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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邪君霸爱》
☆、薛玉凝遭劫,鬼面人出手相救
初春季节,天依旧寒冷,树叶飘零,西岩国都城平添了几分萧索。
当朝丞相薛晟的小女儿薛玉凝被选召入宫为妃,这天丞相府邸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再过一个时辰,宫里的迎亲队伍就抵达丞相府。薛晟协同薛府上下,早早的就侯在了大门口等候。
丞相府一隅,薛玉凝院落,门里门外有层层侍卫把守,万不敢在薛玉凝进宫前出了什么闪失。
这时,一抹红色身影在众目睽睽之下飘然落在院子里。来人是名男子,他一身暗红色衣袍,身量高大,从额头到左脸下方有道红疤,看上去狰狞可怕。如果没有这条疤痕,这男子倒有几分风姿。
众侍卫把红衣男子层层围在中间,纷纷掏出长剑,指着红衣男子。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丞相府,活腻了不成?”侍卫长张诚喝道。
红衣男子扫了眼张诚,拔出腰间的弯刀,说道:“独行人,柳一刀,来此取薛玉凝首级。”
众侍卫脸色大变。柳一刀,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无情杀手,传闻他杀人手法狠辣,喜一刀砍下猎物的首级,并且从未失手过。因此,江湖人称‘夺命一刀’。只是,为什么他要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薛家小姐?
张诚一向死忠丞相府,他上前一步,挡在柳一刀身前,长剑一指,斥道:“少口出狂言,有我在此,你休想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
随后张诚大喊一声,飞身跃起,持剑刺向柳一刀心口。
柳一刀嗤笑一声,啐了句:“自不量力。”随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起手里的弯刀。血珠从刀尖滴落,张诚头颅滚落在地,血从断掉的脖子处如注般喷出。
众侍卫大骇,连连退了数步,柳一刀一步步向薛玉凝厢房逼近,众侍卫虽然手持长剑,但却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因为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张诚。
厢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薛玉凝惊恐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一步步靠近的柳一刀。
丫头冬儿在一旁急道:“小姐,不要看了,快躲起来吧!”
薛玉凝点点头,把房门关上,在房间里四下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是藏床下,还是柜子里?可是无论是哪里都觉得不安全。
柳一刀推门而入,入眼的是两个女子正狼狈的往衣柜里钻,他嘴角残忍的勾起:“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薛玉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薛玉凝闻声猛然回身,狼狈的蹲坐在地上,她穿了一身红色的嫁衣,瘦瘦弱弱的身躯正因为害怕而剧烈的抖着。
冬儿伸开双臂挡在薛玉凝身前,怒视柳一刀:“你休想伤害我家小姐,不然,我家老爷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
薛玉凝藏在冬儿身后,不敢看柳一刀,她不明白,素未谋面,柳一刀为什么要取她性命,并且要选在她入宫的前一刻杀她?
柳一刀不屑:“就凭你一个丫头,也想阻止我?”
他一扬手臂,仅以掌风就把冬儿震出数步之外,冬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冬儿…”薛玉凝大喊,慌忙爬到冬儿身边,摇着冬儿的手臂:“冬儿,你怎么样?
冬儿虚弱道:“小姐…别怕,不要哭了…冬儿会保护你…”
冬儿说罢就猛地起身,抱住了柳一刀的双腿,她对薛玉凝喊道:“小姐,快跑!”
薛玉凝泪眼模糊,缓缓的站起身。
柳一刀不悦的拧眉,对冬儿道:“愚蠢的奴隶。”
他运气到手心,抬手朝冬儿的头顶拍下。
“啊…”发出痛呼声的却是薛玉凝。
“小姐,为什么不跑?为什么要救我?”冬儿震惊道。
刚才那一掌,没有落在冬儿的头顶,而是被突然冲去的薛玉凝挡下,薛玉凝左肩被击中,受了重伤。
薛玉凝脸无血色,虚弱道“你能为救我不顾生命之危,我又怎能弃你不顾呢?”
“小姐…”冬儿哽咽。
柳一刀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以为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薛玉凝会哭着逃跑,没有料到她有这样的胆识,这个猎物有几分意思。
他踱步到薛玉凝主仆二人身边。
薛玉凝吃力的坐起身,把冬儿护在身后,抬头直视柳一刀,“你要杀的人是我,放过我的丫头。”
柳一刀点头,伸出手,道:“跟我走。”
两刻钟后,城郊某客栈。
厢房内,薛玉凝手扶着受伤的左肩,缩在床沿紧紧盯着不远处坐在桌边喝酒的柳一刀,以及他腰间那把发着寒光的弯刀。刚才柳一刀把她带到这家客栈,将她扔在床铺上之后,就一直独自喝酒了。
这时,柳一刀的声音传来“宫里有人给我五万两黄金,买你的项上人头。”
薛玉凝吃惊,竟然是皇宫的人要杀她,“宫里?是…皇上要杀我吗?”
柳一刀突然把酒杯摔烂在地,起身来到薛玉凝身前,“看到我脸上这条伤疤了吗?”
薛玉凝看着他脸上那条三四寸长的狰狞疤痕,点点头。
“怎么?害怕了?我的脸变成这幅模样,全是拜那狗皇帝所赐,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不会帮他卖命,要杀你的自是另有其人。”
薛玉凝知道了要杀她的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原本紧绷的心,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柳一刀低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在薛府杀了你,而是把你带到客栈来吗?”
薛玉凝警惕的看着柳一刀,没有回答。
柳一刀接着说:“因为,在杀你之前,我要解决一件私人恩怨。”
薛玉凝道:“我们素昧平生,何来私人恩怨?”
“两年前,狗皇帝抢了我的女人。毁了我的面容。”柳一刀眼里喷出怒火和恨意:“这次,宫里有人掏天价让我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你,当我知道我要杀的人是狗皇帝的女人那一刻,我知道,报仇的时候到了。”柳一刀说着,手指划过薛玉凝白净的小脸。
薛玉凝厌恶的别开脸,警惕道:“你想怎么样?”
柳一刀把薛玉凝推到在床上,冷笑道:“那狗皇帝对我的女人做了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
薛玉凝挣扎着坐起身,惊慌的朝床里侧退去,直到背靠着墙壁,她声音颤抖道:“你不要过来。如果你放过我,我可以让家父给你更多的黄金…”
“很可惜,我宁可不要黄金,也要报那狗皇帝夺爱之仇。”柳一刀长臂一伸,把薛玉凝捞过,猛的撕开了她身上鲜红的嫁衣,露出了贴身的白色肚兜。
薛玉凝用尽全身力气极力挣扎,羞愤的捶打着柳一刀,哭求道:“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柳一刀不为所动,又一把撕烂了薛玉凝的裙子,手探向了她双腿中。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嗓音响起:“放开她。”
柳一刀警觉的弹起。薛玉凝身上一轻,她赶忙坐起身,拉好了衣衫,脸埋在膝盖里啜泣了起来。
原来,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那人一身黑袍,身形挺拔,带了一张鬼面具,手持长剑指着柳一刀咽喉。
“你是什么人?”柳一刀斥道。他暗暗吃惊,他竟然没有察觉有人进入了房间,并且即便几步之隔,他也不能感觉到眼前鬼面人的气息,这鬼面人的内力已然登峰造极。
鬼面人道:“要你命的人。”
。
☆、初进宫,苏嬷嬷首度相帮
柳一刀被激怒,喝道:“口出狂言!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夺命一刀的厉害。”
他伸手到腰间拔出弯刀,用十分的内力猛然砍向鬼面人喉头。
鬼面人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柳一刀的进攻,冷声道:“闻名江湖的夺命一刀,不过尔尔。”
柳一刀大慌,“不可能,你不可能躲得过我这一刀。”他接着又砍了第二刀第三刀,可都被鬼面人轻松的避开。
鬼面人没了耐心,一个旋身,剑尖已经插进柳一刀心口几分,“你输了。”
柳一刀错愕,鬼面人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鬼面人刺中了要害。柳一刀用弯刀挥开了胸前的长剑,一把拉过床上的薛玉凝挡在身前,刀架在薛玉凝脖子上,狂笑着对鬼面人道:“不,我还没输,放我走,不然我杀了这女人。”
薛玉凝脖子被刀刃划破,她双目睁大,把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放在眼前的鬼面人身上。
鬼面人睨了眼薛玉凝,随后对柳一刀道:“做不到,你必须死。”
言下之意,他不可能放过柳一刀。
突然,鬼面人吐出了两个字:“低头。”
鬼面人手中长剑猛然划过,薛玉凝眼前飘过几缕断发,架在脖子上的弯刀滕然掉落在地,发出闷响。接着又有东西滚落的声音。
薛玉凝低头的一刹那,“啊…”的一声尖叫出声,倒退了数步,瘫软在地上。原来柳一刀已经头颅滚地,毙了命。多么讽刺,夺命一刀被人取了首级。
鬼面人走到薛玉凝身前,道:“你很聪明。”
刚才他那句‘低头’是说给薛玉凝的,而她也意会了。
薛玉凝想一想心里直后怕,“如果,我没有意会你的意思,你那一剑还会不会挥出?”
如果她没有低头,那么她断掉的就不仅仅是几缕头发了。
“我从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鬼面人上前,抬起薛玉凝被柳一刀打伤的左臂,上下活动。
“痛…”薛玉凝痛呼出声。
“忍一忍,骨头错位了,不及时接骨,手臂就废了。”鬼面人道。
薛玉凝点点头。
鬼面人双手一捏一按,熟稔的帮薛玉凝接了骨。薛玉凝试着抬起左臂,虽然还有些痛,可是却可以活动自如了。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该怎么称呼公子,我好让家父略备薄礼…”
鬼面人打断薛玉凝的话,冷声道:“不必,我并非要救你,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
“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你不必懂,有人不想让你进宫,而我却偏要把你送到皇帝身边去。”鬼面人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已经派人给薛府送了消息,不久就会有人来这里接你。”
鬼面人说罢,朝门边踱去。
薛玉凝急急道:“公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
她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
鬼面人停下脚步,丢下一句:“下次见面,我会亲手杀了你。”
鬼面人走后,薛晟带人将薛玉凝从客栈接回了薛府,薛玉凝终是赶上了宫里迎亲的队伍。
而被选入宫的女子除了薛玉凝之外,还有另外四人。
这四人分别是:礼部侍郎之次女,尤怜之,芳龄十五,在五人中年龄最小,容貌最美。
太后的两个侄女,陈念柔和陈念巧,这二人是一对双生姐妹,芳龄十八,样貌极美,排在尤怜之后面。
还有,则是尚书之独女,刘丹蝶,芳龄十八,样貌出众,但比起其他三人,稍显逊色。
而薛玉凝,当朝丞相的九女儿,十七岁年纪,脸容清丽。一双眸子,波光流转。身形稍显瘦削。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宫。
进宫之后,薛玉凝并没有直接面见圣驾,而是转了小轿子,被人抬到了一个叫做‘新秀阁’的院子。
门两旁侍卫伸出手中的长剑,阻止轿子进入‘新秀阁’,一名侍卫道:“请轿子里的小主下轿。”
冬儿把薛玉凝搀出轿子,朝院落里走去
守门侍卫道:“请小主一人进去,丫鬟不能随同。”
冬儿不解:“为什么不让随同?”
侍卫道:“上面交代了,除了几位小主,其他人一概不得入内。”
“冬儿,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你且在这里等我。”薛玉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