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节(1 / 1)

至于这个木块,当然是用他们的火折子点燃的。

木块松软透气特别好,点燃也没费多少劲。

王晨梓就只见。店小二把烧红的木炭,用铁夹子夹进了这个鎏金镂空一香炉里。

等他把这个香炉合上之后。

就抱在了手里。

王晨梓倒是不怀疑他的热度。但是他怕这个店小二逞能烫伤了也不撒手。

可谁知店小二在那儿抱着稳稳当当。

皇帝真香了

店小二甚至还把球放在手掌心,用另一只手拨弄,让它转了好几个圈。

就在这个球转圈的过程中,王晨梓的心就提了起来。

生怕一会儿听到店小二呜呼哀哉的哀嚎号声。

不过他担忧的这个场景并没有出现。

店小二手里的圆球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一样,里边装的那些炭火不仅没有露出来,甚至,连一点灰屑都没有。

慢慢的王晨梓张大了嘴巴。

那表情就像是活生生被人塞了两鸭蛋。

半晌后,他看着店小二玩的差不多了,才忍不住开口。

“真的掉不出来啊!”

店小二笑着说,“这是自然的,我们竟然敢打包票卖这个东西,就绝对不会让他出问题的。”

“好……很好……”

……

皇宫大内。

赵公公这个人精,听从皇帝老头的安排,通过各种比较和斟酌,终于走出了一只可以表演的队伍。

“陛下,人选已经组好了,您看您什么时间方便……奴才立刻让他们过来给您表演。”

刚下朝的皇帝老头,被人伺候着换下朝服。

听到这句话,他挑了挑眉。

“这么多天了,你才弄好。没想到这么一点问题也难到了我们的赵公公啊。”

赵公公哪敢接这个话。

“奴才有罪,耽误陛下的时间了,还请陛下恕罪……”说着他立马跪下磕头请罪。

皇帝老头见状,对他摆了摆手,“起来吧,朕什么时候说要定你的罪了。

安排一下,真的要想看看,究竟是多么好的剧,能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皇帝老头说完这话。赵公公立马爬起来去给他安排这件事儿去了。

赵公公特意让人搭的台子,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等一切准备就绪,赵公公安排皇帝老头上座的时候。

表演慢慢开始。

一开始皇帝老头看着这些东西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为了那几千银子,几两银子,闹得天翻地覆。

心里不屑的同时,也感觉甚是无趣。

就这么个玩意儿,竟然能让所有人都喜欢。还什么能够引发人的深思?

可真好笑。

果然,所有人都没有资格跟他站在一起。

可是看着看着黄帝老头,就放下了这轻视的心思。

也慢慢进入了剧情。

看着台上的演员喜,他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勾。看着演员怒。他也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等到看到最后。

看着那不孝顺的儿子儿媳妇儿不孝顺母亲,看着所谓的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看着那所有人都不爱父母只爱钱财势力……

皇帝老头慢慢皱起了眉。

一旁的赵公公看着皇上那蹙起的眉头,有点心惊胆战的。

生怕皇上一个气恼,把这些人都拉下去砍了。

他这边也没去看过,只是派人打听了说是很不错,什么教养孩子的。

但他没想到是这种东西,早知道他亲自去看看了。

把这种不孝不悌的人摆在皇帝面前,皇上怎么可能不多想世界上什么地方权力赢钱是最大最多的,还不就是皇宫。

赵公公心扑通扑通,扑通直跳。

最终,皇上也没有发火,他只是皱着眉头说,“没事的时候安排他们去各宫转转,让各个妃嫔也仔细看看。”

“是,陛下。”

“马上就要大年夜了是吧。到时候召集朕属意的臣子,过来一块吃个酒,顺便把这个什么舞台剧也演给他们看看。让他们好好教育孩子……”

“是……”

……

韩安白不知道皇帝老头此时已经沉迷于舞台剧的思考无法自拔。

她跟裴玄黓坐在包厢里,听着店小二跟王晨梓在那介绍各种产品。

听着王晨梓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大吃一惊。

虽然她看不见王晨梓的表情,但是,听着那惊讶的声音,韩安白也能想象到那个大汉脸上的各种情绪。

听着他的声音,韩安白觉得十分心满意足。

“瞧瞧,我说的吧,没有人能抵挡这些奢侈品的魅力。”

裴玄黓听着韩安白这骄傲的小话语。看着她屁股后边儿莫名翘起来的那不存在的小尾巴。

好笑的摇了摇头。

“对对对。没人能抵挡奢侈品的魅力。也没人能抵挡……”

“停……”

韩安白连忙让裴玄黓住了口。

“我感觉你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是什么好话。我并不是很想听。”

裴玄黓挑了挑眉。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深情款款地把手伸向韩安白。

他仔细注视着韩安白,眼睛里的情谊,都快顺着茶水咕噜咕噜冒出来了。

韩安白抽了抽嘴角,她无语的咽了口唾沫。

有点嫌弃的说,“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娘子~为夫怎么会整幺蛾子呢。为夫怎么会不说好话呢。你为什么会这么看待为夫~

为夫只是想说,也没人能抵挡娘子的魅力而已。即使别人欣赏不了,为夫确实拜倒于娘子的石榴裙之下……”

韩安白,“……”

她此时此刻终于明白裴玄黓第1次见面,自已对着他喊什么裴哥哥、喊什么相公的时候那种心情了。

怎么说呢?

确实有点吃多了反胃的感觉。

让人有点恶心。

韩安白十分嫌弃的白了裴玄黓一眼。

随即毫不留情地,把手往回一抽。

让裴玄黓手里空空如也,握了个寂寞。

“你别在这恶心巴拉的。一个大男人,左一个为夫,右一个娘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花红柳绿楼里的小倌呢。堂堂一个中郎将,怎么突然娘们唧唧的。”

裴玄黓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

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留情。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不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跟娘子待久了,自然也学起了娘子的腔调。

娘子平日里怎么称呼为夫,为夫可是喜欢的紧。为什么为夫反过来如此称呼娘子,娘子就贤为不恶心呢。

难道娘子是对为父有什么意见吗?还是为夫哪里做的不好……”

韩安白,“……”

这个男人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已,对吧?

这个臭男人是在调侃自已,对吧?

韩安白轻轻呵了一声。

行啊。

你不要脸对吧?

那看谁更不要脸。

看谁比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