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用手指,动作间,敏感的身体又流出来一些,他尽数收走,抹在自己身下浴巾遮住的地方,仰头深吸了口气。乔一钰被揽着抱起时,身上还软绵绵的,陈最要亲她,她反应倒快,扭着头皱眉避开。他笑:“连自己都嫌弃?”她想掐他根本用不上力,陈最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靠向床头。“该你还债了。”他撤掉浴巾,低哑的嗓音擦过她的耳畔,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很快,她的注意又被屁股后戳着自己的东西转移,乔一钰在他怀里低下头,惊得啊了一声。不过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喊不出多大气势,反而把他逗得直乐。乔一钰双颊通红:“你把那玩意拿开,别碰我!”陈最埋在她颈后笑:“那你说,怎么拿?”她扭动着身体想离开他的范围。“手给我。”她抗拒:“我不要!”陈最用手掰过她的下巴,提醒:“这是你欠我的,不要也得要!”乔一钰整张脸都皱起来。他将她转面向他:“快,手给我,我要是自己来,就不止是手了。”她艰难的心理斗争终结于他这句话。第一次见男生的那里。乔一钰很难形容是种什么感觉。非要说,就是不像一个初中生身上能长出来的东西。陈最不注重防晒,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不过他本身挺白的,藏在衣服里面的地方和露在外面的有很明显的色差。而他略显狰狞的那里,是一种有别于两种肤色的红,红到有些发紫,像是皮肤不堪原本预设好的尺码,被撑到一个极限后呈现出的颜色。看那玩意的尺寸,也很难说服自己,它属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又粗又长,初中生就已经是这样了,那成年人会不会更恐怖。后面坠着两个鸡蛋一样的东西,这个她知道是睾丸,生物书里有写。他也有毛,还挺旺盛的,乔一钰不由皱了下眉。下一秒下巴被陈最抬起,他喉结动了动,嗓音很低,有种刻意伪装出的轻松:“还看啊。”他说完,她红着脸不由又瞄了一眼。耸立的性器像有感知一样翘了翘,柱身跟沾了很多水似的湿亮亮的,顶端折迭开的雨伞状的东西上有个小孔,那里也湿湿的。陈最搓了搓手心里她的手,一齐握向那处,一只手不够,上面还露出小半截。乔一钰力气敌不过他,在快碰到他时闭上了眼。跟想象中不太一样的触感,热热的,薄薄皮肤下分布的血管汩汩跳动,很有弹性。他带着她的手上下移动,乔一钰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些,她有点害怕,想松手被他攥紧。“别动,”陈最的嗓音里有明显的沙哑和喘息,比平时冷静的样子多了些人味,“握紧,像我刚才那样动一动。”乔一钰睁开眼看他,陈最额上有汗,搂着她压在身上,挨近她的脖颈处蹭着,好像忍得很辛苦:“小钰,动一动。”她不由照着他说的做,又怕太重压得他难受,想坐到一旁,却被他按住腰固定在他身上。“别走。”她没见过这样的陈最,有种……很依赖她的感觉。乔一钰嗯了声,靠坐在他身上帮他。动作时的那种频率节奏,让她觉得很熟悉,她想起教她自慰那天,陈最在她旁边躺着时,床垫就是这样上下弹动的。她没过脑子问出口:“这是……男生的自慰?”陈最搂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低笑着在她耳边嗯了一声:“别停,快一点。”“什么时候才能好?”她的手有点酸。“快了。”“……”又过了几分钟,乔一钰的手都僵了:“还没好吗?”陈最闻声咬她锁骨,急喘了一会,才道:“别催。”她抱怨:“你很慢哎!”他却亲了亲刚被他咬过的地方,有些臭屁道:“谢谢夸奖。”“谁夸你了?”“你啊,”陈最埋在她颈边,胸膛蹭着她的双乳,轻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你以后会夸我的。”又过了许久,她实在是弄不动了,陈最盖在她手上,带着她快速撸动几下,被握住的东西终于弹动着射出一股白浊。有一些还掉在她手上。乔一钰嫌弃地往他身上擦:“什么味!洗了鱼的肥皂!”陈最瞪了她一眼,先抽纸处理干净扔掉,随后趁她皱着眉闻手背上还有没有味时,整个人扑了过来将她压在床上。乔一钰躲着他凑近的嘴:“不行……”他狠狠亲了她一口:“不准嫌弃我!”两人打闹了一会,乔一钰感觉到,顶着她大腿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还没等她开口,陈最自己就起身和她隔开了一段距离。他看了眼手机:“差不多该回去了。”她随口一问:“几点了?”“九点半了。”“什么?!”乔一钰吓了一跳,他俩出来的时候才不到六点半。感觉也没做什么,怎么都过去叁个小时了!她捡起浴巾披着下床去冲了个澡,换上因为之前掉到地板上裙摆有点脏了的水手裙。陈最也在她出来后,重新清洗了自己。匆匆往外走时,最后出门的陈最,将她落在洗手池边的那根小兔图案的彩虹发绳,装进了自己口袋里。等到出了酒店,被风一吹,耳边的发丝都飘起来,乔一钰一摸脑后,突然想起:“忘拿发绳了。”陈最在一旁,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扎头发了?”乔一钰哼了一声,嗓音还是哑哑的:“你能记得什么?”她挺喜欢那根发绳的,刚买来还是第一次戴。陈最注意着她的神色:“算了,一根发绳而已,再上去拿回家就更晚了,再买一根就是了。”
她也知道,闷闷的应了声。“对了,你说你想好要的东西是什么?”陈最不答反问:“如果是你送的话,你会送什么?两千预算。”那乔一钰可不跟他客气:“我会给你买两百块的东西。”陈最挑眉等她下文:“然后?”“剩下就是我的了。”他哭笑不得。“那成,你明天送我一个两百的东西。”乔一钰心里一喜:“真的?你不告状?”陈最白了她一眼:“不信算了,你给我买两千的。”“信信信!”乔一钰这下开心了,剩下一千八可以买多少发绳啊,丢一根就丢一根吧!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转头揪住他的衣袖:“我还有八百多亲密付,你换成零钱转给我,我不要放你那!”陈最这次没答应:“那不行,之前说好了是亲密付就是亲密付。”“你还总反悔呢!”她不满,并且拿出案例振振有词,“万一,万一我被人绑架了,逃跑的时候需要钱,结果付钱的时候发现你把亲密付关了,那我万一死外面了怎么办?那都是你害的!”陈最停下脚步,垂落视线看向仰头冲着他叭叭叭的人,抬手勾住她的下巴:“没事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万一呢!”“没有万一,”他看着她的目光比平时认真,“我不许!”她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叉着腰哼道:“你不许有用吗?”“你只要少跟莫名其妙的人来往,就不会有事。”乔一钰却听懂了他在暗指齐远那件事,默然片刻,生硬地转开话题:“说钱呢,说别的干什么。”他就跟她说钱:“我要看到我的钱,用在了哪里?”她据理力争:“你给我了,管我怎么用?”“我给的是你,不是乱七八糟的别的什么人,”陈最也揪着字眼不放,“你给自己买东西,我没意见。但你想花我的钱,用在别人身上,那就是不可能!想都别想!”她讷讷:“我什么时候花别人身上了……”他没好气地提醒:“棉花糖。”乔一钰突然想到什么:“你那天跟着我去了不夜城?为什么我做的事你都知道?”陈最不语。“而且那朵棉花糖是我自己吃的。”他阴阳怪气:“你买的时候可未必那么想。”乔一钰语塞半晌,妥协道:“那你把亲密付打开!我买颗喉糖。”陈最点了几下手机,又把她关机的手表拿出来给她。乔一钰开机时才后知后觉,他当时为什么要拿走她的手表,并且关上了机,脸不由一红。陈最连做坏事都做得滴水不漏。含着喉糖往回走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圆饼,站在路灯下叫住她。扭开后,乔一钰认出那是一块遮瑕膏,陈最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手指在膏体上蹭了下,一一点开在她脖颈和锁骨处。那里有他咬过的痕迹。“阿姨问你买了什么,你就说我在学编程,所以买了把键盘,”陈最说了一个品牌名,“常规款的价格大概在一千五左右,剩下的钱你就说买了点吃的给我。”他在教她怎么应对家长。看在他给自己省出一千八零花钱的份上,乔一钰乖巧地点点头。他抹完站直,问她:“如果问你嗓子怎么回事呢?”乔一钰绞尽脑汁想了想:“吃辣条辣的?”陈最点点头:“如果你以后再也不想吃辣条的话。”乔一钰马上改口:“那……那压力太大了,怕考不上好高中急的。”陈最努力抿平嘴角,但眉眼里藏不住笑:“一晚上急成这样,是听了什么洗脑演说?后面别出门了。”她急得哼唧:“那怎么办?”“求我。”乔一钰警醒起来:“你漫天要价!比高利贷都贵!我可不敢!”陈最转身就走:“那算了。”乔一钰自暴自弃:“那我就说,是你弄的!我帮你掩饰你不帮我,那你也别想跑!”陈最走下小区小广场,北面一阵风吹来,拂起他身上格子短袖衬的衣摆,露出里面的白色无袖背心,他语气闲适:“说吧,说完了你大概率只能嫁给我了。”乔一钰脑子嗡的一下,也没多想,只是条件反射地觉得这东西还离她很远,根本不想深思,跑到他身边:“那求你了!”明明两边单独拿出来,都是对他来说非常不错的有利条件,陈最却在听到她这样说时,心情沉了沉。他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确定求我?”“那不然呢!”她的语气那样理所当然,就好像另一个结果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陈最情绪阴了一会,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她还小,然后提醒她:“这个价也很贵。”乔一钰怏怏:“你还能挖我器官吗?”陈最失笑,心情好了点:“那倒也不用。”乔一钰破罐子破摔:“贵就贵吧,快教我怎么说,太晚了得回去了。”陈最抬手用拇指轻抿着她发红泛肿的唇:“你就说,晚上路过一间练歌房,想给我唱生日歌……”乔一钰被点醒:“然后你说我唱得难听,我跟你吵起来了,喊架喊哑的!”他勾着唇角:“逻辑上没问题。”她仰头紧张地看他,等他继续说:“那什么有问题?”“你少不了一顿骂了。”乔一钰舒了口气:“我当是什么,骂就骂吧。”陈最眼尾更弯了些。“走吧。”两人一起上楼,停在家门口,乔一钰翻钥匙时,陈最无声从背后抱过来,她钥匙差点吓掉了,被他伸手捞住。轻浅的吻印在她额角:“晚安。”陈最温柔起来真挺像回事的,乔一钰心里陷下去一块,歪头笑了下:“晚安。”他随即又在她嘴角处亲了亲。两人打开相对的两扇门,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