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见见你,”时瑶摆出一副痴汉的样子,但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我见过你的画像,第一眼就不可自拔。”
“但也只是欣赏你的美貌和才华,并无其他龌龊心思,和我见面不用展示什么才艺,就当我是个朋友,我们一起喝喝茶就好。”
商序有些诧异,清冷又勾人的眸子盯着她,“你倒是和别人不一样。”
他轻咳了几声,似乎真的染上了风寒,眼底带着些乌青,看样子最近没有休息好。
时瑶贴心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不用勉强自己。”
“嗯。”商序的声音因为风寒带了些鼻音,听着闷软,挠人心痒。
时瑶忽然摸了摸他的头。
商序僵住,有些惊愕地看向时瑶。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幽暗的眸子划过一丝冷意,宽大袖袍里的手指轻轻摩挲,似乎想要掏出什么。
却看到扮作少年模样的少女正托腮看着他,眸光明亮,眼神澄澈如一潭清水,弥漫着对他的好奇,她道:“商序,你长得真好看,我现在可能要改变想法了。”
“我想娶你回家做夫人。”
听到她荒谬的话,商序抿唇,眼神越发冷冽,袖子里的匕首动了动,可发丝后的耳朵却不自然地渐渐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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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不渣哦,关于你们疑惑的那些事情,后面都会有解释,小可爱们可以脑洞大一点,猜一猜后面的剧情~
疯批丞相每天都想把我绑回家16
之后气氛有些微妙。
时瑶和商序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场面有些尴尬。
时瑶脑海里渐渐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商序可能是个,社恐。
心狠手辣和社恐或许并不冲突。
在她进来之后他对她说的字一共加起来也没多少,再加上他并不经常待客,即使待客也只是弹琴奏曲,种种迹象看来十分可疑。
“商序?”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嗯。”商序睫毛轻颤,随后启唇吐出一个字。
时瑶更加确定了。
如果字少是沉默寡言,但他耳朵越来越红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又有点社恐的小妖精。
商序和时瑶想象中的形象有很大反差。
时瑶脑海里思考着,拿起茶盏,反客为主倒了杯茶递给他,“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我经常来,也不差多等你几天。”
商序唇抿的更紧了,对于时瑶递来的茶倒是接了过来,他轻轻抿了一口。
藏在另一面袖子里的匕首悄然上抬了几分。
忽然他感觉身上被附上了一层重量,商序瞳孔一颤,下意识想要将匕首掏出。
“生病了还穿那么少,是不是那个老鸨让你这么待客的,我看她是掉钱眼里面去了。”
听到时瑶有些责怪的声音,商序那双勾人的眼眸愣了一瞬。
衣物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让商序有些短暂的失神。
时瑶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到他身上,然后又给他紧了紧,摸着他柔顺的黑发道:“你不该被他们这么强迫,我赎你出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轻,像抚慰困兽一样温柔,商序垂眸,眼底晦暗不明。
上一次感受这种温暖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他出生的时候。
他作为皇后所生的第一个嫡皇子,出生起就备受瞩目。
但是他的国家并不强大,只是一个弹丸小国,胜在地理位置优越,物资繁盛,百姓倒也安居乐业,整个国家欣欣向荣发展。
他父皇从小就对他进行严苛培养,他自七岁起就被送进军营参与实战拼杀。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当小国拥有与实力不相匹配的财富后,必遭那些大国虎视眈眈的算计。
后来真的被灭了国,商序永远也忘不了一直伴他长大的死士是怎么被对方士兵万箭穿心,才把他送出来。
他眼底寒凉狠厉,没想到这个晏国公主竟然女扮男装主动送上门来。
当真是不知死活。
“你赎我出去又怎么样,无非是从迎春楼的宠儿又变成了你一个人的玩物。”
商序声音带着浓浓的厌弃,“你这般未经世间疾苦的人,想救我于苦难很简单,但那也不过出于你自己私心罢了。”
他狭长的眼尾上翘,黑白分明的眼仁里带着一股难言的情绪。
自从被灭国后,有多少个日夜难眠,他记不清了。
只有复仇一直支撑着他活下去。
时瑶知道他在想什么,她道,“你说的对,这确实是出于我的私心,但我并不强迫你做什么,将你赎出去之后,你可以离开这里去任何地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过得开心就好。”
她这话说的很诚恳,商序这副女娲炫技的脸蛋总觉得不该这么忧愁,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时瑶边说着眼神却不经意往下瞄了眼,商序这宽大袖子里藏有什么她大概也猜出来了。
他背负着仇恨,现在心里肯定还是想着怎么弄死她。
不
过她既然敢来这,肯定是在能确保商序不会轻易杀她的情况下才来的。
这段时间她在迎春楼结交的那些纨绔公子,可不只是单单用来和他们讨论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