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此时此刻的姿态莫过于用一句话形容更加的恰当。
邻居家的熊孩子调皮捣蛋, 时不时就把家里的窗户打开, 放走了好几只鸟。熊孩子故技重施, 哪里知道这一次被主人家开窗抓个正着,一狼牙棒把脑袋碾碎。
羽生未来看着鬼灯目前的状态, 真的有一种站在门外与窗户内的鬼灯聊天的既视感。
只是这个窗户更加的特殊一些, 是来自地狱的窗户。
零余子仅剩的理智在想。
……鬼?
地狱里面还有鬼?为什么不来帮我?为什么不去把人类的小鬼吃掉?
不容她想象的更多, 身体产生的溃败满眼了全身, 碎裂的大脑被烧烬。
零余子眼前渐渐被黑暗笼罩住,目不可视, 彻底死亡。
羽生未来连忙往后看了一眼,由零余子借用百物语创造出来的妖怪,随着零余子的死去, 百物语无人支撑控制, 一只只化作了浓墨消散离去。
富冈义勇与锖兔气喘吁吁的支着剑,见妖怪消散,不约而同的坐到地面上,两个人与一百只妖怪纠缠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羽生未来松了一口气,他问:“鬼灯……先生?”
鬼灯觑了他一眼,“啊, 是你啊。”
两个世界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以不同的方法再度相遇,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的奇迹概率。
羽生未来还没有收起刀,四处都有不同的暗器七零八落的留在地面上,不难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鬼灯打量了一下羽生未来, 他客客气气的说:“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件麻烦的事情,谢谢。”
“完全是巧合,本来我就是猎鬼人。猎鬼就是我的工作。”羽生未来摆手,“我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认真工作的性格我并不讨厌,替我解决了一个麻烦也是事实。”鬼灯看了一眼零余子被迎接三科的三只狱卒拔出了灵魂,避免零余子再度复活,零余子心不甘情愿的大声怒吼,在狱卒的面前没有抵抗的能力,强硬的把零余子塞在
“那位女性有打开地狱之门的能力,按照以往发生的事情——如果我这次没有察觉到入口再度被打开,会有数不清的恶灵亡者从地狱逃出,说不定还会把你吃掉。”
羽生未来怔愣,反应过来后背攀上了冷汗。
一百只妖怪、下弦四以及地狱里面的恶灵。他们三人单单是应付前两者都用尽了全力,再加上地狱内数不尽的亡者,他们可能就会交代在这里。
十二鬼月果然不愧对于称号。
每一个都超级难缠。
“本来地狱与人间除了特定的某些入口,本来是不相通的。有特殊的入口被发现之后,也会被我尽早封掉。”鬼灯说,“但是一百三十年以前,有一个随机的入口被制造了出来,存在的时间很短暂,等我赶得过去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每隔十几年都会出现一次,放走了许许多多的亡者,说实话真的让我伤透了脑袋。”
抓回被放走的亡者很麻烦,亡者离开了地狱之后,在人间四处捣乱。一般的狱卒去抓还不好抓,每一次都要鬼灯亲自出马,在日本各个地方寻找亡者。好不容易逮回去之后,还惊愕的发现逃跑的亡者犯下了重罪,几乎每个亡者都吃了人。
寻找缺口、抓人、重新审判、重新定罪。
这一些流程下来了,都不知道白白花费了多少的时间。何况人间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人间的鬼每一只每一日至少吃掉一个人,由自然灾害杀死的人类、寿命将近的人类——只要想想都知道,零余子给他增加了多少工作量。
鬼灯对人间的鬼深恶痛疾。
借由某种方法逃避了人有病死、老死的常理,还要迫害其余的人。
生前逃避了太多,死后地狱会一一公平的断罪。这些事是逃避不掉的。
鬼灯不留痕迹的摸了下身后的狼牙棒,羽生未来看见了,他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见识过狼牙棒的巨大威力,可不想正面承受一发狼牙棒。
“我不会无缘无故对待幼崽做这种事情的。”鬼灯他沉吟片刻,“不过,你的确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我是地狱的官吏,不能够随便插手人间的事。”
更不要说像羽生未来直接手刃了零余子,这些都是鬼灯不能够做的。
“我欠了你一个人情,如果未来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可以帮你。”
羽生未来摇头拒绝道:“鬼灯先生才是帮到了我,如果真的有恶灵出现,我肯定是打不过的。说不上什么人情不人情,何况下一次也不一定能够再见得到鬼灯先生。”
他们两个人可是隔了一个世界,不管怎么说只是再次见面都很困难了。
鬼灯还想说些什么,背后一个三只角的狱卒早已站在他身后等待许久。
作为阎魔大王手下第一辅佐官,等待他处理的事情多的数不清。
鬼灯总觉得,他还会和羽生未来再度交汇。
缘已经悄然结下了。
“那么、下一次再见。”鬼灯微微颔首,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负责修缮地狱之口的狱卒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往入口上面怼,不到一会的功夫,半米大小的口子彻底消失不见,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羽生未来感叹一句人生真的变化无常。
不久以前他都不敢想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地狱与妖怪存在,哪怕他怒骂鬼舞辻无惨早点下地狱吧,说句实话,只是单纯的口嗨。内心从未指望过恶鬼死后,会在地狱里面受到公正的惩罚。
羽生未来把地面上散落的忍具捡回来,回收利用。
忍具可都是他自己掏钱定制的,虽然不是由特殊的玉刚制作而成,本身并不具有杀死恶鬼的功能——可是真的好贵!这个年代还会打造忍具的人根本就不多了。羽生未来还是特意拜托了桑岛慈悟郎的老友才出山帮他打造,要钱可要的毫不含糊。
富冈义勇和锖兔坐在地面上休息片刻,锖兔走了过来替他把细长的千本都捡起来,“你居然还会使用这种武器,该不会真的是忍者吧?”
“我是忍者、也可以是剑士。”羽生未来把千本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忍具包中,“总之能够杀鬼就可以了。”
富冈义勇闻言,他眼前一亮:“分身术、替身术之类的你都会吗?”
羽生未来虽然奇怪富冈义勇为什么问他基础的忍术,他如实回答道:“会,忍者基础的分身术、替身术和变身术我都会。我的属性是雷火的,雷遁和火遁比较熟悉。”
羽生未来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还未碰到一个忍者,但是在他的认知中,世界有一小部分的人都是忍者。个个天赋异禀,影级的忍者更是能够眨眼间呼风唤雨。有更强大的人打架打起来甚至能够改变地图形状,整个世界都会因为他们的打架而改变。
相比之下,他的忍术还没有精炼到能够让人称赞的地步。
富冈义勇对羽生未来的好感度急速拔高。
日本人谁小时候没崇拜过忍者,没想过自己可以轻松的踩踏到墙面上、隐身于屋内无人发现。使用分身术偷懒做作业,使用替身术躲开妈妈的责罚、用变身术变成了大人去一些小孩子不能去的地方。
富冈义勇刚刚虽然在与妖怪缠斗,但他在巷子口中,可以清楚的看见羽生未来与零余子只见的战斗,刚刚那出神入化的手里剑术,厉害到让他忍不住惊呼。
锖兔刚刚就从富冈义勇口中得知了羽生未来战斗的过程,他懊恼道:“明明是同期,又被你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了。接二连三砍杀了三个十二鬼月,下一次你就会晋升到柱了吧。”
羽生未来比他们两个还小,才是最打击自尊心的事。实力从一开始就比他们要搞上一截,短短一段时间内实力还暴涨。
“我会追上来的。”锖兔说,“迟早我会超越你。”
富冈义勇最明确的感受到了锖兔与羽生未来大步向前,他不甘示弱,“我会成为水柱。”
锖兔惊奇的咦了一声,“这个你休想,先成为柱的人肯定是我。”
羽生未来把面具往上一推,他狡黠一笑,“你们在进步的时候,我也在进步,我才不会让你们追上。我的目标可是鬼舞辻无惨,只成为柱我才不会满足。”
“你真会说啊。”锖兔被羽生未来狂妄的话语吓到了。
“做人就是要有一个远大的目标。”
何况羽生未来的仇人可是鬼舞辻无惨,他迟早有一天要为一色柊太复仇。
这边闹得动静很大,还需要隐部队来这边处理一下。村子内几乎一半的人都与妖怪有正面的接触,隐部队过来处理倒也是真的相当头疼。
锖兔和富冈义勇身上受的伤比较严重,他们决定现在村里内等待隐部队的同时,稍微休息一下。
羽生未来却不打算等,他在天色泛白的同时,告别了锖兔与富冈义勇,先行出发了。
他从锖兔的手里面拿到了一分情报部队特有的地图,打算按照这个地图去附近探查一下恶鬼。
“等、等一下。”一名年轻的妇女叫住了羽生未来,她牵着自己的儿子,背着包袱追上了羽生未来。
是一开始告诉羽生未来他们情报,叫做丽子的妇女,她大步跑到了羽生未来的身侧,“可以与我一起同行吗?从村子出去的路只有一条。”
羽生未来想了想,村子里面才发生了那种事情,丽子觉得在他身边安全也是当然的。
他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你们打算去哪里?”
丽子垂眸,“我的丈夫死了……我母亲家里面也不是特别的富裕,想去一座叫做万世极乐教的地方,听说会收留无家可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至今没有接触一个忍者,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忍术是正常的。观念还停留在:全世界有大部分人口都是忍者,我是最弱的一个,所以不怎么张扬,避免丢人(。)
富冈义勇在这篇文里面他的性格会改变,因为锖兔没有死,他和同门就会有对比心、竞争感,不甘示弱。也不会和原著一样冷淡、认为自己不配成为鬼杀队2333
富冈义勇第一次与宇髄天元见面。
富冈义勇:你会用影□□吗?
宇髄天元隐隐察觉不对劲:不会
富冈义勇:你会火遁吗?
宇髄天元:……不会。
富冈义勇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连基础的忍术你都不会,你好弱啊。
宇髄天元:????
我要开始化身码字机了_(:3∠)_一更。
推一推我隔壁新开的二言预收,专栏可见。
《我和纲吉君结婚的第三年[综漫]》-临涎
我的名字叫栗山花言,今年二十二岁,表面是一个大手大脚花钱的家庭妇女,背地里面是异能特务科部长。
三年前在妈妈的念叨下去相亲,(还有以家里有老公,不想加班的理由拒绝安吾前辈)。目前与前任学长,现任丈夫纲吉君恩恩爱爱一起生活。虽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恋爱,甚至提前步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
我的丈夫是一个性情温柔、甚至说的上有点柔弱的男性。家里面有蟑螂都是我抄起拖鞋,啪的一下打死。纲吉君会躲到沙发上瑟瑟发抖,一直叫我买驱虫剂。
但我对我这种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意,衷心希望能够继续和平过下去。
在一天紧急工作中,我要出面去主持港黑与别国黑手党的交流安全。
临出门前。
我:“我今天约了邻居家的齐木太太一起通宵看电影,可能晚上不会回家。”
纲吉君:“今天我要去东京出差,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
我对欺骗纲吉君感到十分的惭愧,想着哪一天要如实交代。
结果——
我在港黑楼下的大门,看着西装革履,同样领着一大堆小弟的纲吉君,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