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河溪埋在白桃的脖颈间,呼吸急促,热气湿润了她的肌肤,他身体很是异样,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反应让他有些不安。
他想问白桃对自己做了什么,微微起身抬头,“你……呃?”
入眼的就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好像一团浓雾糊在她脸上,乍一看挺惊悚的,让他这个黑暗神都觉得清奇,急躁的欲望都安分片刻。
白桃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反应快。
看他这反应应该是中了自己的残次品淫箭,情欲暴涨,这要是被他法在小穴上戳来戳去,时不时会抵到阴蒂,白桃呜咽着抖动身体,小小地泄出情潮。
“等等……”
她要找回主场,于是用力抓住鸡巴上手一捏,傅河溪立马皱眉吸气,白桃不满地说:
“我还没说你可以动呢。”
她翻了身,再解下裙摆,小穴已经泥泞不堪,花穴上、阴蒂上,整个小逼都是亮晶晶的淫水,犹如娇嫩的花苞开始绽放,粉嫩的馒头逼慢慢凑近傅河溪的脸。
不用刻意吸气都能闻到色情的淫水幽香气味,傅河溪喉咙发紧,眼角泛红。
闷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有些得意有些兴奋,还有些小小的担忧但很快就少女抛之脑后。
小穴对准傅河溪的脸,白桃往下一坐,高挺的鼻梁一下戳到凸起的阴蒂,一股酥麻酸爽的刺激往上涌,白桃啊了一声,呜咽着轻颤,骚水咕噜咕噜喷涌而出。
傅河溪猝不及防被呛到了,只能含住小穴,用嘴接住淫水。
白桃一边用骚穴在他脸上磨,一边俯下身圈住他的阴茎,捧在手心把玩,娇声命令他:“快舔一舔。”
好不容易缓过被淫水呛到的后劲,傅河溪俊脸微红,为他邪肆寒眸平添一份情迷之意。
身下肿硬发疼的厉害,触碰到柔软的手心,于是他也挺身抽插,一边含住湿滑的小穴吸吮,嘟囔着“好难受,摸摸我。”
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骚穴上,傅河溪含住小穴,舌尖快速左右扫动,骚水从穴口流出又立马被舌尖卷走,大口大口吸吮花唇,时不时还含住阴蒂轻拢慢捻。
白桃有时承受不住了,小穴就离远点,但傅河溪立马追上来,更为迅猛地吸吮小穴。
“唔……呜啊,慢点轻点。”
白桃的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只会让傅河溪舔穴的动作愈发快速,她的手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撸着肉棒的,被他舔起又舒服又难耐,来自阴茎的味道强烈又浓厚,白桃低头含住龟头,也学着傅河溪舔小穴的姿势,张嘴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嗯哼!”
身下的人身体紧绷,这会白桃已经舔到两个阴囊了,感受到他的紧张,白桃故意放慢动作,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轻舔一口。
肉棒一下弹跳起来,甩的清液四溅,棒身的青筋都在收缩,他明显是爽极了。
白桃轻笑,双腿夹紧他的脑袋,被舔开了的小穴完全贴紧傅河溪的薄唇,花瓣在翁和,十分漂亮,他小心翼翼地伸舌钻进小洞里,感受到白桃娇躯轻颤,于是开始发狠,学着肏穴的动作,舌头在骚穴里抽插。
“呜啊,不行、舌头不要再进去了!”
强烈的快感冲刷每一个细胞,白桃俯身在傅河溪上方,膝盖也在他的羽翼根部摩挲,是奖励是回报,也是势均力敌的对抗。
她一边用腿蹭着羽翼上的敏感点,手指在流水的铃口挑逗,含住沉甸甸的阴囊吞吞吐吐,舔舐阴茎仿佛品尝津津有味的糖果。
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来自花心深处的情动,温暖的潮水喷涌而出,承受着强烈的快感,白桃呜咽,想要吐出鸡巴没来得及,浓烈厚重的精液在她嘴里迸发。
“唔……咳咳。”
纤长挺翘的睫毛上、小巧精致的鼻尖、殷红漂亮的红唇……白桃喉咙发紧,下意识吞咽傅河溪的精液,不是很难闻的味道,但也有些怪。
粉白的皮肤彻底晕红,甚至她的嘴角都挂着乳白精液,白桃嫌弃地用手抹去,然后蹭到身下人的黑色翅膀上。
注意到这一幕的傅河溪气笑,于是用力一舔骚穴,白桃啊了一声从他身上下去。
“既然你已经射出来了,那之前的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哦。”
她整理凌乱的裙子,内裤沾满淫水湿哒哒贴着小穴,白桃干脆脱下来,随意一扔,正巧耷拉在重振旗鼓又硬起来的阴茎上。
白桃站起来,刚迈腿走一步,腿软的不行,脚下一个踉跄,对着傅河溪双膝跪地。
傅河溪前面还在生气,看她这幅蠢样倒是气笑了,没忍住哈哈大笑,还故作矜持,眉眼都是得意之色。
“我这个人就是天赋异禀,倒也没必要对我行如此大礼。”
又气又羞的白桃扯过内裤,塞进他这张讨厌的嘴里,恶狠狠道:“在我研制出解法之前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中了淫箭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
她瞥了一眼生龙活虎的鸡巴,轻哼:“在此期间,哼,要么忍着,要么你就自行解决吧。”
白桃扬起翅膀就要飞走,刚腾空忽然感觉空气一滞,背后传来危险的气息,于是她更拼命地想逃跑,结果被人拦腰抱走。
……
被捆绑在桃树上,白桃瞪着手上困住自己卖主求荣的光环,浅金的光晕忽闪忽闪,控诉黑暗神威胁它,白桃无奈叹口气,反而安慰起哭唧唧的光环意识。
裙子被微凉的大手轻轻脱下,裹胸长裙从胸前滑落,一对雪白鸽乳欢快地弹跳出来,在空中荡起乳波,顶端红缨硬成小颗粒,粉嫩乳晕诱人可口,傅河溪眼眶发红,眼底情绪更浓。
“嗯啊……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呜呜……别咬!”
白桃仰头抽泣,呜咽求饶,傅河溪粗鲁舔舐乳尖的动作缓慢轻柔起来,他手指夹着殷红乳尖,在奶子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低低地笑:
“现在求饶会不会早了点?刚刚不是还玩的很开心吗,省着点力气待会再叫。”
抵在湿软穴口的肉棒猛地发力,挤开肥嘟嘟的花唇,一下插到小穴深处,小逼里的褶皱都被粗长的肉棒抚平,傅河溪爽到额前青筋直跳。
他倒吸一口气,白桃的小穴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才刚进去就有种被夹射的刺激,要是就这样射出来未免有些丢脸。
于是他开始抽插。
“呜呜……可恶,好疼,怎么和书里说的不一样啊?”
身下被大鸡巴贯穿,有种被撕裂的疼痛,白桃漂亮的眼眸盛满泪珠,装不下了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傅河溪轻柔地亲吻她的脸,一边揉着她的胸替她缓解疼痛,同时下腹慢慢地律动,等她被快感吊起情欲后才开始用力抽插。
……
羞人的啪啪声在桃园里持续响起,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紧密贴在一起,宽大的黑色羽翼包裹着娇小的女人。
结束了热烈的吻,白桃趴在傅河溪肩上气喘吁吁,又是一阵熟悉的收缩和悸动,小穴喷涌出高潮的淫水,已经记不清是摸鱼啦。
注意到傅河溪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淫箭,白桃凑上前向他展示。
羽箭通体银白色,箭羽细密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顶端并不锋利反而被制作的很钝,略显圆润的头部,箭身比寻常的弓箭要粗一些,越往尾端越粗,上面的雕花蜿蜒,犹如青筋盘旋。
是根很漂亮、但很奇怪的箭,而且还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拿着羽箭摩挲的男人心想。
“怎么样,我做的很像吧?”白桃扬起笑脸,满脸写着自豪。
“像什么?”
“当然是像你的鸡巴呀!”白桃立马回答,明明是他让做的,怎么自己还忘了。
握箭的男人动作一滞,浑身僵硬,但白桃只顾着嘲笑傅河溪,“就说你最近做的太频繁了吧,你看,记性都不好使了。”
没等到表扬,白桃不满意了,以为他这是在质疑自己的技术,立马想证明自己。
她上手熟练地解开傅河溪的裤子,从中间掏出还在沉睡的巨龙。
双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时不时手指在铃口轻佻,柔软的指尖绕着龟头打磨,还会揉揉沉甸的阴囊。
在白桃的手中,阴茎一下充血壮大,翘得老高,龟头渗出清液,白桃的手都湿黏一片。
傅河溪闷哼,冷峭的眉眼染上微红,额前覆上一层薄汗,骨节凸起、修长好看的手搭在白桃撸鸡巴的手腕上,像是要拒绝但也没拒绝,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与他鸡巴相似的银泽羽箭。
白桃扯过他的那只手,凑到挺翘赤红湿润的阴茎前,“你看吧,我就说很像……吧?”
有点不像,他的鸡巴硬起来后龟头有着翘起的幅度,虽然棒身都是青筋盘旋的明显,但他的肉棒从龟头往下就很粗。
白桃都有点怀疑自己了,还真有点不像,可明明自己是对照傅河溪的鸡巴照做的呀。
自己先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有点脸疼,难道是因为最近和傅河溪做爱太频繁了,倒是自己的记性变差了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讨厌鬼傅河溪的错。
她小脸鼓起,抬头想指责他,“你……唔!”
就被热烈地吻住,贝齿被撬开,他含着白桃的红唇吸吮啃咬,动作有些生疏,白桃的舌头都被他吸麻了,嘴里全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
白桃拍拍他表示让自己喘口气,吻倒是停下来了,结果下一秒白桃就被抱着往后坐,坐到窗沿前的案台上。
是很有灵性的桃木案,被扒下裙衬、衣裙凌乱、小穴完全裸露的白桃坐在上面也不会被凉到。
虽然这几日与毫无节制、过度予求的傅河溪做爱实在是太常见,敏感的小穴早就准备好等待大鸡巴的填满,但此时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桃还是会有些害羞,情动的淫液从穴口流出。
胸前也有些酥痒,白桃解开衣襟,雪白的椒乳弹跳出来,她拉着傅河溪的手覆在胸前,催促他揉一揉。
手心是滑腻的肌肤,傅河溪眼底情绪涌动,鸡巴形状的羽箭抵在湿润的穴口,仿佛随时都会戳进去,他的声音很低:
“我和傅何泽,小桃更喜欢谁?”
柔软的箭羽在小穴上摩挲带来一阵痒意,被淫水打湿都黏在一起,戳的阴蒂微麻微疼。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上次不是才问过的嘛?
白桃在心里腹诽,没等到回应的男人手下用力,整根没进,乳尖也被掐住,他粗粝的指腹在乳头上摩挲,白桃忍不住挺身回应。
“你,喜欢你……”谁在这里她就说喜欢谁。
然而这个问题并不能让他满意,两指宽的箭柄在红嫩的小洞里抽插,终归是没有灵气的箭,强烈的快感也太过刺激,她摸着傅河溪的脸,主动送上红唇,边亲边说:
“不要这个,要你的鸡巴快插进来……”
傅河溪还是不为所动,羽箭抽出来还顺带一大股淫水,花穴还在翁和,又换上炙热湿润的阴茎。
男人低着眸,手指夹着小巧的乳头揉捏把玩,任凭白桃在他脸上亲来亲去,他又问:
“你是因为这把箭才和我做爱的对不对?”
他大掌箍住白桃的双手,抬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打断她的亲吻,要她注视自己。
恰巧自己泄露人家秘密被抓包,恰巧傅河溪中了自己误射的淫箭,恰巧傅河溪中箭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做爱。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于是白桃点了点头。
傅河溪点点头,白桃还在疑惑,结果下一秒,她的手不受控制引出弓箭,对着傅河溪射出一箭。
“嗯哼!”
银泽羽箭没入男人的胸膛,丘比特的箭是不会造成伤害的,并无血腥场面发生,但白桃依旧惊恐瞪大了双眼。
与她做爱的黑发黑眸黑暗神怎么突然变成银发白袍光明神?
傅何泽眉眼冷峭,瞧她这副震惊的模样,眼尾带笑如冰雪消融,清冷的俊脸平添温柔之意,他用力挺身,鸡巴抵着湿润的穴口直捣深处,白桃被撞的打断思绪。
傅何泽开始用力抽插,同时低头含着她的乳尖舔舐。
是很舒服啦,翘起的龟头很好照顾骚穴里的每个敏感点,鸡巴全根抽出又重重撞进,白桃差点忘了重要的事。
她揪着舔乳的傅何泽耳朵,气喘吁吁地问:
“你、你为什么要假装傅河溪的样子?还有,你在这里,那傅河溪呢?”
傅何泽慢条斯理地将小巧的乳尖含到嘴里,舌尖在上方上下滑动,含糊地说:
“黑暗的力量是吞噬一切,光明的力量的包容一切,傻小桃,你的淫箭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我还在等你开窍,结果没想到竟被捷足先登,那天你们在云上做爱,体验怎么样?”
白桃忍住呻吟,脸红的厉害,他怎么知道的。
傅何泽发狠一撞,白桃呜啊叫出声,“他故意的,我能不知道吗。”
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白桃终于忍不住,从花心喷涌热潮尽数浇在龟头上。
傅何泽眼眸深邃,喑哑着说:“既然他可以,那我也是可以的。”
“小桃你又迟到了,害我在宫殿等了你好久,今天你要是……”
傅河溪跨门而入,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
两张一样的脸,却是不同的表情,傅河溪脸上挂着意外和愤怒,傅何泽俊脸潮红,用力一撞,开口:“回答第二个问题,他在这。”
傅河溪满脸愤怒靠近做爱的两人,从身后拥住白桃,还顺手掐着她的胸揉捏。
他瞪着傅何泽说:“翘弟弟的墙角,你好意思吗?”
傅何泽嗤笑:“砖都没搭起来叫什么墙角?装什么?小桃明明更喜欢的是我。”
傅河溪生气:“这话她也对我说过。”
真不愧是兄弟,两人在争执还不忘肏穴揉胸。身上有火热的手指在点火,粗长挺翘的阴茎猛地撞击小穴,交合处混合着淫液黏腻湿滑。
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两人夹在中间,还被上下其手。
白桃每一次想理清思绪,就被撞的思绪混乱,乳尖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脖颈上还有细细碎碎的亲吻。
她用力夹紧小穴,体内的鸡巴抖动,埋胸的傅何泽闷哼颤栗,滚烫的精液击打花心。
……
合着这段时间自己配合中了淫箭的傅河溪做爱,以各种姿势被肏软,都是傅河溪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欺骗自己喽?淫箭根本对他不起作用。
还有风光霁月、道貌岸然的傅何泽,竟然扮成傅河溪的样子诱哄着自己做爱,算是自己看错了人。
恢复了点力气,白桃气急把两人都赶出去,揉了揉发酸的腰,心想,果然白雪公主说的对,看来自己也需要射一把银箭,还是专注于事业。
呜呜,虽然不能摸鱼,但也好过被肏软下不了床吧?
她准备收拾行李去海底找好闺蜜海神收留自己,顺便取取经。
从案台上下来的时候,白桃扯下凌乱散落的裙子,明晃晃发现内衬上写着两行字:
对不起我错了,要怪就怪傅何泽。
原谅我小桃,我给你当裸模。
白桃捏着裙子的手快要变形,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停顿片刻,忍不住破口大骂:“可恶的两个家伙!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
第一个故事over,大家会喜欢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