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不愧是掌门座下什么也没记住,直接退了出来。然后不知为什么就昏昏沉沉睡着了,然后再睁开眼,就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经历了前几天的惊慌失措,她逐渐了解到这个世界以修真者为尊,修真者中又有正魔和等级之分,除此之外还有妖族和凶兽。这不就是典型的修真文的设定吗!王婉这才肯定,自己是穿书了。她费了半天时间才想起来,《仙路迢迢》的男主是叫张子承。正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王婉有些懊恼自己没在那本书上多看几章,但不论如何,跟着男主混总是没错的。更何况,如果没记错的话,按小说的设定,张子承手中那把叫“太羲”的剑,有划破空间之力。这说不定是回到原来世界的一把钥匙。如果能借来一用,那就好了。然而青崖山是个人都知道,张子承视剑如命,若是直接开口找他借用,自然是不可能;以王婉的修为,上手去夺,更是痴人说梦。幸运的是,这人她每日都能在高高在上的凌霄殿上、掌门身边看到。不幸的是,想跟他搭上话的女弟子数不胜数,而对方向来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别说对他人示好爱答不理,以她的身份,平时最多也就只能看上一眼而已。和书中的设定简直如出一辙。于是她心生一计,买通了门派会武中负责抽签的弟子,趁这个机会与他交手。运气好的话,对方能对她印象深刻;运气不好,至少也能混个脸熟。想到这里,王婉擦了擦唇边的鲜血,故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大师兄,元婴对金丹,你怎么还没赢?不会是不行吧?”后半句话果然对于男人很是奏效,对方脸色显然是沉了沉,虽然在那张一直冰冷如铁的脸上并不明显,但还是被王婉尽收眼底。见他不说话,她又补了一句:“要不,你认输?”张子承皱了皱眉,猜到这女子是在激自己。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起来。张子承还在想如何把她打晕会显得更体面一点,对方就已经飞身挥剑过来,蓝色仙剑之上光芒凌厉,仿佛真的带着几分不死不休的气势。不过这一下,倒是让张子承好办了许多,只见他一个闪身躲开这道剑光,再出现时便已经到了王婉身后。
王婉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黑,晕过去之前,她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对着张子承的方向倒了下去。对方十分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王婉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结束了这场没有悬念的比试。--------------------------王婉睁开眼睛,便听见了耳畔喋喋不休的声音。“小师妹,你总算是醒了?我也不知道你哪根弦搭错了,抽签抽到张子承这样的对手,认个输也就算了,干嘛非要你死我活?”是与她同宗的三师姐傅怜,师门里,两人的关系向来不错。“唔……师姐……”王婉揉了揉脑袋,努力去缓解头疼欲裂的感觉。“喏,你昏迷的时间里,柳轻寒师弟给你送了药。”说完,一个小小的瓷瓶被放在了桌上“你最重的伤是在胸前,我不方便替你处理。你既然醒了,便自己把药上了。”三师姐一边喋喋不休,一边走出了她的卧房。王婉拿着这瓶药膏,若有所思。柳轻寒是与她同一个师尊的师弟,也是这具身体前主人给她留下的一朵烂桃花。虽然这位师弟长得确实风光霁月,但对于她来说,自己迟早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没时间也没必要动这个歪心思。虽然从这具身体提供的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来看,她和师弟原来的关系并不一般,甚至有几分暧昧。不过这与她没关系。王婉这么想着,一边解开亵衣,开始上药。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带着一丝凉意。不得不说张子承确实在修为上压制她许多,这伤口看似严重,实则并未伤及经脉根本,也就是休息几日的事,看来对付她,对方的确是信手拈来。这张子承,人长得不赖,品性倒也不错。王婉一边想着那人冰冰冷冷的脸,一边手在伤口周围游移,不知为何便无意中碰到了一颗半硬的茱萸。“嘶……”浑身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颤抖了一下,立即将她的思绪从张子承身上拉了回来。低头一看,胸前的那两座山峦白得如同覆了一层薄雪,顶端的红梅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少女的身体敏感得超乎她的想象。许是像许多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她突然也对这具身体充满了好奇。于是五指攀上那胸前浑圆,从未开发过的柔软一掌堪堪握住,稍加用力便能揉捏成各种形状。胸前的茱萸硬挺挺地抵在掌心,她迟疑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将那不听话的一点往下按了按。“嗯……”浑身顿时酸软了几分,与此同时,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某处难受地翕动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人觉得难受又奇妙,她一手继续安抚着翘起的乳儿,另一手像小蛇一般钻进了亵裤。穿过那一片浅浅的耻毛,随后便按在了两片紧闭的软肉之上。手指颇为好奇地分开那软肉,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啊!”一瞬间触电般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她脚趾也忍不住跟着蜷缩了一下。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又难受又忍不住想要继续,手指便不受控制地在那粒珍珠之上揉捏了两下。从未开凿过的甬道跟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下翕动,仿佛有一些黏腻的汁液从紧闭的两片小小蚌肉里渗透出来,湿得她的指尖滑滑腻腻的。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快,她正在犹豫要不要顺着粘液淌出来的地方一探究竟,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咳。“师姐。”她顿时头皮一炸,赶紧把手从亵裤里拿出来,慌乱中把手上的汁液胡乱地在小腹上擦了擦。语气十分没好气:“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身下某处还在泛着痒,好像在渴求什么。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与此同时感觉到亵裤上湿湿热热的。来的人一袭白衣,眼睫低垂,掩着目光中的神色。虽说是师弟,但他的实际年纪比王婉还要大上两岁,因此眉眼之间虽已有了成熟男子的俊逸,却还余着一分少年的稚气。王婉也不知他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总之神情一点也看不出不妥:“师姐说的是,是轻寒冒犯了。”他嘴上客气着,动作上却毫不客气,直接在她身侧的榻上坐下,也不管身边那人酥胸半露,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春光。王婉赶紧扯着被子把胸前春色盖住:“你过来干嘛?”柳轻寒轻轻笑了一声:“我给师姐送了药,难道不该来看看师姐恢复得如何?”不得不说,他笑起来是极为好看的,如果说张子承是严寒,那么柳轻寒就是春风。看见这样的人笑,她顿时气也消了一半:“那现在看到了?”那人笑意更加深了,不知为何让王婉觉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看来师姐不光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很好。”“……”所以他是撞见了对吧?王婉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汁液,如今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我替师姐把把脉。”他仿佛是看透了王婉心里所想,没等她有拒绝的机会,便将她的手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接下来的几秒,是王婉人生最难挨的几秒。她在心里祈祷他看不见。“脉象沉稳,当是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师姐伤势初愈,还要多加休息,切莫劳累,尤其是不可行荒y之事。”王婉脑子里回荡着“荒y之事”四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柳轻寒便掏出帕子,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指尖擦干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师弟是有毒吧!王婉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行了!我要休息了,师弟请自便!”柳轻寒点点头,依旧是不失礼数:“那轻寒先行告退了。”柳轻寒一边往外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手中帕子上那神秘的水渍。师姐方才耳根通红的模样,还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