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林清玖呼吸不上来,许灏瑞才松开他,含住他精致圆润的耳垂碾磨,惹得怀里酥软的人儿一阵颤栗,含笑问:“还害怕吗?”
林清玖哪还有心思想其他事,微喘着趴在他怀里,摇头,杏眼含着水光,漂亮的小脸浮上红晕。
许灏瑞又笑着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红润的唇瓣,把小夫郎拦腰抱起放在椅子上,着手忙碌起午饭。
晚间,将栗崽早早哄睡了放在师傅床上,出了房门,许灏瑞对边打着瞌睡,边摇着扇子驱蚊的张大壮道:“师傅,困了就去睡吧,栗崽已经放床上睡了。”
张大壮艰难地撩起眼皮,“嗯,那我也睡喽,以后晌午再也不与那群老弟兄下棋。”
“那你和清哥儿也早些歇息。”
“好。”
许灏瑞噙着笑,看着他背着手回房后,走出屋去检查院门,才转身回灶房。
墙上突然冒出个影子把林清玖吓得一哆嗦,猛地转头,见是许灏瑞钻了进来,结巴问:“阿阿瑞,你吓到我了,你不是洗过了嘛?”
“嗯,”许灏瑞把里衣亵裤脱了,跨了进去,把人抱在怀里,头埋在林清玖颈窝,“再陪清哥儿洗一遍。”
说完,轻吮了几下锁骨上嫣红的花纹。
细微的电流流窜在林清玖的四肢百骸间,使其软了身子趴在许灏瑞宽肩上,“嗯~等等,阿瑞,”林清玖捧起他的俊脸,“崽崽和师傅都睡了?”
许灏瑞捉住他细软的长指放嘴边吻了吻,“嗯,都睡了,天色还早,咱不急着歇息。”
抬眼见还想再说什么的小夫郎朱唇合上,薄唇翘起,覆了上去。
在水中颠浮了好一阵,身子酥软的林清玖才被他抱回卧房。
“好、好了,阿瑞,你明日还要去县学。”林清玖声音娇软,推了推身上的人。
许灏瑞抱着人转换了位置,让小夫郎躺在他身上,一边摩挲着瓷白细滑的软肉,一边抚着小夫郎的长发。
“对了,清哥儿,咱们是不是该给栗崽建一间卧房了?”
“嗯?”林清玖仰起小脸,双肘撑在胸膛上,杏眼水雾氤氲,眸色迷离,软声道:“阿瑞先出去。”
美色迷人眼,看得许灏瑞非但没有出去,反倒又往深处钻,再次翻身把人笼罩在身下……
……
清理好身子后,许灏瑞餍足地拥着小夫郎再次接上之前的话题,“栗崽快三岁了,怕是要和爷爷分开睡了?”
不然哪天栗崽怕是会不小心把他爷爷给。。踢下床。
林清玖拍了拍衣里的大手,直到许灏瑞正经地给他按起摩来,才认真道:“先给崽崽打张小床吧,卧房等他长大些再说。”
“崽崽还小不着急,阿瑞之后上京赶考还需要银子……”林清玖说到最后沉默了下来。
反复咀嚼着上京赶考四个字,心情低落,轻轻叹了口气。
许灏瑞搂紧他,以为他担忧银子的事,安慰道:“银子的事,清哥儿不必担忧,栗崽的事就按你说的做,等下月初一,我就去给栗崽打张小床回来。”
林清玖轻嗯了一声,回抱他,把小脸埋在结实的胸膛上。
许灏瑞自入县学后,家里的田地都是请村里的村民帮忙摘种和收割。
新塘村村民靠着把土豆和红薯卖给官府赚了些银子,但村民们攒银子的习惯改不掉,一天几十文也不觉得少,殷勤地自荐来帮忙。
有些人家,他们地少,又舍不得花钱和费人力买贫瘠的荒地开荒,就来给许灏瑞家帮忙。
栗崽也一天天地带着他的小狗在村里与孩子们玩闹,小日子过得好不欢快。
入县学后的第三年,许灏瑞向学院申请了,大部分时间在家里温习,必要时再回县学参与测试。
夫子们也扪心自问,将能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只能靠学子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便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许无虞,你爹在找你呢。”豆子从远处跑过来冲树上喊。
一双小脚在树上摇晃着,许无虞趴在树枝上问,“豆子哥,我爹有说找我什么吗?”
“说带你去玩欸,”豆子反应过来他叫自己什么,不悦道,“都说了,要叫我大名何高明咯。”
“啊,知道了豆子哥。”
晒谷场旁的树上,跳下来个穿着雪青色衣裳的俊俏小孩,动作间伴随着小铃铛的声音,他才刚站稳,身后便扑上来只威风凛凛帅气的四眼大犬,前肢搭在他后背上,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金子,你乖点!”
听到小主人的喝令,大狗乖巧地坐在地上吐着舌头,只是在小主人浅紫色的衣裳上留下了两个灰扑扑的梅花印。
栗崽,哦不,许无虞笑着问:“豆子哥,我爹在哪?”
“老树那等你呢,再不改口,我不和你玩了。”
“好哒,谢谢高明哥,我先走了,金子快跟上。”
许无虞撒开腿跑向他爹的位置,带着黄毛的黑犬紧跟在他身后。
许灏瑞手里拿了根长竹竿,手肘上挂了圈麻绳,另一只手提着木桶,见孩子跑过来,开口道:“栗崽,不着急,慢慢走。”
“爹,叫我无虞。”
“……好,走栗崽,爹带你去游泳。”
“……”
晦气
现今刚把田插完,已到了夏季末,巳时四刻太阳也已渐渐猛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