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孟怀洋强迫生生腿交C腿根磨(1 / 1)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亲到陈生生的那一秒,孟怀洋双腿间的东西就硬了,他比陈生生高一头,单手压着陈生生,动作胡乱又急切。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推搡之间,陈生生下意识后退,后脑勺在铁架上磕了一下,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孟怀洋的动作越发狠,单腿挤进陈生生双腿间,往前一顶,含住陈生生的唇,牙齿磕在了陈生生的唇齿间,猝不及防磕破了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孟怀洋跟狗一样,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含着陈生生的唇瓣,各种卖力吸吮,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内,刮弄炙热口腔内壁每一寸皮肉,口中的唾液渡到彼此口中。

甜死了。

孟怀洋感觉陈生生的嘴巴里跟含了蜜一样,这还是孟怀洋第一次接吻,他特别上头,含着陈生生的舌头,又亲又嘬,色情得要命,吸到舌尖发麻发肿。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特别烫。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听到陈生生的声音,孟怀洋停下动作,他的神情凛冽,如墨般浓郁的眉眼冷峻,一手钳住陈生生的下巴,冷声问道:“李景年怎么弄你的?”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听到陈生生嘴里骂出来的话语,孟怀洋冷笑一声,他冷着脸,一手脱下陈生生的裤子,一手握着胯间那根炙热滚烫的鸡巴,塞入那双腿间。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勃起的性器尺寸非常客观,孟怀洋很少手淫,颜色并不深,鸡巴又硬又烫。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那根东西又大又热,黑色的阴毛丛中一根色泽极淡的肉屌,抵着白嫩的腿根,不停的摩擦、顶弄,把那白嫩的双腿当成一个飞机杯操弄,红润的龟头摩擦着软肉,动作越来越快,腰身猛地往上顶,戳弄着腿根处的软肉。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男人胯下的肉屌往上顶,时不时撞击那根嫩屌。

好热。

孟怀洋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盯着陈生生的眼睛,强势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陈生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孟怀洋口中的酒味,他难堪至极,又因为这对方摸着自己的鸡巴,身体本能地感受兴奋,胯下那根小鸡巴不争气地吐露出来汁水。

等孟怀洋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处男第一次搞腿交,特别兴奋,整个人伏在陈生生身上,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住地耸动腰胯,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陈生生胯间顶。

射出来的东西量特别多,腥臭白浊的液体全都积攒在腿间,一股股精水往下淌,濡湿了还停留在膝弯出的棉质内裤。

一只手握着陈生生的性器,指腹按着龟头,打着圈揉捏、按摩,套弄那根肉棒。

陈生生抖着腿,也跟着达到了高潮,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孟怀洋手中射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愉悦,又或者是害怕。

嘴巴又红又肿,水亮的一片,嘴角破皮伤口边缘有些发白,大脑因为过于兴奋,急促地喘息着。

而孟怀洋,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

……

弄完以后,孟怀洋还想和陈生生一起去浴室清洗,却被陈生生拒绝。

孟怀洋本想强迫他的,但是看见陈生生的脸色很难看,顿时脑袋清醒了,立马转过头不再看陈生生,没敢说话。

陈生生也没时间搭理他,他自己心慌的很,生怕孟怀洋这个傻逼跟李景年一样,发现自己的秘密。

推开孟怀洋以后,马上拿了衣物去浴室洗澡。

等陈生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没了孟怀洋的身影,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亮着,上面显示来自孟怀洋的转账。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这什么?嫖资吗?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操你爹的贱人。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陈生生真的很无语,没想到来了一个变态李景年还不够,又来了个变态孟怀洋。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陈生生暗自下定决心。

距离上次被孟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陈生生再一次看见他,是学校八十周年校庆上,孟怀洋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从此以丢人出名,沦为学校耻辱!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陈生生想象的那些诅咒没有一个灵验。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陈生生暗自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台上的演员被聚光灯围绕,观众席处于昏暗中,光影相交仿佛置身于两个纬度。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宽且大的手掌直接覆盖在陈生生的手上,掌心的触感很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轻轻的,用指腹磨挲着陈生生的手背。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妈的,神经病啊。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陈生生又害怕自己和李景年这副样子被别人发现,不敢开口骂人,连动作都控制在小幅度,生怕引人注目,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是一副很认真看表演的模样。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陈生生正襟危坐,眼睛直视舞台,连余光都不分给李景年一点。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陈生生只觉得这傻逼真的没救了,到处发情。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但就是这么离谱,这个变态,放着香香软软的妹子不要,老是来性骚扰自己。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足够判几年了。

前提是陈生生真的报警,且法院受理,可他现在变成了个双性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怎么敢真的报警啊。

试想一下,警察做笔录的时候问:他有摸你吗?对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难道他要告诉警察,自己突然长了个批,然后那个刚长出来不久的批被那个畜生弄了吗?

肯定不可能,说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奇奇怪怪的研究所,把他这个双性人抓去做研究,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生生宁愿吃哑巴亏。

孟怀洋就更贱了,事后他还转给自己五万块钱,当时陈生生本来不想收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钱不要白白不要。

上网搜了才知道自己上了个大当,如果他报警,孟怀洋就可以说他是卖淫,转给他的钱是嫖娼钱。

孟怀洋还能找借口说自己是酒后乱性,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他趁机敲诈勒索。

五万块钱都够他进去顿三年了。

诡计多端的心机富二代,每一步都是他下的套,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让陈生生根本不敢报复。

在网上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论坛网站都跑了个遍,甚至还斥巨资两百元,把自己的经历改编了一点,去网上找了个律师咨询。

最后,得出李景年和孟怀洋心机深沉的结论。

并且对此深信无疑。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心想:果然是玩的花的富二代,贱人,私底下肯定没少玩弄别人,最好早点得艾滋去死!

结束了校庆后,陈生生一群人回寝室,直到晚上熄灯后,都不见孟怀洋回来。

关了灯后,寝室内很安静,陈生生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不知不觉到了两点,他看的昏昏欲睡,眼皮重的如有千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一个人弓着身子从隔壁床爬进了陈生生的床账内,动作很轻,很快,两秒的功夫就过来了。

陈生生正在看,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惊,定了定才看清是李景年。

对方却没有想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抱着他,低声说了句:

“别动。”

陈生生本来就困,下意识地服从,真就乖乖被李景年抱着,也没有反抗。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那么听话干嘛?

他刚想开口骂李景年神经病,却被对方用手捂住嘴。

“你想让林哲远听到吗?”

经对方提醒,陈生生才想起来,寝室里还有一个人,顿时把都到嘴边的脏话吞下去,就在心里骂了几句作罢。

学校的单人床不算小,一个人睡的话,翻身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窘迫,两人只能紧紧挨着一块。

挨得太近了。

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李景年将脑袋抵在陈生生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犬,用脑袋抵着主人的肩膀撒娇,嗅了嗅陈生生身上的味道。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睡吧。”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一同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就这样陷入深度睡眠。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陈生生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对方说给他带了礼物,他立马心动了。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在校门口见面后,陈生生才发现今天的大哥好像有点不一样。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陈生生注意到,路过的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他哥,更有女生窃窃私语。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肤浅。

真是太肤浅了!

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是肤浅至极的感官动物!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生生心里一大堆小九九,当着他哥面却是乖的不像话,见了面笑的也甜,一副乖弟弟的样子,走到陈斯礼面前,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

“哥。”

陈斯礼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吃饭间陈生生耐着性子,回答他哥的问题。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认识不错的朋友,缺不缺钱用之类的。

他脑子不太行,也就没听懂他哥旁敲侧击的意思,傻乎乎的说了,自己还没谈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

闻言,陈斯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试探着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让弟弟带自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却被陈生生拒绝,他还有作业没写,明天就得交,等会就要回宿舍继续做。

陈斯礼又无奈又没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干什么事都爱拖延,特别是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动笔,没有一点自制力。

大哥只好送他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把礼物给了他,装在漂亮的丝绒礼盒里面,拆开绸缎蝴蝶结,里面在一块表。

是陈生生之前看中的一款,价格还挺贵的,其实不太适合陈生生这个年龄阶段,但是陈生生很喜欢这个风格,觉得那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一直梦想着,自己攒够钱就买它。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收到那么昂贵的礼物,即便是亲哥送的,都免不了大吃一惊,陈生生缓过神来,也觉得不对劲。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他见对方没说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不好的方向,网上都说来钱最快的地方都写刑法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早就知道弟弟脑回路与众不同,但是一言不合就揣测他犯法,陈斯礼有些无奈的扶额。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从小到大,大哥在陈生生的脑子里,就是权威的代名词。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后狠揍一顿,屁股都打肿的那种。

陈生生对他可谓是又恨又怕,刚开始还有劲头一直跟陈斯礼对着干,对方指东,他就一定要往西,被陈斯礼狠狠治了几次之后,陈生生就明白自己玩不过人家。

发展到后来,听到他哥名字就会下意识一激灵。

更别提之后的陈斯礼压着他读书,手段更是狠。

放话说今天下午五点要揍他,绝对不会拖到六点再打。

比爸妈下手都要狠。

因此,陈斯礼说的话,在陈生生这里,格外管用。

既然对方那么说,陈生生心里那点怀疑就消失了,收了礼物,作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当然也要有表示。

陈生生笑的眉眼弯弯,语气特别乖:“谢谢哥。”

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变好了一点,是因为林哲远一天都没接他姨妈电话,最后对方没有办法,打电话给陈生生。

陈生生本来不想管这个事情的,但是想了想,总不能真看别人死了,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室友。

于是便好心的,任劳任怨去找对方。

最后是凌晨的时候,在学校三公里外的公园找到的。林哲远坐在公共座椅上,脑袋垂着,看着湖面,时不时往里扔东西。

看样子是在喂鱼。

妈的,大半夜跑公园来喂鱼?这脑子是什么构成的?

陈生生看见就脑子疼,恨不得给他两拳。

但是又念及,对方姨妈说的,今天是林哲远妈妈生日。

陈生生那个家庭,他自己对父母感情没那么深,但是代入想一想,如果自己父母真没了,自己也会难过。

更何况,林哲远这种从小跟母亲感情特别深的。

于是陈生生慢慢靠前,小声问了句:“回去吗?”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陈生生突然发觉,林哲远看起来确实状态很不好。

同在一个寝室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幅表情,太他妈丧了。

眼神特别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在乎东西,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一样。

陈生生悄悄看了一眼公园的湖,他以前倒是来过这里,但是摸不清湖的深浅,脑子里面飞速转动,已经开始琢磨。

倘若林哲远这小子真的发疯跳进去,不会游泳的他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人捞上来?

怕刺激林哲远的情绪,陈生生也不敢随便开口,两个人就那么待了十几分钟。

期间陈生生发了个信息给林哲远的姨妈,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找到人了。

即便是凌晨一点,对方仍然在线,还是秒回。

和陈生生道谢,又给他转钱,说辛苦他了,现在学校肯定宵禁不让进去了,阿姨出钱你们去外面住酒店,顺便去吃个宵夜云云。

就那样在公园里又待了半个小时,陈生生出来的时候还穿的单衣,凌晨气温下降,他冷地直哆嗦,搓手取暖,语气微弱:“林哲远,咱们去找个地方住吧,这真的太冷了……走吧,我都要冻麻了……”

本来以为对方会不理自己,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准备,结果林哲远很了当的点头,应了声:

“嗯。”

陈生生听得一愣,眼神有些迷茫,这小子到底想开了没有啊……

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酒店,又在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东西。

摆着一张厌世脸的林哲远,全程陪同陈生生,但是却拒绝吃东西,陈生生可不是他姨妈,不会惯着缺爱的小可怜,硬塞给他一盒饭,自己则买了个泡面。

便利店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穿着工作服的店员困的要命,她打着哈欠,给他们两个一人捞了两个茶叶蛋。

林哲远那盒饭还挺贵的,要三十多。

陈生生没收对方姨妈的钱,又自掏腰包请对方吃饭。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释放善意的方式了。

毕竟钱就是他的命。

两人坐在便利店,面前摆着加热过的食物,再加上便利店暖色的灯光,看着还挺温馨的。

陈生生的泡面是豪华配置,加了卤蛋、火腿、卤鸡爪、生菜,闻着特别香。

陈生生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跟林哲远这么晚了一块吃饭。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同学,林哲远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时还挺正常的,以前自己就经常抄他公共课的作业,他都没说什么。

今晚就当积德了。

陈生生见林哲远迟迟不吃,他蹙眉,自以为了然对方的心事,“哎,我可不是省钱啊,我就是爱吃这个,你快点吃吧,你今天吃饭了吗?”

陈生生喜欢吃泡面是真的,以前跟爷爷奶奶在小镇上生活,一日三餐都送到手里,吃口泡面很不容易的,后面进了城里,由父母掌控饮食,他爸妈更是不让他吃这种垃圾食品。

上大学以后就开始报复性吃垃圾食品,光是泡面他就在宿舍里也囤了两箱,各式各样没吃过的泡面都想尝试一下,还有一大堆小零食什么的。

虽然很多都放到过期了,还没有人吃。

但是垃圾食品就和核武器一样,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有!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侧着脸看向玻璃门,黑色零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唇型很完美,唇色又淡,他静静地看向外面的街道,便利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在他的侧脸投下一层阴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

眼眸是灰棕色的,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竟有几分忧郁,呈现出一种破碎感。

好似一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球。

我操,搞什么啊。

连陈生生这个铁血直男都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林哲远,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真的很吸引人。

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陈生生莫名其妙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是他妈给他买的,一颗很漂亮的玻璃球。

当时刚到手没玩两下,就掉进街道排水口了。

幼年的陈生生难过了好久,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陈斯礼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好几家店给他买了七八个不同的玻璃球,才把他勉强哄好。

陈生生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用叉子狠狠插进茶叶蛋,几口吃掉,开始闷头吃面,一声不吭。

……

之后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就好了很多,勉强算得上朋友,只不过林哲远一向话不多,一副死宅社恐的样子,大多数时候都是陈生生在说话。

他和林哲远走的近,自然有人不高兴,这天陈生生就被李景年逮住了,这段时间陈生生一直有意躲着对方,这次是实在逃不脱了。

李景年掐着他的腰,把人按在桌上,他低头去吻陈生生的唇,李景年的吻蛮横又强势,把陈生生的嘴巴都吸得红红的。

有点肿了。

“你和林哲远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逼问,陈生生没想太多,老实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你有那么好心?”

怎么说话的?

陈生生立马不高兴了,气的脸颊都是鼓的,他就不能是个热心助人的好同学吗?

质问李景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好善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景年见他不高兴,立马换了套说辞。

这还差不多。

陈生生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离林哲远他们远点,别让我生气。”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

陈生生这幅听话乖巧的样子,李景年看得心痒,一只手顺着他的背一步步往下摸,摸到他的股缝间,隔着硬挺的布料捏了捏他的屁股。

“别……”

察觉到危险,陈生生挣扎起来。

李景年亲了他嘴角一口,语气带着黏腻的味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弄一下……”

抽泣呜咽的呻吟糅杂着水声,在宿舍内响起,站着门口的人表情冷凝,他没有带钥匙,原本是打算敲门让室友为自己开门的,却意外听到里面奇怪的声响。

抬起的手放在木质门板上,最终还是落下,那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久久没有动作。

和林哲远搞上的时候,陈生生还有些懵逼,他一直把对方当成失去母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小可怜。

结果这个小可怜想要干他。

陈生生的震惊之余,又觉得这个宿舍是不是风水有问题,怎么他妈的一个接一个都是gay。

他都想找辅导员换宿舍了。

林哲远比另外两个玩的还变态,他趁着陈生生睡觉的时候,拿东西把陈生生绑了,直接绑宿舍床上,又掏出来自己东西,让陈生生给他舔。

陈生生当然不乐意,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还在骂他。

什么贱人,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狗比东西,怎么脏怎么来。

林哲远表情淡淡的,等陈生生骂的差不多了,就拿手机出来,单手握着自己那根鸡巴直接怼在陈生生嘴唇上。

林哲远的鸡巴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颜色紫黑的一根,勃起后的东西格外的大,柱身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堪称是可怖的形状。

陈生生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鸡巴颜色深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再对比林哲远那张厌世脸,实在联想不到他私下重欲的模样。

林哲远那只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按下拍摄键。

拍了好几张照片。

“不想照片被放上学校论坛的话,就好好舔。”

林哲远其实并不是同,准确的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人有性欲。

在同龄男生开那些下流玩笑,聚在一块看片讨论动作片的时候,他家里正上演抓奸、打小三、分财产、私生子上门的戏码。

导致林哲远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但是那天晚上,陈生生坐在他身边,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林哲远的心,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一下。

后来陈生生在他旁边吃那桶泡面,嘴巴被辣的红红的,脸又白,看着跟个讨食的小乞丐一样。

当时的林哲远表面云淡风轻,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面对一个同性,他只能强装镇定,依靠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那天晚上他和陈生生在酒店开了两间房,学校附近的酒店,价格不是很贵,他们随便进的,本来一开始陈生生说开个大床房得了,还能便宜点。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等他们从便利店吃完东西,回到酒店后,林哲远坐在床上自己撸鸡巴的时候,又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第一次尝试到欲望的林哲远。

又后悔又庆幸。

后悔没跟陈生生睡一个房间。庆幸的是,如果真睡一块,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人弄废了。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林哲远单手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陈生生的嘴唇上,随意打着圈去磨他的唇,腥味的液体弄得陈生生蹙起眉头。

真的好臭。

作为一个直男,陈生生当然不愿意帮林哲远舔这个东西,他脑子都是木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说服对方:“你别、别这样……我们好好聊聊……别……呜……”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

林哲远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有意无意地提醒:“好好舔,舔完就放过你,照片我也会删掉的。”

差不多是林哲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但是陈生生这会又气又难受,恨不得弄死他,他被林哲远压着,根本动弹不得,武力值完全不对等,又有照片把柄在对方手里,只能被迫给他舔鸡巴。

陈生生的口活特别烂,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李景年那个死变态,最近也是哄着他,各种弄了前戏才进去,从来没有这样羞辱他的。

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可怜,第一次想做好人好事,就遇见一个贱屌,他恨不得现在手里有把刀,立刻把林哲远捅死,然后自己去自首坐牢算了。

林哲远当然注意到陈生生的神情变化,他的鸡巴被对方的牙齿磕碰了好几下,正常男人早就在这种情况下萎了,但是诡异的是,林哲远没有,反而越发的亢奋。

那张常年没有波澜的司马脸终于染上了一点活人气息,冷峻的眉眼弯着,像是爽得不行一样。

滚烫的鸡巴又往陈生生的喉管里面顶了顶,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气息变得沉重,耸动腰臀,把鸡巴越发往里送。

滚烫的一根鸡巴,压着陈生生的舌头往里顶,被软乎乎的舌头舔着。

狭窄湿热的口腔,软肉特别舒服,红润的唇也格外的柔软。

陈生生的脸颊鼓起,口腔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肉被迫撑到极致,有些狰狞。

塞进嘴巴里的东西捅得他难受极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洇湿黏在一块,略微弯曲的睫毛弯起一点弧度。

林哲远很快就在陈生生的口腔内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进陈生生的喉管,射进去的东西量很多,林哲远把鸡巴往外抽出一点,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陈生生被呛了一下,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眼睛红红的,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看着好生可怜。

林哲远从他嘴里抽出来,那根被口水濡湿透的鸡巴对着他的脸,又喷出一股精水,白浊的精液射在陈生生的脸上。

陈生生的表情很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水,他的嘴巴都要被磨破皮了,嘴里的东西又多,不愿意吞下去,想挣扎着吐出来。

林哲远拿了纸巾去接自己的东西,看着陈生生吐出了那些液体,他的手指塞进陈生生的口腔,抓住那截嫩红的舌头,很滑很软。

指腹摩擦着舌头,一股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林哲远一手掀开陈生生的上衣,埋头在他的胸口。

林哲远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生生这个地方,他自己的乳头是棕色的,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林哲远张嘴含着陈生生的乳头,不停地吸吮,卖力地嘬弄,亲得他胸脯处,水淋淋的一片。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陈生生用手去推他,怎么都推不开,他真的怕了这个疯子,更怕林哲远往下摸,人怂了,语气也很软,“别弄了,林哲远,你说了只要我帮你舔出来的……别……”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害怕又生气的模样。

胯下的鸡巴又一次抬起头,滚烫的一团顶着陈生生的腿根。

感受到对方下身那里传来的热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生生害怕的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生怕刺激了林哲远。

怎么又他妈硬了?

这个神经病吃了春药吗?

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谁知道这时候,林哲远忽而笑了一声,他歪着头看着陈生生,“不弄你了。”

真可怜。

他都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