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吐槽不必点击(1 / 1)

公交车位面:

受受被其他五位舍友爆炒,欺负主角受后被五攻之一气到,要玩弄他的鸡巴反被欺负,另一个攻出现,让受受口交,两人欺负了一下午,回到宿舍,其他三个攻气疯,见受受要离开,不再隐忍,迷晕受受带到公交车爆炒。

养子位面:

受受欺辱折磨养子,喝的药被养子下了毒,睡晕后爆炒受受。后来和摄政王将受受搞下台,养子登位,毒坏受受的身体,将受受囚禁起来,受受无奈之下只能求最讨厌他的摄政王帮忙,却被摄政王肏,后又和养子一起抱着受受到处肏,双龙。

哥哥们位面:

受受有性瘾,拿哥哥们当工具人,待补充。

白月光位面:

受受被金主相中当白月光的替身,目的是阻止受受和白月光在一起,对白月光各种诬陷,却没想到卑劣的手段反而引起金主吃他的醋,被金主爆操,而白月光则是他的同班同学,很早就暗恋他,后来因病不得不出国,回国后知道受受被金主包养,气的发痒,被受受针对火气更大,暗自算计受受然后狠狠爆操受受。

肉便器位面:

大概就是受受被人报复,绑架到厕所当肉便器,待补充。

师尊位面:

受受自攻年幼就是为了拿攻当做炉鼎,同时利用攻的特殊性来提升自身的修为,不惜让攻修炼邪术,等真正拿走攻初夜的时候,会被攻杀死,可事实上却被攻压在身下狂肏,自己变成了攻的炉鼎,被迫挨肏提升修为。

残疾少爷和和尚位面:

受受看不起和尚,甚至出言讽刺,被和尚深夜奸批。

欺凌位面:

受受是校霸,经常欺辱攻,攻得到了催眠系统,发展受的双性秘密,开始反过来欺辱受受。

还有其他位面待补充,简介只是暂时想出来的,还有可能更改,这章是重复章更换,所以是瞎写,比较随意了。

下面是纯吐槽。

姐妹们是喜欢纯肉文还是肉文加剧情?应该大部分都是看肉的吧。

感觉自己怎样写都没人看,心态又不稳,看见别的太太收藏嘎嘎涨真的好羡慕,点击量也超高,这已经不是羡慕两个字能够说尽的了。

蠢作者可能会因为一些事做点奇葩事,请原谅。

关于更新,如果没更就是摆烂了或者在追别的太太的文。

这篇会写很长时间,如果不懒惰的话,可能会写专栏里狗血的文,还会写一个强制爱合集,真的太迷强制爱了,奈何笔力有限,写不出来那种感觉,希望到时候有人能看。

复制一下本书文案凑一下字数。

江柒是个恶毒美人,以凌辱主角为任务目标,可结果却总是被变态疯批的主角攻/受压在身下各种欺负,艹哭了还要被逼着可怜巴巴的扒开嫩批挨艹,将子宫灌满精液才能停止。

ps:

1全员变态,其他位面待定。

2总受,1v1,np都有已标1v1也可能换成多攻。

3有恶毒受性虐攻位面,比如用鞭子抽打攻的阴茎,捆绑堵塞阴茎……然后又被攻爆炒。

推下隔壁完结文

《沦为玩物》免费肉强制爱,结尾牵强,不会写也没感觉了。

《强行侵占》强制爱,法,远没有被顾予河肏的舒服,如此大的落差反而磨的他更难受。

江柒急的快哭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勾引你,只勾引你……夫君,求你用大肉棒肏死我的骚逼……骚逼想要吃夫君的大肉棒,想要夫君滚烫的精液射满肚子……”

说完,奶肉继续勾引顾予河,一边喂着奶头,一边去蹭他的脸。

呻吟声故意低缓,尾音拉长带着暧昧的妖媚。

“夫君…疼爱疼爱我…啊哈…骚逼要被肉棒馋死了——啊”

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顾予河突然将江柒翻身压在身下,抓住他的腿根高高抬起,拔出肿胀的肉棒又重重肏进去。

玉佩被这突然闯进来的猛击碾着软嫩媚肉一路摩擦顶在骚点上,细长的软绳擦的瘙痒阴道酥爽发麻,串珠挤压的汁水四溢。

层层媚肉争先恐后般绞住滚烫硕大的肉棒往里面吸吮,生怕肉棒下一秒就会抽离。

“大肉棒肏的好爽……骚逼要被肏熟了……”

“肉棒要被骚洞吸断了。”肉棒被吮的差点射出来,顶在骚点抽离不出,顾予河喘着粗气扇打撞红的臀肉,将它捏在手心用力掐揉,压低声音命令,“屁股抬高站稳了,夫君今晚就肏烂你的骚逼。”

压在身下的男人骚的顾予河再也克制不住,没再留任何余力,爆满青筋的双手包住肥大的臀肉,像一头爆发的凶猛狮子将自己的雌性压在身下抵死奸肏。

江柒抓住桌边,脚尖虚虚的点在地面上,略显病态的瘦弱身体在顾予河的身下显得弱小极了,单薄的身躯被凶煞的利器撞得近乎要散开骨架。

双腿颤抖的厉害,压红的脚尖再无力气撑在地上,完全脱离地面,泛起白沫的肉洞好似钉在顾予河的肉棒上。

撞击的腿根和肉根全是粘粘的精液拉出来的长长白丝细水。

连续不止的高潮让痉挛的肉穴持续潮吹,一股股春水浇在肉棒上,地面上全都是顺着流苏低落下来的水液,快感和高强度的肏干双重折磨江柒的意识,让他快乐并痛苦着。

通红指尖抠着桌边,江柒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掉,“不…不要了……放开我……好快…太太快了……”

顾予河冷下脸,“肉棒都硬了,骚逼不挨肏能射的出来吗?”

“?”

江柒迟钝的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俯下身去看自己阴茎,已经习惯垂着腿间的软物此刻竟半硬的昂起龟头。

…那是不知何时被肏硬的。

顾予河将肉棒整根肏进肉洞,半硬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骚货,是不是被肏爽了?”顾予河趴到江柒耳边,“肏了这么久才硬起来,小骚逼又这么挑,只喜欢吃男人的大肉棒,别的男人能满足你这幅淫荡的身体么?能把你肏硬吗?”

“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荡货!”

“不要大肉棒肏了,那骚逼想被什么肏?你自己能把小肉棒肏爽吗?没有大肉棒肏烂你这口骚逼,能止得住一身的骚吗?”

“难受不难受?小肉棒想不想射出来?骚逼还要不要吃大肉棒了?嗯?”

“唔……”阴茎已经完全被肏硬,涨的江柒难受,没有外人阻挡却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想射…要吃夫君的大肉棒……我错了…求夫君惩罚我…肏死我……”

顾予河脸色这才缓和些,抱起江柒放在床榻上,“把腿张开,屁股抬起来。”

江柒乖乖的分开双腿高抬臀肉,肏开的肉洞仍大大的张着,卷出来的媚肉红艳糜烂,水帘洞似的阴道水润润的透着光泽,串珠虚虚的隐没在汁水中,浸满骚水的流苏连在一起垂掉在空中摇摇晃晃,淌出来的骚水坠落在床铺上,绽开一滴滴水圈。

顾予河拽住流苏将玉佩扯出来。

软绳和玉佩摩擦肉壁,骚逼顿时喷出一大股潮水,湿淋淋的吐在顾予河的手上。

“唔……”

江柒抖了抖腿,逼口不受控的缩紧。

湿透的玉佩挂在涨硬的小肉棒上当作配饰。

顾予河握住肉棒重新肏进肉穴,压着江柒的双腿抵在身前开始抽插肏弄。

没了玉佩占用一些空间,顾予河肏的格外快,龟头激烈的撞击骚点,偶尔摩擦过头会顶在宫口上,进而重新抽出再次发力肏进阴道。

“唔…啊哈……”

江柒的腿攀上顾予河的腰,肏的嘴合不上,全是溢出来的淫叫。

硬挺的小肉棒慢慢鼓胀,憋的颜色发深,马眼分泌出少量的前列腺液,蓄满的精液都到了关口,但关口死死的闭合怎么也不肯松口,江柒难受的伸手安抚疏通却没有什么效果,脸色憋的通红,比屁股撞在桌边上还要痛苦。

“喊夫君,夫君就让你射出来。”

江柒立刻就说:“夫君…夫君…肏射我吧。”

顾予河面容染上浅浅的笑意,伸出手握住那根小东西,指尖抠弄马眼,熟稔的刺激肉棒的快感。

终于在骚逼两次高潮后,快要炸开的肉棒射了出来,长时间累积的大量精液射在顾予河的脸上,高艳中带着淡漠疯感的形象彻底破碎。

顾予河伸出舌头舔走唇上和唇角的精液,滚动喉咙尽数吞咽下去,“果然,连带着精液都是骚的。”

得以疏解,江柒爽的脑子更加混沌,发现顾予河脸上的精液时,顾予河已经压了下来,吻住他的唇肉厮磨,吃搅的口内口津外溢,舌根发麻。

“舔干净。”

江柒伸出舌头舔走顾予河脸上的精液,味道腥腥的,比顾予河舌头上沾染的味道还要浓,顿时皱了皱脸,但在顾予河的催促下,只好吞咽下去,乖乖舔干净射在顾予河脸上的精液。

夜很长。

周围巡守的侍卫在江柒特意调遣下安排在了别处。

顾予河压着江柒将梦中的各种姿势全都做了一遍,窗户边,墙面书柜上,软塌矮椅和屏风后的浴桶里皆有两人交媾的痕迹。

隐忍多月的欲火在今夜泄的干净彻底,顾予河却仍不觉知足,若不是江柒身体撑不住困倦,顾予河真想肏到天亮都不停止,临睡前抱着肏晕过去的江柒放在自己身上,肉棒深深地插在肉洞里,没有抽取出来的意思。

江柒是痛醒的。

浑身酸软难受,仿佛被重车碾压了好几遍,骨头都被碾断了磨碎了。

昨夜模糊的记忆慢慢在脑海内想起,江柒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尤其是在看到他躺在顾予河身上的亲密睡姿和自己身上刺眼的痕迹时,眼神恨不得将顾予河的肉剜下来。

两颗乳粒生生都被健硕的胸膛压的陷进乳肉里。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夜疯狂后落下来的交媾痕迹,青青紫紫的掐痕爱痕密密麻麻的遍布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细嫩的皮肉逃过毒手。

每一道印记都像是在提醒他昨夜的性事有多么的粗暴狂乱。

怒吼在理智的拉扯下硬生生的压在嘴边。

他想起来昨夜灌醉顾予河,让叶箐带顾予河进去一早准备好的房间是想让两人发生关系,然后定下顾予河的罪。

可等他去的时候,叶箐莫名其妙的消失,中了媚香的顾予河反倒是将他掳了进去,后面的记忆从顾予河拿玉佩扇他的逼就没了。

媚香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效果有多强烈,江柒心里最清楚,而中了媚香的人会有什么反应,江柒想都不用想,他的逼本就骚,再加上媚香,他定然会跟个妓子一样躺在顾予河的身下主动求肏,模样浪荡不堪。

啊啊啊!

江柒再想想就要发疯了。

攥紧的拳头克制的没有砸在顾予河的脸上,他绝不能让顾予河知道昨夜与他交媾的人是谁,这无疑不是让顾予河手里多了一个对付他的把柄。

江柒拿掉顾予河搭在他腰上的手,艰难的坐起来,动了动发软的腿想要翻过身去,还埋在体内的肉棒不知道顶在了哪里,害得腰窝一软,又重新跌了回去。

“唔……”

骑乘的姿势肏的很深。

江柒夹了夹腿,逼口跟着蠕动,很明显被爽到了。

顾、予、河!

他竟然连睡觉都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逼里,这变态玩意!

江柒表情崩裂了一瞬,深深呼了口气平缓刚才吞吃肉棒带来的快感,等恢复些许力气,小心翼翼的将肉棒抽离出来,随着啵唧一声,堵在阴道的精液哗哗的往外流。

吓得江柒脸色一变,慌忙用手捂住逼口。

可手指根本堵不住,精液顺着指缝往外流,也不知道顾予河昨晚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完全没有要流完的迹象。

江柒捂着逼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破碎亵裤,卷了卷塞进逼内堵住乱流的精液,又套上顾予河完整的衣服,将屋内能穿的东西全都卷走,不再多待,跌跌撞撞的走会自己的寝宫。

好在一路上没碰上什么人。

陛下突然消失了一晚,孙德来担心江柒会出什么事,忙让暗卫搜寻,自己则守在大殿门口,远远的瞧见江柒的狼狈模样,吓得他连忙前去搀扶,“陛下,你怎么穿着摄政王的衣服?”

亵裤含在逼里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吸收了里面的汁水和精液后,发沉,鼓胀的存在感很强。

江柒咬牙踏进殿内,“赶紧去备水,朕要沐浴。”

“是。”

孙德来匆匆跑出去让小太监们烧水。

江柒难受的要紧,一进寝殿就想脱掉不合身的衣服,解开腰封却瞥到里面站着的高挑少年,动作瞬间僵住。

“父皇。”

江乘风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在看到江柒身上穿着的衣服时,虚假的笑容瞬间破碎,脸色沉下去,冷森森的看起来有几分渗人。

“你昨晚去哪了?儿臣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父皇穿的衣服似乎不太合身,看起来也有些眼熟。”

江柒心情不好,压根没心思管江乘风,连他不敬的质问语气都没注意到,只想快点将江乘风赶走,“谁准许你进来的?!还不赶紧给朕滚出去!”

未遮盖住的脖颈上绽放着艳红发青的色彩,可想而知,那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亲吻出来的。

江乘风将翻滚着惊涛巨浪的目光落在夹紧的腿根和打颤的双腿,愈发难看的脸色似乎疯狂,眉宇间浮现浓重的戾气。

这个贱人!

不过一个晚上没有看住人,就这般饥渴难耐的跑出去勾引顾予河。

一个晚上,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原本属于他的嫩逼说不定都被顾予河肏成熟妇的颜色,肚子里全都是顾予河射进去的精液。

父皇生性浪荡,晕死过去了嘴里还不忘哼哼浪叫勾引人,更何况在清醒状态下,向来讨人厌的嘴里一定爽的全是呻吟声,说不定还会主动求肏,唤顾予河夫君。

早知道,他就该将江柒肏烂在床上,看他还怎么样偷人。

“耳聋了嘛,朕让你滚出来没有听见?”江柒看着江乘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更来气,“难不成你想忤逆朕?”

江乘风收回在暴虐边缘不断徘徊的情绪,乖乖退下,“是儿臣僭越了,儿臣这就退下。”

殿门关闭。

江柒忙将不舒服的衣服脱掉,单留一个里衣,等浴池备满水,江柒喊住孙德来,“让德妃去红秀宫的内寝殿,顾予河躺在里面,叫她聪明点摆好姿势,再假意唤人去寻德妃。”

他昨日准备好的计划绝不能白费。

孙德来明白江柒的意思。

江柒躺进浴池,根本不敢细看身上的痕迹,怕看多了反倒气坏自己,忍着强烈的不适感,艰难的张开发酸的腿,直接将塞进逼里的亵裤扯出来,等精液流的不急后,插进手指抠挖。

抠了好一会儿那股黏腻的感觉才消失。

江柒长长的松了口气靠在池边歇了片刻,突然想起来顺走的东西,拿起丢在旁边的脏衣服,从里面掏出偷来的书信,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张未被使用的新纸。

他被骗了!

江柒恼怒的将书信揉成一团,不管身体是否洗干净,也忘了身上的不适,急忙从浴池里爬出来。

突然,眼底出现一双鞋。

身边也莫名感觉冷飕飕的,带着瘆人的寒意,强烈的逼迫感从上方传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跳跃出来,心脏都跟着不安的一紧。

江柒猛地抬起头,可还未看清那人是何模样,眼前一黑,身体软瘫下去。

“父皇,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老实呢?”

“身体还没有洗干净就着急爬起来,又想要去勾引谁?贱逼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顾予河三十年来头一次开荤,昨晚没有肏爽你吗?”

“也是,父皇的逼最骚了,被儿臣的大肉棒肏肿了都不满足,还不停张着小嘴勾引儿臣要吃儿臣的肉棒,不含着儿臣的肉棒连觉都睡得不安生。父皇昨晚有没有含着顾予河的肉棒睡觉?父皇觉得是儿臣的肉棒肏的小逼爽还是顾予河的肉棒肏的小逼爽?”

“父皇,你可真骚。”

“既然父皇这么骚,以后就当儿臣的禁脔如何?儿臣一定会将父皇的三张小嘴都喂满儿臣的子孙后代,好生生的伺候好父皇的骚逼。”

江乘风冷森森的讽刺完,瞬间又痴迷的抚摸江柒的脸,脸贴着江柒的脸变态似的抵在一起到处蹭,随后烟瘾犯了似的吻住江柒的唇瓣,贪婪的吸食江柒口里的空气和津液,舌头不觉间紧紧纠缠在一起,搅的口水声啧啧。

“父皇…儿臣的父皇……你真的太香了,儿臣好喜欢。”

“儿臣的肉棒都被香硬了,好想将父皇揉进儿臣的肉棒里,这样父皇就可以每时每刻都伺候儿臣的肉棒了…光是想想,儿臣就好兴奋。”

江乘风舔着水润饱满的唇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单膝跪在地上将全身赤裸的江柒抱起来,上半身要紧紧贴着江柒的身子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怀里的温软身躯缓缓抚平压在心头一夜的嫉妒戾气。

父皇的骚逼被他肏了这么久早就熟透了,顾予河就算肏了一夜又如何,父皇还不是又乖乖回到了他的身边,以后也会待在他的身边,每天都乖乖的张开腿,等他插进大肉棒。

这么想来,情蛊又发作了。

江乘风掏出涨痛的大肉棒顶在江柒的腿根,暂时性充当滚烫的肉棍座子。

“父皇可要坐好了,别又发骚把肉棒吞进去,儿臣回去还要给父皇清洗身子,等把父皇逼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了,儿臣再满足父皇。”江乘风在江柒臀肉上扇打了两下,“外面都是太监宫女,父皇把屁股夹紧了,可别把儿臣的肉棒露出来了,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父皇骑着儿臣肉棒这事可就要在那些人嘴里传开了。”

这些话自然是江乘风瞎说的。

走廊上守候的太监宫女早就被江乘风弄走了,连孙德来也不见了踪影,整座寝殿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

一个赤裸着身体用骚逼骑在另一个人的肉棒上。

江乘风走的不快不慢。

还未踏出房门,他就感觉到肉棒贴着逼口的地方变得湿热,略显干涩的阴唇湿漉漉的扒拉在肉棒两侧,被烫到的逼口在起初的抽缩后也开始慢慢翕动,试图吮吸住下面的肉棒,臀肉也夹紧了。

“父皇的小逼好可爱。”

江乘风埋进那对大奶子里闷笑一声,一只手抱住江柒的腰,一只手在后面乱摸。

正殿和侧殿隔得不远,就在隔壁。

浴桶里面是被江柒赶出去后让人备好的热水。

江乘风没有直接将江柒抱进浴桶里,而是先将他放下,拿来一根绳子绑住江柒的双手将他吊在浴桶上方,双腿被绑住了拉成一条直线。

逼口的高度正好是江乘风坐在浴桶里可以舔到的高度。

第一次将江柒绑成这幅淫荡的模样,和放在一旁的屏风上面挂着的一幅臆想出来的赤裸男人图一模一样,江乘风踏进浴桶里就格外享受的盯着江柒看。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好久。

好在,终于让他等到了。

视线一寸寸的从脸部移到敞开的腿根,赤裸而色情,光凭视奸就已经将江柒肏了好几遍。

“父皇这幅样子果然好美。”

江乘风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垂着腿间的小肉棒上,上面的腥膻味很淡。

“肉棒都变色了,顾予河是不是把你肏硬又肏射了?”

江乘风注意到肉棒的颜色相较于之前要深了一些,面色顿时又诡异的暗沉了下去,抓住和他手指差不多长的小肉棒捏在掌心,舀起一捧水浇在上面,粗暴的搓弄。

竟然都被顾予河肏爽射了。

他知道孙德来每日都会偷偷给江柒熬药,治的正是男人阳事不举,性无能的病症。

同样也知道江柒这辈子只能在被男人用大肉棒肏爽了之后才能够勃起,所以他把江柒的药换了,换成了能够废掉身体的毒药,只不过剂量很小,效果并不明显。

搓完肉棒,江乘风又将手指插进逼里抠精液,神经质一样突然半疯不疯的在阴道里乱抠,将里面未处理干净的精液全部抠出来,又灌入水冲洗。

他的洁癖不重,只不过是趁着这个时候发发疯。

他早就知道顾予河对江柒的心思不单纯,骨子里,他和顾予河都是一样的人,也猜到顾予河早晚会对江柒下手,他根本就独占不了。

只不过江柒第一次清醒状态下是被顾予河肏的,还被顾予河肏射了,男人之间的胜负心本来就很重,这让江乘风心里不爽。

“父皇,等儿臣坐上了皇位,儿臣再把你肏醒好不好?在哪里肏醒好呢,在父皇的龙床上?父皇平日批改奏折的御书房?还是父皇上朝的龙椅上?父皇醒来以后肯定会很惊喜。”

江乘风森笑开口,从旁边拿起一根白绳绑住面前的小肉棒系在江柒的腰上,掐住肥软的臀肉将肿了的骚逼放在面前。

刚被手指插过得逼又湿又红,江乘风看的眼睛发直,喉咙咕噜咕噜的滚动,舌头舔开两瓣阴唇,牙齿咬住还肿着的肉蒂,吸奶嘴般用力吸了一会儿,又用牙齿往外拉,硬生生扯成了细条状,扯的充血发紫。

密密麻麻的隐秘快感淹没痛感,从肉蒂连窜到刚被手指捅过的骚逼,江柒眉头皱的紧,却怎么也醒不来,腿根打颤,逼口骤然缩紧抖动,阴蒂带来的高潮在里面盘旋,憋着一口骚水。

江乘风刚松开嘴,逼口就喷了出来,汁水全都淋在他下颚,顺着脖颈落到胸膛,消失在水中。

江乘风愣了愣,随即心情大好的将脸埋进江柒的腿间,张嘴含住整个逼,吃走上面余下的汁水,又津津有味的舔着逼。

舌尖时不时戳打肿立的肉蒂,菲薄的唇瓣夹住阴唇最肥软的地方,配合着如狼般焦渴的红舌吃揉起来,娴熟的挑逗所有的敏感点。

密密麻麻的快感激流从逼外传来。

凹陷的两颗乳粒都弹了出来,鼓鼓的涨立着。

“啊呜…”

细碎的声音外溢,软软的。

大腿内侧的肌肉渐渐绷紧,逼口的软肉被舌尖虚虚的触碰,若有若无的探试使得逼口难忍的大开大合,酥麻的流出鲜美的汁水,如饥似渴的使劲浑身解数勾引。

臀肉甚至无意识的微微抬起,用不断榨汁的逼口去探寻舔弄阴户的软长红舌。

猩红舌头肏进湿漉漉的阴道,粗暴的舔过层层围拥上来的媚肉。江乘风整张脸都牢牢的埋在江柒的腿间,逼口近乎黏在他的唇上,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狂乱抽插。

这幅画面与屏风上的第二张图完全吻合,然后是第三张昏迷的帝皇被他舌尖到潮喷的双人同人图。喷射的汁水全都淋在江乘风张扬着变态满足的笑容上,逼口还在嘀嗒的水被江乘风痴迷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接下来是第四张。

江柒被放下来跪在浴桶里,双腿张开紧贴着浴桶两侧,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着,正好隐没在水下,脊背腰身以一个极尽妖娆的姿势弯曲着,将将被水浸过细腰最柔的地方,修长的双手搭在浴桶边缘,白皙莹玉的手腕上圈着两道白布绑在一旁,防止无力的双手垂落下去。

一头青丝垂在胸前,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本就漂亮柔美的身躯泡在水中映衬的肌肤更细腻干净,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有种狼狈中妖艳的美感。

江乘风呼吸跟着一紧,双手覆上腰间那两道泛红的掌印,收力勒紧,牢牢掐在掌心。

跨间血脉偾张的肉棒嚣张的朝天昂扬,上面横亘着交错的鞭痕狰狞又恐怖,结扎青筋猖狂的疯跳,整根肉棒更像是个丑陋的凶杀戾器,抵在红肿的娇艳穴口抽打摩擦,等着实施罪恶的侵犯。

“唔…父皇的小逼骚死了,咬着儿臣的肉棒就要往里面吞,还恬不知耻的小口吮吸勾引儿臣,骚逼都喷了两三次,刚才没将父皇舔爽吗?这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父皇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了,骚逼是不是要被大肉棒肏透了,才能止上几个时辰的痒?”

粗硕的龟头不过在逼口停留了一瞬,就被骚逼吮住最顶端,缓缓的翕动往里面的吞吃。

但龟头太大了,在没有任何外力下,就算小逼的吸力再强,也吞不进去,只能吃着顶端较小的地方,喝走马眼分泌出来的粘液,却越吃越渴。

江柒根本就回答不了。

身体却很诚实的在回应江乘风。

“父皇的身体真下贱,比妓子还要淫荡,是不是只要来个男人,父皇都会用骚逼勾引那人拿大肉棒来肏你?!昨夜父皇是如何勾引顾予河的,有没有主动爬到顾予河的身上自己用骚逼肏肉棒?还是脱掉衣服扒开嫩逼自慰,嫌不够爽,求顾予河用大肉棒来给你按摩?”

“他给你舔过逼吗?用手指插过你吗?还是一整夜只会用大肉棒肏你。父皇,儿臣的花样可比顾予河多多了,父皇以往凌辱我的手段,我都铭记在心,待你醒来,儿臣便一一在你身上施用。”

“父皇,儿臣好喜欢你,你也喜欢儿臣好不好?儿臣叫你玩肉棒,你让儿臣玩你的骚逼如何。”

骚逼正在不断勾引他。

江乘风再也忍不住下腹来势汹汹的欲火,粗长的肉屌顶在穴口,龟头彻底破开缠人的骚逼,粗莽的一寸寸肏进去,插开围卷而来的层层媚肉,逼口的软肉顿时变得稀薄撑得泛白,两瓣阴唇也涨起白色凄凄惨惨的被分离扒拉在肉屌两侧。

好在江柒的逼被顾予河肏了一整夜,刚才又舌头舔开,里面都是淫水和吮吃进去的粘液,比那一夜要好进的多,紧绷着肏了一会儿,便通畅了些。

两人的下体都埋在水里,每一次粗猛的撞击都能溅出水来,打在地面上和绘满同人图的屏风上。

水影模糊的倒映着江柒不安的神情,眉宇皱着却偏偏无法从深渊中逃离出来。

浴桶容下两个成年男子后变得十分拥挤,打桩机似的狂乱抽插肏的浴桶颠晃,水波拍打的声音盖过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

与第四张图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江柒垂着头紧闭双眼。

而画中,江柒羸弱的搀扶浴桶,被大肉棒肏的仰起修长的脖颈,泛着水光的唇合不拢的大张,唇角流有吞咽不下的口津,顺着脖颈落在乳尖上,口中还吐出淫乱的呻叫。

图画到这就停止了。

江乘风射完一发,就将江柒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体放在床榻上。

其余的图画,自然是等江柒醒来再完成。

他想要欣赏江柒被他压在身下狂肏的表情,想看他的父皇被他肏的满地求饶,哭着说不要却又不得不掰开自己的骚逼让他肏,而不是数月来习以为常的自言自语。

那副样子,一定很美。

黑暗下的隐秘和背德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被撕破伪装后强制夺取带来的兴奋激动取代。

屋内燃起了安神香。

江乘风关上房门。

门外是已经等候了一小会儿的属下们,一身便装黑衣,其中还有昨夜突然消失的叶箐,被两人扣压在中间。

“让他们将打造好的金丝铁笼送到正殿,就放在龙塌前。”江乘风森森的扫了一眼,收回视线道:“看好这里,谁也不准进去。”

“是,太子殿下。”

江乘风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叶箐听见那两个字,惊愕的睁大双眼,“你竟然敢自作主张……”

后面的话在江乘风扫过来的阴鸷目光下噤了声,比之从他嘴边听到龙塌还要惊人,心脏宛若被江乘风攥在手心里,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寒传到脚底。

这根本就不是她听过到过的太子殿下。

江乘风很少在外人面前露脸,更别提处在后宫中的妃子们,只能从传闻中知晓太子殿下是个丰神俊朗的少年。

可眼前的江乘风,狠戾的不似个少年,反倒像个同江柒年纪差不多的高位者,一个视线就能让人不寒而栗,惶恐不安,比阴晴不定的陛下还要吓人。

“华妃娘娘,这里是陛下的寝宫,声音小些,莫要打扰到陛下休息。”

江乘风微微眯眸,警告意味的杀意一闪而过,不容拒绝的命令,“告诉本太子,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休想。”

叶箐猜测到江乘风抓他的目的不单纯,告诉江乘风昨夜发生的事情无异于背叛陛下。

江乘风没有多说,扬手挥了挥,那两名属下便拖着叶箐往远处走去。

过了片刻,两名属下过来禀报,“陛下昨日邀请摄政王来宫中饮酒,灌醉摄政王后,让她将摄政王带到点燃媚香的屋内,想要偷走摄政王身上的书信,借着与后宫妃子通奸的罪名给摄政王定罪…只不过,她将摄政王带进去片刻,就被摄政王赶走,本想回去将变故告诉陛下,却被人敲晕拖到旮旯角落。”

后面发生的事,江乘风能猜测到。

江乘风没去出事的房间找顾予河,而是直接出了宫,去找那名宫女,同时联络其他已经站到他这边阵营的官员,将江柒的罪证一一列举出来。

半晌的时间,通奸一事在皇宫传的沸沸扬扬,只不过,后宫妃子通奸的对象不是摄政王,而是忠心于陛下的禁卫军统领。

所有人在等着陛下出面降罪。

可等了一日,等来的却是陛下残杀众多忠臣良将,将手足兄弟一个个陷于死地,威逼先皇篡改圣旨,虐待凌辱江乘风的罪行。

一时间,朝堂乱作一团。

未除尽的皇子太子余党纷纷出现要将江柒抓起来关进大牢,凌迟处死,死后的碎肉还要扔到郊外喂狼狗。

可他们联合起来找了两日都未曾找到江柒,江乘风派人将寝宫搜查了数遍,把孙德来折磨的半死不活,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陛下此刻正躺在养子特意为他打造的金丝铁笼里,低面铺了一层柔软的毛皮,赤裸的身体陷在里面。

颀长的双腿被架起来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江乘风捧起圆润肥大的臀肉,肿成馒头大小的逼口在这两日精心静养下已经消了肿,两瓣阴唇颜色发深,逼口的软肉都带着肏熟了深色。

不管是阴唇边缘的颜色还是无意识翕动的逼口,都在讲述一件事情。

这是一个被男人用大肉棒肏烂的熟妇骚逼。

江乘风幽幽的盯着娇艳的骚逼,顿时口渴嘴馋起来,喉咙间的干燥必须要吞咽下骚逼流出的汁水才能缓解,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江乘风整张脸都埋进溢着骚香的腿根,比媚药还要有引诱力。

舌尖从阴阜舔到逼口,先舔了一圈,再细细的从阴蒂开始挑逗敏感点。

“唔…”

模糊的意识中,身下传来的怪异感让他感觉到不适,好想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他的逼里舔来舔去,又有什么东西包裹住整个阴户往外吸吮。

遭受吮吸,小逼缩紧了口子,而里面正有什么在集聚,激烈的冲刺着逼口,想要达到一个至高的快点。

江柒以为自己还陷在梦中。

他被困在里面好久了,一片黑暗,想要逃离却始终都离不开,身体总会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压在虚无的人影下,小逼和后穴会产生诡异的入侵感,模糊的凶器,和真实到身临其境的抽插感。

像是深渊中被人恶意凌辱侵犯。

他在等着那股入侵感变得慢慢模糊,可过了片刻,身下传来的舔弄感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愈发清晰,他能感觉到,在他逼口舔弄的是一个舌头,而包裹在逼口泛着凉意的是那人的唇瓣。

卖力的吃搅声在殿内格外清晰。

酥麻的快感从阴蒂传来,阴唇被吃的连成一体沾满口津,逼口也被舔的湿漉漉,不停的抽缩绞着那人的舌头往里拉。

江柒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夹紧那人的头,逼口也用力的紧缩,牢牢紧贴那人的嘴,憋起快感。

莹白光滑的双腿在江乘风脑后交叉勒紧,挺起的骚逼在他脸上到处乱蹭,下半身抽动着,自己模拟肏肉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抬臀撞在江乘风的舌头上。

“唔…小逼好痒……”

模糊的哼鸣声,人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江乘风闷笑一声,抓住手上肥大的肉臀和面似的揉捏,指缝间都掐出嫩肉出来,白嫩的皮肉深深往里凹陷,被鲜艳的红色代替,悬在空中的腰身跟着一同耸动。

舌头彻底肏进逼内抽插,粗糙的舌面摩擦肥软的媚肉,节奏瞬间便赶上江柒自顾自的撞逼。

憋闷的快感被舌头奸淫的不停上升,一股潮水拦在肏爽的逼内要喷不喷的,江柒难忍的蜷缩脚趾,跟随本能的反应,伸出手抱住埋在腿间的头,逼口死死的黏在那人的嘴上好让逼内的舌头肏的更深更快一些。

源源不断的快感上涌,愈渐莽撞激烈的奸插肏的骚逼酥爽恍若陷入极乐世界。

“呃…啊——”

终于抵到高潮潮吹的骚逼瞬间喷涌出泛滥的汁水,哗啦啦的像冲破闸门的激流。

他,竟然喷出来了!

感觉还如此逼真。

昏睡三日的脑子彻底清醒,江柒在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是在做梦,他刚才是真的被人舌奸了。

浑身赤裸的躺在那人的面前。

一股恶寒从下身窜上来,江柒僵硬的睁开双眼视线下移,就见那人正拖着他的屁股用刚肏过阴道的舌头舔吃逼口的骚水。

即便那人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腿根看不见具体样貌,江柒仍从露出来的那双眼和体型服饰上猜到,舔他逼的人是他的养子江乘风。

霎时间,游走在阴户的舌尖变成了渗人的邪物,犹如被毒蛇舔弄般,半点快感都没有,只剩下阴寒。

“滚开!”

江柒愤懑的收回腿,恶狠狠的踹在江乘风的身上,力道恨不得一脚踹死江乘风,戾气和恼意一股脑的往身上聚拢。

这个狗杂碎,贱种!

竟然敢以下犯上脱光他的衣服凌辱他,他之前还是对江乘风太好了,以至于对方竟然还会对他产生性趣。

死变态!

江乘风一时不察,被踹倒在地,却也不急着起来,缓缓撑得上半身,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含着淡淡的笑意,疯狂又带着病态的诡异。

“父皇的女人逼刚才喷了好多水,湿淋淋的跟个被肏烂的荡妇熟逼一样,喷完了还不停地流着汁勾引儿臣,吃的儿臣肉棒都硬的发痛。”

江乘风当着江柒的面,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肿硬的肉棒自撸,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张气恼的脸,故意声音沙哑又淫荡魅惑的开口,“父皇,你看,儿臣的肉棒好大,都翘起来了……唔好爽…好久没被父皇鞭打肉棒了,好想让父皇扇一扇儿臣的肉棒。”

入蛊那晚后,江柒就未曾见过江乘风的阴茎。

可现在,那根本就比同龄人还要粗大数倍的肉棒又膨胀了将近一倍,比他手腕还要粗,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通身紫红,狰狞凶猛,马眼湿哒哒的全是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正嚣张无比的对着他。

可江柒却觉得,比起指着他,更像是在肏遍他全身。

这个想法一出来,江柒额头的青筋砰砰狂跳,脸色黑紫黑紫的,脸上又羞又恶心。

江乘风喊他,“父皇。”

盯着江柒的脸撸的愈发欢快。

“狗杂碎!谁是你父皇,你的父王早就死了,朕是当今天子,也是你这个狗杂碎能喊的,别他妈的恶心朕。”

江柒怒发冲冠的冲到江乘风的面前,扬起拳头拳拳往他脸上砸去,又掐住他的脖子往死里勒紧,指尖都陷进了皮肉里,鲜血浸透指甲往下滴落,“竟然还敢敲晕朕猥亵,以下欺上,无视伦法,朕要杀了你碎尸万段!”

江乘风脖子都涨红了,脸上却不见任何慌乱,反而还用撸过肉棒的手搭在江柒的臀间往上暧昧的抚摸。

挺了挺腰胯,带着阴毛的肉根直接撞在半蹲的逼口,柔软的阴唇撞得弹起,流出的水液四溅开,粗长的茎身卡在臀间,灼热的温度顿时从紧密相贴的地方散开。

“父皇觉得不爽吗?”

“儿臣看父皇喜欢的很,肉逼又开始勾引儿臣了,咬着儿臣的肉棒不放,还把儿臣的黑毛都打湿了。”

江乘风癫癫的笑着,声线平稳的开口。

“江乘风!”

江柒气红了双眼,逼口压着肉棒的触感滚烫雷人,细细感觉下也发现自己的肉逼吸住了江乘风的肉根,一股燥意从阴道深处产生,瘙痒饥渴,死死纠缠着能解渴的棒身。

意识到小逼又不争气的发骚,郁气堵在心口,江柒顿时跟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连忙松开江乘风起身。

打算离开这里时,江柒才发现他是被江乘风关在金丝铁笼里,就在龙塌旁,大到可以关上四五个成年人,笼子上挂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柒没心思细看是些什么东西,打开笼门正欲踏出铁笼,腰身被江乘风抱住,一阵头晕目眩下,身体被压在铁笼上,双腿悬空点不到地,腿根正坐在一块狭长的粗糙木棍上,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碎屑,连在根处有一节斜向上的分支,通身嵌入了带有倒刺的铁网。

浦一坐上,江柒就感觉肉逼糙的难受,仿佛被无数根细小的毛刺扎住。

一向被忽视的后穴触碰后,也不舒适的缩了缩。

江乘风一改刚才的弱势,紧紧贴在江柒身上,舌尖扫过淡粉的耳尖,游蛇般落在脖颈。

“儿臣在。”

江柒的脸被江乘风压的抵在铁笼上,奶肉被根根铁网压的变了形,分成一股股的软肉,透过缝隙鼓在外面,乳尖恰好压在连在上面的乳夹,尖锐的边锋挤的乳头又涨又痛,“江乘风,你想要谋反吗?还不快点放开朕!”

“孙德来!”

“秦一!”

江柒扯着嗓子大喊。

他快要受不了了。

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明明是个帝王却被十几岁的少年郎轻而易举的压在铁笼里不得动弹,憋屈又恼火。

剧情里确实有他被江乘风敲晕的情节,不过是在后期,他做的坏事彻底曝光后,江乘风登上皇位,为了能够亲自折磨死他,将他敲晕带走关在暗室,生不如死的折磨了半年,等他的身体彻底撑不住,一切才结束。

却不是在浴池旁,更没有他被江乘风舔屄的情节。

这个走向和上个位面诡异的重合。

江柒莫名越来越慌,大门久久没有打开,更没有人回复他,这让江柒心里更加不安。

不对劲。

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劲。

“父皇喊的小声点。”江乘风贴着江柒的脸,手指强制的插进江柒的指缝中压在铁笼上,“你昏睡的这几日,儿臣正好将搜集好的罪证都宣布于朝堂上,现在全朝的人都知道父皇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蝎美人,他们都在找父皇,等着将父皇抓出来千刀万剐了丢给狼狗吞食,为自家主子报仇。”

江柒怒喝,“滚!”

江乘风不在意的笑笑,腰胯顶着江柒的后臀往前一顶。

扎在碎屑上的腿根擦着过度粗粝的木棍磨到前面,两处蜜穴和中间的嫩肉摩擦的剧烈,火辣辣的痛意袭来。

“唔、啊——”

江柒通红的眼眸泛上润泽,“狗东西!”

江乘风,“父皇,小逼还痒吗?”

“你,给朕滚开,朕要杀了你啊——”

江柒被握住腰拖了回去,蜜穴再次在粗糙的木棍上滑过,速度极快,加倍的痛感让江柒面部扭曲,阴唇在摩擦的过程中胡乱磨成一团又松散开,颜色更糜艳了,宛若一块被蹂躏后的烂肉,拖扯间被拉长,根部被扯得泛白,感觉随时都会撕扯下来,豆丁大小的肉蒂在飞速擦磨下涨起充血,停下后死死的扎进碎屑中,妄图急用疼痛止住疼痛,用快感代替痛感。

“父皇,你可知每当你骂儿臣的时候,儿臣都在想什么吗?儿臣在想,如果把儿臣的肉棒塞进父皇的嘴里,父皇是会继续骂儿臣还是露着求饶,边吞着儿臣的肉棒边呜咽。”

江乘风激动的用肉棒顶在江柒的臀缝,神采奕奕的在他耳边道:“父皇感觉到了吗?儿臣的肉棒想肏父皇的骚逼都快想炸了。”

“自从那夜被父皇入了情蛊,肉棒就涨大了将近一倍,性欲也越来越强烈。如父皇所愿,它现在一日不被父皇疼爱就要疯了……正好适合当父皇的的解骚棍。”

后臀滚烫灼热,散发的热气比火焰还要让江柒惶恐,粗壮肉棍大的臀缝包不住,将近是两个臀尖距离的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在露在木棍外面的后穴摩擦挑逗,时不时戳进去一点又很快收回来再撞进去,马眼上的粘液糊的穴口都是黏糊的液体。

要插不插的感觉最为致命。

江乘风压低声,带着乖戾的逗笑,“唔,父皇的屁股好滑,儿臣还未怎么动,肉棒就滑进父皇的骚穴里了。”

江柒面红耳赤,气的胸口此起彼伏,却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将精力集中到后穴,生怕一个不注意,江乘风就会用他的大肉棒肏进来。

顾予河的肉棒就已经够涨了,若是江乘风肏进来,会肏死他的。

上个位面被三根肉棒插逼肏穴的记忆还在,虽说确实被爽到了,但痛也是真的痛,他根本就承受不住过于旺盛的性爱,后面被肏的意识都不清楚了,浑身痉挛抽搐。

“你…滚去找别人。”江柒咬牙开口。

“父皇怎么能让儿臣去找别人呢,儿臣的肉棒只想将父皇的贱逼和后穴肏的汁水四溅,烂成熟妇,肚子灌满儿臣的精液,一走路就会流出来儿臣的精液。”

江乘风抓住江柒的下巴抬起来,“父皇看见了吗?”

江柒的视线被迫上移,看到满墙挂着的画作,瞳孔皱缩惊愕的不敢置信。

面前的那墙画全是他褪下亵裤,凌乱的躺在龙榻上,捏着短小的肉棒,用手指或玉势自慰的画面,欲望强烈时,会边用最大的玉势肏逼,边揉捏发胀的奶子。

作画人的能力很强,线条流畅优美,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角色的柔美,被发丝掩盖的脸上溢满柔情蜜意的媚色,姿态既纯情又色情,仅是看了一眼,就能引处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这些…全都是江柒半夜或清晨自慰时的画面。

每一张都吻合。

“你……”

“父皇自慰的时候真的好美。”江乘风开口,“每次看见父皇玩弄自己的小逼奶子,儿臣就想过去帮父皇解解骚,冰冷的玉势哪有儿臣的肉棒肏起来爽,而且儿臣还会很多姿势,定能将父皇伺候舒服,可父皇向来讨厌儿臣,更厌恶儿臣丑陋的肉棒,儿臣怕被父皇发现责怪儿臣,又实在喜欢父皇,只好躲在屏风外将父皇自慰的样子画下来。”

“这些画都是儿臣认认真真画出来的,父皇喜欢吗?”

还喜欢吗。

这狗东西到底偷窥了他多少次,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若是江乘风把他杀了,说不定他尸体凉透了都不知道。

江柒挣扎反抗,“狗杂碎,你竟然敢…我要杀了你!”

江乘风轻易的制住江柒所有的动作,掐住他的下巴转了一下,“父皇再看看儿臣画的这些。”

正对着龙塌的墙面上挂满了江柒和江乘风的同人春宫图,皆是赤身裸体,肉体缠绵紧密交缠,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还有骇人的性交工具,私密处交连的地方都画的格外细致,连两人的阴毛都根根分明的画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照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当面画出来的。

江柒气的胸口疼,“死变态!”

江乘风看着江柒生动的反应,倒是激动的不行,欢喜的蹭着江柒的侧脸,热流的血液比杀人时还要沸腾,“父皇可知儿臣是如何画出来的?”

江柒没回。

他知道江乘风说的绝没有什么好话。

“父皇身上的每一处,儿臣都比肏过父皇的顾予河清楚。肉蒂咬到哪种程度会让父皇高潮,肉棒在肉逼里肏到哪个点上更能让父皇发浪潮吹,自主敞开骚逼供儿臣亵玩……”

“因为儿臣早就把父皇全身上下都肏透了,父皇每夜喝的药汤里都被儿臣下了药,睡着了以后可以任由儿臣随意摆布…逼都被肏透了,还要乖乖张开让儿臣肏,肚子里全是儿臣的子孙后代,每日见到父皇挺着被儿臣肏大的肚子到处走动,儿臣就想当场脱光父皇的衣服……”

难怪他入睡快的惊人,每次醒来后都很诡异,逼也越来越骚,一日不被大肉棒肏就会犯起性瘾,原来都是江乘风每夜用那根被他虐待过的肉棒调教出来的。

昏睡的次数太多,江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江乘风睡奸了多少次。

江柒细思极恐,喝声止道:“别说了!”

“那儿臣现在能肏你吗?”

江乘风不在意江柒的回答,不管他说什么,最终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胀硬的肉棒顶着江柒饱满的肉臀狠狠一撞,粗粝的摩擦碾磨的阴唇都陷进了逼里,逼口红的发深,腿根的嫩肉磨的通红破皮,依旧火辣辣的让他承受不住。

没等江柒缓过来,江乘风揽住他的腰往回拖。

“啊——不要,狗东西,放开朕…好痛,逼要擦烂了…你杀了朕吧,真的好痛,不行了,要流血了……”

江柒感觉到逼口湿漉漉的,液体不断往外流淌,腿间磨人的疼痛让他恍惚的分不清具体的感受,以为皮肉磨烂流血了。

“父皇的骚逼连儿臣的肉棒都能整根吞吃进去,怎么可能轻易流血呢。”江乘风停下动作,让江柒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拨开微微发硬的肉棒,挑开黏在一起的阴唇,按在喷水的逼口。

“父皇喷的都是骚水。”

江柒看到江乘风手上沾满的骚水,后知后觉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适应了木棍的粗暴疼爱后,贱逼深处的淫荡被进一步激发,瘙痒翻成数百倍折磨空虚的阴道,媚肉叫嚣着想要吃大肉棒,连后穴也在肉棒若即若离的勾引试探下变得难忍。

江乘风说话时的粗喘声愈来愈大,贴着江柒耳根,呼出的湿热气息烫的耳根发毛,“父皇是想要肏这根棍子,还是想肏儿臣的肉棒?”

江柒怎么可能会做出选择,“就算是你要杀了朕,朕也不会给你这个贱种肏。”

他恶毒惯了,也享受位居高者执掌他人所带来的快感。屈居男人之下,还是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少年,这样的转变,江柒接受不了。

“既然父皇不选,那就是都想要了。”

江乘风从衣袖里拿出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分支的木棍上,江柒趁机想钻离江乘风怀里,却被江乘风空出手来扇了一巴掌,响亮的从肉臀传来。

江柒怒不可竭,都快被男人肏了,怎么安稳的住,百般阻挠江乘风将药膏涂抹在木棍上,大力顶撞他的手用以挑衅他,张开嘴嘶吼着要从江乘风身上咬下来一块血肉。

“你今日要是敢碰朕,朕一定会废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废了儿臣?父皇不如用你的奸逼来肏烂儿臣的肉棒,这样更快一些。”肉棒硬了这么久,燥火窜的浑身难受,江乘风已经失了耐心,没了故意露出来的伪善,眼底流露出来的森笑让人毛骨悚然,“父皇,屁股老实点,不然就把你钉在铁笼上,只管敞开腿就好了。”

江乘风从一旁抓住从笼顶引下来的白布绑住江柒的双手吊在头顶,抱起江柒的双腿,露出磨红流汁的逼口,对准布满倒刺铁网的木棍肏上去。

“唔啊…好痛……小逼要被扎坏了,划的肉逼好痛……”

江柒凄惨的叫了一声,细密的倒刺挨着逼口肏进去,扎的逼口生疼刹痛,似要将嫩肉生生划开,带着密密麻麻的细小铁网贴着媚肉磨肏进去,比直接被木棍捅开还要艰难数百倍。

药膏只是让倒刺和铁网变得更滑一些,方便整根肏入。

已经被粗糙木棍折磨肿的逼口软肉在第二种残暴的摧残下烂成了红紫色,尖锐的痛感持续不断的折磨江柒的神经。肉逼被强行撑开,露出贯穿的水润淫洞,未流尽的骚水沿着铁网缝隙哗哗浇在里面那根棍子上,向来急不可耐席卷而上的媚肉被倒刺扎在内壁上只能小幅度的蠕动。

江乘风松开抱住江柒大腿的双手。

“呃啊——好痛,太痛了,狗杂碎贱种…江乘风你快放朕下来,朕不要这东西,肉逼会被肏烂的!”

身体毫无准备的突然坠下,棍子又肏进去了三分之一,厮磨的力道似要剐烂阴道,划碎血肉,将里面弄的千疮百孔。

如果不是头上有白布吊着江柒的双手,将他悬起来一些,棍子就会整根肏进肉逼里,头部重重的捣在阴道深处的骚点上,两瓣凄惨的阴唇紧密的挨着铁笼坐下,跟骑木马一样骑在木棍上。

江柒眼角泛起泪花。

江乘风在后面用肉棒撞击江柒的后穴,半引诱的问道:“父皇说什么?不要这东西,那要什么?”

“啊呜…”后臀接连被滚烫的肉棍重重被撞,已经被玩过无数次的身体早就被这根肉棒调教的淫荡不堪,穴口流出肠液,颤颤的抖着口子迎接肉棒的爱抚,吊起来的失重和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让江柒犟不出来,“要,要大肉棒。”

“要大肉棒干什么?”

江乘风肏得更厉害了,落下指印的臀肉被肏的荡出臀波。

后穴一撞,前面的肉逼也会跟着动起来,倒刺和铁网再次剐蹭阴道,痛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偏偏后穴的痒意蜂拥而上,穴口和狭窄的甬道全是难以忍受的性渴望,比发情还要浪,恨不得肉棒能够全部肏进来,将里面的骚肉肏烂了,黏在肉棒上面。

“不要再撞了,它又剐起来了,再撞下去肉都要被剐烂了。”江柒实在是受不了,脑子像是被强行分成两瓣,痛苦并煎熬着,神志都快不清楚了,连执着的自称都换成简单的我字,“要大肉棒,肏我。”

比起被这玩意肏,他还不如被江乘风的大肉棒肏。

虽然江乘风的肉棒太大,可这东西肏起来实在是太痛了,肉口稍微一缩紧,冰凉渗人的倒刺就会插进肉里划行,他都怀疑被江乘风撞得这几下,里面已经流血,哗啦啦的往外喷流,除了麻木的痛感就是接连不断的湿意,若是再肏几下,他的逼怕是可以不用要了。

可事实却是,不断摩擦倒刺铁网的肉逼被捅的全是汁水。

铁网不比木板糙,在骚水的浸透下反而光滑的有按摩的感觉,但凹凸不平的凸起太过不规则了,再加上上面圈的倒刺,狰狞凶煞,模样更像削皮的恐怖刑器,肉逼的急剧抖动让整套性具摩擦的更厉害,用着生火的速度碾磨过每处瘙痒点,在剧烈的撕痛感中抵达到极致的高潮,喷涌的潮水尽数淌在狰狞的性具上。

“肏我,快用大肉棒肏我啊——”

放荡的开了第一口,江柒彻底放弃心底的抵抗,过多的泪水积成两个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到奶肉上。

“儿臣,遵旨。”

江乘风又拿出一盒药膏,全部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双手抓住身前的臀肉朝两侧掰开,露出被龟头撞开些许的黑乎乎洞口。

在江柒期待着被他从性具上抱下来时,江乘风直接挺胯,将憋胀到快要炸裂开的庞然大物捅进狭窄的后穴。

“啊——”

江柒痛的撕心裂肺。

后穴猛然被挤入硕大无比的肉棒,撑得鼓鼓胀胀,肉壁褶皱肏的完全舒展开,死死的紧绷着,成了一圈稀薄的软肉,强烈的撕裂感痛到痉挛抽搐,却又无比排挤的疯狂蠕动起来,缩紧甬道要将尺寸过于惊人的肉棒排斥出去。

“要裂开了,江乘风你个王八蛋,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你竟然欺骗我,快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

江柒控制不住,眼里喷了催泪剂似的不停的往下掉眼泪,屁股夹得死紧,也不管逼里插着的骇人性具,双腿疯狂乱瞪是不想让江乘风好过了。

“父皇,肉棒都快被你的骚穴夹烂了。”

江乘风确实不好受,江柒的后穴要比骚逼更紧致,再加上疯绞的肉壁,肉棒被夹得生疼,但他骨子里就是反骨,脸上不见任何恼色,反而疯魔激动的借着药膏的滑性又往里面肏进去一寸,舒坦又亢奋的低叹几声,扬手巴掌狂扇几把肉臀,掌掌都是要扇死人的力道。

“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父皇放心,这几日儿臣天天都在肏父皇的屁眼,屁眼已经被肏开了,不会裂开的,只会乖乖迎接儿臣当儿臣的精壶。”

后穴反抗过于强烈大部分是出于江柒的自我意识。

江乘风以前很少会肏江柒的后穴,一是有淫荡的骚逼在,他更好奇他那阴晴不定的恶毒父皇被肏本不属于他的肉逼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二是奸淫后穴比肏干骚逼容易被发现,他还不能让江柒知道自己夜间被人奸淫。

不过,果然还是醒着的父皇更让他着迷。

臀肉扇打的清脆响亮,荡出的臀波一阵接着一阵,火辣辣酸痛感胀满整个娇臀,甬道一时都忘了蜷缩收紧,被蛮横闯入的肉棒得了时机,半根庞大的肉棒捅了进去直接肏入直肠,碾磨的内壁褶皱都擦出火热的快感。

“啊唔…江乘风,你——啊哈!”

江乘风扣住江柒的腰开始横冲直撞的大肏大干,破开最里一层的紧紧绞着的肠肉,将说完的恶语撞成浪荡的尖叫。

肉棒毫无缝隙的挤着内壁极速抽插,凹凸不平的狰狞肉身肏的内壁褶皱急剧翻搅蠕动,绷紧的吃绞似要黏在肉棒上,形成一个非常完美的鸡巴套子,贪婪渴慕的迎合起肉棒的节奏。

“肏了这么久,父皇的后穴还是这么紧,夹得儿臣都快爽死了。”

江乘风恨不得能溺死在江柒的逼穴里,死了都要将肉棒肏进他的骚逼过后穴里,在棺材里彻底交融连为一体。

涌出来的些许血液和疯狂分泌的肠液充当润滑剂让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滑,江乘风越肏越深,方才龟头顶在前列腺点,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此刻整根没入,直接将江柒的肚皮肏出一个硕大的龟头状凸起,竟还连接着一部分的茎身,那股劲似要将肚皮肏穿。

前面的肉壁被正在肏干的后穴带动下,也在性具上抽插起来,江柒被压在江乘风和铁笼之间颠簸摇晃,晃晃颤颤的动作更像是在骑马了,赤裸身体的骑着江乘风和性具的“马子”。

两块丰乳上下颠晃,圆鼓鼓的乳肉白的晃人眼,软软的像果冻一样q弹,在乳夹边压出来的印子让两颗肿大的樱桃变了形,细长挺立,奶孔都被压开了,若是里面有奶水,此刻应该都喷出汁来了。

江乘风看的眼神发深,喉咙发干,掐在腰窝的双手顺着小腹游走上摸,双手罩住整块乳肉揉捏,掐成各种形状,掐出一股股乳肉的指缝死死夹紧乳头的根部,粗糙的指腹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乳尖。

“不要擦了,好痒。”

江柒低头就能看见江乘风的双手在他的乳肉上肆意亵玩,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乳尖夹得又痒又紧,不同于自己揉捏乳肉时什么感觉都没有,被其他人玩弄触感格外的敏感,泛着痒意,掌心也带着烫人的温度,揉的他心神恍惚,乳尖被摩擦时产生酥酥麻麻的电流,口中不自觉溢出嗯嗯啊啊的缠绵呻吟。

江乘风爱不释手的玩了一会儿,忽然拉长两颗乳头夹在铁笼上的乳夹里,夹力很紧,刚被夹进去乳头便被夹的充血扁平。

听着江柒的痛叫声,江乘风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父皇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柒痛的说话磕磕绊绊,眼泪掉的更凶了,“乳,乳夹,江乘风,乘风,拿下来好不好,它夹我夹得太紧了,我好痛啊。”

“父皇答错了。”

江乘风不满意的冷下脸,将两个乳夹往旁边分开,乳头又被拉长了一些。

藏在手腕上的白布在后面,江柒上半身几乎是朝后拉的,可乳头上的乳夹又拽着乳头往前侧方拉,撕裂般的拉扯让江柒疼的冒出冷汗。

“父皇,这可是你亲自为儿臣准备的工具,父皇心情极差的时候,用鞭子抽打玩儿臣之后就会用这东西来夹住儿臣破开的皮肉,让伤口变得更深。”

江乘风肏的更凶了,“疼吗?等儿臣把父皇肏爽了就不疼了。”

江柒透过乳沟,楞楞的看着肚子上肏出来的龟头凸起,带着哭泣的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好痛…太快了……不要再往里面顶了,真的会坏掉的……我错了,松开我好不好,我乖乖让你肏,肏逼也可以,让我灌满你的精液好不好。”

为什么连他这个恶毒炮灰都不放过,还被主角攻用他曾经欺辱过江乘风的手段来性虐他。

他到底是来欺负人的,还是来挨肏的。

江乘风笑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江柒的意思。

这里面的工具全都是从暗室里搬出来的,他才用了两个东西,甜头还没怎么尝到,怎么可能会停下来。

况且,江柒有资格拒绝给他肏吗?

江柒实在是招架不住前后肏干的凶猛架势,江乘风专门逮着他的骚点搞刺激他高潮,在身体已经被调教好的情况下也彻底沦陷了,最初的疼痛麻木过去后,是翻涌而来的数倍快感。

骚点不断被撞击,所有的瘙痒都被数不尽的酥爽取代,肉臀拍打的声音和盈满汁水的骚洞肏在性具上噗呲噗呲的水声像是在奏乐,高潮很快迭起,前后穴爆满的汁水喷喷往外涌。

软趴趴的龟头也罕见的硬起来,寡淡的性冲动在江乘风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下变得逐渐浓重,在两个穴高潮后,没有任何前奏的射了出来。

精液溅在铁笼上和笼子外面的地上。

江柒傻傻的盯着笼子上的精液,颇为不合时宜的想,他射的好快,为什么江乘风到现在还不射出来,就凭他是大屌主角攻吗?

江乘风保持整根没入的状态停下来,语气听起来阴阳怪气的,“父皇,你射的好快,儿臣都没来得及给你接住,可惜了父皇的精液,不能让儿臣尝一尝。”

说着,江乘风也不嫌弃的用手指抹走铁笼上的精液含进嘴里,“父皇今天的精液没昨日射的稠的,味道淡淡的,不过,儿臣还是好喜欢,但儿臣还是更想亲口给父皇舔出来。”

死变态。

江乘风就贴着江柒的耳朵吞吃的精液,江柒无比清楚的看到他吃完后还用舌头舔了舔。

莫大的空虚填满肉逼,媚肉贪婪的蠕动重新吮吸前后两个狰狞的性器,急切渴望江乘风的肉棒能够施舍他,将后穴灌满浓稠的精液,性具肏的再深一点。

“你,你快射给我。”

江乘风松开江柒的双手,“父皇摸摸儿臣的肉棒,儿臣就射出来。”

没了白布吊着,江柒直接坐在江乘风的肉棒上,发酸的双手将将的握住凸起的肚皮,食指按在中间的位置。

江乘风舒坦的闷哼一声,就着现在的姿势射了出来,射精的时间很长,浓稠滚烫的精液激射在肠壁上。

江柒一个没忍住,前面又潮吹了。

真是够淫荡的。

江乘风把江柒又肏射一次,潮吹的性具都湿透了才松开江柒的奶头将他抱下来,褪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将江柒逼口的骚水全都抹到他自己的肉棒上,便再次胀起来的肉棒套上悬玉环插进肉壁里。

流精的后穴被江乘风随手塞了个勉铃。

“父皇夹紧一些,要是掉下来了,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江柒双腿圈在江乘风腿上,肉逼含着对方的肉棒,被彻底肏开的后穴合不拢,穴口还有些酸麻,要夹住勉铃属实困难,只能绷紧臀部肌肉,同时逼口也紧紧夹住了越来越烫的肉棒。

刚稳固好身形,江乘风就掐好点顶肏起来。

阴道口湿漉漉的,江乘风的肉棒纵使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抽插起来一肏就能够肏到骚点。加上媚肉还留有被倒刺划拉的痕迹,肉棒剧烈肏磨下将那点残留的痛感转化为加倍的快感。

阴蒂撞击在套在肉棒根部的悬玉环花纹上,压的挤成各种形状,猛一触碰产生的刺痛感过后是接连不断的爽点。粗糙旺盛的阴毛也跟着一同刺激阴蒂逼口,有几根还肏进了肉逼里剐蹭着瘙痒。

如猛禽发情般凶悍的性爱肏的肉逼疯狂涌水,那架势像是要把沉甸甸的两颗涨满囊袋也一同肏进去,硕大龟头蛮横往骚心重重撞去,淫骚的身体霎时间生出恍若升天的畅然快意。

“啊哈,肉棒太大了,肏的骚逼好爽…唔,要死了,要被爽死了。”

短小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与不停肏大肚皮的肉棒几乎处于一个平行线,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头,马眼咕噜噜冒着前列腺液,狭小的囊袋皱巴巴的抽缩,肉棒根本憋不住快感,只比秒男强上一点。

江乘风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江柒的肉棒,堵住喷射的精孔,“父皇这么快又要射了?”

“……”

“射的这么快对身体不好,父皇以前就喜欢控制儿臣射精,儿臣该学会的都会了,会好好回报父皇的。”

江乘风从铁笼上取到用中药煮过的白绫带子,系在小肉棒的根处,又拿出那根曾经插进他体内的银针插进精孔堵住射精,“真漂亮。”

“唔…我不要了,我要射出来,好难受。”

无论是白绫带子还是银针,江柒都受不了,还不如直接让他射出来算了。

“没有儿臣的允许,父皇不准射出来。”

江乘风声音低缓痴迷,听起来却带着森森阴寒,肉棒重重撞在深处,还故意肏进宫腔。

肉棒的燥意顿时没了地方发泄,憋的生疼,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被迫成为持久男,肉逼倒是肏的越来越爽。

江柒抱着江乘风的脖子,挺起胸脯,用憋闷的双乳在江乘风的坚硬胸肌上乱蹭,一路蹭到江乘风的嘴边,用他的脸来给自己按摩。

磨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直接抓住乳肉塞进江乘风的嘴里让他舔。

“奶子好痒,帮我吃一吃。”

江柒讨好的挺腰迎接江乘风的抽插。

“父皇真是个贱货。”

江乘风早就想咬这颗贱奶子了,没有犹豫的张口含住,狼吞虎咽的吃吮起来,用着吸奶的劲用力搓着乳头。

“啊哈…好爽,唔,肉棒肏的好厉害,要肏死我了,呃啊,肉逼要被肏高潮了,好想喷水……”

江柒的逼太容易受刺激,里面的水流不尽一样,大股往外喷涌。

随着潮喷后的放松,被囊袋拍打顶撞的后穴终于撑不住露出头来,要掉不掉的挂着。

最终还是没能坚强地夹住,砰的一声掉在铺满绒毛的地上,堵在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根哗哗往下流,将腿根染的泥泞不堪。

“掉下来。”

他的骚父皇该接受惩罚了。

江乘风压着江柒在金丝铁笼里将墙壁上的一面春宫图全都做了一遍,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摆着从肉逼肏到嘴,精液多的射满子宫,连阴道都是吃不下的浓精,兜都都不住,肚子大的像刚显怀的妇女。

江柒哭的委屈,双手抓着铁笼想要爬走,“我不要了…你这个乱发情的畜生,管不住肉棒去找别人,再肏下去会肏死我的。”

江乘风性欲太旺盛,好像有永远发泄不完的精力,江柒两个穴都肏的抽搐痉挛了,肉逼糊满精液,江乘风还不肯放过他,抓着他压在身下肏,直接把江柒肏的两眼一翻,昏睡过去。

江柒满身都是精液,浑身上下浸满属于江乘风的肉棒味道。

江乘风抱着江柒躺到龙塌上,将白绫带子和银针取下来,跪在他两侧矮身舔吃肉棒。

一觉醒来,江柒就感觉到逼里抽插的手指,紧贴着后背的身后是男人炽热的身躯,浑身被热水浸泡着,昨夜的疲惫荡然无存。

“父皇醒来了,今天我们来做这些图怎么样?”

江柒看到屏风上的春宫图,又气又恼,真想掐死江乘风,“昨天晚上才做完的,你又要肏我?畜生都没有你这么能发情!”

“可这一切都是父皇赏赐给我的。”江乘风起身将江柒扣压在浴桶上,低声在他耳边说,最后一句话落下,肉棒就肏进了刚被清理干净的肉逼,“荡妇配淫狗,主人这么骚,狗东西不乱发情怎么能够伺候好主人。”

江乘风压着江柒将剩下的所有姿势全都肏弄了一遍,等江乘风的欲望彻底发泄完,浴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除了被顾予河保下的江乘风这一个皇亲血脉,其余皇族子弟全被江柒赶尽杀绝,而能坐上皇位的只有顾予河和江乘风,顾予河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一心只为辅佐江乘风,为了稳定朝堂秩序,江乘风的登基大典安排的十分仓促。

除了江乘风外出准备的时间,江柒每时每刻都会被江乘风拉着在龙塌上和金丝铁笼里各种肏逼肏穴,连吃饭都要坐在江乘风的肉棒上享用。

要是想小解尿尿,会被江乘风逼着肏尿在龙塌上,或者尿在江乘风的肉棒上,再被淋满尿液的肉棒肏进自己肉逼或者后穴。如果有感觉了,江乘风也会趁机尿在他里面,恶心至极。

要是想大便,会被江乘风亲自盯着,要自己揉着肉逼才被允许排泄。

江乘风心情好的时候,会拿出毛笔,让江柒摆出羞耻的姿势将画面画下来,大部分都是边肏边画,把肉棒肏进肉逼的细节扣的死死的,淫靡又色情。

兴趣来了,江乘风还会让江柒躺在塌上,张开双腿抱起来,用逼夹着毛笔顶画自己的色情图,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就会让江柒重新画,然后细数画错的次数,拿毛笔头肏江柒的逼。

被大肉棒肏惯了,毛笔头只能带来瘙痒点燃他的情欲,对于江柒来说确实是种惩罚。

挂在铁笼里的道具几日之内就已经用了大半。江柒浑身上下挨个地方都被折磨了一遍,阴蒂调教到触摸就能够硬,再捏几下就会阴蒂高潮,肉逼时刻都流着水,也因此,江柒不准穿任何衣服,要么用道具堵住流水的逼,要么就让水流出来。有江乘风在的话,这些骚水一般都是被他喝掉。

不知道江乘风给他用了什么,这两天奶子变得胀胀的,实在憋的不行就会流出奶汁。

江柒偷偷尝试过逃走,但还没有付出行动,就被江乘风发现扔在铁笼里,挂着倒刺的软鞭抽打在赤裸的身上,尤其是淫贱的奶子和两个骚穴,被抽打的染满血,睡觉的时候,两个穴里还要含着粗糙的麻绳。

再醒来江柒想跑也跑不了了,江乘风给他喂了药,彻底废了他的身体,连走路都费劲。

“父皇,你永远只能待在儿臣的身边。”

“自己是个婊子,要是离开了儿臣,谁还能满足的了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合该永远在一起。”

“明日早朝,父皇为了皇位费尽心机,这么久都没有做过龙椅了一定很想念吧,儿臣明天就带你去上朝。”

这个带,和这个上,就很有意味。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江乘风以身体抱恙为借口,让人在龙椅前加了一个深色的屏风。

江柒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江乘风搂在怀里,瞥了一眼他坐的龙椅瞬间想起他昨夜说的疯话,脸上又羞又恼,怕被发现只能压低了声音吼,“江乘风,你是想要告诉所有人你要在龙椅上肏一个男人吗?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

江乘风盯着江柒不停翕动的唇肉,眸色深谙,凑上前一口吻住,右手不老实的伸到江柒的腿间,按在阴蒂上揉转,“下面都长了个逼,比肉棒的骚起来还会肏人,父皇是个纯正的男人吗?”

江柒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嘴里哼出声来。

与此同时。

大殿上,除去摄政王顾予河面无表情的盯着屏风的位置,其他朝臣分分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乘风吻离,掩唇轻轻低咳,沙哑开口,“众卿平身,朕今日身体欠佳,若有事众卿可直接道来,朕听着。”

“父皇刚才叫的声音有点大,要不是朝臣们的请安,父皇可就要暴露了,如果这里面有人熟悉父皇的声音,你说,他会不会提出把屏风挪开,看看父皇是不是正在被儿臣肏逼。”

江乘风又吻上江柒的唇肉,舌头伸进口腔,眷恋的舔着每一处,声音森森的,“可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看见父皇勾引儿臣,赤身裸体的露出骚逼让儿臣肏。”

双手搂着江柒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肉逼紧挨着肉棒坐,捏住臀肉揉捏起来。

江柒克制住要叫出来的欲望,“唔,不,我不要。”

外面的朝臣开始上凑,声音响亮,每一句都扇打在江柒的心头上。

江乘风也不知道听了没听,心思全都江柒这里,将他嘴里口津卷到自己口里,舌尖伸出来绕着莹亮的唇肉舔了一圈,一路往下舔到乳肉上,挑逗艳红的乳粒。

“那父皇就自己动手,坐在肉棒上,如果是我亲自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父皇会不会肏哭在这里。”

江乘风松开江柒,独自坐好,眉宇间寡淡阴郁,一身龙袍穿的威严冷肃,除去跨间那块明显的凸起,禁欲的跟个性冷淡似的。

江柒可没有那个羞耻心当着那些多人的面被江乘风肏,而且江乘风肏起来太狠了,还不如他自己来呢,还能自己把控爽点,看起来也…有面子点。

江柒对龙袍无比熟练,轻易解开江乘风的腰带,撩开外衣里衣,将亵裤扒了下来,鼓掌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弹在他手上。

每一次看到肉棒的尺寸,江柒都得惊一次,也后悔的想要自杀重来,应该直接噶掉江乘风的肉棒才是。

原本给江乘风入蛊就是想让他欲火缠身,性情变得更加阴鸷冷厉,肏遍后宫美人,然后跟主角受来个撕心裂肺的虐恋。

结果这肉棒没用在那些人身上,全他妈的肏在他逼里了,真的是日狗了。

江乘风直勾勾的盯着江柒,嘴上不经意的回应尚书大人说的官员结党营私的问题。

江柒这里吃够了教训,选择乖乖跪好,将自己的肉逼扒开,手指缓慢的插进去肏弄开来,等手指染上水液,江柒对准翘起来的龟头缓缓坐上去。

啊哈…

江柒死死咬着唇肉没有叫出来,浅浅的耸腰抽插起来,慢慢将整根肉棒吞吃进去,不知道抵在了哪里,整个腿根都软软的无力。

他坐在肉棒上,双手攀着江乘风的肩膀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浅浅的抽插,自从身体废掉以后,他的体力太弱,江乘风肏他还好,他不用用力,但现在用逼肏肉棒,他要慢慢的才能撑得久一点。

每一次挺腰都是在折磨江柒,酸的要命,偏偏肉棒胀的越来越大,让江柒肏起来都变得艰难,感觉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可他还要忍住不能喘叫出来,痛苦的撑了好久,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江乘风才开口退朝,让所有人离开大殿。

江柒一下子蔫在江乘风的身上,小口急喘的呻吟。

“父皇好棒。”

江乘风捧起江柒满口亲,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憋闷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扛起江柒的双腿搭在肩上便横冲直撞的肏干起来。

刚才在众位大臣面前乱伦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让江乘风兴奋的干劲十足,而这又是他们第一次在龙椅上交媾,江乘风比在寝宫里肏江柒还要激动,血液沸腾。

“父皇,我真的好喜欢,真想把你永远肏在肉棒上。”

真的好喜欢。

要爱死父皇了。

江柒当做没听见,视线乱晃没个固定的点,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时差点还以为是幻觉,直接那人冷淡的开口。

“陛下。”

顾予河没有特意压低走路声,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上来的时候江乘风就知道了。

但江乘风没有开口阻止,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肏的更带劲,打桩机似的肏出残影,逼口蚌肉根本来不及迎合,套住肉棒吮吸绞住,阴道里的媚肉生出火热,肏的软滑多汁,敏感的骚点不断被高强度的撞击,隐忍到了崩溃点的快感沸腾上涌。

悬在半空的小腿绷直了摇晃,羊脂玉般白玉的肌肤上泛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和软鞭鞭打的伤痕,强烈的颜色对比,凄惨却又色情的像是在盛情邀请他人凌虐,粉嫩的趾头蜷缩成一团,可爱漂亮。

小肉棒在江乘风细心的调教下,比几个月前刚玩弄时硬的更快,几乎是在肉逼捅的全是汁水,就昂起头摆出一副要爆射的姿态,通身涨红暴起。

可没有江乘风的准许,江柒射不出来,一如当初江柒管控江乘风。

江柒被肏的大口淫叫,比顾予河出现之前叫的还要欢快,阴柔的脸上染满生香的情欲,模糊不清的望着顾予河的方向,像极了在招揽这个客人,“啊哈…大肉棒肏的好快…骚逼被肏的好舒服,水要喷出来了…主人,求你,快点肏射我……”

骚点再次被伞状大龟头顶撞,擦出密密麻麻的火花,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高潮,逼口紧紧绞住肉棒骤然缩紧,水淋淋的汁水喷射出来。

江乘风注意到江柒的视线,笑意很大,微微直了直身体,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好让一旁的顾予河看清楚江柒的动作,“用手摸摸自己被肏的骚逼,把里面喷出来的骚水流出来,儿臣就让你射出来。”

江柒攀着龙椅的手颤颤的向身下探去,一只手虚虚的圈住插在逼口的硕大肉棒,拖住后面的两颗大囊袋,另一只手贴着肉身抠出逼口边缘肿了一圈的软肉,慢慢的插进去一根手指将逼口往外扯。

堵在里面的骚水瞬间顺着手指流出来。

顾予河站在一侧,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仿佛和正在交媾的人是个两个世界的人。

可下体早已顶出了一个帐篷。

他冷冷的盯着两人交合相连的地方,清楚的看到肉逼被粗壮的肉棒肏的大开,阴唇色情的流着汁水附着在肉棒的两侧。

那只细长的手指将肉逼撑开窄口的地方,他甚至看见了潮吹后堵在逼里的大股淫水是如何喷出来的,骚水流了很多,隐隐约约的瞥到深处的媚肉紧紧绞着肉棒,恨不得变成麻绳捆绑住诱人的器物。

顾予河的肉棒更硬了,隔着厚重的朝服还能看清楚肉棒生猛的形状。

江乘风瞥见顾予河表里不一的地方,裂开了嘴,重新压在江柒的身上,用舌尖舔吻江柒的脸,耳廓,脖颈。

如蛇信子游走,江柒情潮难抑,脸蛋通红比抹了粉还要艳,湿漉漉的眸子脸红情迷,娇喘连连。

江乘风空出一只手握住江柒的小肉棒按摩,肉棒往刺激着江柒射意的地方狂肏,“父皇,现在射给儿臣吧。”

一句话落下,憋胀许久的精液瞬间从精孔射出来,滋滋的射在江乘风的手心,肉逼也跟着又一次潮吹,前所未有的舒适爬满全身。

江柒脱力的躺靠在龙椅上,双腿也从江乘风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搭在龙椅两侧。

江乘风做爱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了,如果他能够怀孕,肚子里都不知道怀了多少种。

顾予河冷不丁的开口,气息明显不稳,“陛下,你该抽出来了。”

江乘风翻身抱起江柒坐在龙椅上,对上顾予河敌对的视线,“朕还没有射出来,摄政王这也太急了些,不如让父皇先帮你舔舔。”

在政事上,顾予河可以全方位辅佐江乘风。

但在江柒这件事上,顾予河必须要分一杯羹,那日被他故意促成的交欢让顾予河久久不得忘记,连做梦都是重复着那夜发生的事情。

可他不过是帮江乘风忙碌十几日,先前还狠毒残忍的帝王如今却变成了只会张开腿让人肏的柔弱妓子禁脔。

他知道江乘风是什么人,也见过江乘风画的那些春宫图,得知江柒失踪,顾予河便猜到人被江乘风关起来,说不定就关在床上,张开一双腿任由江乘风索取,连忙于政务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到江乘风将江柒压在身下的场景。

“父皇,帮摄政王舔舔他的肉棒。”

江乘风最喜欢喊江柒父皇,因为父皇二字已经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情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干的是乱伦的勾当。

彼此都是对方最亲近的人,就应该交融缠绵在一起,彻底成为一体。

江柒抬头看了眼顾予河,正好对上他低下来的炽热目光,烫的他浑身都好似已经被对方奸淫着,他下意识的开口拒绝,但顾予河站在他面前,眼中突然升起来的冰冷盖过盛情的欲望,下巴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强硬的抬高,疼的他表情狰狞。

江乘风听到江柒不愿意给顾予河舔,心下欢喜,面上却一副阴狠的模样,掐住他的肉棒,森森开口,“父皇又不乖了。”

“唔,我舔。”

江柒只好乖乖的拨开顾予河身上的衣物,粗硬的肉棒刚掏出来就弹跳在江柒的脸上,结扎青筋怼在白皙的皮肉上狂暴跳动,鼻尖满是浓郁的腥膻味,马眼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

顾予河的肉棒尺寸也惊人,虽不及江乘风因为情蛊胀大一倍的肉棒粗,但他的尺寸也是一众大屌男中天花板级别的。

江柒稳固的坐在江乘风的大肉棒上,屁股紧挨着肉根,手里捧着顾予河的两个囊袋,伸出舌头舔弄狰狞的肉身,从根部滑到头冠,用舌尖抠了抠马眼,然后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将上面的粘液说吃干净,便一点点往里面吞咽。

等肉棒塞满口腔,江柒捏着囊袋缓缓抽插起来。

嘴的包裹感很舒适,顾予河低低的闷哼一声,十几日没发泄过,被江柒用口腔舌头挑逗的血液暴动,低头看着江柒埋头给他吃肉棒的样子,汹涌的欲火在缓慢的抽插下根本发泄不出来,憋胀让他的理智顿时丧失,那副虚伪的触不可及一瞬间崩塌。

顾予河扣住江柒的后脑勺,挺腰疯狂在江柒嘴里抽插,捅肏的嘴合不上。

江乘风也抽动起来,肏了一会儿,豁然掐住江柒的细腰站起身往前顶肏。

江柒整个人被肏的往前撞去,嗓子眼一下子被龟头肏开,粗壮的肉棒径直肏进更加狭窄的喉咙,仰起来脖颈能清楚的看到撑大的喉管。

“唔……”

喉管涨的要裂开,一发声就剧痛无比,江柒用双手拍打顾予河,想让他抽出来。

太痛了。

可江柒的双手本就没有多少力气,打在顾予河的身上更像是在调情。

江乘风一边肏一边往前走,江柒脚尖虚虚的踩在他的脚背上被迫往前挪,双腿抖得不行,险些踩不住,只有被江乘风顶肏的肉逼最为牢固。

里面潮吹的骚水被肉棒捅的翻搅成了白沫,抽插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格外响亮。

顾予河顶胯的动作停住,倒退的速度很慢,时不时的就会停下脚步,肏嘴的力全都来自江乘风,江乘风肏的江柒往前撞,江柒的嘴又肏在顾予河的肉棒上,一停下脸就会完全埋进顾予河的胯上,嘴里吃进粗硬的毛发,吮在囊袋上。

三个人走出屏风。

偌大的上朝大殿空旷庄严,偏偏有一处极煞风景,与庄严的大殿格格不入,正是高台上淫荡的三人,一人赤裸两人衣袍凌乱的干着最伤风败俗的淫靡性事,淫贱的娇喘在大殿内响起回声,厚大的殿门大敞,只要有人进来,就可以看见台上交媾的三人。

江乘风射完精液将肉棒拔了出来,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他从袖口拿出汤匙插进肉逼里,将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剐出来又变态的塞进后穴。

没了江乘风搂住江柒的腰,用肉棒插着肉逼帮他稳住身形,发颤的双腿一度让江柒想要跪在地上缓力,可只要他动一点让汤池里面的精液撒了,前面的奶子就被挨上一巴掌。

顾予河在肏江柒的嘴,过于持久让江柒整个嘴都是又酸又麻的,等射出来后,江柒被顾予河吻住双唇咕噜咕噜吞下射在嘴里和喉咙里的精液,连顾予河嘴里的口津都度在江柒口里吞咽。

肉逼和后穴分别被顾予河和江乘风插进来,江柒被两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抱起来,双手艰难的抱着大腿,乳头上穿戴着女人的头饰。

三人平行站在台阶上。

江乘风每伸腿迈下一节台阶,江柒的身体就会斜倒在他怀里,含在后穴里面的肉棒紧跟着肏进一寸,肉逼的肉棒抽离一些,然后是顾予河往下迈,江柒又倒进他的怀里,肉逼的肉棒肏进去一寸,后穴的肉棒抽离一些。

每一节台阶的高度都很大,肏弄的深度也够大,一深一浅的肏着前后穴,肚皮上的凸起一下接着一下。

每下一节台阶都在折磨江柒。

江柒双手快要撑不住了,两腿已经往下掉了些,一颗颗圆滚滚的泪珠落下,“我不要了,好难受,我好累啊…不要再肏我了。”

“父皇,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爽了。”

江乘风吻在江柒发顶。

好不容易走完所有的台阶,江柒还没有歇会儿,江乘风和顾予河默契的各自抓住一条腿,爆肏两穴。

戴在乳头上的头饰流苏叮叮当当的发响。

江柒被江乘风一个人肏都承受不住,更别提被两个人发疯的一起肏,简直就是豺狼虎豹,肉逼不停潮吹,后穴也止不住的分泌肠液,媚肉酥麻跟不上两人肏干的速度,被动的享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啊哈…不要肏那么快,太快了……屁股要被捅穿了……”

“要被肏死了。”

“不要再肏了,呜呜,好痛,好深,子宫都爆开了,滚蛋,都是一群胡乱发情的畜生。”

“啊哈…放过我吧…饶了我,肚子都被射大变成精壶了,奶子好痛,不要再吸奶子了,里面没有奶汁了…太过分了。”

“我不要了。”

江柒趁着两人交换位置,连忙四肢并用往前爬,但速度太慢了,被江乘风和顾予河一人抓住一条腿。

“龙椅太高了,江柒爬半天也爬不上去的,不如让儿臣和摄政王帮父王。”

“走。”

顾予河看了江乘风一眼,两人拖起江柒从阶梯往龙椅的方向走去。

“不要——”

江柒惊恐的睁大双眼,可他面对面的躺在地上,只能看到地面,身体被拖动,从肉棒到肥大的乳肉和搭在地上的双手全都往相反的地方剧烈摩擦,每一处皮肉都生出火辣辣的痛感,尤其是戴着头饰的两颗乳头,不仅要经受粗糙地面的折磨,还要被头饰剐蹭挤压变形。

没被堵住的肉逼和后穴流了一路的精液。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要去那里,求求你们不要再拖了…呃啊……”

肉逼突然撞在台阶上,江柒痛的苦苦皱紧眉头,泪珠泛滥。

江乘风和顾予河听见声音没有停下,肉逼过后是肉棒,肚皮,奶子…撞在同一个台阶上,从肉逼开口又紧接着撞在第二个台阶上。

真的好痛…

这两个王八蛋,死变态。

拖到高台上的时候,江柒的意识已经痛到恍惚,连什么时候被抱起来扔在龙椅上的都不知道,等模糊醒来,江乘风和顾予河正一前一后的抽插着。

江乘风轻轻舔着江柒身上拖出来的痕迹,模样看起来似乎很心疼,但用肉棒肏他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隔着一层黏膜,两根硕大的肉棒在甬道内狂肏奸淫,骚点不断被顶磨侵犯,里面疼痛痉挛近乎麻木,宫口肏的大开,全是灌满的精液。

烂出血迹的乳头被两人分吃,用力搓着吸食里面的奶汁。

“不要肏了…”

江柒说话的声音累的弱了很多,沙哑的叫喘呻吟,脸上的泪珠跟两个骚穴一起不停流水。

江乘风这几天不知道对他的身体又做了什么,明明身体被毒药废的厉害,却又能承受得住高强度的性爱,做昏了都还能被肏醒接着肏,整个人完全因做爱而活着。

“父皇真的是太骚了,儿臣肏几百遍都肏不够。”

“荡妇!肏这么久了骚穴还这么会吃,就该肏烂你。”

他们明知大门敞着,还肆无忌惮的在大殿任何一处肏干怀里的恶毒美人,交换着体位将肉穴彻底肏烂,变成熟烂的暗红色,肏的江柒泪流满面。

江乘风抱着江柒,宽厚的手覆在他隆起的肚皮上,下巴抵在江柒的肩上,痴迷又神奇的盯着那处被他肏大的地方,哑声低语,“父皇,该喝精液了。”

两人皆是赤身裸体。

江柒自然能感觉到臀缝间滚烫的肉根,前端高高翘着想要往他逼缝里钻,缓缓从江乘风腿上爬下来,江柒跪在他双腿之间。

愈发涨满的奶子被修长的双手隆起来,江柒向前俯下身,用奶子夹住那根冲天翘起来的肉棒,上下摩擦充当紧致的甬道。

“唔…”

奶肉很软,包裹住肉棒好似陷进了棉花里,但夹紧了的肉感让江乘风突然想要发疯捅烂。

“父皇,奶子再肏快一点。”

江柒熟练的加快速度,奶粒不时撞在血脉偾张的肉棒上,顶到暴起的青筋,酥麻的摩擦让肉逼瘙痒的流出汁水,尿尿一样哗哗落在地面上,“啊哈…骚奶子好胀,唔唔…要爽死了……骚逼也好痒。”

肉棒很长,骚奶子肏到肉根连带着囊袋一同裹住的时候,顶端的硕大龟头就会肏进江柒的嘴里。

江柒含住龟头吮吸刺激。

举着奶子肏了许久,肉棒才要射的抽动一下。

江柒连忙拿起旁边的瓷碗,握住江乘风的肉棒往里面挤出精液。

像他这种双性身体,怀孕之后的性欲会加倍,变成伪性瘾患者,为了满足孕妇的身体缓解孕妇在怀孕期间的抑郁暴躁等危险症状,需要每日服用自家男人的精液,同时还需要一次深度性爱缓解阴道瘙痒。

奶子要每日按摩挤出乳汁。

此外,最重要的一点,在孕妇怀孕时间充足后,孕妇不会宫缩,自主扩张宫口,需要男人刺激孕妇的阴蒂带来快感缓解压力,再用肉棒肏开孕妇的子宫进行引产,如果没有在高潮来临前成功抵达宫腔,会造成孕妇大出血,生生将胎儿憋死在里面。

江柒仰头将瓷碗里面挤出来的一大碗精液吞下,爬回江乘风的身上。

孕妇实在是太大了,江柒没办法和江乘风面对面交合,只能背对着他,双腿跪在江乘风的两侧,一手捏住江乘风的肉棒,一手找到逼口打开,将肉棒插进去。

刚碰上,湿漉漉的逼口绞紧肉棒就饥渴难耐的往里面拖,里面的媚肉疯狂翻卷围绞上来。

“呃啊——”

江柒细细的媚叫一声。

双腿都情不自禁的夹紧来,扭动着屁股往里面顶肏。

“肉棒肏的小逼好舒服,啊哈……肉棒好厉害,好爽啊……”

江乘风的手从两侧穿过去,按住阴蒂打圈按揉,胯骨朝上顶撞,啪啪啪的肏打臀肉。

“啊哈…”

小小的阴蒂被又揉又掐,细细密密的快感让江柒浑身颤栗,逼口紧紧缩搅肉棒,一波又一波的激潮冲向肉口。

阴蒂高潮了。

江乘风翻身将江柒抱躺在床榻上,两条腿被打开用细软的床幔绑在两侧,扣住他的腿根,肉棒电动小马达似的快速抽插阴道。

“唔…主人,大肉棒肏进来,啊哈…骚逼要潮吹了…我想生出来了…”

媚肉在粗大肉棒的抽插摩擦下已经湿润透了,骚心不断被龟头碾磨,阵阵快感往上攀升。

江柒双手摸着肚子,艰难的抬高臀肉迎接粗暴的肏干,额角已经布满密集的汗珠,水汪汪的眸子望着江乘风,“肏我…肏进来射给我。”

腹部已经传来绞痛感,痛苦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父皇不痛,儿臣这就把肉棒肏进父皇的子宫。”

江乘风低声安慰,脸上带着疯癫变态的笑容,满意的欣赏父皇的骚态,动作不一点都不温柔,再一次疯狂的撞到骚心后,紧接着往宫口砸去,粗猛的抽插将宫口撞出一个口子来,肉棒肏进宫腔,浓郁滚烫的精液激射出来。

湿哒哒的肉棒抽离出来时滴落了不少骚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江乘风跪在江柒脸部两侧,再次鼓胀的肉棒塞满江柒的口腔。

“父皇,快生出来了,可好含好儿臣的肉棒,要是敢咬一口,儿臣今晚就父皇再怀一个。”

江乘风浅浅的抽动肉棒。

江柒只好死死的含住肉棒来缓解腹部传来的疼痛,同时让阴道内憋着的高潮迭起,全身发力将孩子从肏开的宫口产出来。

江乘风起身将脐带剪掉,用干布抱着黏糊糊的孩子扔给了门外的太监,回到房内将熬好的汤药喂给江柒,便又迫不及待的与他口齿交缠,缠绵悱恻。

“父皇,你说我们的孩子是该叫你母后还是还叫你一声皇爷爷?”

“唔…”

江柒未答,在欲望中沉沦。

浴室。

哗啦啦的热水从花洒孔里喷射出来,落在少年娇白莹玉的身体上,亲昵吻在玉体上的白色泡沫顺着漂亮修长的脖颈滴落冲散,露出胸前两块白花花的大奶肉,以及小巧粉嫩的乳尖,在热水的浸透下,染上一层熟透的艳红。

精心娇养的身体白的恍若美玉,透着光泽,此刻通身带着薄薄的淡粉,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只是那双漂亮的鹿眸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无从探知的眸底不知在算计着什么,阴狠又致命。

极致的反差,竟有种阴鸷美人的疯狂美感。

藏在江柒脑海内的七七被这一幕涩涩到,整个系统微微发热,电子音闷闷的还有点小晕乎,稚嫩的像个幼儿,“宋冕应该会回来了,请宿主做好心理准备哦~”

江柒无声的嗤笑,恶毒就是他的本性,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完全就是他的本色出演。

宋冕是这个位面的主角受,温柔学神附体,一来就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高冷薄情的班长为他展开笑颜,帅气阳光的校草为他着迷,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被宋冕吸引,处处护着他,心甘情愿的当他的护花使者。

作为江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无论是从容貌还是身份上除性格外,原主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哪曾被人忽视过,而宋冕的存在让他成为边缘人物,这无疑是在挑衅他的地位。

原主生性嚣张跋扈,恶毒狠辣,为了报复宋冕,原主开始陷害他,威胁他,羞辱他,虐待他,绑架他……最终被主角攻们集体弄死。

恶毒人设成本太高,许多位面的恶毒炮灰/恶毒反派/恶毒主角因为下场太惨全都跑了,而江柒的任务就是代替这些人,继续将恶毒“发扬光大”。

冲洗完身体,江柒擦干净身上的水,裹上裹胸布,穿好衣服和内裤,正准备穿上短裤,未锁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温和俊艳的少年显然没有想到里面还有人,保持开门的动作,视线落在江柒的身上。

不知为什么,江柒的胸口怪怪的,看起来有些鼓,单薄的平角内裤将两瓣臀肉完全包裹,圆滚滚的高高翘起,弧度圆润漂亮,连接处紧紧凹陷,隐约能看见臀沟,一双笔直雪白的腿极为夺目。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只白皙的玉足恶狠狠的踹上他的胸口。

江柒极其羞辱性的用脚丫子踩在宋冕的胸口上,身上一半的重量都压上去,恼火凶狠的问,“谁让你进来的?你两个耳朵都聋了,没听见里面有声音。还是说你是故意的,想报复我?”

天气闷热,宋冕上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能清晰的感受到踩在他心口上的那只脚又暖又热,粉嫩嫩的脚趾甚至因为压在胸膛上而压得鼓鼓的,一片粉色堆积在趾尖,可爱极了。

宋冕淡薄的唇瓣微不可察的抿起,抬眸沿着白净的脚趾往上看,一片雪白娇嫩,修长的细腿上连一根毛发都看不到,腿根末端藏进宽松的短裤和不算合适的平角裤,竟能看到那块高高拢起来的肉臀,随着江柒的动作,圆翘的臀尖轻轻颤了颤,而腿根内侧的软肉又白又粉,很适合…含在嘴里舔吃吮吸。

宋冕神色晦暗,喉咙轻轻滚动,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那处艳丽的春光,脸上却一脸暗淡,满是歉意的开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内心却道:“真骚。”

竟然如此不知廉耻的勾引他。

真是…欠操。

江柒习惯光脚洗澡,上面的水还没有擦,踩在宋冕的胸口,一下子将他胸前那块衣料全都打湿,变得透明,胸前的肌理分明,连那块小凸起都变得清楚。

不知是不是宋冕在害怕,他感觉脚下那块硬邦邦的胸肌起伏的厉害,顶得他的脚心不舒服,再瞧宋冕一脸狼狈却不得不跟他道歉的模样,江柒心中快活,脚趾大拇指直接踩在那块小凸起上,压着粉色乳粒用力的碾了碾。

“唔…”

宋冕瞬间溢出声音,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神色略显委屈,却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江柒踩的更用力,似要将那颗乳粒压进胸膛,碾进肉里,“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

宋冕难忍的抿唇,动作迟缓的握上江柒的脚裸,艰难的起身,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低下头,张开菲薄的唇,克制又饥渴的含住圆润粉嫩的趾头,湿润的舌头滑动。

好,香。

想全部都吃掉。

江柒惊愕住,他没想到宋冕这么上道,竟然就这样受他羞辱,不过被人吃脚趾多少有点恶心人。

正准备呵斥宋冕,就感觉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舔在他脚趾上,趾缝塞进柔软的东西,江柒吓得顿时抽回脚,上面还带着刚粘上去口水。

“你他妈的舔老子脚干什么?!恶心不恶心,真是晦气。”

江柒抬着脚疯狂在宋冕的身上蹭,擦干净了才停止下来,一脸阴郁的瞪着宋冕。

宋冕半坐在地上,身上被江柒蹭的一片凌乱,眼底微红,像刚被人虐待了一样,“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柒柒还想让我做什么才能消气?”

“跪下。”

江柒拿起洗漱台上放着的手机,宋冕已经跪好,他抬往对上背上脚一踹,宋冕没有防备的弯下身,双手撑在地上。

“既然想要道歉,就从这里爬过去,再和我道歉。”江柒坐在宋冕的肩背上,两腿分开搭在他头的两侧,这样打开的手机摄像头可以同时拍到他们两个人的脸。

宋冕垂头,隐忍着好脾气地说:“柒柒,换一个好不好?”

仅隔几层薄薄的衣料,那对肥软骚臀的触感格外强烈,尤其是屁股还骑在他的头上,宋冕都能感觉到放在后颈的小鸡巴,双腿不老实的晃动,臀肉都快怼到他脸上去了。

骚的他恨不得立刻将这小贱货压在身下用大鸡巴肏穿,看他还乱敢发什么骚。

江柒没搭理他问的话,反而点击录制,然后一声,“驾——”

扯住宋冕的头发让他爬起来。

宋冕倒呼一口冷气,倒不是疼的,而是后颈处的骚臀扭的他有点克制不住,藏在裤裆内的东西早已经发硬,撑的裤裆都顶出了一大坨肉感。

每爬一步,宋冕都觉得度秒如年。

那双白晃晃的玉腿就摆在他的脸侧,勾人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有时还会夹住他的脸,像是真把他当畜生骑一样。

却不知宋冕甘之如饴,甚至想让江柒换个地方骑,骑在他的脸上或者鸡巴上。

想到这,宋冕的那根东西已经胀的发痛。

江柒自然看见了宋冕的表情,脸都憋红了却还在隐忍,心里爽的不行,将录好视频的手机收起来,双手薅住宋冕的头发让他满屋爬。

“唔…”

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江柒迟钝的感觉到内裤湿漉漉的,跟尿了似的,一股股液体被吐出来。

尤其是夹紧双腿的时候,腿根完全贴在宋冕的后颈上,多出来的嫩批也贴在上面,随着宋冕跌跌撞撞的往前爬,嫩批时不时受到摩擦,有股莫名的感觉,有点痒又有点饥渴,跟受了刺激一样,吐的水更多了。

江柒是个双性人,穿书后的身体也会变成双性,等意识到那是什么,江柒羞耻的满脸通红。

他竟然骑的一路发骚!

“行了,停下。”

江柒一脸烦躁的扯住宋冕的头发喊。

不大的声音却被寝室门打开的声音盖住,他那从贫民窟里带回来的弟弟兼佣人——段津鹤拎着一堆零食进来,看见里面的场景时,明显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表情,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到江柒的身边。

段津鹤脸色都是沉的,微微颤抖的双手似在忍耐,“少爷,下来。”

江柒知道他在生气,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毫无尊严的骑在胯下,还得碍于江家的面子上,喊他少爷。

若换做之前,江柒肯定会先骂他几句,然后继续欺负宋冕。但现在,内裤湿了,贴着屁股实在是太难受了,江柒甩开段津鹤放在一旁的手,自己站起来,末了还迁怒的在宋冕的脸上踢了一脚,这样才心情顺畅的去了洗手间。

没了江柒在场,宋冕直接坐在地上,用手摸了一把发湿的后颈,上面还带着一点水。

宋冕凑近了闻,上面散发着一股香味。

小贱人果然又发骚了。

段津鹤脸色不爽的喊了声,“宋冕。”

宋冕将手上沾到的水液舔干净,抬头才注意到段津鹤脸色不好,仿佛他背着宿舍里的人偷吃了什么好东西,一脸无奈的说:“谁让柒柒总喜欢欺负我呢,你也别瞪我了,柒柒现在在洗手间换湿内裤呢,你可早点准备点,可别又让王辛炀抢先了。”

别看王辛炀年纪最小,手速可是最快的。每回几人守着想要偷走江柒刚换下的湿内裤,就被王辛炀率先搞走,等他们发现是谁抢走的时候,王辛炀已经拿着湿内裤射了一波。

段津鹤睨他,“我知道,不用你假好心。”

宋冕无言的笑了笑,就着昂扬翘起的阴茎,毫无遮掩的起身爬上自己的床铺,打开手机相册,照片的主人公无外乎不都是江柒。

而且全都是赤身裸体,被蹂躏的全身遍布污浊的精液,扒开的骚批咕噜噜的淌着骚水,两瓣肥肿的阴唇被他吃肿,像朵被欺负惨了的败花。中间那一小颗肉蒂也被咬成珠粒般大小,艳红的似晶莹的石榴仔,腿根混着其他人射在腿根的浓精,泥泞却又糜艳。

那张从来只有舌头和手指插进去的肉缝微微张开,摄像头拍的距离很近,加上像素又高,甚至能够看到骚批里面蠕动的媚肉。

宋冕盯着照片里吐水的骚洞,一手已经伸进裤裆里,握住滚烫的粗长硬物。

圆硕的龟头抵在屏幕上的肉洞上,手上撸的动作愈来愈重,硕大愤发的阴茎数次重重地砸在手机上,力道狠的仿佛此刻肏的不是手机,而是那个汁水横流的嫩批,且已经抽插了数百次,将嫩批彻底贯穿。

“唔…”

终于,一泡浓精射在手机上,白浊的液体将骚批盖的严严实实。

江柒换完新的内裤,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只不过这一换,他又要多洗一条内裤了。

可悲可叹啊。

江柒心情瞬间不美妙,出来没看见王冕,气一下子堵在胸口,好在主角受的小老攻还在这,便将气往段津鹤的身上发,“王冕人呢?”

段津鹤用手指了指,“床上。”

江柒抬头看宋冕的床位,那里果然鼓起来一大坨,也不知道宋冕在干什么,那鼓起来的一坨一耸一耸的,不知道还以为在那委屈的哭呢。

他知道宋冕的人设不可能会这样,但架不住他就这样想,光是想想就觉得极有成就感。

江柒嘀咕一声,“大白天的上什么床。”

当然是上肏烂你的床。

段津鹤别有意味的看他一眼,“少爷,吃苹果吗?我去洗。”

“去吧。”

江柒拉出板凳坐下,将刚才拍的视频发到朋友圈,没过几秒就有小弟们在下面迎合他,只不过风向有点不正常,多少有点变态。

【柒柒少爷怎么又亲自教训小白脸了,是不是累坏了,我看脸蛋都骑红了,小白脸也真是不知道安分,脖子那么硬,把柒柒少爷的小鸡吧磨坏了怎么办?】

【漂亮的小鸡吧磨坏了吗?我来帮柒柒少爷舔一口,保准柒柒少爷还想再要。】

【柒柒少爷下次再想骑人来找我塞,我准备了软垫,柒柒少爷想骑哪里都可以,肯定会比小白脸骑起来舒服的。】

【都怪小白脸,他一来,柒柒少爷都不欺负我了,光是隔着屏幕看那一双白晃晃的腿就想射,真是羡慕小白脸,不仅可以近距离看到,还可以将柒柒少爷骑在头上,柒柒少爷那里肯定很软吧。】

【…】

江柒不想看了,甚至有些反胃,“卧槽了,这些都是群什么变态,脑子是不是有病,全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七七习小声开口,“宿主,这里可是海棠撒。”

就算遍地都是卖批的也不足为奇。

江柒没搭理它,刚退出朋友圈就看见剩余室友们发来的信息。

【王辛炀:柒柒,宋冕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自己一个人教训他了,他要是趁我们不在欺负你怎么办。等我打完球,我立刻回来帮你教训他。】

小太阳的信息很莫名其妙。

【肖诃:屁股没有咯痛吧?我回去了帮你看看。】

什么鬼,他教训宋冕,关他的屁股什么事。

【秦观:把那条朋友圈删了。】

呵,这个倒是正常点,来为主角受讨公道了。

就是这命令人的语气就让人很不舒服,江柒没理另外两位,直接打开秦观的聊天框,发送语音,“你谁啊,秦观,你怎么管的这么宽,我发朋友圈干你鸟事,我不就删,你能把我咋滴。”

那边直接打过来电话,秦观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气的,有些沉,“这么想卖骚?屁股都露出来蹭到宋冕的嘴上了,下一个视频是不是就该脱光裤子让宋冕玩你的鸡巴?”

这浑话简直不要脸!

江柒直接炸了,“你他妈有病吧。”

秦观看着这么正经高冷的攻,竟然他妈的跟他开黄腔,还说的如此离谱。

他哪里有露屁股?还蹭到宋冕的嘴上,他妈的就算他坐在宋冕的脸上也只有批会蹭到宋冕的嘴上吧,竟然还说他下一个视频脱光了让宋冕玩他的鸡巴,你妹的,要玩也是他玩宋冕的鸡巴!

秦观继续冷声道,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再公正不过:“再不删掉,这条朋友圈就会当做是你卖淫的证据,上交到班主任那里。”

“你才卖淫,你全家都卖淫。”

江柒一气之下挂了电话,他就不删,直接将那条朋友圈设置为仅自己可看,同时还将秦观拉黑了。

他都快被秦观气死了,段津鹤才洗完苹果出来。

江柒骂他,“你是不是死里面了?”

这群攻受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段津鹤将苹果切好,将牙签插上喂到江柒的嘴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双红唇,还有那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苹果,红色的外皮带着几滴未擦干净的白浊。

江柒下意识的张口吃下。

段津鹤又喂了几块,目光深邃,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少爷,好吃吗?”

少爷将他的精液都吃下去了。

吃的好可爱,真想直接将鸡巴插进少爷的嘴里,射满他贪吃的小嘴,让他捧着自己的精液当水喝。

江柒吃多了总觉得这苹果一股怪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观影响的,“这苹果怎么一股腥味?”

段津鹤自己吃了一块,“没有啊。”

因为这些苹果都是用老公我的精液洗的。

江柒没啥胃口了,他的报复心很重,秦观都指名道姓的骂他了,他要是不教训教训对方,显得自己也太好欺负了些。

收拾了一番,江柒就在秦观必经的厕所门口等他。

脚步声由远及近,眼看视线里露出衣服的一角,江柒动作极快的扑上去,用尽浑身的力气拉住秦观,将他往厕所隔间里带。

秦观老远就注意到江柒的小动作,被他拉住没多少意外,甚至早在挂掉电话后就做好了准备,他后背假意的砸在墙上,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表情,冷冷的看着小口喘气的江柒,“你要干什么?”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他的东西一硬起来,就能够顶到江柒的小腹。

“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下个视频玩鸡巴吗?我当然是玩你鸡巴啊。”

江柒冷笑,直接将手钻进秦观的裤裆里,抓住那一坨肉往外掏,另一只手则拿出手机,打开相机。

秦观的动作在江柒碰到他鸡巴的那一刻停住,直到江柒将他的阴茎全部掏出来,怼上摄像头的时候才突兀的出声问道:“大不大?”

江柒愣了一瞬,他感觉这个攻的反应有点不大对头,却在听见秦观的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手上那根东西上面。

很粗很长,即便没有硬起来,这根鸡巴的尺寸也大的惊人,而男人的阴毛生长的浓密茂盛,与那根鸡巴结合起来简直就是众多骚零的梦中情棒。吃大鸡巴的同时,还能用阴毛来剐痒,死了怕不是都想插在这根东西上面。

江柒想到自己的鸡鸡只有秦观的一半,脸色不好,“小死了,还长的死丑,做起来肯定很烂。”

凭什么他不是攻,就不能拥有这么大的鸡巴,这根本就是歧视!

江柒还没说完,手里那根东西就胀热起来,硬的发烫,龟头直勾勾的弹起来,抵住他的手腕。

“啊——”

江柒吓了一跳,立马缩手,还未松开,就被秦观一把握住,重新覆上那根又粗又长的血脉偾张之物,狰狞的青筋跳的掌心发痒,根本就忽视不了。

秦观一点都不在意录制视频的手机,还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展示在摄像头下,双手按住江柒的手自撸,“不玩了?想用哪里玩?嘴?腿?脚?奶子?还是用屁股玩?”

那根鸡巴越摸越热。

江柒被秦观恶心的不行,尤其是发现自己的嫩批又流水了之后,用力收回手,却被秦观强行按住,还拿指腹去揉搓龟头,蹭了一手粘液,偏偏嫩批流的水更多了,还泛起一股瘙痒。

“放开我,变态玩意,我不玩了。”

江柒抬起腿踹他,借机离开厕所隔间。

秦观直接捞起江柒的腿,一把将他推倒在马桶上,“我让你走了?鸡巴都被你摸硬了,说不玩就不玩了,谁惯的你。”

说完,一巴掌扇在江柒的腿间。

“啊唔…”

江柒没设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却在这一巴掌后,骚批不流水了,直接喷水,将刚换的内裤和外面的短裤都浇湿了。

秦观看着那深了一块的地方,喉咙滚了滚,明知故问,“尿了?”

江柒哆哆嗦嗦的夹紧双腿想让嫩批别流了,可嫩批就跟他作对,一股股的淌水,气的他脸都红了,“我没有,你别瞎说!”

秦观装作没听见江柒说的话,下腰去扒江柒的裤子,“尿了就要换裤子。”

“不许碰我,滚开,死变态!”江柒又踹他,胡乱踹,力气十分大,鞋子甩掉了也不安生,最后一脚直接踹在大剌剌露在外面的紫红阴茎上。

秦观的声音直接重了三分,抓住江柒踩在他阴茎上面的小脚丫,冷声威胁,“再不老实,老子现在就肏烂你。”

江柒顿时安分下去。

啊啊啊,他竟然被威胁了!

“欠操。”

秦观在半拉半扯间将他裤子扒下来,一双光溜溜的腿展现在他眼前,又白又嫩,尤其是小鸡巴下吐水的肉缝,可爱到他恨不得立马低下头去舔几口。

江柒再想用手遮已经来不及了,人有点绝望。

秦观面无表情的脸上罕见的露出惊讶的神色,“柒柒少爷竟然有一个嫩批,还流着水,是不是见到大鸡巴就发骚了?”

这简直就是对江柒的奇耻大辱,他气吼着大喊,“放你他妈的狗屁,放开我,不然我就找人弄死你,把你的鸡鸡切成肉片,看你还让不让老子玩!”

啪——的一声脆响。

秦观扬起手直接那口嫩批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没了裤子做阻挡,手掌扇在嫩批上,粗糙的指腹直接将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扇的乱飞,阴蒂被指尖剐蹭到,激起一片电流,还在吐水的批口,一下子汁水四溅,肉缝都抽缩了几下。

江柒看见秦观的手上沾了满手从他批里流出来的骚水,还恬不知耻的放在嘴边舔了几口,羞愤欲死,“你还打我的批……死变态,你竟然还喝!”

秦观见江柒紧紧闭嘴不说话,挺胯用粗硕的鸡巴撞他脚心,“喝什么?”

江柒脚趾卷缩,干净的白色袜子早就被马眼分泌的粘液染脏,贴着脚心难受得很,偏偏秦观握着他的脚腕,时不时就拿鸡巴撞他的脚心。

说好的高冷班长呢?

眼前的这个变态玩意是什么鬼!

“不喝什么——啊!”

江柒话音未落,就见秦观矮下身来,高高托举他的屁股,一头埋了下去,等反应过来,秦观已经张嘴含住他的嫩批,牙齿咬住肥厚的阴唇,对准肉缝用力一吮,江柒被吮的下意识抬腰夹紧双腿,却将漂亮的小批完全送进秦观的嘴里,半个身子悬在空中。

刚流的水全都被秦观喝进肚子里。

秦观甚至还拿舌头舔了舔批口,卷住周旁的软肉连吸带吮,整个人跟着了魔一样,整张脸都埋进腿根,对嫩批吃了又吃,舔了又舔,小小的肉蒂叼在嘴里跟发着香味的棒棒糖似的,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不大的空间内极为清晰。

圆翘的双臀被秦观捏在手里,和面似的在手里肆意玩弄,稍微不老实就会被秦观扇上一巴掌,声音清脆,臀肉如波。

这是秦观第一次在江柒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玩他,脸上有多高冷不可侵犯,内心就有多疯狂压抑,如果不是宿舍提前约定好,要肏江柒只能集体一块肏,他现在就不是用舌头玩江柒的批,而是用那根胀到充血的粗长阴茎将嘴里发骚的批彻底肏穿。

“唔…”

江柒感觉太奇怪了,注意力全在自己的骚批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哼哼唧唧溢出来的浪声,叫的秦观吃批的动作都重了几分,揉捏臀肉的手差点插进后面的蜜穴。

“……不要舔了。”

湿滑的舌头将那里舔的怪怪的,整张批都被秦观吸在嘴里,江柒没感觉难受,甚至觉得那股莫名升起来的痒意都得到了缓解,甚至,他还扭起屁股在对方脸上乱蹭起来,内心都想让秦观捅捅里面。

里面…好空虚。

有点,想被肏。

沃日,他脑子莫不是气坏了!

江柒清醒过来,人已经被秦观抱起来坐在对方的腿上,后背紧贴着秦观的胸膛,腿根正夹着他的阴茎,亲密无间的与两个肉穴紧贴在一起,滚烫的肉根烫的骚批发热,吃肿的阴唇耸拉着趴在肉柱上,肿大的阴蒂被暴起的青筋凸打的微微颤栗,肥软的臀尖亲密的挨着那丛浓密的阴毛。

整个人像是骑在秦观的鸡巴上一样。

江柒看着那根长到从腿间露出龟头来的阴茎,脸色早就被气的通红,眼眶湿润润的,泛红的眼尾上挑,鼻尖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色,“秦观,你死定了,我要剁了你鸡巴!”

秦观下巴抵在江柒的肩头,张口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一手握上软趴在江柒腿间的小鸡巴,在掌心揉了揉,“柒柒少爷,鸡巴比你的大,就要被剁了么,柒柒少爷真是被宠的太坏了,把我的鸡巴剁了还怎么伺候你,嗯?”

说着,极坏的加重了掌心的力道。

江柒的阴茎太小了,秦观又长的高大,一只手便能够将他的阴茎握住,此刻被捏住,整根都疼的要命,眉头狠狠地皱着,“啊,疼,你给老子松开!”

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将秦观的屌剁了,欺人太甚,这个死变态,要折磨就折磨主角受去,在他身上乱发什么情,还出言羞辱他的小鸡巴,畜生,畜生啊啊啊啊!

秦观唇瓣贴着江柒的脸,猩红的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几口,整个人将他包裹在怀里,指腹沿着江柒敏感的马眼磨撮,抠弄的那里一阵酥麻想喷水,清冷的声音带上欲,低沉沙哑,“柒柒少爷的鸡巴这么小,肏起人来肯定玩不尽兴,捏坏了也不碍事,柒柒可以用小鸡巴下面的嘴来肏人,说不定肏起来更爽。”

“不过,玩坏了就没办法尿尿了。摸一摸你说的丑鸡巴,我就放开柒柒的小鸡巴。”

左一口小鸡巴,右一口小鸡巴,江柒真想把他嘴里投毒,毒死他算了。

江柒被抠的叫了一声,小鸡巴都半硬起来敏感的抖了抖,秦观捏的太用力,警告的意味太明显,为了拯救自己的小弟,江柒只能颤抖的伸出手摸上腿间顶出来的龟头。

“可,可以了吧。”

秦观闷声低喘,沉闷的声音跟命令江柒一样,“夹好双腿,要是肏到小批里面了,可就不关我的事。”

没等江柒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秦观就已经握住江柒纤瘦的腰肢,顶胯疯狂操干起来。

粗硬的鸡巴抽插的很快,挨着两个蜜穴狠肏,磨得阴唇根本就合不上,软的像可以任意揉捏的嫩肉,肉蒂被快感淹没,结扎的肉棒表面并不平滑,加上前端向上翘起,肏的小肉蒂快感连连,腿间的软肉都被磨的通红。

有时候龟头还会撞在批口上,肏的批口的软肉凹陷,自主的想要吸住巨根,却吓得江柒立刻缩紧批口,同时喷出一滩骚水出来。

江柒被肏的眼眶通红,润润的好似下一秒就能够掉出眼泪来。

衣服被秦观卷起来塞进口里,堵住所有恶毒的咒骂,裹胸布早已散开,落在腰边,露出一对圆鼓鼓的大奶子,又白又软,显得中间两颗红点格外的色情。

秦观的双手从腰窝摸到那对晃人眼的大奶子上面,俩手严实的罩住,在掌心肆意揉捏,指缝偶尔夹住中间的那一小点抠弄,又或者往外扯拉,胯下的动作不停,配合手上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啪啪的撞击声很大,嘴还不老实的埋在江柒的后颈乱亲。

江柒气哭了,他想要伸手阻止,身体却被撞得根本稳不住身形,只能任由秦观玩弄。

奶肉被捏了又捏,奶头都被掐大了,嫩批也快被磨烂了,止不住的喷水,屁股被撞得生疼还被那些又黑又硬的毛扎的难受。

“我不要…嗯啊——松开,傻逼,不要揉了……屁股都被肏坏了……”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后面全都是嗯嗯啊啊的哼唧声。

王辛炀打完球换好衣服立刻往宿舍赶,换衣服的地方和厕所挨得不算太远,为了抄近路,王辛炀特意往那边走的,只不过刚凑近了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他对江柒的声音极为敏感,不过听到一声哼唧就猜出来里面的人是谁,立刻狂奔进去,用脚踹开紧闭的厕所门。

只一眼,他就被眼前肉色肉香的画面惊在原地。

他最喜欢的柒柒被秦观抱在腿上,双腿用力的夹紧中间那根肉屌,以他的视角,能够清晰的看到肉屌抽插时,是如何擦过骚批的,骚批又是如何吐水不止。

一对奶子握在秦观的掌心,像是被把握住命脉,江柒整个人都显得晕晕乎乎的。

他做过无数次的梦,全都是江柒清醒状态下被他肏的哭着满屋爬,边爬还边被他的鸡巴干。他也知道宿舍里的其他人跟他一样,心里不知道将醒着的江柒翻来覆去的肏了多少遍,只不过碍于众人还没打算揭破而没有实施。可现在,这一切却抢先被秦观干了!

他的柒柒不仅被秦观肏的没有还手之力,身体被肏粉了,还哭了,哭的小嘴一张一张的,漂亮诱惑极了。

王辛炀气的脸都憋红了,“秦观,你不要脸你竟然…”

江柒没想到王辛炀会突然出现,伸手想让他帮自己,可秦观却自然的握住他的手,鸡巴还在不停的抽插,凉凉的目光分出一些落在王辛炀的身上,“行了,想玩就一起。”

“!”

我真的是肏了,他听到了什么?江柒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眼眶积蓄的泪珠大滴滑落。

“唔唔,你敢,王辛炀,你滚你要是也敢这样对我,我扒了你的皮!”

没一句话是清楚的。

但秦观和王辛炀都知道江柒说的什么。

王辛炀转身将男厕所总门锁上,然后返回来跪在江柒的腿边,握住温软的腰肢,倾身过去,含住一侧的奶肉,红透了的乳晕和艳红的乳头全都被吃进嘴里。

阳光少年的人设完全丢了,王辛炀跟个色情狂一样,捧住那块奶肉疯狂吮吸,恨不得吃出奶来,吃咬的嘴边发出啵啵的响声,奶肉都跟着一块耸动起来。

“柒柒的奶子好香…”

连奶尖上都是少年咬下的牙印,奶头吃的又肿又大,另一块奶子也没被放过,上面布满了吮咬留下的痕迹。

王辛炀吃完奶子一路往上吻,扯下江柒嘴里的衣服,爱抚的亲了亲那双饱满的唇肉,伸出舌头钻进去在里面勾缠着另一个湿软的舌头用力搅弄,湿润的舌吻持续良久,吮的江柒舌根发麻,口津无法吞咽,差点晕过去才不舍的放开。

“啊哈…混,混账,畜生,你们两个变态,老子不会…唔啊——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把你们全都扔进鸭店,让小混混轮奸你们,啊——”

江柒双目赤红,刚被用力蹂躏过的唇肉上挂满津液,下巴处都沾上勾出来的银丝,憋闷了许久的气话一股脑全都吼了出来。

秦观听了脸上不见恼意,反而胯下故意一个深顶,将江柒撞得身体往上颠起,双腿没忍住张开,连带着磨肿的骚批都大大的张开了小嘴,正喷涌着流不尽的汁水,身体重重落下,屁股重新骑在秦观那根紫红色的巨根上,硕大的龟头竟直接肏进软嫩的批口,被饥渴的媚肉围拥吮吸。

骚批虽没被破处,但早就被五人玩透了,吃过舔过,舌奸过,用手指插过,龟头肏过,赛过内裤被子钢笔圣女果精液指套…被玩的潮吹了不知多少次,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易流水,即便如此,嫩批依旧紧到极点,还没肏到处女膜,秦观就感觉到女穴的紧致,层层媚肉吃的龟头寸步难行,蠕动蜷缩时,吮吸的鸡巴差点没射出来。

江柒感觉到批口的异物感,很粗很大,似要将他的嫩批硬生生劈开,紧绷的撕裂感吓得心脏狂跳,眼泪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直流,“不,不要肏进来……”

秦观侧过身,将江柒脸上流的泪全都舔进嘴里,单手抚摸他的小腹,撮的下腹一阵火热,“骚逼吃的好紧,鸡巴差点都被奸射了。柒柒这么想奸我们的鸡巴,不如用你的子宫将我们奸射,有奶子有逼,一定还有子宫,用你的子宫把我们轮死吧。”

说着,秦观小幅度的抽插起来,肏了几百下,龟头这才插到处女膜,只要再往前一点,那张脆弱的薄膜就会被肏破。

江柒身体都僵住了,生怕秦观一个用力就肏穿了。

他是真的害怕了,以往在别的世界做过再恶毒的事情后被再残忍的手段折磨对待,他都没有害怕过,可现在,江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害怕是什么滋味。

那张膜没破他还可以说只被男人羞辱了,如果真的彻底肏进去了,江柒再怎么诡辩也改变不了他被一个男的上了的事实。

尤其对方还应该是上了主角受的主角攻之一。

“真的嘛?那柒柒让我肏进去好不好?就算柒柒想要奸死我的鸡巴,我都心甘情愿。”王辛炀眼底一片火热,硬胀的鸡巴早就被他掏出来,高昂的挺翘,直指江柒漂亮的脸蛋,又因为秦观提议的骚话,又硬了一圈。

王辛炀喉咙重重的滚动,急促的呼吸,“柒柒,我快痛死了,先用你的嘴巴奸奸鸡巴好不好?”

两个人的位置是一站一坐,王辛炀身为阳光少年,热爱打球,身高自然不低,稍微往前一挪步子,跨间竖起的阴茎离江柒嘴角的距离不过只剩下两三厘米的距离。

王辛炀浑身都是火热的,血脉偾张的庞然大物也冒着炽热的气息,顶端马眼已经分泌了不少粘液,那股浓重的男性味道不用特意闻就能够闻出来。

扑鼻而来的全都是鸡巴上面的味道。

江柒被这两人的无耻程度刷新了下限,气的胸口前的奶子一颤一颤的,“我奸你麻痹,你要是敢插进来,老子把你鸡巴咬断!”

“真不乖。”

秦观冷淡的说了声,掐住江柒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

除了江柒,剩下的五个人早就在夜间合伙侵犯江柒时培养了微妙的默契。

毕竟合伙起来,才有吃更多肉的可能。

王辛炀看懂秦观的意思,不惧江柒乱瞪的凶狠目光,往前迈步,顶起腰胯将阴茎捅进江柒的嘴里,丝毫不比秦观小的阴茎塞满口腔,嘴里连带着鼻腔都是鸡巴上浓重的味道。

马眼处的粘液抹的口腔内到处都是,龟头直抵嗓子眼。

江柒呛到,满满的堵塞感差点没让他恶心吐,张开尖锐的牙齿就要恶狠狠的咬下去。

秦观一把掐住江柒的乳头,在他耳边警告,“把牙全都收起来,不然我就肏穿你的处女膜。”

我草泥马!

秦观太不要脸了,江柒恼火的恨不得夹断他的阴茎。

喝住的片刻,王辛炀已经扣住江柒的后脑抽插起来,他本就没期待江柒会帮他舔,能够在江柒醒着的时候肏他小嘴,他已经很满足了。

打完球用掉的力气此刻满血复活,王辛炀年轻朝气蓬勃,性欲又重,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胯下的动作一点都不慢,反而越来越快,充满鸡血似的,越来越兴奋,鸡巴撞得很厉害。

肏完小嘴,王辛炀又不满足的将阴茎捅进喉管,那里比口腔还要紧,王辛炀的理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将江柒的脸埋进黝黑的阴毛,按住后脑狂暴猛肏。

秦观也没停下,肏了这么久依旧精力充沛,边肏江柒的腿根边像个狗一样舔他后背,手还不老实的握住江柒的阴茎撸起来。

江柒反抗不了,反而身体还莫名其妙的兴奋,透着无法言喻的爽,便自暴自弃的任两人玩弄,内心却已经想了几百种恶毒的方法报复两人。

场面极度糜烂荒唐。

江柒先被玩射,一部分射到王辛炀的裤子上,只被肏了处女膜外的嫩批潮吹过几次,一股股骚水都喷在秦观的阴茎上。

没过多久,秦观也射了,故意射在批里,又任由浓稠的精液淌出来,和骚水混合,流满腿根。

江柒的批被肏肿了,樱桃似的阴蒂暴露在阴唇中间,藏不回去,腿根内侧的软肉通红一片,都被磨破了皮,沾到骚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更疼了。

王辛炀抽出来射的,但也有一小部分射进江柒的嘴里,大部分都射在那对奶子上,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情格外的舒畅,长长的舒叹一口气,“柒柒的嘴好棒。”

这一次射精比他以往每一次都要爽。

直到天黑,秦观和王辛炀才停止对江柒的侵犯。

江柒浑身都是腥膻味,像是在精液池里泡过一样,还残有干涸的白斑,身上的痕迹虽然没有遍布全身,但是嘴,奶子,小阴茎,臀肉,两处蜜穴和腿根软肉上都是被过度亵玩留下的深色印记。

那些地方又红又艳,凌虐感和风尘感混合,美得糜艳动情。

秦观和王辛炀又看硬了,变态的舔吻江柒。

如果不是天黑,江柒的手机响了无数个电话,秦观和王辛炀依旧舍不得停下,恨不得就着现状将江柒肏到天亮,要是能肏进去,就更爽了。

肏进去,将柒柒的嫩批和骚屁眼全都开苞,插到柒柒止不住的发骚潮吹,汁水滥流,边玩弄自己的大奶喂给他们吃香甜的奶头,边在他们中间主动扭屁股求深吞鸡巴,捣烂骚穴。

肏的柒柒口水直流,被精液灌满还欲求不满。

连姿势都想好了,一个火车便当,一个托臀后入,肏累了就换成夹心饼干,柒柒趴在一个人身上骑乘,另一个人后入或者正面捣逼。

两人无不阴暗的想。

但这一切也只是他们的幻想,他们不仅要和对方分享江柒,还要和另外三个人一同分享。

这已经不是他们一次烦躁和其他人共享江柒了,毕竟人多了,远没有一个人玩的更尽兴。

江柒被肏了一下午,整个人有气无力,湿漉漉的眸子圆圆的怒瞪两人,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小猫一样,一点都没有威慑力,反而可爱的犯规,“混,混蛋,我……”

王辛炀矮下身舔了口江柒的唇。

江柒怕他又伸进来,连忙闭上嘴,死死的咬住牙齿。

王辛炀都被他逗笑了,舔了一圈唇肉就收了回来,蹭他脸腻歪道:“柒柒好可爱。”

江柒瞪他不说话,转而换成在心里咒骂,连带着无能系统也骂了起来。

系统:“……”我就静静地待着就好。

王辛炀伸出手,“秦观,你坐了这么久,我来抱着柒柒吧。”

“我没事。”

秦观看了他一眼,微微侧了侧身体,正好挡住王辛炀探过来的身体,捡起江柒的内裤给他擦了擦骚批和小鸡巴,又将湿哒哒的内裤踹进自己的裤兜里,神色自然的帮江柒穿好裤子,将他抱在怀里。

王辛炀看向他,没说什么。

三人一同回的宿舍,好在天色黑,没人注意到他们三个人怪异的模样。

江柒其实不想回到宿舍,他现在非常想将这两个人抽打一遍再割了他俩的鸡巴,但江柒只能想想,光是一个秦观他就对付不了,王辛炀更不用说了,更别提他现在什么力气也没有,困倦的想睡觉。

段津鹤一下午没看见江柒,脸色阴鸷深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跳,指骨突出。

江柒的电话打不通,秦观和王辛炀的电话也打不通,整整一下午,这三个人背着他们三个干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肖诃早就回来,和宋冕坐在凳子上,脸色也不好看。

段津鹤守在寝室门口,远远的就看见走道上秦观抱着江柒回来,身边还紧跟着王辛炀。

距离近了,段津鹤能清楚的看到江柒的衣服凌乱,裤子明显被脱过,露出一节留有手印的腰窝,明显是被用力掐过后才留下的,平常嚣张跋扈的模样此刻都捏了吧唧的,脸上就染上怪异的粉红,眸子又红又湿,唇瓣都肿破皮了。

三人身上的腥膻味很重,尤其是江柒的身上。

段津鹤脸直接黑下去,扑上去揪住秦观的衣领,凶恶的低吼,“你们俩踏马的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秦观冷淡的看他,“放开,事情一会儿再说。”

王辛炀凑上前劝架,“都是兄弟,先别打架,我们一会儿再说吧,柒柒还在这里呢。”

肖诃起身,冷嗤道:“什么样的兄弟会背着我们干这种事,这一次是一下午,下一次,你们俩是不是要欺负柒柒一整天?”

事情虽然没有挑明了说,但现场的氛围已经紧绷起来。

宋冕没说话,他怕自己开口就绷不住温柔的外表。

有人护着,江柒也不管自己这万人嫌的恶毒身份了,揪住段津鹤的衣服,恶狠狠的命令他,“段津鹤,你给我打死他们两个,往死里打!”

“少爷,我会帮你好好教训他们两个的。”

随后段津鹤阴冷的骂王辛炀让他滚,伸手将江柒从秦观的怀里抢过来放在肖诃的怀里,坚硬的一拳砸在秦观的脸上,动作阴狠疯狂,拳拳往秦观的要害处砸。

宋冕顺势关上寝室门。

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柒柒。

外面的动静不小,但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打算出去,他们还需要照看柒柒。

也绝对不能让江柒跑了。

江柒刚被那俩人欺负,现在对男人的怀抱感到十分膈应,手肘用力的捅他,“你放我下来。”

肖诃放下他,假装不知道江柒是双性,关心的问道:“柒柒,我帮你看看身体吧,后穴本不是用来那个的,如果肿了的话是要抹药的,不然会难受很久的。”

他父亲是名西医,肖诃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对医学也感兴趣,年纪虽小,但会的东西已经不少,平时给江柒下药让他昏迷,就是肖诃自己搞来的药。

江柒没想到肖诃竟然以为自己被秦观和王辛炀上了,憋屈了一下午又炸开了,鼻子红红的,“滚,你才被肏了呢!”

推开肖诃护着的手,江柒想拿衣服,刚迈出一步,酸软的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要不是宋冕及时扶住,江柒就趴地下了。

江柒看见宋冕更生气,一时间脑子里全在骂宋冕不中用,是个废物,颐指气使的使唤他,“你去给把我衣服拿过来。”

宋冕乖乖的去拿了一套,连带着内裤也一并找了出来。

江柒趁着空荡掏出手机给家里的管家打电话,完全忽视肖诃的存在,“孙管家,给我派辆车过来接我,我以后不在学校住了,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另外给我找几个过来,要身手好的……”

只要还在学校,任务就能够继续做,他又不是必须要在这里待着受这鸟气。现在他一看秦观和王辛炀就会想到自己下午被威胁羞辱的事情,比捅他一刀还难受。

而且最后一个任务也快要来了,只要他把宋冕卖到色情公交车那里,然后被四个攻虐待欺辱致死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想起下午的画面,女穴又开始流水,跟他作对似的,他越想正常点,批流的水就越多,没有内裤垫着,直接浇湿裤子。只要他一动,裤子中间的那层布料就会勒紧,戳在发肿的批口,有点疼又有点痒。

宋冕把衣服递给江柒。

江柒习惯性的欺负他,撑着他去洗手间,然后又毫不客气的将他赶出来。

房门关上,被忽视了的肖诃感受着手上的余温,脸上明明还挂着笑容,却一点都不像是在笑,“连碰不让碰了,都被欺负凶了,还想跑。”

明明他才是这群人当中最想着江柒,对他最好的人,只要他有一点不舒服,肖诃就会片刻不离的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可现在他却因为说错了话,连碰都不碰了。

柒柒的脾气真的是见涨了。

宋冕盯着洗手间的门,声音怪怪的,“柒柒怎么可以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不是最喜欢欺负我了嘛,他走了,还怎么欺负我,都怪秦观和王辛炀,我们之间的约定全被他俩破坏了。”

“他不会走的。”

肖诃转身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锁好的小箱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管漆黑的瓶子,在空中晃了晃。

宋冕就站在旁边,从他拿起买的小箱子,他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了。

肖诃走到洗手间门外。

啪嗒一声,屋内所有的灯光全部关掉,洗手间内顿时响起咒骂声,江柒寻着记忆打开门,脸上的怒火很大,“谁他妈的关的灯……”

眼还没完全睁开,眼前突然喷出水雾。

屋内太黑,江柒还没适应,什么都看不见,对于突然喷出的水雾更是没有防备,仅有的力气在一瞬间全都卸走,身体软瘫下去。

肖诃准确的抱住浑身赤裸的江柒,不在意对方身上未冲洗完的泡沫,埋在江柒颈窝深嗅,伸出舌头饥渴的喝上面还在流淌的水。

宋冕重新开灯,后脚跟着肖诃走进洗手间。

花洒还在流水。

宋冕抱起昏睡过去的江柒,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住大腿往两边打开,将他放在花洒下,热水全都射在江柒的批口上,水势不小的喷射将批口滋开吞了好几口水。

肖诃蹲在前面,脸凑在批前,手指撩开肥肿的阴唇,指腹在那粒骚红的肉蒂上一掐,噗呲噗呲的骚水便喷吐出来,落在肖诃的掌心,又被水冲走。

“肉都被肏烂了还这么骚,真是口骚逼,活该被肏。”

肖诃淡漠的连扇了骚批几巴掌,将阴唇扇的乱颤,批口翕动疯狂喷水,直到扇的艳红无比,可怜兮兮的收紧想绞住他的手指才停下。

被扇久了,停下来后不过是放在逼上,就轻易的陷进去,肖诃将肏肿的批口摸了一圈,三根手指又插进更深的地方抠挖精液。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碰到阻碍。

肖诃脸上带着红晕,仔仔细细的摸了一圈,确定是处女膜后,惊喜的开口,“柒柒的处女膜还在。”

宋冕惊愣住,随即笑道:“柒柒真是个乖孩子。”

秦观有一点说的不错,如果不是他动手暴露性欲,让江柒想要离开,他们几个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对江柒的“迷奸”。

纵使迷奸会让他们感觉到更多的背德感,江柒只要躺在那里任由他们随意亵玩就可以,像一个漂亮的充气娃娃,但一具安静的身体远没有江柒醒着的时候更吸引他们,让他们着迷。

他们更想贯穿惦记许久的女穴,蚌肉般的批口鸡巴套子似的牢牢套在鸡巴上,欲望深重的阴茎破开死死绞住的层层媚肉,在里面驰骋抽插,搅的骚水噗呲乱想,龟头疯狂捣弄敏感的骚点,肏进宫腔。

秦观的行为不过是在江柒的挑拨下顺势而为。

但凡江柒明目张胆的要玩其他人当中任何一个人的鸡巴,他们也绝对不会忍住。

光是被江柒碰一碰,看一看,他们的脑子就已经幻想了无数个将他压在身下的画面,若是再被江柒亲手把阴茎掏出来,完全忍不了。

洗手间不大,肖诃三人在里面就已经没了多余的空,段津鹤他们只能在外面等着。

期间,段津鹤打开江柒的手机,伪装成他的口吻给管家发了信息。

管家没多问,江柒的脾气向来不好,稍有一点不如意就会变脸色,他习惯的让司机开车回来。

清洗干净的江柒被放在下铺的床上,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被过度揉搓后透着一层艳粉,敞开的女穴荧光水润的,还在悄悄地吐水。

按照排序,今天轮到肖诃主场,他跪趴在江柒的腿间,脸几乎快要埋进江柒的腿根,突然侧头伸出舌头,手里拿着的药膏被挤出来抹在舌尖上。

肖诃低下头,挤满白色药膏的舌尖舔在红肿的批口上,顺着肿大的嫩肉边缘抹了一圈,清清凉凉的,刺的批口瑟缩一下又大大的张开,吐出一股清液,喷在还未抹掉的白色药膏上,舌尖刚滑到中间的肉缝,便轻而易举的陷进去,被蜂拥而上的媚肉包裹。

剩下的四人也都停在各自的位置,不大的床铺被六个人挤的满满当当。

他们并不打算在今晚给江柒开苞,他们要等江柒醒来,让他亲自选出开苞的两个人。

舌尖上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阴道内壁上,肖诃托举起江柒的臀肉,俊俏的脸完全埋在逼上,下半张脸渐渐耸动,上下两瓣唇将整张逼吃进嘴里,湿润的舌头在阴道快速抽插,边肏边吞咽下喷涌出来的汁水,喉咙不停滚动,咕噜声很大。

“柒柒的逼好骚,刚上完药就流出来这么多的水,是不是要大鸡巴捅一捅,堵住这些骚水才能解骚?逼都被玩熟了,一个鸡巴满足的了吗?”

江柒根本回答不了他,只有身体被玩弄后的下意识反应在应声,是细细轻轻的难受哼叫和忍不住夹紧的双腿。

“唔…啊……”

肥软的臀肉被粗暴的揉捏,指缝间都是夹出的臀肉,落下指印红艳醒目。

秦观跪在床角,内裤早已褪去,跨间的巨物再次大剌剌的高耸,他捧起江柒修长光滑的左腿,将膝盖轻轻曲起向前倾,小腿四十度斜举起来的高度正好贴在他的鸡巴上,两袋沉甸甸的阴囊垂在漂亮的脚掌上。

他呼吸粗重,抓着骑在鸡巴下的小腿开始耸动腰肢,充血冒水的鸡巴在上面到处乱肏,粗硬的龟头重重的撞在上面,从小腿上面肏到脚裸,脚掌和脚心,连脚趾和趾缝都被按在龟头上深深顶撞。

秦观弯下腰,边握住江柒的脚裸肏他脚心,边伸出舌头在大腿上舔吻。

王辛炀耐心十足,下午肏过江柒的小嘴,倒没有急着继续用鸡巴肏他,反而狗崽子一样跪在地上从江柒的大腿往下细细吃吻,虎牙叼着软肉,吃奶似的吮吸舔咬了好一会儿,等落下深红的草莓心里又往下标记,一只手心把玩纤细的脚裸,一只手抓住江柒的阴茎轻撸。

段津鹤在弄江柒的奶头,他的手掌圈住一侧的奶肉向中间挤压聚拢,肥软的大奶子顿时又鼓又胀,尤其是玩大的奶头,充血的立着,像是在勾引他求他舔弄。

不过一会儿,就看的段津鹤鸡巴又硬又痛,深沉的眸子被欲色彻底代替,他捏住骚浪的奶头重重的拧了一下,又往外扯,见奶头在他眼前摇晃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骂了句,“骚货。”

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低下头去,动作迫不及待的咬住奶子,舌尖卷住奶头连吸带撮的,力道大的恨不得吸出奶来。

周边的奶肉也都卷吃进去,像在吃一个奶香味的果冻。

宋冕变态似将手放进江柒的嘴里,夹住软舌搅弄,江柒无法吞咽,分泌出来的口津全都从嘴角溢出,宋冕的手指上也沾满了口水,他却一点都不嫌弃,反而着迷的将手拿出来吃进自己的嘴里,将上面嘀嗒的的口水全都舔干净,又嫌不够的去舔江柒嘴角的口水。

唇瓣上的水光被尽数舔去,宋冕伸出的舌头探进江柒的嘴里,勾住对方的舌头将自己的嘴里塞,“柒柒的舌头好棒,怎么这么香,好像看柒柒舔吃大鸡巴的样子,一定美极了。”

肖诃舌奸的江柒潮吹几次,喝够了骚水抓住青紫的粗大阴茎插进江柒的腿间,刚碰到那处柔软就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

段津鹤和宋冕也都停下来,鸡巴分别抵在两个大奶子上,速度极快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在奶肉和奶头来开回戳弄,大部分都肏在奶头上,肿硬的奶头与马眼紧紧挨,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大量粘液溢出,蹭在奶头上。

他们激动的抓住江柒的手指附在他们的鸡巴上,看起来就像是江柒在抓着他们鸡巴主动肏自己的奶子。

五根凶猛的大鸡巴将江柒围拥,全都操在他身上,完完全全把他肏钉在床上,暴涨的欲火丝毫不见消散,在江柒的身体上尽情发泄抽打,恐怖粗大的与那根被玩硬的小鸡巴比起来,显得小鸡巴可怜极了。

粗喘的气息很重,鸡巴抽插的声响很大,床摇摇晃晃的声音在一旁伴奏,漂亮纤细的身体上被浓精浸满,脸上,脖子,大奶,后背,腰腹……全身没有一处被放过,淫靡香艳。

“叮咚。”

“欢迎您乘坐狂欢路公交车,服务员已准备就绪,上车请您选择好道具揉逼,检查好骚逼的浪荡程度,提前准备奸逼策略,若骚逼流出的烂汁超过三十毫升,您的鸡巴尺寸大于等于十八厘米,将免费乘坐。”

“祝您奸逼愉快。”

冰冷的电子播报音在耳边响起,江柒混沌的脑子一点点苏醒,模糊间感觉下面空荡荡的,冰凉的冷器圈在大腿和小腿上,双腿被迫大开。

夜风吹在只穿了一根细线的女逼上,凉嗖嗖的,也将江柒的脑子吹醒了不少,他瑟缩了下身体,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隐约看到一个三十厘米的长尺重重落下。

“啪——”的一声脆响,顶端正中打在逼上,随着长尺抬起,痉挛骤缩的逼喷射出汁水,溅的到处都是,两瓣阴唇也跟着弹起,中间肿胀的肉蒂被这一尺扇的顿时充血耸立。

“啊——”

这一尺将江柒打的彻底清醒,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处境。

身上被套了一件单薄的西装上衣,二次修改后的工装服更像是个情趣用品,被修剪的破破烂烂,全都是洞,布条一样挂在身上,一对大奶子根本就盖不住,反而正好被剪掉的烂布圈起来朝中心聚拢,短小的阴茎被布条绑住软趴在腰腹。

而下身只被穿了一条丁字裤,说是丁字裤,倒不如说是两条细线的组合体,中间那一根严严实实的卡在臀缝,勒住两个蜜穴,被刚才扇打出来的汁水浸透。

大腿和小腿分别被钢圈圈住,向上高抬固定在公交车车门的两侧,中间敞开的私密处赤裸裸的对着门外,为了防止江柒伤到乘客,双手也被控制住。

余光瞥见车内的环境,江柒抬头便看见段津鹤拿着刚才扇打他逼的长尺,垂下的顶端还嘀嗒着从逼口沾上的骚水。

没了平时的压抑和习惯性的低头掩盖脸上的情绪,段津鹤的脸上阴沉又兴奋。

“少爷的逼好骚,被扇了却流出来这么多水,尺子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

段津鹤一双深邃的眸子幽光尽闪,深深的凝视眼前迷人的骚逼,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抓住长尺的手指又紧了几分,随后高高的举起右手,对准骚逼又重重的扇下一尺。

段津鹤看着很瘦,力道却出乎意外的大,比起刚才脑子还神志不清的被扇的一下,这一次扇的江柒浑身跟着一抖,痛到高高悬起的脚趾都紧紧的蜷缩着。

“啊——”江柒痛苦的大叫一声,使尽浑身的解数想要解脱,却只有腰和屁股才能够动弹,“你这个畜生,贱奴,没人要的狗杂种,你不过是老子养的一条狗,竟然敢以下欺上把老子绑架到这种地方来,还拿尺子羞辱我,果然是什么样的贱人就生出来什么样的贱种,老子早知道就该把你剁了喂狗,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这样的公交车,江柒早就通过系统了解过。

不同于用于乘车载人的普通公交车,这种性交公交车是富人圈子里发明出来的,专门用来供富家子弟淫乱释放欲望用的。

每辆性交公交车都配有一名服务员,需要穿上淫荡的工作装守在公交车车门口,张开双腿展现自己淫荡的身体。

如果有人相中,就会到喜欢的公交车下玩弄服务员的身体。

服务员的逼或者后穴足够淫荡,成功取悦到乘客性趣,乘客就会展现自己鸡巴,免费乘车,当然免费乘车对于有钱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完全是用来添加乐趣的,同时也能添加他们内心的虚荣感。

车内中间空出来,摆放了一个电动木马,其余座位上也装着几根粗壮的假阳具和其他情趣玩具。

在狂欢路上,乘客们会玩弄服务员的身体,爆奸服务员的骚逼/骚穴,欲望到了深处无法满足的时候,乘客们会坐在带有假阳具的座位上,自慰肏弄自己的穴,然后俩俩成团或者多人抱团开始淫乱的性交。

江柒最后的任务就是把宋冕拐到性交公交车上,四攻得知消息后纷纷上车把主角受奸了又奸,事后开始长期的五人混乱关系,作为恶毒反派,他被攻们找的人轮奸致死。

可现在,他却出现在公交车上,被段津鹤拿着长尺抽逼。

“少爷说的没错,我就是少爷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发了情乱咬主人的淫狗。”段津鹤咧嘴笑道,举起长尺在抽肿的逼上又连抽几下,“主人忠诚的淫狗将主人的骚逼扇的这么爽,流了好多水,主人就该当淫狗的小母狗,被淫狗扇的汁水滥流,见到淫狗就会张开双腿求肏。”

段津鹤这个神经病大变态,竟然还敢意淫他。

污秽难听的荤话一个字一个字往江柒耳朵里钻,他气的面色涨红,被抽打后小脸紧皱,眼角闪烁泪光,“父亲发现我被你绑架后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好痛,不要再扇了,再扇逼就要被扇烂掉了。”

剧情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段津鹤会扇的他的逼。

还有昨天,明明是他要玩秦观的大鸡巴,反到来,他却被秦观脱掉裤子腿交了半天,又被王辛炀肏嘴。

现在每一步都不在原本的剧情内!

段津鹤停止抽打,视线落在江柒的脸上,阴鸷落寞的说:“主人说的对,父亲不会放过我的,我只不过是他强奸母亲后生下杂种,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不过…”

江柒本来还以为段津鹤被吓到了,原本的剧情,恶毒的他死后,出身美强惨的段津鹤才会掌握江家,在此之前,一直隐忍任由江柒欺辱,除非遇到主角受被欺负才会在暗中报复他。

段津鹤拿起长尺,尺角一下子捅进江柒的逼洞,他用力旋转捣弄抽插,森森的笑了,“淫狗还没有肏到主人的骚逼,淫狗是不会有事的。”

“唔啊…狗杂种,不要碰…”

江柒腰窝瘫软,他知道自己的逼很敏感,稍微一摩擦就会流水,却没想这么敏感,被长尺捅的媚肉翻搅不停吮吸,骚水噗呲噗呲的不停往外喷流,却一点都不难受,甚至爽的不禁抬起腰胯,主动送上去让长尺肏。

顶到高潮时,段津鹤算的精准,抽出长尺,解开皮带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

浪荡的肉躯爽的头皮发麻,江柒细碎的胡乱哼唧,长尺抽离的瞬间,爽点卡在半路上,比先前被抽打还要难受。

他昂起身咬牙痛骂,却在见到段津鹤的动作后,脸色黑红黑红的,小逼却快速的翕动,期待被大鸡巴狠狠贯穿,“好难受……你这个狗东西,把你的丑鸡巴收起来,恶心!”

段津鹤站在一层台阶上,右手握住自己的凶猛巨物,在江柒恼怒的目光下,直直的往前顶,流水的骚逼与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有十八厘米远,而他轻而易举的把龟头插进逼里,丁字裤中间的细线连带着勒紧了肏进去,肉蒂被死死挤压摩擦,瞬间将骚逼送上高潮。

鸡巴抵在潮吹的洞里,鼓鼓囊囊的,粗壮的鸡巴和骚浪的贱逼十分贴合,“主人的骚逼最喜欢吃淫狗的丑鸡巴了,丑鸡巴帮主人开苞好不好?”

“啊哈…”

江柒清晰的感觉自己的逼在吸段津鹤的龟头,咬牙切齿的说:“拔,出去。”

段津鹤出乎意料的没继续玩弄骚逼,果真将鸡巴拔了出来,走进公交车内,“主人记得一会儿要让淫狗开苞奸逼,这样淫狗才会好好听主人的话。”

“滚!”

江柒收回视线就看见台阶上又站了一个人,是肖诃,他瞬间充满了希望。

寝室里的人他都欺负过,但肖诃是欺负次数最少的,也是最轻的。如果让他帮自己逃离这里,希望也是最高的一个。

江柒没怎么求过人,语气是一如既往地理所应当,“肖诃,快帮我解开。”

肖诃却低下头,目光坦然的落在他的逼上,没有一点惊讶,淡然的仿佛看过无数次,说出的话更是叫江柒楞在原地,“这就肿了,一会儿还怎么肏。柒柒别怕,我给你上完药就不痛了。”

他从旁边的道具里拿了一管东西,江柒却分明从上面看见了特效润滑剂五个字。

江柒挣扎想要后退,五个字明晃晃的在告诉他,他要被男人上了,“别碰我,肖诃,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回去就让人去把你爸的医院砸了!”

肖诃一脸不在意,“没关系,柒柒开心就好。”

他打开特效润滑剂,撩开湿透的细线,在江柒的怒骂声吼中,将特效润滑剂插进逼里,半管挤在里面,剩下半管抽出来倒在阴阜上。

“肖诃!”

肖诃的掌心覆在江柒的阴阜,三根手指按在逼口,如同撮奶般快速按揉起来。

“啊啊哈…不,不要按了,好快…肖诃,松,松手啊……”

揉的太快了,爽感接连不断,不同于被长尺肏逼的感觉,肖诃揉的骚逼又痒又爽,欲望在隐忍和缓解中层层攀升,粗糙的手指磨得嫩逼疯狂流水,指尖银丝不断。

肖诃又加快了速度,开口问道:“柒柒爽吗?”

江柒确实被弄爽了,羞耻的恶吼,“啊,不要揉了,死变态……你们就知道欺负我的逼,你们怎么不玩自己的屁眼…”

太不要脸了。

他自己的逼他自己都没玩过就被这几个人欺负个遍。

肖诃轻笑了一声,释放出发硬的鸡巴,将江柒流出的汁水当着他的面全都涂抹在自己的肉屌上,“柒柒流的水好多,将大鸡巴都清洗了一遍,上面肯定都是柒柒的骚味,柒柒要不要尝一口?”

江柒被恶心到,“死变态,滚啊!”

肖诃可惜的叹了口气,手拿着鸡巴插进江柒的逼里,“柒柒可要记下了,我的鸡巴有二十厘米,等会肏起来,可以直接插进柒柒的子宫里。”

江柒眼睁睁看着又一个鸡巴插进他的逼里却什么也做不了,再恶毒的辱骂叫喊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到头来,遭殃的还是他的逼,不过两天的时间,他的逼就被三个人肏过,还全都是攻。

他有点崩溃的想找七七,但这个垃圾系统鸡肋的很,除了介绍几下剧情其余的时间根本不在,更没有任何装逼保命的金手指,就算他这个宿主被攻肏了,剧情蹦的离谱,现在也不见任何踪影。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攻们操死了,垃圾系统才会出现给他收尸。

肖诃走后,江柒看见后面跟着的秦观,昨天被玩弄的记忆全部都涌现出来,对方还没有开始弄逼,被伺候的淫荡透了的骚逼就已经急不可耐的翕动,小嘴饥渴的喷水,恰好溅在秦观的兜着鸡巴的裤裆上。

“你不许再弄了。”

乱发情的狗东西,昨天已经射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洗澡时灯突然灭掉,他竟是连一点印象都没了。

江柒羞恼的瞪他,忍着耻辱骂道:“秦观,你昨天已经玩过了,要是再弄我,我就夹断你的鸡巴,让你以后再也无法尿尿。”

骂的时间太长,昨天又被捅过嘴,嗓音哑哑的,与江柒摆出来的凶狠模样一点都不契合,听在身上不痛不痒的,反倒是显得可怜巴巴。

秦观看他,依旧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逼这么骚,夹断的鸡巴能满足你么?”

这么一说,反倒将江柒说成了饥渴难耐的浪荡货色,日夜都想含着大鸡巴过日子。

太羞辱人了。

江柒听出来后,脸色全黑了,一股脑的吼骂,“卧槽尼玛,秦观,老子就算是把逼切了,也不会含你的鸡巴,真他妈的恶心,晦气,有本事你就把老子放了,老子非得剁了你的鸡巴不可,让你断子绝孙,以后孤独终老,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秦观早听惯了江柒的恶言恶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江柒的怒骂声吼中,拉开裤腰带,早已听硬的硕大鸡巴瞬间弹出。

“我的子孙后代都会灌进柒柒的子宫。”

秦观不喜欢用玩具,更喜欢简单明了的用鸡巴肏的江柒狂流水,即便隔着十八厘米的距离,秦观的龟头仍旧肏的小逼瘙痒难耐,特效润滑剂的效果见效很快,骚逼娇软滑腻,红艳艳的洞里全都是水光,逼口的肥软嫩肉饥渴疯狂的绞住鸡巴用力吮吸吃咬,牢牢的套在上面。

“唔啊…”

痒,好痒,那里实在是太痒了。

即便是尺寸惊人的龟头将逼口全都堵死,用力摩擦逼口,那里依旧无法得到满足,大脑甚至不受控制的想要伸出手,抓住那根巨屌往敞开的肉逼里狠狠插进去,屁股再含住鸡巴扭动起来,一定会很爽的……

连软趴在小腹上的秀气阴茎都硬了起来,却因为被布条死死绑住,异常憋闷,阴茎上面都勒出了通红的印子,顶端的龟头肿胀,剧烈充血。

江柒死咬唇肉,竭力控制住乱想的大脑,“拿,拿出去……”

这种地步,他哪还猜不到特效润滑剂是个什么鬼畜东西,不仅可以用来扩张,还可以加重骚逼的敏感程度和饥渴程度,浪的像个荡妇,燃烧他全身的欲望。

秦观瞥见江柒浪荡的下半身,“荡妇!”

鸡巴拿出去的瞬间,江柒心里松了口气,身体却更满难以忍受起来,双腿的肌肉紧绷,脚背拱起,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临走前,秦观的鸡巴故意在江柒的逼口抽了几下。

逼口被这一刺激,更难受了。

江柒咬住牙齿,还是有声音溢出来,“嗯啊…”

“柒柒看起来好难受,我来帮帮柒柒吧。”

王辛炀看见江柒发情的模样,心脏狂跳不止,浑身都激动的微微抖动,尤其是看到那口水光透亮的粉红肉洞,鸡巴很不争气的硬起,鼓鼓囊囊的撑满裤裆,他忍住攀升的欲火,不停的吞咽口水,从一旁的小台子上拿起一个跳蛋,外表是一个篮球模型,表面是磨砂材质,塞进江柒的逼里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藏住。

他将档位调到最高。

“这个篮球模型我很喜欢,柒柒也会喜欢的。”

放屁,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东西!

江柒的神经备受煎熬,跳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在逼内到处乱撞,媚肉都被撞的乱翻,有时还会擦过处女膜,叫他提心吊胆的。

王辛炀握住江柒胀痛的阴茎,极有技巧的撸动,“柒柒的鸡巴也粉粉嫩嫩的,我好喜欢。”

他热衷于玩弄江柒的阴茎,看见对方粉嫩的阴茎被他撸的情动,射出乳白的精液,比他打赢比赛都激动。

喜欢你麻痹。

你特么的鸡巴才粉粉嫩嫩,你全家都粉粉嫩嫩!

那里被绑的太痛,王辛炀撸的确实叫他舒服,虽然被人抓住鸡巴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江柒没开口骂,而是换在心里骂他,连害他难受的肖诃也一起骂。

江柒突然闷哼一声,白浊精液高高喷射。

他本以为被王辛炀弄完就会结束,打算等他们解开钢圈想办法逃跑,可在看见宋冕后,江柒脑子已经无法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了。

“你……”

双眼都惊得瞪大了。

“王辛炀怎么也不取出来,要是把膜搞破了怎么办。”宋冕踩上一层阶梯,看着发骚水的逼口,低声埋怨,眼底却痴迷一片,视线黏在骚逼上面怎么也挪不开,直到听见江柒的声音才抬起头,冲震惊中的江柒浅浅一笑,“柒柒,我帮你取出来。”

他侧身看了看台上的工具,从中挑选了一个吸乳器,抠起夹在江柒腿间的丁字裤细细线,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液,他弹了弹,水液乱溅。

宋冕温柔细心的拿手擦干净逼口的脏水,在江柒怒目注视下,用吸盘罩在他的逼口。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这哪里是帮他取出跳蛋来,这根本就是在吸他逼里流的水!

宋冕恍若未闻,握住握把用力挤压,伴随着江柒嗯啊的一声淫叫,逼口抽搐片刻后被吸盘紧紧吸住,里面的骚水全都涌进储存瓶。

下面像极了失禁的样子。

“吸出来的怎么都是水,柒柒的逼太浪了。”

宋冕假意不解,再次捏紧握把加速挤压,大量的淫水被吸出来,来回不停的按压放松让小逼内的媚肉抽缩抖索,逼口又被吸盘紧紧吸咬,空虚感顿时被无限放大,吸力不断刺激被玩弄的愈发淫荡的骚逼。

日夜侵犯的小逼浪口早就被五人过度开发,并未被真正进入的逼穴再次受到玩弄时,只会比被肏熟过更加淫荡。

满脑子都是想要被插骚逼的欲望。

江柒的双腿紧紧蹦起,臀肉不自觉的扭动,脑子已经有些不太清醒,嘴上仍不服气的骂道:“你他妈的才浪,老子的逼一点都不浪…”

宋冕继续装模作样的帮江柒吸跳蛋,心里却在想,柒柒好聪明,他的鸡巴都快浪痛了,可柒柒的淫荡贱逼一点都不知道疼疼他的大鸡巴。

骚水吸了有小半瓶才将跳蛋吸出来,上面沾满了水。

宋冕一点不嫌弃的捏住跳蛋,放在鼻间嗅了嗅,一脸满足,半个身子压在江柒的身上,讨好的舔了舔面前立起的粉红乳尖,胯间的硬物压着他的骚逼轻蹭,“好香,是不是大鸡巴放进柒柒的骚逼里也会变得这么香?柒柒一会儿可不可以也帮我香香?柒柒最喜欢骑我了,一定会把大鸡巴骑的全都是柒柒的骚水。”

湿滑的舌尖舔过乳尖激起一阵头皮发麻的颤栗。

如果手能动,江柒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他黑脸怒喝,“滚,滚开啊!”

变态,全都是一群变态。

事到如此,他哪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这群狗日的舍友见到他的逼和奶子一点都不奇怪,肯定早就发现了,联合将他绑架带到公交车把他弄成了卖批服务员,而他们则成了奸逼的乘客。

江柒气的快吐血,他虽说不是什么好鸟,但也一直乖乖的走剧情,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大鸡巴攻们会盯上他的逼还能说得过去,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又是什么鬼,难不成他妈的也想肏他?

脑子他妈的智障了吧。

宋冕将江柒的手上的钢圈解开,牵着他的手摸进自己的裤裆,“柒柒不喜欢吗?”

“啊——”

江柒一瞬间感觉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想收回手,指缝却插进宋冕的手,牢牢的钳住他放在鸡巴的根处,从上往下细细的摸去,越摸鸡巴越烫。

硬的根本捏不变形,一只手只能虚虚的抓住,长度更叫江柒无法置信。

这不可能!

主角攻都是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攻,这一点毫不奇怪,主角受的鸡巴凭什么这么大,摸起来完全不低于二十厘米,这根本就是对他的羞辱。

江柒指尖摸到黏腻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恶心的他浑身难受,“脏东西,放开我!”

宋冕拿出江柒的手,指尖上全是从马眼蹭到的粘液,“怎么弄脏了,柒柒不要生气,我帮柒柒舔干净。”

他低头含住江柒的手指,认真的舔掉上面的粘液。

江柒看的眉头紧皱,扬起手掌一巴掌扇在宋冕的脸上,未舔掉的粘液都打在宋冕的脸上,手上触摸阴茎的温度仍在,脏的彻底,他恶狠狠的骂道:“不要碰我,真他妈的恶心。”

宋冕没生气,将江柒腿上的钢圈全部都解开,搂住他的腰抱起来。

江柒眼看时机来了,抬脚踹他,但双腿吊起来的时间实在是太长,酸软的没有力气,抬起来被宋冕顺势揽住放在腰侧。

这也让他丧失了最佳的逃跑机会。

公交车车门合上,车内再度响起播报声,“车门已关闭,即将启程,车内显示屏自动开启,录音设备无故障,乘客可自行选择车内任何道具。”

“尊敬的乘客,您现在正在狂欢路,路程中出现极速下降,颠簸摇晃无须担心,请尽情享受公交车带来的淫乱。”

江柒眼睁睁的看着车门远离。

他被宋冕轻而易举的单手搂腰抱住,另一只手托在臀肉上拍打,江柒的臀肉很软,打完后会反弹,“柒柒,不要扭屁股了,鸡巴被骚逼蹭的要炸开了。”

宋冕故意将江柒的骚逼放在肿胀的阴茎上,江柒能清晰的感觉到下面的变化,浑身都僵硬住,额角的青筋乱跳,“宋冕!”

他完全不敢想象被这几个人压在身下的场景。

即便是知道原主的下场,他也没有做好准备,只能到了最终结局把自己完全弄晕过去,以此来逃避被男人上的事实。

可现在,他即将无比清醒的被五个拥有大鸡巴的男人奸逼。

宋冕抱着江柒坐在一处座椅上,给他脱下湿透的丁字裤,解开阴茎上面的绑带。

其余四人都坐在不同位置的正常座位上,视线无一不放在江柒的身上,赤裸的贪婪的变态的带有侵略性的,与往常大相径庭,肆意的敞开自己的欲望。

因为是面对面的坐着,江柒的逼完全贴在宋冕鼓起的裤裆上,隔着单薄的衣料与里面苏醒的巨物亲昵的交融,炽热的温度传递在逼口上,灼烧的小逼剧烈翕动。

江柒无法忍受,抬手拍开宋冕的手,身体快速往后退,宋冕没注意,真让江柒得了机会,极为狼狈的跌倒在地面上,但他管不了这么多,半起身半爬着往车门的方向赶去。

他要离开这里。

但动作明显太慢了,五人轻易的跨步就将和赤裸没两样的江柒围在中间,挡住他的去路。

“跑不掉的,逼这么骚,没了我们还能活吗?”秦观站在江柒的面前,垂眸冷视,那张嘴贱的和昨天一样的让人恼怒,“流了一路的骚水,这副淫荡的身体,跑出去了,别人能让你满足吗?还是嫌我们不够,想被一群路人群奸?”

肖诃矮下身,温和的开口,“柒柒不要怕,小逼上完药要捅一捅,不然会很难受的,捅完了会很舒服的,比用手弄起来还要舒服,让你登入极乐的快感。”

王辛炀目光炽热,“柒柒,昨天是我没有忍住,今天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一句句话在逼迫江柒,他们在等着江柒做出决定。无论是求救还是其他,只要江柒爬向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就可以得到开苞的资格。

江柒满脑子都是离开这里,却不知道他的后路早就被这五个狗玩意规定好,高高翘起的屁股下,两个蜜穴注定会被鸡巴彻底贯穿。

他们五个人穿的人模狗样,可裆部的那根东西色情满满的往外顶,江柒稍微一抬头,就会看见藏意淫他的那坨东西,竟叫他生出头皮发麻的惊悚感。

淌水的逼剧烈收缩。

江柒气的眼圈泛红,内心太惶恐了,他想离开这里,“你们这群死变态竟然敢把我绑架到这里来,都给我滚开,不然我杀了你们……”

他的视线停在段津鹤的身上,脑海里想到什么,匆匆爬过去,紧紧攥住对方的裤脚,说的语无伦次,“段津鹤,是不是你计划的想要报复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哥,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你这是乱伦,你这个畜生…你那不要脸的妈爬上我爸的床,你这个贱种怎么能碰我!”

去洗澡前他给管家打过电话,这么长时间不见到他管家绝对能够发现,可现在什么动静也没有,唯一能在这上面动手脚的人就是段津鹤。

江柒脑子迟钝的反应过来,却不知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替他选择了开苞的人选。

段津鹤屈膝蹲下来,没有被揭穿的羞耻,反而抓住江柒的双手将他拖进怀里,脸上的笑容诡异,“主人,我很高兴你能选择你的淫狗。”

江柒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脸色泛白,他用力挣脱段津鹤的怀抱,使劲浑身的解数捶打,“你想干什么?”

“父债子偿。”段津鹤轻而易举的控制江柒所有的挣扎,将他抱在窗边,“父亲上了我母亲才有的我这个贱种,作为对哥哥的回报,我把哥哥操怀孕怎么样?”

江柒,“你敢!”

段津鹤低低的笑了,拉开江柒的双腿架在两侧的椅背上,所有的前戏已经做完,小逼骚的还张着嘴翕动,他没再做任何的扩张,掐住江柒的腰直接肏进去。

脆弱的处女膜被穿破,艳红的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

“啊——”

江柒痛苦的凄叫一声,停止挣扎的双手恶狠狠的掐住段津鹤的肩肉,层层媚肉被破开,彻底贯穿的阴道痉挛抽搐,馋久了的媚肉极速收缩蠕动,紧紧绞住粗硕巨物。

他愣愣的看向被贯穿的下身,紫红的巨大肉棒竟然肏进去了大半,将逼口肏的大大撑开,阴唇撑的略显泛白,耸拉的嘞在鸡巴的两侧。

段津鹤闷哼一声,趴伏在江柒的身上,右脸死死贴着江柒的左脸,半含住耳垂,拖住臀肉的双手在上面凶猛的扇了几巴掌,“主人,骚逼吃的太紧了,放松一点。”

江柒怎么可能放松,那里简直快要疼死了,被段津鹤的鸡巴撑的胀痛胀痛的,积蓄在眼角的泪珠不争气的滑落,“痛死老子了…快拔出去。”

没被玩过的阴道深处格外紧,媚肉吮的鸡巴又疼又爽,段津鹤抱住江柒的双腿抗在手臂上,双手啪啪的打在江柒的臀肉上,扇的白润臀肉全是殷红的巴掌印,痛的江柒不得不松了力道,颤抖的双手被迫撑在窗台上,艰难支撑半垂在空中的身体。

没了平日里的嚣张,江柒身上全是易碎的破碎感,红透的眼眶让人生不出任何心疼,反而更像是催情剂,激起人的兽欲。

其余四人光看着就深陷欲火,眼中的情欲能将江柒吞噬,灼热的目光视奸每一寸肌肤,死死的盯住肏开的骚逼,腿间的阴茎胀的死痛。

如果眼神能够吃人,江柒早就被他们撕碎了。

果然,醒着的柒柒更让他们着迷,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段津鹤心里发痒,欲火直往下腹窜去,低吼一声,打桩机似的快速抽插起来,肏的小逼合不拢小嘴,牢牢吮在鸡巴上,贴合的像个鸡吧套子,啪啪声直响,捣的江柒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窗户上,胸前的两个大奶摇摇晃晃,不断切换的视野中,他看见那根粗壮的肉棒在他的逼口进进出出,肏出来的时候会翻卷着里面的媚肉和噗呲的水声。

“啊哈…唔,不要…你不能肏我,好快,要坏了…怎么这么长,好粗,要撑,撑坏了……”

一开口,就抑制不住的淫叫,纵使吐出其他的话,都会在猛烈的抽插中变成细碎的哼叫。

这些淫叫在他们的梦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但大多数都是张开双腿,媚声求肏。

“主人的逼这么浪,是操不坏的。”段津鹤用力挺跨,鸡巴擦过骚点肏在宫口上,他故作惊喜道:“这是什么,淫狗是不是肏到了主人的子宫,等会儿把淫狗的精液喂给主人的子宫吃好不好?”

一口一个淫狗叫的江柒浑身瘆得慌,他脸色羞红,逼口又被肏到肉根上,一大股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你…嗯啊…滚开啊!”

“淫狗怎么可以离开主人呢。”

说着,段津鹤阴下脸又一阵凶猛的肏干,沉甸甸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浓密的阴毛都整根操了进去,几次试探下,龟头直接将宫口捣开,肏进子宫。

江柒感觉浑身都好痛,高速的抽插猛干让小逼连续高潮,潮吹到痉挛,娇嫩的臀肉和后背撞的生疼,他视线乱瞟,在看到窗户上的推拉口时,一瞬间觉得自己得到了希望,他努力空出一只手来,伸出去拉动。

纤细的手指上覆上宽厚的手掌,宋冕将江柒的手拉下来,“柒柒不可以动窗户,要是掉出去了怎么办?”

秦观也开口,“段津鹤,换个地方。”

段津鹤将鸡巴插进江柒的逼里,抱起他。

突然出声的两个人,吓得江柒反抓住周围的东西,但一早覆在他手上的是宋冕的手指,等他发现抓错时,已经晚了。

全被看见了。

他被拉开腿肏穿小逼,肏的小逼潮吹不止,难耐的吃住鸡巴,还被肏哭了。

江柒呜噎咒骂,“狗东西,啊…贱种,我要扒了你的…皮啊哈……”

段津鹤边走边操,听江柒的话笑了,寻了起初坐的位置坐下,抓住江柒的双腿跪压在两边,王辛炀从一旁拿了根软绳绑住江柒的双手,系在头顶挂扶手的铁杆上。

江柒这下再怎么滚也滚不下去了,只会被吊着。

“尊敬的乘客您好,下方即将到达颠簸路段,请您提前做好准备,愉快的享受颠簸中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