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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空估计樱子不敢骗自己,看来山本宏夫确实给中川明男打了电话,他心里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山本宏夫收起手机,无奈地看了沈星空一眼。
“中川先生……要我把你们送去东京,而且是秘密地……”
沈星空没想到中川明男这么老奸巨滑,不敢来大坂,只敢躲在老巢里等着沈星空送上门。
事情有些棘手了,除了中川明男之外,沈星空也信不过山本宏夫。如果他让山本宏夫把自己送去交给中川明男,山本宏夫万一来个假戏真做,他到时候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时沈星空才发现,自己需要帮手,如果白灵或者水朵能在日本就好了,里应外合,山本宏夫绝不敢搞鬼,除非老家伙活得不腻烦了。
沈星空思索着又坐回沙发上,李盈妮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他向李盈妮点点头,示意要李盈妮不用为他担心。
时间慢慢在流逝,包房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吵杂声。沈星空仿佛化身为雕像,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紧皱着眉头苦思对策。
“沈星空,要不……我们回中国去吧!”李盈妮忍不住了,殷切地劝说沈星空。
“嗯,你说的对。”沈星空微微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李盈妮十分高兴,拉着沈星空站了起来,“现在就去机场,也许有回去的飞机。”
“樱子。”沈星空突然把李盈妮的手交给了樱子,然后郑重地对樱子说,“不管你怎么想我,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帮我把妮妮送上回国的飞机。”
“啊?”李盈妮顿时花容失色,呆望着沈星空,“你……你要我自己回去?”
“妮妮,我在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好不好?”沈星空抓住李盈妮的肩膀,靠近她,脸上还露出笑容。
“不……这里太危险,你得跟我一起走……”李盈妮说什么也不肯自己走。
“樱子,交给你了,回头到大坂国立医院找我。”沈星空放开李盈妮,伸手揪住山本宏夫的衣领,拖着他走出了包房。
“沈星空……”李盈妮急忙要去追沈星空。
“李小姐,你冷静点。”樱子横身拦住了李盈妮,她只正色跟李盈妮说了一句话,“你是女人,你要明白男人做事情,最忌讳女人在中间捣乱。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想害死他。”
李盈妮僵住了,眼泪不停地流过脸颊,本来很欢乐的一次旅行,没想到会变得这么悲惨。樱子用纸巾替她擦干眼泪,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李盈妮的身上,搀着她离开梅田夜总会,在街上乘出租车赶往大坂关西国际机场。
沈星空把山本宏夫拎回到大坂医院里,他知道中川明男不在大坂,证明大坂的那些黑帮杀手都是没头的苍蝇,一盘散沙而已。
山本宏夫逼不得已,只能在那些医生和护士们面前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将沈星空带进他的办公室。
沈星空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这时天色已经有些转暗,今天有晚霞,夕光洒在山本宏夫的办公室里,像血的颜色。
沈星空进了办公室,就没再理山本宏夫,他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白瓷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些粉末,擦在自己的裤管上。接下来,他收起小药瓶,又从腰包里小心地拿出一个小盒子,大概就像火柴盒那么大,打开盖子,轻轻放在办公室中央的地毯上。
“那是什么?”山本宏夫十分奇怪,忍不住问沈星空。
“好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沈星空扯扯嘴角,表情有些阴冷。
准备好这些事情后,沈星空又拉住山本宏夫,让他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沈星空则钻进他的办公桌下面,告诉山本宏夫,立刻打电话把中川明田留在大坂的那些黑帮杀手统统都叫来,一个也不许少。
山本宏夫已经见识了沈星空凶残的一面,他只能按照沈星空的意思,打电话给那些杀手中的领头人物,就说自己遇到了麻烦,要他们立刻来帮忙。
那些杀手的动作还真快,不到五分钟就赶来了。如果抓沈星空的时候一样,他们闯开办公室的门,像一帮打家劫舍的土匪,气势汹汹闯进来,然后四处环顾,在找山本宏夫所说的麻烦在哪里。
“你们别找了,先坐下吧,听我给你解释。”山本宏夫余光瞟向办公桌下面,沈星空向他做了个手势,要他拖住那些杀手。
杀手们莫名其妙,不懂山本宏夫什么意思,只好都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日本人不管杀手还是政客还是企业家,都比较讲究个人形象,他们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有点像中国庙里的山神爷,就是正襟危坐,双手放在大腿上,没有一个人会翘二郎腿或者东倒西歪。
山本宏夫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拖延时间,干脆就胡说八道。
“各位,刚才中川明男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他准备电汇过来三百万美金,做为大家这段时间努力做事的奖赏。”
听到山本宏夫的话,这些杀手都喜形于色,他们一共才十几个人,有三百万奖赏,就等于每人二十多万美金,足够他们潇洒一段时间了。
“可是呢……”山本宏夫拉了个长音,他得继续编下去,“这笔钱在银行里出了问题……它被……被一伙人抢走了……”
“什么?谁敢抢我们的钱?”有个杀手立刻站起身,愤怒地质问山本宏夫,还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枪。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咳,秘书,麻烦你送来几杯茶。”山本宏夫先安抚这些人,又用内部电话通知秘书奉茶。
过了一会儿,茶送进来了,那些杀手已经无心喝茶,一心惦记着自己的钱,二十多万美金啊,足够他们去和人拼命了。
秘书走了以后,办公室里又静下来,杀手们瞪大眼睛望着山本宏夫,山本宏夫就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貌似沉吟不语在思考,其实他是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有个杀手坐在沙发上扭动了一下身体,好像坐得不太舒服。几秒钟后,他身边的另一个杀手的身体也扭动了一下,然后其他那些杀手都开始扭动身体,好像几个月没洗过澡了似的。
“抢我们钱的人呢……其实就是……就是……嗯?你们怎么了?”山本宏夫还在苦心积虑编瞎话,不经意间,他也发现了这些杀手的异样。
十几个杀手神情都很怪异,他们不像刚才那样,在沙发上坐得四平八稳,而是扭来扭去,还伸手在自己身上东抓一下,西挠一下,有两个人干脆脱掉了西装外套,因为隔着外套挠痒痒不舒服。
“你们……没事吧……”山本宏夫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
十几个杀手没有一个理他的,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转眼间都把衣服脱光了,在山本宏夫的办公室里,上演一场挠痒痒的大戏。
这些杀手的表情都痛苦极了,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又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他们用手挠痒痒不过瘾,就在山本宏夫办公室里看到什么就拿什么往自己身上蹭。
山本宏夫悚然而起,他没见过有人这么挠痒痒的,就算是猴子,也不会这么挠。这已经不是挠痒痒了,而是自虐。
有两个杀手跑到墙边,倚在墙上用力的磨擦身体,皮肤已经刮出了血印,竟然还在不停地蹭,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疼,他们身上似乎只剩下痒觉神经了。
沈星空从山本宏夫的办公桌下面钻了出来,冷眼看着办公室里这些杀手们辗转哀号,心里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因为他不需要怜悯,对于没有人性的人讲怜悯,就是自己嘲笑自己的智商。
这些杀手中有两个人,就是制造四天王寺公路惨案的元凶,也是抓走李盈妮的人。沈星空恨不得把手从他们嘴里伸进去,拉出他们五脏六腑,然后看看与人类是不是一样,为什么做坏事可以做得毫无人性。
杀手们的挠痒痒彻底演化成了自虐,他们不再满足于蹭墙,干脆掏出自己身上带的刀子,用刀子去割自己身上的肉,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解痒。
山本宏夫的办公室里立刻成为人肉修罗场,那些杀手一边惨叫一边哀号一边割自己身上的肉,鲜血横飞,肉片如雨,场面极度诡异、血腥而又恐怖。、
沈星空脸色冰冷如铁板,看着眼前的惨剧,他心中想到的只有今天上午在四天王寺公路处的那些死难者,愿他们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山本宏夫瘫坐在地毯上,两只眼睛瞪得比保龄球还大,嘴唇不停地颤抖,黄豆大的汗珠噼哩啪啦向下掉。他并不知道,如果不是沈星空站在他身边,他的下场也和那些杀手一样,全身怪痒刺心,好像有一千万只蚂蚁在他们的血管里爬。
在沈星空来日本之前,水朵送给他一件礼物,让他必要时用来防身,这件礼物就是水朵曾经对他说过的……“噬骨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