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间病房醒来。
挂钟表盘下的日期显示我昏睡了整整一天。
我想确认自己下t的变化,但我不敢。
我0自己的x。
还是平的,微痛。
我希望我看错了。
但我知道我没有。
她们确实将种子一样的东西植入我两边的x。
……?
“嘿。”
右床的病人对我招呼。
嗓音很嗲,像还未进入变声期的nv童。
我转头,观察这位向我搭话的对象——
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病号服盖着白被单的nvx,平躺。
她侧过脸,对上我的视线,好些头发落在她的眼睛上,她让嘴努成俏皮的形状,吹开散发,露出一张和稚neng嗓音完全不搭的成熟面庞。
这里是双人病房。
“你醒了。”她说。
这家伙起码27了,声音neng的像个学前儿童。
“你做了噩梦。”
她说我一直喊着什么,“有哪里很痛?”
我说还好。
她问我的名字。
“阿浅。”
“你姓阿。”
“我姓唐,周围的人喊我阿浅。”
“哦?”她疑惑了一声,挺意外的样子,嘴唇噘成一个圈,我眯起眼睛,看她r0ur0u的唇纹。
“你呢。名字。”
“小玉。”
“你姓小?”
“周围的人喊我小玉。”
“……”
“……”
“所以你不告诉我你姓什么。”
“不告诉你。”
恶作剧的语气。
讲真我不关心她姓什么,我只是感谢她主动搭话的好意,我告诉她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小玉”。
“小玉该是什么样子?”
“至少不是你这种一八零的感觉。”
这位自称小玉的扶她——尽管躺着——身长,x部,还有两腿间顶起被单的帐篷,没有一处可以用小来形容。
我想那是晨b0吧。
没什么b一觉醒来和一个晨b0的shunv聊天更让人愕然的事情了。
“你多大?”
“23厘米。”她顺着我的视线答。
“……我指年龄。”
“30。”答得相当爽快,这个星球显然不存在“询问nvx年龄非常失礼”这一说法。
我告诉她我25了。
“b我小诶。”
“是,b你小。”
很多方面。
……
“你做什么的?”我指工作。
“老师,我在市内的高中当老师。”
真希望教我读书的老师能有她这张脸。
“你教什么。”
“数学。”
“……那再漂亮都没用了。”
“噗~”
她笑了,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说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她问起我的工作。
我没扯什么地球,我说我是个职员。
“你来隆x?”
我说不,我天生没yda0,来装一个。
“……”
她怔住了。
空气在这个瞬间凝固,我发现我可能说错了什么。
细微的虫鸣挤过窗口的缝隙。
小玉像是确认我所言真伪般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局促的移开视线。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原以为你只是……”原就稚neng的声音更加youchi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至少我再一次认识到在这边的世界“不同时具备两种x器的身t”是一件极其忌讳和值得同情歧视的事情。
“……我不了解你以前过着怎样的生活,不过呢,以后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轻易跟别人说,知道吗。”她像姐姐那样给我忠告。
“谢谢。”
“我会为你保密的。”
“谢谢。”
我告诉她我觉得她挺不错。
“我的学生也这么想就好了。”
学生哪……
我躺正,望着天花板,吐气,我想我自己的老师,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会好的。”小玉的声音缓缓飘入我的耳朵。
她看出我在烦恼。
“会好的。”她又说了一次。
我没说谢谢,短时间内谢谢太多会显得很作。
我向她点头。
双人病房里弥漫着一片令人舒心的沉默。
我开始哭。
“你还敢来见我!?”
这个混账波浪卷扶她医生!
不经同意就麻醉我还把我推进手术室接受改造的恶魔。
居然在术后的第三天带着一副“还好么,我来看你了”的表情出现在我的病房。
“还好么,我来看你了。”而且真的这么说道。
“我很好。”就是想把你扔进绞r0u机里转个几圈。
“放心,手术非常顺利,”她走到我的床脚,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帕露露疗法拥有几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我怀疑我听错了。
她说了帕露露,听起来像个蠢爆的魔法少nv。
“什么帕露露?”
“这种疗法的名字。”医生的手cha在白大褂两边的口袋里。
我请她解释。
或许触及到她自己的专业,医生很快来了兴致,“听好了,”她竖起一根指头,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方式说,“帕露露疗法和过去那种不稳定的移植疗法可是完全不同的……”
“……近几年来兴起的帕露露疗法,是将器官的原始形态植入你的身t,让它们植根在你的身t里随着主t的发育成长直至成熟,这种疗法的好处在于能够完美回避所有的排异反应。”
“……”
“无法理解吗?”
“就是说你们把那什么yda0,rufang还有子g0ng的胚胎像播种一样埋进了我的t内?”
“对。”
“所以我现在暂时还看不出身t上的变化?”
“对。”
“但随着时间这些东西会taade发育成长?”
“请别说脏话。”
“我会像一个nv孩一样经历第二x征的发育?”
“这个世界没有旅孩,为你自己好,停止你的妄想吧。”
“我的x部会慢慢变大,盆骨也会越来越宽,月经什么的也会来找我麻烦,我的gan门会长成yda0……”
“你的gan门已经被我们改成yda0了,毕竟第二x征的发育可以由时间决定,第一x征的改变则必须依靠临床手术。”
沉默。
我的呼x1在颤抖。
“我还有多久?”
“什么多久?”她根本不懂,她什么都不懂。
“我是说,距离我t内的那套nvx器官开始发育,我还能做多久的男人?”
“……因人而异,如果你很急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催化。”
“不急,我他妈一点也不急。”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困扰着我的问题。
我唯一的gan门被改造后——
“大夫,这根管子,是不是……”
“是。”完全明白我所想的扶她医生没等我说完就点头了,“它连接了你的肠道,它将作为你的排便通道。”
“管子出口的这个袋子呢?”
“出来的东西总得有袋子接着吧,安啦,这是无味袋,内容物的味道绝不会散发出来,不过你每天都要对它进行清理,再者,别忘了每月月初回到这里接受检查和更换。”
“所以我以后都要cha着这根管子,拿着这个粪袋生活吗?”
“不用拿着,你可以把它挂在腰带上,像这样,看到钩子了么。”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每天都会过着腰上挂着屎的生活?”
“别总往坏处想。”她毫不嫌弃地拿起我的管子,扒开管上自带的挂扣,扣上我的k腰,“每个人的肠子里或多或少都挂着些屎,只是他们的挂在肚子里,你的挂在肚子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过度的震惊和绝望下我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转头去看小玉的反应,也是一张“别介意,仅此而已啦”的安慰脸。
我忽然就想笑了。
就是这一刻,我开始觉得回不去也没关系。
不如说变成这种样子我哪还有脸回去。
与其回去成为异类笑把柄,留在这里做个正常人说不定会更好。
类似的想法一点一点萌芽了。
“那么大夫,”我掂了掂挂在k腰的无味袋,“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啊……”
简而言之,
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与我有关的记录,我是个没身份的残疾人,且罹患严重妄想症。
大夫说我的下一站是康复院。
我将在那里接受适应力检定。
……
康复院就在病号大楼的背面。
两天后,我在一条掉了漆的长凳上等待检测结果。
……
身t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腰间的管子。
这段时间我养成了0x的习惯。
每几分钟0一下,看看是不是没有变大。
那套在我t内等待发育的nvx器官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我偶尔会在睡前碰碰自己的yda0,原本该是gan门的地方,如今正长着一个软乎乎的玩意,很自然,好像它一开始就长在那里。
……
“唐浅。”
有人叫我的名字。
你的结果出来了,对方说。
我r0ur0u眼睛,跟着康复院的工作人员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
一个秃头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第一次见到谢顶的“nv”人,马蹄形的发圈。
秃头摆出请坐的手势。
落座后秃头开始废话,用的都是砌词累句的官方表达,根据了什么,综合了什么,最终决定了什么。
老实说我只关心结果。
而结果是——
“……我们认定你的再教育等级为b,也就是说,你的社会适应能力和知识掌握水平等同于一名初中三年级的学生,故,将于近期对你实施高等中学教育,请做好……”
“等下,”我打断她,“初中三年级,你刚说我初中三年级?”
“是你的社会适应能力与知识掌握水平等同于初中三年级。”
“我25了。”
“所以?”秃头摊手,面前的办公桌上散着拆好的文件,她拿起其中一页,透过几乎要滑到鼻孔的老花镜把刚才的结果重念了一遍。
初中三年级。
没错,初中三年级。
大学毕业三年的我在这颗星球只有约等于初中三年级的社会适应能力。
“我们决定将你编入市内的全日制寄宿高中进行教育,你不仅要学习知识,也要融入集t,培养合作意识。”
“可我25了。”
你不能让我去一个所有人都b我小九、十岁的的环境里读高一。
“那么你需要自己克服年龄差距带来的问题。”
秃头说的很冷静,不给任何的反驳余地。
“你准备一下,我让人送你。”
她站起来,表情严峻。
“切记,”她盯着我的眼睛,“好好学习,提高自己,不要忘记城市对你的恩情,尽早适应,努力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
我随秃头离开房间,冗长的走廊,尽头站着她为我安排的司机。
司机领我下楼,我们穿过熙来熙往的大厅,司机大步在前,没有一次试图回头看向我的眼睛。
或许她载过很多疯子,而我只是其中之一。
穿过康复院背后的林荫道,司机从密密麻麻的车阵中寻到自己的那辆。
“你的行李?”她习惯x地拉开轿车的后备厢,随即关上,“哦你没有行李。”
我说对,我没有行李。
我他妈只有我自己。
办完手续,站在未来三年将要居住的宿舍楼入口,已是下午。
我被编入高一b。
一个一年后会被称为2b班级。
……
算算日期,刚入10月,气温持续转凉,开学已有三十余天。
我将以cha班生的身份出现在同学面前。
宿舍楼很普通,像块老旧的方形积木。
向宿管做了简单介绍后她很快热络起来。
“是你啊,我知道,你的事情我听过了,跟我来。”
就宿管来说她很年轻,不到30,麻花辫,没上妆,鼻上架一副有些掉se的棕框眼镜,x前系hse围裙,两手的前臂还戴了防尘袖套。
生活感很强。
所谓生活感很强就是“b起花前月下更适合柴米油盐”的通称。
总之,初见印象是个适合安静过日子的“nv”人。
她叫车厘子。
我喊她车老师。
她说她的姓不是车,是车厘。
“车厘老师。”
“很奇怪的姓吧。”
“是有点。”我猜她早就习惯对别人解释了。
“我也觉得很怪。”车厘子笑了起来。
我告诉她在我的家乡,车厘子是一种水果。
她眨了眨眼睛。
我盯着她的唇瓣。
她让我想到高中时代班上那些不会打扮的nv孩子。
“呃,是唐浅吧。”她拿起一直夹在腋下的记名板,对着上面确认了一遍。
我说是,唐浅,肤浅的浅。
她犹豫了一下,“你给我的印象和我听到的报告出入很大。”
“报告里怎么说?”
“你想知道?”
“告诉我嘛。”
“……说你有自卑情绪,偏执,妄想,还有交流障碍和……崇拜。”
“什么崇拜。”
“yjg崇拜……”声音越来越小,我斜眼去看和我并肩的车厘子,她低着头,有些为难的样子。
“什么崇拜?”
“你明明听清了!真讨厌。”她鼓起脸扭过头,擅自结束了话题,“我们到了。”
我随她停下脚步,眼前是位于三楼尽头的房间,门牌309。
“这是你的寝室,四人间,目前只有一人入住。”
“就是说算上我也只有两个人?”
“对。”
我吹了声口哨。
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都跻身六人间的我感到由衷的喜悦。
“先别激动,唐浅同学。”车厘子老师愧疚的摆了摆手,好像做错了什么。
我知道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好”的时候。
“这间寝室只有一个人住是有原因的。”她说。
“那人丑b?”
“不是。”
“脚气?”
“不是。”
“这间房子si过人?”
“不是。”
“梅毒?”
“不是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啊!”
好脾气的车厘子终于抱怨了。
事实是,如果一个人长得不丑,脚也不臭,没住鬼屋,也没染花柳,那没人愿意跟这家伙同住只有一个原因——
她是个jianb。
我猜的很准。
车厘子说住在309室的这名学生呢,x格存在一些问题,所以没人愿意和她住在一起。
我倒不是歧视什么x格问题,只是这个寝室分配让我感觉很糟。
“既然没人愿意跟这个问题学生同居,为什么我要……”
“因为你也是问题学生呀。”车厘子的回答意外的直率。
也是吧。
好的和好的放在一起,坏的和坏的扔在一块,的确是能够理解的做法。
“这是309的钥匙。”
接过钥匙后车厘子对一些注意事项做了简短的说明,最后拉开防尘袖套看了看表。
“下午的自习要开始了,现在还来得及去一年b班报道,班主任在等你,知道教学楼怎么走吗?”
“知道。”我向她道别,转身。
“还有!”身后的她加大音量,“你的生活用品我会帮你领好,回宿舍的时候记得来我房间拿!”
“知道啦!谢谢老师!”我也大声回应。
其实两人间的距离没有远到需要喊叫。
我脚步不停,向前走着。
走廊的窗口透进午后的光,几块地板被我吱吱踩响,我仿佛看到自己孩童时代的模样。
背着双肩包,jg力充沛地向老师问好,放学后和玩伴字正腔圆地喊出“老师再见”后,在被禁止奔跑的走廊上奔跑。
不管怎样。
唐浅,25岁,来自地球。
今天开始,就要在扶她星t验第二次的高中时光了。
别看着我。
我可不会说什么“请多多指教”。
我可以谈一下我就读的中学。
从名字开始。
市立子水高等中学。
全日制寄宿式。
如果你上过中学那你就知道我的中学大概是什么样子。
有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
路过塑胶运动场时我放慢速度欣赏了一会t育课中的同学。
很难相信她们全部带把。
……
我被编入的高一b班位于教学楼4层,从右侧楼梯口出来依次数过f、e、d、c——
班主任模样的“nvx”在班牌的“b”下站定,远远看到我,她松开抱x的手,对着我扬了扬下巴,我愣了。
现在是下午的自习时间,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可以望见教室内的情形。
学生们埋着头,一副认真作业的样子。
……
“呀,又见面了。”
“没想到会这么快吧,”高大的“nvx”eng的嗓音,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出院的第二天我也出院复职了。”
“这么说……你是我的班主任?”
“对。”她叉起腰,像是为了配合“班主任”三字。
“唔哇,靠近了一看,你可真高啊,有一米八五了吧?小玉……老师。”
……
没错。
我的班主任,正是那位几天前与我共处一室的小玉老师——姓氏不详,年龄30,下t长度23厘米自述。
她盘着发,穿着套裙和长袖衬衫,显出一副与病房中相见时不一样的成熟气息。
唯有那两瓣在yan光下迎着光的唇——给我一gu顶着种种风险一口气吻上去的冲动。
可是呢,我大概得踮着脚才能挨到她的嘴。
我是说,她真的很高。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难过了起来。
……
“阿浅,我们先讲好,既然你成了我的学生……”
“我知道的,师生关系不会像朋友那样,我能明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谢谢。”她有些抱歉的样子低下头,又看了看教室的前门,“准备好自我介绍了吗?”
“好了。”我正了正自己的衣领。
“那我就领你进去了。”
“啊!在这之前……”
“还有什么问题吗?”
“贵校对于头发方面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宽松?”
“头发?”
“是的,”从宿舍楼一路走来的我已经见到太多,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小玉老师,就拿你们班来说,你看,这个班上有h头发的,蓝头发的,还有紫头发和灰头发,后面还有个粉红se的卷发……”
你得知道,粉粉的发se放进画里也许很可ai,但是出现在现实中就令人有些吃不消了。
“是说头发的颜se吗?”
“是的。”
“颜se怎么了?”
“你居然还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不管学生染发的吗?”
“染发?不不,这是他们本来的发se。”
“诶——!那,那,那边那个彩虹头的杀马特,也是天生的发se?”
“……你在说什么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好了好了,别在窗外指指点点了,多没礼貌,进来吧进来吧。”
……
“大家注意!”踏上讲台的小玉老师拍了几次手,埋在单人书桌上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他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这个陌生人的身上。
我环顾教室,从左至右,由前到后,途中和几双好奇的视线对上。
最大感想是:一个看起来全是nv孩子的班级。
而且好些nv孩都似漫画角se般涂着夸张的发se。
……
“她就是我今早对大家提过的转校生,来,介绍一下自己。”
小玉老师递来一根粉笔。
我接过,在黑板上写下“唐浅”二字后回过身,再次面向同学们。
“大家好,我叫唐浅,因为父母调换工作的原因转入这里,接下来的三年将与大家共同学习,希望能好好相处。”
说完上述早已定好的谎言后我鞠了躬。
“大家欢迎。”小玉老师带头鼓起掌。
一两秒的延迟后,台下也响起了掌声。
稀稀落落的欢迎掌声中,有来自同学们的小声议论。
“他是个贫r耶!”
“呜哇,他的声音好低!”
“头发好短!”
“傻b。”
“总觉得他眼神有点凶恶?”
“他多少岁啦?看起来好老。”
……
诸多言论与感想中,有一句令我右侧的眼皮跳了跳。
“刚才,谁说我傻b?自己站起来!”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大起声音问了句。
初来乍到就被小瞧还不予以还击的话,等待我的将会是一个“软弱”的评价和变本加厉的恶劣对待。
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低头看课桌的,有抬头看我的,也有和其他同学面面相觑的。
一时难以定位那处不怀好意的声源。
直到我的视线绕过左侧和前排,看到她为止。
……
她坐在教室靠窗那一列的倒数第二排——传统的主角专座上。
只有她的课桌上没有书,也只有她没着制服,穿了套有些松垮的运动套装——此刻正翘起一条腿,嘴里的口香糖被刻意嚼出喳喳的声音。
她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吊起眼角,挑衅地看着我,一只手的拇指捏得关节咔咔作响。
摆出一席“我喊你傻b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气场。
……
“是你说的吗?那个j毛掸子头。”我伸手指向她。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发se——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班上总有几个这种人,没有本事也不好好学习、在学校找不到成就感就只好依靠莫名其妙的违规和找茬来填补自己自尊的空虚,装出一副混混模样的自卑者们。
但是,就算是这些人,这些过早打耳洞弄唇钉的白痴们,也不会蠢到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赤橙h绿青蓝紫的彩虹se。
尽管小玉老师刚才说过这个彩虹头的发se是天生的,我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
“n1taa说谁是j毛掸子?!”她放下翘着的腿,用像是要撞到天花板的气势顶着一头j毛掸子似的头发恶狠狠地站了起来。
“嘴巴g净点!云宝!”小玉老师出声了,严厉地。
可惜并不奏效。
被喊作“云宝”的流氓找茬彩虹杀马特扶她少nv怒气冲冲地盯着我,用斩舰刀一样的目光。
“当然是说你啊,j、毛、掸、子。”我发现这四个字似乎相当助长她的怒火值。
“阿浅,你也少说几句,拜托。”小玉老师在我身后无奈地低语。
我只好点头表示配合。
等再把视线转向云宝那一侧时——她已近在眼前!?
原本站在教室倒数第二排的她,在我与小玉老师交流的短短一瞬间可能连02秒都不到,甚至没有让我听见任何的脚步声,就冲到了讲台上的我的面前?!
这速度绝非一个单纯的“快”字能形容。
连感叹的时间都没有,我的左脸就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拳。
朝一边倒下时,我眼角的余光里映出她冲刺线路上一抹彩虹拉长般的余韵来。
……
我没觉得疼。
也没去思考眼前的情形科学还是不科学。
心里就想着一件事情——
c,这家伙有点帅啊。
身子轻飘飘的。
……
就在刚才,我被云宝击倒的时候,脑袋撞到了讲台的边缘。
耳朵里被各式各样的声音挤满。
来自同学的惊声尖叫,来自老师的急切关心,还有愈演愈烈的耳鸣。
小玉老师似乎和云宝发生了不小的争吵,同学们也七嘴八舌的叽喳起来。
从痛点扩散开来的酸胀感和麻痹感几乎要让我吐出来,直到——
我的身t缓慢而轻巧地飘起来为止。
……
当然,我绝不是说我真的浮起来了,我脑袋里用来定位的器官仍旧在发挥它的作用。
我是说,有什么人靠近我,将我抱了起来。
是个nv生至少看起来。
她一手托住我的肩膀,一手挽起我的膝盖弯,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我举到她的x前。
……
“安静!处理伤者要紧!”抱起我的“她”开口了,声音从上方传来,冷静而有力,让人安心。
我稍微睁开因剧痛紧闭的双眼,便被那一束金hx1走视线。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hse可是混混和ntr专业户的代表发se。
但是,她不一样,她是真的不一样。
那绝不像用染发剂漂出来的廉价hse,倒有点洗发水广告里那种清扬的爽朗动感。
简简单单的金se长发,在靠近发梢的地方扎出低低的马尾,绕过一侧的脖子,垂在x前,没有花哨的样式,朴素中透着妩媚。
同样有趣的是她的肤se,浅浅的褐在白se制服衬衫下有guyan光的味道,是代表活力与健康的小麦肤se。
像个平易近人的户外nv孩。
……
“喂——你还好么?”
抱着我出了教室,她低头问我,吐息在我的头顶,痒痒的。
“唔嗯……”我的意识逐渐清醒,疼痛也有减缓之状,而且就这么被一个小我九、十岁nv孩子抱着,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所以我决定不做任何想要脱离她臂弯的动作,任她抱着我前进。
……
“虽然这件事情错在云宝,不过你也有问题,g嘛要挑衅她?”
“……是她先骂我的,毫无理由。”
“别和她一般见识,你不理她,她就没辙了。”
“那可不行,我会不爽,被骂了就骂回去是我的座右铭。”
“真孩子气,明明长得这么老。”
“我也年轻过的。”
“哈哈,说得你真的很老似的。”她抖一抖手臂,将我向上抬了抬。
“话说回来,你的力气好大。”明明是双nv孩子独有的纤纤玉臂。
“其他人也这么说。”
“天生的?”
“是哦。”
“那你可以去练练举重,说不定能出大成绩。”
“其他人也这么说。”
“可你不想去举重?”
“当然。”
“那你想g什么?”
“继承家业吧……”察觉到我已经完全清醒的她停下脚步,稳稳当当地将我放了下来,“你这家伙,想让我抱你多久?”
“哎呀,被发现啦。”
……
我吐吐舌头,站直,r0u一r0u痛处,伸出另一只手,“刚才也说过了,我叫唐浅。”
“我叫杰克。”她捏住我的手。
“这可真是个男x味十足的名字。”
“??”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可以喊你阿杰吗?”
“班上的大家都这么叫我。”
“因为很亲切?”
“差不多吧,不过更重要的是——”她0了0头顶的金发,“叫杰克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想也是,不过你有全名吗?”
“全名?”
“对啊,类似杰克·克劳福德或者杰克·奥特曼或者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全名,中间有点的。”
“那不是外国人的名字嘛,我的全名就是杰克啦。”
“原来如此。总之,谢谢你抱我出来,阿杰。”
有种数不清的槽卡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的感觉。
……
“顺便一提,我们这是要去哪?”
“医务室。”
“!”自从被强迫麻醉接受改造后我产生了很严重的医院恐惧症,听到和“医”有关的地名后激烈的排斥感一口气将我淹没。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阿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可你流血了。”
“血0?没有没有,这不是血,其实——这是我的头发。”
“……”
“是真的啦,我的头发是——黑红相间的,黑头发里藏了许多这样软乎乎的可以拉长的yet状的红se头发……”
“那不就是血嘛。”
“不,是头发。”
“……你在闹什么别扭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先处理伤口才行。”说着无法反驳的正论,她拽过我的手,强行将我向前拉去。
我则——用尽全力踩紧地面后倾身t往反方向倒去。
……
两人就像拔河般时左时右争执不下。
我本以为会变成这样。
可我完全错了。
我太小看她的力量。
……
事情发展的结果是。
“呜哇哇哇哇哇!!”
她轻快地跑了起来,而我,而维持着与她角力姿势的我,像是冲浪运动员一样被快艇般的马力带着,两脚在走廊的地面上飞速摩擦了起来。
以后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炫耀说“我冲过浪”,我一定会冷笑着挤出一句“我他妈冲过学校走廊”。
……
“喂喂喂喂喂喂喂!!!转弯!转弯!转弯!”
她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左脚不停,右脚一转,便轻而易举地改变了行进的方向,绕过走道的拐角,拽着我的手一推、一放、再一拉,不知怎的就卸掉了我前冲的惯x,免去我撞上墙壁的危机,继续拖着我朝医务室的方向滑行。
……
这些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刺激尖叫之余我心中如千万只羊驼奔过般生出这个问题。
先是速度快到能留下残影的彩虹头云宝,现在又出来一个看似苗条却力量满点的小麦se金发阿杰。
……
“停停停停停啊啊啊啊,楼梯!前面是楼梯!!!天!!!!!”
完成包扎后我按照保健医生的吩咐在医务室的床上侧卧休息了一会。
直到晚餐时间。
窗外天se微暗,望不见云,天空看起来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邋遢的灰,一如我的心情。
结束自习的阿杰回到医务室来接我,说小玉老师安排她带我去食堂用餐。
离开医务室后我跟上阿杰的脚步。
“饿不饿?”她主动向我这个才认识半天的陌生人搭话道。
“有点。”
“你不生气啦?”
“当然不。”我是说,当然不敢。
“对不起啦,我本以为你会喜欢。”
“才不会,那么危险的事情,要是掌握不好力度摔骨折了怎么办?”
“明明瑞瑞就很喜欢被我拽着玩……我原本还想把这个做为你的欢迎仪式。”
“谁会把拖着转校生在走廊冲地板当做欢迎仪式啊!最后还来个楼梯口大跳跃,我都要尿k子了好吗!”
“可我很完美地接住了你不是吗?放心啦,我对我的臂力还是有自信的。”她卷起一侧的袖子,作出秀肱二头肌的姿势来,可我只看到一截白皙细neng的上臂——毫无起伏;以及与浅褐se的小臂交接处的明显晒痕。
“真ga0不懂你那怪力是从哪里来的。”
食堂位于教学楼的背面,距宿舍较远,在我看来地理位置并不合理,不过食堂内部装潢和满溢的香气打消了我想找茬的念头。
这简直就是餐厅。
你能明白吗?食堂和餐厅的区别。
好b一只叫做小h的狗和一只叫做伊丽莎白的狗,虽然都是狗,但后一个听起来就更有b格。
市立子水高等中学的食堂,或者说,应该被称作是自助餐厅。
先不谈那些摆在长桌上的jg美大份菜肴和巨大的饮料机,光是宏伟的空间中每一张餐桌上都铺着洁白柔软的桌布这件事就足够令我惊讶了。
从这些桌布的颜se质地手感来看,似乎每餐后都将撤下清理甚至换新。
这可是b不小的花费。
而且在我看来毫无必要——没有多少学生会在意自己吃饭的时候桌上是否多出一块布来。
“想吃什么自己去取就好,盘子在那边。”阿杰为我指了指。
“你们三餐都是这种?超豪华级别的自助餐?”
“还有下午茶,下午的第二节课后这里也会供应一些甜点。”
“不用钱?”
“有学生证就可以。”她拿出写有自己姓名的卡片,在我面前晃一晃,“你还没有领到自己的证件吗?那这餐我帮你领好了。”
“谢谢。”
老实说,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极其不好的预感,对这所市立子水高中。
经费过剩的装潢,过分奢华且不求金钱回报的待遇,以及个别能力异常的学生,怎么看都是政府投资的秘密军事研究基地啊!
人t兵器吗?!是人t兵器吗?!还是在研究只骂一句“傻b”就能让敌人去si的咒术?!
不过一旦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觉得紧张了,事情通常都是这个模式——如果眼前的种种都在揭示某处的可疑,那么,这个“某处”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是清白的。
你看那些凶杀案里长得最凶最有嫌疑的基本都与本案无关。
于是我决定不再多想,单纯地把这所学校当做一心一意为国家培养栋梁的教育机构。
而不是什么军事基地或者上市公司。
阿杰为我盛好饭菜,我接过端着,在她对面坐下。
食堂里满是学生,无法计数的餐桌摆放整齐,人来人往,声声不息。
“天,这个真好吃。”
“哪个?”阿杰喝一口汤,从盘里拿起一根h瓜,蘸点酱嚼了起来。
“这个手撕j。”和我在地球时吃过的一个味道!
“你喜欢就好。”阿杰进餐极快,几口吞掉h瓜的她正握着叉子用很熟练的动作将盘里的炒面卷成一团。
“问你个问题。”我咬着一只j腿就开了口。
“嗯哼?”
“我们班上的同学是不是都住在b栋宿舍?”
阿杰点点头。
“那你知道309号室里住着谁?据说是个x格有些问题的家伙,是我们班上的吗?”
“……”
“看样子是了。”我叹了口气,“该不会……”
“……对,就是云宝。”
“好吧,真他妈bang。”
“你被分到309了?”
我无言地摊摊手。
“其实……其实云宝这个家伙也还不错啦,就是嘴有点不g净,脾气也不太好,b较能惹事……”
“看的出来。”
“你要和她住在一起啊……那就记着,一旦察觉情况不对,就不要接她的话。”
“为什么?”
“在不好的情况下和她对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
“……她很能打?”
“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快。”
“和你b呢?”
“当然是她快啊,还用b么?”
“不,我说打架,你和她,谁b较厉害?”
“唔——我们是打过好多次啦,各有千秋吧——要是我抓不住她基本就是她赢,不过我逮到她让她跑不起来的话,她就只有被揍的份。”
“也就是说,如果真打起来,控制住她的腿她就没辙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教你打赢云宝的秘诀,我是告诉你不要和她起争执。”
“总之我是不会主动找茬的。”
吃完自己的那份,我向准备起身去添第二盘的阿杰道了句“明天见”,便离开食堂前往宿舍楼。
在宿管室里和车厘子老师打过招呼,领到一系列的生活用品,还有两套合身的学生制服。
“你的头怎么啦?撞到了?有没有事?”车厘子老师抱着一块记录板,扶正脸上的粗框眼镜,关心地看着我那缠着绷带的脑袋。
“是的,不小心撞到头,已经没事了,谢谢。”
我懒得讲这是我未来室友的杰作,搬起装满东西的纸箱就上了楼。
三层最靠里的房间。
我在写着309的门牌前站定,深x1一口气,掂了掂怀里端的纸箱,腾出一只手来,敲敲门。
没回应。
但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里面有人。
我又敲了一次。
咚、咚、咚。
房间里依旧是那阵像是压到地板的窸窣响动。
云宝没有来开门的意思。
好吧,我自己来。
放下箱子,0出钥匙,cha进锁眼,转一转。
我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
我的室友,云宝,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有外k,大开着白白的腿,shsh的彩se头发耷在肩上,她靠坐在一张椅子上,带着耳塞里面是嘈杂的金属乐声,一副迷离陶醉的表情,嘴里呼着糟糕的气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将右手握成环状,正以极快的频率做着上下套弄的动作。
没错,我的室友,云宝,这个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少nv的扶她,正在撸管。
不知诸位有没有对着电脑“办事”时被家人撞个正着的经历。
我是有两次的。
一次是妈妈,另一次是爸爸。
这当然是我还在地球时的故事。
……
其实也说不上是故事,只是简单的经历罢了。
两次被撞见时我的父母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
低头,移开视线,关门,走人。
……
所以我现在也应该采取这种方式。
为了不让云宝感到尴尬。
我心里的一部分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另一部分就……
……
我得先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
我站在寝室的门口,靠着墙壁的地方摆着床,左边两张,右边两张,留下中间的通路。
两侧的四张床都是上铺,下铺是学习用的书桌和椅子。
于是乎,刚进门的我所看到的,是云宝的侧面。
她正对着寝室右上角那张床铺下面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
呃——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的电脑屏幕。
也就是说,我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她撸得如此起劲。
而我,又是非常地想要知道,扶她星的扶她们,都对着什么撸。
……
我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心态不遮不掩地踏进寝室。
想让云宝感到难堪。
我带上门,把大大的纸箱放在地上。
迈着极其自然的步子往她的身后行去。
……
奇怪的是,从理论上来说,从我拧开门进入寝室的时候起,她的余光就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这并不是个多么宽敞的房间。
然而,她始终一副浑然忘我的表情,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能理解当撸管撸到某些关头的时候的确很难停手,不过,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微微仰着头,半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发出无法自制的声音,一只手快到连残影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身下,看不清动作,大概也在做些什么,发出一些只能用“从地底弥散而上的yi”来形容的潺潺水声。
与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她耳塞里喧嚣的音乐。
我是没见过撸管时还要听歌的人,也许你见过,反正我没有。
……
这害得我更加好奇了,对于云宝此刻观赏之物。
仅仅前进了几步,我便到达她的身后,看清了电脑的荧幕。
“……”
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只是张普通的画,也许是什么动画或者的封面,画了两个学生打扮的“nv孩”,两人正面对面站在一颗叫不出名字的树下,接吻。
仅此而已。
既不是会自动切图的幻灯片,也不是有惊喜展开的gif。
只是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清纯风的接吻图。
画里的nv孩们吻得很浅,其中一位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是张看起来令人舒心的图画。
对,令人舒心。
……
我彻底陷入了混乱。
眼前是一张se调暖暖的普通图画,眼下却有一个发出“哈……啊哈……哈啊哈……”这类在hse里凑字数时才会用到的sheny1n着的扶她少nv。
一边听着杂乱的金属乐,一边看着两位被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少nv轻轻接吻。
我忽然就想打断她问一句:这taade撸点在哪?!
可我要真这么g了,估计会被当场杀掉。
……
况且我也深刻了解名为“想象”的逆天能力。
也许此刻她的脑中正藉由眼前这张毫无亮点的图衍生出近乎无限的y思荡想。
提到想象力,荧幕上的这张图似乎也渐渐被我的妄想改变了模样。
我想着这两个少nv当然都是扶她,在树下接吻,直到其中一个说“今天我家没人”,然后她们便咯咯笑着走过满是说不清名字的大树的道路,最后在卧室里用嘴脱掉对方的衣服,靠石头剪刀布决定了谁当老公后,玩起了刺激又新奇的py……
……
在这样的环境下。
我是说,一个少nv,大张着腿,漏出和某些影片里一模一样的声音。
尽管她是在做“撸管”这样一件和少nv无关的事情,可这从某个层面来讲倒是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举例子来说:周围有人打哈欠,我也会打;周围有人打喷嚏,我也会觉得鼻子发痒。
然后是我今天的发现——如果周围有人撸管,我也会变得很想撸。
……
所以我留下云宝,退出了寝室,去了三楼的公共卫生间,锁上隔间的木门,开始自己的功课。
我的确考虑过要不要留在寝室和云宝一起撸一撸加深两人的羁♂绊,可惜我一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云宝那张时而隐忍时而放纵的下流表情太过诱人,而我还不了解这个国家关于qianbao的刑罚;二是我耻度有限,在房间里和一只扶她对着一幅画一起练习发s蛋白质的手法,令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我是在对自己说了“唐浅,n1taa少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去厕所对着马桶来一发,就万事解决”后,才乖乖进的卫生间。
……
既然要撸管,手边又没有现成的“施法素材”,那便只能依靠脑内的小剧场。
说到小剧场,就得请到参演的人员。
首先,万年不变的男主角——我自己。
其次,b换内k还勤的nv主角——嗯……让我想想……就用柔柔好了。
……
也许有人会好奇柔柔是谁。
我之前没提起吗?我的青梅竹马。
是的,我的青梅竹马,就叫做柔柔。
小的时候她喊我小浅,我喊她柔柔。
那时候家里有个地球仪,我们每天都围着它转,最后还一起定了个梦想——将来要去做船长。
因为地球上都是海,如果有船的话呢,就能带我们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值得注意的是,我和柔柔想去当的这个“船长”,可不是那种戴顶草帽,召群打手就坐着船开始星辰大海征途的违法者,而是那种有着固定的合法航线,拿着五位数的月收入,稳稳当当坐在船长室里的货真价实的船长。
现在一想,小时候的自己可真他妈现实。
可惜后来网络开始普及,我学会上网并发现网络能带我去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后——船长之类的梦想就被扔到角落吃屎去了。
这就是我,名为唐浅的人。
而名为柔柔的她,在得知国内的船舶是不可能招收nvx船员的时候,仍旧坚持在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海事大学,争取到留学机会,拿到证,上了国外的游轮,离家千里,日晒雨淋,一天一天、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接近那个对nvx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我很敬佩这种人。
我是真的很敬佩这种人。
这种说了要去做船长就真的去做船长的人,这种说了要a就真的脱下k子的人。
够气魄。
……
按理说我应该把柔柔作为榜样放在心里最见得光的地方。
而不是把自己敬佩的青梅竹马塞进脑内的妄想剧场,再来添油加醋诋毁一番弄出一幅yu求不满的痴nv模样——仅仅为了自己撸管的便利。
可我也没办法。
谁叫她x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