她现在还精力旺盛。不过一转头,她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黎音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克鲁塞德?你跟踪我?谁让你来的,哈德曼?
克鲁塞德摇了摇头,递给黎音一块甜点,黎音也没跟他客气,一边吃一边问: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故意吓我?克鲁塞德又摇了摇头:只是看小姐很高兴,有点不忍心打扰罢了。不过看样子小姐饿得很?
饿倒是还好,你知道哪里有酒吗?黎音平时几乎不喝酒,但她今天属实是很高兴,喝点也无妨。
酒馆里就有卖的。小姐想喝,我可以带你去。克鲁塞德一伸手,绅士的伸出胳膊示意黎音。黎音想了想,跟了上去,和克鲁塞德并排走在一起。
七转八转的就到了酒馆,巧的是,丹特斯也在。丹特斯穿着沉重的铠甲,他很少穿常服。克鲁塞德?丹特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现在他身边的黎音。克鲁塞德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丹特斯,他笑了笑:好巧啊,丹特斯。
酒馆的老板一看他们认识,便给他们上了两杯酒。黎音伸手刚要去拿,克鲁塞德伸手,挪开了黎音面前的酒杯:这位小姐喝卡佩酒。
卡佩酒就是那时哈德曼三人喝的酒,王城里有人专门酿造,这酒馆里的卡佩酒不输于王城的酿酒师。且果酒度数低,适合女性喝。
老板给黎音换了卡佩酒,这酒的颜色倒是还挺好看,克鲁塞德在和丹特斯聊着什么,黎音拿着酒杯,一下就喝了半杯。
酒馆老板还以为黎音常喝酒,便一杯又一杯的添。直到丹特斯觉得似乎不太对劲,他歪着头,穿过克鲁塞德去看黎音。克鲁塞德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正巧黎音一个踉跄,克鲁塞德赶紧扶住黎音。
克鲁塞德一边扶着黎音,一边问:小姐,你这是喝了多少卡佩酒?克鲁塞德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喝卡佩酒也能喝醉。
黎音已经醉了,只喝了一点卡佩酒,就开始有些迷糊了。克鲁塞德扶着摇摇晃晃的黎音,丹特斯仅仅只是微醺,黎音摇晃着,靠在丹特斯身上,一只手还被克鲁塞德扶着。
丹特斯眸色加深,黎音现在已经不是哈德曼的床伴,况且,龙性本淫,丹特斯在克制着,克鲁塞德拉过黎音,黎音就顺手搭着克鲁塞德的脖子,毫无顾忌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克鲁塞德身体僵了僵,无奈的笑笑:黎音小姐,这样很危险的。克鲁塞德和丹特斯挚友多年,对彼此再了解不过了,他们都在克制。
恶魔本就以欲望为食,三人行的时候也不在少数,和天使不同,他们并没有贞洁这种观念。
是吗?黎音的语气上扬,酒精麻痹了感知能力,很显然,她还并没有觉察出危险。哪里有危险?她问。
克鲁塞德不知说什么好,两个男人和一个少女,这不就是最明显的危险吗?克鲁塞德试图和黎音讲道理,想让她恢复些清醒:黎音小姐,我想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不要,我今天高兴,我才不休息。黎音试图甩开克鲁塞德的手,挣扎了两下没甩出来,只能作罢。
我先回去。丹特斯拧眉,他的意识告诉他,他现在得回去,不然接下来做什么事,他可就保不准了。
丹特斯才迈出去一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胳膊的主人来自于黎音。不准走!今天谁也不能走!
克鲁塞德没了办法,用魔力总担心会把控不好伤到黎音,不用,她这样胡搅蛮缠下去,三个人又容易擦枪走火。
好好,那我们上去看看好不好?克鲁塞德顺着黎音说。
酒馆里二楼是有住的地方的,提供给客人们,三楼就是更好的雅间了,克鲁塞德掏出金币和宝石,也顾不得多给了多少,半哄着黎音上了三楼。
克鲁塞德头一次觉得不容易,今天酒馆里没多少人,住房的更不用说,几乎没有。克鲁塞德将黎音扶到床上,黎音往床上一躺,克鲁塞德看了看丹特斯,刚要开口说话,便看到丹特斯红了脸转过头去。
于是克鲁塞德回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死人,黎音自顾自的扯开了衣裙,露出肩膀和锁骨,裙子下露出洁白的小腿。
紧接着,黎音又站起来,又开始脱衣服,丹特斯的脸很红,偏着头看向一边,克鲁塞德就只能做那个阻止的人,然而他刚迈出去两步,黎音的裙子已经落地。
身上只穿了白色的内衣,除了关键部位遮挡着,洁白细长的双腿、好看的锁骨、细软的腰肢
克鲁塞德身体僵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黎音仿若无意识般,凑近了克鲁塞德,仰着头,身子前倾,说:你在干什么?说着,脚下不稳,克鲁塞德下意识的扶住她,她双手搭着克鲁塞德的身体。
黎音的手慢慢往上,捏了捏克鲁塞德的脸,又抓了抓克鲁塞德的头发,最后,抓住了克鲁塞德单侧最长的恶魔角。
大概停留了几秒,克鲁塞德的脸已经红了,黎音的手又穿过克鲁塞德的身体,戳了戳站在克鲁塞德身后的丹特斯的身体。
丹特斯动了动身体,黎音就够不到了,她伸出手想抓,丹特斯怕她又胡搅蛮缠不好弄,便伸手拉住了黎音的手,弯腰低头看她想做什么。
这个动作给了黎音可乘之机,她伸手抓住了在眼前的丹特斯的角,细细的摩挲着,然后左手又抓住了克鲁塞德的角,两只手摩挲着,似乎在对比。
这样持续了几秒,她松开手,转过了身。
克鲁塞德先是望了几秒黎音的后背,然后又回头看向丹特斯。
那眼神分明是询问:还要不要再忍下去?
还没得到丹特斯的回答,克鲁塞德已经上前,从后一只手抱住黎音的腰,一只手抓着黎音左手,张嘴,咬了咬黎音的耳朵。
黎音本能的瑟缩了下,后背靠着克鲁塞德结实的胸膛。
似乎是做了番斗争,丹特斯上前,拉起黎音的手,抓着黎音的手腕,吻她的胳膊。
小姐,我说过,很危险的。不过您好像并不打算听取我的建议。克鲁塞德将黎音抱起,放在床上。他和丹特斯都绝不是美人在怀还能保持镇定的人。
那不是男人。更何况怀里的人还是黎音。
克鲁塞德身体的阴影遮住黎音的视线,她疑惑的抬头,克鲁塞德解开外衣,丹特斯也在解开衣服,顺便还用了魔力结界护住了这个房间。
是为了安全,也为了不让声音传出去。
酒馆的房间并不是十分隔音的,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忽视安全。结界保护着这个房间,将这个房间的一切与外界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