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太子行动了。”事后,宴清汇报太子的行动,自己也部署好一切。
“哼,早就知道他沉不住气,也好,省的我多下功夫。”
终于到了祭祀那天,所有文武大臣还有皇子都来到天坛,天坛是一座圆形的庙,里面供奉的是前朝的皇帝等。皇帝身子不好,在登天塔下上香做祷告之后,便由太子登上天坛祭祀。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父皇,儿臣祭祀回来了。”太子的眼神变了。“今日的祭祀文武百官都在,儿臣在上面看他们一个个俯首跪拜的样子,心里可畅快了。不知道,新帝登基时也是不是这样的场景。”太子手一挥,一群侍卫就把他包围起来,用长枪对准他们。
跪着的大臣们面面相觑,都在讨论太子大逆不道的行为。皇帝上面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还是二皇子跳出来斥责,“太子这是什么意思,父皇在世,太子就想着登基了?”
太子大笑,睥睨天下。望着太子癫狂的模样,皇帝呵斥“逆子!大逆不道!”
太子听见父皇说他,笑的更大声了,“大逆不道?还不是你偏心老二,明明我才是太子,你却让老二和我一同祭祀,之前也是默许他和我争,这太子之位生来就是我的,他凭什么真争。”
“你身为太子,做事莽撞,朕原本只想让你好好磨练,谁知道你如此行径。”皇帝心里还是有太子的。
“父皇,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为我好,处处限制我,你放心,我会让你做太上皇的,只是老二活不了了!这些都是我的亲兵,你们逃不了的。”说完,便吩咐下人抓住谢玄。
谢玄反抗无果,被擒住,但是他大声质问太子“谢承,你养私兵看起来蓄谋已久,挟持父皇和大臣,这天下不会承认你的。”
谢晚凝给宴清一个眼色,宴清明了来到太子身旁,太子见他来了,底气更足了,“父皇没有想到吧,我除了有私兵,就连宴统领也是我的人,皇宫早就被我控制住了,谁要是不服我就杀谁!”
“殿下有句话说错了。”宴清提醒他,“什么话错了。”太子不明问道。
忽然宴清一掌过去,太子倒地吐血,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指着宴清,“你背叛我…”
宴清冷笑,“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随后,原本被擒住的谢玄被松开,就连那些谋反的侍卫也不在用枪指大臣。
“哈哈哈,你没有想到把,宴清根本就不是你的人,他早就把你的计划告诉父皇了,你养的私兵也早被控制住了,今天就是一场局。太子,你上当了。二皇子一挥手,两个侍卫抓起太子。
“父皇,其他人被控制住,皇兄该如何处置。”二皇子表面上稳重,胜券在握的样子,但是他心里早就欢呼雀跃,太子逼宫上位,翻不了身了。
“把他关进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皇帝被太监扶回宫,留下二皇子主持大局。皇帝回到宫后立马把皇后禁足在宫里,第二天大臣们纷纷上书废太子。
天牢里,谢承头发乱糟糟,身上也脏兮兮,丝毫没有先前神气的样子。
“皇兄,我要把你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牢牢记住。”二皇子嘲讽道,他等住一天很久了,谢承被废,谢安只是一个废物不足为据,自己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对了,你还不知吧,你现在就是一个废太子,皇后也被废了后位,你的那些私兵也被我解决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谢承恶狠狠的瞪着他,势要把他瞪出一个洞。
“你也别这样看我,要不是你太容易相信别人,说不定还不会那么快被废,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啊。”二皇子嘲讽拉满,他就喜欢把谢承踩在脚下的感觉,凭什么这样的废物是太子,什么都不如他。
“我早该想到宴清是你的人,你们两个都该死!”谢承癫狂的大喊,可是谢玄没有理会他,打不走出天牢。
“宴清,这次你做的很好,要不是你揭发太子的狼子野心,只怕皇位就该他坐了。”皇帝深吸一口气,他还是没有想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会逼宫,回想起之前宴清和他说太子又谋逆之心他还不信,直到亲眼看见他逼宫的样子,自己才对他彻底死心。
“臣忠于陛下,这是臣该做的。”宴清毕恭毕敬的样子让皇帝很满意,他需要一个有能力又忠心与他的人。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朝的大将军。”皇帝亲自写下圣旨。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宴清双手接旨,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上扬。
“这次多亏有你,要不然还不知道我什么当上太子。”谢玄给宴清倒了一杯酒,宴清低头双手接酒杯。
“太子愚钝不堪,目光短浅,二皇子才是太子之选,只是,今日见皇上还是为太子暗自神伤,只怕在心里念着父子之情。”宴清直言,他可不希望太子活着。
“本殿自有安排,今晚不醉不归。”二皇子又饮下一杯,宴清只好陪着他喝。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二皇子可谓是春分得意,他认为父皇一定会封他为太子,现在处事和用度上都按照太子的标准安排。
谢晚凝也没有闲着,一个太子没了,还会有第二个太子。她这一年了施粥,免费看诊,用懿德公主的名号去建学堂,让穷苦家的孩子有书读,给上京赶考的举子盘缠,资助他们,现在满街上谁不知道懿德公主的美名。
皇帝的病越来越重了。
“父皇,喝药吧。”谢晚凝用勺子喂药给皇帝,皇帝喝下最后一口后便躺下,“晚凝,朕看到地方百姓都夸你一心为民。”
“儿臣身为公主,这些都是应该的,再说了,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分。”谢晚凝微笑回答。
“朕的身体称不住了,想要你二哥监国,你觉得怎么样?”皇帝问她,他自己也知道,问了也没有用,他儿子不多,能担大任的更少。
“二哥有勇有谋,又得人心,父皇的决定就是好的。”谢晚凝奉承他,又有意提起废太子,“大哥关在牢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到春寒可是冷得入骨。”
听到这话,皇帝又想起谢承,人到老年,爱子之心泛滥,“晚凝,拿笔来,朕写圣旨。”
皇帝写下让二皇子监国的圣旨。
“你把圣旨亲自给你二哥送去,送去之后,在帮朕一件事。”
谢晚凝和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去二皇子府颁圣旨。
“二皇子品德无双,天资过人,暂代监国之职。”太监尖锐的声音在读圣旨那棵也变成了婉转的黄鹂。
“儿臣接旨,吾皇万岁!”
“臣妹恭喜皇兄得偿所愿了。”谢晚凝向他道喜。
“那就谢过皇妹了。”谢玄笑得合不拢嘴。谢晚凝观察他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着:你也跳不了不久。谢晚凝并没有和太监一起离开,只是趁无人的时候提醒谢玄。
“皇兄知道等下臣妹要去哪里吗?”谢晚凝问他。谢玄发笑,今天心情好,并不计较,“皇兄怎么会知道你等下去那,逛街吃酒?”谢玄跟她开玩笑。
“等下臣妹要去天牢看大皇兄了。”谢晚凝调皮的说,果然,谢玄听到这句话之后笑容凝固下来,眼神变得警惕,拉住谢晚凝的手。“你去哪里干嘛?看一个废人,你有那么好心?”
“当然没有,不过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回去看他吗?”谢晚凝很喜欢逗人的感觉,见他不说话,挣脱他的手,揉了揉手腕,都红了,“自然是父皇叫我去了,他在心里还是想着大皇兄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谢玄觉得自己的这个便宜妹妹没有好心。
“当然是我讨厌他呀,我可不想他还能出来,之前他还想让我嫁给赵力的事我还记得呢。”谢晚凝知道,她今日说这些话,明天就是谢承的催命符。
“皇兄,我和话说完了,该走了。”谢晚凝走了,只留下谢玄在原地。
“系统,你的药管用吗?”在商城买了狂暴丸,持续服下,会让人心里暴躁,最后让人迷失在环境中,和鸦片有的一比。她早就安排一个死侍伪装厨子,用药泡谢玄用的筷子,这样就算验菜也验不出来。
“来人。”谢玄叫下躲在暗处的一个暗卫。
“属下在。”
“派人去天牢杀了那个人,记得,做成意外。”谢玄知道,谢承一日不死,他这监国的位置就不稳。
当天晚上,一个黑衣人潜入天牢,迷晕守卫,强迫谢承吃下一个黑色的药丸,随后,谢承嘴角流血,抽搐几下,便没了生气。
前太子在天牢里自缢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堂,不过真心为他惋惜的除了老皇帝也没有几个人了。
老皇帝得到消息后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谢晚凝照常来到老皇帝身边伺候,。
皇帝听到谢承的死讯,先是一愣,最后双眼通红,掩面哭泣,谢晚凝看着眼前佝偻这背的老人,轻轻拍着听到后背安慰他,刺客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只是想让他多锻锻炼了而已,为什么会死?”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谢晚凝出声安慰,“大皇兄已经没了,可您还有我们呀,我们活着的人要好好生活。”
老皇帝大哭一场便昏昏睡去。往后一段时间老皇帝一直沉溺在丧子之痛中。
而二皇子随着体内的药越积越多,也出现了幻觉,疯疯癫癫的。
“二月十九是,二皇子府上的管家强抢民女,三月一日二皇子门客纵马伤人,一人当场死亡,三月五日,门客醉酒闹事打伤一人…”宴清向谢晚凝汇报二皇子府上的消息,全是伤天害理的事。
“短短两三个月,二皇子就犯下那么多罪行了。”谢晚凝问道。
“是呀,朝堂上许多大臣对他生出不满,但是二皇子把这些官员流放的流放,罢官的罢官。”宴清补充道,
“我安排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我以懿德公主的名号安葬那些被撞死的人,也安顿好那些和二皇子作对的人。他都对公主感恩戴德。”宴清一直关注二皇子的动向,总能在最佳时机出现。
“很好,你办事我方希你,接下来就是一出好戏。”
不久就到太后冥诞,这天皇室子女都要在祠堂进行守夜祈福,老皇帝也来上香。
谢晚凝看见浮云进来后,向她使了一个眼神,谢晚凝会意,便来到老皇帝的身边把他扶起,“父皇,您身体不好,儿臣扶您回宫休息吧,这里有四弟看着就好。”
“为什么是你四弟,玄儿不在吗?”老皇帝站起身,环顾四周,确实没有发现谢玄的身影。
“二哥说不定去忙公务了。”谢晚凝解释道。就扶他走回宫殿。
一路上谢晚凝都在他身边说着谢玄监国之后的种种。
讲到一半,宴清就出现了。“宴统领这是在巡夜吗?”谢晚凝最先开口。
“臣拜见陛下,公主。回公主话,臣刚刚和二皇子商量巡营的事。”宴清简单回答,谢晚凝就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您看,二哥这么晚了还在处理公务,您就放心把大齐交给二皇兄吧。”谢晚凝笑吟吟道。
老皇帝半信半疑,转念一想,“这里他的宫殿也不远,我们去看看,正好要是不懂,朕还可以指导他。”随后一行人去往谢玄的宫殿。还没有走到里面,便听到里面传来男女打闹的声音。“哈哈哈,殿下,来追我呀~”
“小美人,别跑呀,让我好好疼爱你。”
“啊~”之后就是男女嬉闹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谢晚凝观察到老皇帝的脸色很难看,这就是她想要的。太后冥诞期间宫里禁娱乐。老皇帝一觉踹开大门,发现里面一男一女正赤裸相交在一起,谢玄的一手拿着那宫女的赤色鸳鸯肚兜,一手抓住宫女的奶子,宫女被吓了一跳,连忙推开身上的谢玄,跪在面前大喊“皇上饶命…”谢玄起身,身下的孽根直直挺立,谢晚凝一行人看了一场活的春宫图。
老皇帝脸色铁青,身边的高公公捡起地上的衣服批在谢玄的身上。看谢玄的样子,谢晚凝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跪他干什么,我是监国,是以后的皇帝,谁敢杀你。”谢玄大喊,刺客的他有些疯魔了。
“你这个逆子!”老皇帝呵斥他。“哦,原来是父皇啊,您来着干嘛?“谢玄迷迷糊糊问道。
“你这个逆子还有脸问,我看你这个监国也不用当了。”
“哈哈哈,父皇,你老了,除了我你要有其他人选吗?还是说你想让谢承继当太子?可惜啊,他死了,他是被我杀了。”谢玄大笑。
“皇兄你怎么能和父皇这样说话呢?”谢晚凝劝解。
“好呀,是你杀了你皇兄,你还有脸说出来,你比不上太子的一根手指!”老皇帝愤怒喊道。
“就是你一直没有封我为太子,我才要杀他的,谁叫他当了我的路,你放心,等我登基了,会让你当太上皇的。”谢玄的样子越来越发狂,谢晚凝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自己杀害太子的事,在心里默默给要一个好评。
突然他发狂一般向皇帝跑去。
“护驾!”一直跟着的宴清终于找到机会出现了,他三两下就把二皇子擒住,“给我打入天牢!”老皇帝受了打击,说完这句话后晕过去了,谢晚凝给宴清一个眼生,宴清点头。
等老皇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父皇您醒了,那里不舒服吗?”谢晚凝关心问道。
“朕没事,那个逆子呢?”
“二皇兄被压进大牢,贵妃在门外求情,但是儿臣没有让她进来,怕您不想见他,朝堂上也用二皇子收到风寒的理由糊弄过去了。太后冥诞祈福也顺利完成了。”谢晚凝安排好一切。
“你做的很好,朕也不想见到贵妃,就让她在外面跪着,好好反思怎么教出这样一搞混账东西的。”皇帝还是很生气,揉了揉太阳穴。
“父皇保重身体,二皇兄现在这样,根本管不了国事,还得靠您。”
听到这,皇帝突然想起什么,叫高公公拿奏折来。
“父皇,您这是干什么?你身体还没有好。等您好了再说。”谢晚凝继续劝解。
“那个逆子不是说朕老了吗,朕就让他看看,朕没有老,拿奏折来。”谢晚凝拦不住,便让高公公拿奏折。
老皇帝翻开奏折,看了一眼,便愤怒的合上,又拿起一本,也是同样愤怒的合上,一连翻看好几本,老皇帝觉得心里一把火,把这些奏折全部人到地上。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谢晚凝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她当然知道奏折里写什么。
“你自己看看,这个逆子做的好事,这些全都是弹劾他的折子,纵马伤人…重重罪行,朕是瞎了眼才让他监国的!”
谢晚凝捡起奏折,翻看,假装说道“天呀,二皇兄怎么会这样。”“父皇,您别生气,小心身体。”
谢晚凝安顿好皇帝后就离开,她还有事情要做。宴清同他商量接下来的事,布置好一切后,宴清那棵躁动的心按捺不住了,
“你还真有体力,白天那么累,明天还有正事,你还想着做。”谢晚凝嗔笑道。
“在宫里可是看了一场春宫图,心里便痒痒的,但是一想到二皇子那根丑东西污了主人的脸,心里难受极了。”宴清装作一脸委屈,谢晚凝最受不了他这样子。
“那我给你揉揉。”谢晚凝用手揉着他的心口,宴清见目的达到,便一脸坏笑,“主人,光揉这里是不行的,这里也难受的要紧。”宴清握起谢晚凝的小手,往下面握住肿胀的肉棒。
宴清低头吻住她,另一只手蹂躏奶头,一路往下摸,最后摸到她湿漉漉的小穴。经过这几月的情爱,小穴变得敏感起来,就算只用指尖轻轻抚摸,也能引得谢晚凝娇喘连连。宴清理智流失,蹲下去,埋在谢晚凝的腿间。湿滑的小穴,大腿根流着淫水,舌头舔上去,是一种独特的香味,宴清舔的很痴迷,一滴也不放过,整个头都要埋进去,舌头一直在小穴里抽插,小穴很敏感,被宴清一弄,谢晚凝觉得魂都要没了,“你嘴上~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灵活的舌头在小穴舔舐,在小穴里抽插一会,又去舔弄后庭,之前后庭开苞后就在没有进去过了。宴清把谢晚凝舔到双脚打颤。
“在深一点~不够~还不够~”谢晚凝扭着腰,想要更多的快感。谢晚凝在经历多次性爱早就没有了矜持,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要肉棒插进来~”
宴清深吸一口气,勾起她的腿放肩上放,扶着肿的发紫的粗大肉棒插进去,插入的瞬间,两人舒服的叫出声。
“啊~”谢晚凝的小穴被肉棒填满,空虚的感觉得到满足。肉棒一插进去,就快速抽插,在甬道来回摩擦,让两人快感连连。
“啪啪啪…”两具肉体在相撞,谢晚凝用一只脚勉强能支撑身体,整个人被宴清顶撞,一对奶子晃来晃去。快感不断积累,触电的快感蔓延两人的全身。
“好舒服~用力~在快一点~”
宴清的呼吸粗重起来,越发奋力的抽送肉棒,在一次发力深顶的时候,他仿佛戳到一个小口,于是一咬牙发力,硬如铁棒的肉棒直直插进小口,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去,谢晚凝发出一声惊叫“啊~~”
皇帝半夜醒来,他睡了一觉,冷静了不少,他又拿起折子,除了弹劾的折子,折子里还写着其他事情,老皇帝看后若有所思。
谢晚凝被老皇帝叫到宫里。
“晚凝,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要叫你来吗?”
“儿臣不知道。”
“朕看了折子,除了逆子做的事情,上面还记录这你为百姓做的一切。”老皇帝的样子看起来比昨晚好多。
“这都是儿臣的本分。”谢晚凝谦虚道。
“朕想让你辅助你四弟,朕以后就让他继位,朕子嗣稀少,死了一个,一个荒淫无度,虽然老四不够聪明,但是朕相信有你的帮助,老四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谢晚凝笑了“父皇你是不是忘记你还有一个女儿可以当皇帝啊,我设计的一切可不是为了做他人嫁衣的,让我辅助老四,痴人说梦,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谢晚凝不装了,她直接说出自己的野心。
皇帝大吃一惊“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怎么能怎么说呢,我只不过是推了他们一把。”谢晚凝恶狠狠的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老皇帝一退再退。
“你是个女人,当不了好难过地,自古没有女人当皇帝的例子。”
“哈哈哈,没有先例我就当这个先例,自古以来的便都是对的吗?父皇,你老了,世道变了。我为百姓施粥施药,修路建学堂,他们对我感恩戴德,我丰功伟绩,凭什么当不了皇帝!”
“你,你,来人,把公主拉下去!”老皇帝气的说不出话来。宴清听到动静后进来了母老虎地看到宴清就像看到帮手,“宴统领,快把她拉下去。”宴清没有说话,只是站到谢晚凝身后。谢晚凝当着他的面亲吻宴清。
“父皇,你叫我驸马做什么呢?”谢晚凝嘲讽他。
“好呀,原来你们搞在一起了,奸夫淫妇!”皇帝指着他们两个的鼻子骂。
宴清不能让主人受委屈,一掌下去把他打晕。
谢晚凝则是自己拿起玉玺模仿老皇帝的笔迹写了一道封她为皇太女的圣旨。
“来人,皇上病重,在养心殿修养,不能任何人打扰。”
次日在早朝上,谢晚凝拿着圣旨宣布自己皇太女的身份,引得大臣怒斥“自古没有女人当皇帝的道理,我们还有四皇子!”一群人高喊着要扶持谢安上位。
谢晚凝恶狠狠的盯着谢安,谢安便不敢抬头,“哈哈哈,四皇子懦弱无能,你们让他当皇帝,是嫌我大齐活太久吗?我有勇有谋,我为百姓谋福利,我怎么就不能当皇帝!”宴清也持剑在谢晚凝身后,拔出剑示威。随后一人跪下高喊“皇太女万岁!”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随后站着的就只剩下一小群人,见到这样的场景,谢晚凝心里乐开花。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皇帝对您没有任何威胁,系统显示你已完成任务。您是选择马上回到先是世界还是在这里寿终正寝之后在回去?”
“你门还挺人性化的,我选寿终正寝再回去。”谢晚凝心里想着,这里还有一个小娇夫呢现在回去可太亏了。
就在谢晚凝执掌朝堂的第二天,谢安就请旨去封地,留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还是早些保命好。
过了一年,谢玄因为中毒太多,神志不清,变成了疯子,老皇帝听到消息后一口气咽不上了来,没过多久也驾鹤西去。同年皇太女登基,迎娶宴统领为皇夫。
大婚当晚,谢晚凝来到婚房,两人身穿红色媳妇,上面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样,床上还撒满了桂圆花生。
“皇夫,朕来了。”谢晚凝挑起盖头,在灯光的照映下,宴清的容貌多了朦胧美。
“喝了这酒,我们就是夫妻了。”谢晚凝拿起合卺酒交杯共饮。
“夫君,良辰美景可不要浪费了。”
宴清把她肏得高潮迭起,谢晚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起胸,那硕大的奶子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她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嘴巴,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热情火辣里主动和他缠吻。
谢晚凝全身都是火,嘴里浪叫,惹得宴清浑身一颤,感觉在她淫穴里面的大肉棒竟然又粗大了两分,他含住了她的舌头,用舌尖抵住她的用力得缠着吸吮,而胯下的大肉棒也没有减轻半分,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在她的淫穴里面激荡出了如水花的淫水,洒落在地上。
这亲密无间的负距离、让谢晚凝身心愉悦。他们的身体贴得好紧,他的大肉棒深深地嵌入到她的淫穴,而她的舌在他的嘴巴里和他缠绵交融。“啊
~舒服啊~棒了插得我这么爽”谢晚凝最敏感的肉核被他揉搓着,那强烈的快感顿时像触电般,让她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真的太爽了。
宴清的肉棒太大了里面都塞满了,一点空隙都没,谢晚凝仰着头,发出了阵阵淫浪的叫声,这么大的肉棒插进淫穴里面,真的很爽,很舒服。“晚凝,夹紧点,夹紧点我的肉棒,太爽了,啊~爽~就是这样,用力夹住啊,啊~”
谢晚凝高潮了猛烈地收缩着淫穴里面的淫肉,紧紧地绞住了他的大肉棒,随着那一波波淫水疯狂地涌出来浇灌在他的龟头上,宴清也射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再度狠狠地浇灌在她的花心里,让她全身一阵哆嗦,好多的精液,把她的花心都填满了。
两人大战到天亮才睡去…
番外
谢晚凝登基之后,虽然有很多大臣不服气,但是有宴清在,就没有人能动得了谢晚凝。后来谢晚凝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才能,让地方百姓过上比之前还有好的生活,国库也充盈起来,有了这些政绩,那些大臣不在为难她。他们换了一种方式,就是催生。
“陛下,现在国泰民安,您也要考虑皇嗣了。”
“是呀,还请陛下开枝散叶!”
看来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人催婚,不过谢晚凝心想,有个孩子也好,虽然自己不喜欢孩子,但是和宴清生她是十分乐意。
晚上,谢晚凝和宴清谈起孩子的事。
“今日朝中大臣都劝朕早日诞下皇子,皇夫怎么看?”宴清也知道谢晚凝被催生,其实在他心里可高兴了,但是他就是故意等谢晚凝开口,“晚凝若是想要孩子,臣必定全力相助。”
“哈哈哈,那朕倒要看看,皇夫怎么全力法。”
宴清动作很快,两三下具脱光了谢晚凝的衣服,自己也赤诚相待。谢晚凝伸出玉指,抚摸宴清的脸庞,低声呢喃“你今晚不把精射满我的肚子,你就不要离开房间了。”
“遵命,我的陛下。”宴清低头一吻。宴清将谢晚凝娇小的身躯紧拥在怀里,听着她软言温语,体内的血液翻滚不已。一双饱满的奶子被宴清抓揉,奶头更是被宴清吸的麻痒难耐。谢晚凝下体湿润一片,双脚主动夹上宴清的腰。谢晚凝意乱情迷的吻他,两人的大战即将开始。
宴清扶住自己的大肉棒,抵到谢晚凝的小穴,眼下只想狠狠的肏身下的人儿,其他什么也记不起了。宴清一个挺身,肉棒插进小穴,甬道内紧致有润滑,小穴的瘙痒难耐在宴清的肉棒插进的那一刻消失了,取代的是满足感。谢晚凝主动扭着腰身,迎合宴清的肉棒,希望他能插得更深一些。经过长时间的性交,谢晚凝的身体淫荡不堪,如同荡妇一般挺身求肏。宴清双手牢牢钳住谢晚凝的细腰,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软穴中,直接顶住花心,龟头磨蹭宫口。
谢晚凝在宴清进入的一刹那被直接顶到高潮,身子一颤,阴道频频收缩,吸咬宴清的肉棒,眼里似乎有白光,还有一阵阵快感,好像到了云端,身体轻飘飘的。
“晚凝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吸得我好舒服啊~”自从成婚后,宴清在私下就只叫晚凝,她是属于他的。
高潮余韵之后,谢晚凝满脸绯红,可宴清没有给她更多的缓冲时间,便又开始大肏特肏。一次次将肉棒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每一次撞击,龟头都狠狠订在谢晚凝的宫口,引得全身颤栗。今晚的宴清格外凶猛,饶是身经百战的谢晚凝也有些招架不住。被宴清插了上前下,高潮三四次后,谢晚凝受不住了,开始向宴清求饶。
“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好哥哥,饶了我吧~夫君~”谢晚凝爽得都说不清话了,一下叫哥哥,一下叫夫君。宴清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顶的更深,更用力。宴清察觉到谢晚凝试图逃跑,便死死钳住她的腰,“晚凝不是说想要个孩子吗,不用点了,孩子怎么会有。”
又是数百下的抽插,宴清终于射了今晚的第一股浓精,滚烫的精液射满花口,烫得谢晚凝咿咿呀呀的叫,又高潮一次。本以为这样宴清会放过自己,但是没想到,宴清并没有将肉棒抽出,反而抱着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圈,肉棒在小穴里摩擦翻转,从女下男上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势。刚刚射精的肉棒又再次硬起来。还未等她适应过来,宴清便狠狠撞击了起来,臀部被耻骨撞击的拍打声,响彻寝殿。
谢晚凝的穴口早已一片泥泞,除了自己的爱液还有被宴清肉棒捣戳出来的白色浓精,混着-起画面实在淫靡。
且后入的姿势,肉棒插的更深,没被插干几百下,谢晚凝便体力不支,双手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重量,每被插一下,便被撞的倒在软塌下。
本以为宴会怜惜自己,结束欢爱,岂料他竟拉起自己双臂,用大腿夹住自己双腿,保证她不被撞趴下,像骑马一样在自己身后驰骋着。
谢晚凝软穴被插的越来越热,越发的敏感娇嫩,几乎一盏茶功夫她便要小泄一次身,这样频频泄身,体力早已耗尽,宴清却体力旺盛,食髓知味操干的越发起劲兴奋。
待找到了她穴内比较敏感的软肉后,他更是发疯了一般,将龟头抵住那处软肉,用尽十足的力气捣戳插干,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有一天被插到失禁,尿在床上。
宴清见状,竟插的更加凶猛,她的尿液也随着宴清插干的节奏,一小股一小股的从尿道流出,眼见着自己身前的床单被尿湿了一片,谢晚凝觉得难堪至极,回头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望着宴清求饶。
“嗯~夫君~快停下~啊~”谢晚凝双眸含泪乞求道。
可宴清却已经是肏红了眼,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边狠插着谢晚凝的软穴。看着被他肏尿的谢晚凝,强烈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宴清越发的疯狂起来,扯着谢晚凝手臂的情况下,还次次顶插的力道大到几乎让谢晚凝娇小的身子撞击出去。
一夜颠鸾倒凤风流快活,宴清生生将谢晚凝肏到昏厥几次,到了下半夜,谢晚凝的穴已经红肿不堪,实在不能再入,宴清才作罢,细看谢晚凝原先的嫩穴,已经被他肏的肉唇外翻着,小肉核肿起胀大凸在肉唇外面,下体红肿淫靡不堪。
即便如此宴清也不愿将疲软的肉棒抽出,就插在她的肿穴内,抱着她睡,她呼吸间会带着下体微微收缩,有时候又引的他下身涨硬,他便轻轻的戳插着,直到精液射到她穴内才停。
起前宴清才恋恋不舍的将肉根从谢晚凝内抽出,抱着她去清洗下后。
也是这晚,谢晚凝才想起宴清是头狼,在她面前当狗久了,都忘记宴清原来的样子。这一夜欢愉,谢晚凝足足躺了三日才恢复。
番外2
为了能早日怀上孩子,宴清每晚都把晚凝的肚子射得鼓鼓囊囊的,一泡又一泡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进去,有时候谢晚凝受不了想要弄出来,但每次宴清都会说漏了就怀不上孩子了,谢晚凝最后也妥协了。
这一个月里,谢晚凝白天上朝,晚上张开腿让宴清肏。
“晚凝的身上好香啊,是擦了什么香粉吗?”宴清靠近谢晚凝的脖子轻嗅,手上玩弄她的奶头,然后亲吻脖子。
“嗯~没有,可能是胰子的味道~”谢晚凝被身下的肉棒肏的有些说不出话。“今晚就早点睡吧,我这几天晚上被你肏得都没有睡好过,白天还要上朝,有时候你的精液还在我肚子上我就去上朝了,好几次差点夹不住,要是被大臣知道了,我这脸往哪放。”谢晚凝语气有些不满,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纵容宴清了。
“那今晚就早点睡吧。”宴清加大动作,肉棒整根整根的没入,在多次的性爱中,两人的肉体早就契合,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彼此的性器上都全是体液,简直荒淫无度。
如此激烈的抽插,不一会谢晚凝就高潮了,这次直接潮吹了,宴清再狠插来几下就立马拔出去,大股淫水犹如泉涌般泄了出来,床单湿透了
宴清的腹肌上也全是水,他伸手去抹掉,却摸到一手的水,然后俯下身去吃刚喷完水湿漉漉的小穴。
“好多水”边吃边说话,含糊不清的。
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刚高潮完的穴本来就敏感得不行,刚高潮完的穴本来就敏感得不行,更何况是被温热粗大的肉棒抽插。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谢晚凝爽得脚趾蜷缩,快感如同浪潮袭来。
谢晚凝紧紧抱住宴清的手,犹如茫茫海面上的一叶方舟。
宴清换了个姿势,又把肉棒插更进去了。
高潮过后的逼穴夹得更紧,爽得鸡巴更硬更兴奋了。
“放松点,"宴清揉着谢晚凝的屁股,想让她放松,没想到她夹得更紧。一次次高潮
宴清像是得了鼓励一般,越干越猛,谢晚凝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在她紧窄的穴里兴风作浪,捣戳了上千下,她的花蕊早就被戳的软烂不堪,龟头顺势深插,戳到了她宫口处。
她虽不是第一次宫交,可一次被龟头捣戳宫口是钻心的疼,谢晚凝瞬间哭喊出声,虽快感如潮,但身子也被刺激的几乎痉挛,四肢僵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快停下~~夫君~~好疼~”
在房事上他们两个什么花样没有试过,但是这还是谢晚凝第一次反应那么大,宴清见她痛苦的样子也有些心慌,低头一看两人的交合处竟然出血,这把宴清吓得差点痿了,叫了宫女请太医来。
宴清急忙帮晚凝穿上衣服,太医院里本就有守夜的太医,不到半刻钟,太医就提着药箱入内。谢晚凝伸出一只手让太医把脉,太医诊脉一开始从严肃的样子到最后的眉开眼笑,“恭喜陛下,恭喜皇夫,陛下这是有囍了,只是不足一月,加上房事频繁又凶猛,这才出血,不过皇嗣无碍,只是三月内不能行房。”
宴清和谢晚凝听后欣喜若狂,两人差点一个用力过猛,孩子就没有了,宴清心想,自己和心爱的晚凝有了孩子,他笑得合不拢嘴。太医开了几服药,宴清服侍谢晚凝喝下,宴清抚摸谢晚凝的肚子,像是在抚摸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声音轻柔的说“我们有孩子了。”谢晚凝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笑意不断,宴清把她抱在怀里,“谢谢你晚凝,让我有了一个家,还有一个孩子。”宴清哄着她睡着了。
为了保胎,谢晚凝每天都喝保胎药,那药黑乎乎的,还苦,谢晚凝每次都是皱着眉头喝下去,宴清也会给她准备好蜜饯。虽然辛苦,可是当他们看到日渐隆起的小腹,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终于过了三个月,胎儿的脉象稳定了。谢晚凝几个月没有吃到肉棒,身心早就痒痒了。
“夫君,今晚好好疼疼我~”宴清何尝不想插进去,素了那么久,见晚凝求欢的样子,肉棒早就硬了,可他顾忌孩子。
“可是孩子…”
晚凝一听,顿时感到委屈,“我都好久没有吃到肉棒了,我想要~再说了,已经三个月了,可以行房了。”面对晚凝的撒娇请求,宴清根本拒绝得了,“那我就轻点…”
孕期激素高,谢晚凝的双乳已经涨大挺立,又脱了衣服,没有肚兜约束着,奶子随着身子扭动时颤动,说不尽的风流韵味。腰肢儿仍是纤细,可就是散发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谢晚凝动情,小穴也吐出淫水,那嫩乳胀痛起来,上头隐隐还有青紫的血管,乳头虽是仍旧粉嫩却比平时两倍大,宴清看着眼前的奶子吐了吐口水。乳头隐隐约约刚有透明液体泌出,宴清张嘴含住,用力吮吸。谢晚凝只觉得所有痛楚都聚集到一起,忽然有液体喷射而出一下子痛楚缓和了下来,只剩酸胀感。
宴清也是一愣,口内满是甘甜乳汁,急忙吞下又大力吮吸起来,如干涸的土地急需雨水滋养,一口接一口啜饮不止。
"夫君~那边也要呀。"谢晚凝上还挂着泪痕,娇花一般。宴清没有不应的道理换了一边喝起来,谁知宴清进补太过,双乳开了流个不停,只顾得上一个的后果就是流的满衣襟都是,屋内充满浓郁的奶香。酸胀的地方被碰到,谢晚凝不经意的娇喘声,如带着毛刺的小羽毛刮着宴清喉咙,只见他喉头上下滑动又靠近些。
鼓胀的乳头一下就得到疏解,舌头在上头舔舐,引得她一阵颤栗,伸手捧住宴清的脑袋向着自己胸乳处按压,希望得到更多。
然而宴清仅是帮她吸了奶就从她身上起来,哑着声音道:“晚凝的奶可甜可香了。”
“哪有老子抢孩子的奶吃”谢晚凝娇声说道。
宴清的手也没有闲着,从小腹一路摸下去,摸到小穴的地方,那里早就春水泛滥,"我要是进去了,会顶到孩子吗?"宴清声音沙哑问道,虽然很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是晚凝的肚子里还有孩子。“你轻点,要是进去了,就当是给孩子的胎教。”李轻轻害羞,脸埋在大将军怀里。
"嗯~啊~"几个月没有开荤,让谢晚凝敏感异常,只需稍稍撩拨那小嘴就迫不及待分泌花汁以此魅惑前来寻欢的客人。
花径吞咽着手指,里头的嫩肉挤压指尖,前后相抵,就这样将谢晚凝泄了身子,淅淅沥沥的淫水滴到地上。宴清将自己早就肿得老高的巨根插了进去,到了熟悉的温热地方这才称心。
谢晚凝这厢却难受得紧,高潮让酸胀的双乳更为疼痛。宴清开始熟练的搓揉着白嫩的双乳,按压成各种形状。
"疼~啊~夫君~"宴清疼的皱起小脸,娇泪未滴。
宴清瞧着心疼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哄道:“别哭,等会就好了。”
谢晚凝的脑子麻酥酥的,感觉到宝宝在子宫里也缓缓活动起来,彷佛被快感唤醒了似的,从这里顶一下,从那里顶一下,每一下都让谢晚凝微微战栗。
余韵之中,粗壮的肉棒进来了。怀孕以来,宴清不敢像以前那样长驱直入给谢晚凝重的穿击了,只是杵进来小半截,用粗大的头摩擦谢晚凝的洞口内外,她能感觉到宴清轻快地进进出出,高潮流出的淫水润滑极了,就像涂了一层油,有了它,宴清没有丝毫的阻碍就插进去了。这种做法虽然进入不深,却把谢晚凝的洞口完全撑开,抽插的非常有节奏感,让谢晚凝特别有感觉,肉棒实在太长了,每次完全插入到底,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
感觉到洞口被飞速抽插的同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摩挲我隆起的肚子,还时而揉捏谢晚凝的脚趾,就在谢晚凝即将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宴清进入的更深了,动作放慢,但是慢慢地完全讲来停留在了我的最里面,谢晚凝能感觉到,与粗大的肉棒一墙之隔的宝宝也不安分地拳打脚踢。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谢晚凝恍惚觉得,这个开门揖盗的小白眼狼,正在妈妈的肚子里,全力以赴地配合他的父亲,对骨软肉酥的妈妈内外交攻。这样想着,突然高潮就来了。脑子轰地一下,谢晚凝感觉极度的酥爽就像电流一样,从我最脆弱的地方一拥而入,转眼之间就填充了我的每一条神经,让我身心失守。
因为怀孕,两人都不弄得太久,来了两三次之后就睡下了。
“等孩子出生后,夫君可要好好补偿我。”谢晚凝娇嗔道。
番外吸奶水
十月怀胎,谢晚凝终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取名谢清,刚出生那会还是瘦瘦小小的,眉眼有几分像谢晚凝。女儿刚出世的时候,宴清就守在谢晚凝身旁。谢晚凝疼得额上冒汗,他也满头满脸的冷汗,见他这样也帮不上什么忙,产婆只好驱他出屋,他只牢牢攥住谢晚凝的手动也不动。
从正午等到天黑,孩子一声啼哭时,谢晚凝于松了气,苍白着脸瘫倒在床榻上。
宴清心里的石头也落地,谢晚凝生得辛苦,宴清也没有好到哪里,他也心焦不已。
面对自己的女儿,宴清心里十分疼爱,自打出生以来,除了睡觉就是抱着她哄着她。
“清儿,看看爹爹,清儿真乖。”宴清抱住谢清,看她粉嘟嘟的小脸,宴清心里就是高兴。
“好了,整天抱着也不嫌累。”谢晚凝看着他逗女儿的样子,心里一股暖意,“我看你就是个女儿奴。”
谢晚凝坐在床边揉了揉胸,自从生了女儿,奶水就一直涨个不停,就算是喂女儿,奶水一样很多,经常溢出来把衣服沾湿。
宴清见她揉胸,便知道她又是奶水涨得难受了。叫扶云把孩子抱去玩。
“晚凝还难受,为夫来帮你揉揉。”宴清伸手去揉,先是在衣服外揉,然后揉着揉着就把衣服揉没了。“老不正经的。”谢晚凝嗔笑道。
宴清扯开了她的衣襟,揪下了那件小衣,将那对在灯火之下泛着莹润玉色的柔软胸乳轻轻握在手中。骤然露出来的乳尖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更挺翘,绵软丰腴的乳肉轻颤着,以毫无遮掩的姿态露在宴清面前。
宴清带着薄茧手在谢晚凝乳儿上揉来揉去,一会把乳肉揉成团子,一会捏下敏感的乳尖。胸前敏感处被碰触的滋味可不好受,谢晚凝分不清到底是痒还是疼,只含糊着继续叫痛。说来奇怪,她自己碰一下那里,除了疼便没有其他,可被宴清碰一下,疼痛之竟还掺杂了一点别的感觉。宴清的手法很好,没有之前那种涨感了。只晓得只要她想,谢重山就一定替她解决一切。
"晚凝,你这里流奶了。"宴清嘶哑着嗓音慢悠悠道。
"按那太医所说,是因为奶水堵了才会痛。我这就替你疏通。"
他的手不再轻柔,捏着她的胸乳就开始替她"疏通"。水一样柔软的乳肉被宴清握在手里。
"你的奶水好多啊”宴清握着乳肉推挤了一下,乳尖之上就涌出了一股奶阵,沿着颤颤巍巍的乳肉往下淌。宴清只捏着乳肉,任由四溢的奶水将他的手也沾湿。
“先前都是看清儿吸你的奶水,我好生羡慕,现在我也要好好品尝一番,晚凝的奶水是什么滋味,比不比得上小穴里的淫水。”
谢晚凝就这么眼睁睁瞧着他俯下身,叼住她胸前一只高耸的乳儿吸吮了起来。
宴清吸吮的动作不算娴熟,谢晚凝难耐之时稍稍扭了下腰,被含得又红又肿,还往外溢着奶汁的乳尖就从他嘴里跑了出来。
好在他手里还捏着另外一只正可怜兮兮往外溢奶的乳儿。转头就含住另一只吸吮起来。
他真的是在很正经地替她"吸吮"。
舌尖规规矩矩不敢乱动,只敢轻咬住奶头。
“你要是喝完了,你女儿可就没有吃的了。”谢晚凝见他勤勤恳恳的吸她的奶,觉得十分有趣,一个大男人还像一个小孩那样喝奶,也不害臊。
谢晚凝任由着他揉捏把玩,不过摸了三两下就开始乖乖地吐奶,连粉嫩的乳尖都硬了起来。
宴清察觉出花生大小的乳粒立起,便知道自己揉得差不多,是时候换种方式。他先吹了口热气,逗得乳尖处又涌出一阵奶水,又俯身舔了上去。
宴清的唇舌柔软湿滑又灵活,一下咬着奶头,一下在奶头上画圈,嘬,咬,吸反复玩弄,谢晚凝觉得快活极了,连带下面的小穴也吐出淫水。不只是她,宴清的肉棒也硬了起来。
少年手掌动起来,对着身上人温热软腻的乳儿摸捏挑弄。他觉得这样不太过瘾,还指尖去戳弄往外溢奶的乳尖。
"嗯~夫君~"
谁料一下谢晚凝呻吟出来。不是她不能忍,实在是乳尖太过敏感。
"不舒服?我弄疼你了?"
宴清被她一惊,马上收手,他第一次吸奶,也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凭感觉。谢晚凝没有让他停下。
"不是…你继续。"宴清继续捏着她的乳儿,替她挤出那些多余的奶水。
怀中宴清含着她的乳尖吸吮,一只手揉弄乳儿,一边吸吮另一边,好让两个乳儿都不被冷落。吸出来的奶水顺着宴清的嘴流在衣服上,湿软的唇舌从左边的乳儿换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手揉个不停,吸吮也从没停过。
方才的胀痛已经全被酥麻的痒意取代,谢晚凝却还是觉得不满,小穴也瘙痒难耐起来。
"下面也要揉~"她喃喃着,不自觉带了上扬的尾音。
梆硬的大粗肉棒就抵在她的小穴外,已经顶开了她的花瓣,借着淫水挤弄她的肉粒。宴清沾着她的奶水做润滑,稍稍向下便摸进她的穴里,在层层裹裹的嫩肉中搅弄起风雨。待手指探到最里头,便屈指一顶。
"啊~"
身上最敏感处的刺激令谢晚凝不知所措,口中又只剩下呻吟。她气喘着,脸颊红着,身子颤着,小穴被摸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宴清分开她双腿,推着她的膝盖,将幽邃的穴口掰得露出一条淫靡的缝隙,才伸舌去舔。穴口上本来就带了点蜜汁,那是方才被他叼着乳儿舔弄时溢出来的。他的唇一挨上去,水儿便接着往外渗。
柔软的舌头越往里面伸,谢晚凝就越不安分。抱着手边的被毯哼叫起来,忍不住要合上双腿。
宴清自己不好受,舌尖一味在温暖湿润的甬道中冲撞,舌尖刮过层层肉褶,鼻梁骨顶着肉蒂,呼吸之间热气洒在腿心。
柔软的舌头越往里面伸,谢晚凝就越瘙痒。抱着手边的被毯哼叫起来,忍不住要合上双腿。
谢晚凝自从怀孕后就没有如此深入过,立刻就有点经不住,抬腿拱着宴清的头,又想将他推出去。
"嗯,上面的奶水好喝,下面的也好喝。"宴清把淫水尽数吞下,吸吮的动作引得花穴口也微微发颤,宴清按着膝盖掰开她的腿,继续肆无忌惮地舔舐。
觉着水差不多了,
宴清扶着大肉棒就直直插进去了。肉棒刚进去一半,谢晚凝就忍不住夹腿,怀孕的时候都是只进去半截,现在一时间全部进去还有点不适应。性器挺入身子,在穴肉间开始搅弄,拍得臀瓣啪啪作响,交合处淫水肆意横流。谢晚凝忍耐着呻吟,宴清却又上来索吻,她照旧由着他,唇舌交缠间,已然神魂颠倒,心思全挂在了他身上。
“别夹,放松点。”宴清被夹得直吸气。
谢晚凝也逐渐放松,宴清一点点进去,在全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深吸一口气,就是这种舒爽。
"可以动了~"
宴清开始动作,他粗喘着抚摸谢晚凝的脸,盯着她一片飞红的脸颊,"刚才还说我会吸,晚凝的小穴也挺会吸的。"宴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小穴狠狠的吸住,穴里的褶皱牢牢把肉棒吸住,宴清缓慢的抽插起来,坚硬的性器慢悠悠退出去,又徐徐进来,进出之间芬芳黏腻的淫水缠绕在他的性器上,捣弄出一片水声,谢晚凝也不遮掩自己的情动,在抽插中娇喘不断。
“啊~快点~”
声音随着床晃了晃,宴清不同与方才温柔的抽弄,这次的顶弄激昂又热烈,汹涌的情意仿佛在此刻才能真正开始宣泄,而之前那一会儿不过是他在迁就迎合着她。
谢晚凝沉腰压下,长眉扬起,带着浓浓欲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宴清的神色。
"夹得好紧。晚凝看了是很喜欢了。”宴清笑道。
谢晚凝没有回答,但已经用行动答了宴清。性器破开柔软湿滑的甬道,直抵花穴最深处。
不知道是他的性器顶着她的肉壁,还是她的穴肉在使劲吸裹着他的性器。总之宴清挤开穴肉,将肉根全部送了她的身体。
谢晚凝仰起颈,用尽力气去抱住宴清,她淫靡的娇喘泄声不断。
肉穴受不住激烈的撞击,忽然裹紧抽搐起来。
谢晚凝口中呻吟溢了出去,俩个人好久没有全身心的做了,宴清现在只会使了蛮力来脔干她。肉棒顶着穴肉进入快速地耸动。
谢晚凝呻吟着,宴清的手和吻却无时不在上下抚摸谢晚凝的白花花的玉体。
宴清吻她侧脸,舔去她眼角泪水,再托她一双乳儿,硬是让两处乳珠一起流奶,肉根抵的地方那样敏感,顶撞之后又深深埋进去。
谢晚凝瞧见自己腹上被顶出的那块凸起,随着肉棒的抽插,肚子也一鼓一鼓的。
肉穴疯一般抽搐,更多黏腻芬芳的汁液涌了出来,她去搂宴清的脖颈,宴清却仍在她胸前吸吮,乳尖上的刺激仍然没有停止。
更糟糕的是,他含着从她乳儿处吸吮来的奶汁,借着吻渡给她。
脑中晕眩一片,几乎要看不清身前人的眉眼,灼热的眼神和温热唇覆上来,大口喘息时才能得到的空气也被掠夺而去。唇齿温柔,乳汁香腥,他在她几乎窒息时强吻她。宴清低喘着笑问,谢晚凝迷蒙着眼瞪他,身下肉穴还在抽搐。
宴清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他卧在她身后,侧身抱着她,央她分开腿将他下身夹住,再从后头伸手环着她,一手埋进她乳间沟壑,轻轻揉着一只乳儿,一手环住她的腰。预备用这样的姿势搂着她睡上一会儿,可谢晚凝只略动了动,乖乖待在她腿间,并未进她身子的性器就又激昂了一次,精水几乎溅到她肚皮上。
两人不知道干了多久,只是觉得床上的麝香味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