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风做自己的s,那是什么感觉呢?
顾承佑忽然非常上头,凑过去说:“哥你想抽我吗?”
穆流风:“……啊??”
顾承佑越说越兴奋了,“滴蜡呢,或者拿狗链子拴着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狗。”
“……”穆流风露出扭曲的表情。
他的眼中明晃晃写着:请问你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顾承佑想象了一下被穆流风虐的场景,竟然有些跃跃欲试,把对方笑得毛骨悚然。
“你疯了呀!”穆流风推开他,“神经病!”
顾承佑嘿嘿笑着,穆流风又捶了他一下。
穆流风不想再跟他一起发疯,怕真的闹出什么事情,忙去录插曲。
录完后,他马不停蹄地把顾承佑拎去了他相熟的医生那里。
医生给了诊断,还问这么严重了,怎么不早点处理。
顾承佑顾左右而言他,穆流风脸黑得像地狱。
他们此时在首都,医院离顾承佑家就不远。
顾承佑后面也没有出差的通告,在穆流风的威逼下,跟医生约定了每天来治疗。
出院时,穆流风警告他,“再作真的废了你。”
顾承佑讪笑,一连串答应。
穆流风神色认真了些,“你以后的路很长,承佑,千万不要急。”
顾承佑有些不以为然,抿着嘴不回话。
穆流风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反正,我哪里也不会去。”
顾承佑迅速看向他,想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个意思。
穆流风目光只是忽闪了一下,就不再躲闪,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不再追究真假虚实。
他决定相信自己的感觉。
更勇敢一点,但也要更谨慎一点。
“那如果,”顾承佑有些口干,“我不那么急,但做些……可能更过分点的事情呢?你会,会……”
他最后也没“会”出来,只是死死盯着穆流风。
两人对视一会,穆流风没什么表情,平淡地移开目光。
“任何事情都不要急,承佑,”穆流风说,“该是你的,早晚会是你的。”
他莞尔一笑,如湖心柔波。
顾承佑心头突突地跳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看清他的所有表情,想看清他眼中有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穆流风又平静成了无波的湖面,看似清澈,却深不见底。
-
这天晚上,穆流风得赶回去拍戏。
顾承佑之后的通告不多,因为要养伤,得留在首都不能乱跑,就只好送他去了机场。
两人就算全副武装,还是有点显眼,一开始就走得通道。
安检口,顾承佑站在这边挥手,穆流风回头也挥了挥手,指指膝盖,又挥了一下拳头。
顾承佑只好比了一连串“ok”。
穆流风拉下口罩验身份证,通过后,快要消失在安检口时,最后回了个头。
他做了个口型,顾承佑反应了一会,看出来大概是“承佑,过年见”。
顾承佑又兴高采烈地比了个大大的“ok”,看着穆流风进去了。
顾承佑自己在外面站了好一会,站到很多人都在看他,还有的人在偷拍。
他现在红的程度,就是如果在哪里站了一会,可能会被围起来。
而穆流风比他红,如果行程公开,会有不少人接送机。
他看了好久才离开。
…
又跟穆流风分开了。
回家的路上,顾承佑心思复杂,还总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睡觉前,他找穆流风视频,挂断后又想了好久,才发现……
承佑。
今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穆流风没有再叫过他一次佑宝。
承佑。
叫的都是承佑。
这有些与众不同。
从小到大,穆流风要么叫他佑宝,要么叫他阿佑或者佑,很多人叫他“承佑”,但在穆流风口中,这是他的新名字。
顾承佑左思右想,不明白这是好是坏,到底什么意思。
“该是你的,早晚会是你的。”
他回忆着那句话,翻来覆去地想。
真的会吗?他想要的一切,真的会实现?
说到底,穆流风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早晚是多早,又或是多晚?
该,是你的……
所以,最终得到了,就是“该”,没得到,也只是因为从来就“不该”?
顾承佑满屋子溜达,躺在床上后,以为自己会孤枕难眠。
然而,一秒钟就睡着了。
还发出了能锯倒一片森林一般的磨牙声。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管多少心事,都有让人羡慕的睡眠质量。
就真的,很好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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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最火的艺人,除夕都回不了家。
今年也有几个台邀请顾承佑去跨年晚会。
但一来,他热度起来得有些晚,已经来不及准备节目。二来,他腿脚不便,对上台表演也没太多兴趣,就在最后一次治疗后,早早回了家。
要说早,离着年关也没两天。
顾承佑的家,在沿海某省的省会,这地方在全国也算很富裕的地区,他家更是社会阶层不低。
他的父亲顾延年,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医院的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